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血丸」——出於淫邪,以治淫邪。這是瞭一和尚對這種奇藥的註解。藥方也是他從一本古書上所得,其餘之物雖說名貴,卻是天地間所有之物。唯有一劑藥引甚是奇特:需要身中先天淫毒之人與其血親交合所生之子的血;而且更為奇特的是,並不是每一個這樣的孩子的血都可以。煉制之前無法判斷,隻有煉制成品之後才能辨別。成品的「融血丸」呈綠色,而失敗的「融血丸」則是紅色,血色未變。
瞭一和尚雖是深明命理,但這種有幹天合的邪魅之事,憑他之力隻能判個大概。瞭一無法判斷到底萍兒生的第一個孩子能不能完成「融血丸」的制作,但他卻算出萍兒命中多子,為此二人多做準備,以防萬一。
聽到這裡,我和姐姐面面而覷,誰能想到我們傢竟然有這樣的秘密。正在我們震驚的不能自已的時候,外婆繼續道:「後面的事情,想來你們也猜到瞭。小蕓出生之後,瞭一便把血送到我這裡。盡管我們知道希望渺茫,卻還是嘗試瞭一次,果不其然,隻能煉出血色。我不死心,自己私下吃瞭一顆,不僅不能解毒,還讓我本身的淫毒加深瞭。」
「後來呢?」我和姐姐同時問道。
「後來……」外婆頓瞭頓,「後來不得已,我隻能接受瞭一的說法,默許你們的媽媽繼續生子,在生下你和小茹之後,瞭一卻死瞭。」
「死瞭?」我大驚,昨天媽媽告訴我那個和尚後來莫名其妙的消失瞭,沒想到是死瞭。
「是的,死瞭。」
「為什麼啊?他本事那麼大?」我不解的問道。
外婆註視著我,道:「晨晨,現在你傢裡的情況你比我清楚。你知道為什麼你媽媽她們生的盡是女孩子嘛?」
饒是我臉比城墻厚,而且面前的外婆也給我生過孩子,但許久未見,也讓我面上一熱。當下答道:「聽媽媽說,我們傢有一個方子,是讓人生女兒的。我研究過,雖然不知道什麼原理,但估計就是那個方子的作用吧。」
外婆搖瞭搖頭,道:「那個方子是從以前宮廷裡流出來的,要是這麼有用的話,當年宋真宗的劉妃也不會用貍貓換掉太子瞭。」
姐姐聽出外婆好像知道其中的原因,便道:「外婆,你是不是知道原因啊?」
外婆嘆瞭口氣道:「當年你們的媽媽命中是無子的,但瞭一為瞭讓事情得以繼續,強行佈陣,改瞭萍兒的命格,後來就生瞭你和小茹。那一胎本來是隻有小茹一個的。」
今天一連串的事情帶給我的沖擊都沒有外婆這幾句話大,我呆呆的看著外婆,結結巴巴道:「這……這……這是……」
外婆看著我道:「不錯,晨晨,你原本不應該來道這個世界,是瞭一強行把你帶到這個世上的。因為你是逆天而行的結果,陽氣聚而不泄,所以你無法生出男孩。」
我徹底的愣住瞭,面前外婆和姐姐的樣子開始模糊,整個人都不知道飄到那裡去瞭。
外婆看著魂魄俱失的我,伸出手在我腦袋上輕拍一下,輕喝道:「呔,癡兒歸來!」
這一聲輕喝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把我拉回來瞭。我看著外婆絕美的臉龐,想著傢裡的媽媽、萍兒、妹妹、瑩瑩、菁兒等等等等,心裡豁然開朗。不管是不是應該來到這個世上,既然已經來瞭,那就好好活著;而且還有這麼多愛我和我愛的女人,這些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老古董瞭,為什麼還要理會。
我隻管這麼想著。外婆本意是想說服我接受「融血丸」的,如此一來倒是在一條歪路上越走越遠瞭。
外婆見我回過神瞭,續道:「瞭一以命改天,修為大損,你和小茹出生不久之後便死瞭。那時我亦知道你們的血液是無用的,但我不忍心讓你們媽媽繼續承受這罪孽,所以決定自己承擔。」
我一聽,便明白外婆所說的自己承擔是什麼意思,一些事情也逐漸清晰起來。
原本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禽獸,連自己的外婆都不放過。現在細想起來,小時候和外婆之間倒是外婆主動的多一點。雖說中瞭淫毒,但也沒有哪個外婆會打小脫光光的陪外孫睡覺。
