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很高興有兄臺在上一篇留言,如果沒有瞭留言也就意味著本系列的徹底「完結」,不受歡迎的作品是沒必要存在的。這幾章是一個橋段的片段,當然片段也可以獨立成篇,本來本系列就不宜以篇章為序,每一個片段都可以化出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本系列隻是一個平臺同時也鼓勵觀眾的參與,以便自行地去拓展自己喜歡的發展方向,關於這個橋段還有一部分留待今年的征文,好像征文時的回復更有質量,所以現在的幾片也是前戲,為瞭讓大傢在征文中會更有一個遐想的空間與聯系,當然所謂的聯系在本系列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隻是助興而已!之所以廢話連篇,以給新來的兄臺們一個大概的觀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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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玨敞開著自己的衣襟屈辱的在四個男人面前一一走過,不時有男人或輕揉或狠捏著自己那雙曼妙雪糯的墜乳,尤其是那兩粒不服歲月流逝仍舊驕傲地挺立著的乳頭更是男人們絕不會輕易放過地玩物,王玨當然還記得男人最最喜歡的就是狠命地抓住自己那雙隻要是男人幾乎都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根部,就像是快要
渴死的人在拼命擠兩隻灌滿水的橡皮水袋一樣好讓自己面積頗大的乳暈與翹起的
乳頭更加的充血紅腫,那種痛不欲生的腫脹感就仿佛自己乳暈和乳頭馬上就會被擠出自己乳房和身體,仿佛隻有這樣對待自己都覺得有點淫蕩的乳房才會心滿意足。
王玨來到牛匡的面前,原本瑩白的奶子早已滿是男人骯臟的指印,這反而讓這個淫邪的衙內更添興致,牛匡拍拍自己椅子的扶手,示意這個幾乎可以做自己母親的可憐女人彎下腰,把早已漲得通紅的秀氣的臉蛋湊近自己,這個彎腰翹臀的的動作讓王玨的乳房幾乎與地面垂直,松軟纖弱的胸脯仿佛已經無力再承受住雙乳的重量一般,被拉得長長地,原本驕傲翹立的乳頭如今也已不得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黯然地下垂著,在女主人羞憤的顫抖下淫靡地來回甩蕩著。
牛匡不懷好意的把這個當年自己老爸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低垂蕩漾的雙乳整個
地攬在自己的臂彎裡,還不時淫褻地掂量著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女人那仍然能讓人噴血的乳房的分量,王玨為瞭減輕乳房被男人毫無憐憫地抓拽而產生地讓人屈辱的脹痛,不得不盡量地往下彎下自己瘦削的上身,清秀柔和的臉龐眼角額頭毫無掩飾的淡淡的魚紋毫無疑問地告訴別人這是一位多麼溫柔美麗的人妻與人母,隻是如今纖薄的紅唇潔白的牙齒被牛匡沾滿厚厚黃苔的臭舌強行的撬開,紅潤的香舌早已無處可藏,被男人強行的吮吸啃咬著,滿嘴的煙酒臭味讓幾乎窒息的王玨不得不用鼻子急速的搜尋著新鮮的空氣,讓男人銷魂的呻吟聲也不自覺地漸漸在屋內飄蕩起來。
「把褲子解開,小美人,讓我摸摸你的騷屄,聽說剛被你傢男人用過對不對,嘿嘿……」
男人手掌輪流在王玨兩隻懸垂的乳房上有節奏地擠握著,就像是給奶牛擠奶一樣,看到王玨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牛匡便開始抓著女人嬌嫩的奶子擰拔起來,很快王玨胸脯上的兩隻乳房便在這個小衙內的魔掌中變成瞭麻花狀。
「唔,痛……不要擰……」
