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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趕下瞭炕

  邢先生無奈的搖搖頭:“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否則還會斷裂。”

  李大虎和慶林娘心裡這才有瞭少許的安慰。

  不能行房不要緊,沒有生命危險就行,再說以後時間還長著呢,抱孫子也不急於一時。

  邢先生從皮囊裡拉出瞭兩根鋼針,在慶林的穴位紮上瞭針,用於活血化淤。然後又拿出一瓶藥面,幫慶林敷在傷口上。

  臨走的時候把藥面留下瞭,告訴李大虎說:“一天換一次藥,一個月包好,跟當初一樣。隻是記住,千萬不能行房,否則神仙也難救活。”

  李大虎和慶林娘千恩萬謝,送邢先生出瞭門。

  回到屋子以後,慶林娘心裡還是氣不過,拿起笤帚疙瘩就要沖進兒子的洞房。她準備實行傢法,繼續蹂躪兒媳婦。

  李大虎這次慌瞭手腳,上去攔住瞭她:“你幹啥,咋跟個潑婦一樣?玉環還是個孩子呢。”

  慶林娘怒發沖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傢男人,這還瞭得?我非給她立立規矩不可。”

  李大虎一邊攔,一邊去搶慶林娘手裡的笤帚疙瘩,說“算瞭,算瞭,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見識幹嘛。”

  “咋瞭,我打兒媳婦,兒子都不心疼,哪輪到你個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瞭,你個老不正經。”

  李大虎是有名的妻管嚴,根本不敢跟媳婦叫板:“你小點聲行不行?讓鄰居聽見像啥話?別忘瞭,你也是過來人,你那時候還不如玉環呢。”

  慶林娘想瞭想撲哧笑瞭,說的也是,當初自己跟李大虎洞房的時候,還不跟玉環一樣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估計過一段時間玉環就沒有那麼倔瞭,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著李大虎進瞭屋。

  兩個人脫瞭衣服上炕,李大虎嘆息不止。

  玉環多好的雛兒啊,怎麼就便宜瞭張大軍這個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鮮花插上瞭牛糞。

  如果玉環能讓他李大虎去過七破身,那估計就是……從一坨牛糞上下來,又插上瞭另一陀牛糞。

  可惜瞭,可惜瞭。

  慶林娘抱住瞭男人的腰,叉開大腿說:“唉聲嘆氣個啥?你日不日?要日你就快點,忙瞭一天累死瞭。”

  李大虎就抱住瞭老婆的大肥腰,心裡想著玉環的小蠻腰,把身下的老婆當做玉環動作起來。兩個人幹瞭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兒。

  應該說李慶林是個老實孩子,包紮好瞭傷口,他想返回洞房,繼續陪著玉環睡覺。

  既然玉環不讓他碰,那就不碰她好瞭,反正以後日子還長,可以慢慢來。

  慶林推瞭推房門卻沒推開,因為玉環已經把門從裡面反鎖瞭。

  慶林就很氣餒,沒告訴爹娘,偷偷溜進瞭三個兄弟的房間,想跟他們擠一夜。

  三個弟弟一看哥哥進來瞭,躲在被子裡捂著嘴巴吃吃的笑。

  慶林一瞪眼:“你們三個笑啥?”

  老二高林說:“哥,成親頭一天就被俺嫂子趕下炕,你以後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應該給她立個規矩。”

  慶林問:“啥規矩?”

  高林說:“讓她知道男人在傢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瞭,狠狠的艸她,還反瞭她瞭,敢踢你的命根子,萬一踢壞咋辦?”

  慶林說:“你得瞭吧,我都這樣瞭,還把她按倒?她按倒我還差不多。”

  “撲哧。”三個弟弟都笑瞭,慶林就讓他們三個往旁邊挪挪,上瞭土炕。

  李大虎傢窮的叮當響,除瞭孩子什麼都缺,米缸面缸時常像個體面的寡婦,一塵不染。架不住這麼多張嘴吃啊。

  前幾年最窮的時候,他們哥四個曾經合穿一條褲子,因為出門怕露腚,所以誰出門誰穿。

  現在雖說勉強能填飽肚子瞭,可還是窮,晚上睡覺的時候,哥三個合蓋一條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凈是窟窿,露著白白的棉絮,一腳過去就能把被子穿透,從那邊看到腳丫子。三兄弟擠在一塊凍得直打哆嗦,

  李慶林沒有被子蓋,就拉過一條破棉襖搭在身上。下面那個疼啊,疼的鉆心。

  玉環的這一記差點把他給煽瞭,李慶林感到十分的後怕,對玉環心生懼畏。

  他覺得有點委屈,別人娶老婆是芙蓉帳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罷不能,殺豬宰羊般的嚎叫。我卻被玉環一腳踢下瞭炕,真他娘的倒黴、

  以後再跟她親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這事兒不能急,得慢慢來。

  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發現二弟高林從被窩裡爬瞭起來,悉悉索索開始穿衣服。

  慶林問:“高林,天亮還早呢,你幹啥?”

