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武媚琴把門一關,親切的叫瞭一聲。平常在公司諸葛木瓜的老婆們都是很規矩的叫自己總裁,免得外人誤會,可是現在武媚琴如此明目張膽叫自己老公,且把門都關上瞭,八成是想發騷浪瞭。
諸葛木瓜微笑地看著武媚琴道:“老婆,你想幹嘛?”
武媚琴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諸葛木瓜的腿上,“老公,這是我們組策劃的這棟大廈的銷售方案,你看一下還有什麼補充的。”
諸葛木瓜抱住武媚琴柳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瞭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道:“你們盡管做就是瞭,反正怎麼賣都不會虧錢。”
“可是人傢要給公司賺錢啊,我總不能一塊錢一平方米的把樓給賣瞭吧!”
武媚琴說著摟著諸葛木瓜的脖子,親瞭他一下兒,道:“老公,人傢忙瞭一整天,你也不表示一下?”
“原來有人拿方案給我看是假,想發浪是真啊。”
諸葛木瓜的手已經摸到瞭武媚琴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瞭。
“嗯……”
武媚琴咬著下唇想瞭一下兒,道:“誰說不是正事,這推廣方案還缺少一句有力震撼的廣告詞,我們姐妹想瞭很多,可都不是很滿意。菲菲說老公是大策劃,就讓你給我們想一句經典的廣告詞。所以我是帶著諸位姐妹的重托而來,你可不能讓姐妹們失望哦。”
“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
諸葛木瓜說著,橫抱起武媚琴,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道:“我來瞭……”
說著,臉上盡是詭秘的笑容……
“你笑什麼?”
武媚琴喘著粗氣,小嘴嘟嘟,俏臉緋紅的說道。
“哈哈,我當然是在開心自樂羅。”
諸葛木瓜突然蹦瞭起來,一把拽住瞭武媚琴的胳膊,將她整個抱起。
“嗯,嗯……”
武媚琴在諸葛木瓜的懷中扭瞭起來,嬌嗔的道:“你這個大色狼,想色就色吧……”
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瞭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我看你完全是在挑逗……”
諸葛木瓜的手在成熟美婦玉體上撫弄著,如此美妙的身體,簡直就是上天最美的恩賜,讓人愛不釋手。
“我就是挑逗你,誰讓你忍受不住,大色狼……”
武媚琴已經開始有點不受控制,喘著粗氣,兩眼發出火紅來的嬌嗔說道。
諸葛木瓜的呼吸稍稍粗重瞭一些,看著武媚琴半透明莎絲罩著的美臀在左右搖擺,隻覺她越來越有風情瞭,簡直是男人心中至寶,他胸中的欲火燒的更旺瞭,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
“欺負我的老婆!我看你真是皮癢癢瞭。”
諸葛木瓜喊完就撲瞭過去……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個辦公室都是武媚琴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要不是隔音效果一流,隻怕全公司的人都聽到瞭武媚琴的瘋狂呻吟。
如果這種香艷無比的情景被其他男人看到,不因為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
當諸葛木瓜抱著武媚琴到玻璃前,武媚琴抓狂的拉開窗簾,外邊是無敵的城市美景。諸葛木瓜在自己辦公室一邊愛著自己老婆,一邊俯瞰著整個城市,那種豪情壯志非一般的筆墨可以形容。
就像總統站在最高點檢閱著城市的繁華,同時和心愛的人一起沐浴著愛的陽光,世上還有比這更瘋狂和美妙的事情嗎?
諸葛木瓜突然腦海一陣清明,大聲喊道:“有瞭。”
“你來瞭嗎……”
武媚琴在他身下微微無力的呻吟問道。
諸葛木瓜興奮的說道:“是廣告詞,我想到瞭。”
武媚琴尷尬的道:“廣告詞?什麼廣告詞?”
諸葛木瓜道:“你們要的廣告詞。”
“真的嗎?”
