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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芭蕉洞中無日月 母子鴛鴦不羨仙

  倏忽之間便過瞭兩月有餘,依舊是每四日一輪角色扮演循環往復,每輪之中前三日的母子溫情、夫妻深愛、父女嬉鬧,反而令羅剎女愈發沉迷於最後一日主奴之時的各種懲罰遊戲。十餘次主奴之日下來,紅孩兒循序漸進,甚麼鞭笞、捆綁、擴張、滴蠟、針刺、子宮性虐……在母親身上玩瞭個遍,羅剎女也是心中溺愛和情愛與日俱增,罪惡感與倒錯刺激並存,母性與奴性糾纏交結,卻偏偏還保持著理智與羞澀,終究被兒子調教成瞭完美的愛母情奴。

  這一日又是主奴之日,母子倆玩瞭個酣暢淋漓,盡興擁臥。紅孩兒照例解瞭母親身上束縛,卻沒取下她脖頸項圈,掛在項圈後頸處的鼻鉤也還從她額頭垂下鉤著鼻孔。羅剎女滿臉潮紅,雙眼半睜半閉,張著小嘴兒噓噓喘氣。被鼻鉤向上拉起,變得長長扁扁的鼻孔略有些紅腫,牽動上唇也被望上拉起一些,此時紅唇往上豁,露出裡邊半截潔白貝齒,其中一邊幽深鼻孔中鼻涕般淌出一股乳白的陽精——自從月餘之前第一回給母親戴上鼻鉤,紅孩兒用法術縮小瞭玉莖,變成隻有三寸長、尾指粗細,插入進去,給母親鼻孔、鼻腔深處開瞭苞,從此之後便時時操弄此處。

  至於羅剎女的小小尿孔,也早給兒子開瞭苞。這些日子來,他在母親膀胱裡頭射精,再讓她把拌著陽精的尿水撒出來自己喝下,都不知已有多少次瞭。

  紅孩兒自後頭摟著羅剎女白花花的身子,一面揉她被扇得紅腫不堪、奶頭還夾著沉重金鈴的椒乳,一面調笑道:「娘親真是世上最美的坐騎哩!那老賊有頭避水金晶獸,我亦有一頭親娘淫奴獸,日後但有打鬥,我也騎著娘親出去禦敵,可好?」

  羅剎女喘瞭一會兒,伸出舌尖將鼻孔中溢出的濃精舔入口中,喉嚨一動,連同一口從鼻腔裡流到喉嚨的精液一起吞下腹中,甕聲甕氣撒嬌道:「壞主子……奴做坐騎時這一身裝扮,可見不得人吶……若是遇上些長相尚可的女妖精,主子騎奴禦敵倒也罷瞭,然若遇上公的雄的,奴可不願將身子給它們看呢……」

  「傻娘親,即便是你想把身子給旁的男人看,孩兒也不許哩!」紅孩兒笑瞭起來,伸手握住兀自插在美母臀瓣兒幽門內的拉珠棒,「噗呲噗呲」地一面抽插,一面笑道:「若是孩兒欲與那些女妖女仙爭鬥之時,我的美艷親娘如眼下這般赤著身子,脖頸戴項圈,乳上搖金鈴,頭臉套轡頭,嘴裡銜嚼子,股間插尾巴,背上綁鞍韉,母犬母馬一般四肢伏地,馱著孩兒騰雲上前,怕是那些小浪蹄子看瞭母親騷樣,早就腿軟如酥,胯間洪水迸發,哪裡還有力氣和孩兒爭鬥?」

  「嘻嘻……那豈不正好?待奴將那些女妖精手腳按住,主子便可用胯下神槍挑她們的騷穴,殺得她們丟盔棄甲……便如主子每日殺得奴筋酥骨軟,飄飄蕩蕩一般……唔嗯……」羅剎女微微撅起紅腫香臀,方便兒子用拉珠棒抽插自己屁眼,雙手托著自己一對嬌乳,哼哼唧唧逗弄夾著金鈴的乳頭:「隻是奴這裡夾的鈴鐺若是動得狠瞭,便易甩脫,主子鞭打奴奴奶子之時,都把它們抽掉瞭好幾回哩……」

