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原创中的桥段>編號8--母女與野獸

編號8--母女與野獸

  今天又是星期一,餘聶沒精打采的坐在教室裡,回味著周末的艷遇。周末的下午,大哥莊濟帶自己去瞭一個從沒有去過的地方,那是一條很深很深的弄堂,在弄堂的盡頭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餘聶坐在莊濟的小車裡進到瞭地下碩大的車庫,隻見裡邊停滿瞭高級的小車,五顏六色,就像個汽車博覽會。車庫裡有很多電梯直接通到房子裡,但從下車乘上電梯一直到一間屋子的大門前卻一個人也沒碰到,仿佛這偌大的一片最高也不過兩樓的平房裡安靜的就像隻有他們兩個人一般。

  「莊哥,這是什麼地方啊?」

  「小聶,待會兒,你就知道瞭。」

  莊濟用電子鑰匙打開瞭看上去相當厚實的房門,瞬間,餘聶就聽到瞭裡面一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一個少女的哀求聲,與此同時一聲頗為沙啞蒼老的聲音從裡屋傳來。

  「是小老弟嗎?怎麼這麼晚啊?」

  「是啊!是啊!閻老板,我今天還帶來個小朋友。」

  「那快進來吧,我今天可不等你瞭,哈哈……」

  轉過巨大的屏風,一幅香艷淫靡的圖像呈現在餘聶的眼前。

  一個粗俗的老頭,紅銅色的肌膚明顯的告訴別人,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即使現在他戴著金燦燦名表和碩大的鉆戒,梳著顯然是抹瞭半瓶的頭油的大包頭,也還是給人粗俗不堪的印象。當然,這些對餘聶來說根本就不在意,因為更吸引他的是那兩個與這老頭赤裸相對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訴地呻吟來自與那個年長的婦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隻留下樸素的白色乳罩在並不豐滿的白膩胸乳上搖搖欲墜,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顯然乳罩背後的搭扣已經被身後的男人解開,下身更是早已一絲不掛,背朝男人渾圓嬌小的臀部橫跨在男人紅銅色又多毛的大腿上,支撐著女人平衡的除瞭自己吃力地踮起的腳尖外,就剩下早已隱沒在自己股間深處男人粗陋的肉棍瞭,一雙裹著肉色短絲襪的小腳上是一雙老舊的搭扣式皮鞋,這也是這個女人下身唯一的穿戴瞭。

  此時,這個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是淚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紀最多不會超過四十歲,頗似電影明星方舒的俏臉被漲得通紅,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瞭起來,神情痛苦並發瘋似地搖著頭,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一隻粉拳狠命地捶打著身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而另一隻手則始終掩蓋在自己陰戶上,讓人無法一窺她的春色,這不禁讓餘聶不由自主地想到瞭自己的班主任張曉明來,同時也明白瞭那個老土一樣的老男人正在做的事。

  那女人不論她如何踮起腳,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擺脫深深戳在自己菊門裡的肉棍,可是那根肉棍就像是生瞭根似地如影隨形,每當女人即將要成功時,沙發底下的男人就會抬起女人撐地的兩條腿,失去平衡的女人又會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懷裡,底下的肉棍也會被再一次重重地插回女人的肛門深處去。

  男人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戲弄中得到生理上尤其是心理上滿足,而女人則在這種戲弄中得到的是生理上的羞恥更是尊嚴被摧毀後的絕望與沉淪。

  「不要……放我下來……為什麼要這樣……畜生啊……你們都不得好死……啊……」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畜生,嗬嗬,今天就讓畜生在你親生女兒面前肏死她老媽這條母狗,哈哈……」

  「小蕊,你不要看媽媽,你恨媽媽吧!啊……媽……媽媽不要臉,媽媽對不起你爸爸和你啊……嗚嗚……」

  發自與內心的羞恥,在這個嬌弱的中年婦人的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癡迷的良傢氣息,在氣派的小牛皮沙發前的波斯地毯上,一個身著餘聶再也熟悉不過的老爸學校高中部校服的紮著馬尾辮的少女,少女正自啜泣,不敢抬眼正視在沙發上兀自交媾的一男一女,因為隻要她一抬頭,母親那可憐地被陌生男人粗壯的肉棍羞恥進出地嬌嫩菊蕾的樣子便近在自己的眼前。

  雖然餘聶隻是個初中二年級的學生,但對於玩弄女性已經駕輕就熟的餘聶來說,這樣的場景已經對他沒有太大的吸引力瞭,尤其是玩弄成熟的女性方面。可是,現在有一樣東西深深地引起瞭他的興趣,那就是那少女身上的校服。餘聶隨著莊濟來到屋裡,也就能更仔細地打量起這對顯然從他們的話裡聽出是一對母女的女人們。越是走近餘聶越是覺得這對母女眼熟,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就在餘聶苦思冥想的時候,那個正坐在沙發裡愜意地肏弄著那個母親的老頭發話瞭。

  「老弟啊?這妞怎麼樣啊?」

  老頭把抱在自己懷裡的婦人胸前還掛著的乳罩一把給扯瞭下來,女人的上身頓時就一絲不掛,引來兩個女人同時發出驚聲尖叫,可是換來的隻是男人們不懷好意的淫笑和在空氣中不停顫栗地美乳。

  「叫個鳥啊?又不是黃花閨女,記好瞭自己隻是個婊子,老子要你露奶子你就得乖乖地露,要你叉腿露屄你就得自己弄濕瞭等著挨肏,你這個小婊子也給我記好瞭。」

  在男人兇神惡煞一般地呵斥下,女人們隻能用羞恥地眼淚作為抗議。

  「閻老板,這個妞很像方舒啊!」

  「是啊!你仔細瞧瞧,再和電視裡的比比,活脫就是親姐倆,嘿嘿……名字他媽的也挺像,這婊子叫什麼林方舒。」

  這時餘聶才發現這個自己覺得頗為眼熟的婦人,竟然是自己小學裡自己的語文老師林老師,記得當時大傢就都管她叫「林妹妹」,因為她的氣質非常地溫婉賢淑,又因為人長得酷似電影演員方舒,那時雖然已是年近三十的人母,但還是一副清純的打扮,紮著一把馬尾辮,所以在學校裡不論是男老師還是男孩子們都很喜歡親近她,當然也是從那時起這個嬌嬌弱弱的林老師就是餘聶意淫的對象之一瞭。而電視裡則正在放著方舒主演的電影「日出」的錄像,果然林老師與電視裡的方舒宛如孿生姐妹,隻是林老師要比「日出」裡的方舒清秀許多。餘聶想起當年自己意淫林老師的種種過往,如今竟然親眼看見當年那個令自己垂涎的林老師正與男人交媾的近乎全裸的胴體,那張痛不欲生的俏臉、上下顫動的酥乳和被打開的胯下那兩個在餘聶面前幾乎一覽無餘令無數男人們瘋狂的秘洞,仿佛又把餘聶帶到瞭當年那個想入非非的日子裡,於眼前的情景宛如夢境。

