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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根毛也沒有

  女人失去瞭反抗,這次他如願以償瞭,一隻手在玉環白生生的nai子上使勁揉搓,另隻手順勢向下,撕扯瞭她的小襖,然後魚兒一樣溜過玉環的小腹,穿過腰帶,直接摸在瞭女人神秘的地方。

  那個地方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但是柔軟,高挺,濕潤,那種觸電的感覺立刻順著手臂傳遍瞭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經就戰栗瞭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猶豫親向瞭玉環的臉,吻向瞭她的脖子,嘴唇再次叼向瞭那對白鴿一樣的nai子。

  就在玉環將要被這個色狼蹂躪的一瞬間,忽然咣當一聲,一件重物狠狠擊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李高林根本沒防備有人在背後偷襲,身體晃瞭晃,然後像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撲到在玉環的身上,一動不動瞭,下面也瞬間萎縮。

  一股血流順著高林的後腦滾滾流下,滴在瞭玉環的臉上,玉環聞到瞭一股血腥味。

  她睜開瞭眼,發現高林的身後站著一個人,那個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著一件狼皮大襖,手裡舉著一桿獵槍,高林就是被這把獵槍給砸暈過去的。

  玉環忍不住驚叫一聲:“大軍……”眼前一黑再次昏瞭過去。

  其實張大軍並沒有走多遠,他就在磨盤山上。

  那一天張大軍跟玉環過七,結果一槍把女人給捅得昏死瞭過去,他害怕極瞭。

  那時候的張大軍還是個孩子,沒有經歷過死人,玉環的死,等於給瞭他靈魂重重的一擊。

  他背著獵槍牽著狗逃進瞭盤蛇谷,在哪裡躲瞭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以後才感到瞭後悔,心裡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這樣逃走不是辦法啊?男人的責任激起瞭他內心的懺悔和不安,他感到瞭深深的自責。

  玉環到底有事沒事?會不會真的死瞭,沒聽說過這東西能捅死人啊?難道自己的跟別人的真的不一樣?

  大軍就解開褲腰帶,對著自己的那hua兒研究瞭半天。

  他發現自己的這根東西跟同類的男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大瞭點。輕輕一碰,它就搖頭晃腦的。

  張大軍非常的生氣,抓住自己的話兒狠狠彈瞭幾下,怒道:“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滿意瞭吧?把玉環捅死瞭,我怎麼對得起她?咋瞭,罵你幾聲你就得瑟成這樣?我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張大軍抓著那hua兒彈啊彈,忍著劇痛,心裡懺悔得不行。

  考慮瞭很久,他覺得自己不能呆在山上瞭,不能在懺悔中過一輩子,必須回傢看瞭看。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就是到玉環的墳上燒張紙,也能減少一分罪孽。

  大軍領著狗出瞭盤蛇谷,但是他沒敢回傢,而是在村子的外面徘徊瞭好幾天。

  他發現李慶林傢忙裡忙外,他們傢的人喜笑顏開在準備辦喜事,這才知道玉環沒有死,終於籲瞭口氣。

  成親的這天,張大軍趴在一個隱蔽的土坡坡上,看到玉環身穿大紅的小襖,被慶林牽著手,進瞭李大虎傢的門,女孩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他就更加的生氣。

  不知道為啥,心裡酸的不行。

  玉環可是我的女人啊,老子幫她過的七,老子幫她破的身,憑啥就被李慶林這王八蛋牽走瞭?你以為是牽羊啊?

  張大軍怒罵著,暴跳著,恨不得把李慶林那核桃一樣的腦殼砸個稀巴爛。

  一股莫名的、模糊的惆悵像一陣炙人的熱風一樣,在他心底躁動著。

  玉環美麗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動起來,熱淚蒙上瞭他的眼睛。

  不知過瞭多久,長空傳來一陣雁鳴,他仰頭目送飛去的雁陣,心頭忽然湧上一陣自憐憐人的悲哀。

  他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黑,心說,如果慶林敢欺負玉環,我就用槍崩瞭他,打斷他的小弟弟,讓他終身變殘廢。

  於是張大軍就摘下瞭獵槍,瞄準瞭洞房的窗戶,順便也瞄準瞭李慶林那顆討厭的腦殼。

  張大軍的獵槍是祖傳的,雙管獵槍,他的爺爺在世的時候這桿獵槍就掛在墻上。

  裡面填上火藥,可以單發,也可以連發。不但可以打鐵砂,也可以打鋼珠,50米的距離,轟爆一隻棕熊的腦袋不是問題。

  張大軍靠著這桿槍,踏遍瞭磨盤山的角角落落,那些狼群,棕熊,還有土豹子,看到他無不嚇得心驚膽寒逃之夭夭。

  四年的時間,死在這桿獵槍下的野狼,兔子還有山雞不計其數,張太輝也因為兒子練就瞭一副百步穿楊的神槍手本事而得意洋洋。

  張傢常常可以打牙祭,而且狼皮和兔子皮拿出大山,可以賣不少的錢。如果說磨盤村隻有一傢沒有挨過餓的話,那就是張大軍傢瞭。

  李慶林走進洞房,玉環開始尖叫,最後女孩用力踢斷瞭慶林的下面,這些張大軍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心說活該,就算玉環不踢你,我也要廢瞭你。正好,省事瞭。