  「這個容易。」紅孩兒從母親菊門中「啵」地拔出拉珠棒,將那沾滿黃色稀糊糞便的棒端順手插入她小嘴兒裡,將她身子翻過去,挺著肉棒「噗」地插入母親醬汁四溢的糞穴,一邊挺腰收臀在她肛中抽送起來,一邊伸手從母親腋下穿出,捏著她奶子玩弄乳尖金鈴,笑道:「待孩兒在母親奶頭上打兩個洞,穿上金環,再把鈴鐺掛在金環上,就再也不虞鈴鐺掉落瞭……隻是母親從此後兩個奶頭便得一輩子都掛著這對金環,不論是在母子、夫妻還是父女之日裡,都能隨時提醒你,你不但是我娘親、是我夫人、是我閨女,還是主子的母狗、母豬、淫奴……」

  「唔!」嘴裡正含著骯臟拉珠棒吸吮舔舐的羅剎女聞言,不由得雙眼放光,下身小穴直腸狠狠一陣收縮,肛中層層疊疊媚肉勒得紅孩兒玉莖好不爽快,隻聽她吐出拉珠棒喜道:「正該如此!若是奴奶頭上穿瞭環,再掛上金鈴,便不虞再被主子抽掉瞭!」

  紅孩兒笑道:「不僅乳頭可穿,肚臍,牝戶,花唇亦俱可穿環哩!要是都穿瞭環,掛上鈴鐺,母親再劍舞時,定然美妙得緊。」

  羅剎女更是心動不已,仰起被鼻鉤拉得又長又大的瓊鼻鼻孔,甕聲甕氣撒嬌道:「好主子!奴都要嘛!且那老賊的坐騎避水金晶獸,可是穿瞭鼻環的吶!奴既是主子胯下坐騎,鼻孔也要主子穿上鼻環才是!主子日後騎著奴出門去妲己妹妹那,便將奴的鼻環帶子系在門口拴馬樁上,奴方才算是主子的真坐騎哩!」

  紅孩兒輕探母親幽邃鼻孔,嘿嘿笑道:「既如此,今日便先給你穿上奶頭和鼻環,如何?」

  「當真?嘻嘻,奴謝主子恩賞!」

  紅孩兒當年還是劉洪海時,也曾打算給母親劉馨蕓穿乳環,資料都收集好瞭,工具也買好瞭,甚至買來豬肉練習過多次,且在劉馨蕓乳上用消毒後的點膠針做過適應性穿刺,母子倆商量好瞭時日,要在劉洪海高考結束後來個鄭重的穿環儀式,卻不料天有不測風雲,直到二人陰陽兩隔,也沒真個穿上。此時哄得羅剎女想要穿環,不由得興致勃勃,用法術變出全套工具,讓羅剎女跪在床下,雙手托起自傢筍乳,他再拿著穿刺鑷子夾住奶頭,套管針往鑷孔裡狠狠一戳。羅剎女拉長的鼻孔裡輕哼一聲,痛楚之意沒多少,反是滿滿的嬌媚之意。

  兩邊奶頭都穿上瞭金環,兩縷細細鮮血順著乳球滑落,紅孩兒抹瞭點雪蟾玉參膏,又吹瞭口仙氣,小小傷口瞬間收口。紅孩兒手指勾著母親新鮮出爐的兩邊乳環拉扯,笑道:「如何?好看麼?」

  「好看!」羅剎女雙手托乳,神色迷醉看著皮筋一般被兒子拉長拉細的奶頭,不覺伸出香舌舔舐幹燥紅唇,扭腰撒嬌:「主子快快將鈴鐺給淫奴掛上罷!奴想搖鈴!」

  紅孩兒笑嘻嘻給母親乳環掛上沉重金鈴,羅剎女扭腰擺胸,金鈴便跳躍著叮叮當當亂響起來,喜不自勝道:「如此以來,便任主子如何虐玩賤奴奶子,這鈴鐺也不會掉瞭!當真妙極,又真真美極!」

  「嘿嘿,這般穿瞭,到明日母慈子孝之時,戴著這兩個淫環,娘親便也忘不瞭你亦是我淫奴母狗之事瞭。」

  「原本便不會忘吶!不論是母慈子孝,還是夫妻恩愛,或是嬌女纏父之日,奴最盼的便是最後的主奴之日哩!」羅剎女滿臉媚態,仰起臉兒,露著拉長的豬鼻甕聲撒嬌:「主子,還有奴的鼻環呢?奴都等不及瞭!」

