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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然有瞭別的男人?那人是誰?女兒怎麼會知道?我相信女兒不會空穴來風,但或許有什麼誤會。我問小雪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女兒喝多瞭,說得條理不清,但我還是聽明白瞭個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無意間看到嫣然在小區門口上瞭一個男人的車,她有些懷疑,便跟蹤瞭嫣然。兩人手機有互有定位,女兒在一傢五星賓館的飯店找到瞭嫣然,兩人舉止親密,飯後還一起去瞭樓上。

  當天晚上,嫣然很遲才回傢,女兒問她去哪裡,她說和同事一起吃飯,明顯在說謊。當時小雪覺得那個男人有點面熟,後來想瞭起來,那天她們從秦修凡別墅離開,嫣然精神恍惚,追瞭別人車尾,和嫣然吃飯的男人,就是車上的那人。

  聽完之後,我心情壓抑無比,光吃個飯說明不瞭什麼,關鍵是小雪看到他們一起去瞭房間,我即便想為嫣然開脫,卻也怎麼也說服不瞭自己。

  「唉,你怎麼吐瞭,讓你別喝那麼多。」正當我惶惶時,小雪頭一低「哇哇」地吐瞭起來。連忙扶住她,撫著她的後背,讓老板拿瞭杯溫水過來。

  「喝口水,好點沒有。」我摟著女兒把水遞瞭過去。

  小雪喝瞭幾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煩呀,真煩,做人煩人死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女人也不是好東西!都他媽的去死吧!」

  看著女兒我心痛不已,先是父親遇到車禍、後失身於紈絝子弟,這對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來說都是很沉重的打擊。女兒痛定思痛,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再去夜店,應該是下瞭決心,好好聽嫣然的話,復習一年明年再考。雖然嫣然是繼母,但一起生活瞭數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現在出瞭這麼一個事,她憤怒、難過、傷心,更不知該如何面對。

  「很晚瞭,我送你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不是我摟著她,小雪連凳子都做不穩當。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還要喝,你再去拿酒來。」

  小雪胡亂地喊著,邊上客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無奈之下,我結瞭帳,摟著她回到瞭車上。

  「我送你回去吧,這麼遲瞭,你媽一定很擔心,她沒打電話來嗎?」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會擔心我呢,她都有男人瞭,還會擔心我。」

  「你手機呢,不會剛才酒吧裡沒帶出來吧。」

  「手機呢?我手機呢?」小雪在褲子裡亂摸,最後終於在後面口袋將手機掏瞭出來,揚瞭揚笑道:「在呢,沒丟。」

  手機黑屏,我拿瞭過來,果然早已關機。「你怎麼把手機關瞭?」我按瞭開機鍵,屏幕亮瞭起來。

  「你拿我手機幹嘛,還給我。」小雪從我手中把手機搶瞭回去。在她胡亂地將手機往口袋裡塞時,電話鈴響瞭,是嫣然打來的,小雪立刻又將手機關掉。

  我再三勸說,她怎麼也不肯接嫣然的電話,更別說回去瞭。過瞭會兒,小雪靠著車座睡著瞭,但睡得很不安穩,不停地夢囈著。想瞭半天,終於還是去瞭賓館。開瞭房間,抱著女兒到瞭房間,睡在床上後她終於停止瞭鬧騰,沉沉地睡去。

  安頓好小雪,我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望著女兒,心怎麼都平靜不下。不知過瞭多久,終於也迷迷糊糊地睡著瞭。不知過瞭多久,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雪可愛俏麗的臉蛋。她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沙發上,帶著笑意看著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將女兒摟在懷中,這一刻,我忘記著坐在女兒對面的不是她的父親,而是謝浩。等我想起來連忙放手時,在我懷中的女兒已是滿臉通紅。

  好說好歹女兒終於同意回傢,我說瞭很多道理,想讓小雪相信她媽媽沒有外遇。那隻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賓館樓上,也不代表一定發生什麼。小雪不怎麼信,而我好象連自己都說服不瞭自己。我答應女兒,幫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其實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謝浩也說嫣然可能有問題,但看到我煩燥的樣子,不敢多說,怕惹怒瞭我,等下又要對她嫂子下手。

