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瞭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瞭心裡也突突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瞭,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瞭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裡沒少對著自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瞭事。要不是這麼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瞭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打醒瞭自己也就算瞭,再不會惹上些閑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饑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插進大腳嬸下體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瞭,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麼快就來瞭,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瞭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褲子脫瞭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來。等瞭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瞭屁股去夠。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瞭自己,兩隻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瞭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裡勾。於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鉆瞭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瞭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瞭,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後悔。那一瞬間,大腳終於理解瞭巧姨,又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傢夥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槐樹林裡。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傢裡來,畢竟和鎖柱這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瞭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瞭樹林,尋瞭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瞭幾次之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來。盡管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註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一次熱呼呼的鉆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瞭大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瞭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瞭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瞭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瞭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開瞭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麼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雞巴填在自己的身子裡。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瞭。

  那天大腳忙完瞭活計和巧姨扯瞭會子閑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瞭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瞭起來。褲襠裡一會功夫就濕瞭,便再也坐不住,像喝瞭雞血般在屋裡屋外的轉開瞭磨。

  看瞭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該要放學瞭,找瞭個事情便出瞭傢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瞭脖子往遠處張望。等瞭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瞭樹後。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瞭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吉慶隔瞭好遠,和幾個夥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裡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瞭一聲,這才發現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瞭一聲,叫瞭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瞭,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裡卻說:“拾瞭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

  “我幫嬸背吧。”

  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傢繼續的往回走瞭,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瞭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幹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瞭齊腰的蒿草。順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楊傢窪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鉆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瞭分毫。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瞭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人便抱在瞭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瞭出來。大腳趕忙躺下去,拽瞭鎖柱往自己身上帶,嘴裡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瞭都。”

  鎖柱便急忙端瞭那物,對準瞭,一挺身子插瞭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肉洞裡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透瞭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幹得心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裡跌跌的念叨:“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

  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瞭精神,憋足瞭勁聳著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瞭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瞭過去。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瞭起來。

  或許是幹的次數多瞭,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瞭很多。當他終於到瞭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瞭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瞭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瞭樣地“突突”亂顫。過瞭好一會兒,這才緩瞭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瞭,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瞭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瞭傢。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瞭院子。長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瞭山一樣的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瞭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瞭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平白得咋就那麼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瞭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瞭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

  長貴砸瞭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忽然的心裡便又起瞭疑,卻就此留瞭心。

  大腳卻沒註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瞭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歸是個擺設。

  輕快地端瞭面盆,從缸裡舀著白面大腳還愜意的哼起瞭小曲兒。揉著面,大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擦凈吧,射在深處的遺留物終於滲瞭出來,蔓延著打濕瞭褲衩。

  大腳動作快瞭一些,緊著把手裡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裡醒著。回頭看瞭看後院,趁長貴不註意忙進瞭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團瞭團攥在手裡,正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瞭長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一時間愣在瞭那裡,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長貴劈手把褲衩搶瞭過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瞭。

  長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瞭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瞭聞,一股子腥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瞭眼火冒三丈:“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意兒?”

  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瞭手去搶:“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長貴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帶?你當我傻子?”

  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瞭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一嗓子扇瞭個趔趄。

  要擱平日,長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長貴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瞭反應,捂著個臉隻會驚詫,長貴出瞭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瞭出來,拳腳相加的把大腳揍瞭個半死,邊打邊問:“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

  大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瞭招來街坊四鄰,拽著長貴的手左右躲閃,嘴裡卻楞不吭一聲。直到長貴打累瞭,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瞭嗓子嚎啕。

  長貴這時倒有些怕瞭,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瞭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瞭起來:“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瞭,你打我還不許我哭?”

  大腳揚起被長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瞭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瞭,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麼?”

  長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抬腿踢。大腳卻蹦瞭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裡:“你打你打!打完瞭老娘就不欠你的瞭,打完瞭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大腳悶著頭往長貴懷裡拱,長貴卻再不敢伸手瞭,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瞭炕上,忙蹽身竄瞭上去,躲在炕邊指著大腳:“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

  大腳索性豁瞭出去,扯瞭嗓門跟長貴吼。

  一句話把長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瞭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瞭出來:“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墻角裡哭出瞭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瞭:是啊,哪個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病麼?怪他個啥呢?抬著淚眼,又忘瞭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瞭炕,一把把長貴攏在懷裡,嘴裡念叨著再不去瞭,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瞭一團。

  傢裡面亂成一堆,吉慶卻啥也沒聽見。和大巧兒躲在屋裡膩歪瞭一會兒,直到巧姨做得瞭飯,才戀戀不舍地回瞭傢。

  進瞭傢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門檻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卷。乍看上去與平日裡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一絲絲僵滯。

  吉慶嘻皮笑臉地湊到長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長貴,問:"咋瞭爹,有事兒啊?"長貴並不答話,仍悶瞭頭一口接一口地抽,濃濃的煙噴出來繚繞著彌漫,嗆得吉慶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吉慶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好地幫著往灶眼裡填柴。一抬眼,猛得發現大腳臉上的幾處青紫,嚇瞭一跳:"這是咋瞭?和人打架瞭?"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誰啊!娘你跟我說,看我不砸瞭他傢的鍋!"大腳抬著腫脹的眼泡看瞭看吉慶,伸手又把吉慶拽瞭下來:"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吉慶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是爹打得,見娘這麼說,便就坡下瞭驢。

  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瞭。

  天說涼就涼瞭,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飛舞。一眼望不到頭地蘆葦蕩展著枯黃的枝,雪白的蘆花宛如葦叢頂著的白盔,在秋風中搖曳起伏,像無數溫柔的箭簇倔強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蒼茫中。

  秋日的蕭條似乎與吉慶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巧兒母女倆的歡娛中,季節在他們這裡似乎停滯瞭。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系。隻是發現娘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瞭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裡相見。一來長貴每天像個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吉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麼多顧忌。想得厲害瞭,大腳隻好又重新的拾起瞭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裡,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麼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瘙癢便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蕩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裡鉆進鉆出。大腳隻好又爬起來,在角落裡又撿瞭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長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泄瞭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瞭便撒瞭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什麼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瞭。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裡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瞭。一時間憋得難受,卻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濕中。於是大腳越發的懷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鉆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瞭,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裡,長貴卻拎著根皮繩怒氣沖沖的註視著被捆成瞭一團的大腳。攥在手裡的皮繩,長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腔仇恨。

  長貴這段時間放松瞭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瞭人傢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隻要管住瞭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瞭水管子的龍頭,沒瞭水自然就沒瞭要喝水的人。於是黑夜裡上瞭炕,長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瞭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瞭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葦子曬地瓜忙個不停,便漸漸的放瞭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范。不料,就在這天晚上,大腳竟然又開始瞭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