  「真的很像,就是瘦瞭點,倒是有點林妹妹的味道呢,呵呵!對瞭,閻老板,這個小妞是她女兒嗎?」

  「是啊!親生的,老弟,你沒嘗過母女同床的滋味吧!今天,老哥是為你特地預定的哦,讓你嘗嘗鮮。這位小兄弟是……」

  莊濟的手已經不老實地在林老師赤裸的胸乳間上下地遊弋著,林老師隻能用自己的左臂緊緊地護住自己女性的象征,艱難地輾轉著上身抵抗著莊濟的侵犯。身後的男人感覺到瞭林老師的抵抗,一把殷勤地向後扳住瞭林老師的雙臂,好讓莊濟能隨意地玩弄,隨著林老師一聲聲嘶力竭地悲鳴,一雙型若少女如甘橙般的淑乳便在男人們的眼前傲然而立,也許是小的緣故,即使身為人母,乳頭也絲毫不見下垂,像少女般昂首翹立,隻是乳房下沿的皮膚顯露出歲月的痕跡,在地球重力的吸引下,與乳房下的肌膚形成瞭兩道深深的縫隙,尤為讓婦人不堪的是原本遮掩陰戶的右手,也被身後的男人一同給扳到瞭身後,女人的私處在男人們和女兒面前已沒有瞭一絲的遮蓋,像少女剛剛發育一樣的陰戶被一覽無餘。

  「不要,不要看,小蕊……」

  婦人無力地哀求著,可悲的是她不是哀求男人們不要再侮辱她,而隻是在哀求男人們可以不讓自己的女兒看著自己被侮辱,隻是她還沒有明白正是因為有她的女兒在才使這些男人更變態地侮辱她。

  「這是餘聶,我的鐵哥們,這是閻老板。閻老板,你可別看他小,我們餘聶可是個真正的男人,還記不記得那個被我們屁眼開苞的奶媽,那個高老師,就是小聶收的。嗬嗬……」

  「是嗎?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弟比我還厲害,我第一次肏女人才十六歲,還是吃別人的剩飯,媽的,在那個騷貨被人肏暈後才上去偷偷摸摸地捅瞭兩下,你倒是能讓個當老師的乖乖地脫瞭褲子給你肏,瞭不起啊!小老弟,嘿嘿……對瞭,這個婊子也是個老師,老子這輩子最愛肏的就是老師瞭,哈哈……」

  老男人說著底下的肉棍就在林老師的菊洞裡得意地挺動起來,頓時男人肉棍與女人菊洞的相擦聲、林老師的痛哼聲還有林老師女兒的哭求聲便響徹瞭整個房間。

  「閻老板,聽您的話,您一定是采摘母女花的高手羅!」

  「那是,不瞞兩位老弟,以前我當村長那會兒,玩過的母女少說也有八九對,還有一次祖孫三代大被同眠,那個爽啊!不過話說回來,稱得上極品的卻不多,隻是老子我好這口,嘿嘿!」

  「閻老板,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和小聶,這母女花有什麼妙處,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啊!是吧,小聶。」

  莊濟色迷迷地看著被男人肛奸得已是氣若遊絲的林老師,一隻手則在林老師敞開的兩腿間,撥弄著粉紅色的裂縫熟練地搜索著隱藏在頂端的肉粒和最下面的肉洞,林老師的陰埠很薄,幾乎沒有多餘的肉,肉縫就像是在兩腿間直接下陷的峽谷,屬於那種典型的絲竹美人,骨感十足,加上細短稀疏的恥毛,配上雪白的肌膚,不覺給人一種幼齒的錯覺。

  那個老男人一邊自己爽著,一邊還不忘著配合莊濟玩弄林老師,他抱著林老師的上身盡量地往後靠,以便讓林老師的陰部更加向前突出,但是不論莊濟如何粗魯地蹂躪那條剛才還隱藏在深山峽谷中的肉洞卻竟然連一絲的波光也未曾泛起,更不用說讓男人們見到夢寐以求的泡沫白漿來瞭,一不禁在那個老男人不懷好意的揶揄下顯出一絲惱怒的尷尬。

  「那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哦。想想老弟,你一會做瞭那老的老公,一會又做她女婿,而那個小的一會叫你幹爹,一會又叫你老公,那是什麼感覺,嘿嘿,想想就爽呢!你還能好好地比較一下,看看到底哪一個屄兒更騷,哪個屁眼更緊,哈哈哈。」

  「嗬嗬,說道比較,長這麼大,我倒是真沒比較過母女花有什麼不同呢!」

  「那有什麼難的,小婊子,聽到瞭嗎?像你老媽一樣脫光瞭,掰開腿坐在我旁邊讓莊公子好好和你娘比比,嘿嘿……」

  老男人伸出長滿老繭的臭腳,抬起少女低垂的下頜,讓淚眼婆娑的少女能看清楚和自己深深連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母親。

  「不要,閻老板……莊先生,你……你來玩我吧,怎麼玩都可以,放過小蕊,她還是個孩子啊!求求你們瞭……」

  莊濟和那個老男人聽到林老師哀求心有靈犀地對視瞭一眼,顯然對林老師的反應很滿意,同時也在意料之中,可能這就是那個閻老板說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妙處吧。

  「你是不是要我肏你啊?」

  「是,莊先生,你……請您肏我,嗚嗚……」

  女教師還在為剛才自己的話而羞恥地哭泣。

  「媽的,你在哭喪啊!是不是不願意啊……」

  「不是,不是,願意,願意。」

  「那小美人你告訴哥哥我,要我肏你哪裡啊?」

  男人不壞好意地一步步羞辱著這個無助的母親。

  「陰……戶……」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文縐縐話哦。」

  「屄……是屄。」

  「誰的屄啊,是你女兒的小屄嗎?嗬嗬……」

  「是我的……我的屄。」

  「你是誰啊?我可不認識哦。」

  「是我……林方舒的屄,嗚嗚……」

  「是不是這裡啊。」

  莊濟用手指在林老師幹澀的肉洞裡狠狠地戳瞭一下道。

  「啊……痛啊……是這裡……」

  「既然求我來肏你的騷屄,那他媽的為什麼還幹巴巴的,你不嫌疼我還嫌疼呢!難道你想謀害親夫痛死我嗎?我看還是旁邊這個小妹妹水靈,那小屄也一定比她老媽的水靈,閻老板你說是吧?嗬嗬……」

  「先生……我有水……我不疼……你……求你……肏……肏幾下就會有水的……嗚嗚……」

  「真的嗎?好,那就先信你一回,我的林妹妹,現在就讓你的寶哥哥好好疼疼你,嗬嗬!」

  莊濟終於在對一位像林老師這樣溫婉賢淑端莊良傢的人妻與人母的徹底征服中得到瞭完全的滿足,同時也開始體會到瞭那個老男人剛才所說的那種對母女花不可言傳的性趣瞭,兩個男人不禁對視一笑。

