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奔到大門口,天搖地動之感比剛才輕瞭許多,門縫下方已隱隱透進天光來。羅剎女也提著雙劍趕到他身後,夾著腿,盡力憋著尿孔,讓尿水漏得慢些,緊張得掌心冒汗,顫聲問道:「爹爹,可是……可是那老賊在外頭麼?」
「尚且不知。不過這半年雙修,我夫妻二人已然功力大進,即使門外是那老賊,也不必怕他,真個與他拼鬥起來,尚不知鹿死誰手哩!總不能讓他輕易搶瞭咱們寶貝扇子去!」紅孩兒面容嚴肅,挺槍指著門口,搖頭道。
「爹爹,其實……你得瞭師祖那麼多寶貝,相比之下,娘……孩兒這芭蕉扇也算不得咱們最好的法寶瞭,女兒還要給爹爹生兒育女呢,若是那芭蕉扇能教他放手,換我二人平安,不若便給瞭他罷?」羅剎女遲疑道,她心知即使半年來母子二人雙修之下功力大進,也必不是神通廣大的牛魔王敵手,權衡之下,卻是覺得若能破財消災,換得和兒子長相廝守,芭蕉扇也沒那麼重要瞭。
紅孩兒道:「還不知外面到底是誰哩,待我先問上一問。」見此刻動搖之感已停,便提高聲音叫道:「門外是哪個?」
「師弟?是聖嬰師弟麼?我是你青兕師姊啊!你傢洞府外怎地還有座山峰壓在上頭?」門外答應的卻是個清脆女聲:「師尊煉瞭一爐金丹,叫我給你送瞭些來,快快開門!」
莫看紅孩兒裝得一無所知的模樣,其實他卻早知門外是青兕瞭,這乃是他、牛魔王和青兕同門三個早已商量好的,隻待牛魔王封山約莫半年後,便讓青兕找個由頭來救他脫困。
門內母子二人一愣,隨即大喜。紅孩兒趴在門縫上往外一張,歡呼叫道:「果然是師姐!師姐稍待,我這就開門!」羅剎女本是滿臉喜色,突地神情一滯,臉蛋兒緋紅起來,壓低聲音羞道:「爹爹!還請讓師姑稍等片刻,等孩兒去換身衣服,把身上這些羞人的環鏈鈴鐺去瞭,再來開門罷!」紅孩兒一把扯住母親,不讓她走,笑道:「你我雖是母子,卻早已發下三生之誓,拜過天地,明媒正娶,還怕讓人知曉不成?更何況師姐與我同門,既不是外人,又是女的,便讓她知道瞭又怎地?」說著便開始解除封山陣法。羅剎女又羞又急,連連跺腳,卻給兒子死死扯住,掙脫不得,無奈之下,隻得把雙劍收起,雙手將鬥篷裹得更緊瞭些,心頭好似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隻羞得雙頰如火。
過不多時,封閉近瞭大半年的山洞石門在隆隆聲裡訇然中開,紅孩兒扯瞭低著頭渾渾噩噩、羞得腦中一片混沌的母親迎將出來,沖著門外俏生生站立的青兕當頭便是一個長揖,激動道:「多虧師姐來救,否則小弟還不知要被困在傢裡多久哩!真真是久旱逢甘霖,師姐大恩,請受小弟一拜!」
「自傢同門姐弟,師弟何須如此客氣?原來師弟是被人困住瞭?不知是誰如此大膽?」青兕一身青色羅裙,絲帶飄飄,仙氣十足,伸手虛扶作揖的小師弟,雙眼卻看向身上裹著鬥篷,卻遮不住鼻上掛著鼻環、鼻環上還有鈴鐺,羞不可抑的羅剎女,假裝好奇問道:「師弟,這位是……」
她是個知曉前因後果的,如何不知這美貌婦人便是小師弟心心念念要霸占的生母?看樣子師弟已是得手瞭……不過這鼻環倒甚是親切哩!