  之後的幾天,小雪天天打電話給我,吃瞭好幾頓飯,還一起看瞭場電影。雖然面上是說幫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確定,小雪對謝浩很有好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上他。這又叫一個什麼事?女兒喜歡上瞭強奸我妻子的男人,而這具皮囊中的靈魂又是她父親,雖然有兩個靈魂,但現在謝浩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是由我來決定。

  有一天我們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認真對我說,她看到我有一種特別親切感,看著我,就象是爸爸身邊一樣安心與快樂。小雪還問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已經和表白差不多瞭。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是不是上次不應該將她從酒吧帶走,便不會有現在這樣尷尬局面。但當時看到她那個樣子,我怎能不管。我想瞭又想,說隻把她當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樣,還讓她別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並沒有徹底的放棄。謝浩因此而沾沾自喜,被我吼瞭幾聲,才沒多說什麼。

  一連幾天,並沒有發現嫣然的什麼異樣,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來,晚上乖乖在傢。但是很快殘酷的現實粉碎瞭我最後一絲的僥幸。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啡廳坐瞭一下午,正想讓她回傢,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晚上有點事,可能會晚點回來。頓時我和小雪都緊張起來,小雪手機中嫣然手機的定位,所以她去哪裡,我們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區去瞭,我和小雪開著車跟瞭過去。為瞭不讓嫣然發現,小雪把自己的定位關瞭。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區的一傢高檔餐廳,和朋友吃個飯,即使跑得遠瞭些,即使是一個個人去的,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我將車停在那傢餐廳門口,雖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實還是非常緊張。

  「你媽媽隻不過和朋友一起來吃個飯,你別太多想瞭。」

  小雪氣呼呼的樣子讓我想到女兒就是小棉襖,因為我心裡感到暖暖的。

  「你看著吧,她肯定有問題,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麼辦?我爸現在還昏迷不醒,哪一天醒過來,知道這事,不得氣死、傷心死!」

  「不會的,你別急嘛,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話雖然這麼說,其實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沒吃晚飯,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吃飯。等瞭一個多小時,終於看到嫣然和一個男人一起從飯店裡出來。那男的大概三十出頭,瘦瘦高高,戴瞭一副眼鏡,離得遠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覺文質斌斌的,還是蠻有氣質的。

  兩人上瞭一輛奔馳600 ,我們沒有馬上跟過去,緊張地看著小雪手機中的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區大概走瞭一公裡,還沒等我們松一口氣,車子拐進瞭一條岔道,我們的心頓時沉瞭下去,在那條岔道的盡頭是一個高檔別墅區。

  「謝浩,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看著嫣然的位置進到瞭別墅區內,並且在某幢別墅裡停留下來,小雪抓著我的衣袖急道。

  「先過去看看吧,就算去瞭那個男人傢,你媽媽也未必一定……一定…………」話說到一半連我自己都感覺說不下去瞭。

  車開到別墅區門口被保安攔住不讓進,高檔別墅區安保要比普通小區嚴很多,想要進去,要麼有通行證,要麼和別墅主人聯系過。說瞭半天,保安死活不讓進,我隻得離開大門,開著車沿著圍墻看看有沒有別的進口。轉瞭一圈,沒有後門,圍墻也比較高,很難攀爬。在轉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有棵大樹離圍墻很近,先爬到樹上,再通過橫生出樹幹,應該可以進到圍墻裡。

  我將車停在樹邊道:「小雪,把手機給我,我進去看看。」

  「圍墻這麼高,你怎麼進去。」

  「這裡不是有棵樹,我先爬到樹上,然後順著樹幹可以爬進去的。」

  「太危險瞭,萬一樹乾斷瞭怎麼辦?」

  「沒事,放心好瞭。」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開始認真地看著那棵樹,估摸著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說,剛才你也看到瞭,這個地方保安很多,兩人一起進去目標太大……」說瞭半天我才說服瞭她。

