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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小姨不哭

  菊花猛地站起來,抱住江給就哭,哭的感天動地聲淚俱下,好像自己兒子被人欺負瞭一樣,隻罵姐夫張大軍不是東西。

  江給就拍著菊花的肩膀說:“小姨別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菊花脫瞭江給的衣服,給外甥上藥。

  江給的身上傷痕累累,有老傷,也有新傷,有當初他爭奪狼王的時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爭鬥時留下的,一條條傷痕都有他的歷史,這是江給在人世間英勇的見證。

  現在的江給已經完全度化成為瞭一個人,菊花幫他剪短瞭頭發,早就洗幹凈瞭身子,衣服穿在江給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寬闊,肌肉異常結實,就像山梁一樣鼓鼓冒起。不知道為啥,菊花的心裡就動瞭一下,好想被江給給抱一下。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江給跟她年紀差不多,可畢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撫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溫暖,江給身不由己就抓住瞭菊花的手,貼在瞭自己的胸口上,菊花觸電一樣閃開,紅著臉跑遠瞭。

  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沖動,也是江給少男的第一次沖動。在以後,隨著這種沖動的加速,兩個人的關系更加的曖昧。

  江給穿上衣服就睡瞭,小姨的體香還在腦海裡縈繞。

  小學和中學三年,菊花跟江給一直是一個班,在一個教室裡上課,兩個人的心也跟著一起顫抖。

  張大軍完成瞭磨盤村的開礦準備,必須要到城裡去一次,因為開礦需要執照,沒有執照就是私自開礦,上級是不允許的。

  他開上瞭車,直奔K市的工商所。

  來到K市以後,大軍不急著辦事,反而走進瞭小花的傢。

  這裡應該是張大軍的第二個傢,每次大軍來城裡辦事都要在這裡歇歇腳,跟小花親熱一番。

  小花快三十瞭,還不嫁人。她不想嫁人,其實她已經成為瞭張大軍名副其實的老婆。

  她沒有回過磨盤村,每年隻是按時寄錢回傢給張太輝和張何氏兩個老人,閑暇的時候也把兩個老人接到城裡住幾天,但是一直沒有回過磨盤村。

  小花害怕見到玉環,也害怕看到槐花,自己搶走瞭人傢的男人,見面以後真不知道該說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大軍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小花正在廚房炒雞蛋,圍著圍裙,大軍躡手躡腳進去,猛地抱住瞭小花的細腰。小花嚇得打瞭個哆嗦。

  回頭一看是張大軍,她籲瞭口氣,拍拍小潤圓說:“哎呀,嚇死我瞭。還以為是誰呢。”

  大軍笑著問:“你以為是誰?你情夫啊?”

  小花就罵他:“胡說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裝蒜,飯好瞭,吃飯,吃飯。”

  小花把圍裙摘下來,將飯菜端上瞭桌子,就跟大軍一起吃飯。

  小花說:“大軍,咱倆總這麼懸著也不是個事兒,不如咱們結婚吧。”

  張大軍眉頭一皺:“不是我不跟你結婚,你想啊,玉環跟槐花跟瞭我這麼多年,連個結婚證也沒有,咱倆忽然結婚,對玉環和小花無疑是個打擊,我做不到。”

  小花說:“那咱們也不能老這樣啊,我心裡沒底,吃到嘴巴裡才是自己的。”

  大軍說:“你現在沒吃到嗎?每個禮拜我都會進一次城,每個禮拜都被你吃一次,你還有啥不滿足的?”

  的確,張大軍每個禮拜進一次城,每次都會跟小花親熱,小花現在已經不滿足現狀瞭,她想要個名分。

  小花的工廠也是大軍出錢開的,工廠連番盈利,錢越賺越多,俗話說飽暖思,小花恨不得把大軍貼在自己身上。

  小花說:“大軍,不跟我結婚,你想咋著?”

  大軍說:“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結婚,不想對不起玉環跟槐花。要不然……你找個人嫁瞭吧,跟著我沒好處,其實我啥也給不瞭你。”

  小花怒道:“又胡說八道,再提讓我嫁人的事兒,我就把你踢出去,永遠不能進我傢的門。”

  大軍說:“這是你傢?房子是我買的,你的公司是我開的,連你也是我的,啥時候成你傢瞭?”

