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恭坊位於宣平坊東北,從程宅過去,步行不過一兩刻鐘。程宗揚從曲江趕回時,諸女已經在水香樓遊玩多時。
水香樓眼下尚未開張,隻是去瞭酒樓的招牌,暫時停業。這裡原本是石傢經營多年的產業,前後各有一院,分為三進。雖然位於鬧市,周圍卻頗為幽靜。樓內諸物齊備,連仆役都不缺。
依照蘭姑的盤算,前面兩進作為會客飲宴之所,內進則是女性會所,隻限女客進入,為此專門招瞭些小婢,在會所內伺候。
進到院內,蘭姑迎出來,吃驚地說道:“主子是摔哪兒瞭?一身的灰土。”說著拿帕子來拂。
程宗揚笑道:“不小心摔瞭一跤。紫丫頭來瞭嗎?”
“來瞭有一陣呢。”蘭姑一邊說著,一邊喚來小婢打水,一邊去知會眾女。
不多時,阮香琳與蛇夫人出來,一同幫他除去外衣,解散頭發。
這會兒熱水已經備好,走進室內,隻見房中放著一隻紅漆澡盆,描著花鳥草木,一看就是女性用品。
阮香琳笑道:“樓裡沒有旁的澡盆,隻好委屈夫君大人瞭。”
“去拿個墊子來。還有,”程宗揚一邊脫衣服,一邊告誡道:“先別跟紫丫頭說。”
脫下內衣,阮香琳和蛇夫人嚇瞭一跳,他背後一大片瘀腫的烏青,還有幾處滲血的傷痕。
阮香琳失聲道:“怎麼摔這麼重?”
“這就不錯瞭,十幾丈呢,好歹沒傷到骨頭。”
這要是後世,十層樓的高度摔下來,自己運氣再好,也是個高位截癱,哪兒像現在?連口血都沒吐。
阮香琳連忙去取傷藥,蛇夫人取來墊子。程宗揚趴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深深吸瞭口氣,丹田真氣緩緩運轉,打通瘀滯的氣血。
蛇夫人將他頭發撥到一邊,用銅皿盛瞭熱水,沖去頭發上沾的灰土、枯草,然後用澡豆搓洗數遍,再用清水沖洗乾凈。
不多時,傷藥取來,一雙微溫的手掌塗瞭些油脂狀的藥膏,在他背上抹拭。
背上原本是半麻木的腫痛感,隨著傷藥化開,逐漸變成火辣辣的痛楚。程宗揚放下心來,既然還能感覺到痛,說明內傷不重。不然一跤摔成重傷,非得把楊妞笑死不可。
既然隻是一點皮外傷,程宗揚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他閉著眼隨手一伸,摸到一條細軟的腰肢,也不拘是阮香琳還是蛇奴,便大肆摸弄起來。
光潔的肌膚入手溫涼細膩,隨便一摸,指下傳來一絲微微的顫栗。程宗揚心下好笑,琳兒也就昨晚沒有侍寢,剛摸上可就受不住瞭。也是她有心,取傷藥過來,還專門把衣服脫瞭,就知道自己閑不住,好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阮香琳跪坐在澡盆前,俯著身子給自己塗抹傷藥,那雙手從肩頭開始,一點一點往後抹去。隨著程宗揚手掌毫不客氣地摸弄,那具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忽然間她身子一僵,卻是那隻手伸到背後,沿著脊椎往下摸去,觸到臀溝邊緣。
程宗揚越發覺得有趣,他指尖碰到一條又薄又細的織物,顯然自傢小妾並沒有徹底脫光,而是穿著一條霓龍輕絲織成的內褲。
他閉著眼就能想象自傢小妾此時的姿態——美艷的熟婦盤著發髻,跪坐在木桶前,豐腴而成熟的肉體又白又艷,身上隻有一條薄如蟬翼的乳罩和內褲,被自己摸得玉臉飛紅,芳心蕩漾,情難自已……
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那是一條丁字褲。細不盈指的褲底陷在臀溝裡面,被凝脂般雪白的臀肉夾住。霓龍絲是程宗揚親手采到的,這種生在海底的奇異植物直徑比發絲還細,卻極為堅韌,不僅有著極強的彈性和延展性,而且天然有一種溫涼細密的質感。
手指伸進臀肉內,勾起褲底,往外一直扯到極限,然後手指一松。“啪”的一聲輕響,充滿彈性的薄絲落在臀肉上,滑入臀溝。
“啪!”
“啪!”
“啪!”
“啪!”