  「無論你看到什麼,回來都要和我講。」

  「一定。」我松瞭一口氣,即使嫣然真的有瞭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親眼目睹這醜陋的一幕。

  在我開始爬樹的時候,謝浩緊張地道:「小心點,千萬別摔下來,等下落個殘疾,我這輩子都得完蛋。」我沒去理他,好在謝浩的身體素質真不錯,我有驚無險地跳到瞭圍墻裡面。按著小雪手機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別墅。別墅大門緊閉,三層之中隻有二樓亮著燈。翻過低矮的柵欄,我在暗處觀察瞭片刻,沿著落水管向二樓陽臺爬去。

  在快爬到陽臺時,突然聽到「唔唔」的呻吟聲,雖然若有若無,聽得並不十分真切,但那聲音卻似炸雷般令我頭皮發麻。那是嫣然的聲音,我很確定,頓時,身體所有力氣象是被抽幹瞭一般,我抓著落水管人不停地顫抖。

  我曾在謝浩的記憶中看到過嫣然被污辱,更親眼目睹、親身參與過謝浩對她的強暴。第一次在即將被強暴時她仔細地疊好脫掉衣服,令我那樣的心酸;在那個不斷變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傷的神情、淒美的模樣令我心如刀絞;在那個黑暗的山頂,瘋狂的男人用皮帶抽打著她,我是無比的憤怒。但是我從未象現在這樣徹底的絕望過。被男人強暴,不是她的錯,但是我還躺在病床上,她卻上瞭別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種背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們感情徹底背叛。

  「小心,抓穩瞭,雖然是二樓,掉下去說不定也會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開點,女人嘛,唉,我真沒想到,嫣然怎麼會這樣,她明明不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呀!」

  我連吼謝浩的力氣都沒有,心中雖已無僥幸,但我還是要爬上陽臺,我要親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變成瞭什麼樣!也不知哪來力氣,我翻進瞭陽臺,落地玻璃門緊閉著,拉著窗簾,但中間留著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從縫隙中傾瀉瞭出來。

  慢慢走瞭過去,嫣然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將頭慢慢地靠近那道縫隙,縫隙雖然不大,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一切卻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張豪華巨大的床,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身下,修長迷人的雙腿舉起著,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雖不算魁梧,但陽具卻頗為雄壯,一點不比謝浩的遜色。粗碩陽具在嫣然的花穴飛快地進出,在纖毫畢現的燈光下,我感到頭暈目眩。

  從凌亂地床單看,兩人應該已經做瞭不短時間,床是與玻璃門平行的,本來我應該看到的是他們的側面,但現在嫣然頭對著我。塞在床頭裡的被單被扯出一角,應該是嫣然身體挪動時被帶出來的,可以想象剛才兩人交合要比現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註視著嫣然的臉,試圖找出她是違背自身意志與那男人性交的證據,如果是這樣,哪怕現在是謝浩的身份,我也會沖進去將那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可是我觀察瞭很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不願意的蛛絲馬跡。

  嫣然被謝浩強奸時,雙眉緊皺、牙關緊咬,神情中充滿痛苦的屈辱。而此時,她細細的眉也是皺著,玉石般潔白的牙齒有些也會緊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麼會不瞭解這種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燒起瞭情欲的火焰。至於屈辱則更絲毫沒有,一定要說有她在和我做愛時有些什麼不同,此時她似乎更加羞澀一些,神情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絲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沖進去的強烈沖動,但看著她的神情,我克制住瞭這種沖動。一個年輕少婦,丈夫出瞭車禍,自己又被男人不斷糾纏污辱,那一刻她是多麼孤獨無助,心靈是那麼脆弱無比。而此時正好有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對她溫柔體貼,給她安慰、給她幫助,然後發生瞭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嗎?如果我從病床中醒來,我還是會沖進去,做為一個丈夫身份阻止這一切。但我現在是謝浩,嫣然看到一個多次強奸過自己的男人突然沖瞭進來,又會對她帶來多大恐懼與傷害。

