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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19--寒路漫漫

  作者:月朗按: 既然大傢喜歡韓璐這個角色,便隨便再塗幾筆,接著便是等待等待再等待,到底會等來什麼也許你知我知也許誰也不知,胡言亂語一番,各位見笑,這也算是寫東西的福利吧!否則恐怕不會有人看上一眼或聽上一句這些荒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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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落在山坳裡的學校質樸又靜謐,金色的陽光灑在那幾間不大的土墻瓦房和房前被修整地工整的操場上,四周爬滿植物其間開著星星點點的小花的竹籬還有落在其上歡娛嬉戲的燕兒鳥雀們,便不知為何就讓人生出瞭那麼一些詩情畫意一些鳥語花香來,總之世間的那些美好的情懷與情愫便會油然而生,如果那裡再傳出朗朗地讀書聲的話,簡直便會讓人恍然不知身在何處瞭呢!

  就在這靜謐的山坳的背後近在咫尺的地方,背陽的山腳後除瞭那些怕人的小獸們踩出地小徑外幾乎無路可尋,喜陰的苔蘚和幽蘭以及還有許許多多卑微的不知名的植物在這些終年都不曾見過一絲陽光的地方怡然自得地繁殖著,雖然也是鬱鬱蔥蔥枝繁葉茂,但卻始終給人一種陰陰的肅殺感覺。

  在這壓抑陰暗的最深處緊靠著垂直的山壁下有著一個淺淺的裂洞,即使是在這正午時分也宛若那十八層的陰間而非陽世一般。從崖壁上垂下的藤蔓就像是天然的簾子,使得那個小小的洞穴更為隱蔽,也使得這個天然的裂縫宛如女子隱藏在恥毛下誘人的陰戶狀。

  灰暗的洞穴裡持續不斷傳出地淫靡撩人的聲響,不時驚起幾聲烏鴉瘮人的呱噪回應,讓人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在斑駁的隻有在讓人適應瞭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正常視力的光影下,一段女性最讓人癡迷的妖嬈胴體在這陰暗的背景和有些讓人缺氧和濕氣的空氣裡泛著珍珠光般的月暈光澤,朦朧中更顯女性肌膚的白膩滑嫩。

  讓人不敢想象的是,一個正敞開著前襟,褲子胡亂地堆落在腳上的文氣少年正從後摟著一個知性成熟婦人,把她的渾圓雪臀正拼命地撞擊著自己結實的小腹,婦人成熟柔軟的臀肉就像波濤肉浪一般拍打著身後少年六塊結實分明的腹肌,兩瓣雪白的臀肉還有兩條豐腴的大腿肉在這如此激烈地撞擊中輕易地便充血紅腫起來,臀部的兩側佈滿瞭少年興奮時留下的掌印,隻隻清晰可見掌掌入肉。

  「叫啊!韓校長……別像一塊沒氣的騷肉,隻知道冒騷水,給閻灞和佘界他們肏地時候不是挺會叫的嗎……啪……啪……」

  少年文質彬彬的臉上滲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暴劣與陰冷,一邊揮舞著手掌擊打著婦人如圓鼓一般的裸臀,兩團柔軟的雪白臀肉顫顫巍巍猶如水豆腐般隨著少年的每一次的擊打而劇烈地波動,無言地宣告著歲月的老去年華的消逝,原本完美的臀部已經不再緊致,隻是撩人的豐腴更顯肉感。

  「唔……」

  婦人被壓低著上身羞恥地厥出圓碩的屁股,一隻素手緊緊地抓著光滑潮濕的洞壁,另一隻手則曲在胸前,用手臂試圖去固定自己胸前被少年狂肏時甩蕩的雙乳,被揉爛的襯衣與被洗得已經有些破損的胸罩早已被胡亂地堆在自己的脖頸處,寬大的褲子和那時少見的精致內褲也已經落到瞭自己的腿彎處,被兩條強行分開的大腿給繃得連線腳都爆瞭出來。緋紅的臉龐被緊緊地貼在那隻支撐著全身重量的臂膀裡,張開的檀嘴緊緊地咬著自己臂膀上,雪白的凝脂上齒印斑駁,可是仍舊不可避免地發出女人情濃時撩人地低哼聲。

  韓璐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無可挽回地被這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年幼的男孩征服瞭,正像張天遇所說的自己已經無法控制陰道裡洶湧的愛液,韓璐時常會很痛恨自己為什麼會被任何一個自己不愛的甚至是痛恨的男人很輕易地就被送上高潮,從在蘇聯那個陰霾寒冷的黃昏中被第一次奪走自己貞潔的俄國惡棍一直到閻灞、佘界、邵已還有這個自己命中的冤孽張天遇,他們骯臟醜陋的生殖器竟然無一例外地闖入自己的身體打開瞭自己的欲望之門,而這又是以前丈夫在世的時候是讓自己夢寐以求都難以得到的快感啊。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蕩婦嗎?……」

