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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送禮日

  (一)雲夢

  我被雲朵包裹著,舒服無比!

  更愜意的是──胯間的小我,也被……美神天女……是月兒!用她嬌艷性感的芳唇聯合嫩舌包裹著……凝視我的目光是那麼深情無比!又媚惑無比!與她吞吐之曼妙舒緩同步,將溫柔刺激和情愛快美推向更高的天際……我那……哪是什麼“小我”!根本是擎天紅肉柱!粗、長、漲硬的一根擎天白玉柱!

  美神月兒是兩條粉臂摟抱著柱幹,用她美麗得無法言表的全身肉體在肉柱上攀摩著……乳波臀浪……美腿繞纏……無比高貴典雅、純美脫俗的仙子,用色欲蛇妖的身法、癡迷陶醉地淫猥著陽物狀的擎天柱……是那麼震撼天地的性感與淫靡的畫面!……攀繞天柱的美女神,還忍不住伸出鮮嫩的粉舌,興奮地舔著光潤圓滑的柱頂……誘惑得整個天宇燃燒起熾紅色的情欲之火……火光,將瑩玉白嫩的美神全身映照得粉紅嬌艷,扭動愈急……玉胯間的仙桃綻裂吐蕊……桃汁淋漓……更加淫魅絕倫……

  嬌媚鶯聲喊出:“我要~~”擎天柱忽然化成蠻王下體放大百倍的淫龍……翻騰著向月兒美妙、滑膩的腿間鉆去……不──我大叫一聲,驚怒地睜大眼睛……公主明亮的大眼睛略帶驚異地看著我,美麗的粉臉仍帶著嬌媚的春情,一隻手兒還握著我挺脹的肉棍呢。……不是月兒嗎?我轉頭尋覓,月兒就躺在旁邊的被窩裡,笑盈盈地也在看著我。秀發微潮,柔黑軟曲,更襯托著姿容嬌嫩無比。

  我還有些沉浸在夢裡……知道剛才是個春夢後,昨夜春宵的風風雨雨碎片交錯,腦子仍暈暈的,隻有定定地看著她那幽深的星眸。

  月兒被我盯得星空中淡現一抹紅霞,忽又眨閃出以前“收拾”我時的謔昧星光。

  “鐘郎,對你公主嬌妻的叫早手~~段~~可中意不?”

  一副賢妻淑女的語氣……偏偏“手段”兩個字被強調得妖媚婉轉──直令“手段”中的“小我”被誘得昂首立正──弄得公主微哼一聲,怕他逃跑一般加緊瞭“手段”控制。

  “嗯……要是……真是好手段!”

  我又差點說出心裡想的──要是後來不變成蠻王的大龍就好瞭!被一個師姐收拾就夠我受!若是師姐和公主聯手收拾……

  “要是什麼呀?怎麼相公說話……和公主妹妹的小嘴似的能吞~~能吐~~啊!”

  估計公主的漢語水準一時半會聽不明白師姐的調笑,所以隻眨瞭她一眼。

  “要是……”

  咋回答?坦白瞭肯定被她倆聯手收拾一頓!等等!……聯手?

  “要是我兩個天下最漂亮可愛的老婆聯手使出這手~~段~~……為夫更中意呢!”

  遮擋奉承全成功!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自我暗笑贊美中,隻聽兩位天仙美妻幾乎齊聲笑道:“嘻嘻─咯咯……等你長到能放上兩隻手那麼大~時再說吧!”

  ──鬱悶

  (二)少婦裝

  “夫君~~公主妹妹餓瞭,你要是不太餓……就先讓妹妹的小火鳳……吃一會你……再一起去吃飯好嗎?”

  仙音親昵到甜膩的程度……是我的臉被那句笑語整得鬱悶難看狠瞭?不然師姐老婆怎麼突然提高瞭對我稱謂的溫柔級別呢?

  我不是很餓!而是餓極瞭!誰打從昨天午時喝瞭兩杯水酒,下午洞房,晚上……折騰瞭一天一宿之後不餓極瞭的?可我再餓,也願意在這樣明媚春光、溫柔氣氛下,與兩位絕色美妻歡愛纏綿……隻是……心裡仿佛有個沉重的疙瘩更急需化解似的……對呀──趕緊弄清楚那個亂丟樹枝的人啊!

  “這個……咱們還是先解決溫飽問題好嗎?古語說得好──飽暖思~~那什麼瞭的?”

  “…………”

  ──我當然是遭到瞭天仙美神動人心魄、媚狠狠的白眼!

  “那……鐘郎先穿瞭衣裳出去吧,免得你不羞,偷窺我們姐妹穿衣嘛!”

  喂……有天理嗎?夫妻起床著衣叫偷窺?……來到外邊,才發覺艷陽高照,已近午時瞭,……不知道現在去吃飯能見到師兄不?我是不是該去換件衣服?難道還穿著這身嶽母縫的紅禮服?可新婚再穿舊的土佈衣服合適嗎?換那個駙馬禮服得多長時間啊!

  唉……仙子沒人性啊,不讓為夫看老婆穿衣也就罷瞭!為何還要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那日頭下曬那麼久還不出來啊!……蟬鳴得真煩人!

  “咯咯……”

  終於出來瞭!

  待我轉眼看到兩個嬌妻唧唧喳喳地走出門時……不僅剛才的鬱悶一掃而光,簡直是……哦──也許老婆們把我趕出來,就是為瞭給她們夫君一個大驚喜──隻見師姐一身白紗罩衫絲裙,純潔高雅、飄然若仙,下穿紅綢靴又將秀足纖腿展示得性感撩人,頭上一塊鮮艷紅絲帕匝起雲鬢蓬松,女神的無雙美麗糅合瞭嬌艷少婦韻味!簡直……風情萬種!

  公主一身火紅紮染絲制衣裙,款式與她的雪豹皮裝相似,暴露纖腰長腿的性感同時,紅焰斑斕閃耀,何況箍住高聳雲鬢的紫金環正中寶石座,換插瞭一支毛茸茸的朱雀羽,映襯著漂亮驚人的粉面嬌容……好一個艷光四射的火鳳凰!

  看到我驚艷到癡呆的模樣,兩個嬌妻噗嗤齊樂,商量好瞭似的,一切都恢復到瞭前天的態勢──再當沒我這個人似的,親密無間地蜜聊著,向武峰閣走去。

  還好!沒下達間距五丈的禁令……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未婚夫與丈夫的地位差別?

  ──咦……那兩隻為虎作倀的惡獸哪裡去瞭?

  (三)憂思

  走近餐廳,聽到裡面有人聲。

  進去一看,師兄不在,師傅陪著蠻王君臣正在吃飯。說是午飯還略早,大概這三個酒包也是酒醒剛起來。

  師姐欠身躬行瞭一個婦禮:“師傅、義父王萬安!”

  第一次看到師姐這般嬌媚少婦做派,紗裙內妖嬈身姿曼扭是那麼動人!誘得我都一呆……規定這個婦人禮節的人大概的好色的男人!

  公主本來雀躍著就過去,回頭看見師姐言行,也吐舌一笑地停瞭腳,學得不倫不類地撅瞭一下屁股,又蹦跳到她巨人老爹身邊去坐下,撒著嬌……蠻王應付著新為人婦的寶貝女兒,眼神卻打見到師姐新裝行禮的美態後,閃爍不停地瞟向她……氣得我隻抱拳,含混地說瞭一句:“師傅好!”。

  師傅起身說道:“大王既有女兒女婿相陪,就請稍坐慢用,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少陪一會瞭!”

  “哦……親傢老仙,有事本就不用陪我們,你們漢人就是囉嗦,一傢人瞭,還那麼多禮節幹嘛!哈哈哈哈……”

  師傅說罷就出去瞭。

  那條桌剛才是蠻王坐上手一端,師傅禮讓陪坐在下手一端,兩個蠻臣分坐兩邊。師姐又給轉身外行的師傅行瞭個禮,道句“師傅慢走”後,本要坐下手一側的,偏我那依偎在老爸身邊的白癡老婆拍著蠻王右邊的桌面瞎張羅:“姐姐坐這邊嘛!”

  師姐隻好微笑著坐到她乾爹右側去瞭。氣得我……隻有更加詛咒……我的蠻王嶽父──為啥把他女兒生得這麼白癡啊!──蒼天待我不薄,一不留神差點詛咒瞭它!

  鬱悶地坐在師傅騰出來的下端座位,埋頭吃飯,哼哼呀呀地糊弄著那兩個蠻臣對他們駙馬爺的問候話……

  “哈哈……我的兩個寶貝女兒,當新娘的感覺怎麼樣啊?”

  靠!這是該父親問的話嗎?

  “哎呀……前天晚上和姐姐準備衣服什麼的睡太少啦……昨晚睡得好香。”

  這不算太白癡的回答吧?

  “哦……哈哈哈,新婚之夜是讓你補覺的嗎?哈哈哈哈……月兒呢?該不是也補覺瞭吧?”

  “……父王見笑瞭!”……看看我大老婆應對無理提問的水準!簡直……原來天衣無縫是這概念啊!

  “啊……這個……吃過飯你們有什麼安排呀?”

  他……他不是就要急不可耐得逼著師姐……索“禮”吧?要不是藏氣開啟半天瞭──我……早將面前的一盤香菇菜芯砸到他臉上去瞭!

  公主探頭用眼神問著她的主心骨姐姐。

  月兒雖然臉色微紅,但神情平靜,讓我揪緊的心微定。我發現兩邊那兩個蠻人不太敢盯著月兒這個乾公主,倒敢將四隻色眼不斷逡巡我的真公主老婆!尤其是她換瞭絲質胸圍後,愈現圓碩高聳的大奶子……唉──還不如叫她穿豹露皮裝呢──雖然同樣是緊裹著胸湧波濤,但這絲質的胸衣比豹皮薄,顯得雙乳更加圓滑、乳溝更加深凹……尤其是兩個乳蕾都挺現出來!使本來就誘惑萬分的胸前更加性感得……讓人垂涎欲滴!

  “下午,月兒有件門內的事要處理一下。公主沒什麼事的話,是陪駙馬還是陪父王她自己定吧。”

  “我就陪著姐姐嘛~~”公主的決定讓我的心全部落瞭下來……她還是可愛成分大於白癡的可惡嘛!

  嗯……師姐剛才說的是今天?還隻是下午啊?師姐下午肯定是要找師兄問他樹枝疑案,那公主跟著……不也就知道瞭她睡覺時發生“不可告人”之事瞭嗎?

  嗨──月兒的聰明才智,這點小難題肯定不在話下的!……晚上想什麼辦法能纏住她倆,別去赴那回禮之約呢?……這個難度不小呀!

  我拼命地轉動腦筋……專心到連桌子那端蠻王父女的說話和兩邊蠻人粗魯的咂嘴吞咽聲和嘰裡咕嚕的對話都和聽不見一樣。

  難不成我也學師傅當年……跑山下鎮裡買春藥去?纏住她倆出不瞭洞房!

  ──師傅的故事好像不光提醒我怎麼做個愛到無私的好男人耶!……雖這山高路遠,但試一下我那匹超級醜馬花斑獸傳說中的腳力,晚上趕回來應該問題不大!……但那邊蠻小鎮裡本來人口就少,漢人更少,可不是師傅去的那個中原市鎮啊!會有春藥賣嗎?……要不……厚著臉皮問問師傅當年買的藥扔瞭沒有?那樣生死紀念品不會扔吧?嗨!白癡!月兒沒責怪我,師傅知道我去偷聽偷看……能饒瞭我?……那我隻好做一次賊──看師傅不在,去他住處翻騰翻騰把藥偷出來?那萬一師傅一直在呢?再說,假設萬一偷到藥……卻過期瞭,不好使呢?

  唉……也許我這又是瞎操心,師姐如果查明瞭樹枝問題,說不定晚上要按門規,處置那個無恥肉球……忙不過來也說不定!……定瞭定神,才發現我一直是在埋頭一粒一粒往嘴裡夾著飯,整個屋裡除瞭偶爾的碟碗聲和慢吞吞的嚼咽聲,很安靜……不是都一直齊盯著我這樣的異常舉動吧?

  我保持著這姿勢偷眼看看他們……隻見公主臉色和表情都怪異地端著碗,和我差不多地機械地吃著碗中的飯菜……身體下沉仰靠在椅背上,雙手微微有些哆嗦!

  蠻王端著碗直身正坐,顯他身體坐著也相當於一般人站著一樣高?

  師姐很正常。伏身低頭拿著筷子不緊不慢地吃著飯。

  公主在想什麼呢?難道是見為夫一直這般愁眉不展就心痛欲絕?這胸大無腦的嬌縱美人原來如此癡情!才春風一度就比師姐還關心我……可能嗎?

  怎麼好像少一個人?……是那蠻將──不知什麼時候出去的……我的憂慮也太深重瞭!同桌走瞭一個人都不知道!

  怎麼大祭司吃飯的時候還搞什麼祭祀?誰說漢人講究多呀,我看是他們才太囉嗦,右手吃著飯,左手還要在桌子下面鼓搗祭祀。也不嫌累!

  誰都不說話更好,我正懶得理他們呢!

  我恢復正常地埋頭吃飯瞭,直到我快吃飽時,他們還沒恢復正常呢。

  不僅沒恢復正常──公主簡直是越來越悲傷欲泣瞭……惹得蠻王不時地呲牙咧嘴一下,卻一直沒說話。而師姐……就一直沒把頭和身子直起來過──絲毫沒有平時那種……連吃飯動作都自然地優雅動人姿態!

  我隱隱感覺他們的不正常……不是因為我剛才的不正常引起的瞭。隻覺得整個房間內的空氣充滿一種讓我極度不安的潛流,堵在我的心口。

  是我剛才凝神時,他們說起瞭什麼重大悲傷的事?難道公主也有師姐她娘那樣的悲情身世?