「哈哈!師姐,這是我生母羅剎女,我母子二人被困在洞府數月,互訴衷腸,兩情相悅,便拜堂成瞭親。如今母親已成瞭我妻子,又是我淫奴、坐騎,今日卻是正好扮作瞭我女兒……師姐來時,我二人正行魚水之歡,這身裝扮不過是閨房之樂,倒教師姐見笑瞭!」拍瞭拍母親屁股,笑道:「我兒,還不給師姑見禮?」
羅剎女俏臉直紅過耳根,臊眉耷眼一直不敢抬頭看人,被兒子一拍屁股,驚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又漏瞭幾滴尿出來,忙使勁憋住瞭,戰戰兢兢一個萬福,囁嚅道:「師……師姑,侄……侄女鐵扇給您請安瞭……」她身子一動,鬥篷下的鈴鐺紛紛叮叮當當亂響起來,更是羞得頭腦陣陣發暈,隻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這……按理說你是師弟生母,如今卻又是他妻,今日又扮作他女兒……我是該叫伯母、弟妹還是師侄女?」青兕張大瞭嘴,滿臉震驚中帶著迷茫,好像渾然沒弄清楚這許多關系,臊得羅剎女又是芳心亂顫,滿臉通紅,幾乎站立不穩。紅孩兒哈哈大笑,道:「今日還是喚她師侄女罷!此事說來話長,師姐快快請進,待小弟慢慢與你分說。」伸手延請青兕入內。羅剎女硬著頭皮,低著螓首,小碎步跟上,走動之間,鬥篷下渾身金鈴不住脆響,更是羞臊難當。
三人來到大堂,紅孩兒請師姐分主客坐瞭,羅剎女紅著臉兒,局促不安侍立在兒子身後。紅孩兒道:「師姐不知,那日我辭別師尊回到傢中,便見那牛魔王正要撇下我母子去投佛門……」從頭講起前因後果。
羅剎女聽得兒子娓娓講述,不由再度回憶起母子結緣經過,心頭羞慚尷尬漸去,無限溫情湧起,不禁癡癡望向兒子,美眸射出無窮愛意。後來聽到兒子說為瞭避免她沉迷肉欲,方才定下四日一輪角色扮演的傢規,這才又再羞澀起來。
青兕吃吃笑道:「原來如此!還要恭喜師弟得償所願,抱得美人瞭!不過這角色扮演之法倒是有趣,也虧師弟你想得出來!」拉過羅剎女的手,從腕上褪下一隻翡翠鐲子,塞進她掌心,笑道:「不論你是我伯母還是弟妹,總歸都是一傢人。今日既然師弟也讓我叫你師侄女,我便真當你是侄女瞭,做師姑的事前不知你已與師弟成親,沒預備禮物,這鐲子雖隻是個防身的小玩意兒,卻也是我戴瞭幾百年的,權當做見面禮罷,侄女莫要嫌棄。」
羅剎女滿臉羞澀,在紅孩兒的催促中接過瞭,期期艾艾低聲道:「侄女……侄女謝過師姑。」
青兕又摸著羅剎女臉蛋,吃吃嬌笑道:「師侄女莫要害羞,這般美貌的人兒,穿瞭鼻環,又掛上鈴兒,我看著真是親切得緊……你卻不知,我也有個鼻環哩!這上千年來,我還沒見過與我一般穿瞭鼻環的女子,可不是親切得緊麼?你看!」說罷,竟然也取出一個古樸精美的青銅鼻環來,自己掛在瞭鼻孔中央的孔裡!
