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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情挑紀曉芙

  如此過瞭三日,胡青牛和王難姑夫婦二人不敢外出,一直留在房中,胡青牛甚是關系張無忌傷勢,雖然金花婆婆便要來尋仇,卻還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祛毒之法。

  而洪天宇則每日與周芷若在山中玩鬧,打打野味,就於花圃間燒烤,好不快活。

  正午時分,本是烈日當口,不過蝴蝶谷處於山谷中,甚是涼快。

  花圃間生起瞭火,正烤著野兔肉時,忽聽得隱隱蹄聲,自谷外直響進來,蹄聲音越發靠近,不多時已到瞭茅舍之外。洪天宇打眼一望,隻見一名面目黝黑的漢子,手中牽著三匹馬,兩匹馬上各伏著一人,衣上血跡模糊,顯見身受重傷。那漢子頭上綁著一塊白佈,佈上也是染滿鮮血,一隻右手用繃帶吊在脖子中,看來受傷也是不輕,但聽漢子朗聲說道:“武林同道,求見醫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傢治病。”

  洪天宇給張無忌使瞭個眼色,示意由他應付,張無忌放下手中的燒烤,邁前兩步,道:“各位來得真是不巧,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臥床不起,無法為各位效勞,還是另請高明罷!”

  那漢子道:“我們奔馳數百裡,命在旦夕,全仗醫仙救命。”張無忌道:“胡先生身染天花,病勢甚惡,此是實情,決不敢相欺。”

  那漢子道:“我三人此番身受重傷,若不得蝶谷醫仙施救,那是必死無疑的瞭。相煩小兄弟稟報一聲,且聽胡先生如何吩咐。”張無忌道:“既是如此,請問尊姓大名。”

  那漢子道:“我三人賤名不足道,便請說是華山派鮮於掌門的弟子。”說到這裡,身子搖搖欲墜,已是支持不住,猛地裡嘴一張,噴出一大口鮮血。張無忌無奈,走到胡青牛房外,說道:“先生,門外有三人身受重傷,前來求醫,說是華山派鮮於掌門的弟子。”

  胡青牛在屋內怒聲道:“不治不治,沒看到我身染惡疾嗎,快趕他們出門去!”洪天宇暗笑,胡青牛倒挺會演戲。

  張無忌道:“是。”回到草堂,向那漢子說道:“胡先生病體沉重,難以見客,還請原諒。”

  那漢子皺起眉頭,正待繼續求懇,伏在馬背上的一個瘦小漢子忽地抬起頭來,伸手彈出,隻見金光閃動,拍的一響,一件小小暗器擊在草堂正中桌上。

  那暗器是一朵黃金鑄成的梅花,和真梅花一般大小,白金絲作的花蕊,打造得十分精巧,金花嵌入桌面。瘦漢子說道:“你拿這朵金花去給‘見死不救’看,說我三人都是給金花的主兒打傷的。那人眼下便來尋他的晦氣,‘見死不救’若是治好瞭我們的傷,我們三人便留在這裡,助他禦敵。我三人武功便算不濟,也總是多三個幫手。”

  洪天宇聽他說話大剌剌的,遠不及第一個漢子有禮,當即冷冷一笑:“就憑你們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敢稱禦敵二字,你們倘若打得過她,早已殺瞭她啦,何苦來此求醫,哼,人多便瞭不起啦,就算再多一百個你這樣的膿包幫手,也不夠金花主人殺的。”

  “你又誰,膽敢出言不遜,若非我重傷在身……”瘦漢子本想開口大罵,猛聽得蹄聲答答,車聲轔轔,有一輛馬車向山谷馳來。

  隻見馬車馳得甚快,轉眼間來到門外,頓然而止。車座上走下一個淡黃面皮的青年漢子,從車中抱出一個禿頭老者,問道:“蝶谷醫仙胡先生在傢麼?崆峒門下聖手伽藍簡捷遠道求醫……”第三句話沒說出口,身子晃瞭幾下,連著手中的禿頭老者,一齊摔倒在地。說也湊巧,拉車的兩匹健馬也乏得脫瞭力,口吐白沫,同時跪倒。瞧瞭二人這般神情,不問可知是遠道急馳而來,途中毫沒休息,以致累得如此狼狽。