  雖然心中為嫣然開脫,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甚至比她被謝浩強奸時還要更加難過。因為從一刻起,嫣然或許將永遠不會再屬於自己,即便自己能夠醒來,與她白頭偕老的念想已成鏡花水月。淚水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哀大莫過心死,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我想離開,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雖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縫隙前。嫣然美麗的臉龐在強勁的沖擊下不停地晃動,她抓著床單不讓自己被頂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鏡後,面目變得有些猙獰。在他咬牙切齒的撞擊下,嫣然的頭還是被慢慢頂出瞭床沿,烏黑的長發垂落到瞭紅木地板上,在我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不停地飄啊飄、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過床沿時,那男人停止瞭抽插,他向後倒爬瞭幾步,然後抓著嫣然的腳踝,將她身體拖瞭過來。看著嫣然張開著手臂和雙腿,身體不受控制地貼近瞭他,那份柔弱與順從令我的心針紮似的痛,雖然不知道以後她會不會永遠是我的妻子,但這一刻,她還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握著陽具撥弄著嫣然透濕的花唇。在經過剛才一輪快速抽插,他應該也需要有喘息的時間。

  「宇文,別弄,好癢。」

  總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還是姓宇文,還是名字叫宇文?我不知道,但這似乎並不重要。

  聽到嫣然嬌嗔,那個被她喚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來你這麼怕癢的呀,就是要你癢才好。」說著變本加厲地用龜頭快速地撥弄著從花唇裡凸現出來的陰蒂,在強烈的刺激下,嫣然嬌喘吟吟,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但卻還是任由他擺弄。

  「平生,別弄,好癢。」

  我腦海中似乎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有些恍惚,話相同,但稱呼變瞭。曾經的海誓山盟,剎那間已物是人非。

  手扶著冰冷的玻璃,我腦袋混亂到瞭極點。過去,我聽到嫣然叫癢的時候,我總會立刻停下。而這個宇文卻還繼續,而嫣然雖然叫著癢,叫他別弄,但似乎還是蠻享受的。對一個女人好,把她看當成珍寶,捧在手裡怕摔瞭,含在嘴裡怕化瞭,真的值得嗎?而且她真的喜歡這樣嗎?

  「別弄瞭,真的癢死瞭。」

  嫣然終於實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間。還沒等她碰到對方的胳膊,宇文抓著她手,身體伏瞭下來,嘴巴壓住嫣然象果凍一樣的紅唇,他一邊親著,一邊微微抬起身,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揉搓起來。

  「嫣然,我愛你,真的愛你。」

  長長的熱吻後,宇文微微挺起身,望著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這個時候說愛,會有幾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語,兩人頭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遠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隻是哄哄女人,說幾句「喜歡你」、「愛你」之類也夠瞭,沒必要這樣信誓旦旦吧。雖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為何,我又隱隱感到他說的未必全是騙女人謊話。他年紀並不大,開的是奔馳600 ,傢境一定極好。我問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這樣的紈絝子弟好呢,還是茫茫人海中一個象我一樣真心喜歡嫣然的人好?我一時無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麼關系,他已經是植物人瞭,就算他醒來,你也有選擇的權力。」

  「宇文,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會逼你的做出選擇的,隻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就行。」

  原來姓丁,我腦海中閃過海州市幾個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沒有與他年齡相仿的公子。

  隔瞭半晌,嫣然才輕輕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沒再說話,他重新支起身體,抓著粗壯的陽具在濕潤的花穴口撥弄幾下,然後「噗呲」一聲插瞭進去。這次他沒再將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隨著抽動的開始,嫣然順從地將腿抬瞭起來,迎合著他的猛烈沖擊。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經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來。根據我的判斷,丁宇文之前有沒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經有過一次高潮瞭,她身體邊床單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