此舉大出羅剎女意外,不由得瞪圓瞭烏溜溜的大眼,張大瞭紅潤小嘴兒合不攏來。紅孩兒雖早知青兕乃是老君坐騎大犀牛,卻從未見過她現出原形,也是第一次見到師姐掛鼻環的模樣,心下暗覺刺激,亦有些無奈。這迷糊師姐的性子,說好聽點是天真爛漫毫無心機,說難聽點就是個缺心眼的傻丫頭,哪有初見自己師弟傢眷,便隨隨便便自己取出鼻環來戴上的道理?她這般直性子,他還真有些怕她萬一心直口快,不查說出什麼之前他與老牛等師姐弟三人密謀的話語來,就有些不妙瞭。
青兕掛著鼻環,毫不在意地左右甩瞭甩頭,拉著羅剎女手笑道:「你是我師弟坐騎,我是師尊坐騎,我二人都是一般身份,這不更是親近瞭麼?」
我的淫母坐騎可是要挨我肏的哩!你又不曾被我那便宜老爹肏過!紅孩兒心下腹誹不已,卻是不好插話。
羅剎女卻因青兕掛上瞭和她一般的醜陋鼻環,驚異之餘,又大起吾道不孤之感,尷尬之感漸漸消退,羞臊緊張的心情終於開始有些放松。隻聽青兕又道:「況且,我也喜歡鈴兒哩!侄女你這般的項圈我也有個,上頭也掛瞭鈴鐺,當年我馱著師尊西行出關化胡之時,旅途孤寂,隻這鈴兒一步一搖,清脆悅耳,解瞭我許多寂寞,有趣得緊!我戴給你看看!」說罷,又興沖沖取出一個掛著青銅鈴鐺的項圈來,自己戴在纖細脖子上,得意顯擺之色,溢於言表。
紅孩兒卻聽她說起當年老君西出函關之事,隻覺得心驚膽戰,生怕她繼續往下講去,便要扯出她隨老君在西域傳教,結識牛魔王等事體來,忍不住幹咳瞭兩聲,悄悄沖青兕大使眼色,提醒她不要亂說話,既然已經救出瞭自己,完成瞭身為工具人的使命,就趕緊回離恨天去才是正經。
不料青兕這天真爛漫的迷糊姑娘兀自沉浸在找到喜愛項圈鈴鐺的同好之喜中,對他的幹咳聲渾然不覺,看都沒往他這邊看一眼。反而是羅剎女雖在分心和青兕說話,卻隨時將兒子一舉一動都牽掛在心,聽紅孩兒幹咳,關切地悄悄瞥瞭一眼,見他眼含異色,目不斜視地凝望青兕,不由得會錯瞭意。這淫母順著他目光看去,瞧著青兕膚白貌美,身段婀娜妖嬈,性子也是嬌憨可愛,便想:「爹爹咳這兩聲,又目視師姑不放,莫不是對青兕師姑起瞭壞心思,想將師姑勾搭上手罷?這幾月裡,爹爹閑來也提過一兩次這個師姑,說她似乎曾有道侶,隻是後來和離瞭……既是嘗過腥、知道男女之事快活滋味的婦人,卻又守瞭活寡,不知已熬瞭多久?想來也是個可憐人兒,若是能與爹爹交合,師姐弟親上加親,豈不美哉?」
她雖與兒子戀奸情熱已久,既是妻子,又是奴婢,今日更是扮的兒子閨女,但在她心底深處,依然是身為母親對兒子的無盡母愛最深最濃,巴不得將天下所有的好東西,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塞給兒子占瞭。此時羅剎女自以為懂瞭兒子之意,心思活泛起來,眼珠子骨溜溜一轉,低眉順眼地道:「師姑也喜歡鈴鐺?這可是巧瞭,侄女生平最愛鈴鐺,便是眼下,除瞭腕鈴腳鈴,身上也掛瞭好多吶!師姑可曾聽見孩兒身上鈴鐺響?」
青兕雙眼一亮,樂道:「聽到瞭聽到瞭!之前在外面說話時便聽到瞭,卻隻看見師侄手腕腳踝上的鈴鐺,聽著你鬥篷下還有許多鈴響,可是掛在瞭腰帶上?」
「不是哩!是讓爹爹給侄女身上穿瞭環,直接掛在人傢身子上……」羅剎女說著,拉開鬥篷,俏生生露出那身淫褻下賤的打扮來,一手托起一隻玉兔,指尖撫弄穿瞭環、掛著鈴兒的奶頭,一手撈起胯間陰蒂上的銀鏈,搖晃鈴鐺,羞答答道:「師姑您看,這般將環兒穿透皮肉,讓鈴鐺直接掛在身子上,可不比綴在衣服腰帶上有趣?」
「啊?這……這……」饒是青兕活瞭一兩千年,也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女子胴體,不由目瞪口呆。紅孩兒也嚇瞭一跳,不知道母親在搞什麼名堂,瞪眼道:「我兒怎地這般失禮?還不快把鬥篷披上?」