  小花說:“不結婚也成,至少你得讓我有個孩子吧?沒個孩子,老瞭我咋辦?心裡沒底。”

  大軍微微一笑:“不是我不讓你有孩子,你說,那次上炕我不賣力瞭?不是我的種不好,是你的地不肥,沒孩子我有啥辦法。”

  小花把筷子一扔,就去哈張大軍的擱著窩,一邊哈一邊笑著罵他:“你的地才不肥,你的地才不肥。”

  大軍被哈得招架不住,隻好投降:“好吧,我的地不肥,可是我能讓槐花和玉環懷孕。你為啥懷不上呢?是不是生理有問題?不如……咱們到醫院看看。”

  小花說:“不用看,我的地肥得很,不信咱們再試試。”

  大軍說:“試試就試試,”說著一下把小花按倒在床上,伸手同樣往小花的胳肢窩裡撈,小花格格笑著在床上打滾,兩個人翻過來翻過去。

  小花哈不過大軍,就一個勁的求饒:“張大軍我不敢瞭,饒命啊饒命。”

  大軍說:“千好萬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萬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窩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拉過一床被子,蒙住瞭自己和小花的腦袋,伸手開始去解小花的衣服扣子,扣子解開,女人雪白的如房鼓鼓囊囊露出頭來。

  小花的如房依然堅挺雪白,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光滑細膩,就像剝瞭皮的雞蛋。

  張大軍就低下頭,含住瞭小花的嘴巴,拼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氣喘籲籲熱汗漣漣才轉移瞭地方,在小花的圓香上來回的親吻。

  男人的臉上胡子拉碴,銼刀一樣,紮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小花就嬌哼一聲,渾身戰栗起來。

  每一次跟大軍同房,小花都會激起一股熱辣辣的潮漲,這是個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也知道每個女人的興奮點在哪兒,總能撩撥的恰到好處。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如房上摩擦一陣以後,就再次轉移陣地,吻在瞭女人的肚子上,那股少婦特有的香氣就透過鼻孔直沖大腦,讓張大軍更加的興奮。小花的身子扭曲的更厲害瞭。

  小花愛幹凈,幾乎天天洗澡,城裡的生活讓她保養得極好。大軍的胡子跟舌頭一碰,小花有點把持不住,拼命地尋找男人的那根能夠讓自己如夢如幻的東西,迎身頂瞭上去。

  張大軍喜歡小花,這段時間跟小花在一起的時間明顯增加,因為他能夠從小花的身上享受到從玉環和槐花身上享受不到的東西。

  小花沒有生過孩子,每一次跟小花愛愛,大軍都像是在玩剛剛破chu的少女,那種刺激跟夢幻在腦海裡就孕育而生。

  兩個人在床上互啃,你咬我的臉,我撕你的耳朵,就像兩隻相互溫存愛撫的豹子。

  小花微閉雙眼,眼神迷離,陶醉在那種因為摩擦而帶來的快感裡。

  她使勁抱著男人的腰,雙腿緊緊合並,恨不得把男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一次張大軍依然沒有堅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鐘就像花兒一樣謝瞭。然後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著氣,比跟野狼打架還累的慌。

  小花摸著大軍光光的脊背問:“大軍,平時你叫的那麼大聲,今天怎麼不叫瞭?”

  大軍說:“不敢叫啊,娘說瞭,兩口子半夜叫喚對孩子不好,孩子畢竟大瞭,懂事瞭。”

  小花說:“沒事,想叫你就叫吧,這裡沒別人,憋著多沒意思,好像缺點什麼。”

  大軍說:“算瞭。以後再也不叫瞭,知道的是兩口子辦事,不知道還以為是殺豬呢。”

  小花就使勁在大軍的肚子上擰瞭一把,嬌嗔地說:“你才是豬。”

  長海領著三巧來到瞭省城。

  當初他那一鋤頭把土豆的腦袋砸成瞭爛土豆,以為自己殺瞭人,就領著三巧跑瞭。兩個人畏罪潛逃。

  他們出門的時間是半夜,沒有通知傢裡人,長海連他娘也沒通知一下。

  兩個人身上沒錢,也不敢坐公交車,因為大路上人多,怕被人發現,他們就走僻靜的山道。

  長海拉著三巧走啊走,爬啊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蒺藜跟樹枝劃破瞭,鞋子也破瞭,渾身上下臟兮兮的。

  最後三巧氣喘籲籲說:“長海,俺再也走不動瞭,把俺丟下,你一個人走吧。”

  長海說:“那怎麼能行,咱們是一起出來的,當然要一起走,山上那麼多狼,你被狼吃瞭我咋辦?”

  三巧說:“俺真的沒有一點力氣瞭,想死的心都有。”

  “要不我背你?”

  三巧說:“好。”

  長海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不忍把三巧丟下,於是就背著她走。

  山路十分陡斜,三巧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渾身上下是肉駝子,背著她跟背著一座山一樣重,把長海累的眼冒金星,呼呼大喘。

  三巧就掏出手絹,幫長海擦瞭把汗,問:“長海,累不?”

  長海說:“不累,豬八戒背媳婦,我願意。”

  三巧就撲哧一笑,說:“走過這段山梁,俺一定補償你一下。”

  長海問:“怎麼補償?”

  三巧撲哧一笑:“保密。”

  女人補償男人還能怎麼補償?當然是幹那個事兒瞭?於是長海爬的更有力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