  (四)下手

  我忍受不瞭這種氣氛,但我也不想出口詢問,這三個蠻人實在是我心中的一塊痛病,盡管那個山一樣的大塊頭是我嶽父,他將一個非常美麗也很可愛的女兒嫁給我。

  他應該隻是將女兒嫁給瞭師傅如仙如魔的武功,或者說是還瞭救他命之恩。我不領他的情!他就算不是我的仇人,也是我憎恨、還……恐懼的情敵!

  他的地位,他的財富都不會讓我產生恐懼……因為我的愛妻是超凡脫俗的女神……不會在乎什麼功名財寶。那讓我感到恐懼的是什麼呢?

  “我吃好瞭,你們慢用!”

  我禮貌地說著,站起身往樓梯走去,扭頭又對師姐補充瞭一句“師姐,我去書房等你們,吃完叫我一聲。”

  雖然那人可恨,可是也嶽父,我還是裝裝斯文的好。

  他們一齊看過來的目光有些驚……呆。我扭頭時,餘光好像看到瞭大祭司左手迅速將什麼推到桌下,同時屁股微轉,反而背向瞭我些……這什麼見鬼的送客禮啊!

  同時我才註意到,師姐的左手竟也一直是學著大祭司那樣放在桌面下,香肩微動,直到我起身說話時,才停下。……師姐默默看我的眼神怎麼那麼……朦朧又……驚慌?

  我懷著滿腹疑惑,腳步鎮靜,目不斜視地上樓……他推到桌下的……祭器,絕不是什麼金銀銅鐵木器……而是白皙……肉色……幾顆……是腳底!還是個嬌嫩的……女人的腳底!

  我隻上瞭一半樓梯,回想起來那餘光一瞥所見的……腿一軟,差點失腳滾落下去!那隻美腳……

  從坐的位置看,肯定是公主老婆的!難怪她的坐姿下沉得那麼奇怪!還虧瞭她的超長玉腿,才能夠到大祭司腿上!還被脫瞭靴子……被他手在下面一直動……不會是撓癢癢吧?

  我在二樓,一直走進書房裡邊,樓下應該能聽到他們頭頂上的腳步聲。然後躡手躡腳地回到樓梯……拜托!梯子這會可千萬別吱嘎響呀!

  我整個人伏在樓梯扶手上,隻有一隻腳尖支在樓梯上保持平穩,就這樣慢慢往下順,直到我的左眼視線將能看到他們幾個的情況……

  枯藤祭司又恢復瞭我起身前的姿態動作,他背朝樓梯,仍不知道他是如何抓癢。公主已將一直顫抖著捧起的碗放在著上,兩手死死握著椅子扶手,手是不抖瞭,可其他身體都在顫抖……啊!公主前面的桌下,跪伏著一個人!是……

  那個蠻將!他根本就沒走!他的頭又紮進瞭公主赤裸的胯間……是赤裸的──公主的裹臀短裙又翻到瞭腰間,整個美妙的屁股赤裸著……是……包括雙腿的整個下身都赤條條地、性感無邊地裸露著,外側的左腿直直地伸進祭司的身前……右腿是彎撇著,玉足折回在蠻將的小腹,橫踩著……一根挺翹到腹間的大陽具!抽搐似的主動搓摩著!……那她在枯藤腹下的秀足……也肯定做著同樣的事!不對,伸直的腿無法這樣上下搓動……那祭祀的左手一直在動是……根本是抓著他自己的老藤枝狂蹭公主的嫩腳心……給他自己止癢、給公主造癢吧!此時公主緊閉著眼睛,仰著漂亮粉紅的臉,癱靠在椅子上,鼻子吭出瞭拼命壓抑才導致的悶聲……他們……他們當著我的面就這樣……怕已經有一頓飯光景瞭!月兒怎麼不制止他們……天啊!

  ──我的美神老婆右手仍在舉著筷子,可額頭已經無力地垂在桌上,她……她左手是握著蠻王昂頭朝天的黑肉棒子……認認真真地上下套動著!側轉過臉,瞧著那巨龍昂揚磅礴狀的月眼星眸羞媚迷朦得水光粼粼……一股洪淘巨浪的酸怒之氣差點習慣性向下沖,那樣絕對會帶出我的一腔怒血以泄洪之勢傾向他們的!

  藏氣的極限狀態使我沒有暈厥過去。卻看到──公主猛地挺拱起纖腰,右腳蹬向桌下蠻將的胸前……要不是他一直緊握著椅腿,則不是他躺下就是公主椅子仰翻於地!

  “呀──”公主憋抑的喉音長長地啞嘶出來……半天才垂下死握著的手,癱軟著嬌軀,波濤胸湧地喘著氣……大概是公主抑啞的嘶吟比大聲呻吟更激發男人的獸欲吧?蠻王竟運起蠻力,擰身將高佻的師姐全身舉起,放到他膝上,就要撕解她的衣帶!

  ──我該沖下去嗎?

  師姐卻飄花般輕巧地閃出他的巨靈掌,伏在他膝前,仰臉嬌聲道:“父王,現在不行,晚上月兒一定依約送抱,好嗎?”

  “哎呀我的寶貝月仙兒,等不得瞭!一刻也等不得瞭!”

  虧他還知道壓低聲音!

  我的仙妻望著眼前抖動不停,龍頭吐涎的巨大肉棒,仿佛也怕它脹裂一般,兩隻柔嫩的柔夷一起上下握住,溫柔地套弄起來……眼神又陷癡迷!

  心痛!心酸!氣死我也!

  旁邊,蠻將趁公主癱軟的當口,已鉆出桌子,胯間的鐵甲圍裙解開,挺出一根粗壯不次於蠻王的紫紅色的大陽具,將公主兩條長長的美腿分搭在扶手上,兩手握在扶手上,既擋著腿避免滑落,又穩固瞭自己半蹲下馬步,那粗壯的肉棒便直挺挺地頂到公主完全敞開的胯間……我這角度看不到我的公主嬌妻胯間的具體情形,但我仿佛感覺到他在擠進我那緊嫩灼熱的火鳳秘腔……公主盯著下身,紅唇成可愛的O形,似要呼叫出聲,卻沒說出一句阻拒之詞。

  哎……哪怕是用我最討厭的蠻語推拒一下也好啊!

  蠻將的屁股仿佛又向前推移瞭一些……公主的大眼睛睜得更大,喉間發出持續的吭音!男人受著火刑一般面孔扭曲地閉著眼用力,在估計已經擠入半根後,往後略縮,呼出一口氣,就要發力……我痛苦之極地閉上眼睛。腦子裡是我已經熱愛上的嬌妻嫩穴被粗我兩倍的陽具貫通的幻景……甚至聽到公主又痛苦又歡快的一聲長吟……卻隻聽到月兒低低的,但足以控制心弦的喝止:“不要動!別插!”

  我睜開眼,見月兒又嬌媚無限地望著蠻王說:“父王,他的肉棒太……粗,妹妹一定會叫出來的,您女婿在樓上會聽到,怎麼也給駙馬留個面子吧,一切都等晚上好嗎?”

  “呵呵,他可以不動,可月寶貝兒就給父王用嘴含住動一動吧!父王忍不得馬上要脹死呢!”

  師姐果然伸出粉嫩的小舌……但隻在那吐涎的獨龍眼上舔瞭一下就收口道:“父王,忍不得一時不是大英雄呢。讓金芙妹妹這樣不進不出的……您忍心,我這姐姐可不忍心呢。再說……月兒這會摸著您的……大肉龍都已經受不瞭瞭呢!要是再含住……”

  魔吟魅惑的話音忽然聽不到……卻是伏到蠻王耳邊耳語起來!

  “哈哈哈哈……好!忍不得一時,樂不得一世。”

  也不知道師姐說什麼,蠻王笑得都忘瞭壓低聲音瞭。站起身,系上褲子。朝二臣一擺手……三個鳥人就這樣離開瞭武峰閣。但我的痛苦卻沒有絲毫減弱的感覺!兩個絕代美妻趕緊整理自己的儀容,師姐隻是理瞭理頭發,還要幫公主忙活……最可氣的是公主一邊抬腿讓師姐幫忙穿綢靴,一邊拉下翻上去的短裙,還不忘埋怨一句:“姐姐……其實我能忍住不喊的呀……都……進去一小半瞭~~”──!

  (五)瞭結

  師姐喊我的時候,我並沒有裝做從藏書房跑出來,而是就這麼直接下去瞭。

  公主搖著師姐的手,蹦得胸乳狂顫地嚷著:“姐姐你看他呀!他偷看啊!”

  好像錯在偷看方──她丈夫這裡似的!

  “鐘郎……你……都看到瞭?”

  師姐仙容羞紅,“那……不怪公主妹妹的,是……彝王見你心不在焉,非……拉著人傢手去摸……那兩個……又一起挑逗妹妹,才……”

  “……”

  “鐘郎別生氣瞭好嗎~~”即使在師姐的夢幻星眸的安撫與仙音魔惑的懇求綜合作用下,我今天也頭一回沒被蠱惑得順下氣去。隻覺得酸怒翻湧,總要把吃下去的東西頂出來似的!

  “哼……”

  我氣狠狠地盯瞭公主一眼。

  “你還氣什麼?都是你不聽話啦!起床前,叫你先和妹妹親熱,可你非要急著來吃飯!結果遇到他們……怪誰啊?妹妹那麼想和你親熱,你晾著人傢,人傢當然憋得難受,受不瞭男人挑逗很正常!你說,是不是都怪你?”

  師姐見軟話無效立即換招。

  “我……我知道,這輩子我也說不過你!可……這是當著我的面啊!這裡是武尊聖地武峰閣啊!你們……”

  公主此時居然也學著扮起紅臉來哄我:“鐘郎……我們以後保證不在這裡那樣瞭還不行嗎?”

  “!”

  誰要是有幸和我一樣,同時娶聰明絕頂和白癡無比兩個老婆……不被語言氣死的絕招就是──拒絕語言!

  當然,那是我的一相情願。師姐由嬌嗔又忽變回深情綿綿:“鐘郎,你吃飯時一直癡癡地想什麼呢?告訴為妻好嗎?”

  “我……那你先告訴我,你和你那乾爹耳語說的是什麼?”

  師姐仙顏騰地羞紅滿面,媚目眨瞭幾眨,伏到我耳邊,吐氣如蘭地道:“我就不告訴你~~”公主蹦過來嚷叫:“說什麼呢?也要告訴我呀!”

  師姐笑著擰身往外走,邊走邊說:“我就不告訴你。”

  “不行~~就要告訴我……嘛~~”兩個嬌妻笑鬧著就出去瞭……這麼過分的事!就……就這麼瞭結瞭?

  等我悻悻地跟出去,公主看來已知謎底,咯咯笑得前仰後合、胸湧波濤,真個是笑比山花爛漫,人比陽光燦爛,看著她那繃得曲線畢露的葫蘆腰身、頎長美腿……想到那美腿間的美嫩穴剛才已被……又一股酸痛上心腹!

  師姐見我出來,一本正經地說:“我要去師兄那裡問一件事,你倆呢……就不要跟著瞭。剛才有人犯瞭讓公主春心半吊出洞房的錯誤,造成嚴重後果。現在公主仍被……半吊著身子,如果有人繼續犯先前那樣的錯誤,更嚴重的後果……自負!”

  說完,魅笑一撒,飄然而去。

  我走向公主,真想搭著她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柔嫩絲滑的小蠻腰夫妻雙雙把傢還──避免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公主嘟囔瞭一句:“姐姐比人傢吊得還高呢,裙子都要濕透瞭還好意思說我……”

  我的頭嗡地一下:“你說什麼?”

  公主察覺說走嘴,看著我黃綠的臉,惴惴道:“其實姐姐對我父王說的是,再用嘴……的話,她就裙子徹底濕透,出不瞭門瞭。”

  我暈!

  本來我心就有一絲不安,現在忽然想起是月兒曾經說過要先把身體給親近的人,她愛師兄可比愛我早多瞭!這會兒濕著……去找師兄……天!趕緊想辦法支開這個禍精去追師姐!……

  “對瞭,你的白寶寶和黑寶寶呢?”

  “沒事就讓他們自己進山吃飯去瞭,他們除瞭吃動物還要吃靈菇和……”

  我打斷她的囉嗦:“你趕緊去找找他們吧!別已經掉山澗裡瞭。”

  說著,已經使出練瞭七年的步法,望師兄的住處奔去。

  公主腿再長也趕不上我的隱身步,氣得在很遠的後面吹口哨……眼見看到師兄的木屋瞭,隻覺身後腥風大作,回瞭一下頭,那倆黑白惡獸已圈在我身前血舌長吐,呲牙瞪眼。直到公主邁著修長美腿追來揪住我,他們才沒事瞭似的互相撲鬧起來。

  老婆們,我投降瞭!……也許,帶著公主一起來才是更自然的破壞月兒失身出軌的好辦法!

  想著,已走到師兄房前,因師兄常年在外,所以把最偏僻的房子配給他。卻見師姐一個人坐在門前的石桌旁,雙手拄著香腮,見我們過來,沒有絲毫詫異。……猛然想起,現在是午時,師兄應該正在日炙石上受苦受難呢!

  “姐姐,你不是找那個漂亮師兄問話嗎?怎麼自己坐這裡?”

  公主唧唧喳喳地問著,又轉進屋裡。雙獸在不遠處追逐玩耍著。

  我也坐在石凳上,有些尷尬,隻望著師姐的夢幻雙眸,希望她也看到我的內心對她的愛與不舍……師姐美侖美幻的月眼星眸果然一直看著我,半晌,幽幽地說道:“鐘郎,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幫我,好嗎?”

  我希望師姐能看懂我的眼神──除瞭同意我的愛妻出軌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我想求你,幫我勸說師兄,和我歡愛。”

  “!”

  除瞭前四個字外,每個字對我都是晴天霹靂!