  莊濟急切地開始往下脫著自己的褲子,兩隻已經點燃欲火的眼睛裡,隻剩下眼前那條隻被自己扣挖地紅腫不堪的細小蚌縫,單薄無肉的肉唇在空氣的暴露中緊張地顫抖著,在輕微而又有規律地張合中,露出不可思議地與它主人年齡不符的粉紅色來,莊濟不禁趴在林老師的胯間瘋狂地啃噬著女教師的私處,此時餘聶看見林老師絕望地閉上瞭雙眼,兩行清澈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清秀的臉頰,餘聶能夠感到比之先前高聲怒斥時的林老師此時才是遭受最大的痛苦,女教師聖潔羞恥甚至連丈夫也不曾親吻過的女陰如今竟被其他的男人在女兒的面前用舌頭悲慘地攪動著來為接下來的交媾做準備,而這一切還是在自己無恥地哀求下自願接受,這怎麼能不讓一個潔身自好的母親徹底崩潰呢?很快在莊濟的唾液下被浸潤的若隱若現的洞口開始閃著誘人犯罪的光澤,莊濟黝黑健壯的雄性肉棍開始在林老師纖弱的陰戶前就位瞭,一個是如此的醜陋像是一隻骯臟的耗子,一個卻顯得那麼地聖潔猶如仙子的瑤池,眼看著那一汪純潔的仙池便要被玷污瞭。

  就在已經分泌著前列腺液的龜頭碰觸到陰唇的一剎那,在林老師扭頭緊閉雙目,潔白的牙齒死死咬著薄薄的紅唇,緊張又無助地等待著在這個比自己丈夫粗壯得多的肉棍野蠻地奪取自己貞潔的那一刻時,自己不會發出羞恥地呻吟,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這是自己唯一能夠捍衛的那麼一小點的自尊瞭。

  莊濟猥褻地正用自己的肉棍刮擦著林老師嬌嫩單薄的陰唇,大號的龜頭與林老師緊閉細小的陰戶形成強烈的對比,甚至連餘聶都擔心是不是能順利地插進去。

  「媽媽,對不起……先生,你玩我吧,我媽媽身體不好,她……她受不瞭的。」

  就在莊濟想一鼓作氣,劍劈峽谷的時候,一隻柔軟但卻冰涼的小手,在自己母親生養過自己的洞口緊緊地扼住瞭莊濟的肉棍,一股涼意讓原本膨脹高昂的肉棍突然間就像是被人拿捏住瞭七寸的毒蛇,軟綿綿地俯首在林老師的桃源洞前。

  這讓莊濟勃然大怒,熄滅的欲火瞬間就變化為男人的狂暴,男人青筋暴露著狂吼著,可是看到一個稚嫩的還穿著校服的女中學生,滿臉淚花跪在地上央求自己,秀氣的小手裡還握著自己的肉棍,此情此景又不禁讓剛剛還幾乎失控的莊濟性趣盎然瞭。

  「小妹妹,你知道這寶貝怎麼玩嗎?嗬嗬……」

  莊濟拔出少女手裡的肉棍,開始在少女還有些嬰兒肥的俏臉上挑逗似地刮蹭著,並不時有從肉棍裡擠出的腥臭粘液在少女充滿稚嫩的小臉上像焦糖拔絲一般拔出一根根透明的粘線來,若即若離般地掛在少女的雙頰、額頭、鼻尖和紅唇上。就在肉棍再次滑動到少女的小嘴邊時,少女已是乖巧地含住瞭男人的肉棍,正在努力地往裡吞咽著,希望以此來取代男人對自己無助母親的欲望。可是,這個可憐的少女卻沒有意識到,她的一片孝心會讓自己的母親心腸寸斷,她寧可讓眼前那個陌生的男人洞穿自己珍視的貞潔,甚至願意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玷污自己聖潔的桃源,也不願意看到女兒在自己眼前用自己的小嘴來代替自己的陰道給男人無恥地肏弄凌辱。

  「老弟,別看她還是個學生,這小娘皮見過的雞巴,一定比你見過的小屄多哦,哈哈……」

  老男人一邊閑庭信步地用他那像黑驢一般的肉棍深深進出著自己懷裡嬌弱林老師的細嫩的菊道,一邊不屑地調侃著,兩隻通紅的牛眼猥褻著盯著林老師悲羞欲死的表情,佈滿繭子的手指,開始在林老師顯然沒有怎麼被開發的小穴裡探索起來,一根、兩根……直到把三根手指都給挖瞭進去,落在外面的隻有長著讓人惡心的厚厚黃黃如粉末狀灰指甲的大拇指和粗短地像被人截掉一段的小指,但也都沒閑著,拇指準確地找到瞭林老師陰道頂端充血才能看到的陰蒂,不停地用充滿著黃色真菌的指甲把它剝出細嫩的包皮,搓揉掐弄著,纖細的陰蒂就如剛剛發出的綠豆芽一樣,在像從外星球來的怪物般醜陋的指甲下,不停地顫抖著、搖曳著。而那個異乎與常人粗的小指,則順著老男人的肉棍一起扣進瞭林老師已經被肏地翻起的肛門裡攪動著。

  「是嗎?看不出,還有這麼清純的小婊子啊!倒是讓我看走眼瞭呢!嗬嗬……」

  「老弟,你好像還不相信老哥我啊!快把你的小屄亮出來,小婊子,讓這兩個哥哥還有你老媽好好地見識見識,嘿嘿!」

  「不……不要,先生,先生你來玩我吧,她還小,什麼也不懂,求你們瞭……」

  不論這位正在遭受有生以來莫大陵辱的可憐母親,如何在男人的懷裡苦苦掙紮和哀求,都無法改變男人們的下流興趣,相反男人們甚至很有興趣看一下這個無助的媽媽在自己女兒當著男人們的面,撩起裙子叉開腿,露出一個少女的貞潔之門時,她的媽媽會又有什麼樣的反應。

  少女已經不再理會母親的阻止也無法再去理會瞭,少女隻想把男人們的興趣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少女順從地依照老男人的吩咐,熟練地撩起校服的裙子乖巧地坐在老男人的身邊,褪掉腳上的潔凈褪色帆佈鞋,兩隻腳擺放在沙發的邊緣形成可愛的M型,雙手掰著內褲的褲腰,輕巧地抬起雪白的小臀,眨眼間一條樸素小巧的內褲便移到瞭腳踝處,胯間油亮濃厚的陰毛黑壓壓地一大片,一直蔓延到肛門,讓人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熟透的女人陰戶會出自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女。

