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身著大紅官服的段文楚帶領僚屬,手捧聖旨,鄭重其事地趕到宣平坊,前來慰問程侯。結果他手捧著皇帝的詔書,也僅僅隻進瞭大門,連垂花門都沒能踏入。
這回出來迎客的不再是那個粗野無文的獸蠻護衛,但段文楚一見到來人,覺得舌根都在發苦,實在當初談判時吃他的苦頭太多瞭。
一名雙目狹長的文士負手立在垂花門前的臺階頂上,絲毫沒有降階相迎的意思,更不用提大禮參拜,跪接聖旨這些舉動,隻淡淡道:“君侯不見客,貴使請回吧。”
段文楚含辛茹苦地說道:“在下是來傳詔的。聖上得知……”
“回去告訴李昂,”賈文和打斷他,“君侯心情不好,旨意就不接瞭。”
段文楚吃驚地張大嘴巴,他身後隨行的唐國官員也一個個瞠目結舌,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在書房用攝像機偷窺的程宗揚同樣倒抽一口涼氣,“老賈這是……當面罵上瞭?”
段文楚氣得手都直哆嗦,皇上的名諱被這文士當面宣之於口,聖賢書都被他讀到狗肚子裡去瞭?要知道但凡有些教養的文士,平輩相交都不好稱名,而是以字相稱。堂堂帝皇,被人指名道姓,大唐顏面何存!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當面辱及君王,自己這些做臣子的,隻能肝腦塗地!
後面一名身著綠袍的低階官員勃然變色,厲聲道:“狂徒!無禮之甚!”說著攘袖向前,就要與那狂徒拳腳相加。
段文楚一把抱住他的腰,“師仁!戒怒!”
段文楚張臂將下屬擋在身後,亢聲道:“吾身為鴻臚寺少卿,奉皇命而來!賈先生,爾不過程侯座前一介白丁,安敢如此不知敬畏,口出狂悖之言!”
“吾有三畏,”賈文和伸出三根手指,“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
辯經是段文楚的強項,當即應聲道:“君上如父,豈不為大?爾亦為程侯僚屬,豈能辱及君父!”
“吾觀李昂,如屍居其位。”賈文和擲地有聲地回應道:“不畏天命,是謂無知;行止失度,是謂無能;違時逆勢,是謂無德;倒行逆施,是謂無道,一介蠅營狗茍昏庸怯懦之匹夫耳!行此不義之舉!必定禍不旋踵!”
此言一出,庭中一時間鴉雀無聲。
“瞧瞧!”望著光球中那群目瞪口呆的鴻臚寺官員,程宗揚感嘆道:“老賈批評我,那是給主公我留瞭面子的。這會兒當著唐國欽差的面,直接把李昂罵成瞭渣渣,嘖嘖……”
中行說陰惻惻道:“罵人?我也在行。”
“老中啊,要是你去,這會兒就打起來瞭。”程宗揚看瞭他一眼,“我怕你被打死。”
中行說趴在軟榻上,剛說瞭一句話,又吐瞭兩口血。程宗揚都怕自己一眼沒看見,他就掛瞭。
段文楚臉色發青,眼睛卻越瞪越大,眼球上的血絲一根一根迸起,一半是氣的,另一半卻是嚇的。
賈文和的態度,讓他有一種非常可怕的預感,就好像他們在故意激起唐國的憤怒,好將程侯的隨行人員盡數治罪。
賈文和對眾人的表情視而不見,侃侃言道:“唐國六年四易帝位,其天命可知!今李昂登基已有六年,氣數當盡,此詔奉之無用。”
那名文士口氣平淡,說出的一句句卻全是誅滅九族的悖逆之言,“煩請貴使回復李昂:君無道,雖萬乘之君,猶獨夫耳。其窮途末路,隻在旬日之間。言盡於此,貴使請回。”說罷拂袖逐客,絲毫不假辭色。
蔣師仁勃然大怒,卻被段文楚緊緊拉住,嘶啞著嗓音道:“小……小不忍則亂大謀……先回去!”
程宗揚看得發愣,“幹!老賈這是給李昂定瞭死期?老段也不是泥人啊,竟然能忍下來?”