  “我知道這太難為鐘郎瞭……可是我……我真的不想留一個終身遺憾,就如同我娘最後時刻的遺憾……”

  師姐的語氣黯弱幽緩,漸漸哀怨。

  星空的幽怨,仿佛天在飲泣,直令我心旌搖動,潸然魂消……又熱血翻湧出為愛妻心境的雲開雨散而舍生忘死也義無反顧的沖動!哪怕將我至愛的新娘拱手讓給情敵……雖死也……算千古第一為愛癡狂吧?我絕不讓我的愛妻再演十三年前生死悲情一幕的主角。

  可是……怎覺得眼下的情形和昨夜聞聽的故事不合拍呀?新婚燕爾和生離死別挨得上嗎?師姐說不動師兄就會徇情?何況,按師姐對她娘的情心那一番讓我嘆服觀止的分析……

  “這……和你娘……是一回事嗎?你娘是畢生隻愛著師傅……那……才會是遺憾呢……師姐難道心裡也是隻愛著師兄?”

  我此時心裡的哀怨肯定不比她少,“……如果是那樣,我……把你徹底讓給他又如何!”

  那悲情的主角還是由我出演吧!

  “鐘郎,確實不是一回事,你不相信我愛著你嗎?如果我隻愛著師兄,我怎會同意嫁你?怎會將第一次給你?”

  師姐望著我的眼神絕對是深情厚愛的。我更瞭解師姐的脾氣稟性,她不會嫁給她不愛的人的。我相信她愛我就如我愛她一樣,“可是,既然我們這樣相愛,為什麼,要讓你愛的人也是全心愛你的人,拱手求著別人和你……世上還有這樣的事嗎?……還怎能聯系到什麼娘那樣的遺憾呢?”

  師姐是不是又和我玩什麼智力遊戲?考驗我對她愛的無私程度,同時試驗她的魅惑力?

  “因為我愛你之前愛瞭師兄十年!女人一生是不會忘記她第一次愛上的男人的,何況是愛瞭十年……我後來愛上你,你在我心裡比誰都重……可是,那不會抹去我對師兄曾產生過愛心歷程、對那十年之情永遠的懷念……”你知道為妻……命裡註定,做不成貞潔烈婦的……”

  師姐說出這句時,我感覺到最真實的傷感。

  “如果在失身別人之前,我不能將還算純貞的身體奉獻給所愛和曾愛的人,以完結愛的承諾和終生的夙願──那肯定是永遠無法彌補的終生遺憾!這遺憾的深沉程度,和我娘的遺憾,差距又有多大呢?”

  “……”

  是啊──師姐把第一次給瞭我,是對愛與婚姻的承諾;第二次給瞭師傅,是完成她娘生前的心願;第三次給師兄,就是瞭結一個曾經的夢。相對完美地結束一個初戀的夢,大概是每個女人終身的夙願吧?

  “好……我幫你!”

  為瞭愛妻不留遺憾,我豁出去當這個新郎求戴綠帽的千古一人瞭!

  黛眉舒展,星空暫態雲開霧散。白雲忽動,紅帕一閃──師姐竟給瞭我一個香吻!

  蘭麝芬芳,嬌唇柔嫩的感覺……雖隻蜻蜓一點,也叫咱上半身都酥瞭……連下半身一小部分也蘇……醒瞭。

  望著嬌妻的盈盈笑容,為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癡癡地望著嬌妻無與倫比的美麗仙姿,連終於詳細參觀完瞭師兄房間的公主坐過來身邊瞭都沒發現。直到師姐的目光轉向瞭妹妹,我才發覺。

  “人沒在你都呆瞭那半天!要是人在的話……妹妹是不是就不出來瞭?”

  師姐眼神又冒出那種媚謔之笑。

  “咯咯……我出來幹什麼?就看著你兩個大眼瞪小眼啊?”

  看到公主,我忽然想起:迫使師姐急於獻身師兄的原因,就是她要失身於公主的老爸……師姐那絕世美麗的姿容就要送那蠻荒巨人吞噬、美妙無比的侗體、舉世無雙的秘穴就要被那醜陋淫龍蹂躪……這是我死都不願意看到的!霎時,一個比“偷春藥”高明萬倍的主意閃現出來!

  (六)誓約

  “師姐,我同意幫你勸師兄……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呦~~鐘郎做瞭新郎就學會討價還價啦?說吧,什麼要求?”

  師姐心情依然大好。

  “我幫你還這個夙願後,你不可以赴那個回禮之約瞭!”

  我的表情和我的語氣一樣凝重而認真。

  “嗯……”

  師姐也一臉認真地想瞭一下,“鐘郎,什麼人是不可以被信忘義的?”

  “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不可背信忘義、不可出爾反爾!”

  呵呵,這回你也繞不進去我瞭!

  “唉……我一個小女子可以爽約。誰能怪我何!”

  我趕緊大力點頭。

  “可我嫁給的男人卻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讓小女子還有臉茍活下去嗎?”

  說著還作出一副明顯裝腔作勢的傷心欲絕模樣。

  連公主都和我一樣,奇怪地看著她演戲。

  “我……何時反復無常、背信棄義瞭?”

  “在前天,山頂樹下,我丈夫同意我報恩回禮,今天又出爾反爾……唉……我怎能愛上這樣的男人……我命好苦啊~~”她假得都快跟唱腔差不多瞭!

  “我……我前天答應過嗎?我醒過來之後……聽你算瞭一個糊塗帳,我當時好像……不可置否啊……我……我真的答應瞭?”

  “你是答應瞭呀……”

  白癡再次不甘寂寞!

  “不可能的!”

  我仔細翻閱著頭腦中的記憶……

  “你當時對姐姐說,她可以去報恩,隻是我憑什麼……”

  靠!白癡的記憶力都這麼好嗎?

  “好啦……我最愛的夫君,為妻相信你是大丈夫,不會負恩爽約的。你可以換個條件嘛……月兒答應你,以後不再叫你死小鬼,你也不用再叫我師姐,叫我月兒,好嗎?”

  “……”

  盡管月兒是那麼溫柔多情地看著我,公主一派天真的笑臉是那麼漂亮可愛,可我心酸的汩汩氣流還是滔滔地流向腹中……我這穩拿把掐的談判,怎麼又喪權辱國……不,辱夫瞭呢!

  “哈哈……今天不是新媳婦回門的日子啊,賢伉儷怎駕臨鄙兄寒舍啊?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師兄爽朗的笑聲迅速由遠及近。

  “嘻嘻……師兄又練成暗器神功,我等特來賀喜呀!”

  月兒直點疑團,不給人反應時間。

  “咦!洞房裡也能聽到這麼離奇的謠言?我何時學過暗器瞭?”

  “對!師兄江湖多年,見多識廣,即便不學,也手到擒來瞭。”

  我實在佩服月兒的機智反應!瞬間就把對方最後搪塞的口風都堵死瞭。

  “師妹今天怎麼瞭?倒像信不過為兄似的!唉……不怕你倆笑話,我這個所謂‘武林新人王’,真論目前的武功,別說不如另外三個小天王,恐怕進前十也隻勉強。之所以被捧為四小天王之首,隻因師門聲威和習得這套掌法用起來光明正大,遂有口碑,若夾著什麼看著不太光明正大的功夫,註定聲名倒地瞭,學它作甚?哦……師妹此問,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

  “沒什麼,有人在附近偶遇一個暗器高手,還以為是師兄開的玩笑呢。那人對師門肯定沒什麼惡意,也許隻是閑遊路過的,不算啥事。今天來,主要是有人想師兄瞭,師兄可要熱情接。待。呀~~”也許是完全排除瞭師兄的嫌疑,師姐顯得很輕松,說到後邊,謔笑又起。這話肯定讓師兄和我一樣想起瞭公主進門時的“惡行”,他那俊朗的臉騰地一下漲紅起來,“你們來我高興得要命,隻是這玩笑可不能亂開!”

  “哈,我沒不相信你,你倒不相信師妹瞭!誰開玩笑瞭?我說的是真的!”

  師兄估計也是一慣挨師姐欺負的主,此時又不敢回嘴,又怕月兒接著說鬧,更別說看一眼那位一見他就兩眼放光的公主瞭!“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他隨即沖我說道:“師弟,你來得正好,你馬上就要行走江湖瞭,為兄沒啥送你的,就把這些年的摸索出來的江湖敵友人事要點分析給你吧……”

  “師兄,咱們進屋說好嗎?這裡太曬瞭。”

  見月兒沒接著鬧下去,師兄趕緊連聲說好,拉著我的手,大傢一起進瞭屋。

  “這是我帶回來的碧螺春,差點全孝敬師傅瞭,好在留這一點,不然什麼都沒有招待新郎新娘的,可尷尬死瞭!”

  師兄忙著倒茶招呼,一時滿室清香。上茶完畢,師兄接著道:“先從這十大四小說起吧……”

  “師兄,這事我們出發前再說吧,我可真有重大的事要先說呢。”

  師姐語氣不再笑謔。

  “好!師妹請說。”

  “上次練聽風辯物打賭,師兄輸瞭,就要什麼事都聽我的,師兄沒忘吧?”

  “當然沒忘,隻要不是危害師門的事,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麼,現在我要求師兄每句都對我說實話,能做到吧?”

  “當然能”“那天,你能聽出我脫瞭長褲,也知道我脫瞭靴子,更能聽出我落下來時,裙子是飄上去的。你有沒有看一眼我的想法?”……我知道前因,也相當於瞭解後果,所以我隻是驚訝月兒“勸說”的出發點竟是這事!而師兄完全震驚得臉都見白。在看清月兒清澈的星空和我鎮定的表情後。

  師兄恢復瞭鎮靜,不愧經多識廣,又天賦大將之風,“我想看!”

  語氣冷靜堅定。

  我心道:不想看月兒之美的……別說不是男人,連女人也不是,根本就不是人!

  “為什麼沒看?師兄心中隻有道義,一點都不愛月兒嗎?”

  “……我愛師妹,但我要守信,說不看就不看。”

  師兄停頓片刻,繼續道:“當師弟的面說這樣的話,我希望師弟給我一劍,但我仍要說實話,因為我答應師妹瞭。”

  “師兄有多愛我,如果你現在功力已經十重,可以結婚,你會希望我嫁給師弟嗎?”

  “我先後拒絕過兩位武林美女的秋波,不是因為我目前不能結婚,而是心裡有師妹。如果師妹願意嫁給師弟,我隻希望你們永遠幸福。因為我相信命運。”

  “我也愛師兄,所以我現在要脫去衣衫,我要求師兄看我,而且,師弟也完全同意,你不會拒絕我這個心願和要求吧?”

  “……不!我會立即自拍天靈死在這裡!”

  (七)說兄

  我相信師兄說的話是真的,他雖然身形絲毫未變,眼神淡定、穩如泰山地坐著,但我分明感覺到瞭一種強烈的氣勢──視死如歸與暴烈一擊的浩然正氣。……靜謐,連公主都已被這凝重、壯烈的氣息壓迫、堵住瞭一貫不知輕重高低的嘴。

  “師妹,我知道以你的聰明……會讓師弟同意做任何事情。”

  師兄感覺到瞭這靜謐中繚繞的問號,努力將語氣柔和下來,但仍具備讓人堅信他說言非虛的力量。我想,他說到聰明後的那個小停頓,是省略瞭聰明還要加上美麗、口才、惑力等綜合起來無比強大的魅制力。

  “無論是師弟不知情,還是說同意,他說同意也肯定是違心的。所以,我如果那麼做瞭,就是傷害瞭師弟,破壞瞭同門情誼,敗壞瞭師門正氣,也違背瞭人間道義。這是我誓死捍衛的東西,如逼我一為,即逼我一死。”

  我突然覺得,以前那個嫉妒師兄的我,是那麼小肚雞腸和小人之心!被迫看一眼又如何?又不是破瞭他的童子功,但他寧可為瞭我這個沒啥深交的師弟的尊嚴,為瞭我與他所愛的人的和睦幸福,不惜以死相拒心中戀人的一個最容易完成的心願指令……以前所有對師兄的嫉妒,瞬間化成強烈千萬倍的崇拜和敬愛湧出我的眼眶。

  我向大師兄撲瞭過去──“大師兄,我以前嫉妒你,隻覺你什麼都比我好太多,師姐一見到你就那麼高興……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師姐會愛瞭你十年,並直到現在心裡也仍有你。

  如果師姐愛的是一個男人的形象、才能和武功這些我一直嫉妒你的東西,她不會愛我,嫁給我。她愛的應該還是一個男人的心靈和品質。

  “可是,我一直對師兄那麼心懷嫉妒……小人之心無以復加!我還有什麼資格和臉面配有師姐的愛啊!也許師姐以前隻是沒看出我還有那麼卑劣的內心才嫁給我,其實她註定真愛的人應該你,你們才是天生一對,我應該把師姐的一切都還給你!請相信我,現在說的都是真心話呀~~”我一個大男人,淚水磅礴地抱著另一個男人說的話能是假的嗎!

  在我撲到身前已經站起來的大師兄,一邊說著:“師弟,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心話!”

  一邊用力地摟住我瘦弱的肩膀。突然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師妹,我真是服瞭你慧眼瞭!像我這樣一根筋認死理兒的所謂好男人不計其數。但像師弟這樣敢向情敵敞開心懷,自省自強、愛到無私的丈夫可是天下難尋啊!哈哈……”……我有那麼好嗎?我有自知之明,臉都臊熱瞭!

  師兄拉著我的手,重新坐下後,對月兒道:“我真的相信瞭,師弟比我更會愛你,更能讓你幸福,他未來的武功和前途也會比我更高更好。你們一點不用惦記我,等我功力突破後,哈……大丈夫何患無妻!”

  月兒欣喜地望著我和大師兄勝似親兄弟的親熱,沒再發出什麼奇異的問話和指令……倒是公主在解瞭壓的氣氛中活泛起來,有些羞澀地向師兄問道:“大哥哥,你不看師姐,是不是可以看我啊?”

  ──室內三張苦笑的臉!