「師姑又不是外人,難得師姑亦和女兒一般喜歡鈴鐺,女兒自當與師姑探討一二。」羅剎女回眸一笑,沖著兒子眨瞭眨眼,又扭回頭去,在青兕跟前轉瞭一圈,嬌滴滴道:「師姑您看,這些都是爹爹親手給人傢穿的環、掛的鈴鐺、綁的緞帶,可好看麼?」
青兕因本體是隻青色大犀牛,又一向是老君坐騎,修煉多年方才化形,那鼻環和項圈看似淫蕩,卻是在她化形之前便早已配上,其實她本是個心思單純,還有些天真迷糊的女子,平日裡不是修煉打坐,便是隨侍老君。即使偶爾與夫君牛魔王相會,卻也隻知男陽女陰的正途交媾,最多讓老牛親親嘴兒咂咂奶子,哪裡想過閨房之事還有這許多花樣?她之前越是清純,此時所受沖擊越大,眼見羅剎女一身雪白皮肉上,奶頭、肚臍、花瓣各處穿的那許多銀色淫環,還有乳環臍環上的鈴鐺、腰間的腰鏈、花瓣陰環上綁的濕漉漉緞帶,被銀鏈扯出肉鞘的腫脹陰蒂、下體兩個洞裡垂出的兩條銀鏈上叮叮作響的鈴鐺……還有她故意露出的妖冶媚態,隻覺口幹舌燥,一股莫名火焰從兩腿之間升騰而起,躥入全身,忍不住夾瞭夾雙腿,吃吃道:「這……這幾處也能像鼻孔一般穿環?怎能……怎能在這些羞人地方掛上鈴兒、綁上帶子?這真是……真是……」
「真是怎樣?師姑覺得好看麼?」羅剎女指尖輕撫乳頭陰蒂,滿臉嬌羞問道。
「好看!當真是極美的!」青兕雙眼放光,忍不住伸手輕觸羅剎女穿著環的乳頭,好奇問道:「這些鈴兒怎地用這般長的鏈子綴著,若動起來時,不會扯得發痛麼?」
「嘻嘻,就是要讓它扯哩!爹爹最喜歡看人傢這般系著鈴兒舞蹈、練劍,舞動之時,奶頭和陰核都像被人用力拉扯似的,快活得很呢!」
紅孩兒不知母親暗自打算要幫他拿下青兕,隻見著二女相談甚歡,神態愈發親近,不由心中著急,生怕這位沒心機的迷糊師姐一時忘形,無意說出有關他倆與牛魔王師姐弟三人關系的話來,清瞭清嗓子,插入她們的話頭,問道:「師姐先前不是說,師尊煉瞭一爐丹藥,讓你給我帶瞭些來麼?」
青兕研究羅剎女身上所穿淫環及鈴鐺的勃勃興致被打斷,不耐煩地扔給他一個小小瓷瓶,道:「丹在這裡,一邊玩兒去,別打擾我和侄女說話!」竟是將他當做調皮頑童打發,轉頭又拉著羅剎女細細詢問起來。
紅孩兒手忙腳亂接住瓷瓶,哭笑不得,硬著頭皮又道:「不知師尊可還吩咐瞭師姐甚麼事體?師姐在小弟這逗留久瞭,不會耽擱什麼正事罷?」
青兕滿腔興趣又被打擾,心下不悅,薄怒道:「師尊沒吩咐別的事瞭……怎地?你這是在逐客瞭?不說我還移瞭山救瞭你出來,你不感恩倒也罷瞭,便隻說我這當師姐的遠來你傢做客,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就要趕我走?」她隻是心思單純,卻不是傻,紅孩兒這般明顯的逐客之意怎會聽不出來?
羅剎女忙拉著她手笑道:「不敢不敢,師姑息怒,我爹爹也隻是擔憂師尊吩咐師姑下界還有要事,問清便是瞭,師姑莫要多心。」
紅孩兒也涎著臉賠罪,心下盤算想什麼辦法讓她盡早回離恨天去。青兕看他眼珠子骨溜溜亂轉,雖猜不到他打什麼主意,卻總歸是不想讓自己好好同羅剎女說話的模樣,當即嬌哼一聲,春蔥玉指捻瞭個法決,沖紅孩兒嬌喝一聲:「定!」
紅孩兒全無防備,聞聲愕然抬頭,便被定身咒定在當地,臉上滿是錯愕之色,目瞪口呆,動彈不得。
羅剎女也嚇瞭一跳,青兕卻拍瞭拍手,一臉輕松地道:「好啦!這下沒人打擾瞭,我看乖侄女後門也塞著鈴兒,這糞門谷道鏖糟污穢之處,弄著也有快活?」
羅剎女擔憂地望著隻有眼珠子還能骨碌碌亂轉的紅孩兒,心不在焉回道:「當然快活,比之前面的穴,後邊兒別有一番滋味,爹爹也甚是喜愛肏侄女後門哩……」頓瞭一頓,終於還是忍不住求情道:「師姑,這定身咒可對身子有礙?還是……還是將爹爹的禁制解瞭吧!」
「無事,定身咒哪有甚妨礙!」青兕笑道:「不過是個小小懲罰……唔,便當是我這師姐罰他當年偷看我洗澡的無禮之罪罷!」
僵在原地的紅孩兒心下大窘,原來當初在無名山谷隱身偷看她溪中沐浴,師姐竟是知道的!
