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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寡婦的熱炕頭

  張大軍在槐花的傢過瞭七天,一直到過七完畢他才離開。

  在這七天裡,他跟上班一樣準時,每天早上到朱二刀傢去上工,傍晚返回自己傢睡覺,朱二刀也擺瞭七天的大席,好酒好菜招待他。

  因為日子窮,說不上啥好不好。反正比粗茶淡飯強得多。

  七天以後,張大軍就沒有來過,他跟槐花也很少見面瞭。

  過七以後,槐花的表情竟然一反常態,完全甩掉瞭當初的那種不滿,變得活潑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多瞭。高高興興準備出嫁。

  朱二刀和美蘭為閨女置辦瞭嫁妝,等待著槐花成親的日子。

  又過瞭一個月的時間,李大虎傢張燈結彩,終於喜氣洋洋把槐花接過瞭門。

  進門開始拜天地,李大虎樂的屁顛屁顛的。

  他曾經偷偷問過大軍跟槐花過七的情況,知道槐花不是白虎星,該有的零件一個不缺。下身的毛發非常旺盛,心裡美的不行,這下終於可以抱孫子瞭。

  秀林比任何時候都高興,因為他娶瞭磨盤村數一數二的美女,槐花的漂亮雖然比不上玉環,卻別有一番風味。

  他拉著槐花的手拜瞭天地,走進瞭洞房,進入洞房以後,摘掉瞭大紅花,抱住槐花就要親她的嘴。

  讓他想不到的是槐花卻把他給推開瞭,猛地捂住嘴巴,沖進瞭廁所,低頭哇哇開始嘔吐。

  女孩吐瞭半天,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小臉蛋漲的通紅。

  秀林一愣,有點莫名其妙,跟著槐花的身影追瞭過去,問:“槐花,你咋瞭?”

  槐花沒有生氣,隻是笑笑說:“秀林,不好意思,今天不行,俺那個……來瞭。”

  秀林問:“那個……是啥?”

  槐花說:“那個……就是那個,女人的那個事。”

  李秀林不解,問“女人的那個事……是啥事?”

  槐花一陣苦笑,秀林不會連女人的老朋友都不懂吧?就說:“問你娘去。”

  秀林不知道女人的那個是啥,就屁顛屁顛去問大白梨:“娘,女人的那個是啥,槐花說她那個來瞭,不能跟我上炕。”

  大白梨也吃瞭一驚,拍瞭拍秀林的腦袋,嘆口氣說:“真不巧,孩子,你忍幾天吧,女人老朋友來的時候,是不能跟你上炕的。”

  秀林就很掃興,覺得自己生不逢時,夠他娘倒黴的。

  沒辦法,隻好拉被子蒙頭睡覺。躺在炕上活脫脫像具千年僵屍。

  半夜,李秀林的呼嚕聲打得山響,他不但有腳臭氣,還有狐臭,熏得槐花睡不著,越看他的樣子越生氣。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以後她就要在這裡生活瞭,怎麼跟做夢一樣?她怎麼也想不到新婚之夜是這樣的倉皇無奈寂寞難熬。

  李秀林跟張大軍沒法比,他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渾身除瞭骨頭沒有四兩肉,而張大軍卻是個白面書生,一表人才。那雙健碩的胸肌,有力的臂膀,還有過七的時候在炕上翻雲覆雨的動作,至今還讓她心曠神馳如醉入迷。

  槐花覺得自己是掉進瞭噩夢裡。

  這一夜,槐花徹底失眠瞭,睜著兩隻大眼一直到天明,無聊地不行。

  就這樣過瞭三天,秀林一直等瞭三天,在這三天裡,秀林睡炕上,槐花就打瞭地鋪睡地上。

  第四天的晚上,秀林熬不住瞭,又去推槐花:“槐花,行瞭沒?你老朋友走瞭沒?”

  槐花就推脫說:“沒有,至少要七八天,你再忍幾天。”

  秀林那個氣呀,心說做女人真麻煩,滴滴答答七八天,而且每個月來一次,以後這日子咋過?

  又過瞭七八天,秀林又去推槐花:“槐花,你老朋友該走瞭吧?我憋不住瞭。”

  槐花就不理他,用被子蒙住頭,狠狠甩出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用手解決吧。”

  槐花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讓秀林摸不著頭腦,也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眼睜睜看著面前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摸又不能摸,上又不能上,秀林覺得忒沒有天理瞭。

  但是看槐花的臉色又瘦又黃,眼皮浮腫,貌似真的病得不輕,秀林就氣餒瞭。

  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別看他身子骨弱,瘦小枯幹,一陣風就能吹走,收拾槐花的那樣的還不在話下。隻是他不喜歡反抗的女人,因為做起來沒意思。

  最後實在熬不住瞭,秀林就嘆口氣,從炕上爬瞭起來,悻悻穿上衣服,走出瞭傢門。

  他準備去找村頭的孫寡婦,到孫寡婦哪兒泄瀉火。

  如果不把身上的火氣卸掉,秀林覺得自己就要爆炸瞭。

  李大虎傢一窩的流氓,而且都跟孫寡婦有染。

  李大虎,李秀林,還有他的那個死鬼兒子李高林,都是孫寡婦炕上的常客。

  秀林去的時間比較晚,是凌晨兩點,他去的時候,他爹李大虎剛剛溜進孫寡婦的被窩裡。

  “死鬼,你咋才來捏,想死俺瞭。”孫寡婦勾住瞭男人的頸,李大虎就抱住瞭女人的水蛇腰。

  孫寡婦年輕的時候長得就不錯,矮胖一點,現在雖說徐娘半老,但是當初的風韻猶存。

  除瞭臉上有幾顆不太顯眼的雀斑,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白皙有彈性,屁股一如既往的那麼圓,nai子一如既往的那麼大,眼睛還是那麼靈活溜圓,跟牛圈的牛有一拼。