  或許剛才中場休息時兩人的對話,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遲遲沒有到達興奮的最高點。而丁宇文人雖然瘦,但真的猛,我懷疑他是不是吃過偉哥一類的藥物,否則怎麼會謝浩還要厲害。雖然玻璃門的密封不錯,但「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清晰無比。嫣然時不時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應該是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瞭她。

  「嫣然,換個姿勢,從後而來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裡出瞭問題,及時調整瞭姿勢。嫣然爬瞭起來,趴伏在瞭床上。當她臉正對著我之時,我猛地一驚,怕她看到我,連忙將頭縮在窗簾後面。

  隔瞭片刻,「啪啪」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較豐盈的,隻要力氣稍微用得大一點,「啪啪」聲就格外響亮。聽著雨點般密集的「啪啪」聲,我的心越跳越快,終於我又把眼睛移到瞭那條縫隙中。

  嫣然手撐著床趴伏著,撅起象蜜桃一樣線條的雪臀,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將肉棒捅進她花穴最深處,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顫、赤裸的身體在不停搖曳,飄飄的長發在不停舞動。雖然我心裡難過得要死,但胯間早已勃起的陽具竟不爭氣地又堅硬許多。

  相比剛才躺著時,現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這一刻,她美麗的臉龐迷惘的神情比剛才還要濃些。我想在這一刻她應該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隱隱地感受瞭她內心深處的羞愧,她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一下,即便我已經這樣瞭,她還沒完全地放棄我。我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討厭的身體?我的妻子已經被別人男的拐到瞭床上,而我卻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隨著來自身後的沖擊越來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種叫做情欲的東西所替代。嫣然的叫聲陡然高亢起來,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將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達徹底的亢奮,而這一次是她心甘情願。

  丁宇文亢奮無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從床上扯瞭起來。嫣然身體象S 型般後仰,花穴無遮無擋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碩陽具象是瞬間開足瞭全部馬力,瘋狂地在花穴裡進出。

  他發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細的叫聲回應;他的手從嫣然的肩膀落到瞭高聳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瞭進去,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蹦躍瞭出來,而嫣然似乎絲毫沒覺得疼痛,亂舞的細長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將他身體扯向自己狂搖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體重重撞擊嫣然雪臀時,動作有零點幾秒的停頓。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噴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進瞭我妻子的陰道中。雖然他們在這之前做過幾次我不知道,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內射進瞭我妻子的身體。

  很快,丁宇文撥出陽具開始瞭第二次沖擊,更多的精液註入妻子的陰道深處。或許沖擊過於猛烈,嫣然猛地撲到在床上,而他緊隨其後,手按住她的後背,胯部緊壓住她的雪臀,象打樁機一樣一次次將陽具插入妻子陰道的最深處。

  在嫣然身體向前倒下時,我順著玻璃門緩緩癱坐在地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片刻後,房間裡也靜瞭下來,沒有起床走動的聲音,兩人應該還親密地摟抱在一起。

  過瞭會兒,裡面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嫣然,我打算過幾天和我媽說我們的事,隻要我媽同意,我爸這一關就好過多瞭。」

  「先別說,我丈夫還在醫院,再說還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瞞著她呢。」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醫生不是都說,你丈夫已經是植物人,醒來的機會非常渺茫。至於你女兒,如果她真心為你好,她會同意的。她願意跟著我們,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如果不願意,可以出國留學,你說她成績不錯,美國、英國的名牌大學隨她挑。」

  「先不說這個瞭,對瞭,宇文,你上次說上那個北京協和醫院的神經內科專傢什麼時候來?」

  「應該快瞭,不僅是他,我還請瞭北京幾個最好的腦內科、神經內科專傢,讓他們集體會診。」

  「謝謝你啊,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我丈夫真的能醒過來,我是……我是不會離開他,你不會……不會就不請那些專傢瞭吧。」

  「放心,不會,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他能醒過來,這樣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雖然你已經結瞭婚,但也不能阻止別人追求你,你也選擇更好的權利,對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點醒過來。」

