來到諸葛木瓜的大臥房,裡面裝潢得富麗豪華,呂茹霜看得是目瞪口呆,之前雖然她負責愛巢的清潔工作,但是薛瓊從來沒有讓她進這個房間打掃,平常都是緊閉關著的,呂茹霜想不到這裡會有這麼大的床,還有這麼豪華的裝修,整個人都驚呆瞭。
諸葛木瓜看著呂茹霜的表情,不無得意的道:“呂姐,你看裝潢得還不錯吧?”
呂茹霜連連點頭的說道:“嗯!好漂亮!好豪華!木瓜弟弟,這張床好大呀!”
諸葛木瓜道:“呂姐,床大才夠我們作戰呀!不然會掉到地上去瞭。”
“木瓜弟弟,你真壞!”
呂茹霜粉臉緋紅,不勝嬌羞。
諸葛木瓜把呂茹霜擁入懷中,親吻著櫻唇,呂茹霜被吻摸得春情蠢動起來瞭。
“呂姐,我們來試一試這張床的彈力,好不好?”
說著,伸手拉下呂茹霜的衣服,“嘶”的一聲,已成露背裝瞭。
“親弟弟,我自己來吧!”
呂茹霜心疼衣服被扯爛,嬌媚的道。
諸葛木瓜吻住呂茹霜的嘴,把舌頭住裡伸,呂茹霜這時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張,兩人舌頭便纏在一起,初次交流,兩人都很動情,諸葛木瓜象猛虎,呂茹霜象母豹,諸葛木瓜動作火爆,呂茹霜同樣反應更熱,把諸葛木瓜的舌頭吸進她嘴裡親熱。後來兩條舌頭在嘴外纏綿,親得直響,口水都流出來瞭。
老實說,呂茹霜的嬌軀的確很迷人,屬於那種良傢少婦的美人,是清秀、纖巧、勻稱型的,就象水。
二人就像認識很久的愛人,突然偶遇在浪漫的夜裡,剎那的爆發,隻殺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人仰馬翻,變換各種姿式,盡情盡性的玩樂,直到精疲力竭,魂魄飄蕩、進入太虛地,才癱瘓在床上昏昏睡去。
呂茹霜本性內向含蓄而怕羞,又是第一次和諸葛木瓜做愛,再加上有瞭老板和員工的身份參雜在內,被諸葛木瓜弄得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出口來,盡在她的喉嚨裡“喔!喔!呀!呀!”的哼著。
諸葛木瓜看在眼裡,柔聲道:“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瞭出來好啦!不要顧忌什麼!性愛就是為瞭享受,不要怕難為情和害羞,放松心情,大膽的玩樂,這樣我倆才能夠盡興舒暢,也不辜負這春夜良宵。”
“我怕你會笑我淫蕩風騷!”
呂茹霜說完把粉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諸葛木瓜扶起她含羞四帶怯緋紅的粉臉說道:“呂姐,有一句俗話說著,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來做太太。第一:在傢要像主婦;第二:出外要像貴婦;第三:上床要像蕩婦。你懂不懂這三像的意義呢?”
呂茹霜羞澀的道:“我懂!但是我們又不是夫妻嘛!”
“哎呀!我的傻姐姐,我倆雖然不是正式的夫婦,可是現在已經有瞭這層關系,我是你的情夫,你是我的情婦,把個’情‘字取掉,也算是半個夫婦瞭,再說,我不會破壞你的傢庭幸福,所以平常上班你給我打掃衛生煮飯,這就是在傢相主婦瞭,這一條你完成合格;至於第二項,出外要像貴婦,我也想好瞭,明天讓人陪你去百貨商場買一些時麾漂亮的衣服,人靠衣裝,馬靠鞍,隻要你一經打扮,稍稍自信一點,絕對是迷人的貴婦,至於第三像嘛!呂姐,現在就要看你的瞭啦!男人最喜歡的就是俗話所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就怕偷不到‘。所以說,”偷情“的滋味是最美妙,而又最刺激瞭,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在女人方面想’偷情‘又怕丈夫、兒女、親友知道和碰見。但是和情夫在一起幽會時,是又怕又羞又愛。一、怕被人碰見和情夫在一起出現。二、和情夫在一起又有點羞性。三、和情夫做起愛來,就像翻江海,地動山搖,狼吞虎咽,纏綿到死一樣,去享受性的高峰、欲的頂點,不到達痛快淋漓之境,決不甘休。所以我要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也不要當我是你的老板,要當我是你的情夫、愛人或丈夫來看待,這樣你心裡就沒有顧忌,玩起來彼此心情才會舒適順暢,知道嗎?我的親姐姐!”