王玨的眉間幾乎也和自己的乳房一樣擰成瞭深深地「川」字形,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王玨知道再悲切地哀求對這些男人都隻是更加悲慘羞辱的開始,唯有讓男人們盡快地發泄才是自己免遭令人羞恥的陵辱的唯一辦法,而這不僅意味著自己要無條件的順從這些畜生,有時候更要違心的去取悅它們,所以王玨毫不遲疑也毫不介意周圍還有其他的陌生男人,照著牛匡的命令解開瞭自己直筒褲的褲腰,過於肥大的的褲子一經掙脫瞭褲腰的束縛,便像飛流直下的瀑佈一泄而落地掉在瞭自己著著白白棉襪的腳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眼前這個正在被人
強吻捏乳的成熟女人突然顯露開來的那兩瓣晶瑩雪白的尖尖玉臀和那兩條細細勻
稱的裸腿所震撼,甚至超過瞭對這個女人羞恥私處的關註。
就在大傢都驚嘆於女人瑩白的玉肌的時候,女人發情一般的哼哼聲讓所有的
人都註意到一隻男人的咸豬手已經不知道何時插進瞭女教師本能地想合攏的兩條
赤裸的大腿間,在女人撩人的肉縫上來回的摩擦起來。這時男人們才註意到這個纖瘦嬌小的有著小女孩一樣身材的成熟女人的性器居然和她的乳房一樣肉感十足,誰也不曾想到的是,在這兩瓣尖尖的無肉的屁股中間竟然會有如此豐美的良田,那兩片肉唇肥厚的被同樣厚厚的陰埠擠在肉縫的外面,仿佛這個女人身上僅有的那一點點脂肪都好像被填充在瞭自己的乳房與私處裡瞭。原本大多陰唇厚翻的女人都會讓有的人感到惡心,但是王玨的肉唇居然是那種很淡很淡的粉褐色,就像是在肉縫上鑲著一頂美麗晶瑩的肉冠,長長濃密的陰毛隻在小腹上發佈,肉縫的周圍卻隻像是一個還未發育的小女孩一樣一片光潔。隻是現在光潔的肉縫與肉冠上不僅閃現著水珠的光澤更不時發出淫蕩地水漬響聲。
在肉縫的上端兩座雪白尖峰的夾壁深處,同樣粉褐色的菊蕾隨著肉縫的不斷被襲而不時地收縮著,太陽紋狀的細膩皺褶一會兒綻放一會兒含苞,誘人至極。
離著這個誘人菊蕾最近的就是嚴子堅,原本這種把戲已經早已不能令這個已經上瞭年紀的老色鬼動心瞭,隻是適才聽牛匡說是自己給這個小娘們的屁眼開的苞才特地地留意一下女教師近在自己眼前的裸臀,雖然王玨那令人震撼的玉肌確實也不禁讓嚴子堅這種吸女人骨髓的老鬼有點心馳神往,但是當看到王玨那獨特的瘦臀山谷中的那個仙人菊洞時,塵封的甚至是遺忘瞭的記憶開始在自己已經老朽的不願再費心記那些無足輕重的腦子裡開始閃現出來。
「是啊!女人對自己這個老色鬼實在是太普通瞭,就像是自己換過的床單一樣,誰還會記得自己換過的床單呢?可是有些床單是不會忘記的,自己的第一次,那是一個洋妞,肥肥的真像一隻瘋狂的小母豬;自己的妻子,一個冰冷的女人,自己知道她不喜歡自己,可自己也不喜歡她,雖然她也很漂亮,但是整天對著個玻璃美人又有什麼意思,自己隻所以要娶她,是因為她的嫂子,還有自己老爺子看中的她老爺子的那份傢業;那女人可真好啊,自己總算知道瞭為什麼女人都是水做的,雖然自己是乘人之危,但是那女人雖然哭得像個淚人,從頭到尾都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但是在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找不到入口的時候,她卻會用她那隻溫柔的小手幫自己對準她幹澀的肉洞,雖然自己知道這隻是女人想快點結束這種不倫的陵辱,但那也足以讓自己在那隻冰涼的小手裡在她溫暖的肉洞口一泄如註的瞭,可是,可是為什麼她不肯嫁給自己,當她被那個好色蘇聯專傢盯上後,自己告訴她隻要她做自己的妻子就可以擺脫那個老毛子的糾纏,可是可是她最後寧願被那個老毛子用甘蔗一樣粗的大屌強奸也不願意嫁給自己,女人真他媽的賤;還有眼前這個女人,對瞭,自己當然記起來瞭,那已經是差不多十年前瞭,這個女人的身子可真白,但是身上好像隻有奶子和小屄的地方才是肉乎乎的,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老師瞭,可看起來就像個學生一樣,連不知道給別人肏過多少回的生過小孩的騷屄居然也還是雪白的,自己肏她時幾乎就是當個雛兒來玩的,可是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開苞的感覺,那天我就一直問她第一次跟她男人是怎麼做的,開始她還死都不肯說,可是經不起我一番恐嚇,哭哭啼啼地講瞭,不愧是做老師的,講得還真好,肉棍越來越硬,自己就照著她自己講得肏她,隻是自己走的是她的旱路,剛進去的時候居然痛得一下子暈瞭過去呢,嘿嘿……」
