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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7--母債(下)

  張曉明想起瞭自己失態般的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傷心的哭泣,為離開自己的父母,當然還有為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個莊副市長就像自己的父親溫暖地擁抱著安慰著自己,他讓自己坐下,又去為自己去泡瞭一杯香濃的咖啡,他去瞭好長的很快就充滿瞭這種香濃香濃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瞭積壓的情感,一股安全溫馨的感覺慢慢地包圍瞭張曉明,很快張曉明就沉沉地睡去瞭。

  張曉明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前的情景讓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莊副市長圓形豪華的床上,莊副市長兀自跪在自己的兩腿間,手裡還捧著自己的兩隻腳,正呆呆地表情古怪地望著自己。

  「你……你強奸我,我要去告你……」

  張曉明奮力地從男人的手中抽會自己的腳,在寬大床上蜷縮在一起,憤怒地朝著莊天道呵斥。

  「曉……曉明,對不起,我承認我卑鄙,可是請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不聽,你們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嗚嗚……」

  張曉明歇斯底裡地喊道,絕望讓一貫堅忍張曉明放聲痛哭起來。

  「曉明,我沒有強奸你,我還要告訴你,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我的解釋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聽我說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齷齪很自私,在往你的咖啡裡放安眠藥我也想瞭很久,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媽媽實在太像瞭,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華,你的媽媽,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這種生不如死感覺,曉明你能理解嗎?直到見到瞭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高興,看著你臉,擁抱著你的身體,就像又回到和你媽媽在一起的日子,曉明,今天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諒我,為瞭你為瞭你媽媽,就是讓我身敗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絕不後悔。還有曉明你一定要相信我沒有強奸你,你的身子是清白的,我老瞭,我隻是想再抱抱你媽媽啊!藻華……」

  莊天道說完後,眼光再一次停留在瞭床頭那張相片上,對著相片裡的少女喃喃自語,渾濁的淚水充滿著眼眶。

  聽完莊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憐的張曉明也不覺被眼前的這個深愛自己母親的男人深深地打動,順著男人的目光,張曉明也把視線停在瞭身邊的照片上,望著相片上曾經俊朗的男孩,張曉明實在無法把他與眼前這個陷入深深自責與思念的男人劃上等號,唯有沒有改變的還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舊像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一樣,獻給瞭同一個女子,不論那個女子是否知道還是活著。

  不知道為什麼,張曉明突然間對這個剛才還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滿愛憐與愧疚,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雖然張曉明並不知道自己的媽媽與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著怎麼樣的故事,但是張曉明隱隱覺得自己的媽媽在感情上虧欠瞭這個男人,即使這可能隻是連媽媽都沒察覺的暗戀。但男人真情和眼淚卻實實在在地讓張曉明的內心生出瞭替自己母親彌補這個可憐男人的想法來,更何況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

  張曉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縮的身體,把男人低垂地頭擁入自己柔軟乳肉,在男人的耳邊用幾乎蚊子般的聲音對男人道。

  「我已經原諒你瞭,請……請把我當成我媽媽吧。」

  莊天道的眼睛裡流入出不可思議的光彩,但很快就籠罩上深深地失望。

  「曉明,你,你不用這樣,唉,再說我不行的。」

  「莊叔叔,你就把我當成媽媽,你那麼愛媽媽,就讓我替我媽媽滿足你一次吧。」

  張曉明把莊天道冰涼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軟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則拉開莊天道褲子上的拉鏈,從內褲裡掏出軟軟陽具。

  「曉明,叔叔謝謝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陽痿很久瞭。」

  莊天道近乎絕望地承認到。

  張曉明平靜地地看著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從尺寸上張曉明可以想象到它當年的雄風,隻是現在卻像一條死蛇一樣毫無生氣。

  豪華的圓形大床上,一位端莊如仙子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婦正令人不可思議地全身赤裸著,全神貫註地為著一個年近花甲仍舊風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摘仙引露的無骨素手努力地為他打著手槍,隻可惜那條尺寸碩大的肉棍卻始終在少婦的素手中東倒西歪著。

  「不行,曉明,不要在弄瞭,叔叔謝謝你為我所做的。」

  張曉明抬起明亮的雙眸,愛憐地安慰著無能為力的莊天道。

  「莊叔叔,你能行的,現在你就當我是我媽媽,就叫我藻華好瞭,莊叔叔,你說,我媽媽和我哪兒最像?」

  「你的容貌、氣質、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腳。」

  「腳?」

  「對,記得那年我們同學一起下鄉學農插秧,完瞭後,我負責打水給大傢沖腳,你媽媽的腳真美,我簡直都看癡瞭,你們母女倆的腳真像啊!」

  「難怪……難怪你親的人傢的腳現在還都濕濕的。」

  張曉明不禁滿臉羞紅地嬌嗔起來,語氣中也用你字代替瞭叔叔,顯然在不知不覺中張曉明已經把自己帶入到自己的母親角色中去瞭。

  雖然莊天道的話讓自己臉上發燒,但張曉明的手上已經敏感地感到肉棒的變化,尤其是在說到自己媽媽的美腳時尤為明顯,面對這個母親在感情上「辜負」過的男人,張曉明由衷地希望能為自己故去的媽媽補償這個男人,回想起在自己昏睡中,那種溫柔體貼充滿愛憐的感覺,和這個親口答應過會保護自己並也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男人,張曉明的內心深處已然有瞭某種不覺地變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腳給你……給你弄嗎?」

