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自古以來就是男人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連忘返,更不知道有多少王子公孫、浪蕩子弟在此一擲千金,“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就是最好的寫照,銷魂宮主把銷魂宮設在揚州,真是名副其實。
火狐玉狐喬裝成兩個村婦,我不用化裝就是典型的鄉哥哥,三人一行來到揚州城裡。玉狐自從昨晚委身於我,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和原來截然不同,流淌出來的全是綿綿的情意,這讓我面對火狐時頗有點尷尬,而火狐則是顯得相當的寬容,話題根本不往昨晚引,雖然我相當確定她一定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大街上的行人很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小販的叫賣聲是此起彼伏,不時有華麗的輕車從我們身邊駛過,間或可以聽到一兩聲惹人遐思的蕩笑從車中飛出。
火狐玉狐帶著我左轉右轉,直到把我弄得快找不著北瞭,這才停下瞭腳步,抬頭一看,居然來到瞭一傢名叫怡紅院的妓院門口。
兩姐妹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從旁邊的小巷繞到瞭後門,火狐上前有規律的敲門。沒多久,門吱扭一聲開瞭,一個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探出瞭頭。
一看是火狐和玉狐,少女的臉上登時露出瞭喜色,“原來是師姐回來瞭,師傅正等你們呢,快進來吧。咦,這位是……”她滿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
“這位是楊少俠,一路上多虧有他照顧我們,我們才會這麼順利地回來。”火狐率先朝裡走去。
“少俠?怎麼看著不像,倒像是個打柴的……”那個少女嘀嘀咕咕。
我隻好苦笑,打柴就打柴吧,沒直說我是鄉巴佬就不錯瞭,不過,好象那個什麼叫董永、牛郎的似乎也打過柴,嘿嘿,末瞭還不是娶仙女。
玉狐朝我做瞭個鬼臉,“嘻嘻,打柴的……”小騷狐貍,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進瞭門,才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當中一池碧水,邊上是垂下萬條絲絳的弱柳,幾隻不知名的小鳥悠閑地在水中嬉戲,夕陽斜照,水面泛起奇異的金色,再往後是一大片的竹林,幾座頗為雅致的小樓錯落其間,一條白石鋪就的小徑蜿蜒直入竹林深處。
走在竹間小路,四周一片寂靜,很難想象自己身處熱鬧繁華的揚州,看來這個銷魂宮主當真有些手段,居然在這煙花之地另辟瞭瞭一個如此的清幽之處,深得鬧中取靜的三昧。
把我安排在一座看來是專門招待客人的小樓後,火狐玉狐便急急走瞭,大概是向她們的師傅稟報去瞭。一個人無事,我便在樓上樓下轉瞭一圈,樓中的擺設看起來頗為名貴、精巧,墻上的字畫象是出自名人之手,連客人用的茶碗也是上好的官窯青瓷,我師傅也算是富人瞭,和這裡一比,那整個一土老冒。嘆息之餘,腦子又浮現青青的倩影,不知燕大哥此行的結果如何?
床上鋪著湖水碧顏色的絲緞錦被,兩隻枕頭繡著蘭花圖案,窗戶邊幾盆開得正艷的鮮花散發出沁人的幽香,給人的感覺是清凈怡人,走瞭一天,真想躺倒睡上一覺,低頭一看自己一身沾滿瞭塵土的衣服,我想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假寐一會兒算瞭。
迷糊中聽見門響,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裡拿瞭一個托盤,上面放瞭幾碟菜和一大碗白飯。玉狐明顯是梳洗過瞭,換瞭一身淺綠的羅裳,臉上是薄施脂粉,燈光下顯得格外靚麗照人。
“阿呆,你醒瞭,快去洗洗臉吃飯,餓壞瞭吧?”玉狐這時看起來倒象是個體貼人的小主婦。
原來天已經黑瞭,我隨便擦瞭擦臉,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瞭起來,實在是太餓瞭,顧不得此時是不是惡形惡狀。玉狐坐在一邊,微微笑著。
等吃完瞭飯,玉狐才對我說,她師傅想讓我前去一敘。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頭,好一通收拾,最後換瞭一襲長衫,整個人便顯出瞭三分文氣,嘿嘿,借用別人誇我那句話——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瞭一段,來到瞭一座三層小樓前,玉狐說她就不進去瞭,師傅想單獨跟我聊聊。門口有個小丫鬟帶我往裡走,回頭一看,玉狐已經消失瞭,到底她們搞什麼鬼?
走進大廳,就看見一條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臺階下面,左右各放瞭十幾把椅子,一個宮裝中年婦人正坐在中間那把大太師椅上。
那個小鬟上前施禮:“啟稟師傅,楊少俠到。”
那個美婦揮瞭揮手:“知道瞭,你先下去吧。”
估計這個就是銷魂宮主瞭,我連忙上前施禮:“晚輩楊阿呆,參見宮主。”
“不必多禮,楊少俠請坐下說話。”
“謝過前輩。”坐穩後,才有空仔細打量這位艷名滿天下的消魂宮主——人稱一枝紅艷露凝香的雲仙娘。
可是,我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看起來這位雲仙娘就象大戶人傢養尊處優的貴婦一樣,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悠閑,與我想象的大相徑庭,難道她的艷名是和巫山雲雨連在一起的?
