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吉慶像一股子突如其來的旋風,撒著歡兒沖進瞭門。本要大聲喊上一嗓子的,卻猛地見到院子裡坐著的兩個女人,竟生生地把將要喊出的話咽瞭回去,就那麼傻呆呆地愣在那裡。

  大腳乍一見吉慶,像是見著瞭救星,懸瞭半天的那顆心“撲通”一下落回瞭肚,猛地站起身,幾乎要撲瞭過去,恨不得把吉慶死死地攏進懷裡。巧姨在她身後卻先開瞭腔:“你看看,讓你別著急不是?這不是回來瞭!”

  大腳“噔噔噔”地搶步上前,一把拽著吉慶:“這大半天兒的,你這是去哪兒瞭?”

  吉慶還沒緩過勁兒,被娘拽著,隻是一個勁地氣喘,卻說不出個話來。本是想趕緊著把兜裡的錢塞給巧姨,也讓她高興一下,沒成想咋就看見瞭娘。吉慶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縣裡賣魚的事情,就這麼冒冒失失地說瞭。雖說娘和巧姨是發小的交情,但這麼多錢擱手裡,任誰都會打個磕巴。別到時候娘再不願意,那自己誇下的海口就再也沒法子兌現瞭。

  大腳仍是拽著吉慶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吉慶的臉被汗水打得精濕,七凌八道兒的,衣服上點點塊塊地泥巴洇著水漬,看起來像是從水坑裡打瞭個滾又鉆出來一樣。

  大腳“嘖嘖”地看,胡嚕著吉慶的褂子:“你瞅瞅,你瞅瞅,這是去哪滾瞭?

  你看看這一身的泥!“吉慶老大不小瞭,站在那裡像座山高,被娘這麼翻來覆去地擺弄,著實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閃躲,不時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卻是一臉嫣然地笑,和吉慶對眼神兒的功夫,還不忘悄悄地撅瞭嘴虛空裡親上一下。

  大腳卻沒理會吉慶的不耐,又捏著袖子在吉慶的額頭上擦著:“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說上一聲兒,吃瞭麼?”

  大腳要是不問,吉慶還真是忘瞭,從早上到現在,竟是水米未進,這才發覺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大腳似乎也聽見瞭,伸指頭杵瞭吉慶一下,嗔怪著:“餓瞭咋不知回傢吃飯呢?緊著!”

  說完,拉著吉慶就往外走。

  吉慶被大腳連拉帶拽地出瞭門,頭卻扭著,眼巴巴地瞅著巧姨。巧姨還是笑滋滋的,朝他揚揚手,卻沒再說話。

  街上的知瞭依舊鼓噪地叫著,吉慶的心裡頭卻比這此即彼伏的鳴叫聲還要心煩。本是個皆大歡喜的場面,沒成想就被娘給攪瞭。回來的路上,吉慶還一遍遍地勾勒著,這頭一次把掙到的錢遞給巧姨的場景,想象著娘仨個喜悅的笑臉和對自己的那種欽佩。

  這是吉慶最憧憬的事情,自打和巧姨娘倆個有瞭那事兒,吉慶從來是索取卻沒為這些孤兒寡母地出過一分力。好不容易自己真正的像瞭個男人,卻沒有最快地享受這種敬佩,吉慶一腦門子的沮喪。

  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娘拽著回瞭傢,卻還是僵硬著身子,大腳就像是牽瞭頭倔驢。

  娘倆個進瞭門,大腳手腳麻利地把桌子支在當院兒。鍋裡的飯菜還熱著,大腳一邊催著吉慶去洗涮,一邊大碗小碗地端出來。

  吉慶懶懶地洗完,又懨懨地坐瞭,啥也不說就大口地吞咽起來。大腳見吉慶吃得香甜,心裡面一陣子慰藉,坐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兒子狼吞虎咽。吉慶烏黑的頭發亂蓬蓬地,大腳輕輕地攏瞭,心裡卻一陣緊似一陣地有些異樣,終於輕聲地嘟囔:“瘋瞭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傢惦記?回來瞭不吭一聲,卻先往你巧姨傢跑。”

  吉慶嘴裡填滿瞭食物,也自覺理虧,隻是嘿嘿地笑瞭一下。這一笑,便把大腳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發看著吉慶越發覺得哪哪都是那麼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覺手便伸瞭過去,在吉慶的臉頰上輕柔地摩挲著。吉慶卻下意識地一躲,躲得大腳心裡一緊。

  “咋啦?不稀罕娘瞭?”

