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木瓜本來就是火熱得發燙,鄭美鳳把熱水一開,他更加受不瞭,叫道:“不要,快吧熱水關瞭,我熱……”
“啊……木瓜,你這是怎麼瞭個這麼大冷的天,你……你怎麼還熱……”
鄭美鳳慌張之餘,當即把熱水關掉。
冰涼的水讓諸葛木瓜清醒不少,但是身體的熱浪絲毫沒有減退,而且不受控制的亂竄開瞭,諸葛木瓜心裡大驚,莫非這就是走火入魔瞭,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這……這如何是好全諸葛木瓜從來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情,一時心裡也沒有瞭主意。
隻能不停的淋水,可是再多的水也撲不滅身體熊熊燃燒的熱浪,就像置身在噴發的火山巖漿裡,再多的水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鄭美鳳在浴室外一臉擔心,諸葛木瓜己經進去十幾分鐘,卻還在不斷的淋冷水,萬一生病瞭怎麼辦?於是問道:“木瓜,你……你好一點瞭嗎?到底是出什麼事瞭?”
諸葛木瓜聽到鄭美鳳關心的話語,這才然恍然大一悟,《玄女經》裡不是說過,當陰陽失調,陽氣亂竄導致走火入魔最佳的解決辦法就是陰陽結合,陰陽互補協調嗎?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忘記瞭,想到這裡,心裡不由的一陣大喜。
這時候諸葛木瓜顧不上鄭美鳳同不同意,也不管她怕不怕羞,當即推開房門,猛的抓住鄭美鳳不失柔軟的小手,道:“媽,救救我。”
鄭美鳳被突然其來的景象嚇壞瞭,且不說諸葛木瓜是光赤著上身,更總要的是諸葛木瓜全身熱浪逼人,雙目噴火就像把自己吃瞭一樣,她也是不知所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些著急的道:“木瓜,你說什麼?我……我怎麼救你?”諸葛木瓜抓著鄭美鳳的手,就像抓住瞭救命稻草一樣,央求的道:“媽,現在隻有你才能救你女婿瞭……你……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
鄭美鳳聽諸葛木瓜這麼一說,腦子也是一陣混亂瞭,渾然不知所措,但是心裡總感覺諸葛木瓜的要求一定是很過份的,但是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於是咬咬牙,道:“木瓜,我……我答應你,你這是怎麼瞭?”諸葛木瓜抓住鄭美鳳的玉手,欣喜的道:“我……我練功走火入魔瞭,隻有通過陰陽協調才能……才能平息。”
“啊……陰陽協調?”
鄭美鳳大驚,她當然知道所謂的陰陽協調是什麼意思,心裡一陣陣忐忑,慌張的道:“木瓜,這……這不……這不行。”
諸葛木瓜央求的道:“媽,你不救我……我會死的。”
鄭美鳳也是急瞭,道:“我……我是心穎的媽媽呀,是你丈母娘……這怎麼行,我……我去叫心穎回來。”
“媽,不行,來不及瞭,我熱……”
諸葛木瓜己經是真的忍不住熱浪噴發,一把將鄭美鳳抱住,直往鄭美鳳的臥室走去。
鄭美鳳被諸葛木瓜這樣抱著,心裡別提多慌張,房裡彌漫著一股讓她羞赧心跳的氣息,她己經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諸葛木瓜向她撲來,她覺得就像一場審判,自己仿佛做瞭一件永不可挽回的錯事……
可是鄭美鳳的心裡並不拒絕,相反還有一絲渴望,這……這到底是為什麼,撲向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畢竟是自己的女婿啊,難道自己真的變成瞭淫蕩的女人不成?鄭美鳳在諸葛木瓜撲向自己的那一刻,迷失瞭。
“媽,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諸葛木瓜變得有點發狂,就是再強烈的語氣也無法表達他心中的渴望,最後諸葛木瓜有些等不及瞭,動作都變得有點粗魯。
諸葛木瓜脫掉瞭鄭美鳳的鞋子和絲襪,鄭美鳳微微的掙紮,但諸葛木瓜的左手將她抱得很緊,他的右手開始解開鄭美鳳上衣紐扣,並迅速褪瞭她的上衣,鄭美鳳又驚又怕,很快諸葛木瓜的右手松開瞭她的腰帶,褲子也被他沿著玉腿剝下。
鄭美鳳第一次在除瞭自己死去丈夫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展示三點式,心中的難堪可想而知。她莊秀嬌俏的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佈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從沒有的嬌艷。
諸葛木瓜則象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鄭美鳳肌膚很白,玉腿很直,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役想到鄭美鳳的體形這麼好,酥胸前高聳的聖潔玉乳隨著軀體的微微動作若隱若現,雖然生育過心穎,但小腹依舊如少女平坦光滑……
突如其來的遭遇,使得鄭美鳳不知所措,隻懂不停地掙紮著,當乳罩被扯開,她那成熟婦人特有豐滿的玉乳徹底暴露出來。
她畢竟己近中年,但乳房和年輕時一樣的挺翹,己有點松弛,但被胸圍成天托著還是高聳的柔軟,而不似鄭心穎那樣粉嫩,而是有點褐紅、但是卻比小姑娘的豐潤飽滿,更有少婦韻味及體香四溢,雖然己是年近四十的婦人瞭,但鄭美鳳那雙誘人的肉球仍是充滿瞭彈性,乳尖雖己有點褐紅,但還是那麼幼嫩,這是人母親必然的體質變化。
鄭美鳳的身體不自然的擺動時,胸前的香乳也隨著彈跳起來,晃來晃去,看得諸葛木瓜更是欲火上升,此時諸葛木瓜一手從後面穿過她的腋下,用力的握住鄭美鳳的一支玉峰。
諸葛木瓜的手掌根本無法完全覆蓋她的豪乳,雪白而光滑細致的滑嫩從諸葛木瓜的指間凸出,嫩大的被諸葛木瓜的手指擠壓得像快要彈出來的提子似的。
鄭美鳳身體徹底不聽指揮,羞澀,難受,難堪,忐忑,心中百感焦急,任由女婿捉弄自己。當諸葛木瓜將她雙腿分開,一陣痛楚襲來之時,鄭美鳳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是什麼——“過去四十年我都白活瞭……”
諸葛木瓜闖進鄭美鳳身體的時候,鄭美鳳兩行清淚瞬千剛骨落,全身的決感讓她腦海本能的放射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當決感一波接一波的襲來,鄭美鳳感覺世界變得不真實起來,自已完全墜落在性欲情愛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