“他是被嚇到瞭。”背後一個聲音冷淡地說道:“賈文和當面詛咒唐皇,他們會猜疑程宅上下都已抱有必死之心,不惜與唐國決裂,以身殉職,好給漢國問罪的借口。他們如此自尋死路,原因隻有一個……”
程宗揚板起臉,厲聲道:“問你瞭嗎?多嘴!”
跪坐在書案旁的呂雉閉上嘴,扭頭望向一邊。
程宗揚摸著下巴沉吟,賈文和用這種決然的姿態,故意來誤導唐國官員,讓他們以為自己已死,好迫使李昂無法收手,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可這一波也太莽瞭吧,被人罵到頭上還不動怒,除非李昂是個軟蛋……
別說,李昂還真是個軟蛋!老賈這是把他給拿得死死的啊。
包括段文楚,老賈也拿定他不敢翻臉,才一口氣罵瞭個痛快。
回到車上,一眾唐國官員臉色像死瞭爹媽一樣難看。
段文楚滿心後悔,自己為瞭壯膽,也為以壯聲勢,把鴻臚寺不當差的僚屬都拉瞭過來,結果被一個佈衣門客當眾罵得狗血噴頭。真要在院內挨罵也就罷瞭,外交官嘛,唾面自幹這種事也不是幹不出來,可一行人連二門都沒進,賈文和那番話說出來時,不僅在場眾人聽得清清楚楚,連門外的神策軍和各國使節都能聽見。真真是不當人子!
大唐這臉面,可是丟得沒邊瞭。早知如此,自己還不如孤身來訪,即使身單力薄,被人逮住出氣,痛打一頓也認瞭……
段文楚如啞巴吃黃連,這會兒不但舌根發苦,連胃囊都泛著苦味,偏偏還說不出,後悔得腸子都青瞭。
蔣師仁沉聲道:“段少卿,我等身為使臣,被一介佈衣當面詛咒君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另一名官員忿然道:“此事堪稱喪心病狂!六朝列國未曾聽聞之惡行!”
“段某焉能不知!”段文楚頓足道:“眼下我隻怕程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大唐危矣!”
眾人齊齊噤聲。
過瞭一會兒,有人說道:“不至於吧?下官聽說此事是藩鎮與內侍合謀,欲圖對程侯不利。但程侯被興唐寺群僧護持,有驚無險啊。”
有人冷笑道:“是十方叢林那些和尚說的吧?他們沒說昨晚大寧坊殺得血流成河,數千伏兵死傷數百,最後被程侯破圍而出?”
“想必是誇大其詞,真要是傳言所稱,數千伏兵齊出,程侯如何能逃生?”
“王長史,你不是住在大寧坊嗎?昨夜可有所見?”
那位姓王的長史相貌儒雅,言辭也很謹慎,“仆昨晚與傢人觀燈,並未目睹其事。隻是……”
段文楚擺出長官的架勢,微微頷首,“且言之!”
“遵命。”王長史拱手施禮,然後道:“昨晚大寧坊坊門被封,直到醜時方才開啟。坊內血污遍地,腥氣撲鼻,聽相熟的坊卒私下議論,僅東南一隅,倉促收殮的屍體就有百餘具。”
眾人齊齊吸瞭口涼氣,一夜死亡上百?在長安城中殺傷如此之重,簡直駭人聽聞,那位程侯豈能幸免?
段文楚低聲道:“可有程侯……”
王長史搖瞭搖頭,“據傳程侯屬下的護衛無不是一當百的精銳,在眾軍圍攻之下,一路護送程侯行至興唐寺。搏殺時掀翻燈架,導致大亂,混戰之際,程侯不知所蹤,那班護衛也死傷眾多,幾無幸免。”
有人疑惑地說道:“程侯有多少護衛?最多也不會上百吧?”
王長史道:“不過十餘人。”
死傷十餘人,殺傷過百,這樣的戰損比,讓眾人大吃一驚,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過瞭一會兒,有人嘀咕道:“難怪那門客如此悖逆……”
段文楚一手撫頭,額角突突直跳。
一名官員道:“段少卿,我等該當如何?”
無論程侯是生是死,事情都得做。段文楚打起精神道:“去昭南邸!”
有人提出異議,“為何不先去安撫漢、宋?”