  大腳心裡一酸,喃喃地問。

  吉慶愧疚地看瞭娘一眼,低瞭頭繼續把碗裡的飯往嘴裡扒拉。

  大腳仍是幽怨地問:“到底是咋瞭,娘做的不好?”

  吉慶搖搖頭,卻不敢看大腳一眼。

  “那你跟娘說,娘改還不成麼?”

  大腳拽瞭板凳往吉慶跟前湊,胳膊卻攏上瞭吉慶,頭斜斜地靠上去。吉慶沒來由地又想去躲,卻被大腳死死地拽瞭,吉慶不安地往屋裡望去。

  “你爹不在。”

  大腳小聲地說,吉慶這才心安,也不再掙巴瞭,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腳心滿意足地將頭穩穩地靠在吉慶肩上,耳朵裡聽著吉慶脆生生地咀嚼,鼻子裡聞著吉慶身上濃重的汗味兒,心裡面卻被一種異樣填滿。有溫馨,還有一種躁動的酥癢。大腳就覺得大腿根兒那地方竟慢慢熱瞭,像被這初夏的日頭曬著,呼啦啦便潮潤瞭。

  大腳抬起頭,嘴唇湊到吉慶耳根,喃喃地說:“快點吃啊……娘想瞭……”

  一股子熱氣噴到吉慶的耳廓,炙得吉慶火辣辣地瘙癢。娘顫巍巍騷浪的聲音幽幽地鼓蕩在吉慶耳邊,讓吉慶一陣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時止不住地撲通撲通跳瞭起來。要擱以往,吉慶二話不說立刻就會拽瞭娘一起奔瞭屋裡,可現在……

  吉慶一時間卻有些手足無措。

  大腳卻貼得更緊,一對脹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瞭吉慶身上,卻還是死命地擠著,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慶也抑制不住地喘瞭起來。不知不覺,下面那不爭氣的傢夥竟昂起瞭頭,把褲子頂出瞭一個鼓包。吉慶不安地挪著身子,還沒等動上幾下,那地方卻被大腳的一隻手捂住瞭,五指簌簌捻動,把個吉慶弄得立時便僵硬瞭身子。

  “……進屋?”

  大腳小聲兒地問。

  吉慶說不出話,隻是大口地喘氣。側眼一瞟,見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佈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隱若現,衣領處不知什麼時候敞開瞭幾粒扣子,兩團鼓囊囊的奶子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

  剛剛還喝瞭一口湯,吉慶突然卻覺得口幹舌燥,一雙眼竟似是長瞭鉤子,定在娘的胸脯卻再也挪不開,下身被娘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揉搓得像個點著瞭芯子的炮仗。大腳眼神越發迷離瞭起來,手裡面加緊弄著,嘴裡竟喘著“哼”瞭一聲兒,也不嫌熱,把個豐腴的身子更緊地貼實瞭吉慶。

  吉慶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眼睛裡就剩下瞭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顧慮早就跑到瞭大河對岸,一隻手顫微微就放下瞭碗,順著大腳敞開的領口就伸瞭進去。大腳捏著嗓子悠悠蕩蕩地“啊”瞭一聲兒,身子立馬軟得扶不成個,卻還是挺著胸脯子,讓吉慶的手囫圇地抓個滿滿實實。

  吉慶汗漬漬的手罩在娘松軟的奶子上揉搓著,感覺娘喧騰騰的胸脯愈加滑膩,兩粒奶頭撥楞瞭兩下便鼓鼓地挺在瞭那裡,每次吉慶的手劃過,大腳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麼一抖。抖著抖著,那大腳更加酸軟無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挾在煙囪裡的馬蜂,在身子裡亂撞,刺撓得大腳愈發把持不住,依靠在吉慶懷裡,抬瞭眼皮,有氣無力的隻會催促:“慶兒……進屋?……進屋吧。”