武媚琴已經接近脫虛的問道。
諸葛木瓜道:“你聽著,這廣告詞就是:我不是總統,可是每天都檢閱這座城市。”
我不是總統,可是每天都檢閱這座城市。
這廣告詞裡面的潛臺詞其實就是,我是總統,每天都檢閱這座城市。
“太好瞭……”
武媚琴同樣看著窗外的美景,完全癱軟的跟著諸葛木瓜一起晃動。
諸葛木瓜的豪情再一次在噴發,將武媚琴推上瞭極度縱欲的雲端,漂遊在九天之外,快活勝神仙……
何慧敏第一天到纖盈王府井店上班,可謂熟能生巧,顯得如魚得水,尤其諸葛木瓜給自己安的傢就在美容院的上方,還請瞭煮飯菜的阿姨,簡直太好瞭,而且嬌艷做為市美容界是老大,能加入這樣的集體是一種身價的提高。
因為正式並入嬌艷,因此搞瞭一個優惠感恩活動,結果這一天很多顧客都回店做美容,何慧敏根本忙不過來。
諸葛木瓜本想把打包的海鮮大餐拿給美容師吃,結果她們都沒有人有空,倒是呂茹霜正打掃著衛生,一絲不茍。
“呂姐,你還沒下班啊?”諸葛木瓜關心的問道。
呂茹霜見到諸葛木瓜,點點頭的道:“我今天已經回傢兩趟瞭,我看大傢挺忙的,所以過來搞搞衛生,隨便給她們煮一個夜宵。要不然她們忙到晚上十一點,肚子餓壞瞭怎麼辦?”
諸葛木瓜贊許的點點頭,道:“呂姐,你真是細心,這裡是我剛剛去酒店吃飯打包的菜肴,你熱一下,留給美容師吃夜宵。”
“好啊,我馬上拿去熱。”
呂茹霜高興的說道,接過諸葛木瓜手中的打包菜肴,道:“這麼多海鮮啊,姑娘們一定會很開心。”
諸葛木瓜道:“呂姐,拿上樓上熱吧,這裡有顧客,煮出的東西有味道就不好瞭。”
呂茹霜本想用美容院的微波爐熱一下,聽諸葛木瓜這麼一說,連連點頭,拿著菜肴就往諸葛木瓜的愛巢去。
諸葛木瓜無所事事,也跟著呂茹霜一起回瞭傢裡,一邊看著呂茹霜熱菜,一邊問道:“呂姐,你第一天上班習慣嗎?”
呂茹霜點點頭,道:“習慣,還真要多謝諸葛先生你的提點,要不是你……恐怕我找不到這麼好待遇的工作。”
諸葛木瓜道:“呂姐,你丈夫得的是什麼病,一個月要多少醫藥費啊?”
呂茹霜心一酸,眼睛一紅道:“諸葛先生,你是好人,我也不瞞你,我丈夫那是肺癌瞭,醫生說治不好,但是……但是又不能不治,現在就是給他拿藥也要兩千塊一個月,這是還是最少的瞭。”
諸葛木瓜道:“那……那你之前一個月才六百塊,哪裡夠錢給他買藥,還有一傢人吃飯呢?”
呂茹霜飽含淚水的道:“我們已經欠瞭很多親戚朋友的債,算起來也差不多五六萬瞭。為瞭丈夫的病,已經賣掉瞭原來的單位房,現在我們是租房子住的。”
諸葛木瓜道:“你公公婆婆呢?他們不幫忙嗎?”
呂茹霜搖搖頭,道:“你傢公又去世瞭,我傢婆在傢給人縫補衣服,一邊給看孩子,也算是賺一點傢用。”
諸葛木瓜道:“你傢婆退休瞭嗎?”
呂茹霜道:“我傢婆今年才四十多歲,那裡到退休,去年單位精簡人員,她被下崗,領瞭五萬塊,現在也花完瞭。”
諸葛木瓜一愣,道:“你……你傢婆才四十多歲?你都快三十瞭吧,你……你傢婆怎麼會才四十多歲?”
