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也許是受到突然驚嚇,趙錦坤帶著怒氣問出這句話時,嗓音竟然有點發顫。
剛剛還欲火滿腔的趙錦坤,就在琢磨著怎麼才能享受張雪彤這朵讓他魂牽夢繞的花兒才能最大限度的得到滿足時,某人卻毫無禮貌的闖瞭進來。幸運的是,這個時候他還沒有來得及把最骯臟的那一幕上演。要不然,若是被這個冒失鬼嚇成陽痿的話,他肯定不介意掏出後腰中的那把五四式廢瞭這個不知好歹敢破壞堂堂警局局長好事的混蛋。
那倆混蛋都去幹嘛瞭?竟然讓人闖進來打破我好事!趙錦坤的臉沉瞭下來,順勢把張雪彤放在一張座椅上,深呼吸可幾下沉聲又問瞭一句:“你來幹什麼?敢亂闖!”
“趙局長做事夠謹慎的啊,外面還有站崗的。我來幹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些人今天可能要為他做的事而後悔瞭。”楊斌懶洋洋的一笑,見他放下張雪彤後,剛才還存在的一絲擔心也沒瞭。他有把握,在他面前趙錦坤是再也沒有機會動張雪彤一指頭瞭。說完之後,左腳後撩把門全部打開。
當門被打開後,趙錦坤一眼就看見瞭趴在外面一動不動的倆人。他心裡咯噔一聲,終於明白發生瞭什麼事,這時候才知道這個楊斌不簡單啊。
就在趙錦坤大瞪著的雙眼裡透著極度恐懼,額頭冒出的冷汗瞬間淌過臉頰時,也許是這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讓處在懵懂中的張雪彤受到瞭刺激,她的身子一翻就從椅子上掉瞭下來。
接住她身子的不是厚厚的地毯,而是楊斌的雙臂。
楊斌跪在地上,雙臂前伸抱著張雪彤的身子苦笑瞭一下想:平時看起來不重的一人啊,怎麼現在覺得這樣墜手呢?難道女人喝醉瞭都這樣沉?
此時的趙錦坤也感覺到瞭眼前這個抱著張雪彤慢慢站起來的楊斌身上散出的一種可以讓人感到壓抑的氣息,雖然他的嘴角還是掛著笑。可他寧願這個楊斌對他憤怒的大吼大罵,也許那樣他敢大著膽子解釋幾句比方這隻是一場誤會什麼的,可現在楊斌看著他的表情並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樣暴怒,而是一絲代表你好偉大你好強壯哦的笑,就像是一隻色狼在敬佩另一隻色狼的所作所為那樣,對著他吃吃的輕笑著,眼裡卻流動著任何人都能讀懂的輕蔑。
“趙局?”
就在趙錦坤受不瞭楊斌這種好像壯漢見到小寡婦那樣色迷迷的笑,準備以拼命的掙紮來抵抗內心深深的恐懼時,楊斌說話瞭:“我來幹什麼你知道瞭吧。連同學你都用這招,你真是個畜生。”
輕輕的撫摸著仰躺在腿上的張雪彤的秀發,楊斌眼睛盯著張雪彤那緊閉的雙眼。張雪彤雙腮嫣紅,小嘴裡微微半啟著喘著熱氣,高聳的胸膛忽起忽落的,惹得楊斌的手好想往上面摸去……輕嗅著她喘出的熱氣,除瞭濃重的酒味外,還有一絲絲細不可聞的洋金花味道。
楊斌這下放心瞭,隻要不是什麼西班牙蒼蠅粉之類的春藥就好說。解這種洋金花很簡單,隻要用涼茶外噴內服就好瞭,對人身體也造不成什麼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