  紅孩兒哈哈大笑,道:「賤貨,這便來瞭!」

  穿鼻孔之時,卻是免不得要牽動淚腺,羅剎女嬌聲哼哼,忍不住淚流不止。待得鼻環穿好,便迫不及待坐到梳妝鏡前,見到鏡中自傢戴著鼻環,鼻孔拉長仿佛母豬一般的醜樣,非但絲毫不以為忤,反而心中充滿瞭全身心都屬於愛子之後的滿足感,破涕為笑,梨花帶雨喜道:「奴這樣子,可真變成主子的坐騎母豬瞭,主子可愛奴這般淫賤樣兒麼?」

  紅孩兒從後面摟住她身子,兩手握住母親胸前穿瞭環、掛瞭金鈴的筍乳把玩,在叮當聲中笑道:「喜歡呢!主子都愛死瞭!」

  羅剎女嗲聲撒嬌:「既然主子喜歡,為何還不來寵愛奴奴?奴的鼻穴、口穴、溺穴、屄穴、肛穴……全都想主子想得癢殺瞭!不知主子想玩奴奴哪處肉穴呢?」一邊說著,一邊便撅起香臀,搖擺雪股,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交合的淫蕩模樣。紅孩兒哈哈一笑,道:「騷貨這般翹著,不是隻拿兩個穴給我選麼?便先走你後門罷!」捏著胯下玉槍湊入母親股縫,羅剎女哼哼唧唧,媚肛一張一合,便將愛子陽具一口吞入。

  一邊挨肏,一邊看著銅鏡中自傢戴著鼻環、母豬母畜一般淫賤的模樣,羅剎女此次高潮來得格外迅速且劇烈,紅孩兒還沒插得數十下,她便雙眼翻白,尖叫著攀上巔峰,不僅媚肛緊勒,強勁而持續上百下的宮縮直將陰精噴得滿地都是,小便亦失禁而出,順著繡墩淅淅瀝瀝直流下來。

  羅剎女軟軟癱趴在梳妝臺上大口喘息,紅孩兒銀槍兀自插在母親肛中,從後輕撫她香汗淋漓的臉蛋兒,手指探入她檀口之中,攪拌她口腔香舌,笑道:「母豬娘親當真喜歡這些淫環得緊哩!」

  羅剎女奮起餘力,嫩滑小舌乖巧舔舐兒子手指,嬌聲呢喃:「主子,奴還想要主子在奴身上穿環……打上更多獨屬主子的印記,讓奴每時每刻都記得,奴不僅是主子的親娘、夫人、女兒,還是主子的坐騎、母狗、母豬……」

  紅孩兒哈哈大笑,道:「貪心的賤貨!日子長著呢,還怕主子不給你穿?不過眼下主子還沒泄陽,母豬娘親把臀兒翹翹,主子要肏幹你的淫穴!」

  「啊……主子壞死瞭……奴奴方才泄過,都不讓奴休息……奴都沒力氣奉迎主子瞭……啊!」羅剎女話沒說完,便是一聲嬌呼,仿佛中箭的白天鵝一般,高高揚起瞭螓首,再度引吭歡歌,白花花的身子給兒子肏弄得一聳一聳地,胸前金鈴前後甩動,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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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距離母子被困洞府已有半年矣。這一日,紅孩兒端坐石臺之上,面前內丹懸浮,滴溜溜旋轉。他口中呼吸吐納,一縷縷地脈靈氣被他身體抽取,又從他口鼻中溢出,纏繞在內丹周圍,不停被內丹吸入,淬煉。正修煉間,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動,隨即緩緩收功,睜開眼來。

  叮叮當當,清脆連綿的鈴響聲中,羅剎女穿著一身露乳露腰、露陰露臀的薄紗舞服和冰綃飄帶,女兒傢羞人各處纖毫畢現,手中倒提雙劍,蓮步蹁躚地跨入房中。隻見她頭戴束發金環,脖子戴著項圈,臂上套著臂環,雙手手腕掛著腕鈴,腳踝有腳鈴,纖腰圈著一條銀色腰鏈,鼻孔中間穿著掛瞭小金鈴的鼻環,雙乳奶頭有掛著特大金鈴的乳環,水渦兒一般的肚臍裡穿著掛鈴的臍環;兩條修長玉腿之間垂著三條半尺長的細細銀鏈,卻是分別連在陰蒂根部穿的小環、塞在蜜穴和肛內的緬鈴拉珠上,銀鏈末端都掛著小小的金鈴;私處四片大小花瓣上也穿瞭許多小巧陰環,系滿紅色的流蘇緞帶。緞帶此時已經吸滿瞭穴中溢出的淫水,變為瞭暗紅之色,頗為沉重的垂下,走動之間,甚或還有一滴滴清澈水珠,順著緞帶或三條銀鏈上的金鈴滴落,在地面綻開小小水花,淫冶妖艷,誘人之極。

