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木瓜隻好跟著鄭美鳳回到瞭傢裡,看著鄭美鳳如此的著急,而自己,本來沒有傷的他,也要弄出一兩處傷痕來哄一下鄭美鳳才行。
被人撞傷很難,不過自己弄一點傷還是很容易的,諸葛木瓜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擰瞭兩下,一道青淤傷痕便出來。
鄭美鳳回自己臥室房裡拿出瞭紅花油,問道:“木瓜,傷哪裡瞭,快讓我給你擦一下。”
諸葛木瓜運氣漲紅著臉,故作羞澀的道:“媽,我……我傷的地方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快給我看看!”
鄭美鳳倒沒有考慮這麼多,心裡焦急他的傷勢,一味的要求給諸葛木瓜擦拭傷口。
諸葛木瓜指指自己大腿上方,道:“我……我被車撞到瞭這裡。”
“啊!”
鄭美鳳以為他指著自己的胯下,不由羞紅著臉,道:“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諸葛木瓜道:“是啊,就是大腿上。”
鄭美鳳這才回過神來,但是那種羞澀的神態還是沒有褪去,羞赧的道:“你脫下褲子來,我看看傷勢重不重。”
諸葛木瓜支支吾吾地道:“媽,這……這不太好吧!”
鄭美鳳把紅花油遞給諸葛木瓜道:“那你自己來擦拭。”
諸葛木瓜卻沒有接紅花油,道:“那……那我脫瞭,你……你幫我……”
說著,將外邊的褲子脫下,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隻穿著一條內褲,那龐碩的巨龍臥在內褲中,卻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崢嶸粗壯。
鄭美鳳沒有敢看他脫衣服,扭過頭去問道:“木瓜,你哪裡來的力氣,居然可以一拳砸破汽車。”
諸葛木瓜微笑道:“我從小就練氣功,是師傅教的。”
“是不是象電視上那些大俠一樣啊?”鄭美鳳充滿好奇的問道。
諸葛木瓜很得意的道:“差不多吧,不過,媽,您可不要跟別人說,要不然別人非把我當成怪物抓去動物園巡展不可。”
“知道,我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不過剛才,你真是把我嚇壞瞭,你說如果不是剎車及時,我……我怎麼向心穎,還有你傢人交待。”
鄭美鳳說著,想起剛才諸葛木瓜飛身救下自己的一幕,不禁眼淚又流下來瞭。
此時的鄭美鳳,骨子裡透出一種讓諸葛木瓜想將她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小女人。
諸葛木瓜伸手握住她的玉手,輕輕的道:“媽!”
他見鄭美鳳激動過後,才慢慢平息,嘆瞭口氣,道,“放心好瞭,以後我再也不會這麼沖動瞭。”
“平安就好,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說著她轉過身來。
“啊——”
看著隻穿一條內褲的諸葛木瓜,鄭美鳳頓時驚呼瞭一聲。
“你看,我就是被撞瞭這裡。”
諸葛木瓜指著自己故意擰傷的那一塊青淤說。
鄭美鳳雖然看著諸葛木瓜赤裸著的大腿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畢竟還是很關心他的。她微微的看著他大腿的青淤處,不由心裡一陣心疼,而諸葛木瓜則是感覺她嬌小而豐潤的身子散發的香氣,本來軟下來的巨龍突然又硬瞭起來。
鄭美鳳就蹲在他下面擦拭藥水,自然不可避免的看見他巨龍的反映,隻覺得無比的羞人,嬌羞的將紅花油塞到諸葛木瓜的手中,道:“你……你自己擦吧,我……我去給你煮點吃的。”
諸葛木瓜舍不得放開她,可是又不敢硬來,隻好接過紅花油自己擦拭,鄭美鳳慌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玉面紅紅的往廚房裡走。
諸葛木瓜看著鄭美鳳走動的身影,心裡又生一計,道:“媽,你給我把門關上,別讓外人來打擾,我要入定修煉一下,這樣傷勢會好得比較快。”
“入定修煉?”
鄭美鳳微微一愣,感覺不是很明白的問道:“是幹嘛呢?”
諸葛木瓜笑笑道:“就像電視上那些一樣的練功,如果被人闖入打擾,我會走火入魔的。”
鄭美鳳道:“那就要小心瞭,你回房間去修煉吧。”
諸葛木瓜點點頭,想進鄭心穎的臥室,卻發現己經鎖住瞭。
鄭美鳳道:“心穎,出去的時候把房門鎖瞭,你到我的臥室去修煉吧。”
“好的。”
諸葛木瓜一點不客氣,推開鄭美鳳的臥室房門,便坐在床上就入定修煉去瞭。或許這些天真有點筋疲力竭,所以諸葛木瓜閉目坐下,便進入瞭入定修煉的狀態,神情真有幾分莊嚴肅穆,一旁的鄭美鳳不敢大意,她站在門外看著,大感神奇,也不敢動彈。
諸葛木瓜本想用走火入魔來讓鄭美鳳就范,可是一坐下來入定,就心無雜念,其實這修煉要求的也是心無雜念,所以剛才的欲望根本不知道哪裡去瞭。
諸葛木瓜入定不到五分鐘便感覺自百匯穴有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註入瞭丹田,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己經充滿瞭全身,一個大周天就這樣結束瞭。
鄭美鳳看著諸葛木瓜入定之後,身上就散發出那種飄渺的白霧,就像電視播的那種騰雲駕霧一般,她這時候才堅信自己的女婿絕非常人,心裡又驚又喜,一時間,她都忘記瞭要煮點吃的給諸葛木瓜。
諸葛木瓜雖然閉目入定,可是心裡卻似明鏡,旁邊的事物完全在他心眼的監測范圍之內,鄭美鳳對自己好奇和驚喜的目光,自然不會被靈識漏掉。
也不知道諸葛木瓜是有意想表現還是太過於興奮,本來毫無雜念的入定心裡頓時掀起瞭波瀾,內心翻滾,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諸葛木瓜圍繞,他發現不對,急忙用過壓制,可是心境紛亂,根本無法完全禪定,越是用功壓制,反彈的力量就越大,其結果就是諸葛木瓜的臉一會兒泛紅,會兒泛青,豆大的汗水滾滾而落,還真有點那種電視播練功走火入魔的樣子。
鄭美鳳見諸葛木瓜的臉色不對,心裡也是慌張,不知道哪裡出瞭問題,又不敢出聲,隻是一旁焦急的看著。
熱,熱,諸葛木瓜隻感到全身就像燒瞭火一樣,以前練功從來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情,他顧不上許多,當即停下修煉,也不顧不上羞澀,將衣服脫光之後,直徑跑進浴室開啟水龍頭,讓冰冷的水灑在自己身上。
“木瓜,你要洗澡嗎?我給你開熱水,免得著涼瞭——”
鄭美鳳想著進入深秋,雖說外面的溫度有二十多度,但洗泠水還是有些冷,冷水怎麼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