思緒至此,我打斷外婆:「這樣說來,我小時候這麼色也是因為外婆咯。」
姐姐一聽,白瞭我一眼,嘀咕道:「明明是自己色,竟然怨別人。」
我正欲辯解,外婆卻道:「不錯。我在你很小的時候遍助你發育,所以你9 歲的時候便可遺精,後來我又穩固你的身體,等瞭一年,防止對你造成傷害,在你10歲的時候才與你交合。」外婆說的很平淡,但我卻越聽越怪異,回頭看瞭一眼姐姐,發現她也是一臉訝異的表情。
我仔細思索著,忽然間恍然大悟,我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瞭。
在我的印象中,我小時候的外婆雖說修為高深,但沒有現在這種聖潔不容侵犯的氣息。今天和她重逢,本是親人團圓,喜極而泣之時。我的心情自是激蕩難平,可外婆一直都是平靜淡然,甚至有種凜然不可親近之象。剛才她又很平淡的道出和我上床的事情,盡管我是淫魔轉世,可聽著外婆把一件原本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說的那麼冷靜,讓我禁不住打瞭個寒顫。
我不知道是什麼引起外婆的這種變化,但這絕不是件好事。不想讓外婆繼續這個話題,我打斷她道:「外婆,這麼多年,你去哪裡瞭?」
外婆瞥瞭我一眼,好像能看穿我的心事一般,我心虛的看向別的地方。
外婆道:「我一直都在回春鎮。」
「那我為什麼怎麼都找不到你啊?」我略帶撒嬌的問道。
「我不想讓你找到,你自然找不到我。」外婆這句話,讓我渾身如墜冰窖。
難道外婆真的變成瞭一個冷漠無情的人?我不死心,強笑道:「外……外婆,你為什麼不想見我,你知道這麼多年我是有多想你嗎?媽媽、小茹還有萍兒也都很想你。」
果然,外婆聽到萍兒的名字之後,面色變瞭一下,若不是我仔細觀察她的臉色,還真容易忽略掉。盡管隻有一瞬,但我能夠確定,萍兒引起外婆心境的變化。
外婆臉色很快回復正常,道:「癡兒,你為何想我?想我又能如何?」
外婆兩個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我總不能直接說:我想幹你吧。
就在我無語的當口,外婆嘆瞭口氣,道:「癡兒,今日相見已是不該……」
我不待外婆說完,叫道:「什麼該不該的!外婆,你知道我們一傢人是有多想你嗎?這麼多年瞭,我們四處找你,而你竟然就待在回春鎮。你要修行,可以!但你為什麼連看我們一眼都不願意!難道你修行的目的就是拋棄自己剛出生的女兒、拋棄自己養大的外孫和外孫女嗎?」得知外婆這麼多年就待在回春鎮的消息之後,我已經是在爆發的邊緣,現在又聽得外婆說「不該相見」,我頓時就發火瞭。
姐姐拉著我,道:「弟弟,不要這樣!你安靜一點!」
外婆看著我,沉默瞭一會,道:「晨晨,如今我也不必瞞你。等我煉得融血丸,便是我們相見之日。」說完,不待我反映,「嗖」的一聲,便沒瞭人影。
我和姐姐都愣在當地,面面相覷,沒想到外婆的修為如今已到這個地步,看來昨夜能找到她的蹤跡也真是僥幸。
外婆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走掉瞭,十幾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我呆性大發,往地上一跪,吼道:「好!既然你要煉那個什麼融血丸,我就這等你!你什麼時候來見我,我什麼時候起來!」
姐姐一看我牛脾氣上來瞭,趕緊拽著我,意欲把我拉起來。我輕輕的掙開,對著姐姐道:「姐姐,你不用勸我。我已經決定瞭,你先回傢去,把這裡的情況和老媽說一下。」
姐姐見勸我不起,跺瞭跺腳道:「你這個死心眼的小鬼,我不管你瞭,你愛跪多久就跪多久。」說完頭也不回的走瞭。
我苦笑著搖搖頭,心裡明白姐姐這是吃醋瞭。但此刻也管不瞭那麼多瞭,眼下如果能逼得外婆現身,回頭再哄哄她吧。
我跪在書房外,心裡明白這肯定是一場持久戰。從今天外婆的表現看來,她肯定修行修得六親不認瞭。所以我就要逼她,看是她的修行重要,還是我這個「小老公」重要。