  娘倆個好些日子沒這樣坦誠相見瞭,大腳自不必說,每天裡想兒子想得不行不行的瞭。就是吉慶,雖然有巧姨和大巧輪換著鼓弄,但閑暇裡或多或少還是惦記著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個被窩裡噓噓嗦嗦地那份熱乎,心裡也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刺癢。都是女人,在吉慶的心裡,卻不是一個味道也不是一個感覺。巧姨騷浪大巧兒乖巧,而娘這邊,卻是實打實的是一份刺激。

  說實在的,要是沒有爹在,或者說爹還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慶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幾回。就像是地裡頂花帶刺的嫩黃瓜,撒開瞭讓他吃,也沒啥子味道,可黑下裡從別人傢菜園子偷來的,那嚼一口,從裡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樣。可吉慶自認不是個混蛋,雖然和娘睡瞭跟個畜生也差不多瞭,但吉慶在心裡還是有臺階可下:自傢有自傢的難處,自己做出瞭醜事也實在是沒法子,咋也不能讓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這些,吉慶一下子變得坦然,也更理所當然的享受起瞭這種刺激。

  可自打瞅見爹的身子骨又好瞭,吉慶難免有些失落。失落之餘,卻告誡著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瞭。師出無名,這事兒再做起來,想一想卻總是讓他心虛。

  今天這是咋瞭?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澆瞭油一般地竄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滅的勁頭。娘還在身邊鼓悠著,豐滿滑膩的肉一堆一塊,顫顫微微地哆嗦著,那嗓子眼兒還是和以前一樣,哼哼唧唧,像把撓子,直接伸進瞭吉慶的腔子裡,把裡面的心啊肺啊梳理個遍,越梳理卻越是讓吉慶像個燒紅瞭的烙鐵。

  啥也不管瞭!吉慶再也熬不下去,啥應該不應該的也丟瞭個幹凈,“噌”地站起來,拽著已經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裡走去。

  屋裡靜靜地,日頭已經從頭頂斜瞭下去,被院裡的樹蔭遮著,灼人的光再也打不進來。前後的窗戶都敞著,有微微地風緩緩吹進來,顯得清涼幹爽。

  大腳被吉慶跌跌撞撞地拉進瞭屋,看到清涼的炕終於支持不住,一個趔趄便仰瞭上去,卻還張著個手伸著胳膊沖吉慶站著的地方招呼著。吉慶站在炕下,看著娘一副慵懶無力的身子,躺在那裡還輕輕地抖動著,越發難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瞭衣裳。大腳這才醒過悶,也緊著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縮腿地褪瞭下來,白花花軟乎乎地身子立時敞在瞭那裡,急慌慌擗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著吉慶上來。

  吉慶沒上炕,卻迫不及待地蹲在瞭炕沿,扳瞭大腳兩條腿往下去拽。大腳會意,忙扭著屁股把身子墊著往外挪瞭挪,湊合著吉慶伸過來的腦袋。

  一股股熱氣隨著吉慶粗重的喘息噴在大腳大敞四開的下身,讓大腳想起瞭發情時的狼狗打著響鼻兒在母狗的陰戶嗅著的樣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個一樣吧,揣著個“噗噗”亂跳的心,又期待又緊張地等著?

  大腳的胸脯起伏地越發急促,喉嚨裡努力地壓著卻還是擠出一絲絲呻吟,毛毛眼半閉半張,迷離而又恍惚地眼神兒越過自己暴脹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兩腿之間兒子的臉。那張臉有些扭曲和猙獰,卻讓大腳感覺著即將而來的那股子拼瞭命的狠勁兒。那是一種讓大腳幾乎背過氣的狠勁兒,卻又讓大腳著瞭迷。

  那股子兇猛無比的碾壓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腳從炕上送上瞭天,又從天上拽回瞭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雲彩裡,深一腳淺一腳竟說不出來的歡暢和舒坦。

  那感覺長貴給不瞭,隻有她的慶兒!