“好嘛!可是人傢實在叫不出口……”
呂茹霜被諸葛木瓜一番話,心裡一陣害羞。
諸葛木瓜道:“沒有誰一生下來就什麼都會,什麼都敢,現在你就應該學會放松,放松的享受,放松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嗯……”
呂茹霜被說得心情開朗起來,也親親熱熱的叫著,並把櫻唇送到諸葛木瓜的嘴邊要他來吻。
諸葛木瓜一看心花怒放,助長瞭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真有壯士視死如歸的那股勇氣,一陣猛攻猛打。……
良久,諸葛木瓜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全身,讓她享受高潮後,慢慢回復身心的平靜。呂茹霜閉緊雙眼,享受她從沒有過的溫存愛撫。
“叮叮叮……”
這個時候,諸葛木瓜的手機響起,打擾瞭他跟呂茹霜的溫存時刻。
“什麼事情?”諸葛木瓜看電話是唐詩贏打過來的。
“老公,我們在山莊抓住一個闖入者,你看怎麼處置?”唐詩贏在電話那頭問道。
“哦?有這種事情?”
諸葛木瓜一愣,道:“我馬上回去。”說著,便把電話掛瞭。
呂茹霜道:“木瓜弟弟,你有事就先離開吧……”
諸葛木瓜抱起她,道:“走,你不是說十點要回傢嗎?現在也九點多瞭,沐個浴我送你回傢。”!一更
“嗯……”
呂茹霜羞澀的點點頭,任由諸葛木瓜把她抱進浴室。
一陣浴室內的鴛鴦戲水,兩人又痛快瞭十幾分鐘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各自的身體。
諸葛木瓜送呂茹霜到傢門口一看,原來她的環境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差,租的是平房,地方有矮又潮濕,想不到竟然還能出產這樣誘人的美婦,真是不可思議。
“呂姐,這房子是你的租來的!”
諸葛木瓜摟住她的細腰問道。
“是租來的,一個月兩百多元,傢裡窮隻能這樣艱難維持……”呂茹霜羞怯的答道。
諸葛木瓜深呼吸的道:“真難為你,也苦瞭你,我既然愛你,我要供給你吃、穿、住這三樣,讓你過舒服安逸的日子。”
呂茹霜一聽感激的雙眼一紅,淚水潺潺而出。摟著諸葛木瓜一陣猛吻、輕輕說道:“木瓜弟弟,你對我真是太好瞭,我真感激……”
諸葛木瓜吻住她的櫻唇:“不許說什麼感激的話……”
“嗯!”呂茹霜點點頭的道。
諸葛木瓜附耳輕聲道:“明天我帶你去看一套房子,如果你喜歡,我就把房子更名轉讓給你。”
“這……這怎麼行?”呂茹霜有點羞澀的道。
諸葛木瓜道:“我說行就行,日後如果可以,我把你調往纖盈辦公室那邊上班,這樣你就不必兩邊跑,因為我給你的房子就在那邊社區。”
諸葛木瓜所指,當然就是當初鄭大哥送線自己那套房子,現在自己已經不需要,給呂茹霜也算是順水推舟,一舉數得。
“嗯……”呂茹霜點點頭。
諸葛木瓜看著呂茹霜嬌羞的樣子,忍不住的道:“呂姐,你真迷人,看著我就想要你。”
呂茹霜也是春心湧動,可是現在已經到瞭傢門口,而且就在車上,她還是矜持的嬌聲道:“木瓜弟弟!不行!我現在還有點痛,明天好一點,我陪你玩一個晚上或是一天都可以好嘛!”
諸葛木瓜得意的道:“真的比你丈夫給你的第一次時還痛嗎?那你丈夫的東西有多大?”
“羞死人瞭!叫我怎麼說得出口嘛!”