程宗揚像挑弦一樣撥著褲底,一下又一下擊打著臀肉。然後又一次挑起,卻沒有放手,而是故意將柔韌的絲物扯緊,往上提起。
程宗揚心下感嘆,自己的修為果然已經通幽入微,單憑手感就能清楚感覺到織物陷入臀肉的細微觸感,就像一條細繩般,勒住柔嫩的玉戶。
阮香琳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連牙關都發出戰栗的輕響。程宗揚心下暗笑之餘,還有一絲納悶兒和隱約的愧疚。自己近來不會是忽視瞭自傢小妾的感受吧?怎麼稍一撩撥,她的反應就這麼劇烈?
自己姬妾裡面,阮香琳侍寢的次數絕不算少,除瞭來月事的時候,都沒隔過三天的。難道說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裡像合德那小丫頭,見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見到大老虎一樣。
程宗揚將褲底往旁邊一扒,撥到圓臀外側,兩手一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臀底往上抬起,十指用力,將臀肉朝兩邊分開。
身前的女子低叫一聲,嬌軀不穩,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揚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肉,隻覺軟膩盈手,香氣馥華,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仿佛略一用力,便會流出甜美的漿汁。
程宗揚吹瞭聲口哨,伸出兩根手指,指尖沿著她敞露的臀溝,打著轉往下摸去。美婦的臀溝光溜溜的,溫澤柔潤,滑膩無比,隨著他的撫弄,豐膩的臀肉不住震顫。
忽然間指尖一軟,從臀溝內凹陷下去,觸到一隻軟嫩的肉孔。
那肉孔小小的縮成一點,微微一碰,指尖傳來脂滑般軟膩的質感,顯然剛清理過,還塗瞭富含油脂的香露。
自傢小妾早就獻過後庭,程宗揚手指毫不客氣地戳進嫩肛,一口氣在她屁眼兒裡抽送瞭十幾下,直到她嬌軀劇顫,縮成一點的肛菊被捅弄得綻放開來。
程宗揚壞笑著放過她的屁眼兒,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戶,一邊撫弄,一邊用指尖撥開濕滑的花瓣,熟門熟路地伸進穴口,往裡一探……
然後整個人都僵住瞭。
那隻蜜穴水汪汪的,早已濕濘一片,穴口滑溜溜,又緊又窄,玉阜飽滿而又光潤,陰唇軟膩緊湊——這一切堪稱完美,然而探入穴口的手指隻淺淺伸進一個指節,就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
程宗揚差點兒被嚇到瞭,自己內宅居然還有處女?哪兒來的?!
難道是蘭姑照顧到自己的興致,專門安排的?不對啊!這手感明顯不是青澀的處子,分明是個成熟的婦人。哪兒有熟婦還是完璧的?
他趕緊把人放下,一邊睜開眼睛,抬頭望去。
面前是一張冷艷而又充滿屈辱的玉臉,她雙眉如黛,容顏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澀,流露出熟艷的風情。那具白如凝脂的胴體更是曲線飽滿,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勢,被自己方才一番玩弄,這會兒斜坐在地上,玉頰發紅,身子不知因為氣憤還是羞辱而微微顫抖。
程宗揚臉上的震驚漸漸褪去,然後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尊榮高貴的太後娘娘。”
蛇奴這會兒才“撲嗤”一聲笑瞭出來,揶揄道:“主子方才沒看見,太後娘娘被主子扒著屁股戳屁眼兒的時候,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侍奴的嘲笑聲中,呂雉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淡,最後變得蒼白如紙。她此時跪坐在浴桶前方,長發盤成端莊的圓髻,上面插著一支華麗的鳳釵,依稀還有昔日漢宮太後的風姿。然而頸部以下,隻有一條黑絲的乳罩和一條同樣款式的內褲,質地還是半透明的,連乳尖粉艷的色澤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奶子露出來,給主子看看。”蛇夫人嘻笑著扯住呂雉肩上的乳罩帶子,往下一扒,一隻豐挺的雪乳頓時跳瞭出來,在她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呂雉默然無語,連眼珠都沒有移動半分。她乳頭還是處子一般嬌嫩的粉紅色澤,乳球又白又圓,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處子的羞澀與熟婦的艷麗融為一體,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捻住呂雉的乳尖,奚落道:“太後娘娘的奶頭還沒有被別人摸過吧?白活瞭這麼多年呢。”
程宗揚吹瞭一聲口哨,這麼嬌嫩的乳頭,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瞭。可惜她這麼漂亮的身子,卻連正常的性生活都沒有過,簡直是浪費。
眼前熟艷的美婦毫不回避地望著他,但仔細看時,會發現她的視線沒有任何焦點,空洞的眼神就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
這是自我催眠啊,用一副任人擺佈的姿態,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尊嚴。她也就剩下這麼一層又薄又脆的外殼瞭,自己伸出一根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揚心下冷笑,抬手伸到呂熟婦臀下,扯住她的丁字褲,一把拽到膝下。
雖然那條霓龍絲褲又薄又透,壓根兒遮不住什麼,但到底還是一層衣物,一旦扒下,對心理的沖擊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果然,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呂雉的冷漠也禁不住身子一顫。
這隻是剛開始。程宗揚伸手抓住她的雙膝,一臉冷笑地註視著她的眼睛,然後朝兩邊一扯,迫使她雙膝分開,將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呂雉紅唇抿緊,臉色愈發蒼白。
程宗揚松開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勞太後娘娘親舉禦手,把自己下面剝開。聽說娘娘還是處女呢,且讓本侯觀賞觀賞,太後娘娘還未開苞的處女屄是個什麼模樣?”