雲仙娘似是看出我內心所想,也不說話,隻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轉、一闔。
眼神!原來如此,一雙在顧盼之間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雙帶著“天下女子舍我其誰”強烈自信的眼睛,足矣瞭。
銷魂宮主瞬間又恢復瞭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勞楊少俠送火狐姐妹回來,老身無以為報,既然玉狐對少俠有情,老身就做主讓她隨侍少俠好瞭。”這個雲仙娘倒是快人快語,不過把大活人當謝禮還真是讓我小小的吃瞭一驚,不過隨即狂喜就充斥瞭整個胸臆。
“承蒙宮主厚愛,在下就卻之不恭瞭,多謝多謝!”我沒口子答應下來。要是我一客氣,沒準兒銷魂宮主就改變瞭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飛瞭。
雲仙娘話題一轉:“聽小徒說,楊少俠用最普通的楊傢槍法擊敗瞭血旗盟的兩大護旗,最後更是飛槍擲斃奪命刀,由此看來,少俠的武學造詣已經到瞭返璞歸真的境界瞭,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看來火狐姐妹都跟她說瞭,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師承,隻好支吾瞭一下:“前輩謬贊,實在是慚愧,請恕在下有難言之隱,不便說出在下的恩師姓名,還希望前輩能見諒。”
銷魂宮主臉上掠過瞭一絲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強,據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俠似乎和少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隻是一面之緣,承蒙他看得起在下,傳瞭我大羽三劍。”這回我一點沒有隱瞞,原原本本跟她說瞭。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來處置這魔宮之鑰,哼,九大派有什麼資格來我銷魂宮指手劃腳。”雲仙娘面帶媼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隻是讓我護送火狐玉狐回銷魂宮。”
“九大派要是敢來,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瞭。”
我絲毫不懷疑雲仙娘有這個能力,剛才吃飯時玉狐就跟我透露瞭銷魂宮與官府有聯系。也是,象揚州這樣的銷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來揚州的人有多少腰纏萬貫的主兒,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顯貴扯上千絲萬縷的關系,治安不好那還瞭得,總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揚州搞點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況象九大派這樣的名門正派有根有底,天膽也不敢在揚州生事。怡紅院是揚州四大名樓,主人就是銷魂宮主,一個地方兩塊牌子,一般人還真想不到,據玉狐所說,晚上還有一隊衛所的官兵給怡紅院晚上守夜。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是官商勾結的年代,象怡紅院有幾把保護傘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謂的保鏢護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錢和美女永遠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為什麼偏偏隻派瞭火狐和玉狐去搶魔宮之鑰,莫非???
銷魂宮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瞭我內心的疑慮:“風雲一劍此人除瞭女色別無所好,我本意是讓火狐她們把他誘到銷魂宮來,誰知這個名劍客如此不濟,竟……死瞭,火狐就取瞭他身上的魔宮之鑰,不知怎麼走漏瞭風聲,讓血旗盟知道瞭此事,趙雷一路緊追不舍,幸虧少俠機敏,引開瞭追兵,火狐她們才能順利南行。不過,風雲會和血旗盟還是等到瞭你們,我派去接應你們的人也他們的人被擋在外面,幸好有少俠和燕大俠幫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後面那些天風平浪靜,看來這個銷魂宮主早有安排,這個江湖可真不好混,我還是早點開拔為妙。
“我想懇請少俠在此小住幾日,等此事稍微平息瞭,老身再恭送少俠和玉狐離開,以策安全。”
厲害!雲仙娘果真是厲害,到瞭這個份上,我除瞭答應別無選擇。銷魂宮主又跟我說這魔宮之鑰跟她有莫大的關系,但是決不是為瞭貪圖其中的武功和財寶,這我相信,怡紅院就是造錢的,天絕地滅好象也不適合女人習練。
離開雲仙娘時已經是二更天瞭,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樂瞭,玉狐這個丫頭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兩條藕臂露在外面,看樣子裡面也沒穿什麼,她倒是不客氣。
脫瞭衣服鉆進被窩,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觸手清涼。玉狐也醒瞭,鉆到我的懷裡。
“阿呆,師傅和你說什麼瞭?”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沒說什麼,就說把你送給我瞭。”我摸著她的椒乳跟她說。
“真的嗎?我不信,再說我也不是東西,怎麼能送來送去。”玉狐話雖這麼說,但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不騙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瞭一切,事無巨細,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並沒有跟她師傅說,看來真是女生外向。
聽我這一說,玉狐灼熱的小嘴就貼上來瞭,帶著一種渴望的熱烈,小小的舌頭伸進瞭我的嘴裡。