  「女兒鐵扇給爹爹請安,爹爹萬福金安。」羅剎女走到石臺前,嬌嚦嚦盈盈下拜。

  「起來罷,我兒怎地不多睡一會兒?」紅孩兒在石臺上側身躺下,一手支頤,笑嘻嘻的問。

  「女兒一覺醒轉,懷裡沒見著爹爹,哪裡還睡得著?」羅剎女跪直身子,雙頰鼓鼓地撅著小嘴兒撒嬌:「爹爹昨夜明明答應瞭人傢,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傢的劍舞來著,卻偷偷跑來修煉,哼!言而無信的壞爹爹!」

  「為父隻是心疼閨女,想讓乖女兒多睡會嘛。」紅孩兒伸手捉住母親一隻美乳,笑瞇瞇的抓揉捏玩,逗弄奶頭,弄得乳鈴叮叮清響:「所以我兒這是來興師問罪瞭?」

  「女兒哪敢問爹爹的罪?」羅剎女玉面飛起一層紅霞,兀自嘟著小嘴兒道:「人傢這套舞躲著爹爹悄悄練瞭許多日子,爹爹卻不想第一時間看到,女兒傷心啦!」

  「誰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瘋?泄得手都抬不起來瞭,還要我弄你屁股。今晨叫也叫不醒,反來怪我?」紅孩兒邪邪一笑,勾著乳環將母親奶頭拉得長長的,突然松手,奶頭「啪」地縮回,嬌乳跳動之間,金鈴大響。

  羅剎女「呀」一聲輕輕嬌呼,香舌微吐,舐瞭舐玫紅櫻唇,再也維持不住佯怒之色,嬌嗔道:「爹爹怎不把女兒肏醒?隻要爹爹的大寶貝插進來,女兒美也美醒瞭嘛!」

  「哈哈,要是把你肏得又筋酥骨軟,我兒就更沒法舞劍瞭呀!」紅孩兒笑道:「好啦,我兒既然起身,就快快舞來,為父是真好奇瞭,不知和上次的『霓裳羽衣金鈴舞』比起來,這次我兒又加瞭什麼花樣?」

  羅剎女眉梢嘴角都是歡喜媚態,嬌滴滴道:「孩兒編的這套劍舞叫做春潮雨露舞來急,爹爹可要細細觀賞喲!」起身退開幾步,雙眸水潤,雙手各執一劍,擺開一個起手式,便舞將起來。

  羅剎女數百年來都使雙劍,本就劍法通神,這費盡心思編練的劍舞使將出來,霎時滿室電光。她身姿輕盈曼妙,衣帶飄飄,更有許多高抬腿、豎劈叉的大幅動作,劈叉時胯間羞處大開,跳躍間渾身金鈴清響,乳鈴和胯間三條銀鏈上的金鈴更是隨舞姿上下甩動、飛旋,極盡誘惑之能。

  然而因她渾身敏感處掛滿金鈴,舞動之間金鈴跳動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且陰中緬鈴振蕩不休、肛內緬鈴亂扭亂鉆,過不多時,羅剎女便雙頰火紅,春情難耐,漸漸喘息起來,舞得愈急,刺激愈烈,快感累積,逐漸爬上頂峰。羅剎女終於忍耐不住,上身後仰,兩腿一腳點地,一腳指天,直直的劈著一個豎叉,身子急速原地旋轉起來,口中大聲浪叫:「爹爹……爹爹莫要眨眼……看女兒、看女兒的穴……女兒要來瞭!要、要噴瞭!人傢的春潮雨露就要!要噴瞭啊啊啊……」