嚴子堅開始用已經幹枯的又長滿褐斑的雞爪手在眼前女人的屁眼上摸索起來,不時隨著王玨不由自主地收縮捅進她的肛門。
「這女人還真不錯,雖然原本當年被自己開苞的菊蕾已經不再像當初的那樣雪白嫩粉,看來這些年沒少被男人尤其是這牛傢的兩個草包享用,但也隻是淡淡地染上一層薄薄的粉褐色,比起有些小丫頭的屁眼還要顯嫩,怪不得這小衙內會今天叫這個女人來作陪,一定是找不到新鮮的丫頭讓這個天生肏不老的老娘們來忽弄忽弄自己,嘿嘿,老嘍,自己怎麼還能像年輕人一樣在這種老娘們身上浪費自己的越來越寶貴的精血啊!」
王玨越來越感到難受,尤其是男人們在自己胯間的兩隻手就像是在互相的攀比又像是在合謀,伸進腔道的手指愈來愈快也愈來愈多,嘴裡的香舌也被男人拼命地往外吸,肉壺裡的愛液與口中的口水已經流瞭滿地,勝雪的肌膚上就像被人刷瞭一層透明的汗液在昏暈的燈光裡閃爍著淫靡的光澤,此時的王玨隻有嬌小的身體無奈而又痛苦地扭動顫抖著,一雙軟綿豐腴的乳房就像一對狂風中的風鈴一般無章可循的劇烈甩動著,不時在女主人嗚嗚的哼哼聲中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撩人的肉響聲來。
「真沒想到,做老師的奶子居然也會甩地這麼蕩,就是以前的窯姐也難得有這麼一幅撩人的奶兒呢?嘻嘻……」
不知道剛才去瞭哪裡的春露又回到瞭這春色滿桌的酒席間,看到王玨胸前那一對白糯木瓜奶在男人們的褻玩下上下翻飛的俏模樣也不禁有瞭一絲微微的醋意。
「春姑姑,做老師的都他媽的悶騷,隻要被肉棍一戳,他媽的任多看上去三貞六烈的娘們騷水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多,嘿嘿……」
「是嗎?一定是憋得太久瞭,嘻嘻……」
就在牛匡與春露的調侃下,興奮的牛匡此時已經把手抽出瞭女人的陰道,慵懶地往椅子上一靠,朝著女老師向自己早已高高勃起的褲襠努瞭努嘴,王玨心領神會地明白男人無聲地命令,忍著生理上羞恥地高潮解開男人的褲襠,一根灰白色的肉棍聳立在自己的眼前,看到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王玨不禁想到瞭自己的女兒,心靈深處那久久埋藏著的秘密讓王玨幾乎要崩潰瞭。
「哼……怎麼,時間久瞭忘瞭規矩瞭嗎?」
男人的冰冷地話語讓王玨暫時收斂瞭心神,俯下身子想用嘴去夠男人的肉棍。
「用奶子,讓老子的雞巴戳戳你的奶子,對,把你的奶頭對著雞巴頭,我今天給爺爺表演一下百步穿奶,哈哈哈……」
王玨嬌弱的身子實在是再也經不起一前一後的兩個禽獸一樣的男人變態一樣的施虐,整個人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使自己暫時脫離瞭男人們的蹂躪。牛匡和嚴子堅一邊看著這個癱倒在地的女人一邊看著自己那隻濕漉漉的沾滿女人愛液的手掌,一老一少兩個禽獸相視而笑。
「王老師,快去給嚴老把手收拾幹凈,你還以為你屁眼裡的是大閘蟹的蟹黃嗎?嘿嘿……」
王玨已經顧不得自己女性的羞處皆露,強撐著爬到嚴子堅的跟前,捧起這支剛才還在自己排泄的器官裡齷齪進出的幹癟的老手,老手的手掌裡積滿瞭自己陰
道裡噴湧出的透明潤滑的陰液和柴柴的像雞爪一樣的手指上裹著的一層黃黃的散著一股腐臭的東西。王玨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清爽秀氣的臉上頓時臊得發燙,而這個老男人此時居然不時捻著手指惡心地玩弄著在自己手指間的女老師的排泄物,不懷好意地把它們湊到王玨知性的紅唇上像塗口紅一樣抹在瞭上面。