  「愣著幹嘛?自己把洞亮出來,小婊子。」

  少女的纖纖素手從自己分開的大腿外側聚攏到自己的私處,按著肥厚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剎那間,鮮紅的秘肉在少女濃黑的胯間突然綻放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驚嘆。

  「媽的,這小妞的玩意兒比她老媽的還要騷啊!嗬嗬……」

  「好眼力老弟,你看著小娘皮的那兩片肉片,是不是比她老媽的要厚許多也要黑許多啊?我可以打包票這小妞一定比她老媽被男人肏的多,嘿嘿……而且這小妞一定在很小的時候就讓男人給開苞瞭,不信你問問看,嘿嘿……」

  「小妹妹,告訴你親哥哥,是什麼時候第一次讓人戳破這個騷洞的啊?」

  男人當著林老師的面,把剛才還在林老師小穴裡摳挖的手指猥褻地捅進瞭眼前這個與林老師有著母女血緣關系的少女秘道裡,來回模仿著男人肉棍的抽插起來,很快房間裡便回響起少女稚嫩的呻吟聲與敞開的陰戶裡越來越響地潮水聲來,果然如那個老男人說的一般要比她的媽媽敏感出許多。

  「先生,你行行好……嗯……讓我來伺候你吧!她……啊……她還是個小孩子啊!啊……嗯啊……」

  林老師還在無助地維護著自己的女兒,隻是兩隻手臂被身後的老男人死死地反夾在臂彎裡,任由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不得已林老師隻能抬起唯一支持自己身體平衡的腿去蹬踹在身旁正在指奸自己女兒的莊濟,倉促間腳上的那隻老舊的搭扣式皮鞋掉落在地,裹著肉色短絲襪的纖細小腳頓時呈現在男人們的眼前,纖纖的腳趾、修剪整潔的指甲、細膩如雪的肌膚在肉色的短絲襪裡朦朦朧朧,若隱若現,讓男人們不禁遐想,尤其一股柔和著皮革特有的酸酸的味道彌漫期間,讓莊濟不禁一把接住這支踢向自己的美妙「兇器」,把它抬向自己的鼻尖,嗅著包裹在絲襪裡汗漬,莊濟情不自禁地像小孩子在舔舐薯條上粘著的番茄醬一樣貪婪的吸允著林老師的每一根腳趾,即使林老師拼命地把自己漂亮的腳趾彎向自己的腳掌,也被莊濟用牙齒一根根的掰開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味。

  這個可憐的母親不僅根本無法挽救自己受辱的女兒,連平時自己都嫌污穢的雙腳都成瞭被男人把玩的玩物,想挽救、想掙紮,可換來的隻是男人們更變態的玩弄和菊門更深的插入,母親為女兒的哀求聲很快就被自己悲哀的呻吟聲所代替,由於被莊濟提起瞭一條腿,整個身體的重心已經無法支撐,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身後老男人身上,使那隻已經讓自己無法承受的肉棍幾乎深入到瞭自己的腸道裡,陣陣冷汗讓林老師本就雪白的臉色更加蒼白,更讓林老師不堪的是,這個姿勢讓自己與男人交媾的菊門更徹底地暴露在男人們和自己女兒的面前,良傢婦人的羞恥心讓林老師霎那間忘記瞭自己要保護的女兒,一聲地哀吟在宣告著一位矜持慈愛的母親對自己無助的哭訴。男人們繼續地在饒有興趣地探究著少女的性交史,全然不顧少女身旁那個已經被深深陵辱的人母撕心裂肺般地哀求與呻吟,反倒是把這當成瞭一種今天不可或缺的背景音樂來欣賞。

  「十……十二歲……嗚嗚……」

  少女小臉已經漲得通紅,根本不敢再去抬頭看一眼同樣為自己受辱的母親,低如蚊吟的回答像是生怕被身旁的母親聽見一般,可是這幾個字仍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身旁的林老師發出絕望母獸似的咆哮,讓所有的人都不禁為之一顫。

  「你為什麼不告訴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蕊……嗚嗚……」

  「是……啊!小……小寶貝,快點……告訴你媽……媽呀!嗬嗬……」

  莊濟一邊吮著少女母親的美腳一邊調戲著少女,由於林老師現在的精神都集中在瞭女兒身上,原本緊繃的腳趾已經失去瞭意志上的控制,美麗秀氣的五根腳趾已然自然的伸展開來,就像一朵盛開的精致玉足花兒,莊濟幾乎把這可憐的女教師五個腳趾整個都塞進瞭嘴裡,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瞭。

  「是……是校長……嗚嗚……」

  少女突然間放聲痛哭起來,與剛才請求莊濟玩弄自己時所表現出來的與自己年齡不符的熟練和風塵模樣截然不同,相反突然間仿佛又使自己變回瞭那一個本應該純潔無瑕的女孩子瞭。也許是直到此時此刻終於可以把獨自隱忍多年的痛苦與屈辱在母親面前得以傾吐的緣故吧,可這絲毫不會得到哪怕一丁點正在羞辱她男人們的同情反而恰恰相反,尤其是更加激起瞭一直在旁觀戰的餘聶的興趣來。

  「老天啊!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啊?小蕊……嗚嗚……」

  一對美麗可憐的母女花,彼此痛哭著近在咫尺卻無法彼此擁抱安慰,一樣被男人大開著羊脂般赤裸的大腿,女人的秘境裸露著供男人們猥褻,隻是少女已是春水潺潺而母親仍然隻沾滿男人的唾液。

  「喔……嗬嗬……小聶,這……這個小妞不是你……嘖嘖……你老爸學校的嗎?嗯……嘖……這麼算來,嗬嗬……嘖……這小妞豈不是可以算你……嘖……你的幹媽瞭嗎?嗬嗬嗬……嘖嘖……」

  莊濟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調侃著身邊的餘聶,在少女陰道裡摳挖的手指也更有興趣地搜索著,嘴裡吸吮著林老師光潔的腳趾不時發出「嘖嘖」聲,像狼狗一般的舌頭卷著人母柔軟的足弓,鉆入每一條趾縫間搜尋著那種令自己難言氣味,原本腳上的那隻已經被男人口水浸濕的短絲襪早已皺巴巴地躺在瞭男人的腳下,顯然是被莊濟用牙齒從林老師腳上扯下來丟棄的。

  男人們無恥地調戲,終於讓這對無暇他故的母女,第一次把視線移到瞭這個已經在這個房間裡呆瞭很長來有點猥瑣,尤其是那對王八綠豆般死盯在人母赤裸誘人陰部的小眼放射出與其年齡不相稱的欲望與殘忍,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餘聶……」

  「林老師,你還記得我啊!」

  可憐的教師、悲哀的人母怎麼也無法接受一天之內被本該愛戴自己的女兒和仰視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如此淫蕩不貞的一幕,即使這些都是出自於脅迫和威脅,可是自己在女兒和學生面前的尊嚴和矜持卻已蕩然無存。尤其是在自己曾經的學生面前,作為一個女人本該好好隱藏守護的性器,如今卻毫無遮攔地打開著,就像是一個在誘惑著無知少年的淫婦,而不再是一個師道尊嚴的教師。