  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淫環上綁滿緞帶的女陰翕張著一個裂口,突地從尿孔中迸射出一股勁急潮吹,隨著她身子滴溜溜旋轉,就好像後世給草坪澆水的旋轉噴灑器一般,尿孔噴出點點玉液飛旋著向四面八方灑落。稀奇的是,螺旋噴出的潮液離她身體越遠,灑落的速度便越慢,最後居然懸浮停瞭下來,一顆顆一粒粒,晶瑩剔透,仿佛懸停的雨點,環繞著內層她依然快速旋轉的身體緩緩轉動。

  紅孩兒看得興奮至極,「啪」地猛一擊掌,贊道:「漂浮之術居然還能這般用來!我兒奇思妙想,妙極!妙極!」

  漫天細小水珠裡面,羅剎女越轉越慢,終於停瞭下來,雙頰酡紅,星眸迷離,大口喘息,嬌聲喘道:「爹爹莫急!還沒完哩!」一挺小腹,胯間陰蒂環那條銀鏈頂端的金鈴往上跳起,被她彎腰一口咬住,接著往後下腰,雙手雙腳撐地,身子反向拱起,搭瞭個鐵板橋,將那陰蒂銀鏈上拉之後,雙腿之間露出的尿孔正正對著紅孩兒。

  隻聽她瓊鼻裡嚶嚀一聲,一股金黃熱尿便簌簌噴射出來,依然是施瞭漂浮術,尿水噴出比之前潮液更短的距離,速度便開始變慢,很快懸停下來。羅剎女挺動陰阜,控制著尿孔噴灑方向,讓尿液在空中畫出一顆懸停的愛心形狀。

  隻見一個不停扭曲波動的金色尿液繪成的心型水體懸浮空中,無數星辰般的散佈露珠懸浮環繞在外,緩緩轉動,在洞頂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出璀璨星光,如夢似幻,瑰麗無比。

  紅孩兒隻看得目瞪口呆,羅剎女泄得身酥腿軟,渾身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地癱坐在地,見到紅孩兒呆滯模樣,心頭喜悅,成就感滿滿,嬌嗲道:「爹爹!女兒跳得不好麼?怎地不誇誇人傢?」

  紅孩兒回過神來,一拍大腿,贊嘆道:「好!好!好!此舞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簡直絕妙!我兒怎地想出來的?」

  「嘻嘻,上前次父女之日時,爹爹抱著女兒,給人傢講那些什麼行星恒星,什麼小行星帶,還用法術變出模樣來講解,人傢便想到瞭。偷偷練瞭好幾日,才能一邊跳舞,一邊泄出來,還能同時施展漂浮術,配合嚴謹哩!」羅剎女好像得瞭表揚的幼兒園小女孩,滿臉洋溢著嬌憨快活之色,伸手一招,在空中懸浮的尿水潮液倏地潮中心坍縮,聚攏成一個星星點點小水珠繞著金黃液體球環繞的星體模型,虛托在手心,嬌聲道:「人傢這般辛苦,爹爹可得好好獎勵女兒,不然孩兒可不依哩!」

  「我兒快來,你倒說說,想要何獎賞?」紅孩兒滿臉笑容,招手讓她過去。羅剎女歡呼一聲,爬上石臺,岔腿騎跨在兒子身上,雙手各托起一隻玉乳,從根部開始往奶頭擠壓,穿瞭乳環的奶頭竟然緩緩分泌出一粒粒白白的奶水,撒嬌道:「爹爹!人傢的奶頭和小豆豆被甩起來的鈴鐺扯得好痛吶!這裡都漲奶瞭,爹爹先幫人傢吸吸嘛!」

  經過這幾月的調教,和每日不絕的吸吮擠壓,羅剎女早已斷奶百餘年的乳房又再度開始分泌乳汁,隻是尚且不多。紅孩兒含著她奶頭咂咂吸吮,一縷縷細細甘甜的乳汁隨著母親捏弄,從乳房中擠出。紅孩兒舌頭逗弄口中的奶頭及乳環,笑道:「我兒近幾日奶水更加多瞭,再過些日子,怕是爹爹每日隻喝你奶就夠瞭。」

  「爹爹喝女兒的奶水,天經地義哩!」羅剎女吃吃嬌笑,一手撈起胯間陰蒂上的銀鏈金鈴,腆起小腹,道:「爹爹您看,人傢的小豆豆也甩腫瞭,爹爹也幫孩兒吹吹這裡!」

  數月前還隻有黃豆大小的小小陰蒂,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根部還穿瞭淫環,完全縮不回肉鞘,這一陣劍舞拉扯刺激之下,更是漲硬得有足有她奶頭般大小長短,隻是比起奶頭,更加光滑可愛,通紅泛紫,還在一跳一跳的脈動不休。紅孩兒對著那異常腫脹的紅球呵瞭幾口氣,張嘴將之含進嘴裡,用舌尖細細掃弄,含糊笑問:「便隻要這些獎勵?」