羅剎女本就是關心則亂,其實她修煉數百年,怎會不知定身咒對身體無礙?放下心來,又聽說紅孩兒曾偷看青兕洗澡,悄悄朝兒子丟瞭個嬌嗔的白眼,心頭越加篤定兒子對他師姐確屬心有歹意瞭,捂嘴吃吃嬌笑道:「師姑美貌無雙,身子定然也美極,我爹爹起瞭色心,卻也難怪。」
「他若是用瞭師尊賜他的隱身符,我倒也發現不瞭,不過他那時托大,隻用瞭隱身法術,我比他早入門千年,憑他那微末道行,又豈瞞得過我?不過是見他小小童兒,懶得與他計較罷瞭。」青兕得意輕哼,又興奮道:「說到身子之美,我卻是極喜歡侄女你這身子呢!恨不得侄女也這般給我穿上一身環,掛滿一身鈴鐺才好!」
「師姑可是長輩,侄女哪敢給您穿環,傷著您身子?您可別為難侄女瞭。不過……爹爹給我皮肉穿環之前,倒是做瞭幾個掛鈴鐺的夾子,若是師姑不嫌棄侄女用過,倒是可以掛在乳上試試……」羅剎女掩嘴輕笑,轉身從紅孩兒腰間解下如意皮袋,伸手進去摸瞭一把,纖手在茶幾上一拂,便排出幾個連著一根短鏈和鈴鐺的鋸齒夾子來。
母子二人本就血脈相通,又雙修瞭數月,各自的內丹靈力早已糾纏混同,再難分彼此,故此紅孩兒的法寶袋子,她也可以打開,方便隨時取用裡面那許多淫靡道具。
「這……青天白日的,你傢大門都還敞著呢……」青兕心動不已,看瞭看大大洞開的山門,卻還有些顧忌。
「這個容易,隻消關瞭門,這洞裡便隻剩你我三人,便是白日又有何懼?」羅剎女笑著一揮手,翠雲洞兩扇石門便轟轟關上。若不需啟動封山大陣,單單關上大門,原本便簡單得緊,身為洞府之主的母子二人一動念就夠瞭。
大門關上,洞府內隨即變得幽暗安靜,大堂頂上的數顆夜明珠開始放出明亮光芒,照得廳內纖毫畢現。青兕放松下來,纖纖玉指捉起一條帶夾子的鈴兒把玩,瞟瞭一眼一旁臉上兀自凝固著驚愕之色,雙眼睜的大大的紅孩兒,又微微有些羞澀,遲疑道:「雖是關瞭門,可這憊懶小子還睜著眼在看呢!我在此處試掛,豈不是便宜瞭他?」
「嘻嘻,師姑和爹爹乃是親親的師姐弟,原本便是一傢人麼!」羅剎女貼上青兕身子,隔著衣物輕撫她嬌乳香臀,輕笑道:「再者說瞭,爹爹當年還偷看過您入浴,您的身子不是早被爹爹瞧過瞭?」
「說得也是……哼!那便再便宜他一回瞭……」青兕玉面泛起微紅,半推半就地讓羅剎女剝開瞭她上衣,跳出一對白膩膩玉兔來,乳首暈染紅紅,約莫有酒盅大小,奶頭粉嫩紅潤,猶如兩顆瑪瑙一般。羅剎女愛不釋手,纖手撫弄不休,贊道:「師姑玉乳當真美極,這般白皙挺拔,乳首也是殷紅可愛……侄女也愛得不行哩!」
青兕也老實不客氣撫弄起羅剎女胸前雙丸,更是好奇撥弄鈴鐺,細細賞玩那被金環穿過的乳頭,口中道:「師侄你的也不錯吶,比我的還軟些,隻是乳首顏色有些深瞭,又甚是粗大……不過配上這金環,倒是別樣和襯……咦?師弟都這麼大瞭,侄女怎地還有奶水?」