“此結已經難解,程侯與漢、宋兩國幹系極深,勢難善瞭。吾等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隻能盡力分化昭南、秦、晉諸國……”
段文楚悲聲道:“諸君都不想看到果真五國聯師,共伐我大唐吧?”
車上眾人盡皆默然,卻有不少人想到瞭高居九重的皇帝陛下。
雖然大傢都不約而同地避開瞭刺殺事件的主謀,但程侯入宮覲見之後,隨即遭遇襲擊,顯然與那位陛下脫不瞭幹系。如今局面大壞,若非他鋌而走險,一意孤行,何至於此?
◇ ◇ ◇
“……初計,魏博軍死二十一人,傷十七人;”
“隨駕五都死七人,傷十二人;”
“十方叢林僧眾死傷不詳,可確認者,死九人,傷十五人,估算死傷當在三十上下。”
“其餘涼州盟所屬一眾江湖人,估算為十人上下……”
面容蒼老的李輔國靠在椅中,雙眼半睜半閉,一手無聲地轉著鐵球。
座椅旁,一名黃衫內侍正拿著整理好的信息,一條一條稟報給這位歷經六朝的博陸郡王。
魚朝恩雙手撫在膝上,正襟危坐。
一名白衫內侍悄悄進來,遞來一頁紙。那名黃衫內侍接來看瞭一遍,低聲稟道:“剛才又發現七具屍體,都是涼州盟的。還有,龍宸朱雀組七去其五,已經可以除名瞭。”
魚朝恩挪動瞭一下身體,想要開口,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
那名黃衫內侍繼續道:“統而算之,大寧坊一地,死者五十有餘,傷者將近七十。圍攻程宅方面死傷不詳,估算亦不下十人。程侯一方,共遺屍一十三具,程侯本人突圍至興慶宮,去向不明。”
內侍念完,然後躬著身,垂手而立。
魚朝恩細聲細氣地說道:“以有心算無心,還打成這副模樣。程侯麾下那班護衛不愧是嶽賊餘孽,好在還死瞭十三個。”
“回公公。”黃衫內侍道:“事後點驗得知,大寧坊內,程侯一方死者,有十一人出自晉國商賈石超宅內,出自程侯府上的,僅有二人。”
“啪”的一聲,魚朝恩束發的絲帶繃斷,花白的頭發從貂蟬冠內迸出一縷。
少頃,李輔國開口道:“靈尊轉世?”
“回阿爺,”黃衫內侍道:“程侯當時口誦不拾一世所傳真言咒語,在場不少人都親耳聽到,有懂行的透露,確系大孚靈鷲寺秘傳真言。”
李輔國眼皮垂得更低瞭,過瞭會兒道:“大長公主呢?”
黃衫內侍悄悄看瞭魚朝恩一眼,沒有作聲。
魚朝恩低咳一聲,“那個……回王爺,太真公主昨晚與瑤池宗的白仙子,光明觀堂的潘仙子一道入城,小宮他們怕節外生枝,隻好把她們引到城外。”
“你們啊,就是心眼兒太多。”李輔國嘆道:“便讓公主入宮又有何妨?讓咱們聖上醒醒腦子也是好事。”
“王爺教訓得是。小宮他們就是心眼兒太多,膽子太小。我回頭可得好好說說他們。”
“秘禦也是,在姓嶽的手裡吃瞭虧,可就改瞭性子,藏頭露尾的,一躲這麼多年不見蹤影。殤老頭兒都露頭瞭,他還躲著不見人。眼看大祭是拖不下去瞭,他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魚朝恩一臉的深以為然,“可不是嘛!好端端的巫宗大佬,整天琢磨毒宗那些玩意兒,丟盡瞭祖宗的臉!王爺,得空兒你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李輔國搖瞭搖手,“你們黑魔海的事,跟咱傢沒關系,咱就是瞎說兩句。倒是聖上這邊,怕是要有動靜瞭……承業怎麼說的?”
魚朝恩道:“看不出太多端倪。不過程府的人一早就全撒出去瞭,像是在找人。”
李輔國微微側頭,“大慈恩寺呢?”