  韓璐深深地自責這個無數遍捫心自問的自己憎惡自己的理由。隻是最近陰道莫名過多的分泌物時常呈豆腐渣狀並帶著一股刺鼻的異味。

  「韓校長,越來越騷瞭,你自己聞聞這味道……」

  張天遇抽出盡根而沒的肉棍,用手指刮下幾乎把整根肉棍都包裹上的白漿抓著韓璐散亂的頭發送到她的眼前,被張天遇突然地抓住秀發一剎那,緊咬臂膀的檀口不得不被強行拉開,壓抑良久的欲望從胸中不可抑制地噴湧而出,化作一聲長長地呻吟。

  濃烈的酸騷味讓韓璐睜開迷茫的雙眸,失神的眼前是張天遇正在下流地玩弄著從自己陰道裡分泌出的愛液,豆腐渣狀的分泌物在張天遇的手指中被不停都搓捏著,發出粘稠的「嗒嗒」聲。

  身體裡最羞恥的分泌被人拿在手裡在自己的眼前羞辱,讓韓璐堅強的內心裡也不禁開始瞭動搖,原本以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已經把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地阻隔,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能去面對那許許多多惡魔般的男人們,包括這個有著一張丘比特般純真外表而內心猶如創造瞭地獄的赫卡忒的張天遇,時至今日以韓璐這個浸淫教育幾乎大半輩子的老師校長都沒弄清在這個孩子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他能變得有著如此與年齡不相稱的邪惡與陰沉。

  張天遇把沾滿白漿的手指毫無征兆地塞進韓璐正急促地喘著粗氣的嘴巴裡,濃騷酸臭的味道讓毫無準備還在自己的思緒中的韓璐,無法抑制地劇烈幹嘔著。幹嘔帶來地不適讓原本暢順的陰道急劇地收縮,也同樣讓張天遇始料不及,青澀的肉棍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就像噴射地火山溶液一樣滾燙地澆灌在韓璐飽經風雨的子宮裡,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原始的低吼,此時的兩人隻是回歸到瞭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而已。雖然韓璐早已放棄瞭對自己的肉體的珍視,甚至已經不再認為那是自己真實的一部分,但肉欲的本能總是能夠無情地燒灼著人性的本質,韓璐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比自己女兒都要小的男孩所給自己帶來的前所未有的肉體感受,雖然張天遇並不是進入她身體裡年齡最小的男人,也不是肉棍最粗和最長的男人,但絕對是噴射時熱量最為熾熱的一個「男人」,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曾經孕育過女兒的成熟的子宮溶化瞭一樣。

  發泄完的張天遇緊緊地抱著這個總能給自己奇妙感受的女人,自從年少萌動的張天遇被佘界抓到瞭自己對妹妹那份懵懵懂懂的情愫把柄後,便不得不對這個曾讓自己看不起的猥瑣男人唯唯諾諾,好在佘界也並沒有嘲笑自己相反還對自己的這份孽情頗為賞識和鼓勵,久而久之便在不知不覺之中接受瞭佘界的那套百無禁忌的做男人的理論,從此張天遇內心深處的魔性便開始萌發瞭,這一點張天遇自己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傢偶爾看見媽媽晚上沒有帶乳罩而在襯衣下隱約頂立的乳頭自己都會有一種沖動的負罪感,而如今女人在少年的張天遇眼裡早已是一具具能給自己帶來征服感與肉體快感的器具,包括自己曾經敬仰的媽媽和對自己崇拜依賴的妹妹張曉明。如今的張天遇早已對偷窺自己的媽媽和妹妹起居習以為常,好在如今有那麼多可以隨時供自己泄欲的女老師和女知青,所以才沒有去犯下那逆倫之事,畢竟對城府深沉的張天遇,他是絕不會允許自己被鬧得個身敗名裂的後果的,但是這卻並不妨礙張天遇對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的胴體早已瞭然於胸的現實。

  韓璐沒有瞭張天遇的支撐,嬌弱豐腴的身軀瞬時便無力地癱軟在潮濕地上,紅腫的肉穴與知性的嘴裡同時掛在像餿掉的豆腐渣一樣的分泌物,散發著一股越來越濃的酸腐味來。幹嘔還在繼續,韓璐慘白的臉龐已經充血到像要滴出血來,額頭上的青筋也纖毫可見。可是還未等到一口氣喘順瞭,少年還冒著熱氣的肉棍便已不分青紅皂白地捅進瞭自己的嘴裡,無法透氣的韓璐不得把秀雅的臉龐高高揚起,好讓自己的鼻孔不至於被張天遇濃密的陰毛堵住,以便能更多地吸到新鮮的空氣。

