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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24--憶魔之禽獸的玩物

  按:如今好像看書的愈來愈少瞭啊!呵呵。。。。我也不太看瞭,好像有興趣的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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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後,四人都有瞭一些酒意。這時春露從外面走瞭進來。

  「呦……四位吃的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這些都是姑娘的手藝嗎?」

  嚴子堅斯文地恭維著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一些鄉下的手藝,您老肯賞光就是我的福氣啦!對瞭,小匡,你要的人來瞭,呵呵……模樣倒是挺俊人也挺幹凈的,就是好像老瞭一點啊!」

  「姑姑,你都給安頓妥瞭嗎?」

  「妥瞭,都照著你的意思交代清楚瞭,你就是鬼主意多……要讓她進來嗎?」

  「都檢查過瞭嗎,姑姑。」

  「放心吧,這事用不著你操心,是個良傢,下面挺幹凈的,就是有點腫,估計是剛給自己男人肏弄過不久,裡面還有漿子呢,嘻嘻,看來也是個悶騷的主。」

  「好吧,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就讓她進來吧。」

  四個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獵物鮮血味道的野獸,不時從喉嚨裡發出「咯咯」

  的幹澀聲。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紹道:「爺爺,這個老娘們你以前也弄過的,一身小騷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還是你給她開的苞呢?您還記得嗎?」

  嚴子堅茫然地看著牛匡,顯然是對牛匡的提示毫無頭緒,畢竟由牛氏父子替自己拔掉褲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勝枚舉瞭。尤其是最近幾年,牛匡手裡新鮮的女人簡直比換衣服都來得勤快,作為炫耀和討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給自己介紹,嚴子堅當然知道這些平時的良傢婦女自然都是先被這父子兩個色中餓鬼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為如此,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會如此的乖乖在自己這個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樂,同時也成為自己巴結上面的終南捷徑。隻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自己最近對道傢的長生久視的功夫愈來愈癡迷,借著破四舊的運動,嚴子堅搜羅瞭大批的道藏經典,對其中的采陰補陽,還精補腦之術尤感興趣,所以這些年來嚴子堅早已對人妻熟女退避三舍,隻對那些黃花處子才感興趣,在他的這隻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瞭多少可憐青澀女孩處女的初血瞭。

  如今聽牛匡今天弄來的居然是一個老女人便已經有瞭不滿瞭,至於是誰給自己第一個肏瞭屁眼自己更是不會放在心上,因為自己根本就記不過來。

  屋裡的男人各懷心事,隻有牛氏父子顯得更為急切,兩對同樣細小三角狀的小眼睛裡,袒露出瞭同樣的赤裸裸的肉欲來,果然應瞭那句時下響徹大江南北的口號「老子英雄兒好漢,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屋外的腳步聲漸進,一個看上去四十歲上下纖瘦嬌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露身後,樸素的發式垂至頸部簡單的用最常見的黑色細紋發夾夾在耳邊,一條雪白精致的頭路在梳洗清爽的黑發裡清晰可見。身上是一件已經洗得發白的灰色工裝式的女式罩衫,肥大無腰的尺寸讓這個女人愈發顯得嬌小,腳下是一雙漿洗得

  幹幹凈凈黑色絨佈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裡面的那對看上去娟秀的小

  腳上竟然沒有著襪子,一段細白滑膩的腳背在寬大的褲腳下忽隱忽現引人遐想。

  直到進瞭屋裡那個女人也沒有抬過一頭,始終保持著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仿佛對這間屋裡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們毫無興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對這件屋子裡的男人們隻是一塊不值一文的抹腳佈,根本沒有一絲女性應有的尊嚴。

  因為這樣的場面不知已經有過瞭多少次瞭,每一次的結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認識的男人們的戲謔叫囂下,或自己脫下或被男人粗魯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讓男人們

  腥臭的肉棍一個接一個地插進自己羞恥嬌嫩的女性性器官裡發泄一番禽獸般的獸

  欲,偶爾自己還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個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間裡,而不必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下流的事。