「嘻嘻,爹爹這半年來日日都吸人傢奶頭,吸得侄女又開始泌乳瞭……至於乳首色深粗大,卻都怪爹爹瞭。侄女當年生下爹爹之後……嘻嘻,這話兒說來,好不古怪……當年侄女奶頭也是粉嫩嬌紅,便是因為爹爹幼時日也吸,夜也吮,直吃瞭人傢十幾年奶水,把這對奶頭吃成瞭這般黑粗模樣,可不敢和師姑美乳相比。」羅剎女說著,玉手探到青兕腿間,隔著褌褲去摸她牝戶,吃吃笑道:「師姑,您也有些濕瞭哩……」
「還不是你這身環兒鈴兒勾的……乖兒,婦人傢的奶頭如此嬌嫩,還有下邊兒唇瓣兒,陰間紅球更是要害之處,你穿這些環兒之時,豈不是痛不欲生?」既然放開瞭心思,在這母子二人跟前袒胸露乳瞭,青兕說話間便更加親昵起來,也不叫侄女瞭,隻叫乖兒。
羅剎女自然也聽出來瞭,心下甚喜,打蛇隨棍上,也不自稱侄女瞭,答道:「痛自然是痛的,不過孩兒實在愛煞瞭爹爹,爹爹每給人傢穿一個環兒,便是那處打上瞭屬於爹爹的標記,孩兒心裡是極歡喜的,恨不得讓爹爹把我奶頭陰核咬掉吃瞭去……姑姑不是也穿瞭鼻環?鼻環之痛,和穿奶頭唇瓣時也相差仿佛,隻是趕不上穿陰核,爹爹給我穿陰核之時,孩兒都痛得尿瞭爹爹一手哩!嘻嘻……」
「師尊為我點開靈智之時,我便已是穿瞭鼻環的,之前為畜生時之記憶,卻盡是忘瞭,都不記得是何人給我穿瞭鼻環,亦不記得穿鼻環是何滋味瞭……」青兕說著,居然還有些微遺憾的模樣,似乎還想記起穿鼻環的滋味一般。
「原來如此……姑姑若是喜歡,何不讓爹爹也像弄孩兒一般,給你穿瞭奶頭陰核?」
「唔,此事……容後再議……」青兕有些心動,卻又有些害羞,拿手捏著羅剎女白嫩嫩鼓蓬蓬的陰戶,擠成一個嘟起的小饅頭,轉過話題道:「乖兒,吾適才便想問瞭,你下邊兒怎地光潔溜溜,可是天生白虎?」
「不是呢,是爹爹給人傢剃的,爹爹說,白白胖胖、幹幹凈凈的女陰才像是個小女兒該有的模樣呢。孩兒從前下邊兒的毳毛也多,倒是不輸姑姑,隻是沒姑姑的柔順滑軟,姑姑這毛摸上去,真真是緞子一般……」羅剎女將手伸進青兕褲襠裡,叉開手指梳弄她陰毛,揉搓鼓鼓的陰阜,嘴裡笑道。
二女摟抱著喁喁細語,互相撫摸對方身子,漸漸春情湧動,羅剎女不知不覺地將青兕的衣裳盡數褪去,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來,藕臂粉腿兒欺霜賽雪,雙臀渾圓如月,臍下三寸處長著一叢黑黝黝鼓蓬蓬的油亮黑毛,與別處白皙肌膚一襯,更顯皮細肉嫩。
羅剎女撅著臀兒彎下腰去,捧著青兕嬌乳,將她那兩顆紅瑪瑙也似的奶頭輪番含入口中,一番舔吸吮咬,使之脹鼓鼓挺立,方才將綴著銀鏈鈴鐺的夾子夾在她兩顆奶頭上。青兕秀眉微蹙,輕輕「嘶」瞭一聲,兩條粉腿兒卻忍不住夾在一處,扭動摩擦起來。
羅剎女雙手樓住青兕纖腰,玉手攀在她雪臀上細細揉捏,挺起胸脯,用自傢穿瞭環的奶頭去蹭逗青兕夾著乳鈴的乳首,兩對雪乳擠成瞭四個肉餅,四個鈴鐺夾在二人白馥馥的肚皮間,叮叮作響,羅剎女吃吃笑道:「姑姑,這滋味可好?」
「嘶……乖兒……這滋味……有些疼痛,卻果然又有些快活……嗯……」
「姑姑媚態,真真是我見猶憐哩……您紅唇上的胭脂,可否許孩兒香上一香……」羅剎女試探著輕啄青兕櫻唇,青兕亦是騷發起來,腿芯子裡淫水濡濡,流瞭一胯,嚶嚀一聲婉轉相就。兩人口唇相接,滑膩膩香舌交纏攪搓,銀絲牽線,兩隻鼻環互相碰撞,亦發出叮叮磕磕的脆響。