  一想起這個,大腳就從裡往外的癢癢,於是把身子敞得更開,還哆嗦著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瞭一支,把個濕乎乎緊要的地界兒往吉慶的臉上湊去,像個餓極瞭的魚嘴尋著吃食一樣,嘴裡更似斷瞭氣一般,喃喃地叫著:“……緊著呀……緊著……”

  大腳下身的毛發密密匝匝的,在吉慶眼裡卻比前些日子更濃瞭一些,那兩片蚌肉一樣的唇顏色也越發重瞭,咻咻地辦掩半合,中間那條縫隙裡,早已經磨磨唧唧地濕成瞭一片,溢出來的漿汁倒像是河蚌裡的涎水,渾濁卻又清亮。

  吉慶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兒嗅著。撲鼻而來一股子熱烘烘腥臊的騷氣,可吉慶聞起來卻像是聞著燒開瞭的老陳醋,刺鼻卻格外的振奮。吉慶的舌頭伸瞭出來,裹弄著便卷瞭上去,踢哩吐魯像是舔著盤子裡剩下的肉湯兒,有滋有味兒得那麼貪婪。

  大腳“啊”地一嗓子叫瞭出來,“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癢癢撓抓到瞭最心急的地方,透著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兩隻胳膊死勁兒地抵著炕席,把個身子拱成瞭一座搖搖欲墜的橋。而頭卻努力地梗著,眼睛死死地盯瞭下面,看著吉慶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那裡蠕動。每一次蠕動,都會給她帶來一股股抓心撓肝的快活。大腳再不去管它什麼青天白日,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盡情地叫瞭起來,那叫聲和夜深人靜時比起來並不高亢,卻一樣的聲嘶力竭。

  吉慶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時地停頓一下,卻還問著:“舒坦麼?舒坦麼?”

  “嗯嗯!嗯嗯!”

  大腳迭迭地點頭,嘴裡面叫著竟連說上一聲兒的工夫兒否沒有瞭。

  吉慶舔得更加賣力,兩隻手還湊過來,把娘的大腿擗得更開。一手扒著一片濕淋淋的肉唇,像打開一扇門遠遠地分瞭,於是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熱烘烘敞開瞭一孔洞,粉撲撲卻有些觸目驚心。吉慶的舌頭伸出瞭大半,擰瞭勁兒便塞瞭進去,就感覺著娘的身子一緊,像被針紮瞭那麼一下。

  吉慶聽見娘的叫聲突然尖利瞭起來,接踵而來的是娘有氣無力的呢喃:“要死瞭……要死瞭……你要把娘弄死瞭……”

  大腳的手下意識地就摸瞭下來,一把抓住瞭吉慶亂蓬蓬的頭發,似乎有些難耐,情不自禁地推瞭推,卻馬上又按瞭下去,下身配合著挺瞭又挺,把吉慶的頭死死地抵住瞭自己,倒像是怕吉慶淺嘗即止就這麼沒瞭。

  吉慶把舌頭當做瞭那個物件兒,繃緊瞭力氣由淺往深地插瞭,又滑出來上下地掃弄。大腳的兩片肉滴滴答答卻越發飽滿,像是拌得瞭的涼粉兒被吉慶卷來卷去,那縫隙上面的一粒紅紅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溝壑中杵在那裡的一個山包。巧姨說過,這地界兒卻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觸到瞭便會止不住地酥軟乏力,輕易是動不得的。可每次兩人膩膩歪歪地纏在一起,巧姨卻總是勾引著吉慶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兒弄上半天,每次弄瞭,巧姨總是一身大汗,嗷嗷叫著胡言亂語,直到精疲力竭卻總是意猶未盡。

  看娘這裡卻不亞於巧姨,一樣是紅紅腫腫,卻比巧姨那裡更加的飽滿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皺皺之間,竟探出瞭老大一截。吉慶看得眼熱心動,舌尖便探瞭上去,剛剛觸到,就覺著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裡邊“哎呦”一聲兒。

  吉慶知道娘敏感的身子這是覺察出瞭酥癢,更鐵瞭心戲弄一下,於是整個嘴便貼瞭上去,不管不顧地把那粒肉丘整個地含在瞭唇間,舌頭壓住瞭像是吮住瞭奶頭,“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腳一下子便不行瞭,那地界像是一個電門,按上瞭便刺刺啦啦地牽引瞭渾身,汗毛恨不得都立瞭起來,兩隻手更是抵在瞭炕上,把個腰拱起來老高,“啊啊”叫著哆嗦個不停。

  “……可要瞭親命瞭……”

  過瞭好半天,大腳那口氣才緩過來。

  吉慶卻沒閑著,那舌頭卷得天花兒亂墜,大腳還沒等喘上一口氣,接二連三地快活又接踵而來,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瞭起來,嘴裡嚷嚷著:“慶兒啊,慶兒啊,不行瞭,娘不行瞭……你這是讓娘死啊……”

  吉慶抬起頭,嘿嘿笑著:“娘死不瞭,娘還沒得勁兒呢。”

  “得勁兒!得勁兒!娘得勁兒瞭!快……快點兒,慶兒快點兒進來吧,娘癢得不行瞭!”