  「怎麼,小老弟,開瞭這小娘苞的校長就是你老爸嗎?嘿嘿,有意思哦……」

  「小聶,這個大美人是你老師嗎?」

  林老師與餘聶的一問一答著實讓老男人和莊濟興奮不已,就連那個少女都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媽媽和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難看的胖男孩。

  「是的,林老師是我在小學時的語文老師,給她女兒開苞的校長就是我老爸沒錯瞭。」

  餘聶簡潔又清楚地回答著男人們的疑問,提及自己的老師與父親時口氣是那麼的自然平和,就連那個老男人也不禁對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男孩有點刮目相看瞭。

  「真他媽的爽啊!果然英雄出少年,好,好,好,小老弟,從今往後咱們就是自己人瞭,老哥的就是你老弟的,不用客氣。」

  「是啊!小聶,閻老板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既然閻老板都這麼說瞭,你就不用再客氣瞭,還穿著衣服幹嘛,嗬嗬……今天就讓我給你做主,出出你的晦氣,既然這小妞都做過瞭你的幹媽,那你今天就痛痛快快地肏瞭她老媽,也做做她幹爹,嗬嗬……這樣也算是扯平瞭,對吧?閻老板,嗬嗬……小聶,你可別告訴我們,在你小學的時候就沒對這麼個嬌滴滴的林妹妹老師一點都沒想法,嗬嗬……」

  「怎麼會呢?林老師以前是我們學校最好看的老師,我怎麼會沒想法呢?莊哥。」

  「嗬嗬……小聶,看不出你小學的時候就想肏你老師瞭啊!」

  餘聶湊近林老師被迫大開的大腿,伸手從上倒下整個按在瞭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林老師的陰戶上,想到當年在小學裡的時候連隔著衣服碰一下林老師的身體都不敢到而今自己竟然能夠把整個手都放在林老師全裸的女陰上,還能……想到這裡,餘聶毫不猶豫地便把自己的又肥又短的手指捅進瞭林老師幹澀的秘洞裡。

  「莊哥,那時候我連女人小屄是什麼樣都不知道呢?怎麼會有興趣肏呢?」

  「不想肏屄?那你還會有什麼想法?」

  莊濟很疑惑,就連那個老男人也停止瞭肏動,老有興趣等著餘聶的解答。

  「呵呵……不滿兩位大哥,那時候我隻對女人的腳感興趣,呵呵……」

  「嗬嗬……小聶,我也和你一樣,從小先對女人的腳先有興趣,到現在也沒改,嘖嘖……閻老板你有沒有這愛好啊?」

  莊濟又開始嘖嘖有聲地吮吸著林老師細嫩的腳趾瞭。

  「兩位老弟,我可不像你們天生就對臭腳丫子感興趣,在我老傢山溝裡,可沒幾個有好看腳丫子的娘們,不過自從我娶瞭個城裡的婆娘做瞭老婆後,才對那個玩意兒感興趣,那腳丫真他媽的美啊!又白又嫩又香,比那些鄉下娘們的手還俊俏呢……」

  老男人仿佛一下子就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瞭,一幅心滿意足的模樣,仿佛這天底下已經沒有再比得上她媳婦的腳瞭。

  「那你當時有沒有如願啊!小聶!」

  「沒有啊!連一個腳趾頭縫也沒見到哩!」

  餘聶仍舊為當年不如意耿耿於懷著。

  「怎麼樣,我叫你來沒錯吧,今天你就能如願以償,以前她是你老師,今天她就是你婊子,以前她教你認字,今天就讓她教你怎麼做她女兒的幹爹,嗬嗬……小妹妹,你沒聽到你幹爹想玩玩你老媽的腳嗎?別光顧著自己發騷瞭,快去把你老媽另一隻鞋給脫瞭,把你媽的腳送到你幹爹手裡,然後把自己的鞋襪也給老子脫瞭,讓我好好比一比你們娘倆哪個更美,快……快……嗬嗬……」

  莊濟越來越品出瞭母女花的滋味來,也越來越無師自通地開發著自己淫虐的天賦。可憐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怯怯地望著被兩個男人和一個男孩圍著的母親。母親感受到男孩深入秘洞的手指所帶來的疼痛和羞恥,拼命地扭動著瘦弱的身體想擺脫男孩的侵犯,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隨著媽媽臀部的左右扭動,換來的隻是給自己身後那個老男人還深深插入自己菊門的肉棍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可是媽媽仿佛已經忘記的那個老男人,所有的努力隻在不被那個男孩侵犯自己,即使這樣的掙紮會讓自己嬌嫩的菊蕾被男人插裂。媽媽一邊娟秀的娥眉緊緊地糾結不時從喉嚨深處發出時斷時續的悶哼聲,一邊還在試圖勸導著曾經自己教誨過的學生。

  「不要……唔……嗯……餘聶住手……嗯嗯……我是你……老師……嗯……你不能這樣啊……」

  「不能怎麼樣啊?我的林妹妹,嗬嗬……」

  「先生,你來和我做吧……我。我什麼都願意,放過這兩個孩子吧!從今以後我什麼都依你們,求求你瞭,先生……」

  善良的教師偉大的母親願意為自己的學生和孩子付出一切代價,隻是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昔日不起眼的學生早已蛻變成色中的魔王,尤其是女老師們的煞星瞭。

  「我的林妹妹,本來嘛我早就摟著你做你老公瞭,不過現在你女兒先做瞭人傢的幹媽,所以你這個做媽媽的也該給人傢一點補償嘛,嗬嗬……這樣吧,就一次,隻要你讓小聶肏十下,今天我就放過你女兒的小屄,你看公平嗎?嗬嗬……」

  原本可憐的母親把莊濟看作是自己最後的一根稻草,希望用獻出自己的貞操和臣服來換取女兒與「學生」的平安,也可以使自己免於與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年幼的學生發生亂倫的悲劇,可是男人們顯然已經打定瞭主意,而且還開出瞭自己奢望的得到的條件,事到如今這位身為師表的母親為瞭女兒已經沒有瞭其他的奢求,轉頭發現餘聶已經與自己近在咫尺,秘洞中的手指老練地攻擊著女人最深處的敏感部位,另一隻手已經牢牢地摟著自己盈柔的腰肢,充滿欲望的小眼比那兩個成年的男人更加邪惡,此時的女教師才真正明白瞭從自己當年成為他老師起自己就已經成為瞭他的獵物瞭。

  「就十……唔……」

  就在林老師妥協地向莊濟重申十下之約還沒把「下」字說完,餘聶的豬嘴就已經堵住瞭林老師曾經為他傳師授道解惑的小嘴上,用厚大的舌頭撬開瞭林老師的潔白的貝齒,開始吮吸起林老師的香舌來瞭。

