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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留下你的種

  朱二刀氣呼呼的,恨不得拿祖傳的寶刀把張大軍給煽瞭。

  這事兒也怪不得人傢二刀叔生氣,過七的這幾天,無緣無故從人傢閨女的閨房裡跑出來,這是對人傢最大的不敬。處理不好會結仇一輩子。

  人與人之間的仇恨很多,除瞭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再就是人傢請你過七的時候你不去,或者過七的當口給人傢撂挑子。

  有時候這種仇恨要結下幾輩子,因為過七對於磨盤村的女人來說,是一輩子的頭等大事。這關系到傢族的榮譽。

  張大軍搔瞭搔腦袋,苦苦笑瞭。

  看來明天一定要跟槐花上炕瞭,不上炕不單單得罪的是二刀叔,還要被自己的老子罵,就是玉環也看不起他。

  那就去唄,誰怕誰?不上白不上,上瞭也白上,不上是傻蛋。

  張太輝一瞪眼,沖兒子罵道:“混賬王八羔子,還不給你二刀叔賠禮道歉?”

  張大軍隻好點頭哈腰,給朱二刀賠不是:“二刀叔,我不敢瞭,你放心,明天我不跑瞭,一定會好好調教槐花,行瞭吧?”

  朱二刀點點頭,籲瞭口氣,拍瞭拍張大軍的肩膀:“大軍啊,槐花這孩子命苦,在傢她是老大,我想好好把她嫁出去,你就別跟叔添亂瞭,中不?叔求你瞭。”

  張大軍咬咬牙說:“行,你明天讓槐花在傢等著我,我一定去,這次保證完成任務。”

  朱二刀點點頭,千恩萬謝啊。滿意地走出瞭張大軍的傢門。

  經過這件事以後,張大軍得到瞭一個教訓,那就是女人的尊嚴是神聖不容侵犯的。

  第二天早上,張大軍鼓足瞭勁頭,穿戴整齊,雄糾糾氣昂昂邁進瞭朱二刀的傢門,他決定正式開始調教槐花瞭。

  張大軍推開瞭槐花的房門,他發現槐花一個人躺在土炕上,外面露著一個圓圓的小腦袋。

  他就關住瞭門,上瞭門閂,輕輕走到槐花的炕前。心臟狂跳起來,熱血狂湧,就像揣著一面戰鼓一樣咚咚敲個不停。

  他又找回瞭當初跟玉環過七時的那種感覺。

  當初的玉環跟槐花一樣,也是這麼躺在被窩裡,女人的臉上滿是淚痕,一張俏臉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張大軍輕輕揭開瞭槐花的被子,果然,槐花的手在空中停瞭一下,雙墨一閃流下瞭眼淚。

  張大軍說:“槐花,對不起,我不知道過七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麼重要,我錯啦。”

  槐花抽泣一聲:“大軍哥,你是不是嫌俺長哩醜?”

  張大軍搖搖頭:“你一點也不醜,跟你玉環姐一樣漂亮。”

  “那你說俺好看不好看?”

  張大軍點點頭說:“好看,比年畫上的人還好看。”

  槐花說:“要是俺做你媳婦,你願意不?”

  這句話太直接瞭,張大軍就沉默不語,雙頰飛起瞭紅暈,宛如未婚的小姑娘。

  槐花說:“瞧你那傻樣?還害羞呢,俺夜兒個尋思瞭一夜,能跟你有一次,死瞭也值,嫁給誰俺也不後悔,哥……來吧……留下你的根吧。”

  槐花輕輕一拉,張大軍就身不由己瞭。

  他忽然呆住,竟然發現被窩裡的槐花沒穿衣服,好像早就準備好瞭。

  女孩的身體非常白皙,外面的胳膊兒雖然微微發黃,但是裡面卻別有洞天。

  她的肩膀是白的,肚子是白的,胸脯和大tui都是白的。被窩裡好像塞瞭一團棉花。

  槐花不像玉環那樣有一對讓人驕傲的大胸脯,女孩的發育同樣不太完整,nai子微微有點扁平,如頭也不太明顯,好像兩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微微隆起的胸脯下是一馬平川,她的腰很細,跟玉環一樣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兩截瞭。

  渾圓潔白的大腿深埋在被窩裡,渾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女孩香氣,這讓張大軍幾乎醉迷。

  就在女孩,有一層淡淡的茸毛。隻是不太明顯。好像一座鼓鼓的沙丘上,長滿瞭豐盛的水草。

  這是槐花跟玉環不一樣的地方,玉環哪兒是光光的一片,因為這個,人傢都叫她白虎星。

  槐花不是白虎星,張大軍覺得很驚奇。那個神秘的地方曾經勾起他無數的幻想,今天他才知道,女人跟女人的生理結構,不是完全一樣的。

  看著張大軍呆呆的樣子,槐花的一隻手泥鰍一樣慢慢伸瞭過來。

  張大軍永遠也忘不瞭槐花的那雙小手。

  那雙手很暖很潮濕,沿著他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後在他腰部的地方停瞭幾秒鐘。它就像一排牙齒輕輕地咬瞭他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

  張大軍是結過婚的人,跟玉環上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瞭,自然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可是顏面和羞恥一次次讓他抬手拒絕瞭她,他後撤一步,她就拉他一把。女人竟然比男人還主動。