就這樣,我在書房外已經整整跪瞭兩天一夜瞭。我決心已下,外婆不現身我絕不起來,倒也不覺得有多難熬。
但現在又累又渴的我,開始出現瞭幻覺。好像我回到瞭小時候,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
「外婆,外婆,你在哪裡啊?晨晨害怕,晨晨害怕。」
「晨晨乖,外婆在呢。不怕,不怕。」外婆輕輕抱起我,拍著我的背膩聲哄著我。
那時候的外婆在我心目中是媽媽一樣的角色,照顧我和妹妹吃飯、洗澡、睡覺,給我們唱一些聽不懂,但卻異常好聽的曲子。
「外婆,你看,這是我抓的。」我舉著一隻小野兔,跑到外婆面前等待她的誇獎。
「外婆,抓兔子的框子是我拿的。」妹妹也湊上來,不願被忽略。
外婆無奈的看著我們兩個小鬼,道:「晨晨,小茹,你看這兔子多可愛,她的外婆肯定也想他瞭,我們讓他回傢找他的外婆好不好?」
「好!」貪玩的我們那時候還無法理解外婆的慈悲心腸。
「乖晨晨,要吃外婆的奶奶嘛?外婆給你奶奶吃好不好?」
「外婆,人傢不要吃嘛!月玄姑姑說,我年紀大瞭,就不能天天和外婆睡在一起瞭。」
「小鬼頭,你不吃,小茹來吃。」
妹妹趕緊撲上去,含住一顆嫣紅的乳頭大口吸吮,我在一旁假裝不在乎。可妹妹邊吃還邊發出吮吸的聲音,終於我忍不住瞭,一頭撲到外婆懷裡,含住另外一顆嫣紅的乳頭。
「外婆、外婆,你不要欺負哥哥啦,哥哥都要哭瞭。」
「好茹兒……外婆……外婆沒有欺負你哥哥,外婆是在疼你哥哥呢。」
「可外婆,你看你壓在哥哥身上,哥哥都要哭啦。」
「好晨晨,好漢子,你幹的外婆好舒服。」忙碌的外婆和我此刻無法顧及旁邊的妹妹。
「外婆、外婆,晨晨好舒服,晨晨好舒服。小鳥要飛啦,小鳥要飛啦。」
「乖晨晨,飛吧,飛吧。帶著外婆一起飛吧。」
「外婆,你在哪裡啊?嗚……嗚……外婆。」聲嘶力竭的我已經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瞭。
「晨兒,外婆去瞭遠方,會回來的,會回來的。」媽媽摟著我,淚流滿面,微凸的小腹裡孕育著我的第二個女兒,而旁邊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那是我和外婆的第一個女兒,媽媽說,她叫「萍兒」。
就當我沉浸於回憶中時,站在遠傳觀望我的姐姐坐不住瞭。
「媽媽,你看。弟弟從昨天到現在已經跪瞭兩天一夜瞭,再這樣跪下去我怕他身體受不瞭啊。」姐姐很擔憂。
「我實在沒想到,幹爹是我的親生父親。」媽媽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裡,盯著面前的日記本嘆道。
姐姐有點不滿意瞭,嬌嗔道:「媽!我再說弟弟的事呢。你昨天知道的時候那麼淡定,現在還感慨什麼啊。」
「你弟弟根本不用擔心。」媽媽頭也不抬的說瞭句。
「為什麼不用擔心?弟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喝東西吃東西瞭,他又不是鐵做的,肯定會受不瞭的。」
「你弟弟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啊,別以為你們在實驗室裡弄的那些東西我不清楚。」媽媽頓瞭頓,繼續道:「你心疼自己的弟弟,有人還更心疼自己的外孫呢。」
姐姐見自己沒揭穿,臉上一紅,道:「你說外婆會心疼弟弟?可我昨天看外婆的樣子,不像是會心疼弟弟的。」
「傻丫頭,你從小又沒有跟你外婆長大。你外婆這個人啊,外冷內熱,不然不會修行這麼多年,還放不下我們傢的事情。你弟弟啊,心裡清楚的很。」
「這麼說,弟弟現在是在苦肉計咯?」
「苦肉計倒不見得,你外婆呀……肯定知道他的把戲。」媽媽神秘的一笑。
姐姐這下更不明白瞭,疑惑的看著媽媽。
媽媽解釋道:「你外婆那麼聰明,當年你爸爸去世之後,你以為光憑我,能鬥得過那幾個女人啊。還不是你外婆安排好瞭,後來才在七叔的幫助下,拿到瞭大部分的傢產。」