  「小妹妹,還不快點去給你媽媽把那隻鞋給脫瞭,還愣著幹嘛?沒聽見你媽媽連自己的小屄現在都同意給你幹爹肏瞭,你幹爹想玩玩你老媽的臭腳,她還會不同意嗎?快去啊!嗬嗬……」

  少女猶豫地看瞭看莊濟又無奈地望向自己的母親,而此時的母親正在被比自己還年幼的學生猛吸著香舌自顧不暇,少女蹲在媽媽的腳邊,輕輕地打開瞭媽媽皮鞋上的搭扣,抬起媽媽緊緊支地的腳尖取下瞭那雙款式陳舊的皮鞋,媽媽纖細的腳趾像芭蕾舞演員一般緊緊地並攏著,突然地被女兒抬離地面,讓林老師不禁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讓少女明顯地感到瞭自己母親的痛楚,少女無措地抬起頭想弄明白發生瞭什麼事,可是一抬頭看見的竟然是被男人粗大肉棍深深刺入的母親嬌嫩的菊蕾已然開裂,一絲如處子初夜的鮮血淌落在男人兩個鼓鼓地像癩蛤蟆一樣的肉球上。

  少女的粉臉霎時有通紅變為煞白,顯然知道一個像母親這般從沒肛交過的甚至這麼齷齪的事連做夢都不會想到的良傢婦女第一次被男人開苞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就如當時自己的那第一次一樣。不禁呆愣在那裡,實在不忍心把媽媽的腳再往上抬瞭,因為無疑那樣隻會使男人在媽媽的菊洞裡的肉棍更加地深入,而媽媽全身的重量也將隨著自己的抬起越來越重地落在男人深入的肉棍上,看到男人們都一臉壞笑的神情,無疑自己已經成瞭幫助男人們陵辱自己母親的幫兇瞭。

  「小妹妹,快點啊!你的小幹爹都等不及瞭,嗬嗬……」

  在男人的催促下媽媽的呻吟中,少女隻能無助的哭泣,她知道在這裡是無法抗拒男人們的任何要求的可自己又怎麼能幫著那些無恥的男人來作踐自己為瞭自己才陷入如此悲慘境地的媽媽呢?

  「小蕊,乖……媽媽沒事……啊……啊……」

  媽媽慈愛地把目光投向正跪在自己腿邊雙手捧著自己還著著肉色短玻璃絲襪的腳不知所措委屈哭泣的女兒,用自己盡可能平靜柔和的語調安慰著,同時盡力抬起在女兒手裡的玉足伸向正站在自己大開的股間指奸自己秘洞的餘聶,偉大的母愛在默默中閃耀著光輝,為瞭自己的女兒母親可以把自己羞於見人的器官親手送予惡魔滿足他變態的玩弄,即使這個惡魔的年齡足足可以做自己的兒子,而在這過程中菊蕾中的鮮血也越流越多,不時發出痛苦的顫音宛如黛玉啼血。

  餘聶終於手捧著林老師那隻曾經朝思暮想而不可得的玲瓏玉足,竟然比面對林老師赤裸的胴體還要讓自己欲火沸騰,那種夢裡才有曾有的觸覺以及誘人的氣味無一不讓餘聶達到忘我的境界,仿佛又回到瞭自己當年的小學時代,心中不停地默念著「我得到瞭,我終於得到瞭……」

  尤其是看到林老師自己親自把曾經從不輕易示人的小腳送入自己懷裡的那種猶如少女般嬌羞的神情,怎不讓餘聶抓狂呢?一旁的少女此時真的覺得男人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即使是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小男孩也是如此的不可理喻。男孩猴急似地剝去媽媽腳上唯一勉強阻擋他的那隻小小的廉價絲襪,緊緊地把媽媽白晰的玉足整個的按在自己的臉上磨蹭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嘴張著兩片厚厚的嘴唇口味濃重的口水順著嘴角不斷地落在媽媽秀嫩的足縫裡,很快媽媽所有的腳趾和腳背上都濕漉漉地沾滿瞭那個像豬八戒一樣的男孩的口水瞭。

  「別愣著小妹妹,你也像你媽媽一樣把你的小腳丫露出來,讓哥哥好好親親,嗬嗬……」

  莊濟此時已是食之甘髓,深得要領,既然已經把母親的秀足已經研究把玩瞭個遍,自然不會放過那個小羊羔似的少女,很快莊濟就把母女倆的美足一手一個地津津有味地比較起來,一會兒聞聞這個一會兒舔舔那個快活無比。可憐的母女倆人始終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自己充滿異味的光腳會讓男人都這樣的癡狂,其程度甚至都要超過對女人性器的興趣。而男人則很快地就發現瞭這對母女玉足的各自妙處,母親的玉足瘦弱雋秀手感冰涼而女兒的小腳則充滿著嬰兒肥般粉嫩又溫暖,宛若環肥燕瘦冬裘夏冰各擅勝場。莊濟把母女倆的兩隻光溜溜塗滿自己唾液的玉足腳心對腳心地合在一起用她們的足弓形成的縫隙開始套弄自己興奮的肉棍,如此變態的舉動讓母女兩人都沒料到,不禁都齊聲尖叫起來。不論母女倆如何掙紮,仍舊被男人緊緊地按住,風韻不同但同樣雪白晶瑩的玉足仍然被完美地合在一起,五對白凈的腳趾錯落地相疊,母女倆同樣被男人唾液浸濕的肌膚和光潔的趾甲在璀璨的燈光中散發出暈人的氤氳,在肉棍的抽插下猶如幻化為水晶的女陰。男人的肉棍在如癡如醉中迅速地膨脹,可憐的母親已經不再掙紮隻能強忍羞辱用自己纖細冰涼的腳趾輕叩還在試圖抽回的女兒可愛的小腳丫,慈愛的目光透過早已婆娑的雙眼投射給淚流滿面的女兒以安慰,就在母女倆都以為莊濟會在自己的腳底心射精時,男人卻停瞭下來。

  「小妹妹,快去給你小幹爹把褲子脫瞭,你媽媽小屄還等著你小幹爹的肉棍肏呢,嗬嗬……」

  少女的目光落在瞭餘聶肥肥的褲襠上,男孩仍舊貪婪地舔噬吞吐著母親玲瓏白凈的纖足,仿佛是世間最難得的玩物,對母親胯下那個曾經生養過自己從不曾向外人袒露而如今已經對男人洞開令男人銷魂的秘穴卻似乎毫無興趣,少女真的懷疑眼前的這個變態古怪的男孩面對著連自己都為之心動的母親幼齒般的陰戶是否懂得男女交媾之事。