  「好……那……那是當然好瞭。」

  張曉明羞澀地坐在莊天道大大向兩邊敞開的大腿間,雙臂向後支撐上半身,用一雙成為多少人意淫對象的玉足扶起莊天道歪倒一邊的肉棍,用雙足深凹的足弓並起形成的縫隙上下摩擦著。

  莊天道看著這雙可以說是迷戀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覺著那光滑細膩的肌膚與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順著那兩腿漸漸敞開的玉腿盡頭,條狀輕薄的黑森林錯落有致,不濃也不淡,飽滿的陰埠則光潔似處子,平時如水蜜桃般緊密的縫隙,如今猶如玉蛤吐珠,隨著雙足的上下運動,兩片淡褐色陰唇一翕一合,隱隱約約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饅頭穴來,洞中濃濃的水汽,彌漫著原始的雌性氣息。

  「藻華,我……我要進去,快……快……」

  張曉明停止瞭動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進莊天道的臀部,雙腿纏住莊天道的腰,一隻素手扶著莊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著莊天道在耳邊幽幽地害羞道。

  「可以瞭……」

  隨著莊天道把張曉明越抱越緊,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荊斬棘,達到瞭張曉明從未被人到達過瞭深處,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瞭近似於野獸的叫聲。

  不論是誰的叫聲,都是那麼地耐人尋味,在那一剎那,張曉明真的有些迷茫,因為在以前,無論如何張曉明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貞潔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別的男人強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兒女同齡的自己的學生進行著世人不齒的師生亂倫時,而這一次張曉明也寧可相信自己隻是在為自己的媽媽補償另一個男人對她一生刻骨銘心的愛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這樣,連張曉明自己恐怕也無法厘清。而莊天道的感覺則更為真實,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曾經失去的心愛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擁抱著她的肉體,自己的多少年都沒有再享受過女人溫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體裡抽動,正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讓自己恢復瞭逝去的青春與活力,為瞭這個女人,莊天道甚至可以發誓為她永不妥協。

  莊天道的肉棍在張曉明不斷增加的愛液潤滑下,不斷地飛快膨脹,連張曉明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剛才還承認自己陽痿的男人,竟然有著自己從所未見的雄厚本錢,每次有力頂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氣,眼看自己根本無法再這樣任男人在自己狹窄的肉洞裡肆意馳騁。

  「啊……輕點,不要全進去,會弄傷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女人的哀求對男人來說是最高的獎章,此時的莊天道已經由先前的極度自卑滑到瞭另一個極端,壓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這時一並爆發,已經無可阻擋。

  「藻華,今天你知道要求我瞭吧,那你為什麼當初要跟著張默啊……說,是我的大,還是張默的雞巴大,說啊……」

  那個原本溫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讓自己心生愛憐與同情的男人,此時就像是月圓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殘忍地竟然要自己用親手幫他插入的,如今還在自己陰道裡瘋狂撞擊的肉棍去與自己已過世多年的父親相比較,這讓張曉明一時竟難以相信,也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原本自我釋懷的心靈一時充滿瞭無比的屈辱,自責與痛苦,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旁父母親的相片上,一陣鉆心的刺痛如同無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傷痕累累的心上,無助的眼淚奪眶而出,然而更為讓張曉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讓張曉明對莊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無恥問題做出回應。

  「啊……啊……大,你的,太大瞭……嗚嗚……」

  「比誰的大,說,比張默的大,快說……」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瞭……啊……啊……」

  「你怎麼會不知道,快告訴我啊!藻華,是我肏的舒服還是那個鄉巴佬肏地你爽,快說。」

  男人越逼越緊,下面的肉棍也越來越狂暴,絲毫不憐憫身下近乎哀號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漿毫無預兆地從男人異乎尋常的肉棍裡傾瀉而出,夾帶著男人欲望的高溫液體猛烈地撞擊著張曉明已是備受摧殘的子宮,那種肉體上的痛楚就如在傷口上被撒上瞭一把鹽,更讓張曉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內心深處隱隱生出一種在幫助一個偽君子強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親,同時還在幫他羞辱著自己慈愛的父親,隨著能感覺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滿自己子宮的每個角落,在一聲如泣似訴的呼喚中。「啊……媽媽……」

  心急氣苦的張曉明在這淒風苦雨的洗禮中失去瞭知覺,待到醒來,隻覺腹內火燒火燎的脹痛,已經麻木的陰道裡,被灌滿瞭早已變得冰涼的液體,隻要自己稍微動一下,白濃的漿液就從仍舊無法閉合的肉洞裡源源不斷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