  張無忌正要告知胡青牛無法為他們醫治,忽見山道上影影綽綽,又有四五人走來,有的一跛一拐,有的互相攜扶,都是身上有傷。

  張無忌皺起眉頭,不等這幹人走近,朗聲說道:“胡先生染上天花,自身難保,不能為各位治傷。請大傢及早另尋名醫,以免耽誤瞭傷勢。”

  待得那幹人等走近,看清楚共有五人,個個臉如白紙,竟無半點血色,身上卻沒有傷痕血跡,看來都是受瞭內傷。為首一人又高又胖,向禿頭老者簡捷和投擲金花的瘦小漢子點瞭點頭,三人相對苦笑,原來三批人都是相識的。張無忌好奇心起,問道:“你們都是被那金花的主人所傷麼?”

  那胖子道:“不錯。”

  那最先到達、口噴鮮血的漢子問道:“小兄弟貴姓?跟胡先生怎生稱呼?”

  張無忌道:“我是胡先生的病人,知道胡先生說過不治,那是決計不治的,你們便賴在這裡也沒用。”說話間,先後又有四個人到來,有的乘車,有的騎馬,一齊求懇要見胡青牛。

  那十四人有的善言求懇,有的一聲不響,但都是磨著不走,張無忌不知該當如何,走到洪天宇身邊,問道:“洪大哥,眼下該當如何做。”

  洪天宇冷冷一笑,這幫王八蛋隻顧自己求醫,卻全然不理會可憐的紀曉芙,導致她遠落在他們身後,簡直無恥,呸瞭聲,道“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幹,但同是武林中人,別做得太絕,空間草堂出來,把他們塞進去,要死要活不必理會。”

  言罷便啃咬起烤好的野兔肉,全然沒有被求醫之人身上的血腥嚇到,倒是周芷若食欲大減,竟一口也吃不下去瞭。

  張無忌依言照做,讓他十四人擠進一間草堂裡休息。

  眼見天色將晚,煮飯的僮兒將飯菜端出,洪天宇和周芷若,以及張無忌三人也不跟他們客氣,自顧自地吃瞭,饞得他們口水直流。

  轉眼夜闌人靜,茅舍中傷者喘氣聲粗重,洪天宇隻道沒聽見,與周芷若坐在花圃中石椅上看著星星。

  洪天宇知曉紀曉芙和楊不悔今夜會到來,故而不敢休息,本想前去引路,可他又是路盲,且又不知到何處尋找,隻好強忍著靜坐。

  而張無忌則在茅屋內翻閱醫術,看得甚是入迷,對這十四人竟是視而不見,全然不被他們打擾。

  突然之間,山路上傳來瞭兩個人輕輕的腳步聲音,足步緩慢,走向茅舍而來,洪天宇大喜,紀曉芙和楊不悔來瞭,趕忙豎耳傾聽,過瞭須臾,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說道:“娘,屋裡有燈火,這就到瞭。”從聲音聽來,女孩年紀甚幼,必是楊不悔瞭,聲音極是輕柔,洪天宇不免心猿意馬。

  “孩子,你累不累?”又一道女聲傳來,從聲音聽來,可見她已然疲憊,且身負內傷,洪天宇聽出是紀曉芙的聲音。

  楊不悔道:“我不累,娘,醫生給你治病,你就不痛瞭。”

  紀曉芙道:“嗯,就不知醫生肯不肯給我治。”

  楊不悔道:“醫生定會給你治的。娘,你別怕,你痛得好些瞭麼?”

  紀曉芙道:“好些瞭,唉,苦命的孩子。”

  洪天宇站直身子,打眼望去,月光之下,隻見一個青衫女子攜著一個小女孩,正是峨嵋女俠紀曉芙,小女孩八九歲年紀,長得甚是可愛,年紀雖幼,卻也可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洪天宇見紀曉芙滿面憔悴,楚楚可憐,他一陣肉痛,真想即刻上前樓入懷中。

  他再不遲疑,走上近前,道:“紀姑娘,你我真是有緣,又見面瞭,這位想必是令嬡吧,長得真是可愛。”言罷,摸瞭摸楊不悔的小腦袋,楊不悔也不躲閃,任其撫摸,似乎對他這個初次蒙面的大哥哥很有好感。