  在男人揶揄的催促和媽媽忍辱的默許下,少女跪在這個比自己還年幼的男孩面前,開始為讓這個小男孩奸淫自己的媽媽做著準備,直到此時少女還天真的以為讓這個曾經是自己媽媽學生的小男孩來和媽媽交媾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隻是男人們羞辱她們母女的伎倆,也許隻是讓他學著男人做愛的樣子在媽媽的胯間做做樣子而已,總比過讓那些無恥的男人來奸淫媽媽。

  女教師緊張不安地看著隨著女兒為餘聶寬衣解帶後在餘聶圓滾滾的奶油肚下已經昂首的肉棍,連陰毛還沒有長出的肉棍雖然比成年的男人要短瞭不少,但絕對要比自己的丈夫粗壯許多,想到自己的丈夫,自己竟然對一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學生與自己的丈夫做比較不禁從心中湧出深深的愧疚,可是如今不得不面對讓自己的學生成為自己第二個「丈夫」,如果不是為瞭女兒自己是寧死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師生亂倫的恥辱的。

  「小妹妹,還不給你小幹爹的肉棍好好用嘴含一含潤滑潤滑啊?要不待會兒戳進你媽媽的小幹屄裡,你媽媽可要痛的哦,嗬嗬……」

  對男女交媾之事心知肚明的少女顯然知道莊濟講的一點都沒錯,媽媽被男人們蹂躪過的秘穴雖然已經紅腫但仍然顯得幹澀,再看那男孩的肉棍未長陰毛的小光雞雖然短小但有著與那老男人插在媽媽菊蕾中的大號肉棍一般粗壯的龜頭,目視的直徑足足比媽媽單薄的肉穴要大上一圈,顯然如果沒有充分的潤滑,少女真的很為媽媽擔心。

  就在餘聶仍然醉心於林老師那隻曾令自己夢寐以求的美腳時,突然翹起的肉棍一涼,而後便被柔軟濕潤的腔體所包容,低頭望去,少女正在為自己口交著肉棍,一旁的莊濟和林老師身後的老男人都露著不懷好意的淫笑,而越過少女如絲綢般的秀發便正是林老師被打開的股間那令人銷魂的細嫩女陰。

  「小蕊,不要啊!」

  「林老師,你女兒是在孝順她幹爹你老公啊!你看你那小屄幹的,一點水也沒有怎麼給我們小聶肏啊?到時候你痛不要緊,我們小聶也受不瞭啊!你這不是在謀殺親夫嗎?嗬嗬……」

  「小蕊,媽媽不會痛,餘聶……老……老師,老師……要你……」

  「林老師,你要我什麼啊?」

  「餘聶,你……進來吧……」

  「林老師,你要我進到哪裡啊?呵呵……」

  「陰……陰戶……」

  林老師在自己曾經的學生調戲下,早已秀臉滾燙,音若蚊鳴。

  「好瞭,你媽媽要叫我入洞房瞭,乖女兒,呵呵……」

  餘聶抽出少女檀口中的肉棍,把剛才還在為自己口交的少女推到瞭一旁,濕漉漉的光肉棍因為興奮而上下顫動著猥褻地湊到瞭林老師的瘦瘦的峽谷前,像吐信的毒蛇舔舐著林老師兩片薄薄陰唇。

  「林老師,我來瞭,你教我啊!」

  善良的女教師還以為餘聶真的不懂,不得不親手引導著餘聶沾滿女兒唾液的肉棍在自己隱秘的胯間探尋著那除丈夫外從不曾有外人窺視的秘洞的入口,用餘聶粗壯滑濕龜頭在自己幹澀的陰縫間經過幾次的刮擦探究終於在一團細軟的嫩肉前停瞭下來,微微蹙起的蛾眉楚楚可憐的雙眸哀怨無奈地默許著自己的學生奪走自己的貞潔。

  餘聶絲毫沒有理會眼前這個身為自己師長的人母已經做出的羞恥默許,看著以前高高在上端莊嫻淑的林老師正用曾經這隻拿著粉筆在黑板上教自己識字的素手,而如今卻拿著自己的肉棍在自己的陰戶裡為自己的學生對準當年那令多少男人垂涎的秘洞,這怎麼能不令餘聶激動不已,更沒讓餘聶想到的是這個不知道自己夢想過多少次的不可能的場景,今天居然夢想成真瞭,餘聶當然是不會白白放過這個來之不易又突然天降的奇遇的。

  「林老師,怎麼啦?」

  「就……就是……這裡……」

  成熟美麗的女老師親手扶著自己曾經的還未成年的學生的肉棍抵著自己足可以做他母親的秘穴,斷斷續續地吐出淫靡的字眼哀求著學生的交歡,令全場的男人都感到口幹舌燥,就連那少女也不禁為自己的母親感到羞恥,即使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媽媽為瞭要保護自己,可是媽媽不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她那個以前純潔可愛的女兒瞭,在男人們的眼裡自己隻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所有所有的一切自己又如何去向自己可憐的媽媽去解釋,隻能在一旁無助地看著媽媽原本隻屬於爸爸的貞潔被一個可以做自己弟弟的媽媽以前的小學生羞恥地奪走,現在少女唯一能祈求的隻能是那小男孩的小肉棍可以不給媽媽幹澀的陰道帶去生理上的傷害。

  「老師,我們的小兄弟可是你的學生哦,你不手把手地教他,他怎麼能學會肏他的老師你呢?所以,這第一次你可要親手把他的雞巴塞進你生你女兒的小騷屄裡哦,嘿嘿……」

  身後的老男人在林老師的耳邊提醒著,字裡行間不斷地用語氣強調著他們彼此的身份,巧妙地折磨著這個還沒有被徹底征服的人妻。

  曾經誨人的女教師如今不得不用手指努力地分開自己細弱的花唇好方便自己的學生看清花徑的入口,默許地鼓勵著還未成年的學生能用力把肉棍頂入自己的秘穴,而不必羞恥地親手插入。

  餘聶俯視著當年高高在上,不知道讓自己意淫過多少次的小學班主任,如今不僅乖乖地讓自己把玩著難得一見的秀足,更主動撥陰露屄的求著自己肏她,此時的餘聶真如活在夢裡一般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當然餘聶也很明白那老男人的意思,自然也不會把這麼難得的機會給白白斷送掉,裝著一臉無辜不知所措的表情望著曾經嚴肅端莊的林老師。顯然,餘聶的表現讓那個老男人非常滿意,露出頗為嘉許的神情,也對這個隻聽說過的小男孩更為刮目瞭。