  而且這女人一笑臉上倆酒窩,一下就能勾住男人的心,曾經把李大虎爺兒幾個迷得神魂顛倒。

  “傢裡的母老虎看的緊啊,我是借撒尿的功夫才出來的,快點,咱倆速戰速決。”李大虎迫不及待脫瞭衣服,溜進被窩。抱住女人就要親。

  哪知道嘴唇跟嘴唇還沒有接上,忽然,外面響起瞭敲門聲。“棒棒棒,棒棒。”

  聽到有人敲門,李大虎嚇得幾乎陽痿,一下從孫寡婦的被窩裡探出瞭腦袋,兩個人慌瞭手腳,不知道該咋辦。

  孫寡婦說:“糟瞭,不會是俺婆婆過來捉奸吧?嚇死人瞭。”

  孫寡婦的婆婆知道孫寡婦跟村裡很多男人有染,非常的生氣,一再警告她,想嫁你就遠遠的嫁走,不想走你找個上門女婿也行,把香菱慢慢養大,就是不能偷偷摸摸養漢子。

  外面的門一響,孫寡婦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婆婆跑來捉奸瞭,她嚇壞瞭,問李大虎:“該咋辦?”

  李大虎問:“你這兒有後門沒?我從後門溜走。”

  孫寡婦說:“沒有,但是有個狗洞,你從狗洞爬出去吧。”

  李大虎想也沒想,穿上瞭衣服,不敢走門,踢開窗戶跳進瞭後院,果然發現墻角處有個狗洞,一哈腰就從狗洞這邊溜到瞭墻那邊。

  出來的時候發現臉上噌瞭一泡狗屎,也顧不得擦,灰溜溜逃走瞭。

  孫寡婦穿瞭一件短衫出去開門,門打開發現李秀林站在門口。

  “死鬼,你咋來瞭捏?嚇死人瞭,還以為我婆婆捉奸呢。”孫寡婦擦擦汗,發現是另一個奸夫,籲瞭口氣。

  幸虧李秀林沒跟他爹撞車,要不然這件事就熱鬧瞭。

  李秀林一閃身進瞭孫寡婦的院子,發現屋子裡亮著燈。

  李寡婦的院子共兩間房,西屋裡黑乎乎的,那是孫寡婦的女兒香菱的房間,香菱的屋子裡黑兮兮的,好像早就睡瞭。

  香菱對她娘偷漢子的事情不聞不問,因為她年紀還小,根本不知道那麼多。

  李秀林進瞭孫寡婦的屋子,一眼就看到炕上有兩個枕頭,伸手往被窩摸瞭一把,熱乎乎的,秀林就有點驚奇,問孫寡婦:“剛才誰來過?”

  孫寡婦吃瞭一驚:“沒人啊,俺一個人在睡覺。”

  秀林問:“那為啥有兩個枕頭,而且被窩那麼大,躺兩個人都不是問題。”

  孫寡婦伸手擰瞭秀林鼻子一下,解釋道:“我這人睡覺的時候喜歡滾床,滾過來再滾過去,被窩當然要大一點瞭,要不然會著涼的。”

  孫寡婦比一般的女人胖,身上的肉多,被窩當然也就大瞭,這個解釋合情合理,秀林就沒有懷疑。

  他脫瞭衣服,鉆進瞭孫寡婦的被窩,抱住瞭女人的水桶腰。

  孫寡婦生完孩子以後,身體發福瞭不少,但是皮膚依然白嫩細膩,摸起來滑不留手,豐滿多肉的子也十分的堅挺,讓男人醉迷。

  兩個人沒那麼多廢話,直接開始。男人抱著女人,女人抱著男人,在被窩裡上下翻滾,從炕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到這頭,一條炕席被扯得絲絲拉拉響,兩個人就像一對撲咬的獅子,不停地撕咬,

  翻滾瞭很久,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相互的身體裡流過,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全部釋放出來方才作罷。

  風停雨住以後,秀林氣喘籲籲,孫寡婦也氣喘籲籲。

  孫寡婦問:“你不在傢抱著如花似玉的新媳婦玩,怎麼想起瞭我這半老徐娘?”

  李秀林嘆口氣:”哎,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還是偷情的感覺刺激。不知道為啥,槐花就是不讓我碰,前幾天她說自己老朋友來瞭,我忍瞭。現在又說自己不舒服。還是不讓我碰。”

  “啊?”孫寡婦撲哧一笑:“那槐花是不是有……毛病?要不就是張大軍這小子沒調教好。”

  秀林搖搖頭,:“我覺得不是,槐花好像故意躲著我,不要說上炕……日,就是話也懶得跟我說,她好像很討厭我。”

  孫寡婦搔著腦袋想瞭想,摸著秀林光光的後背道:“不會是槐花外面有相好的吧?她身子雖然在你這兒,心裡卻想著那個相好的,當然對你這個小牙簽就不感興趣瞭。”

  秀林瞪大瞭眼,疑惑的問:“不會吧?”

  孫寡婦道:“怎麼不會?那個男人不偷腥?那個女人不養漢?誰沒幾個相好的?她有相好的,怎麼會告訴你?”

  秀林一下從被窩裡跳將起來,問:“誰?誰敢碰我李秀林的女人,老子他媽劈瞭他!”

  孫寡婦手捂嘴巴吃吃一笑:“想知道誰這還不簡單,你以後偷偷跟蹤她,看她跟誰約會不就清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