陰道愛液腥臊的氣味混合著排泄物的異味讓王玨簡直要嘔吐出來,但是王玨知道眼前的這個曾經第一個在自己苦苦哀求下都不曾放過奸淫自己肛門的變態老男人是絕不會這樣就滿足的,一陣幹嘔之後王玨不得不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頭,任由眼前這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年老的老色鬼把滿指自己的排泄物反復地抹擦在自己舌胎上,仿佛自己的舌頭就像是一張廁所裡骯臟的草紙一般,很快王玨鮮嫩粉紅的舌頭頓時變成瞭到人胃口的土黃色。端莊的女教師此時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伸著舌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雙美麗的鳳眼飽含屈辱的淚水,任由男人骯臟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裡齷齪地翻弄著自己的柔唇和香舌以及越來越多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來的唾液,直到男人把手上所有的污物都抹進瞭自己的嘴裡才罷手。
王玨再也無法忍住自己愈來愈加劇地惡心,「哇」地一聲,早已盛滿的一嘴黃稠的唾液連同胃裡的酸水一股腦地被嘔在瞭地上,還伴隨著一陣劇烈不停地咳嗽,當王玨終於平靜瞭下來時,男人們才發現這個一臉書卷氣的女教師此時早已淚流滿面,嘴角旁一條黃黃的粘液還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不停地滴在敞開衣襟的赤裸胸乳上,這種女人天生的柔弱無助與無可奈何的神情讓這些禽獸的男人們無一不用手按著自己的那根女人們的禍害,就連一向認為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性欲肏弄個雛兒都要醞釀半天還要嗑藥的嚴子堅都覺得自己現在的肉棍的硬度足可以順利地肏進眼前這個女教師早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甚至說不定還能再重溫兩下這個為人人母的女教師幼齒一般緊致的菊蕾。
男人們的呼氣聲越來越渾濁也越來越急促,這預示著什麼對王玨和春露來說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王玨雖然知道被男人奸污本來就是自己被叫來的目的,但看著這群眼睛慢慢變紅呼吸漸漸變粗的禽獸,還是會本能地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與女人的羞處。
「各位爺,瞧瞧,這正戲還沒開鑼就打算歇菜也太那個瞭吧,嘻嘻……小匡我帶她去洗洗,你陪各位爺再喝兩盅,待會兒正菜就要來瞭哦。」
「春姑姑,你看我的手,你替我嘬嘬,否則怎麼吃飯呀,嗬嗬……」
牛匡把還是滿手從王玨陰道裡扣出來沾滿女教師陰液的手伸到春露的跟前,滿臉的壞笑。
「你這小祖宗,誰弄的你讓誰給你嘬呀,找我幹什麼。」
「你沒看她吐地那樣,好姑姑,你就給我嘬嘬。」
「臟死瞭,你就會作踐人。」
「不臟,春姑姑你不是最喜歡女人的騷水瞭嗎,我這不是孝敬你嗎?」
「去你的,一股子男人的騷味……」
春露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像舔男人肉棍一樣把牛匡滿是白漿的手嘬得幹幹凈凈。
「嘿嘿……那一定是她男人的騷味,王老師,你和你傢男人真是好興致啊,大白天就搞這個調調,你男人是不是弄進去很多啊,嘿嘿……真是個老騷貨。」
王玨的俏臉又一陣通紅,今天老公確實是早回來的,為的就是趁女兒還沒回傢好和自己同房,畢竟現在女兒都是大閨女瞭,晚上睡在一個房裡根本沒法暢暢快快地幹那事,有好幾次女兒都突然醒來問為什麼媽媽和爸爸的床搖得那麼厲害,是不是有老鼠。這樣幾次三番夫妻兩個再也不敢晚上女兒在時同房瞭,所以現在丈夫每次想瞭就會約好早回傢,在女兒回來之前和自己親熱一番,今天王玨知道又要被牛氏父子侮辱,所以在丈夫要時也刻意地主動逢迎,想補償一下自己對丈夫深深地無法訴說的愧疚,其間王玨使出渾身的解數讓丈夫憋瞭許久的精力在自己孱弱的身體裡釋放瞭四次之多,一度竟然脫陰暈瞭過去,讓丈夫好一陣的緊張心痛。
「王老師,走吧,先到我房裡去歇歇,等各位爺吃好喝好瞭你再去伺候,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