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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別太認真

  大軍說:“香菱,你比我有文化,其實不用沖煞的,男女間的那點事,你比我懂,要調教也是你調教我,咱們就是做做樣子,別太認真。”

  香菱說:“俺娘在的時候說過,沖煞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當然不能做做樣子瞭。大軍哥,俺真的沒跟男人做過,你教教俺。”

  香菱一邊說,一邊向大軍靠瞭過來,挽住瞭男人的胳膊,貼在瞭自己的臉蛋上:“大軍哥,你知道這一天俺等瞭多久嗎?七年,整整七年啊,上中學的第一天,俺就盼著咱倆有這麼一天,現在終於如願以償瞭。”

  張大軍趕緊後退,他當然知道香菱要他沖煞的目的是什麼,就是想他破瞭她的處女身。

  女人的第一次至關重要,當然要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瞭。這樣以後嫁人也不後悔。

  張大軍怕對不起長海,一個勁的向後躲閃,可是香菱的身體就像一條綿軟的蛇,追著大軍的身子往上纏。

  “大軍哥,俺啥都懂,中學的時候就學過生理衛生,男女間的那點事當然知道瞭,可是俺沒試過,俺要留著自己的身子給你,咱倆……睡吧。”

  大軍都快哭瞭,趕緊阻攔:“別,香菱,別,沖煞已經過時瞭,現在不流行這個,你再這樣,我就走。”

  大軍如坐針氈,根本呆不下去,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畢竟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香菱又是美女,萬一弄出點真事兒,到時候會後悔莫及。

  “俺都不在乎,你在乎啥?槐花嫂跟玉環嫂都同意瞭的,沖煞嘛,當然要上炕瞭。”

  香菱就過來撕扯大軍的外套,撕拉一聲,也趕上大軍的衣服年代長瞭點,他的袖子被撕扯瞭。

  大軍二話不說,抬腿就要離開,香菱的身子卻比他還快,一下子擋在瞭屋門口:“大軍哥,你幹啥?你想溜。”

  “我不走不行,你再胡鬧,我就真的走瞭,咱倆談談心不也挺好嗎?談談工作,談談理想,談談未來。”

  “好啊,俺的理想和未來就是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然後照顧他一輩子,就像大軍哥這樣的男人。”

  “我不行,真的不能給你什麼,香菱,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要是不跟俺上炕,俺絕對不嫁給長海,馬上跟他取消婚約。”

  “香菱,你別逼我行不行?我是個男人,有七情六欲的。當初咱說好隻沖煞,不幹別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會很危險的,你不怕吃虧?”

  “俺不怕,沒人讓你忍著,想做啥,你隻管來啊。”

  “香菱,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你還是不是我的妹子香菱,你還是當初那個純潔的小姑娘嗎?”

  香菱說:“我是當初的香菱,可你不是當初的大軍哥瞭,我對你的心一直沒變,以後也不會變?你脫不脫衣服,不脫衣服當我沒說過,我跟長海的婚事一筆勾銷。”

  “你這是逼我!”

  “到底是誰在逼誰?你在逼著我嫁出去!”

  香菱的潤圓挺得高高的,跟張大軍怒目而視。可張大軍根本生不出氣來。女孩的倔強,調皮,還有那種天真和浪漫,把他心裡的怒火消除的幹幹凈凈。

  大軍最後一咬牙:“是不是隻要咱們倆睡覺,你就放我走?你就跟長海成親?”

  “是。”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張大軍說:“好,脫衣服,上炕,我陪你睡。”

  “偶也!”香菱歡呼起來,張大軍,你怎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認輸瞭吧。

  香菱土炕上的被窩已經疊好,整整齊齊,上面的被罩也是幹幹凈凈,還有一股新棉花的香氣。

  女孩翻身就上瞭土炕,飛快地踢掉瞭皮鞋,抬手一拉,上衣就滾滾滑落下來,露出裡面一條潔白的胸罩。

  這是張大軍第一次看到香菱戴胸罩,磨盤山的女人一般是不帶胸罩的,那東西睡覺的時候纏得慌,不得勁。

  胸罩的裡面鼓鼓的,胸口處一大片嫩白的肌膚就果露出來。平滑的肚子也潔白柔滑。

  香菱又伸手解開瞭腰帶,輕輕退掉瞭短褲,女孩一雙潔白潤圓的大腿也果露出來。

  她沖大軍招招手“快呀,脫衣服啊,我等著你呢。”

  她怎麼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沖動,鉆進被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外面隻露著一個小腦袋。天真無邪看著大軍。

  大軍看不下去瞭,沒想到香菱真的會脫,而且沒有絲毫的羞澀,他再一次被打敗瞭。

  他隻是留戀瞭香菱一眼,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累瞭,明天就不來瞭。”說完以後挑開門簾走出屋子,灰溜溜逃走瞭。

  張大軍最終沒有邁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那一步,在關鍵時刻他克制瞭自己。

  現在的張大軍已經越來越成熟,他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像香菱這樣純潔一塵不染的女孩,根本不能玷污,玷污就是犯罪。

  張大軍開門一走,香菱立刻意識到上當,現在想追也來不及,因為沒穿衣服。

  她沖著張大軍的身影尖叫瞭一聲:“張大軍,你個混蛋!竟然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第二天早上,張大軍剛剛坐在辦公室的辦公椅上,屁股還沒有坐穩,咣當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長海氣呼呼走瞭進來,劈頭就問:“大軍哥,你不夠意思!”