  師兄尷尬道:“你……和你姐姐是一樣的……”

  “我又不是你們師門的,為什麼一樣呢?”

  “……你倆都是我的弟媳,所以要一樣對待。”

  “為什麼你看弟媳的身體就想死呢?”……我算知道這幾天為什麼月兒和公主有說不完的話瞭!唉……難為月兒瞭!這時,我看到月兒的星眸在對我微笑地說話,我忽然醒悟過來──我剛才那番掏心窩子的表白並不是我承諾過的勸說呀!

  心仍是一酸,我思躇著該從何勸起……光說這是月兒和我的心願,對師兄肯定無效瞭!……難道把實情告訴他?那不是又有人知道我的新婚愛妻要送給巨人“大”肆奸淫瞭嗎!我的月兒啊!不是我不盡心……隻是真情難以說出去……唉……我怎麼又信不過師兄瞭!至愛都可以讓給他,還有什麼實情不能說清呢?

  “公主,你先出去一會好嗎?我和師兄要說幾句話。”

  我打斷喋喋不休的公主。

  “我不嘛~~”她看瞭一眼月兒的眼神,低頭乖道:“我不說話就是瞭。”

  她乖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又和她那暴露、性感的身材更不相稱,卻產生一種獨特而強烈的誘惑力。如果我勸說師兄成功,讓他與師姐……那我就和公主……哎呀我這喜歡胡思亂想的毛病真是……這會兒也能犯!

  “師兄,是這樣……彝王重禮陪嫁公主,咱卻無彩禮相送,於理、於情都說不過去。那次月兒說她負責籌措聘禮,她的辦法,就是……用……她的身體……當一次贈禮……所以,月兒……還有我的心願是在……失身別人之前,一定要先給最親密的人,也就是師兄……”

  這遊說可難為死我瞭!

  “什麼?於情於禮都沒有人可以作踐我師妹!”

  師兄咬牙一字一頓地說。能感覺到師兄已經聽得全身肌肉漲起,炙熱的殺氣迎面而來。我深深感受到,在師兄身邊,月兒是多麼安全!

  “沒有人逼姐姐呀!是姐姐自己要獻給父王的。”

  殺氣嚇到瞭公主,忘瞭不說話的承諾,挺身替父開脫。

  “師妹,你也一定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師兄轉頭看著有些羞紅上臉的月兒。

  我更喜歡師兄瞭!這好像也是我一直似知非知的事,我希望月兒會和師兄說真話。

  “……是這樣,師兄,月兒九陰玄體很特殊,這個大為很清楚,玄陰功法又講求陰陽調和,我在沒有陰陽調和情況下能到六重功力,既是身體天賦所致,可也反造成身心……過於敏感,這樣敏感的身體是無法下山的,也許隻有陰陽充分調和才能化解這個異常。但大為沒有功力,實難化解。

  “和公主結為姐妹後,說到爹娘之事,得知……彝王天賦異稟……曾因需索過度而使公主的娘弱癥離世……因我也一直在惦記聘禮之事,才……有瞭這個一舉兩得的想法。雖然,這也難為瞭大為,但大為已經理解和同意瞭。”

  月兒說到後面也越來越羞澀,這與跟我和師傅說這事時不同,也許師兄畢竟是她是曾愛的男人,關系既近又遠的緣故吧?最後月兒又將目光遞向我……要我附和說理解和支持她新婚出軌?我想說的是,若月兒身體真是需要“調和”的話,我不行還有師傅……哪怕是別個……下邊別那麼過大的……我……真沒意見!可我怎麼會支援月兒那麼緊嫩的……去和巨人之陽調和呢!但我現在除瞭點點頭,還有能說別的嗎?難道要說出兩次看到那巨無霸的經過,來證實月兒不適合那麼大的?

  師兄見我都點瞭頭,默然不語。過瞭好一會才看著月兒,沉重地說道:“我也理解你們來找我……的願望,我為此終生感動。為瞭成全師妹的心願,我不在乎功力破不破減,但中陽實在……做不瞭與師弟的妻子……那樣的事。真的做不來!師妹你能理解吧?”

  月兒迎著師兄的目光,眼眸清澈明亮,“我早知道師兄不會這樣做。”

  (八)奇葩論

  “所以,師兄理解我的心願就好。我現在隻想在我即將踏上江湖,不知何年能再相見之前,再與師兄做個遊戲,考驗一下師兄七重烈日爆焱功下的定力。如果這個要求師兄還拒絕的話,師兄在師妹心裡可就太說話不算數瞭!”

  月兒的眼神既像一個小師妹的天真,又像少女懷春地看著初戀情人……大概,這就是她在那十年中看師兄的習慣眼神吧!

  “……”

  誰在這樣的眼神與懇求下,能斷然拒絕呢?何況是一貫守信,又一直愛著師妹的師兄呢!

  “真的~~師兄,你隻是閉上眼睛就好瞭,可以運功抗拒外界幹擾,隻要你能抗住誘惑幹擾就算你贏,以後師妹都聽你的!如果這都不敢答應……那還是頂天立地的田中陽嗎?連男人都算不上瞭!”

  月兒繼續火上澆油。

  “……”

  師兄的眼睛閉上瞭。算是默許瞭?

  我覺得我必須離開瞭!雖然我的仙妻月兒並沒有這樣示意我。但我繼續在這裡坐著就太難為師兄……當然也太難為我自己瞭!盡管,我對師兄幾乎沒什麼醋意瞭。

  我走到月兒身邊,在她耳邊輕道:“我回房等你。”

  被她的芬芳所誘,順便親瞭口她無比美麗的臉頰。

  看月兒微微點瞭下頭,我去拉公主就往外走。哪知她笑咪咪地搖頭甩開我的手,摟住月兒的肩膀用童稚的眼光告訴我,她就要和姐姐在一起。月兒謔笑著看瞭我和公主一眼,毫無反對表示,氣得我扭頭就自己走瞭。

  剛於昨天娶瞭兩位美麗嬌妻的我,形單影隻地向我的洞房走去,心中難免酸楚。

  我一點不怪師兄,今天能與師兄坦誠相交是我最大的快樂與收獲瞭。以前感覺他的完美是我最大的威脅,但現在我發現他的人品實在是好到令人心服、讓我崇敬,光明磊落、剛毅無畏不說,連謙虛謹慎這樣的小節都是由心而發,江湖推他為新人王,肯定因他人品服眾,但他卻隻歸功於所習的師門武功的特點。

  如果我就在當場看著這場“考驗”,哪怕是偷看,也是對師兄人格的褻瀆、對他人品和定力的不信任嘛!

  唉,我就要和他一樣以武尊觀察使的身份行走江湖……老天保佑──不要給師門和師兄太丟臉啊!

  好在還有聰明睿智的仙妻月兒相伴。

  月兒……現在如何“考驗”師兄的定力呢?……真想回去偷偷看看!

  呸,剛說要學習師兄的光明磊落呢……還是回去補一補覺吧……養足精力、纏住老婆不去“送禮”才是上計!……可是,孤身躺在床上,卻根本難以入眠。月兒到底是如何考驗師兄的呢?僅僅是裸身挑逗是不可能瞭,因為要求師兄閉著眼呢。也許我走後,會再命令他睜開眼睛?……師兄可是煉純陽剛氣的在室男啊!猛一看到月兒那麼性感誘惑的裸體──不要鼻子大出血呀!……總不會不顧師兄破功危險,玩真的吧?

  那……一定是再用她那芬芳小嘴……哎呀!剛才“免禮”條件不成,改為要求今後主動給多為夫小弟多使用這招就好瞭!那如簧巧舌也別隻用於變著法地鬥嘴欺負我啊!唉,我的腦筋就是慢!

  對瞭!還有公主……不會隻是呆看著吧?她可也是被那蠻將進門不入地……春情危吊之身啊!

  哼!急死她才活該!要是她聽話和我一起回來,這會兒這洞房正該春光無限呢!

  公主在那裡,不會闖什麼禍吧……剛娶之新娘,一個不聽話,一個一心“遊戲”……簡直是為夫之大不幸啊!

  可我這兩個可愛的嬌妻都美得人間少有、天上難尋,娶瞭她們到底是大幸還是不幸?……也許,隻是我這個平凡之極的男人娶瞭他們才是不幸吧?如果我有師傅的功力+師兄的外型氣質她們就該很溫順服帖瞭吧?……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蹦著高地要去“送禮”!

  可我感覺得到月兒明明是愛我的,為啥非要去給那蠻巨人“送禮”呢?……莫非……娶月兒這樣的異樣稀世美女,也非得有什麼……天賦異稟的男人才能震服?也就是師傅的功力+師兄的外型氣質再+……巨靈神的巨龍?

  如此想來,也許……隻要擁有那又粗又長的特大男根才是關鍵瞭!因為蠻王除瞭那個,其他所有的都不是月兒所喜歡的吧?

  天賦異稟的父母生下的更加天賦異稟的女兒……可不必須要配天賦異稟的夫君才正對嘛!天啊!那我這輩子算是沒希望瞭!那不成瞭……月兒一朵鮮花……不對!是一朵奇葩插在我這平凡的牛糞上瞭嗎!

  那怎麼辦?……離開她?我們分明是相愛──失去她就等於失去我的生命,月兒也會傷心……就如我們定情那個早上,她在我猶豫之時的傷心欲絕……那就隻有……甘心做一輩子綠帽龜公?放任天賦異稟的月兒不時地向所遇的天賦異稟的男人投懷送抱?……那我還能立於天地間嗎?不要以為我平凡我就不是大丈夫!……師傅、師兄和月兒好像都說我未來能武功奇高,到那時……武功絕頂能把小弟弟也練成粗長絕頂嗎?靠!誰發明的天賦異稟這個詞?夠他娘的貼切──異稟是天賦的呀!

  那我不是既沒出路也沒活路瞭嗎?……月兒怎麼還不回來?遊戲還沒考驗完呢?師兄的定力不弱呀!……師兄那麼高大強壯,是不是下邊……也肯定很粗大?讓月兒……還有公主喜歡不已?再喜歡又如何!隻能看……摸……含,不能來真的插入啊!還不把這兩個春情大美人急死?

  眼前浮現出兩位絕色嬌妻新換的少婦新裝……裙後濕透的情景……被子都被我頂起來瞭!

  她倆不會春心難謁地冒險“來真的”吧?我彷佛看到師兄內功盡廢地頹然軟倒……不會的!不會!月兒是有些頑皮,但絕不是那麼心裡沒數的人,不然師傅不會放心她下山,有我陪著有屁用?我隻是個不會武功的笨蛋,弄不好還是累贅呢!……不會是與師兄玩浮雲無雨的遊戲,弄得春心大發之後……直接去找蠻王“送禮”瞭?我猛地從床上蹦起來。肯定是這麼回事!……一著急把鞋都穿反瞭!

  我心愛的嬌妻啊!

  (九)假傷

  急急地出瞭門,蠻王“行宮”在下,師兄住處在峰上,我是上還是下?該不會是和我現在的心跳一樣上下亂蹦吧!

  “嘻嘻……咯咯……”

  動人的笑聲穿來,我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又退回門後。她們是不是隻是路過傢門而直奔行宮呢?我對月兒說我在“傢”等她,她會放在心上嗎?也許平時會!可這會兒……聽她倆的笑聲好像都春鶯求偶似的!

  腳步聲漸近,一陣香風……兩個高佻的麗影已進瞭門。我心中大慰,撲上前欲抱嬌妻……

  “哎呀”一聲撲倒在地──絕對是五體投地,我沒用那麼大的撲勁啊!……剛才眼前紅影一閃──肯定是月兒紅靴踢到我腳上脛骨,幾乎同時……已摟住公主飄前一丈有餘。

  “咦……你怎麼……藏門後突襲我們?”

  兩大美妻回頭見著,齊聲驚問。

  “你們……剛結婚就要謀殺親夫啊!”我邊爬起來邊道。

  好在七年的步法沒白練,至少落地前頭部還有反應地抬起些……不然本新郎此時一定是滿臉喜紅、門牙望外瞭!這個教訓是深刻的──一、永遠不要在仙妻月兒背後搞小動作;二、七年專心學的步法一定要時刻備用。不過我在抱怨著,慢吞吞爬起過程中忽生一計……

  “哎~呦~~”我捂著鼻子哀叫不止。月閃過來,湊到我臉前,吹著香氣,關切地左看右看,嘴上卻嘮叨著:“笨死瞭……功夫都白練瞭?你這樣可怎麼去江湖呀!”

  “我、我練功夫是對著心愛的老婆用的嗎?我隻是想抱你們一下,哎呦~~我鼻子斷瞭……”

  月兒白嫩細膩光潔的面額就在我眼前,黛眉濃淡相宜,自然舒展彎曲得比仕女畫上的美麗得多,長長的睫毛襯托月眼星眸更加深邃傳神,此刻,是那麼疼愛而專註於我的鼻子……這麼純潔美麗愛妻的姿容怎能讓他人褻瀆!……昨夜的師傅和剛才……師兄也就罷瞭,可晚上……我心忽然揪緊地酸痛,我嚷著:“我頭暈!”

  抱住瞭月兒窈窕性感的腰身,芬芳的體香似乎在加重我的心酸……那根碩大得恐怖的肉龍就要侵犯這美妙無比的妻身瞭!

  “鼻子不像被摔到的樣啊?唉……怪我剛才反應過大瞭!鐘郎,月兒抱你上樓躺下,你就不疼瞭好嗎?”