  「對瞭,上次那個謝浩沒再找你麻煩吧,這種人欺軟怕硬,狠狠揍一頓就老實瞭。」

  「沒有,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呵。」

  「你跟我還用得著說謝嗎。」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過來,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來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得暗暗心驚,請得動北京最有名專傢,而且不止一個過來會診,這需要多強大的人脈關系;還有能讓公安局的人想法來整謝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媽的,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別人上床上瞭,你怎麼還坐著,還不沖進去打那個小子半死。」謝浩叫道。

  「閉嘴,人傢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公安局裡被打個半死,你還去打他,你們謝傢要不要在海州混瞭。」

  謝浩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句話來。

  「宇文,你抱得我太緊瞭,身上都是汗,我去洗個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傢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麼關系呢,這裡又不是賓館,是我傢,有什麼好難為情。我抱起過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聽著聲音,嫣然還是被他抱進浴室。放水的聲音響瞭起來,我支撐著象灌瞭鉛一樣沉重的身體,慢慢爬下瞭陽臺。

  我象行屍走肉般從大門走瞭出去,幾個保安看瞭我幾眼,也沒敢過來多問。

  快走到車邊時,小雪象羚羊一樣跳下車,扯著我的手道:「謝浩,你看到什麼沒有?」

  「沒有,門關著,我進不去,什麼也沒看到。」這是我過來時就想好的。

  「這樣呀,你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我愣瞭一下,扯瞭謊道:「剛才接瞭個電話,我爸情況不太好。」

  謝浩頓時跳瞭出來道:「任平生,你什麼不好說,要咒我爸幹嘛。」我沒去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理他。

  「那要不要過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暫時不用瞭,現在穩定一點。」

  「那我們現在幹嘛,在門口等她出來嗎?」從上次喝酒開始,小雪就沒叫過嫣然一聲媽。

  都已經親眼目睹瞭,還有什麼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煩燥,說道:「有啥好等的,你媽真要找男人,你也沒辦法,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別地煩。」

  「好,喝酒去。」

  無論心情如何的沉重、鬱悶、痛苦,和女兒喝酒還是件快樂的事。在這世界上,隻有她與我血脈相連,我為她的付出不會計較任何回報,她對我的愛純粹不摻任何一絲雜質。無論時光流逝,世事變遷,隻有我們兩人是永遠會不離不棄。

  女兒的酒量遺傳她的母親,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瞭,而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後記憶中,我拿著酒杯,向她大聲誦讀曹操的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瞭。當我再次醒來,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睜開象膠水粘著一樣的眼皮,頭痛得要命。我感覺懷中有什麼東西暖暖的、軟軟地,低頭看去,隻見女兒就象小時候一樣乖乖、甜甜地摟著我睡在我的懷裡。真好,醒來就能看到女兒。

  忽然,我想到什麼,心臟猛然一跳,似乎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我顫抖地輕輕揭開被子,女兒上身什麼都沒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厲害,被子又被掀開一點。完瞭,女兒全身光溜溜的,連內褲都沒有瞭。

  頓時,我如石化般徹底傻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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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更新瞭那麼多節瞭,最近幾節反響也不是特別好,先寫寫這個瞭。

  嫣然出軌瞭,也是比較符合現實。天下哪有那麼多三貞九烈的女人。

  女兒已經開始,從不知道發生關系,到主動發生關系,不倫的東西總需要有心理掙紮的過程。

  其實大嫂雖好,但實在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動機理由。

  本來或許因為嫣然的出軌,激怒主角的進行報復,但象天使一樣女兒出現,令人獸性減少,人性增加。

  冤冤相報何時瞭,主角也不是一個絕對的壞人。

  但是謝浩的媽媽還是想要上的,這個象林黛玉一樣媽媽,幹起來應該別有味道,當然主角不會再用強迫的手段。文章已過半,報復已經差不多,後面一半是救贖瞭。

  女兒、媽媽統收,樂趣會大點吧。

  至於嫣然,在這種心態下,主角會去強奸的手段上她嗎。感覺不太會,有點把握不準。

  不知為何,對那個女警沒什麼感覺,即便硬拉幹一次,也沒啥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