  吉慶又問:“娘這是哪癢啦?”

  “屄!屄裡癢瞭,緊著……緊著弄一下娘!”

  吉慶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

  大腳急瞭:“咋弄你能不會?雞巴……雞巴呢?

  用雞巴啊……““雞巴?雞巴咋弄?”

  吉慶卻是一臉的頑皮,這時候的他倒是沒瞭剛才急慌慌的樣兒,竟看起瞭娘的笑話兒。

  大腳更加焦渴,一把將自己的的兩條腿扳瞭,把個黑糊糊凌亂不堪的下體更大咧咧擗開,梗著脖子凝眉盯著吉慶,急赤白臉地催著:“……用雞巴肏啊,屄……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

  大腳急得幾乎伸腳踹瞭上去,無奈卻渾身無力,隻好低聲下氣地央告:“中,中,求你瞭!娘求你瞭!你就肏一下娘,娘癢得不行瞭……肏吧……就肏一下……”

  “這可是娘求我肏的!”

  吉慶笑滋滋兒站起來,撥楞著自己豎在那裡像根兒炮筒子一樣的物件兒。

  “對對,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 ……肏娘的屄!”

  大腳迭迭的點頭應著,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瞭拱,大敞四開的。那咻咻蠕動的地方,似乎是一張餓極瞭的嘴,恨不得竄上去把吉慶的傢夥一口叼瞭進去。

  吉慶的手扶著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戲謔地湊上前,卻把個腫脹通紅的頭兒放在娘緊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個拿著香火錢的光頭和尚到瞭山門卻徘徊不前,倒把等在裡面的師傅急瞭個半死。

  “進來!……進來呀!”

  大腳急得抓心撓肝的,鼓悠著身子迭迭地催。

  吉慶還是扶著棒槌一樣的傢夥,在兩片肉唇之間抹啊擠啊蹭著,還不時地在上面那顆越發堅挺紅潤的肉蒂點上幾下。每次觸到,大腳就“啊”地一聲浪叫,身子也是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

  終於,大腳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橫索性一骨碌翻身起來,劈頭蓋臉地就把吉慶抱在瞭懷裡,身子一擰,便壓上瞭炕。吉慶還沉浸在戲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裡糊塗便被娘箍在瞭懷裡,等反應過來卻早被娘死死地壓在瞭身子底下。大腳一張口幹舌燥的嘴也隨之覆瞭過來,軟呼呼地舌頭也扒拉著吉慶的嘴唇擠瞭進去,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兩個舌頭在娘倆的唇間你來我往吮吸著,直到這時,大腳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幹巴巴地口裡也總算有瞭些潤滑。

  娘倆個臉貼瞭臉輾轉著黏在一起,四隻手也不著閑,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大腳更是伸下去,一把將吉慶棒棒硬別在那裡的物件兒攥住,著急八慌地擼動,肥碩的屁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瞭上去。娘倆個早就熟門熟路,大腳也不用再低頭去找,吉慶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不由分說就套瞭進去,又好似螺絲對瞭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吞瞭個盡頭盡尾。

  大腳終於心滿意足,就像是寒冬臘月裡吞瞭口熱乎乎的肉湯,渾身上下由裡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愜意和松爽。忍不住長嘆一聲,把個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地在吉慶身上坐穩,豐腴的腰卻慢慢地扭瞭,連帶著磨盤似地屁股,上下地研瞭一個花兒,就感覺吉慶那玩意兒在身子裡仍是直直愣愣,熱乎乎地捅進瞭心窩一般的那麼熨帖。

  “可舒坦死瞭……”

  大腳哽咽著擠出瞭這麼一句,手撐住吉慶的胸脯,小心卻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後後動瞭起來,那兩隻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慶臉上,隨著身子的搖動,晃晃悠悠搖搖擺擺,像是兩口吊鐘在風中搖曳。