  你隻有以後永遠這樣隻抱我而是別人,我才會不疼!我最想說出這句話,但還是別說出來瞭,我已總結出來──過早暴露我的想法是會陷入月兒巧妙言辭的圈套的。所以我說的是另一套──“我一個大男人,就算傷的再重也不能讓愛妻受累啊!月兒還是上床後再抱為夫好嗎?嗯……”

  怕遭拒絕,我又趕緊呻吟一聲,搖晃兩下。

  “好……”

  月兒攙著假裝腳步虛晃的我上樓,我看到公主也想過來扶我,但樓梯太窄,隻好跟在後面。我心裡還是又多瞭一絲暖意。

  在本“傷患”的要求下,兩大美妻一起陪我躺在婚床上,並側貼伏在我的身體左右。我雙臂在她們秀頸下穿過,撫摸著愛妻背部,雙手感受著玉背的光潤嫩彈……胸前拂過兩抹鼻息的熏馨……似乎比昨日洞房更讓我感受到得娶兩位天仙美妻的幸運和幸福……

  “夫君,這樣左擁右抱著就不疼瞭吧?”

  仙音好溫柔。

  “嘶……好像感覺好一點。”

  “那……這樣……是不是會更好一點呀?”

  仙妻的白皙柔夷從胸腹開始向下摸索……

  “要是月兒能再用上你的小嘴……為夫大概~會好得更快些。”

  我這兩個絕色美妻讓男人硬起來……還用“動手”嗎?所以她一“動手”,我得趕緊落實我的計畫方案。免得被她確認這樣就可以補償瞭。

  “死小……疼啊暈的還能滿腦子都是這念頭!”

  月兒的嬌慎,羞澀中帶著濃濃的溫柔愛意,我喜歡!哪怕她恢復對我死小鬼的蔑稱。

  我欣喜不已的抬臀掀腿,協助月兒褪下我的褲子。在絲滑的長發撩得我的小腹發癢的同時,我的男根陷入到一片溫馨無比的泥沼中……連腳趾尖在內的全身都酥癢瞭!

  “呀~~老婆我愛你!”

  我看著月兒微動烏雲青絲,手卻肉緊地握揉住公主的胸乳。

  可以清晰感覺到飽滿的肉唇溫柔的滑動、溫暖濕潤的口腔套動,尤其是嬌嫩香舌的舔允、挑動和卷裹……讓我知道瞭書中所謂吹簫竟是如此快樂美妙的人生感受……並不次於月兒千古一妙的仙穴勒夾蠕允陽物帶給我的強烈刺激……難怪月兒會將此特意作為獻給恩師的……醋意沖湧……我直接享受到的是月兒熟練瞭的口舌之愛,絲毫沒感到齒尖觸碰,難道不好嗎?可我就是心酸。

  嘶──這溫柔刺激的小嘴……剛才是不是也獻給瞭師兄?我這新郎是第三個才享受到的?

  “公主寶寶,你們剛才,有沒有這樣對師兄?”

  我在公主耳邊低低地問道。

  “嗯~~姐姐沒有呢~~”公主奶聲奶氣的回答讓我滿心歡喜。

  “但是……我給大哥哥親瞭呀……”

  我暈!……但是……咱也但是一下──公主的“處口”可是昨天獻給我啊!

  月兒忽地將我的肉棍整根吞進,我的龜頭敏感地感覺到仙子緊嫩喉管的壓迫和套動……啊地呻吟瞭一聲。月抬起頭,將秀發優美地甩向腦後,魅媚的月眼春水欲滴地望著我,帶出仙吟靡音的一句呢喃讓我全身一麻、小弟一跳──“鐘郎……我要~~”我也把滔天的愛之瀾、欲之焰從眼中射向我的愛妻,“我要月兒的一切……除瞭你穿的衣服!”

  月兒高佻白嫩、精美得難以言說的裸體再次展現出來,翩躚美腿跨過我的身體,玉指輕扶我的肉根……隨著“嗯~~”的一聲嬌吟,我第二次擠入瞭濕膩緊嫩的秘肉仙穴──妙絕人寰的肉環再次從龜頭一直勒擼到接近棍根……刺激得我全身一激靈,隨之,嫩膩夾緊的快美,湖波海浪一般在周身蕩漾起來……我的雙手攀上聳顫、嬌嫩、彈滑的肉峰,力圖緊緊把握住這兩團美妙無比的仙器,就似把握住入洞房以來,“無比漫長”的一個日夜後,終於把握住再愛嬌妻的“艱難”機會。我確信我把握得很好──我看到我的美神月兒在我牢牢的把握下,更加快樂得星眸迷亂、玉體輕顫,嬌艷紅唇微張,吐出呻吟連串……無比動人性感!

  雙掌感受到粉嫩的乳蒂硬翹得撩手,月兒“咿咿呀呀”的呻吟魔幻的誘惑力越來越強,公主已被誘惑得──撫抱在我胸前和肩膀上的手指失控地抓緊瞭我的皮肉……好痛瞭。

  隨著月兒仙姿美體的晃動起伏而套動我肉棍的腔穴嫩肉越來越緊的夾裹著我的感覺中樞,整個仙穴蠕動的頻率和力量也越來越強……刺激得我也越來越接近失控瞭!

  我要像個男子漢大丈夫那樣讓愛妻快樂到底!我緊張地思尋著恢復自控的辦法……

  “月兒,告訴我剛才是怎麼考驗師兄的好嗎?”

  也許,心酸起來,啟動藏氣──是防止在仙穴的超強刺激下過快失控的好辦法呢!……仙妻有些狂亂地甩動著秀發,嬌吟和扭動愈顯急促……是害羞地搖頭拒絕?

  “告訴我吧!我不會生氣的!”

  “嗯~~月兒……謝謝鐘郎……讓我完成瞭……最後一個心願……”

  說到一半,雙手捂上滿面的羞容,住口不說瞭,隻是套騎的動作並為減慢。

  “姐姐把屁屁洞的第一次給大哥哥瞭。”

  (十)新招

  我這個笨蛋!

  藏氣倏起,酥酸的失控危險倒是立時化解瞭。可我尤自惱恨不已,我怎麼就笨到根本沒想到這一層呢!以前看過的武學雜書裡見過論述……天陽地陰、日陽月陰,男陽女陰……我隻記住下穴陰水乃女體至陰,竟忘記後庭是非陰之穴瞭,隻要不失童子元精,應對師兄無損!

  “月兒,你……早就想好要……把後面給師兄?”

  這怒氣不是對師兄,而是我確實覺得我這老婆太過分瞭!早早地就算計好把身體如何先分給墻外男人!

  “沒有……”

  月兒似乎感到我的怒氣,回答有些惴惴。

  “那是什麼時候決定這樣?”

  “鐘郎,你不要記恨師姐好嗎?……我……是昨夜聽說娘的心願故事後,才有這個念頭一閃,但又想到師兄的禁忌,就放棄瞭。”

  師姐緊張得連聳身動作都停瞭。

  “那又怎麼決定還是去瞭呢?”

  “是……那個樹枝,讓我想起……後面該不是師兄的禁忌……”

  媽的!我將怒火轉向那個丟樹枝的人──看我抓住你時,不在你後面也塞上樹枝的!……我還得揀根大樹叉呢!

  月兒望過來的眼神滿是歉意,看著剛才還在歡愛中快樂呻吟的愛妻此時,抱緊雙肩,幽怨和惶恐的樣子,愛憐淹沒瞭一切……

  “月兒,你……沒疼著吧?讓我看看……”

  想到師兄應該很粗大的東西進入瞭月兒嬌小的菊蕊……我真怕月兒受傷!

  月兒搖搖頭,有些不安地抿咬著下嘴唇。

  “姐姐隻剛進去一點的時候哼瞭一聲,後來慢慢動起來時,很爽得叫呢,還泄瞭大哥哥肚子上盡是姐姐的香花水。”

  公主的實況轉播說得我肉棍都是一跳。

  “讓我看看嘛!如果月兒真的沒受傷……又很快樂的話……為夫也要!”

  月兒羞紅滿面,惱瞪瞭公主一眼,就要起身,卻被我靈機一動……按住道:“不要起來嘛,就這樣轉過去。”

  仙妻有些茫然地看著我,一下讀懂瞭我腦子中回想著啥情景的升級版瞭,更羞得雪頸透紅,眼神更嬌媚得閃爍起來,“嗯~~小……鐘郎……剛才生氣有些軟瞭呢……轉不得呀!”

  “寶……月兒再讓他硬起來還不簡單!快些嘛~~”看到月兒嬌羞可愛、迷死人的樣子,我本來想叫她寶寶的,忽然想起這個愛稱被公主的三個寵物給霸占瞭──可不能把我的月兒叫成同類啊!

  月兒隻軟軟地套動兩下就令我小弟屹立如鋼瞭。在我目光的催促下,月兒示意公主讓開一些……我感覺那肉環嫩穴套夾得更緊,月兒跪折的修長美腿向兩側伸直、分劈,扶著我兩邊胯骨的手微微用力,腳尖與雙腿便懸空形成美妙的平行“一”字;嬌軀再一扭,我隻覺眼前纖秀的小腿晃過,肉棍被勒緊的肉環扭得一麻,眼前已是飄動的秀發和光潤的玉背對著我瞭!

  靠貼著床裡邊給修長美腿讓地方的公主歡呼起來:“啊呀……這樣好玩嗎?我也要學!”

  月兒平分的兩腿沒變,在垂直的青絲襯托下愈加雪白的身體慢慢向下伏去;我第一次看到瞭異常刺激的美景──雪臀圓隆兩瓣,魅惑的股縫下,凸肥起飽滿白膩的肉埠夾著粉嫩的兩條花瓣,濕淋淋地緊套著我的肉棍,一朵小小的肉粉色菊蕊細密,因伏身展腿的抻張,微現扁孔……誘得我心中狂呼我親愛的無處不迷死人的嬌妻啊……禁不住手指沾瞭花蜜,中指肚探入菊蕊之中……

  “啊……呀!鐘郎……”

  仙妻受激,嬌呼一聲,纖腿抖動著彎曲垂軟下來。

  我興奮莫名,手指更深入淺出地探索起那細密的仙菊新蕊的緊嫩觸覺,原來手指傳導過來的酥麻刺激感覺也僅次於肉棍入穴的快感呀!一邊奮力挺動下體,穿梭肉環箍夾的困擾……

  “天……啊!相公……好丈夫……月兒這樣受不瞭啊……呀呀……咿啊……饒瞭月兒吧……癢死……酸死啦~~”

  初次看到月兒如此狂亂地享受著本新郎的插弄──簡直太美妙!太刺激!太興奮瞭!咱除瞭奮勇挺身不止,巧妙插入兩指,誓將愛妻的快樂進行到底之外,哪還能徨顧其他!

  月兒一手扣緊瞭我的小腿,一手應該是堵她自己吟叫得越來越不像慧淑仙女的小嘴瞭,因為那不停叫著親親愛郎、寶貝丈夫的仙音浪吟已突變成咿唔悶哼、含混不清的鼻音瞭!可是那聲浪的刺激性絲毫不減啊!聽得我全身酸麻,又向失控的方向滑去……好在愛妻異常敏感的身體更難承受這雙穴同步刺激,先我一步,嘶吟一聲,仙軀僵顫,我的肉棍和手指感受到天塌地漩一般的翻卷攪動、抽勒夾吸……幸虧月兒癲狂迷亂中竟一口咬向我一根大腳趾,雖一面有趾甲,但來自另一面的痛感還是壓抑瞭我來自脊柱的酸麻。

  我找到瞭愛妻的弱點,我征服瞭美神的仙穴!我是一個堅硬挺拔的男子漢大丈夫!我要將這雙穴齊插的偉大發明不斷發揚光大!天天讓美麗無雙的月兒仙妻快樂得根本無心也無暇去向別人釋放她的玄陰多情!

  我興奮得全身充滿前所未有的力量,舉身將仍在伏身喘息的月兒抱住一起躺下,堅硬的肉棍依然挺插在陣陣律動的環夾中,雙手抱摟著愛妻脹得異常堅挺的大奶子溫柔地愛撫著,這感覺太幸福瞭!所以才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月兒大寶貝,快樂嗎?還要嗎?”

  我在仙妻的耳邊,舔著半透明的耳郭,說著。

  “鐘郎……你要美死月兒瞭……”

  我才發覺,她欲仙欲死後的呢喃才是夢幻仙音的極限!

  “我要再讓寶貝美死幾次呢!”

  我伸張著大丈夫的豪言壯語。

  “我……我也要像姐姐剛才那樣弄啊!”

  公主早在一邊熱得脫去全身的衣服瞭,這會芳唇吐著熱氣地湊瞭過來。

  “妹妹今天不聽話,犯錯誤瞭,要罰她多憋一會兒呢~~”月兒故意學著公主的奶聲奶氣謔道。

  我忙問她又犯什麼大錯瞭,連最慣著她的月兒都要懲罰她?月兒還沒開口,她自己就坦白交待瞭:“我……我也學姐姐……用……屁屁套大哥哥,可是……前面太癢瞭……我實在忍不住瞭,就、就騎進前面去瞭,姐姐說我也……沒聽,還、還在泄的時候把大哥哥也弄射瞭!”

  “啊───!”

  (十一)菊放

  “那……師兄……師兄怎麼樣?”

  為師兄金剛童子身遭破的驚急強過瞭雙妻均被後庭開苞的惱怒──可敬的師兄練那功夫實在是太不容易瞭!

  “沒事呢,當時我們也嚇著瞭,可是師兄運氣感覺瞭一會,他說沒有絲毫影響。”

  “師兄那人你還不知道?死瞭也不會責怪你們一句的,當然說沒影響瞭!”

  聰明睿智過人的月兒怎麼也糊塗起來瞭!

  “不是,我也感覺師兄氣機精純雄厚,肯定沒有衰減,他破童身對於今後沖關有沒有影響,現在還不清楚,但我的直覺……沒有擔心的預感,我想這與公主的火鳳異體有關,純陽與火鳳可能不僅沒有沖突……還是和師傅研究後,再視師兄升功情況才能確定。”

  我永遠百分百地相信月兒的判斷和直覺,嘿嘿,都是常人九多倍的能力,所以我完全放下心……嗯……

  “那,是不是公主嫁給師兄更合適呢?”

  “我隻要跟著姐姐!姐姐嫁誰我就嫁誰!”

  ──我立時打消瞭“讓賢”的念頭!