呂茹霜被問得嬌羞滿面,諸葛木瓜就是喜歡她的嬌羞狀,逗著她說出來,呂茹霜附在他耳邊道:“他的比你細小差不多一倍。木瓜弟!別再問瞭……羞死人瞭!”
“好!我不問,進去吧!明天我帶你去看房子。”
呂茹霜下瞭諸葛木瓜的車,急忙走進傢裡,一來是害怕被人看見,二來是害怕被傢人撞破,那種偷情的緊張心情讓她無所適從,畢竟這是破天荒的第一回,她整夜未眠,對她而言,這無疑是背上瞭一個心靈的十字架。
諸葛木瓜一路回傢的路上,想想呂茹霜這個少婦美人還真棒,其他的不說,真迷死人瞭。別的不說,就沖著她那一份乖巧和純情,那種良傢婦女的品行,花幾個錢玩玩也是值得,今晚一戰就快近兩個小時,“三十如狼”這句話還真沒說錯,又狠又貪又婪,想想真是過癮。
第二天一早,諸葛木瓜從傢裡出來,首先帶呂茹霜去瞭沈雪薇之前住的那二居室看,全新的房子,呂茹霜看瞭開心不已。諸葛木瓜於是帶著她去房產局做房子的更名,把房子正式轉到她戶下,同時又去銀行取瞭十萬元給她還債務,比昨晚說的五萬還多一倍啊。
呂茹霜心中跳個不停,她總以為像諸葛木瓜那樣有錢的公子哥兒,又年輕瀟灑,還怕沒有女人追求他,而缺少女人玩樂嗎?她開始也以為玩玩自己就算瞭而已,沒想到他還是真的愛著自己。還答應給自己買房子送給自己。她真不敢相信是實還是夢,昨天晚上還擔心的心靈壓力,頓時變得無影無蹤,別說是跟諸葛木瓜偷情、做他情婦,就像現在跟自己丈夫離婚,她也會毫不猶豫,像諸葛木瓜這樣的主子,上哪裡找去啊。如果說諸葛木瓜隻是玩玩自己,用得著花這麼多是錢嗎?將近五十萬手筆,就憑諸葛木瓜現在給自己的條件,隨便在舞廳或者按摩裡都可以找十個八個年輕貌美的小姐保養幾年的。諸葛木瓜這樣做,就證明對自己的真心。呂茹霜從辦證大廳出來,連忙到衛生間洗把冷水臉,使自己清醒清醒。努力的說服自己,這,並不是一場夢,幸福原來這麼簡單。
對於諸葛木瓜而言,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當然,這都是後面的故事,諸葛木瓜此刻正趕往回傢的路上,傢裡有著更緊急的事情讓他處理。
諸葛木瓜趕回行宮山莊,才發現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嚴重。被抓到的人是一個年紀二十出頭的男子,因為在抓捕過程中,山莊幾個受過諸葛木瓜和湛琴琴他們特訓的女衛隊成員對他用力過猛,致使他現在已經是昏迷狀態。
“誰抓的?”諸葛木瓜好奇的問道。
“是我。”
一個小美女保安站出來應聲道。
諸葛木瓜認識她,叫主蘇潔,二十三歲,是武警學校畢業被唐詩贏招聘過來的一個小美女,平常訓練有素,別看她一米六五,體重不到一百,白凈誘人的樣子,打起架可是一面好手。她平常就擔任朱芯的副手,也可以說是朱芯得力的幹將,諸葛木瓜也很喜歡這個小美人,曾經幾次寵幸瞭她。
“當時你下手重嗎?”
諸葛木瓜一邊問道,一邊給闖入的男子把脈。
蘇潔道:“不是很重,可能是因為他在河中漂流瞭很久的緣故,消耗瞭大量的體能,所以一擊便倒瞭。”
諸葛木瓜道:“他是從河面過來的?”
蘇潔點點頭的道:“準確的說是從河的上遊漂流而下,因為水溫太凍,加上漂流過長,所以他爬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瞭。”
諸葛木瓜道:“你們怎麼判斷他就是闖入者。”
蘇潔道:“他帶著爬墻的工具和武器,見到我們還主動攻擊。”
朱芯道:“在我們監控的錄像中,也多次發現他企圖從其他地方闖入山莊,可是都被我們驅趕,估計這一次他是有準備而來,所以才漂流而下。”
諸葛木瓜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幹什麼?”