呂茹霜突然臉蛋一紅,低低頭的道:“其實我今年才二十七歲,比我老公還大三歲,所以……”
諸葛木瓜看著呂茹霜覺的她更漂亮瞭,長長的秀發綁起一個圓發髻,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為迷人,白晰的粉臉白中透紅,雖然沒有塗口紅,但是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她的美麗就像是原生態的淳樸之美,秀美中帶著誘人的幾分性感,那種自然天然的少婦風韻是擋也擋不住的風情,看著她那性感的小嘴,真想過去一親芳澤。因為穿上瞭美容師簡潔的護士服,更顯出她豐滿的身材,肌膚細嫩,她凹凸玲的瓏身材,被緊緊包裹在白色緊身的護士服裡,纖纖柳腰,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護士斜,整個人看起來純潔卻又成熟,艷麗,充滿著女人風韻的嫵媚。
“哦……”
諸葛木瓜看著呂茹霜,先是一陣心動,聽她這麼一說,然後就是一愣,實在想不到呂茹霜比她丈夫還大三歲,這麼說來,估計呂茹霜的傢婆也就是四十多一點的年齡,難怪呂茹霜這樣不好意思。
諸葛木瓜道:“呂姐,你傢這麼困難。我這裡有些錢,你拿去當傢用吧。”
說著,從錢包將那三千多塊的現金全部拿出來遞給呂茹霜。
正所謂無事不獻殷勤,諸葛木瓜這一舉動自然有著自己的盤算。隻要呂茹霜接受瞭自己的恩惠,就不怕自己的心願不成。
“諸葛先生,這……這如何使得,萬萬不能。”
呂茹霜何時見過這麼大方闊氣的老板,一時還真是不知所措,也不敢接諸葛木瓜遞過的錢。其實她心裡已經很想拿瞭,隻是出於一絲的不好意思,避免讓諸葛木瓜以為自己是那種貪錢的女人,呂茹霜才沒有主動的伸手去拿錢。
諸葛木瓜微笑的把錢塞到她的口袋,道:“這一點錢不算什麼,明天我去銀行取五萬塊給你先把欠的錢還瞭。”
呂茹霜驚訝的道:“諸葛先生,這……這,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以後你每個月的工資三千,假若你工作表現優良,我私人每月再補貼你兩千元,好不好?”
三千加兩千就是五千元一個月瞭,在貴陽市,這已經是白領級的高薪瞭,她呂茹霜一個清潔工何德何能,居然可以領這麼高的工資,除瞭心跳加速和喜出望外,她腦子就是一片空白,連忙說道:“謝謝諸葛先生!您……您對我太好瞭!我真不知道如何來報答您!”
其實,諸葛木瓜做這麼多,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真不知道如何來報答您。”
呂茹霜真的已經是泣不成聲、感動不已,整個人都已經跪倒叩謝。
諸葛木瓜又一次感受到金錢的威力,盡管很多清高的人認為那不過是骯臟的“阿堵物”但是你不能否認在物質社會下它無可替代的作用。諸葛木瓜看見呂茹霜激動向自己跪倒叩謝的樣子,當即忙走過去,一手抱著她的細腰,一手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替她接著眼淚,說道:“呂姐,不許你再說謝謝的瞭,知道嗎?”
“嗯!”
呂茹霜應瞭一聲、居然無措的任由諸葛木瓜替她擦淚。
半響沒有反應過強來,倒是諸葛木瓜嗅到瞭她身上散發的女人微香,於是手抱得更緊瞭,呂茹霜感覺自己的腰被諸葛木瓜抱著,上半身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一股年輕剛陽的男性體溫,傳到她的身上來,使得呂茹霜全身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瞭,粉臉煞紅。
“對不起!諸葛先生,我太失態,太沒有禮貌瞭。”
說著呂茹霜想掙紮出諸葛木瓜的懷抱。
諸葛木瓜的手緊緊的摟著,使她不能脫身,並且說道:“沒關系!別動!就這樣坐著好瞭,你剛剛哭瞭一陣,這樣比較舒服些,呂姐我知道你的丈夫得瞭重病,需要治療,傢裡還有個小孩要撫養,處處需要錢用,你的學歷不高,找不到高職位賺高薪,所以很同情你的環境,反正我又不少這一點錢用,幫助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諸葛先生,我太……”
呂茹霜話沒說完,已被諸葛木瓜用手握住。
“呂姐!怎麼不聽話瞭,以後再說什麼感激呀謝呀的,我可要生氣瞭!”
諸葛木瓜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呂茹霜依偎在諸葛木瓜懷裡,整個人的心都已經是止不住的狂跳,彷佛不受控制一般,手心裡都已經滲出微汗來,嘴裡顫聲的應道:“是!諸葛先生,我以後不敢說瞭!”
諸葛木瓜心裡一陣得意,進一步的挑逗問道:“呂姐,我要問你一件事,必須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答覆我,不許有一個字來騙我,不然的話我不饒你!”
呂茹霜似乎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敢違抗,聞著諸葛木瓜身上散發的男子漢氣概,反而顯得有點激動的道:“諸葛先生!您請說,我決不隱瞞騙你,我可以發誓。”
諸葛木瓜問道:“呂姐,發誓倒不必。我問你,你丈夫病瞭好久嗎?”