  高林說:“我上茅房撒尿。”

  慶林沒理他,看著高林趿拉著鞋片子拉開瞭門。

  高林確實有點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實躺下以後他就睡不著瞭,下邊憋得難受。

  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個鳥樣,早就對玉環垂涎三尺瞭。

  今天的玉環非常的漂亮,臉蛋又白又細,就像剝瞭皮的雞蛋,一對彎彎的細眉月牙兒一樣,讓人想起蛐蛐鳴叫的月夜。特別是一對大眼,跟圈裡的牛有一拼,活靈活現的。

  還有一對秤砣一樣的大胸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裡面填滿的是啥東西,那小腰真細,像個馬蜂,

  高林看著玉環穿著大紅衣進門,就瞪直瞭眼,鄰居相隔瞭十幾年,今天他才知道玉環原來是這麼的俊。

  慶林拉著玉環手拜天地的時候,露出瞭女孩潔白細膩的手腕,當真雪一樣的白。

  農村的男孩雖說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熟,當時高林就覺得下面翹瞭起來,他就有瞭沖動。

  你說我從前咋就沒發現玉環這麼俊?既然俺哥不行瞭,那就應該我來,要不然早晚便宜瞭俺爹。

  俺爹那個老傢夥不是東西,在村裡大小通吃。很多娘們跟他有染。俺娘還當做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為李大虎的放蕩,三個兒子都跟著他學,除瞭老三玉林害羞一點,靦腆一點,其他的三個都是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的主。

  特別是老二高林,不要說看到女人,就是見到一條母狗,也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高林摸著黑開瞭房門,走向瞭廁所,掏出襠裡的鳥兒沖著馬桶撒瞭泡尿。

  提上褲子的時候,他往嫂子的房間看瞭一眼,屋子裡還亮著燈。

  新婚的第一夜,洞房裡的燈是不能熄滅的,一旦熄滅就預示著一對新人不久長。

  村裡人迷信,在乎這個,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陽升起來,油燈是不能吹滅。

  窗戶紙上映出一個苗條的身影,原來嫂子還沒有睡覺,高林的心就動瞭一下。

  他系好瞭褲腰帶,躡手躡腳來到瞭嫂子的房門前,輕輕推瞭推門,發現房門沒有上閂,於是輕輕推開瞭。

  玉環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閉著眼在打盹,腦袋一點一點,就像一隻啄米的雞。

  忙瞭一天,玉環也累壞瞭。

  前半夜把慶林踢下炕以後,玉環就很後悔,覺得自己過分瞭。

  說一千道一萬,她跟慶林是夫妻,已經拜過天地,別管願意不願意,她以後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這就是命。

  她就把門閂拉開瞭,希望慶林一會兒推門的時候可以進來。

  但是她卻把褲腰帶打成瞭死結,枕頭的下面放瞭一把鋒利的剪刀,隻要男人敢硬來,她就決定剪瞭他。

  李高林推門走進瞭屋子,玉環閉著眼睛,就那麼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窩上,臉頰上閃著還有擦幹的淚水,修長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瓏的曲線盡收眼底。

  這讓李高林忍不住想起瞭小學四年級學過的一首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他一步一挪悄悄靠過去,伸手摸在瞭玉環高挺的胸脯上。

  十個男人看女人,其中九個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胸,其次才是女人的臀,第三才是臉蛋。

  剩下的一個是近視眼,估計會把女人的腦袋當做胸。

  李高林就是近視眼,但是他還沒有近視到把女人的頭當做胸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準瞭。

  玉環因為太累,根本沒有感覺到,雖然中間隔著一層棉襖,可是李高林還是感到那種挺拔堅韌的感覺。

  他瘋瞭一樣撲過去,把玉環按在瞭身下,一張噴著臭氣的嘴巴親向瞭女人的臉。

  他左手按在女人胸口的同時,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褲,撕瞭兩下沒撕開,卻發現褲腰帶打成瞭死結。

  這時候玉環醒瞭,大吃一驚,開始奮力掙紮。

  開始的時候她認為把她壓倒的是慶林,因為屋子裡亮著煤油燈,一眼就瞅準瞭,原來是慶林的二弟高林,玉環立刻羞紅瞭臉,心裡產生瞭深深的恐懼,她想嘶喊。

  “啊……救……”剛剛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隻大手捂住瞭她的嘴巴,連鼻子一塊堵住。

  玉環憋得喘不過氣來,她知道高林想幹什麼,小腦袋晃過來晃過去,來回的躲閃,羞愧,憤怒,焦急一股腦湧上心頭。

  高林跟他哥哥慶林不一樣,他在高傢哥四個裡體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壯得就像一頭牛犢子,收拾玉環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全身被壓得挺挺的,動又不能動,喊又喊不出聲,她的眼神開始絕望,淚水嘩嘩流出。

  玉環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的影像變得漸漸模糊。

  高林親瞭幾下,結果沒親上,他的唇連玉環的臉皮也沒有碰到。於是惱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襖。

  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瞭,紅色小襖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亂飛,潔白的脖子和一對白生生的大nai子果露出來,仿佛一雙展翅待飛的乳鴿。

  李高林不顧女孩的掙紮,張開嘴巴叼瞭過去,玉環繼續掙紮,不讓高林靠近她。身體像泥鰍一樣擺過來晃過去,結果高林的嘴巴親在瞭床幫上,差點磕掉兩顆門牙。

  這下高林可不幹瞭,惱羞成怒,猛地揮起巴掌,狠狠扇瞭玉環一記耳光,啪地一聲,玉環覺得頭昏腦脹,眼前面金星亂閃,腦袋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高林騎在女人的身上罵瞭句:“賤貨!不識好歹,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