  羅剎女「嚶嚀」一聲,媚眼如絲,挺起光滑陰阜在兒子臉上鼻尖不住摩擦,雙手也托起筍乳玩弄穿瞭環、還在泌出乳珠的奶頭,嬌滴滴道:「女兒還要爹爹的寶貝插進來……人傢的屄穴和肛穴都塞滿瞭緬鈴拉珠,可尿脬剛剛放瞭好多尿,眼下空落落的,還請親爹爹將寶貝插入人傢尿孔,把孩兒尿脬裡頭射滿陽精……灌得孩兒膀胱暖暖漲漲地……嗯啊……」

  「嘿嘿,如此,我兒便自己坐上來罷!」紅孩兒暗暗施法,翹起的巨根緩緩收縮,變作一條隻有羅剎女中指粗細長短的玉色小棍兒。羅剎女媚眼如絲,扭腰擺胯,纖纖玉手掰開穴瓣,將那兀自滴著黃金尿水的尿孔湊將上來,熟稔地對準瞭位置,輕輕一坐,喉間一聲嬌吟,便已將兒子的小玉棍兒吞入瞭尿道之中。

  羅剎女滿足地長嘆一口氣,一邊上提下坐地套弄,一邊嬌聲笑道:「爹爹,女兒尿尿的小肉穴……肏起來舒服麼?裹得緊不緊呀?」

  紅孩兒撥弄著母親脹鼓鼓陰蒂,笑答:「當然舒服,乖兒的尿孔最是緊湊,比屄穴和肛穴都妙,隻比子宮差一點。」

  「討厭,爹爹要說……女兒身上哪個洞都是妙物才對……嚶……爹爹的寶貝……頂到人傢尿脬壁瞭……美死女兒瞭……」

  正當兩人如膠似漆,羅剎女用火熱緊狹的尿道牢牢吸裹著兒子縮細的玉莖,香臀起伏,嬌滴滴歡聲浪叫著上下套弄之時,突然間,整個芭蕉洞轟轟巨響起來,山搖地動,仿佛整個翠雲山都在震蕩不休,洞頂嘎嘎作響,簌簌落下無數沙塵。

  兩人受驚之下,紅孩兒的玉莖猛地往母親膀胱深處一戳,羅剎女尿道本也在不由自主收縮,挨瞭這一戳,整個尿道膀胱都突然劇烈痙攣起來,不禁又尖叫著攀上頂峰。

  紅孩兒抱起八爪魚般緊緊抱住他,正因尿道高潮而翻著白眼抽搐痙攣的母親,閃身下瞭石臺,躲開洞頂落下的幾塊小小碎石,驚呼道:「地龍翻身?不對!這是……這是壓在翠雲山上的泰山平頂峰被移開瞭?那老賊回來瞭?!」「啵」地將硬挺的細細臊根從母親體內拔瞭出來,羅剎女又是一聲尖叫,身子一陣顫栗,閉合不攏的尿孔裡「嗤」地噴出一股殘尿。

  紅孩兒將母親放下,伸手招過虎皮裙裹在腰間,從如意皮帶裡取出火尖槍,迎風一晃,槍尖燃起三昧真火,凜然道:「我兒稍待,我去門口看看,若真是那老賊找到破開大門禁制的法子,回來要害我父女二人,定要和他分個死活!我死之前,必不容他傷你分毫!」

  「爹爹、爹爹說甚麼話來!孩兒自當和爹爹同生共死!」羅剎女粉臉發白,緊夾發軟的雙腿艱難站起,見紅孩兒已奔出石室,卻是已來不及回二人臥室去換掉這身淫褻裝扮瞭。為瞭與兒子一起對敵,她咬咬牙一跺腳,便隻抓瞭件鬥篷披在外面,強振精神,手提雙劍,腳步虛浮地跟著紅孩兒奔向大門。一路走,鬥篷下渾身金鈴亂顫,清脆大響,還在兀自抽搐的尿孔更是一路擠出尿水,在地面留下一道長長的蜿蜒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