一股熱流從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瞭力,大力揉搓那對豐乳,立即引起玉狐斷斷續續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時也握住瞭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嬌厴變成瞭粉紅色,一雙妙目此時也放射出萬縷柔絲,紅紅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讓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頭,時而輕舔馬眼,時而淡掃龜頭;時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時而含入荔枝輕啜,最後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轉,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開,讓她跨坐在我的臉上,粉紅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綻放,小小的紅豆若隱若現,如此美景讓我不由得伸出雙手緊把住渾圓的玉臀,舌頭遊走在溝壑之間,強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斷的流進我嘴裡,有如甘露一般,最後當我把那顆紅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渾身一震,蜜汁猛然湧出,蜜洞也是一張一合的悸動不停,隨即姑娘身子一軟,趴在我的身上,此時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裡。
過瞭好長一會兒,玉狐轉過身,正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導著那剛從她那小嘴裡拔出來的肉棒進入她的蜜洞。
姑娘長長的呼瞭口氣,小腰扭動,玉臀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動我的老二,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在空中飛舞,迷離的美目半開半閉,微張的小嘴發出銷魂蝕骨的輕吟。我的雙手則是緊抓住那對玉乳,下身不時挺起落下,配合著玉狐的瘋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著下唇,頭向後仰起,雙手按在我的雙手上,似是要加強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點……”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沒瞭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猶如催我沖鋒的號角,下面的唧咕、劈啪聲響成一片,不斷流出的淫水把兩個人交合處弄的濕淋淋的。
隨著一聲長長的“喔~~~~~~”,姑娘再次到瞭高潮,而我也到瞭爆炸的邊緣,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渾身一激靈,肉棒開始一波一波地發射,玉狐的嘴不但沒松開,反而緊緊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瞭肚,最後更是溫柔地把幫我的老二舔幹凈。
帶著高潮的餘韻,兩人沉沉睡去。
一連幾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欲的海洋裡不能自撥,其間,火狐來過一趟,當時玉狐正跪在床上,翹著雪白渾圓的臀部讓我在後面抽插。火狐倒是沒說什麼,整個人顯得意興闌珊,淡淡地說瞭幾句祝福的話就走瞭,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變得如此,但是具體是什麼呢?
玉狐一顆心全系在我身上瞭,搞得我有時發生錯覺,以為自己頗有吸引力。不過,每天早上起來把玉狐小解倒成瞭我必須做的工作瞭。
有一天,玉狐拿瞭本書,說要教我她們銷魂宮的絕學——飛花指,說是練好瞭可以隔空打穴。可我連穴道都認不全,怎麼練啊?還是姑娘有辦法,脫光瞭衣服拉著我的手挨個認,常常是練著練著,兩個人就扭成瞭一團,胡天胡地起來。
快樂的日子總是感覺很短,我所擔心的事終於來瞭。這天,玉狐急匆匆地來找我,說九大派已經來銷魂宮瞭。她擔心師傅,因此來拉我一起過去看看。
還是那座小樓,此時的氣氛顯得劍拔弩張,銷魂宮主依然坐在那張太師椅上,面寒似水,兩側的椅子上坐滿瞭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當然少不瞭穿勁裝武林豪客。
看樣子已經爭執瞭好一會瞭,有幾個人臉紅脖子粗的強壓怒火,危機是一觸即發。坐在上首的那個老和尚開口瞭:“雲施主,請恕老衲多言,既然雲施主也說瞭不是為瞭魔宮之寶,那何不把魔宮之鑰毀去,如此豈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們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宮,由你們毀去那本點將錄和天絕地滅秘籍。這已經是我最大限度的讓步瞭。”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師,旁邊那位道長一定是武當掌門太昊真人瞭。
話音未落,一位五十多歲的滿面紅光的老者蹭地站瞭起來:“雲宮主,我是個粗人,說話一向直來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麼保證我們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點將錄?”
“不能保證,我對魔宮也不瞭解,僅是從鑰匙上看出瞭點端倪,因此不能對孫掌門做什麼承諾。”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理瞭。”這位姓孫的老者說話間往前踏瞭一步。
“是嗎?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本宮還沒放在眼裡,再者說瞭,揚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畝三分地,想動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銷魂宮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孫掌門,稍安勿躁,且聽貧道一言……”太昊及時制止瞭憤怒欲狂的崆峒掌門。
大廳突然靜瞭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瞭大門口,我跟著大傢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時門口無聲無息出現瞭兩個俏侍女,一般的秀麗脫俗,腰佩長劍,一望可知不是銷魂宮的人。
一陣微風吹過,一個白衣女子猶如一朵白雲飄落過來,又仿佛是天上的仙女禦風而至,難道人真的能飛嗎?當我把目光投註在她臉上時,腦海隻閃現出兩個字: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