  紀曉芙已認出來人是誰,萬料不到竟會在此處見到他,楞瞭一下,想不到他竟一眼看出不悔是自己孩子,她心裡沒來由一緊,臉上神色甚是尷尬,道:“洪少俠為何在此。”

  “無忌身重寒毒,我是帶他來投醫的。”洪天宇解釋道。

  “無忌?”紀曉芙一聽,感覺這名字耳熟,似在哪裡聽過。

  洪天宇好意提醒,道:“就是武當張翠山的孩子。”

  紀曉芙,“啊”的一聲驚呼,想起自己以未嫁之身,卻攜瞭一個女兒,張無忌是自己未婚夫殷梨亭的師侄,雖然年少,終究難以交代,不由得又羞又窘,漲得滿臉通紅。她受傷本是不輕,一驚之下,身子搖晃,便要摔倒。

  楊不悔見母親快要摔跤,忙雙手拉住她手臂,可是人小力微,濟得甚事?眼見兩人都要摔跌,洪天宇搶上摟住她的纖腰,讓紀曉芙整個人趴在他懷裡,聞瞭聞她頭上的青絲,輕聲道:“紀姑娘,小心。”紀曉芙的嬌軀溫熱柔軟,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如此溫香軟玉,美人在懷,洪天宇欲火大動,身下的寶貝蠢蠢欲動,幾要翹起,幸得他以非常人的毅力壓制,否則這寶貝必定頂在紀曉芙桃園處,那色狼名銜是戴定瞭。

  紀曉芙跌入他懷中,被一股男性氣息籠罩著,一時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反應過來,羞紅滿面地掙脫洪天宇的懷抱,拉著楊不悔便要離去。她知悉張無忌在此,自是不敢久留,恐事情敗露,這才如此慌張要離開。

  洪天宇拉住紀曉芙的右臂,道:“紀姑娘,你有傷在身,請進去休息一會,切記不可再四處走動。”

  紀曉芙羞窘難當,嬌聲道:“你放開,我要走。”紀曉芙羞窘的原因有二,一是擔心遇上張無忌,二是覺著洪天宇太過輕佻,雖然她對這相貌出眾,武藝絕倫的少年俠義心存好感,但即便挽留,也沒必要如此毛手毛腳,正所謂男女有別,洪天宇這般隨便觸碰她的身體,實讓紀曉芙難當。

  洪天宇死皮賴臉著不放,還親昵地摟著她的肩膀,勸道:“紀姑娘,你如此憔悴,豈能遠行,還是留下來吧!”張無忌在屋內,自是不知外面情形,而眼下在旁的僅有周芷若和楊不悔兩個小孩,洪天宇自是大膽許多,況且他久未近女色,如今見紀曉芙這等楚楚可憐的美女,實是忍不住想要擁住呵護。

  紀曉芙羞窘難當,臉蛋兒臊得通紅似火,美眸汪汪,幾要滴出水來,她身負重創,又經長途奔波,自是疲憊不堪,已無甚力氣,掙紮幾下未果,反倒軟趴趴到洪天宇懷裡,再使不上一絲力道。

  “娘!”楊不悔驚呼,又瞄向洪天宇,問道:“大哥哥,我娘她怎麼瞭?”

  “她受傷瞭。”洪天宇擁著紀曉芙的嬌體,仿佛懷中的美人是一尊一觸即碎的陶瓷,不敢用上一絲力氣。

  “大哥哥救救我娘好嗎?”楊不悔一臉焦急,小小年紀倒是孝順得緊。

  洪天宇點頭,道:“小妹妹不必擔心,哥哥不會讓你娘再受折磨的。”

  “洪少俠……請,請放開我!”紀曉芙有氣無力道,蒼白的臉蛋上飄起幾朵紅暈,嬌羞萬狀。

  洪天宇將嘴湊到她耳邊,說道:“紀姑娘不必緊張,無忌不認識你,他不會知曉你生孩子之事。”說話間,故意將嘴湊得很近,緊貼著她精致的小耳珠,一口口熱氣呵出。

  紀曉芙好似被一股電流穿過全身,嬌軀一陣酥麻難耐,竟說不出話來。

  羞忿之餘,紀曉芙心裡卻震驚不已,為何洪少俠知曉不悔之事?

  洪天宇不再多言,攔腰將其抱起,直入他的住房中,紀曉芙掙紮不得,隻能任其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