  張大軍有點莫名其妙:“我咋瞭?”

  長海說:“今天早上,香菱跑到瞭我傢,告訴我說,我們的婚事取消瞭,她也不出嫁瞭。”

  “啊?有這回事?你們發生瞭啥事?吵架瞭?”

  長海餘怒未消,怒道:“吵架就好瞭,香菱的理由很簡單,就是你不好好跟她沖煞,所以取消婚約,大軍哥,你玩我?”

  張大軍拍案而起:“玩個毛!這事兒能怪我嗎?香菱她……非要跟我……那個,我不肯……啊,你明白的……就是這樣。”

  張大軍都不好意思說,也怕長海誤會。

  “咋瞭,你說啊?”

  “香菱他非要跟我……上炕。”

  “那你上瞭沒有?”

  “沒有?”

  “為啥不上?”

  “我下不去手。”

  長海一跺腳:“大軍哥,你還是玩我,相親是你提出來的,沖煞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不跟香菱上炕,她不嫁,我咋辦?”

  張大軍簡直無語瞭,沒有跟香菱上炕,看樣子長海非常不樂意“長海,你長腦子沒有?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你知道嗎?誰跟她有第一次,她就會踏踏實實跟誰一輩子,我奪走香菱的貞操,她的心裡就隻有我,你以後的日子會更難過。我不喜歡沖煞!”

  長海一下蹦起來老高:“大軍哥,咱們村從前沖煞不都這樣嗎?不跟女人睡覺,那沖煞幹啥?你從前幫著玉環嫂沖煞,幫著槐花嫂沖煞,也幫著桃花跟杏花沖煞,咋到我這兒就放空炮瞭?哥,咱倆這麼多年交情,我沒對不起你的地方吧?你這是看不起人!我不幹瞭,我辭職。”

  我日,張大軍鼻子差點氣歪,整個磨盤村的人都有病,全都有病,自己老婆不跟人睡,他還跟人結仇,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是不是我不跟香菱上炕,你非要辭職不可?”

  長海說:“是,你看不起我,我在這兒幹著沒意思,”

  張大軍抓起桌子上的一疊文件,使勁沖長海的腦殼砸瞭過去,怒罵道:“你他媽的賤骨頭!沒見過這麼沒出息的男人,不想幹滾滾滾!”

  長海嚇得抱頭鼠竄,就怕大軍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腦門上,借他倆膽子也不敢跟張大軍交手。

  張大軍指著長海的背影嚎叫道:“是個男人,你就把香菱的心攏住,好好待她一輩子,兩口子的感情,不是靠女人跟別的男人睡出來的!”

  總的來說香菱沒有嫁成,就那麼跟長海散夥瞭。

  現在的張大軍已經顧不得跟香菱的這段感情糾葛瞭,因為有一件更大的事情立刻充盈瞭他的頭腦,磨盤山的狼繼續肆虐,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咬死咬傷十多人,它們將整個幸福路封鎖,從磨盤村到山外的國道120多裡的公路,被野狼生生切成七八段。

  山裡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山外的人卻進不來,隻要是生面孔的人從幸福路經過,狼群就會一撲而上。

  半個月的時間,計劃生育工作小組的人不能向前邁進一步,鄉政府跟磨盤山徹底斷絕瞭聯系。

  磨盤山可是一塊肥肉,這些年張大軍領著村裡人辦工廠,種山果,養傢畜,村民們的收入大幅度提高。

  在這次計劃生育大運動中,隻有磨盤山交的罰款最多,人也最慷慨,是鄉裡財政的主要來源,磨盤山被野狼這麼一封鎖,鄉裡的財政立刻就出現瞭困難。

  再一個,狼群繼續攻擊鄉政府和派出所,而且更加的兇悍,大白天就溜進政府大院,他們攻擊值班人員,咬壞汽車電線,沖進屋子,把辦公桌跟床上的被窩撕的七零八落,滿地都是,嚴重影響瞭政府人員的正常辦公。

  鄉長氣的咬牙切齒,拍案大怒,老子還不信瞭,小小野狼也敢這麼囂張?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他立刻命令高所長,讓打狼隊盡快進山,一個月內務必消滅磨盤山所有的狼群。

  高所長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嚇得蛋疼,兩腿隻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