  擔心雖消,心酸又起──屬於我的兩朵後庭妙菊一同被摘!

  “我也要走後門呢,月兒歇好瞭趕緊也考驗考驗為夫吧!”

  月兒羞得掐瞭我一下,卻掙起嬌軀,就這樣背騎著,環穴搖瞭幾下,將一場虛驚軟瞭不少的夫根勒夾得恢復硬度。雪股輕抬,我就掙脫瞭肉環的束縛。

  我目不斜視地盯著白皙的玉指扶住濕淋無比的小弟,感受到菊口的彈緊。白嫩修美的腰身圓臀下挫,“嗯~~”又是一聲嬌媚的悶吟──和初次進入公主的鳳穴差不多的感覺……我進入瞭月兒緊窄狹長的菊道中,比剛才的仙穴溫暖,比公主的火鳳管還細窄,當然不似公主那麼火熱、巖漿洶湧!

  “鐘郎,喜歡月兒後面的感覺嗎?”

  “不喜歡……”

  “嗯?”

  月兒驚訝得嬌軀一震。

  “不喜歡我的愛妻未經允許就將這些寶穴獻給別人。”

  ──我的語氣還算平和吧?

  月兒不滿我說話大喘氣的嬌嗔,是用她圓實性感的完美屁股一通聳頂來表達的,因為她嘴裡隻能哼吟著咿咿呀呀的魔媚之音。

  我也被這新鮮的逼迫套緊,刺激得直噝冷氣,害怕這麼快就失控,起身又將月兒抱躺在胸前。

  “我的天仙寶貝,入後門也這麼快活呀?”

  “嗯~~鐘郎弄得月兒好快活!”

  仙妻幸福地嬌喘著。

  “那,比師兄弄後面還快活嗎?”

  我都不明白我怎麼脫口問出這話!

  “哼~~”月兒一嬌哼,我又挨瞭一下掐。

  “到底誰插後面月兒更覺得快樂嘛?”

  我豁出去受傷瞭,就想問個明白。為瞭幫助她對比,還突然挺頂瞭一下。

  “嗯~~”月兒又一聲嬌吟,“是夫君啦……更讓月兒快活呢~~”“說真話!”

  我又刑訊逼供地狠頂瞭一下。

  “啊……真的是夫君更美爽呀!師兄大……一些,有點漲痛瞭!”

  嘿嘿……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咱功夫不濟,拿把長劍也敵不瞭師兄空手肉掌,可走起後門來,師兄大槍可就比不過咱小棍瞭!

  咦……這是隻對後門而言吧?這……也值得一得意嗎!

  “月兒喜歡,今天就這樣讓寶貝爽一夜吧?以後,為夫也天天這樣弄月兒好嗎?”

  “使不得呢,會把鐘郎累壞的!”

  我破壞“送禮”的計畫沒有得逞,有一絲腦羞成怒,“公主,你姐姐罰你久等不公平呢,不想等的話就過來好好親親你姐姐的大花蕾,讓她趕緊爽癱吧。”

  咱一計不成又施一計,挑唆公主和咱聯手把你爽暈,看你還怎麼去“送禮”!

  一旁早急得手足無措的公主果然配合地伏到月兒腿間;做些什麼我看不到,但有月兒做轉播:“啊……妹妹,不要吸那裡呀……啊~~天呀……你們兩個好壞,一起欺負我啊!不要……不要啊妹妹!受不瞭……手指進去受不瞭呀~~”我全力配合著公主對月兒花蕾和蜜穴的進攻,上邊捏著乳蒂抓揉雙峰,下邊顛著屁股,狠插後庭。

  可把我的仙妻月兒刺激得比剛才那次高潮時還迷浪狂亂,隨著嘶聲岔氣一陣浪吟嬌喊,一個晶瑩嫩白、美麗超凡的侗體亂顫狂扭……不過,怎麼喊著不要和受不瞭,也沒真的掙開我的懷抱或蹬脫公主的侵擾──那應該不是很難嘛。

  嘿嘿……在咱挺得腰酸,歇口氣兒的當,那彈力十足的雪臀自動扭抬款擺起來,爽死我瞭!

  唉!男人爽起來的後果……還用我說嗎?偏是美神的手,在她被快樂刺激的巨浪吞沒時,沒有抓向我的皮肉。少瞭這份痛苦,在谷道熱腸的劇烈痙攣下,我隻有為本大丈夫的精關失守、陰謀破產而哀鳴瞭!

  抱著香汗涔涔、軟噓嬌喘的美神,我不放棄努力地愛撫著她顫巍巍的肉團,耳語誘說:“我的月寶貝,為夫歇一會兒,還要再愛你呢。”

  “隻要夫君別勉強累到就好,嘻嘻,隻是還有公主等不及瞭呢。”

  說完,似乎還虛軟的身體滑出我的摟抱,飄飛起來。

  “鐘郎躺歇著,月兒弄水快給你洗洗吧。”

  鶯聲已在門外。

  我身體仍在虛浮,心卻沉重下去。

  “你怎想不到去打水?偏讓姐姐不能多軟一會?”

  “我……”

  公主明亮的大眼睛有些迷茫。

  唉,是我心緒雜亂,忘瞭公主一貫受人服侍,哪會想到做這些事呢!

  月兒下樓去浴房,該是先自己沐浴後,端瞭一木盆溫水上來。用帕子沾水仔細地清洗我粘濕的下身。

  望著她美神化身的赤裸嬌軀蹲下沾水、彎起擦拭的優美姿態,無比漂亮、精美的面容神情專註而溫柔,動作輕柔仔細地拂拭著我這個平凡的老公……我原來隻是時時刻刻也看不夠她的美,她的一舉一動、音容笑貌日日夜夜地縈繞在我心間,如今,又感受到她如此溫柔體貼、天生賢良淑惠的精心服侍……──月兒,我時刻並永生至愛的完美嬌妻!我心中永遠的愛與美、才智與魅力的女神!失去你必將是我生命的無回泯滅!玷污你的聖潔是我無法忍受的心碎傷悲!

  月兒服侍完畢,公主開始施展她的天生媚惑瞭。跪伏在我腿間,柔嫩的纖手撫弄著疲憊的“小我”,撅起聳翹的圓臀曲線在凹彎的腰際美妙地收攏,突顯一溺纖腰──春色如此多嬌!

  我也急切地渴望重振雄風,我要讓火鳳也頹軟之後,讓躺在身邊這個沐浴之後愈顯嬌嫩的仙妻再浴愛河!我不敢再提示什麼別去“赴約”,我要讓她在快樂的癡迷陶醉中忘卻一切!

  也許是我剛才在仙徑後園噴灌得精水太多?

  怎麼越急小弟弟越不給面子啊!

  惹得公主的唇舌也卷吸得越來越急切起來。

  就在我似乎感到瞭力量覺醒的曙光、雄風吹拂的黎明即將到來公主終於熱情已失、耐心盡褪,仰起她粉嫩的俏臉,語調失望:“姐姐,我餓瞭,我們去吃飯吧?”

  (十二)掙紮

  我的快樂與鬱悶總是接踵得如此緊密!

  天已擦黑,我的心與那昏暗天空一樣空落且越加深沉。

  武峰閣的餐廳裡隻有師傅在喝餐後茶,似在等著我們。倒讓我心略安一些,蠻王他們自然是我最不想見到的,可見到師兄我又該做何態度呢?

  我心裡全被今晚的嬌妻“送禮”一事占滿,拼命地思考著挽回局勢的最後招法,隻隱隱聽到公主問起她那可惡的父王,似乎已經吃過飯回去瞭,娘的!肯定是早早就做好收禮準備去瞭!──藏氣加速。

  老仆端上我們的飯菜,又幽靈般消失後,月兒似乎和師傅說著公主什麼……師傅點著頭,同意月兒盡快教她什麼玄女心法,好像沒啥與我有關的事。

  師傅喝完茶後,說瞭一句和我有關的,讓我心頭微震的話:“你們準備好,後天既是回門日,也是你們正式下山之時!”

  說完,就上樓瞭。

  還有一天,就要告別師傅、師兄下山瞭!就要闖蕩那未知的神秘江湖瞭……我心潮起伏。

  “鐘郎,你從昨天就沒休息好,現在也不好好吃飯,太不註意身體!怎麼去闖蕩江湖啊!”

  除瞭那句稱謂帶著溫柔,月兒的語氣怎麼和她當師姐時管教師弟時似的。

  我心道:“你好像比我更大大的沒休息好呢!一想到你一會就要去‘操勞’的事……我能吃得下去飯嗎?”

  不過我嘴裡說出的還是情話綿綿:“老婆,你答應我一會回去再和為夫洞房歡愛,我才有動力多吃一些啊。”

  我發覺師姐看過來的目光是充滿濃濃愛意的,讓我冰凍的心溫暖起來,但,漸漸地,又鬥轉星移地變換成幽幽星空,深邃無邊,我心頭又產生瞭茫然無助的感覺。

  “鐘郎好好吃飯,吃完先回去休息,我們很快就回去陪你瞭。”

  溫柔細語讓我有看到一絲希望。

  “月兒,就順從為夫一次……聘禮之事,以後再說好嗎?等我風雷意氣修成瞭,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他老人傢的!”

  我都稱那蠻王老人傢瞭,我絕對是真誠到傢瞭!

  月兒的星空再次籠罩住我,愛的光輝如月,繁星遙不可測地閃呀閃的,“鐘郎,你要想到為妻這樣做就是為你的,月兒異樣失調的玄體伴夫下山後,江湖路上隻怕寸步難行,夫君的風雷意氣就永無成就瞭。”

  月兒哀怨的目光和語氣,阻止瞭我要脫口而出“我不練什麼風雷意氣,不去江湖瞭”的沖動。

  師傅傳功時的話語彷佛又在耳邊響起,武尊門弟子沒有絕世武功隻能落成被人弒殺揚名的墊腳石。我死不足惜,可那不害瞭兩位嬌妻成寡婦瞭嗎!再說,我無絕世武功,我配得上兩位絕世美妻嗎?可是,難道月兒非獻身蠻王才能成就我的江湖之行?

  “那,我和芙兒一起回去等你,你去瞭就回好嗎?”

  我忍痛讓步。

  “不好!到哪兒我都要跟著月兒姐姐!”

  ──能聽到我的牙根響嗎?

  “其實……”

  月兒替公主解釋道:“阿通木將軍是公主少女時暗戀之人,就如師兄對於我一樣。那,苦藤大師也是蠻王父女的師傅,不僅教他們漢語……”

  意思明擺著就是她也應該和你獻身師傅、師兄一樣待遇,獻身那蠻將和枯藤──還堂而皇之!

  我氣血翻湧,不是藏氣自啟到極限,我肯定翻倒於地。

  月兒見我異常,趕緊飄過兩張椅子,捧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溫柔暖慰道:“隻此一次,再不讓鐘郎為難氣惱瞭。好嗎?”

  我苦笑:“就要下山瞭,你倆再這樣氣我,集多少風雷也都化瞭,還有何意義?”

  “嗯……真的,不再惹你生氣啦~~再說,你能藏氣,大不瞭我勤幫你把怒氣放掉就是瞭。”

  這是撒嬌哄我吧?這話,也太讓我有前途未卜之慮瞭!不過……她說的也有點道理──月兒不氣我瞭,誰知道那白癡公主啥時候會氣得我倒仰呢?

  從峰閣出來的路上,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到瞭洞房門口,我停下腳步,月兒和公主隻是腳步緩瞭一下,回首向我投來幽幽的一眼,香肩並靠繼續前行。

  我在酸氣奔流中,掙紮出最後一個念頭──追上兩步,無力但堅決地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公主還有些驚訝地看瞭我幾眼,月兒卻頭也不抬地默默繼續往前走。

  難道她還生氣瞭?我一邊跟著,一邊對我的“怪異”行徑解釋道:“我,我不能自己在傢等著,我會胡思亂想致死的!下午,我離開後,就是這樣。如果,我不跟瞭你們去,我肯定會胡思亂想得,和上次在樹上一樣……可我今晚就是漲痛而死瞭,月兒不在旁邊,也就肯定不知道,不能放氣救我瞭。”

  我想,我這個理由非常非常充分瞭!但我心裡想的卻是:我就在旁邊瞪眼看著,我看他們怎好意思碰我的新娘、收這份“禮”!

  就算,他們不在乎我!有我在一旁,月兒和公主怎麼也收斂一些,不會太過分……我總算把“損失”降到最小瞭吧?……不覺已到瞭“行宮”門口,公主最後看瞭我一眼,目光中難免有些惴惴不安。月兒仍不看我,抬步進瞭門。

  我橫下一條心,毫不畏懼地跟瞭進去。

  一樓空無一人。來到二樓,公主積極地推開透著亮光的一扇臥房門,裡面的情景……令我怒氣沖天!

  (十三)忌酒

  房間四處點滿紅燭,鋪著鮮艷的波斯毛毯,兩側放好幾案,擺滿瓜果瓊漿,比我的花燭洞房更加喜氣鋪張百倍!

  分坐在幾案後的蠻王君臣,似乎都隻披著鬥篷,蠻王的大紅絲鑾鬥篷敞開,胸前露出一片又長又黑的胸毛。

  見進去的還有我,三人分明一愣,蠻將和枯藤祭司略顯尷尬地起身行禮時,都將手在鬥篷裡抓住前襟,掩住身體,隻微微躬身,道聲見過二位公主和駙馬便匆匆坐瞭回去。

  肯定,他們隻著鬥篷,裡邊赤身裸體、硬著某物,等待我的愛妻到來……良久瞭!怎不令我氣沖鬥牛!

  若我兩位絕色嬌妻到來,估計是月兒坐蠻王這邊,公主坐蠻將那邊,先飲酒作樂,再在這厚實綿軟的波斯地毯上……哼!本少俠英明果斷地、大義凜然地跟來瞭,打碎你們的如意算盤!現在,光是落座都是大難題,我看你們怎生安排!