黃衫內侍道:“觀海重傷,寺內的巡行僧未見動靜。昨晚半夜,窺基從宮內回來,與特大師密會瞭一刻鐘,隨後去瞭田樞密使處,天亮後去瞭宮中。我們的人都被擋在外頭,不清楚他與聖上說瞭什麼,後來便召李相入見。”
“瞧瞧,就說你們心眼兒太多,”李輔國嘆道:“你們把事兒挑起來,如今反而落到瞭局外。”
魚朝恩小心道:“看來他們是等不及瞭,明天是朝會的日子,到時……”
“小仇傢裡人多,讓他自己去應付吧。”
魚朝恩閉上嘴,彼此心照不宣。
明天的事不用跟仇士良通氣,有雷就讓他自己扛吧。能不能渡劫,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瞭。
◇ ◇ ◇
危月燕眼上蒙著絲帶,像溺水的魚一樣張開嘴,艱難地呼吸著。陽具在狹緊的宮頸內挺動,龜頭擠進子宮,輕車熟路地頂住關元穴的部位。雜亂無章的真氣飽含著生死根內的陰寒氣息,連同無數難以煉化的負面情緒,一並度入她體內。
此時她的丹田早已失控,隻能在對方的催動下,依靠身體的本能,用自己的丹田氣海濾去真氣中冗雜的氣息,然後在強制的高潮中,一波一波泄出陰精,毫無保留地獻出煉化精純的真氣。
那具慘白的女體猶如一朵綻開的百合花,不斷被擠榨出花蜜,被侵入花房深處的狂蜂浪蝶恣意采擷。
生死根內的寒意宛如玄冰,在程宗揚竭力催動下,也隻能一絲一絲煉化。
又一輪采補之後,身下的女體哆嗦著泄出陰精,一片狼藉的丹田震蕩不已,再次從第四級的入微境跌落至生象境。
境界再次跌落,危月燕原本就微乎其微的抵抗徹底化為烏有,隻能無力地仰躺在棺材上,像件工具一樣任人擺佈。
隨著境界的急劇跌落,經脈逐漸萎縮,甚至斷裂。危月燕通體冰涼,肌膚仿佛水洗過一樣,冰冷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從皮膚間滲出,打濕瞭身下的棺蓋。
“第十三次囉。”孫壽帶著一絲痛恨的快意嘲諷道:“六個時辰內,小泄不計,大泄十三次,這賤人怕是要爽得飛起來。”
成光笑道:“她便是水做的,這會兒也該被主子榨幹瞭。”
“水……”危月燕吃力地吐出一個字。
成光拿起旁邊一隻玉碗,用調羹攪瞭攪,然後翹起尾指,笑吟吟舀起碗中的汁液,喂到她口中,一邊嬌聲道:“這是滋陰的藥酒,裡面添瞭兩種淫藥,專門給你準備的。這一碗喝完,用不瞭多久,你又能浪得出水瞭。”
危月燕充耳不聞,隻貪婪地喝著浸滿淫藥的酒液。
藥酒咽入腹中,她蒼白的肌膚浮現出一抹異樣的血色,下體紅腫的穴口漸漸合攏。
程宗揚靠在軟榻上,閉目回復精力。尹馥蘭將毛巾在熱水中絞過,仔細給他擦拭身體。
呂雉探瞭探危月燕的丹田,“她隻剩下生象境的修為。頂多再用上三五次,就會修為全廢。”
“修為全廢?你想什麼好事呢?她就是個死人!”
說著,程宗揚惡狠狠瞪瞭她一眼,“你這麼在乎她的死活,是不是還想當奸細?”
呂雉扭過臉,閉口不言。
還是欠教育啊。程宗揚喝斥道:“過來!給老爺含著!”