  「王老師,知道今天叫你來幹什麼嗎?」

  「嗯……」

  女人垂著美麗的眼簾輕輕地嗯瞭一聲,羞恥與屈辱的感覺霎時湧上自己的心頭,可自己偏偏無能為力,所能依仗也隻有這一身在男人眼裡還算過得去的皮肉。

  王玨是傢裡的長女,下面還有個妹妹王瑛和一個在小時候高燒燒壞瞭腦子的弟弟王琮。王玨在牛匡的老子當學校教導主任兼副校長的時候就給如今的牛副市長給盯上瞭,這個在自己手下做後勤工作的小婦人親切可人,最讓牛副市長看中的是她的膽小柔弱,雖然牛副市長對當時的校長韓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對這樣一個女強人那時牛副市長還自認不敢去招惹。但從山野鄉村裡帶出來的流裡痞氣不但沒有在進入城市後有絲毫的收斂,相反便像是一條餓狼闖進瞭毫無防衛的羊圈裡。在鄉下要剝下一個村婦的褲子都可能遭到潑婦般的抵抗,還有提防著她們傢男人犟牛悍驢般的耍橫無賴。可是在這個城裡的女人,隻要你敢拔掉她的褲子她們都隻會緊閉著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聲呼救,尤其是當你肏進她們幹澀的肉洞裡時,更多的女人隻是拼命地咬著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別的人聽見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隨著牛副市長的經驗越來越豐富,也越來越覺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們的男人越是不敢讓別人知道,也正是如此,隻要是被男人肏過一次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講她就成瞭自己的女人,因為往往這樣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樣毫無顧忌地享受你對她身體的權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有一次在一個學生的傢裡肏她的媽媽,正好她的老公帶著孩子回傢,牛副市長知道她傢的男人已經聽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別的男人肏弄,可居而不敢進來,原本嚇得都縮成小花生的肉棍,一下子又大瞭起來,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瞭,小屄也在死命地夾著牛副市長的肉棍不讓再動,可是牛副市長卻是打定瞭主意要讓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幹他的女人,雖然女人嘴裡不發出聲音,可是肉洞裡的水聲卻是越來越響。所以那時雖然王玨已經是一個妻子與母親,可對牛副市長來說這樣的一個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個初夏的黃昏,王玨在痛不欲生地痛哭聲中被有生以來的第二個男人騎在瞭自己柔軟溫潤的身子上,也是從那時起自己的身體也就再也不隻屬於自己的丈夫一個人同時也不再屬於自己瞭。

  「既然知道就讓大傢看看吧,王老師。」

  牛匡大大咧咧地吩咐著眼前這個柔弱成熟的女老師,就像是一個奴隸主對待自己的一個女奴一般,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王玨的清秀臉蛋漲得通紅,雖然知道無從幸免,但是還是用哀求地眼神望著這個比自己的女兒大不瞭幾歲的年輕人,希望能給自己在陌生人的面前留點臉面。

  但在男人的沉默與淫笑中王玨已經完全明白瞭自己的處境,哀怨顫抖著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扣,當隻解到第三顆時,雪白的胸脯便開始在衣襟裡綻放開來,原來除瞭一件外面的棉罩衫外居然裡面一件內衣也沒有,連乳罩都已經去掉瞭,依稀還能從松軟的乳房上看見被乳罩束縛過的痕跡,顯然是沒有脫掉多久瞭的。這當然是春露的傑作,讓女人隻穿著外套而不穿內衣,可以使一個女人從一個賢妻良母霎時變作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這對女人和男人都是巨大的沖擊,尤其是男人看到自己平時心中的女神,平時的裝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山窮水盡不知道意淫過多少遍的迷人胴體在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覽無餘時,那份天旋地轉的感覺是治療那些老傢夥們已經毫無生氣但又悶騷不已的最有效果的靈丹妙藥,從來就是屢試不爽的。

  「沒讓你脫,看看你那幾樣女人的東西就好瞭,好久沒見怎麼一看到男人就想脫光啊!你不是剛被你男人肏過嗎?這麼快又想瞭嗎?真是越來越騷瞭,不知道你的女兒是不是像你啊,嘿嘿……媽的,女人都他媽騷貨……」

  就在王玨想脫掉上身這唯一一件衣服的時候,牛匡就打住瞭,讓正抓著衣擺準備在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面前赤裸上身的女老師不知所措,真是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羞恥地望向在這屋裡唯一的一個同性春露,希望她能讓自己擺脫這尷尬的境地。

  「王老師,小匡不是講瞭嗎,就讓你給大夥看看你那些女人的物件,就這麼敞開著不是就能看瞭嗎?過會下面也一樣,真不成你看中瞭我們這幾位爺,想在這飯桌上就讓他們給你開蚌灌汁嗎?嘻嘻……快托著點,你那兩隻木瓜奶快墜到肚子上瞭,嘖嘖,看不出你這把年紀瞭,奶子還這麼白嫩,要是再大上幾圈那甩在男人身上不給你拍得骨斷筋酥才怪呢?去吧,快給各位爺們開開眼。這幾位爺大都都是你的老客瞭,在你身子裡進進出出的次數大概要比你傢男人都多瞭吧,嘻嘻……」

  春露一邊打擊著女人最後的一點自尊一邊也不禁為王玨的那對像面團揉成的

  乳房暗暗贊嘆,要知道木瓜奶型的乳房本來就要比其他形狀的乳房更軟乳根也更窄,所以便顯得又長又垂,就像老嫗失去脂肪後的乳房讓人倒胃口。可是王玨的一對乳房雖然也有很明顯地垂墜,但是卻好像是把身體裡的脂肪都被吸到到瞭裡面一樣,含羞低垂著的巨大絳紅色的乳暈上兩粒方方的棱角分明的乳頭卻是昂首顧盼,似解風情。就是這樣一對不大但肉感十足的墜乳在女教師瘦小的胸脯上反而更有著讓男人莫名燥熱的反差,尤其是現在上瞭一點年紀使得胸前那對毫無依托的乳房仿佛在一陣微風吹過下都會讓它們顫顫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