“病瞭兩年多瞭。”
呂茹霜誠懇的回答。
諸葛木瓜問道:“既然你丈夫是患癌癥的人,應該來說是要隔離的,要知道肺癌是很容易傳染的……”
呂茹霜擔心諸葛木瓜以為自己被傳染瞭,急忙解釋的道:“諸葛先生,你放心,在當傢政月嫂的時候,中介公司組織我們體檢過,我沒有傳染病,我是健康的……”
諸葛木瓜呵呵的說道:“我不是說這個,你當然是健康的,隻是你還跟自己丈夫同房睡一起嗎?”
說著,手將呂茹霜的小腰抱得更緊瞭。
呂茹霜一聽諸葛木瓜問起自己夫妻的房幃私密,摟腰的手又又有蠢蠢欲動的感覺,真是又羞怯又舒服,她的確已經兩年多沒有和丈夫行房事瞭,而且都不住一個房間,丈夫就躺在傢裡的客廳,她正值青春啊,一個二十六七的少婦,如何能賴得住寂寞,在忍無可忍時,隻好用手指來自慰,畢竟手指的粗度和長度有限,根本不能解決高燒的欲焰,時時使得她輾轉不能成眠。
現在被諸葛木瓜這一挑逗,呂茹霜全身打瞭一個冷顫,身上就像萬蟻鉆動,焦躁不安起來。羞得她不好意思回答,低頭輕搖幾下,算是回答。
諸葛木瓜見她嬌羞模樣,心中愛煞極瞭,手掌突然加重揉捏,覺得這樣的少婦跟之前傢裡的女人有很大的區別,別有一番風味,於是繼續猛追的問道:“那你有兩年多沒有行房事,想不想呢?”
呂茹霜羞得低下粉頸,連連點瞭幾下。
諸葛木瓜沒有使用“戰神圖”的雙修之術,輕輕的挑逗都促使呂茹霜為之動容瞭,不由欣喜的道:“那你有沒有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來解決你的性欲呢?”
“沒有……”
呂茹霜緊張的又是搖瞭幾下頭。
諸葛木瓜道:“那你忍受不瞭,是不是自己用手來自慰呢?”
呂茹霜的心裡被諸葛木瓜說中,整個粉臉是更紅過耳根的點瞭點頭。
諸葛木瓜見這樣羞愧的問題她都沒有避諱,也就知道她已經完全在自己掌握,當即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望,道:“那你多難受啊!呂姐,我好喜歡你,讓我來替你解決,好嗎?”
呂茹霜一聽芳心跳個不停,嬌羞的說:“諸葛先生!這怎麼可以呢!我有丈夫、有孩子、那不是太……”
她嬌羞的實在說不下去瞭。
諸葛木瓜抬起她的粉臉,溫柔的吻上她的紅唇。
呂茹霜被吻得粉臉緋紅,雙眼現出既驚惶又饑渴的神采,頓時情欲泛濫起來,對諸葛木瓜的吻給予激烈的回應。
諸葛木瓜抱著呂茹霜,溫柔的勸解道:“呂姐!你放心,你丈夫無能來安慰你。但是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如果不是你要求,我不會破壞你的傢庭幸福,你有困難我會盡全力幫助你。以後你需要我安慰你,我隨時奉陪。以後我倆人在一起時,你不要再叫我諸葛先生,叫我木瓜弟或其他什麼都可以!答應我好嗎?呂姐,我決不會虧待你的。”
呂茹霜被諸葛木瓜誠懇的言辭,再加上自己這兩年來也實在急需有解決生理的問題。諸葛木瓜長得又英俊瀟灑、年輕健壯,又是自己的大老板,像這樣好的條件,提著燈籠都找不到的美男子,就是失貞給他,也是甘心情願的,於是便嬌羞滿面的點瞭點頭,算是答應瞭。
諸葛木瓜一樂,抱起呂茹霜道:“那還等什麼,來!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房間。”
“啊?”
呂茹霜一陣心跳狂潮,道:“我……我還沒有打掃完美容院呢!”
“不要掃瞭,明天上班後再弄吧!”諸葛木瓜抱著她說道。
呂茹霜一陣羞澀,低低頭的道:“我不能超過十點回去,明天還要早起給傢裡人做飯!”
“明天別做便當瞭!給他們錢在外面吃好瞭。”
諸葛木瓜說著,把錢包所有的散票都拿出給呂茹霜。
“可……可是我這個模樣……”
呂茹霜不免有點自形寒酸道。
諸葛木瓜呵呵的道:“呂姐,難道上床還要穿衣服嗎?再說瞭,你這身護理服也很好呵!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自然美,有些女人化妝得像鬼臉一樣,看起來反而覺得嘔心!”
說著把呂茹霜相摟相抱往自己的大臥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