  「怎麼啦?不快點的話,要是我們的小兄弟的肉棍軟瞭,可又要麻煩你女兒給再含一遍瞭哦!嘿嘿……」

  老男人的話果然起瞭作用,原本還在包最後希望的林老師嬌軀不禁一顫,下意識地低頭去看瞭一眼握在手裡短粗的肉棍,像是害怕它突然像那老男人說地那樣。

  「小蕊,不要看……嗯……」

  終於,成熟的女教師拿定瞭主意,在一聲如泣似怨的嘆息中把手中握著的學生的肉棍推入瞭自己三十餘年貞潔的秘穴裡,一切的掙紮一切的幻想都在那一刻幻滅,一切的羞恥一切的人倫也在那一刻不再重要,知性的雙眼失神地望著不知名的遠方,成熟的女教師此時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美麗皮肉任人魚肉,隻有緊咬的雙唇,仍在下意識般竭力地維持著一個母親與師道的尊嚴。

  「小聶,你老師的小屄怎麼樣啊,嗬嗬……」

  莊濟一邊盯著已吞著餘聶粗短肉棍的林老師幼齒一般的陰戶一邊咽著口水酸溜溜地問著餘聶。

  「嗯……很緊,很幹,磨地我都有點痛呢!林老師,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啊!你教我呀?」

  對餘聶能舉一反三的機靈老男人也很興奮,也開始加大瞭在林老師菊蕾中的抽動,即使如此女教師也不想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表現出哪怕一絲有失師道尊嚴的痛苦。

  「林老師,快教我們的小兄弟怎麼肏你的小屄呀,嘿嘿……是不是像我現在肏你屁眼一樣啊?快教啊,快啊!嘿嘿……」

  老男人的話又一次剝落著女老師早已殘破的尊嚴,從肛門中傳來火辣辣的欲裂感再一次把女教師拉回瞭殘酷的現實中。

  「你……動……」

  女教師不得不當著女兒的面教導著已經被自己親手把肉棍放入自己的陰道的學生如何去享受自己美妙的秘穴。

  「怎麼動啊?要不要讓你女兒來給我們小聶示范一下啊?嗬嗬……」

  在一旁正在用林老師玲瓏的大腳趾縫給自己手淫的莊濟又一次用對女教師最有用的方法摧殘著,他知道這一招百試不爽。

  「來回……來回……動……」

  餘聶顯然是受到瞭女教師的刺激,粗短的肉棍不再挑逗矜持,開始向著自己曾經夢寐過的秘境奮力探索,男孩的沖動也讓女教師明顯地感受到瞭有力對沖擊,不禁抬眼向在自己胯間的餘聶望去,隻見這個當年自己從不曾註意的學生正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腳跟在嘴裡吞吐著自己纖纖的腳趾,就像一個貪嘴的小男孩緊緊吸吮著可口的棒棒糖,一隻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撥弄著自己小巧的奶粒,就像是頑童在玩弄著自己心愛的彈子,尤其是被自己親手放入秘洞裡的粗壯肉棍被自己細小又幹澀的肉唇死死咬住一絲的縫隙也沒有,因為餘聶的肉棍尺寸太短,所以與其說是在陰道裡來回抽插倒還不如說是把粗壯的肉棍嵌在林老師單薄少肉秘穴裡和陰道一起做著整體的位移運動,就像是一隻鼓風機一般隨著餘聶來回的運動,一股股沸騰的熱氣被鼓進林老師的陰道深處,像一柄柄無形的利劍刺入林老師陰道的深處直入子宮竟然鬼使神差般地開始融化瞭女教師原本始終如冰封般的愛泉。一切仿如一場不可思議的噩夢,曾經的老師與學生,如今卻被這個自己可以做他母親的學生肆意奸弄自己身上所有羞於見人的器官,甚至有些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曾把玩過,更不堪的是眼看那根自己親手放入的肉棍如今竟然要令自己在女兒的面前流出原本隻能給自己丈夫沐浴的愛液。此時的女教師隻能祈求這個噩夢快點結束,在自己崩潰之前。

  女教師在心中默念著,一下、二下、三下……終於悲哀地捱過瞭被自己的學生肏瞭十下,原以為這幫惡魔們會就此放過自己母女。

  「餘聶,你快停下來……」

  「怎麼啦?林老師,我還沒爽呢……嘿嘿……」

  「已經十下瞭,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麼啊?林老師……嘿嘿」「先生,你說過的隻要十下的,你不能言而無信啊!嗚嗚……」

  女教師急得轉頭向著剛在自己腳趾縫裡射精的莊濟哭求道。

  「是啊!我的林妹妹,我是答應過你,可我們小聶可沒答應過啊?這怎麼叫言而無信呢?我的林妹妹老師……嗬嗬……小妹妹你別愣著,快把你媽媽腳上你哥哥的精華舔幹凈,要是敢有一滴掉在地上,看我怎麼收拾你媽媽,哼哼……」

  少女跪爬著第一次這麼近地捧著媽媽的秀足,竟然發現平時自己幾乎每天都看見的媽媽腳竟然美的像工藝品,細致緊密的趾縫間填滿瞭男人腥臭的精液反而更顯出媽媽玉足的精致與香糯。少女不敢違抗男人的命令更不願自己讓媽媽去承受更多的不幸與羞辱,靈巧的舌尖仔細地清潔著媽媽被男人玷污的美足。

  「呵呵,林老師,你出水瞭啊……」

  突然,餘聶開始興奮地叫瞭起來,果然餘聶原本死死嵌入女教師小穴的肉棍開始前後滑動起來,隨著餘聶抽插女教師細嫩少肉的單薄陰唇開始向兩邊綻放,不時有裡面的嫩肉被餘聶的肉棍帶出,嘖嘖的水聲也開始響徹整個房間。

  「不要啊?餘聶……嗚嗚……」

  女教師已經被自己的身體徹底地羞辱瞭,不可阻擋的愛液正在向洪水一樣由秘洞的深處湧出,同樣痛苦內疚羞恥地眼淚此時也不可抑制,仿佛所有的尊嚴道義禮儀廉恥都是不真實的幻像,隻有自己都陌生恐懼的淫蕩才好像是真實的本質,這怎麼能不令身為賢淑端莊的人母人妻的女教師萬念俱灰。突然自己的臉頰一痛,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棍硬生生地被塞進瞭自己張開的小嘴,終於這個成熟的女教師悲哀地被男人們用肉棍塞滿瞭自己曼妙身體上的所有的孔洞。

  少女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一個女人被男人們一起塞滿身上所有孔洞的那種痛苦欲死的感覺,隻是少女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端莊嫻靜為人師表的媽媽身上,怔怔地突然幾顆咸咸的水珠帶著騷騷的腥味灑在自己的臉上,少女的目光不由地落在瞭母親正在被小男孩狂肏的秘穴上,看著媽媽那隨著男孩尚未成熟的肉棍劇烈飛舞的隱秘嫩肉,少女知道媽媽已經高潮瞭,那順著雪白臀部流淌著的透明液體就是最好的註腳。可憐的媽媽已經被這個比自己都要小的小男孩玷污瞭,顯然很快媽媽那條在十七年前生養自己的陰道裡就會被灌滿媽媽學生還沒有成熟的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