  也許是在心裡對吉慶饑渴得太久,又也許是因為初愈的長貴遠不如吉慶生龍活虎,大腳就覺著沾上吉慶的身子就有些不行瞭,更別說實實在在地捅瞭進去,那股子滋味兒,大腳說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大腳騎在吉慶身上,還沒等細細咂摸,就那麼似摸似樣地動瞭幾下,立馬就有些眩暈氣短。那股子火嘩啦啦地亂竄,燒得她五迷三道渾身亂顫,大腳知道這是要泄瞭,卻還是舍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瞭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瞭,竟愣是停不下來。那屁股就像是裝上瞭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樣的傢夥,在身子裡左突右閃橫沖直撞,回回都頂到瞭盡頭,最緊要的一塊嫩肉被那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大腳便快活地喊上一聲,直到那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瞭一串兒。

  大腳迷迷糊糊地到怨瞭吉慶: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還死命地挺著身子呢?

  娘還沒夠呢,咋就不知道緩上一緩?

  吉慶還真是沒明白,哪成想剛剛還火燒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兒就看見娘四脖子流汗哆嗦著磨著身子,耳邊也凈是娘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騷浪地嘶叫,自己個便拼瞭力氣把身子往上挺著,和著娘遊弋地扭動節奏,把自己那物件兒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著插著,就覺著娘不行瞭,叫得聲音越發沒瞭韻律,那調調兒也愈加變得迷亂,那渾身白晃晃的肉,剛剛還隨著身子的動作亂顫著,這一刻卻好似繃緊瞭,竟僵持在那裡。就聽見娘大張瞭口悠悠蕩蕩地“啊”瞭一聲兒,身子便定住瞭,卻坐在上面挺得筆直,把個胸脯鼓鼓地聳瞭出來,頭卻往後仰著,就那麼一動不動。

  吉慶明白娘這是到瞭,忙坐起來將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懷裡。

  大腳在吉慶懷裡仍是硬著,嘴裡面嗚嗚咽咽地哼吟。過瞭一會兒,那口氣緩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裡餘音繞梁般地鼓動,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口裡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裡的座鐘就像是給炕上的母子倆個記瞭時,大腳這邊剛剛歇下來,便“鐺鐺鐺”地響瞭幾聲。剛剛還有那麼一點兒風絲兒,現在卻無影無蹤瞭,屋子裡變得悶熱。

  大腳和吉慶還摟抱在一起,卻已經酸軟無力地躺在瞭炕上,兩個人像從水裡面剛剛撈出來,濕漉漉渾身是汗。可兩個人似乎沒有覺察,誰都懶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麼黏黏糊糊地擠著。到底是吉慶火力壯,最先開始不耐,抽出胳膊緩緩地和大腳挪出瞭一條縫隙。大腳這才起身,拖著疲軟的身子下瞭炕,也沒穿鞋,就那麼光著腳走到屋角的臉盆架前。

  旁邊是暖壺,大腳提瞭,把半壺開水倒在盆子裡,拽瞭一條毛巾在水裡面投瞭一投,熱烘烘擰幹,又拖著身子回到瞭炕上。

  吉慶還是懶懶地躺著。其實時間不長,他也沒費什麼力氣,也許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幹瞭一天的活,這時候才真正的覺著有些困乏。可剛才娘結束的實在迅速,之後娘又實在地沒瞭力氣,可他自己卻還沒來得及進入狀態,心裡面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吉慶耷拉著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兒雖然有些萎瞭,卻沒有全部軟下去,還那麼半夢半醒地依舊立著,在他已經密密匝匝地陰毛中突兀而起,像個孤零零的旗桿。

  看著娘慢慢地下瞭地又很快地回來,把個冒著熱氣的濕手巾蓋在自己的那裡,一陣子舒適溫軟讓吉慶忍不住一顫,接下來娘輕柔地擦拭又讓吉慶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愜意。

  大腳手指輕輕地捏著吉慶,另一手輕柔地把剛才沾上的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糾結的醃臢擦凈,想起來什麼似地,回頭朝吉慶抱歉地一笑:“……娘太快瞭,慶兒還沒舒坦呢吧?”