  當慶林娘拿著大針在玉環身上猛刺的時候,張大軍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好像那根大針不是刺在瞭玉環的腿上,而是刺在瞭自己的心裡。

  他猶豫瞭好幾次,真想一扣扳機,把那娘們的肚子打個窟窿出來,忒他媽不是東西。

  可是一想到小花,大軍猶豫瞭,真把慶林娘一槍打死,小花是會哭鬧的。

  這一夜張大軍沒走,在墻頭外面做瞭一夜的護花使者,就怕玉環受欺負。直到李高林躡手躡腳走進玉環的洞房。

  張大軍在外面瞧的清清楚楚,知道李高林這小子不幹好事。

  果然,他摸上瞭玉環的nai子,趴在瞭玉環的身上,撕裂瞭玉環的小襖,摸向瞭玉環的下面。

  張大軍怒不可解,飛身跳進瞭院子,一腳踢開瞭洞房的門,舉起槍托就把李高林砸暈瞭。

  張大軍的怒火竄天而起,他拎著李高林的脖領子,把他的身子從玉環的身上拎瞭下來,當當踢瞭三腳,然後飛身撲向瞭玉環。

  “玉環,你咋瞭,醒醒,快醒醒啊。”張大軍一邊輕聲呼喚著玉環的名字,一邊幫女孩把衣服合攏瞭起來,裹住瞭她的身體。

  玉環終於悠悠轉醒,一眼看到大軍,“哇……”就想哭。把張大軍嚇瞭一跳,趕緊用手堵住瞭玉環的嘴巴。

  “噓……你小點聲,李傢的人還在外面呢?原來你沒死啊?”

  玉環眼裡含著淚,一下紮進瞭大軍的懷裡,眼淚黃河決堤一樣流個不停:“大軍,一個月瞭,你去哪兒瞭,你就那麼狠心把俺扔下不管?你好狠心,好狠心……”玉環一邊說,一邊緊緊抱住大軍的腰,張嘴巴在他肩膀上咬瞭一口。

  張大軍沒有動,忍受著劇痛,脖子上被玉環咬瞭兩排齊齊的牙印,他說:“我以為你死瞭,非常的害怕,所以就逃走瞭。”

  “那你為啥又回來瞭?”

  “因為你沒死啊,你沒死我就不用坐牢,不用贖罪瞭,對不起,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

  張大軍也緊緊抱著玉環,兩個身體貼在一起,搓啊揉,抱啊捏,流淚眼對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

  抱夠摸夠瞭,張大軍說:“玉環,我稀罕你,咱倆走吧,我帶你走,咱們進山去。”

  玉環一聽,竟然把張大軍推開瞭,迷惑不解地道:“你是說,咱倆……私奔?”

  張大軍點點頭:“李傢沒有好東西,統統都是流氓,在他傢你會吃虧的,我不想你受欺負,還是跟我走吧。”

  玉環卻猶豫瞭一下,搖搖頭說:“俺不。”

  大軍問:“為啥?你不喜歡我?”

  玉環說:“不是,你拉俺走瞭,那小花咋辦?小花跟俺一樣的可憐,還有,俺畢竟是慶林明媒正娶的婆娘,就這麼走,那慶林咋辦?”

  張大軍怒道:“到現在瞭,你還想著他?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玉環說:“有,俺心裡有你,可是咱就這麼走,咋向兩邊的爹娘交代啊,村裡人會罵俺放dang。”

  大軍一攤手說:“那你說咋辦?”

  玉環說:“大軍,你等著俺,俺跟慶林離婚,然後你再說服小花,如果小花不稀罕你,俺就跟你走。”

  張大軍想瞭想,說:“那好,我等著你跟慶林離婚,目前也隻能這樣瞭,放心,彩禮的錢,我來出,隻要慶林傢答應,我立刻帶你走。”

  玉環點點頭說:“好。如果這事成瞭,俺就把身上的小紅襖拿出去放在院子裡曬,你看到俺的小紅襖掛在院子裡,那就說明俺跟慶林離婚的事有眉目瞭。”

  現在的玉環一改剛才的愁悶和苦惱,臉上竟然綻出瞭笑色。

  不知道為啥,看到大軍她就看到瞭陽光,覺得以後的日子充滿瞭希望。

  張大軍說:“那好,我回山裡去,繼續等你的消息。”

  玉環覺得奇怪,問:“大軍,你整天在山上轉個啥?那磨盤山有啥好轉的?”

  張大軍神秘莫測一笑:“保密。”

  天亮的時候張大軍走瞭,玉環把他送出瞭門外。

  臨走以前,大軍把昏迷不醒的李高林拖出瞭洞房,扔進瞭廁所,還在他的頭上澆瞭一泡尿。

  李慶林是太陽升起老高才蘇醒過來的,醒來以後摸摸腦袋,納悶瞭半天,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我不是在嫂子的房間嗎?昨天晚上還差點把玉環咔嚓瞭,怎麼會在廁所?

  不會是昨天喝多瞭吧?難道我撲玉環的身上是做瞭個夢?真他娘的過癮。

  覺得渾身腦袋疼,伸手摸瞭摸,結果摸瞭一把血,無端的頭上多出瞭一個窟窿出來,把高林嚇得幾乎震精。

  他沒有感到過分的驚詫,以為自己喝醉瞭,栽倒在茅房裡,頭上的窟窿是在青磚上磕的。

  還好沒有掉進茅坑裡,要不然就淹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