動彈不得的紅孩兒眼睜睜看著兩個赤裸裸的美人兒,都戴著淫蕩的鼻環項圈兒,胸前奶頭掛著乳環鈴鐺,一邊熱吻撫摸,一邊壓乳貼腹,互相摩擦著雪白粉膩的身子,隻覺口幹舌燥,胯下鳥兒一柱擎天,把虎皮裙挑得老高。
羅剎女一手攬著青兕腰肢,一手在她胯間掏摸,一側頭,看見兒子醜態,不由嘻嘻一笑,道:「姑姑您看,爹爹忍不住瞭哩!」
青兕一手手指嵌在羅剎女臀溝裡,一手握著她一隻嬌乳輕輕揉搓,雙頰緋紅,眸子水潤,撇嘴道:「上次他偷看我洗澡,還離得老遠,這次可教他湊近看瞭個仔細,當真便宜他瞭!」
「誰叫姑姑是這般出色的美人兒?孩兒還是女子,看瞭姑姑身子都把持不住,別說我那好色爹爹瞭……嘻嘻,還請姑姑稍待,讓孩兒先去服侍爹爹一回,爹爹那話兒腫得這般大,定然難受得緊。」羅剎女說完,在地上趴瞭下來,四肢著地,渾身上下鈴鐺叮當亂響,扭著屁股爬到紅孩兒面前,掀開兒子的虎皮裙,吃吃嬌笑道:「父親大人,女兒來伏侍您瞭。」張開檀口,啊嗚一下,將整個龜頭吞入口裡,咂咂有聲的吃將起來。
青兕移玉足,走到兩人身邊,湊過來看,禁不住輕呼一聲:「好大!師弟小小人兒,這傢夥怎地這般雄偉?」輕撫羅剎女光潔背臀,看她貪婪吸吮紅孩兒陽具時的迷醉表情,又好奇問道:「乖兒,我看你吃得香甜,這東西……有味道麼?」
「唔唔唔……」羅剎女戀戀不舍吐出肉棒,嘬起櫻唇滋滋吸吮龜頭馬眼,應道:「好吃哩!天下再也沒有比爹爹的寶貝更美味之物瞭……唔唔……姑姑都沒舔吃過男子陽根麼?」
「噫……從前覺著這是男子撒尿之物,進出的也是女人傢排泄所在,臟也臟死瞭,還又黑又醜,卻是從未想過還能吃它……」青兕面露嫌棄之色,遲疑瞭一下,又道:「不過師弟年幼,這東西潔白如玉,覃頭也殷紅可愛,倒不會惹人望之生厭。」
「嘻嘻,若是姑姑不嫌棄孩兒口水,不妨也來嘗嘗?」羅剎女纖纖玉指圈住紅孩兒那條粗大瑩白,沾滿亮晶晶口水的巨蟒,上下輕擼,輕笑引誘道。
「唔……既然乖兒這般說瞭,便且試上一試……」青兕紅著臉猶疑瞭一會兒,終於沒忍得住誘惑,學著羅剎女跪在紅孩兒身前,伏低身子,張嘴將那麈柄吞入口中。隻覺得硬邦邦一條肉棍兒,又熱又燙,還在口中一跳一跳地,好不有趣;舌頭上去一卷,前邊兒龜頭便又漲大瞭幾分,十分稀奇,才咂瞭幾口,禁不住便沉醉其中,隻是淅淅呼呼的啯吸不停。
羅剎女見她臀兒都不自禁地左右搖擺起來,便伸手去摸她臀溝陰戶,掏瞭滿手黏糊糊的騷水,不由笑道:「姑姑可是知道其中趣味瞭?孩兒沒說錯罷?」
青兕正在興頭上,哪裡舍得吐出來回她?隻是連連點頭,鼻子裡吚吚嗚嗚地哼個不住。羅剎女又笑道:「俗話說『屄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瘦』,我爹爹的卵子日夜都在孩兒上下幾個洞裡養著,瘦是不會瘦的,如今是越發的大瞭,姑姑的穴倒是長久沒弄過的模樣,且讓孩兒聞聞臭瞭沒?」說著轉到青兕屁股後面,素手掰開兩瓣雪白的臀兒,湊上去在穴口上舔瞭一回,贊道:「非但不臭,反倒香得緊!」舌尖探入青兕穴眼兒裡,舔搓起來。