姐姐道:「那弟弟也知道外婆知道他是在演苦肉計咯?」
媽媽道:「應該沒錯。現在不是你外婆會不會上當的問題,而是他們倆誰能耗過誰。以我對你外婆的瞭解,你外婆肯定撐不過你弟弟。」
姐姐恨恨的看瞭我一眼,道:「這個小色鬼,連自己的外婆都算計。」
媽媽笑道:「怎麼瞭?現在不心疼他瞭?是不是一天沒讓你弟弟進你的小洞洞,受不瞭瞭?」
姐姐一聽媽媽打趣她,立馬不依,纏到媽媽身邊撒嬌。媽媽扶著肚子,苦笑道:「哎喲喲……和媽媽還害羞啊,都一張床上睡瞭不知道多少年瞭。別揉搓我瞭,小心肚子裡的那個。」
姐姐聽後,趕緊彎下腰,對著媽媽肚子道:「妹妹啊,姐姐沒碰到你吧,乖乖的哦。」
媽媽哭笑不得,道:「好瞭,別在這鬧瞭。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防止你外婆面嫩,不敢現身。」
姐姐回頭留戀的看瞭我一眼,無奈道:「好吧。」
盡管媽媽猜到瞭我的心思,還把我吹的很厲害的樣子,但這樣一直跪著對我的體力和耐力都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可我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我堅信外婆最終是熬不過我的。
終於,在我業已不記得已經過去多長時間的時候,在秋天的深夜裡搖搖欲墜,一個溫暖的懷抱把我包住瞭。
我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我贏瞭……」然後便不省人事瞭。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甜,完全不像上一次,做瞭一夜的夢。感覺就是眼睛一閉一睜,天就亮瞭。
外婆站在床前,看到我醒來,既不看我,也不說話,隻是嘆氣著搖瞭搖頭。
我一把抱住外婆,大叫道:「外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被我抱住的外婆身體一僵,卻依然不願低頭看我,依舊不肯說話。
我不知道外婆的心結是什麼,她走的時候我還太小,很多事情隻能憑猜測。但無論她的心結是什麼,我都要解開它。
我無視外婆的冷漠,溫柔的親吻外婆腰部的衣服。即便是隔著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外婆滑膩的肌膚。我沒想到已經62歲的外婆還有如此彈性的皮膚,和媽媽她們比也絲毫不遜色。媽媽是因為我們自己研制的藥物,加上我們傢人獨特的體質,共同作用,那外婆保持的這麼好的唯一解釋就是她深厚的修為瞭。
隨著我的親吻,外婆的身子開始柔軟起來,慢慢的我感覺外婆的身子開始透出一股熱氣。我大喜,自己的努力終於有瞭回報,於是更加賣力的親吻外婆,雙手也漸漸無所不至。柔軟的腰肢,肥美的屁股,慢慢的往胸前那兩座聖女峰進攻。
就在我以為自己將要得逞的時候,外婆突然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外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面無表情。我被外婆突然的動作弄得措手不及,隻能呆呆的看著她,現在的我好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瞪瞭一會,忽然,外婆目光一閃,手一揚,我和她身上的衣服瞬間離身而去。脫光的外婆渾身好像散發一股聖潔的光芒,白皙的皮膚,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身,下面是一片白凈之地,一絲粉嫩若隱若現。
外婆冷聲道:「你不是想要我嗎?你廢這麼多心思不就是想要這副身體嗎?我給你,我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