  月兒也與公主對視瞭一下,向蠻王曲身一禮,“月兒給義父王請安!踐約前來,敬獻聘禮。”

  說完,便羞澀地垂下頭,靜待蠻王吩咐。

  蠻王好像沒再表現出什麼為難的舉止,哈哈大笑道:“來,兩個女兒到父王身邊來,駙馬就請與大師和將軍同席。喝酒喝酒,孤王多年來也沒有這幾天這麼高興瞭!”

  娘的,臉皮真厚!你當然高興瞭──嫁出一個白癡女兒,卻多瞭一個貌勝天仙、智慧與武功卓絕的乾女兒,還意外能“幹”上這個美神之“禮”,怎不樂死你、醉死你呢!我就不信月兒當著我的面就真能讓你幹上!

  蠻將起身讓座,依然拽著前襟,面露尷尬。那枯藤仍盤腿坐著,隻側頭向我示意瞭一下,我卻發現他陰鬱的眼神中並無一絲慌亂。老薑果然老辣?還是因為他那骷髏身板縮在鬥篷裡不會顯露不雅才這樣鎮靜的?

  “來,大傢先為我兩個寶貝女兒新婚之喜,乾上一杯!”

  原來是這招──想先把我灌醉瞭,你再“收禮”?嘿嘿,我偏不喝!看誰先醉!你先醉瞭我就領老婆回傢嘍!

  他們三人都一仰脖乾瞭,我們夫妻三個除瞭公主似乎還咽瞭一口,我和月兒都隻沾瞭一下唇就放下瞭。蠻將見我沒喝,動瞭動嘴唇,想勸酒,但見蠻王作為敬酒人都沒介意,再說他在婚宴上又不是沒碰過我的釘子,也就沒開腔。

  月兒給蠻王又斟滿瞭酒,蠻王繼續說道:“你們來,父王也正有事要告訴你們,估計這南疆九洞四十二部首領大部分都到山下瞭,父王明日就要下山會見他們,同慶公主大婚,不能再待在山上瞭。好在你們後天就要按漢人習俗回門,父王就在山下等你們瞭。來!這杯餞行酒可一定要喝啊!”

  我聽著前面還挺高興,隻要支吾過今晚,這瘟神就走瞭!沒想到,後天我們下山第一關,竟還是要會這個瘟神!

  “哎……駙馬這樣忌酒可不行,父王這裡還好說,到瞭山下,那些牛鬼蛇神敬酒也不喝,他們會硬灌的。哦哈哈哈哈……”

  我隻好喝下這一杯,我知道應付三杯兩杯,我還是絕沒問題的,這桂花陳液濃香撲鼻並不怎辣。要是又整出什麼名目再多喝,我就得想辦法賴瞭,反正我今晚是絕不能讓你們灌醉我!

  “哦,芙兒,聽說你要和月兒還有駙馬去中原走走瞭?還缺什麼東西趕緊告訴父王,父王好下山準備啊!”

  “嗯……姐姐有隻冰鳳釵特別好看,我也想要一隻紅色的鳳釵,和姐姐配成一對。”

  我聽得都直搖頭,闖蕩江湖和頭飾有啥關系呀!整啥寶物頂頭上,肯定離老遠地就招賊啊!她這白癡毛病啥時候能夠好轉啊?帶著她走,惹大麻煩加大累贅吧!

  “哈哈,這點小事也值得一提!明兒就問他們誰有大塊的赤霞翡翠,雕一隻鳳給你就是啦。”

  我好像在書裡看過,這赤霞翡翠因為稀少,顏色又鮮艷喜慶,是寶石中最昂貴的。

  “哦,月兒還缺啥,趕緊告訴父王。”……我怎麼覺得他看著月兒,目光和聲調中就有一種粘粘的味道。

  “謝父王掛念,月兒不缺什麼,您將這最可愛的公主下嫁,又陪送瞭許多寶物,我們都無以為報瞭。”

  拜托啊!老婆,別往這題兒上引啊!

  月兒繼續道:“若父王遇到什麼難處時,請務必告之本門,我們會盡力相助呢!”

  我的聰明智慧無以倫比的月兒!這句說太好瞭!大不瞭他啥時候又遇叛亂,我們再救他一命就是瞭,何必非要獻身報禮呢!

  “哈哈,父王能有啥難處?不能經常見到我的兩個寶貝女兒就是我最大的難處瞭!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還想經常!聽這話我都開始藏氣瞭!尤其看到蠻王借說這些話,又將那毛乎乎的巨靈掌拉住月兒的纖手不放,既而又放到案下──難不成,又如中午那般做作?

  我現在可沒像中午那樣走神!我在瞪眼盯著呢!再敢……我……好困!困極瞭!靜謐、黑暗。

  我傾盡全力的最後一絲心聲似乎是──睜開眼!絕不能睡啊!護妻重任……

  (十四)夢魘

  我醒來時,目眥盡裂!

  ──月兒站在地毯中央,正被蠻王抱著脫衣解帶,公主和另外兩個蠻人仍在原位坐著,看表演一樣看著月兒逐漸被剝露出無比性感的美妙肢體。

  不──我心在狂呼!即使這隻是夢境,我也會被這心的驚吼喚醒的。可我真的醒瞭嗎?我沒聽到我吶喊的聲音,我的全身絲毫不能動作──夢魘?

  夢魘,會如此真切嗎?我看到月兒羞澀而無力的推拒中,幾次將她朦朧夢幻的目光瞟向我,呻吟也似的對忙著解她的裙帶的巨人問道:“他真的沒事嗎?他一直睜著眼睛在看啊~~這樣真的不會傷害著他嗎?”

  紅篷巨人已將裙帶解開,雪白的絲裙滑落,月兒白皙、健美、修長的玉腿展現出來;真真切切的纖毫畢現,即使環繞的燭光彷佛讓完美絕倫的女體散發出瑩瑩的光輝,但絕不是夢境裡的虛緲。

  我的仙妻愛人,是那樣真切地隻剩一件白絹褻衣遮擋著美神最後的秘肉。

  那巨人竟沒急著去扯小衣,也沒空回答美神的問話,因為他已將他碩大的頭顱趴向薄絲遮擋的最後秘境,深怕不夠緊密地捧緊我妻嬌彈的臀肉,讓肥臉埋入美神胯間與濃鬱的芬芳完全零距離;紅篷起伏不定,顯然是隔著絹紗就那樣狂嗅起來,同時,手背長滿黑毛的巨靈掌揉面團一般將那香肌雪股抓個不停。

  老枯藤見蠻王無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對人無害的,臣下絕對不敢對兩位公主的駙馬有傷害之舉!他眼睛睜著,是他臨睡前最後所想的動作。至於眼球會動,其實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動的。”

  我說這蠻王和老枯藤見我跟來,怎麼仍是氣定神閑、有恃無恐得很。原來是心中有底,任誰怎生防備也會著瞭他們的道!

  難怪這蠻王可以不帶侍衛,卻走哪兒都帶著這個醜陋之極的老怪物──超級護衛啊!看誰有危險就讓誰睡過去瞭。

  咦……不對啊!我肯定不是睡過去瞭啊!我除瞭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著啊!

  我能清醒地觀看分析一切情況呢──我從感覺困到現在醒來肯定沒隔多久,因為蠟燭燃燒的長度和進門時沒少多少;我的藏氣都沒停止運轉呢,難道是……藏氣運轉時可以克制一部分巫術的效力?那……為什麼開始不能克制呢?

  “嗯~~父王……不要這樣~~”撥人心弦,撩人欲動的仙吟傳來。

  無暇琢磨我處於高度清醒卻又如墜夢魘這奇異狀態的原因瞭!──我的愛妻美神已被巨靈神的揉抓、狂嗅脫下瞭聖潔的神壇,開始呻吟瞭!

  月兒修美的身體仰彎如月,一頭柔軟秀美的長發在身後的燭暉中,飄搖得烏雲漫卷,美不勝收。

  我的月兒自婚禮起,就一直梳起少婦的雲鬢,那是……下午回房,和我親熱前打開的頭發,後來再未梳起。恢復瞭雲英未嫁的風姿,是出門前沒有時間梳理瞭吧……該不是故意為瞭在此刻象徵這份絕美“禮品”非夫專屬吧?要真是那樣,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吟,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肉痛瞭吧?

  愛妻的仰姿連玲瓏的玉足都繃直後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線比彎月不知要美妙幾萬倍!隻有臀部,從粗黑的指縫中揉擠出來的嬌彈嫩肌紅裡透白……月兒一定是屁股被抓疼而在奮力掙脫!可這樣的掙姿就將那褻衣掩蓋之處正好迎合那顆首腦的高度,更方便他……唉……月兒原諒我!在驚怒萬分中,我胡思亂想的老毛病又犯瞭!月兒開始就喊“不要”瞭,這會一定是掙紮著。沒看,連瑩潤腹部上的美肉都在掙紮著起伏彈跳呢嗎!

  可是,老婆,你的的掙紮姿態也太美艷誘人瞭吧!不過,好在那巨人自己看不到。不然肯定忍不住,立即……我的月兒啊!尤其你此時身體的最高點竟然是你胸前飽脹玉峰上嬌挺的粉色蓓蕾,隨著圓聳高挺的白嫩奶子不住的彈晃而醒目地把嬌嫩鮮美突出到極點……簡直,令此刻怒火中燒的為夫都被誘得……那可是晚飯前,公主手口並用都失望放棄的啊!

  想到公主,我趕緊瞟尋瞭一眼……還好!那一位惹禍精老婆尚在原處矜持穩坐,隻是明亮的雙眼看著親密姐姐與自己老父的這些做作後,變得霧朦朦的,線條柔和的粉臉也有些僵,櫻口微張,嬌艷紅唇被舔得越發瑩潤性感……剛吃完飯就餓成這樣?

  公主的師傅和初戀偶像也還在我身邊老實地坐著,可也肯定在觀賞我新婚嬌妻的這番裸體美態啊!可惡!我將眼珠斜視他們,都一副張口結舌、癡呆的臉,蠻將癡呆到忘瞭拉住鬥篷前襟瞭,看似和我相仿,卻圓碩得多的紫紅肉頭挺出瞭鬥篷。

  我暗道:“你倆如果今晚就這麼坐著不動則罷!若敢侵犯我兩個愛妻,我早晚……不僅要把你倆下邊割下來,連這四隻眼睛我也不放過!”

  蠻王終於嗅夠瞭!抬起頭,扶正月兒的身體,一邊嘆道:“哎,自打山頂見著這光溜溜的仙子,品到天仙這妙處的妙香,孤王日裡夜裡、做夢都全是我的寶貝啊!若能日日摟著月兒,便去做天下皇帝的位子來換也不幹啊!聞著這味兒,就似神仙瞭!”

  說著,又去撕月兒那塊最後的遮羞佈,白絹下部明顯有一大片水濕……你娘的!人高大,口水也比別人多啊?

  “等不得瞭!父王一刻也等不得瞭!從月兒應承著送自己回禮,想著能抱著肏你,著下邊就一直漲得癢得要命,再肏不到可真就急爆瞭!”

  紅篷巨人一邊自個胡言亂語著,一邊豬一樣地拱著月兒各處美肉,漸漸放倒在地毯上,劈跪著兩條大象似的粗腿,將月兒更顯得纖長、白嫩的美腿頂開成大大地彎分狀態。

  在妻子分張的腿間聳動的大屁股兩邊,纖腿秀足顫搖,玲瓏腳趾緊張蜷曲,抖動著魅人的誘惑……怒火爆發,幾乎壓制瞭我對月兒的美體永遠都無法抵禦的癡情迷戀。

  在披風的遮擋下,我看不到蠻王是怎樣入侵著愛妻的下體,但完全能想像得到,那根肯定早就硬脹起來的巨碩肉龍,猙獰的龍頭正在月兒無比嬌嫩、豐腴的桃源仙境肆意沖撞著。

  那是隻屬於我這個丈夫……哦,還有師傅僅僅的一次,可以插入進去,哪能容其他男根褻瀆的聖潔的秘肉啊!

  那非凡的仙穴是那麼緊嫩,怎麼可能讓那麼粗大的惡龍撐入呢!那將是對美神聖地最具毀滅性的入侵!是對我至愛嬌妻最痛苦的蹂躪!

  蠻王,你著萬惡的巨魔,有種你過來,用你那惡根穿透她丈夫的心臟吧!你沖頂月兒的那裡,比砸碎我的心更讓我痛苦!

  嗷~~~我要用我心碎的嚎叫驚醒上蒼,睜開眼吧!阻止對我愛妻妙絕人寰的仙穴聖地的破壞吧!……除瞭蠻王粗重的喘息和偶爾輕微的吭哧聲,一直沒有聽到美神的痛吟。

  上蒼真的睜眼瞭?

  黑影搖動,身側有人站起,是那老枯藤,似乎發現瞭他的君王遇到瞭挫折,走過去跪伏下來。

  他要幹什麼?難道,他還有讓女體秘穴松擴開來的巫術?

  (十五)幫兇

  巫師隻是捧起月兒那腳趾緊張蜷曲的秀美腳丫,伏下奇形怪狀的腦袋依次將玲瓏剔透的腳趾吸進缺牙露齒的癟嘴裡,舔吮個不休,一隻乾瘦隻剩皮骨,青筋雜繞如古木虯根的枯爪在月兒白嫩的腳底、腳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間來回輕緩地撫摩著。

  “嗯~哼~~”一直隻是微喘的月兒竟被老枯藤的無聊舉動弄得呻吟出聲!

  美腿抖動著,漸漸地,似乎主動將腳趾勾進那張老怪物口中?因為巫師不用再手把著月兒的腳跟,也允吸得滋滋有聲瞭!甚至,在雙手揉撫著月兒小腿以及大腿時,還能吐出腳趾,伸出說不清啥顏色的舌頭舔遍趾根和腳心,癢得月兒顫吟愈發高昂,卻沒有絲毫抽縮起玉足的跡象。

  這真是巫術?還是月兒閉著眼睛不知道這個“幫兇”是那麼醜陋的骷髏怪?