  吉慶也嘿嘿一笑:“沒事兒。”

  “那可不行,這玩意兒可不能憋著,憋著會坐病。”

  大腳認真地說,又兩手捧瞭吉慶:“娘再幫你弄一下。”

  “沒事兒,娘歇會吧,也累壞瞭。”

  吉慶伸手拉大腳,大腳卻執拗上瞭:“不行,娘幫你弄出來。”

  說完,張嘴便裹瞭上去,一張臉埋在瞭吉慶兩腿之間。

  吉慶“哦”地一下,大腿繃得筆直。

  裹弄瞭一會兒,大腳吐出來,用手柔柔擼著,瞟瞭吉慶一眼兒,一邊繼續動著一邊說著閑話:“都跟誰學的,咋就那麼會兒弄女人呢?看大巧兒不像是能當老師的主啊。”

  “還能跟誰,跟娘唄。”

  吉慶閉著眼,體會著下面一波緊似一波的興奮。

  “我教過你那麼膈應人的玩兒?你看你剛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和女人睡過好幾年的瞭。”

  大叫說完,意味深長地看瞭吉慶一眼。吉慶卻沒功夫答話,眼睛閉著,嘴裡面發出低沉地哼叫。大腳嗔怪地撇瞭下嘴,把臉埋下去,重新含進瞭吉慶。

  也許是真得乏透瞭身子,吉慶到得也飛快,被大腳裹弄瞭一會兒,便“嗷嗷”叫著射瞭出來。大腳有意沒有松口,就那麼浸在嘴裡,可著勁讓吉慶噴瞭個盡興。

  吉慶像是出瞭膛的炮彈,一股一股來勢兇猛有力,好幾股射進瞭嗓子眼兒,差點沒把她嗆得背過氣去,強忍著才沒咳嗽出聲兒,但還是弄瞭個臉紅脖子粗。

  吉慶舒暢地長籲一口大氣,身子隨即松弛瞭下來。睜開眼,見娘捂著嘴一副憋悶的樣子,忙問:“咋瞭娘?”

  大腳擺著手卻不說話,嘴緊緊地閉著,“唔唔唔”地搖頭。

  吉慶這才醒悟,敢情剛才是在娘的口裡泄瞭,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卻說錯瞭話:“娘咋也吃那玩意兒呢,臟呢。”

  大腳一聽,咕嚕一下把嘴裡的東西咽瞭進去,瞪瞭眼問:“誰還吃來著?”

  吉慶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罵瞭自己一句,臉上卻不動聲色:“誰還吃這個,沒人吃。”

  大腳匍匐著挪過來,倚在吉慶身邊,摟瞭吉慶還是個問:“大巧兒?”

  又馬上把自己否定瞭:“不能,毛丫頭哪懂這個。”

  立馬又扭頭盯瞭吉慶:“說!是誰?”

  吉慶沒成想娘對這個竟是那麼上心,支吾著說:“沒人,再說瞭,誰吃這個呢。”

  大腳心裡有氣,忍不住摑瞭吉慶一掌:“還誰吃?這是好東西呢,最好的就是你這樣的半大小子!”

  吉慶撲哧一下倒樂瞭:“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腳懊惱地白瞭吉慶一眼:“你懂個啥!”

  說完狠狠地小聲兒嘀咕瞭一嘴:“這騷貨!”

  吉慶沒聽清,還在問:“誰啊?娘說誰?”

  大腳一時間興味索然,也不答話,氣急敗壞地躺瞭,又鼓悠著鉆進吉慶懷裡,依偎在吉慶胸脯上,心裡登時泛起瞭一陣子酸氣:“往後不許讓人吃這個,就給娘!聽見瞭?”

  “嗯嗯。”

  吉慶忙迭迭地應瞭,心思卻飄到瞭別處。

  好像又起瞭一點兒風絲兒,濃密的樹影投射進來,隱隱地有些婆娑。遠近的知瞭還在高高低低地叫著,院子裡散著的雞好像是有下瞭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個不停。嘈雜中,卻突如其來的一陣異響,似乎是大門的門板被什麼人推瞭,發出“吱扭”一聲兒,雖然很輕卻著實地驚著瞭炕上的娘倆,兩個人幾乎是一個動作,“蹭”地一下從炕上坐瞭起來,透過玻璃,隱隱地看見一個人影在大門處一閃,便不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