  韓璐用一個屈辱地姿勢仰著瑩白的脖頸,誇張地盡可能地張大著自己的嘴,可是缺氧的感覺仍然如暴風雨般襲來,韓璐本能地掙紮著,漸漸失去神采的雙眸在灰暗的洞穴裡看到是一雙陰鷲一樣的眼睛,冷漠地看著自己的掙紮開始慢慢減弱,離死神仿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恍惚中的韓璐仿佛回到瞭自己的童年,承歡在媽媽溫暖柔軟的懷裡與比自己才大十三歲的小姑姑在大宅門裡嬉戲遊玩,爺爺和爸爸整天為瞭那所爺爺一手創辦起來的全省甚至是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師范學堂忙忙碌碌,媽媽和小姑姑也是那所學堂裡的老師,隻是她們不會像爺爺和爸爸那樣抽不出時間來陪自己玩。還有自己去世的丈夫在對自己微笑,仿佛在召喚自己隨他而去,自己多麼想去啊!忽然丈夫變成女兒小晴,從襁褓倏然變得亭亭玉立,隻是還是那麼瘦弱那麼惹人憐惜,好似還沒從幼時在莫斯科生得那場幾乎要瞭她小命的劫數中完全恢復過來。又一個男人在憐惜又默默地望著自己,沉默地就像四周的黑暗隻剩下那雙柔情似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崔皓」韓璐溫柔地呼喚著這個給自己無數而自己卻從來沒有給過任何回報的男人,如今韓璐多麼想把自己早已不再貞潔的身子給他,隻是這樣地想法讓韓璐都感到無比的羞愧,這個還沒有結婚過的老童男應該有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去給他愛,而不是自己這個殘花敗柳……

  好像已經消失瞭很久很久的空氣突然地又重新灌滿瞭韓璐的胸膛,離迷的幻像在自己的眼前被漸漸地自己的意識撕碎,那陰森的洞窟、潮濕的氣息還有那令韓璐感到寒意的少年陰深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隨著自己的感知回復到原來的現實中,那些幻像中自己深愛的人和同樣深愛自己的人早已須臾天涯不知如今身在何方瞭。

  不知道從何時起,韓璐開始對這個俊秀的少年有瞭一種不祥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礦井裡的金絲雀對瓦斯的敏感,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時,那是在一個不堪的仲夏之夜,在早已被革委會征用的張傢大院的一個雅致的庭院裡,在仍舊散發著大傢閨秀的雅閣裡正在上演著一出人間的肉獄。剛剛才失身給閻灞的韓璐那時成瞭閻灞和佘界最食之甘味的禁臠,這兩個惡魔幾乎是天天晚上都要在韓璐熟透的身體裡耗盡他們過剩的精血才會罷休,而且通常會讓趙琴在一旁伺候。

  韓璐原本對趙琴的憤怒與不解也在這種同病相憐中開始慢慢地消融,雖然韓璐始終都無法釋懷趙琴對自己的出賣,讓自己的身子被這兩個惡魔輕而易舉地奪走。可是即使沒有趙琴自己就是一個貞潔的女人嗎?韓璐自己也開始不敢肯定瞭,用自己的肉體去解決問題對韓璐來講既不是第一次也並不陌生,在很久以前的那個寒冷黃昏的異國他鄉韓璐便已嘗到瞭這種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可能是一種原罪的懲罰。那時剛為人妻人母的韓璐還從來沒有想過就在這個世界上的那個人類進程中號稱第一個進入瞭「共產主義」的國傢-蘇聯竟然還會發生隻有在國內憶苦思甜大會上才能聽到的「人間地獄」,而現實卻是比地獄更讓女人不堪,那是一段韓璐一生之中最為無法忘記的黑暗羞恥的日子,為瞭自己的丈夫與剛出生的女兒,一個美麗端莊的東方少婦不得不主動地褪下褲子讓那些不是自己丈夫又遠比自己丈夫強壯不知數倍的蘇聯同志們的陰莖狠狠地幹自己,在自己剛剛生產女兒的的陰道裡恣意地深抽淺送。而如今在國內自己竟然仍舊要在各種各樣的國產的陰莖下為滿足男人們的稀奇古怪的淫欲而隻能無可奈何的在悲泣中再次用自己的肉體去換取生存的權利,期間的所經所見所聞更是無一不讓韓璐徹底地震驚,如果說在蘇聯的日子是地獄的話,那麼如今的日子便是煉獄。但至少韓璐堅信,如果自己不是被趙琴下藥的話,自己是絕不會讓這兩個女人們的煞星惡魔輕易地得逞的,但最終又會如何呢?或許沒有任何感知的被這兩個禽獸侮辱對一個女人來說又何嘗不也是一種不錯的解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