  肯定是不知道是誰在這樣摸她,仙中美神夏玄月怎麼會讓這麼醜陋的老怪物淫猥她的秀足美腿呢!

  努力半天,急不可耐的蠻王,似乎受不瞭周身急火,解下披風,扔到一邊,露出肥壯如山嶽的背體。

  他股間,黑乎乎長毛密佈的大卵袋下,非人粗長的烏龍果然就頂在愛妻豐膩嬌嫩的肉桃縫間!卻隻有龍頭前端擠入,龍頭粗脹的冠部將水光粼粼的粉肉花唇頂成環狀。

  雖然以為我已經沉睡瞭,也非要把我新婚愛妻受辱的蜜胯景觀這樣正對著她的丈夫?欺人太甚!如果月兒知道她心愛的夫君正在清醒地、真切地看著她……會羞臊得淚流滿面吧?我恨!我痛!

  看著淫龍用力鉆研,隻不斷擠出瞭仙漿幾點,怎也無法再深入半分。我高興地聽到,巨人終於禁不住哀叫道:“我的神仙寶貝!你怎比那些處女還緊啊?急死本王啦!”

  我忽然想到,憑這巨人的蠻力,怕任是處女也肯定穴開肉綻瞭。一定是月兒在運“閉門”玄功抗拒著!一定是!

  我愛你!我的月兒!那麼知心、竭力地為我們愛和為夫的尊嚴艱辛努力著!

  那蠻將似乎是不肯讓蠻王急死,這時也離案走去,完全學著巫師的樣子對付起月兒張開在另一邊的秀足美腿……這小子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樣……他娘的還推陳出新瞭!──上邊用嘴裹吸著腳趾,一手撫摩著小腿,下邊,竟把根粗長的大肉棍按在月兒嫩白的大腿內側滾搓起來!

  月兒的腿依然沒有掙縮──難道你感覺不出那蹭著你嬌嫩肌膚的,不光是手嗎?而且,我彷佛感覺,你的嬌吟聲越來越迷離,迷魅的味道也越來越濃瞭?

  壞瞭!你的魔幻魅音已把公主都誘得失控瞭呀!她正在脫掉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服,露出和你一樣可以被這些男人看到全部美肉的裸體瞭!彷佛迷失瞭她自己,夢遊一般走向發出這媚音的地方,伏在你身邊,要對你說什麼?

  被巨人的肉山當住瞭,我隻能看見公主跪撅著俏美的小屁股,伏在月兒的胸前……不會是也幫著她父王,刺激她好姐妹胸前的聖女峰吧?

  肯定是瞭!估計還是雙手和小嘴一起全用上!

  我隨即聽到愛妻月兒忍無可忍的浪吟響徹這淫室……噓──別讓外邊路過的仆人都聽到啊!……我真的太愛你瞭!我親愛的月兒!被全方位同時刺激著,卻仍不放棄地堅閉仙門!

  我不怪你仙穴口被擠出的仙漿越來越多、胯間情景越來越淫糜。隻要月兒抗拒著,我就不會氣你你下體已經濕淋淫糜成何等模樣!我已經是瞭解女人和身體的已婚大男人瞭!我能想到,被四個人同時這樣淫褻地刺激著……神仙也肯定無法抑制春情勃發、欲火沖動。

  所以,我的愛妻,你現在越是意亂情迷得不堪入目,為夫就應該越感動你的堅貞頑強心境!明白你堅持“閉門”的千辛萬苦,我就越愛你!

  那助父為虐的公主……哼!等我回傢不狠狠打她屁屁的!

  哈──月兒,我的親親寶貝!你的頑強抗拒見效果瞭!

  那大肉龍已經放棄頂插瞭!

  月兒萬歲!

  (十六)堅持

  月兒,堅持就是勝利!

  蠻王已經頭上冒汗,隻能無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豐腴的美肉仙桃夾住他失敗的肉棒頭過幹癮瞭!隻是該死地把月兒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立似的讓我的嬌妻多難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兒你那敏感至極的超大菩提瞭……看到你晶瑩的漿液湧出,流過今天剛剛開苞的小菊花,沒滲入其中的還有一些,墜在股椎凹處粘連搖曳、晶瑩欲滴。

  看來為夫除瞭眼珠能動之外,還有一處……能跳動呢!

  我更知道愛妻你忍得好辛苦!不過好在你雙腿高蹺後,那兩個蠻人幫不上忙瞭,總減輕瞭月兒的動情壓力瞭吧?混蛋!那兩個傢夥也在歪頭看你的掛漿秘景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發怪招瞭!竟然坐到蠻王的雙腳間,幫著捧起你的玉臀……去舔吸你的彌漫瓊漿呢!

  還舔起沒完啦!

  啊──他……他把舌頭舔進月兒剛剛開發出來的後庭菊芯裡瞭!

  月兒,我聽到瞭你的嬌呼,看到瞭你全身震動,我知道寶貝的那裡……幾乎和前面的仙穴一樣敏感!但那……哎……畢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寶貝穴穴那樣,死也不願讓外人插入。何況,那條舌頭能堅持多久呢?一會就該酸瞭。

  月兒,再堅持一會!他們折騰累瞭,我們就可以回傢瞭!

  月的呻吟怎麼變嗚悶瞭?

  咦……光註意老怪物的舌頭瞭,蠻將什麼時候跑前面去瞭?

  難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兒的芬芳小嘴?不會吧?他主子還沒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搶先奸插?

  他……最多是舉獻給公主含玩的。也不對啊?公主含著的話……怎會是月兒叫不出聲瞭呢?

  不會是我的兩個寶貝嬌妻一起舔含著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為你們丈夫都沒受過你們兩張絕色俏臉一起湊去舔弄陽具的待遇呢!

  這小子仗著他那玩意夠長大,夠讓兩張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會膽大妄為搶占蠻王的禁臠吧?那隻能是一種情況瞭──他本來是挺給公主含的,但月兒被那老怪物舌插後庭後……怕自己浪聲太大,驚醒巫眠中的丈夫,才無奈地,主動含住那肉棒……權且充當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瞭……為夫也認瞭!也許,以失陷兩處非要塞的代價達到擊潰敵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損失這兩樣,把他們都弄射瞭……也算保衛聖地的抗戰勝利吧?

  “嗯~~啊~~~”我聽到月兒突然放聲尖叫浪呼起來。

  壞瞭!先被擊潰、弄射瞭的,怎麼是她啊!

  為什麼不能是她?一個世上最敏感的女體,被四個人聯合刺激……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兒先泄瞭身子!好漢難敵四手,月兒能一對四人堅持瞭這麼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隻驚奇的是,伴隨月兒前所未有的尖銳魔吟和連同腳尖在內的僵硬扭曲,被頂肉蒂與被鉆菊蕊之間,巨龍無法侵入處,霎時花瓣嫩唇劇烈翕張,現出穴口開合,眼見著噴射出至少十餘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遠射躍過巫師的頭頂,劃出晶瑩的曲線,灑落在巫師的黑鬥篷上,濕斑點點。

  射力逐漸減弱的後幾次,也全部噴灑在老怪物的頭頂、額頭和臉上。老怪物先也被這仙漿噴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隨即仰頭,舌卷指刮、淅瀝唆羅地舔吃起來。

  連我都聞到瞭一股騷媚芬芳的肉香撲鼻。

  ──老婆!你還真能湧泉相報啊!

  (十七)淪陷

  我正感嘆、驚呆之際,真正令我目眥盡裂的情景發生瞭──粗壯的黑龍在月兒纖腿綿軟,花唇仍在翕動之時,迅猛地“唧”地一聲,插入數寸!再見水花彌散……

  “啊~~~”美神的驚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瞭!所有的艱忍苦掙、所有堅貞堅持瞬間前功盡棄瞭!

  月兒失身瞭!仙洞失守瞭!我心碎瞭!天暈地轉人未倒、腰腹漲痛賽心痛。

  月兒,我能夠想像那麼粗的蟒頭龍身鉆過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環所造成創裂痛苦,我看到你嬌嫩的肉桃花唇緊緊地環箍著巨龍肉身,那麼吹彈可破的大肉蒂也肯定緊密挨擦上瞭!可恨的是,為夫現在無法救你呀!

  “吼──吼──嘶──”怎麼呼痛的卻是那入侵的蠻獸呢?是月兒肉環仍未撕裂,反而將得那龍頸勒痛不已?活該你疼死!月兒,好老婆!運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斷、夾碎得瞭!

  “啊呀……我的寶貝啊……”

  巨獸頓瞭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著,我一時竟搞不清他這句是叫著我妻月兒呢?還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寶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過女人不少,這根大龍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勒疼瞭呢,處女也沒勒得這麼緊的!哎,乖女兒可也弄疼瞭?”

  野蠻獸人也知道憐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漲死月兒瞭呢!”

  月兒,你可別向這蠻獸撒嬌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瞭……唉唷,勒卡住瞭,抽不出來呀!”

  “啊……漲死啦~~”可恨!那兩個蠻人連公主都湊到後面,趴近瞭細瞧巨龍入仙穴,擋著我看不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擔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跡啊!

  “總勒這龍脖子上父王也難受啊,月兒著裡面水兒不少,就再進去些吧。”

  “嗯~~大王……千萬慢一些呀!”

  我看到嬌妻高翹的玲瓏腳趾一起綣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兒竭力忍耐的哼聲悠長。也不知道到底又插入進多少!

  “噢~~這麼緊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瞭!”

  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來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兒在蠻王抬升身體時,就不是悶吟,而是抽氣似的啞嘶。

  我腦中浮現愛妻下體內中,絕頂敏感又豐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碩無比、青筋繚繞的肉龍身最大限度撐漲,全部緊密地貼蹭在龍身,每一絲輕微的移動都導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妻子的小穴會被撐大瞭?以後還能緊勒住我瞭嗎?

  心痛、腹痛雙刀齊絞!

  肉山巨背起伏越來越快、越來越大瞭,月兒壓抑的哼吟隨之越來越尖細,那是我從未聽她發出過的音調。隱約還有“咕……唧……”

  的泥濘水聲……天!不是月兒的血水吧?

  擋著我視線的三人也逐漸歪倒於地毯上糾纏成一團,老枯藤撩撥著公主兩條纖長美腿和玉足,蠻將橫握在公主身上,兩隻大手各把持著公主胸前的大肉團,卻和吞吐著紫紅大肉棒的公主一樣,兩眼恍惚地沒離開蠻王和月兒的交接處……我,終於也看到他們視線的焦點瞭!難怪他們不錯眼地盯著!那是給人難以言述的淫糜奇觀──水亮的白桃粉瓣環套著臂粗的龍身起伏翻卷,抽帶時連同穴口嫩膜翻卷出白、粉、嫩紅三重光膩、鮮嫩無比的肉環和潺潺花蜜、陣陣肉香。

  有六、七寸長的一段烏黑的肉棒糊滿仙漿,斑斑乳白的漿液與烏黑繚繞的青筋交雜,頂送入穴時,順著濕淋淋的股溝粘淌……明明沒看到一絲血跡,我心怎麼更覺痛楚?

  “嘶……太爽瞭!沒想到能肏到這麼勒得讓人美死的小嫩屄!月寶貝兒,喜歡父王的大肉龍肏你嗎?”

  啊──你可真給你女婿捅心窩一刀還要再撒鹽啊?

  “嗯~~不要……會漲死人啦……哼……啊~~插太深啦~~要不行瞭!”

  “嘎嘎嘎嘎,哪有女人不喜歡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的!就是仙子女神也不會例外的!月兒說,這肏進屄裡是不是比駙馬肏得爽?”

  我滿腔恨血在心肺間翻騰,幾乎整個小腹都脹痛到抽搐!他好像撕碎瞭我幾日來惶恐不安,拼命阻攔此刻情景發生的最終心結──也許我擔心月兒受辱,甚至維護做丈夫的尊嚴,這些明裡暗裡的情由都還是表面的?

  有公主的存在就說明女人不會容不下蠻王的粗大,我不惱恨師傅和師兄,說明丈夫的尊嚴也不是最最重要的!在內心最深處潛藏的心結是──自卑!──自卑我永遠也不會長出那麼大的男根來讓愛妻看著它都癡迷……我最擔心的是月兒嘗到巨陽後徹底地癡迷……永失吾愛則吾命休矣!

  “呀~~不要這樣說鐘郎……別這樣羞人……啊~~~不行瞭!不行瞭……死瞭……死瞭……漲死瞭!”

  我的嬌妻兩條頎長的美腿能雙腳勾住,環在巨人粗肥的腰背上,插過半巨龍胯間劇烈地抽搐著……不是那物實在粗得起到大塞子的效果,月兒這會肯定又是相報湧泉瞭!

  “噢……好夾吸!夾得我也這麼快就……”

  巨人的大屁股肌肉都在顫跳著用力……隨著他二人突然又爆發的驚呼浪嚎,我看見那巨龍倏然盡根地插入瞭仙妻的體內,隻餘碩大的毛卵在一下又一下抽搐……天啊……那是一直插進愛妻的子宮盡頭在狂射著驚滔駭浪!

  “啊~~~頂到心啦!燙死瞭~~”“噢~~~天!全肏進去瞭!嗷~~”不知道妻子容進一尺多長的肉龍,那叫的是肚子很痛吧?我整個腹部的巨痛可比上次在樹上還要疼的多!

  所以我眼前又黑瞭。

  我的聽覺還沒有完全消失,隻是重音得厲害,好在能分辯男女。

  室內除瞭我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怪叫呻吟?

  “我也要……我也要嘛~~”應該是公主在嚷。……

  “呀……鐘郎怎麼躺倒瞭!”

  月兒發現瞭我?

  “嗚……嗨……內裡卡住龍頭瞭……一點也拔不出來……”

  “鐘郎……鐘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