青兕鼻腔裡「嗚」地一哼,腰肢扭得越發騷浪瞭,一面吸裹紅孩兒雞巴,一面把屁股往後湊聳,迎合羅剎女的舌頭。羅剎女為瞭幫自傢孩兒夫君勾搭美婦人,也是拼瞭,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居然毫無窒礙地給別的女子舔屄唆穴,且心頭不但沒有絲毫反感不適,反而奴性發作,受辱被虐之淫欲漸漸升起,興奮得緊,一邊伸長舌頭舔刮青兕穴內深處,一邊揉她陰核,鼻孔上掛著的鼻環便在青兕屁眼上掃來掃去,自傢的淫水也汩汩潺潺地,都流到腿根兒上瞭。
青兕活瞭一千多年,不但是頭回用口舌吃男子陽具,也是頭一回被人舔吃淫穴、揉弄陰核,這前後夾攻的新奇快活直讓她飄飄欲仙,過不多時便忍不住吐出口中雞巴,大叫一聲:「乖兒!我……我要泄瞭!」宮口一開,陰精便泄瞭羅剎女一嘴。
羅剎女張大嘴貼在她陰門上接著,待得接滿瞭一嘴,喉嚨咕嚕一動,將滿口的淫精咽瞭下去,嫩舌舔瞭舔唇角,笑問:「姑姑,可覺得美麼?」
「美……美則美矣,隻是裡頭還癢酥酥,空落落地……呀!乖兒……糞門臟臭,別……別舔……」卻是羅剎女見她小穴兀自翕張開合,不時擠出些殘液,屁眼也一縮一縮的,十分可愛,便又伸舌去舔她肛門。青兕喘籲籲地撐起身子,一對嬌乳倒鐘形垂在胸前,兩個夾在乳頭上的鈴鐺也叮叮地響起來,扭著屁股想躲,卻被羅剎女死死抱住瞭,掙紮不開,隻聽羅剎女騷媚道:「不臟,爹爹說瞭,女兒傢身子處處都美,處處皆香,哪怕是谷道裡頭、甚至遺出的糞矢,也是香的,姑姑這般美人兒,便更是如此瞭。」
頓瞭一頓,羅剎女又吃吃笑道:「再說瞭,這些時日來,爹爹所定四日一輪的角色扮演,最後一日是主奴之日,每到那日,孩兒便是爹爹養的人形豚犬,便是孩兒自傢拉的屎尿,也都是孩兒自己吃瞭,隻覺得甚是香甜,哪裡會嫌姑姑?」說著,將青兕屁股蛋扒得大開,居然挺起舌頭,哧溜一下,當真鉆入她後庭裡頭去瞭。
青兕又是一聲嬌呼,叫道:「乖兒……怎地……後門果真也能如此快活……美死我瞭!」
羅剎女將穿瞭舌釘的舌頭整個硬擠入她窄小肛中,舔、吸、鉆、攪、搓,直弄得青兕腸內快活至極,菊蕾一勒一勒地箍著她舌頭,縮個不停。羅剎女還拿一隻手撫弄著青兕陰核,卻是始終不碰她的穴,故意逗她情欲。青兕隻覺腹內猶如火燒,瘙癢空虛,越發想要把穴兒填滿,叫瞭一聲:「我忍不住瞭,乖兒,借你爹雞巴給我用用!」
說罷,將木頭一樣的紅孩兒一把掀翻,跨腿上去,穴口對準瞭朝天指著的龜頭,往下一坐,噗嘰一聲便吞入進去,做瞭個倒澆蠟燭,雪白的臀兒上下掀動,一連套弄瞭數十下,胸前雙丸大甩乳浪,奶頭上夾著的鈴鐺上下翻飛,叮叮當當響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