呂雉雙手扶住那根發燙的陽具,俯下身,張口將龜頭含在口中,細致地吞吐起來。
尹馥蘭一邊給主人擦拭身體,一邊偷偷看去。隻見那張姣麗的面孔伏在主人腿間,紅潤的唇瓣含住棒身,輕柔地舔舐著。隨著吞吐的動作,她光潔的玉頰在主人腿上來回摩擦,耳垂下兩串圓潤無瑕的明珠輕輕搖晃,珠輝膚光交映,嬌艷無儔。
忽然旁邊傳來一陣笑聲,卻是成光雙手剝著危月燕的下體,將她陰蒂上那層嬌嫩的包皮剝開,然後用指甲掐緊擠住,一手拿著棉棒,將銀盒中黑褐色的藥粉撲在上面。
尹馥蘭呼吸亂瞭一下,那藥粉是顫聲嬌,據說是用一種酷似螞蟻的黑色蜂類制成。那種黑蜂體量極小,尾針帶有毒素,被蟄到的部位往往傷口小到看不見,卻會腫起手掌大一片,奇癢無比。
蛇夫人在時,曾經拿她試過一次,僅僅在乳頭上沾瞭少許,便癢得鉆心,乳頭足足脹大瞭一倍有餘,腫得像顆紫葡萄一樣。尹馥蘭當時雙手被縛,癢得幾乎掉淚,不得不挺著雙乳,央求姊姊們捏住她的乳頭,又掐又擰,才勉強止癢。
黑褐色的藥粉沾在紅嫩的陰蒂上,像被肌膚吸收一樣,融化不見。被剝開包皮的陰蒂紅潤而又嬌嫩,隨著淫藥滲入,那顆小巧的陰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變得又紅又亮。
危月燕發出戰栗的嬌喘聲,淫穴下意識地向上挺動,可無論她怎麼用力,碰觸的都隻有空氣。
那種癢意如同深入骨髓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忽然眼上一松,那條蒙眼的佈帶被解開,一張如花的笑臉出現在眼前。
危月燕雙眼像是沒有焦點一樣,空洞而又呆滯。頻繁的強制高潮,使她意志渙散到瞭極點,根基的崩潰和境界無可逆轉的跌落,更讓她徹底失去瞭抵抗力。
她視線慢慢凝固,卻是透過自己雙乳間的縫隙,落在自己大張的雙腿間。她下體的淫穴被肏弄得一片狼藉,淫穴上方的陰蒂卻膨脹數倍,足有花生米大小,紅艷艷挺在陰唇上方。
成光將那條蒙眼的佈帶扔到一邊,笑吟吟翹起玉指,往她赤裸的陰蒂捏去。
危月燕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下身,失去血色的嘴唇張開,喉中發出顫抖的低喘。
“啪”的一聲脆響,危月燕凝滯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接著發出一聲嗚咽。
卻是那隻玉手隻虛晃一記,在她陰蒂上方打瞭個響指。
周圍傳來戲謔的笑聲,那位太子妃和那個狐媚的襄城君,笑得尤其開心。
嗚咽聲剛一響起,猛然僵住。在她已經絕望的關頭,那隻玉手卻突然擰住她的陰蒂,用力擰瞭一記。
危月燕失神的雙眼驀然睜大,雪白的大腿像要抽筋一樣繃緊,淫穴仿佛觸電般劇烈地抽搐著,從穴內擠出一股淫液。
“爽不爽?”成光笑道。
“啊……啊……”危月燕發出一串嬌顫聲。
可惜那隻手隻擰瞭兩把,便即松開,剛剛止住的癢意卷土重來,變得更加強烈。危月燕發出一聲悲鳴,拼命扭動下體,想驅走那種令人瘋狂的癢意。
成光笑道:“急什麼?我有更好的呢。”
說著她拿出一根鬃刷,在她眼前晃瞭晃。那根鬃刷是用來滌洗器皿的,形如毛筆,頂端用尖硬的豬鬃紮成球狀。
成光手指一挑,那支鬃刷在她指間打瞭個旋,鑲滿鬃毛的一頭放在她腿間,卻懸空隔瞭少許,似觸非觸。
危月燕毫不猶豫地挺起下體,用自己嬌嫩的陰蒂頂住鬃刷。尖利的鬃毛幾乎刺破陰蒂上的嫩肉,危月燕卻沒有半點遲疑,竭力挺起自己的陰蒂,在鬃刷上來回摩擦。她嬌喘著,目光渙散,一股口水從唇角流出,卻渾然不覺。
一時間,危月燕腦中再沒有其他念頭,隻剩下陰蒂的奇癢,和那根讓她發瘋的鬃刷。
陰蒂終於挨到鬃刷,危月燕兩眼上翻,小腹被頂出一個凸起的圓形。
程宗揚冷眼旁觀,最後隻說瞭一句,“看到瞭吧?要不要我也這樣給你來一遍?”
“啵”的一聲,肉棒從口中拔出。呂雉挽起絲巾,抹去唇角的口水,平淡地說道:“你高興就好。”
程宗揚冷哼一聲,“讓開!”將成光趕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