朱芯道:“初步斷定,這個人有偷窺傾向,身上還帶著相機和望遠鏡。”
諸葛木瓜把脈之後,道:“我看他身體並無大礙,隻是暫時昏迷,休息一下就好瞭。你們說說打算怎麼處置他?”
朱芯道:“依我看,不如送警察局。”
薛瓊道:“不可,送警察局能定他什麼罪名?反而讓我們接受調查,惹出不必要的是非來。”
朱芯道:“但總不能這樣把他放瞭吧,這樣難保他下去不會再來。”
武媚琴顯得有點氣憤的道:“我看他八成是偷窺上我們姐妹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閹瞭。”
“不可。”一旁的餘愛蓮發表意見的道:“萬一他醒來,就會知道是我們做的,萬一他報警瞭,情況更危險。”
武媚琴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重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吧。”
諸葛木瓜微笑的道:“沒什麼的,就把他送到大街上就可以瞭。”
說著,他用手按在那個人的天靈蓋上,隻見諸葛木瓜手掌按住的地方,突然冒出青煙來。
“老公,你這是……”
武媚琴諸女一陣驚詫。
諸葛木瓜手放開,道:“好瞭。沒事瞭,把他扛到大街上吧,最好離我們山莊越遠越好。”
朱芯道:“那這就交給我瞭。”
說著,指揮人開車過來,將男子帶往車上。
武媚琴道:“老公,你剛才對他做瞭什麼?”
諸葛木瓜微笑的道:“還能做什麼,給他治療瞭一下,保證他以後不會說胡話。”
武媚琴一驚,道:“像……像林方達一樣?”
諸葛木瓜微笑的道:“對瞭。不過沒有那麼嚴重,隻是讓他忘掉一些記憶,他不會變成傻子,也不會癡呆,跟正常人無異。媚琴,你這麼聰明,想老公怎麼獎賞你啊?”
武媚琴羞紅臉啐道:“才不要……”
“喲,你們今天怎麼這麼自覺啊?”
諸葛木瓜故作正經的問道,說話間已經走到瞭鄭美鳳(也由昆明來到這裡)和王丹鳳的面前。
鄭美鳳二話不說,突然跳起來就將諸葛木瓜撲到在床上,然後火辣辣的熱吻就鋪天蓋地的下來瞭,落在瞭諸葛木瓜的額頭、臉上、脖子上,最後停留在他的嘴上。
諸葛木瓜還沒有見過鄭美鳳如此放浪和主動,當即緊緊地跟她摟著一起,激情地吻著,鄭美鳳的香舌雖然已經品嘗過多次,但似乎每次都有不同的味道似的,每次都讓我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就這樣不知天黑地暗地吻著,鄭美鳳突然猛地推開諸葛木瓜,嬌喘微微地盯著他看瞭半晌,道:“老公,我們想懷上你的孩子,我們幾位姐妹今晚可都是排卵高峰期,最容易受孕,所以你今晚是帶任務的,要給我們姐妹每個人都散播下種子……”
“原來是為瞭這個……哈哈,這還不容易,我一定能做到。”
諸葛木瓜說著輕輕地攬著鄭美鳳還有一旁的王丹鳳道:“不過你們都是生過孩子瞭,為什麼還想生呢?還有愛蓮你們?”
鄭美鳳抓起粉拳砸在諸葛木瓜的胸膛上,啐道:“難道我生過瞭,你就不允許我們再生嗎?”
諸葛木瓜任由她的粉拳在我胸口捶著,待她稍微平復一些之後,才嘆瞭口氣道:“我以為你們會擔心生孩子身材變形嘛……”
“胡說……”
餘愛蓮嬌笑著說道:“你這麼說是嫌棄我們老瞭,對不對?”
“我嫌棄你們?哪能啊……愛蓮,我可是對你們一片真心。”諸葛木瓜笑謔著道。
“我們想給你生寶寶,也是一片真心,因為我們不想到瞭晚年有所失落。對於我們而言,跟你一起幸福真正意義的延續就是擁有我們的孩子,那是血緣的延續……”餘愛蓮語重心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