  最後,張大軍的腰帶被槐花的一隻玉手拉開瞭,女孩嬌紅的嘴唇湊瞭過來,吻瞭男人厚實的嘴唇。槐花的臉就紅瞭一下。

  這是她的初吻,她終於如願以償瞭。把自己的初吻給瞭張大軍。

  接下來她就抱住瞭他的脖子。開始一件件剝他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被剝瞭下來,最後就赤條條的瞭,她拉住他的一隻手,把他拉進瞭被窩。然後再次抱住瞭他的脖子,將自己的一對酥胸湊到瞭男人的嘴邊。

  女人的酥胸微微鼓起,上面是粉紅色的,就像一對含苞待放、含羞帶臊的蘭花,等待開放的時節。

  張大軍的舌尖從上輕輕劃過,每碰觸一下,槐花就哆嗦一下,嘴巴裡啊一聲。

  兩根就仿佛一對雛鳥圓圓的腦袋,從鳥巢裡探出窩窩,立刻四下綻放。女孩燦爛的花季,就這樣被他的嘴唇給催開瞭。

  張大軍的動作很輕柔,知道這事急不得,沒有繼續向下,而是向上尋找女孩的香唇。

  舌頭挑開瞭她的嘴巴,就像一條拖網的魚,穿過牙齒的縫隙進入到她口腔裡面,慢慢撩撥她上顎最敏感的部位。

  兩根舌頭相互糾纏,相互碰觸,那種拔瓶塞的嘖嘖聲就充實瞭整間屋子。

  槐花抓住瞭張大軍的手,慢慢引導他,大軍的右手慢慢跟槐花的皮膚摩擦,香酥玉軟。

  手從她的脖子上滑下去,在胸口上畫著圓,停留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一路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直接按在瞭女人臀尖的沙丘上。

  張大軍發現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瞭,手指劃過的感覺毛茸茸的,就像撫摸水塘岸邊的青草。

  在大軍觸摸槐花的同時,槐花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先是在張大軍的胸口上清風拂柳一樣摩擦,然後就摸向瞭男人的肚子,繼續向下滑,直到把男人羞於見人的地方一下子握在手裡。

  那個東西好大,好像一條掙紮的蟒蛇,搖頭晃腦突突亂跳,槐花的身體就越發顫抖起來。她輕輕呢喃一聲:“哥,給俺吧……”

  張大軍很聽話,翻身壓瞭上去,這次他吸取瞭經驗教訓,沒有將男人的話兒狠命送進去,而是慢慢探入,循序漸進……

  槐花的牙齒緊咬著嘴唇,忽然就皺緊瞭眉頭:“哎呀……疼啊……大軍哥……你……慢點。”

  那個美好的肉體在張大軍懷裡顫抖,張大軍身子一挺,男人的東西連根沒入,槐花的手一下就勾緊瞭他的脖子,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十根指甲在大軍的後背上抓瞭十個紅紅的血道子。

  緊緊包裹的感覺也讓張大軍顫抖不止,差點就一泄如註瞭,他停留瞭幾秒鐘,發現槐花隻是疼,沒有暈過去,才放瞭心。

  接下來他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撒開四蹄,在藍天白雲下的草原上任意馳騁起來。

  槐花咬著牙,立刻就被那種撕裂的快感充盈瞭頭腦,又好像被一道閃電劈中,全身的每一個關節,每一根血管都膨脹起來,那種酥軟的感覺從下身迅速擴散,立刻流遍瞭全身,什麼疼痛都忘記瞭。

  槐花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大海上飄零的一葉孤舟,隨著浪頭在驚濤駭浪裡無助地漂泊,欲望的龍卷風把她高高拋起,一會兒被扔上天空,一會兒被摔進深谷,整個身心都要被摔散架。

  她不敢嚎叫,害怕北屋的爹娘聽到。兩排銀牙幾乎咬碎。所有的力氣都運在瞭雙臂上,把張大軍的後背抓得血肉模糊,紅糊糊一片。

  男人把女人裹得緊緊的,女人把男人擁得死死的。槐花的舌頭伸進張大軍嘴巴裡,反復的咀嚼,那種感覺美好而又貪婪。

  就在最後的幾秒鐘裡,男人跟女人一起進入瞭美妙的境界,就像兩根通上瞭強大電流的電線,扭著勁兒晃蕩起來。一直到電流慢慢減小,他們才停止瞭顫抖。

  屋子裡的聲音不大,外面的人啥也沒聽到,隻有門口窩著的看傢狗伸著耳朵聽瞭聽,知道是自己的女主人在叫,卻懶得起。

  風停瞭,雨住瞭,相互擁抱的感覺還是暖暖的,軟軟的,誰也不舍得分開。

  張大軍問瞭一句:“槐花,逮嗎?”

  槐花點點頭:“逮。”

  “疼嗎?”

  因為羞澀,槐花的臉還是那麼紅,沒有正面回答,隻是點點頭。

  張大軍說:“感謝蒼天,還好你沒有昏過去……”

  槐花說:“大軍哥,有瞭這一次,俺死瞭也不悔瞭……”

  張大軍擁著這個香酥玉軟的身體,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老覺得對不起玉環。

  這他娘的叫什麼事?作孽啊,該死的過七,以後有這種機會的話……我還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