呂雉像木偶一樣伸出雙手,指尖按住陰唇,慢慢朝兩邊剝開,將自己的性器綻露在主人眼前。
“再扒開些!”蛇夫人在旁邊呵斥道。
隨著呂雉手指的動作,那隻柔美的嫩穴綻開成一個美妙的菱形,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水靈靈,嬌艷欲滴。
日色偏西,泛黃的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那具近乎全裸的玉體上。熟艷而高貴的美婦跪在猩紅的地毯上,她發如烏雲,膚如白瓷,胸前黑色的絲織乳罩半掉下來,裸露出一隻豐滿聳翹的雪乳,另外一隻被黑色的薄紗包裹著,紅嫩的乳尖若隱若現。
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扒到膝下,壓在小腿下面,曲線圓潤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雙手伸到腹下,玉指剝開那隻嬌艷的性器,供主人觀賞。
“你別說,太後娘娘的處女屄還挺嫩。”程宗揚笑道:“水不少嘛。再抬高些。”
蛇夫人朝呂雉臀上踢瞭一腳,“沒聽到嗎?主子讓你把浪穴再抬高些!”
呂雉沉默地挺起下體,將自己的陰部舉得更高。
程宗揚伸出手指,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樣,撫弄著她的性器。相比於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戶與凝羽更相似,但自己與凝羽相遇時,凝羽已非完璧,而呂雉雖然年齡更長,卻至今尚未破瓜。
成熟的性器帶著處子特有的鮮美與柔嫩,陰唇紅潤細致,看不到一絲雜色,頂端的花蒂猶如一顆紅透的漿果。再往下,柔艷的穴口宛若紅玉,小巧玲瓏,晶瑩柔潤,完美得讓人舍不得碰觸。
越是讓人舍不得,摸起來才越爽!
程宗揚手指伸進熟婦嬌艷欲滴的嫩穴,用指尖玩弄著穴口,一邊笑道:“太後娘娘的小嫩屄手感真不錯,劉奭那個大傻瓜,放著這樣的妙物居然不用……嘖嘖,真是個蠢貨。”
呂雉低垂著眼睛,仿佛那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對他的調笑和奚落更是充耳不聞。
“真乖。一會兒本侯給太後娘娘開苞,娘娘也要這般乖乖的,好好看著本侯的大肉棒,怎麼幹進娘娘嬌滴滴的小嫩穴裡面的。”程宗揚指尖塞在美婦穴口,一邊戳弄,一邊道:“本侯一向助人為樂,今日代表天子,給太後娘娘開苞,讓娘娘體會到當女人的滋味……”
手指拔出,從穴口中帶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散發著一絲銷魂的媚惑氣息。
程宗揚心神莫名地恍惚瞭一下,那隻性器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間,仿佛一瓣嬌美的紅蓮,濕淋淋的,卻出奇得不見淫蕩,反而在嬌柔與羞澀中,顯露出處子的靜美和淡淡的幽香。
程宗揚喉頭動瞭一下,不由自主地咽瞭口吐沫。
蛇夫人笑道:“太後娘娘,準備好給主子侍寢。主子可是真龍降世,比你那個死鬼老公強出千百倍。能被主子開苞,可是你這輩子的福氣呢。”
呂雉眼神越發空洞,整個人似乎隻剩下一具軀殼。
程宗揚活動瞭一下肩膀,然後道:“你先出去。”
蛇夫人一愣,然後應道:“是。”
房門掩上,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抬手一揮,四周系起的帷帳松開,垂落下來。
程宗揚抬眼看瞭看呂雉冷漠的面孔,又低頭看瞭看她熟艷而鮮美的性器,內心好一番天人交戰。做吧,有點沒面子。不做吧,這事自己還沒試過呢。
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若是錯過,隻能誘惑死丫頭瞭。死丫頭可沒雉奴這麼聽話,未必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真可惜,自己當初先對合德做瞭也好啊……
程宗揚掙紮半晌,最後心一橫,抬手抱起呂雉,放在桶沿上,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許往外說!”
呂雉漠然看著他,忽然間鳳目睜大,露出驚恐的表情。
程宗揚半伏在木桶內,手臂抱著她的雙腿,然後口一張,吻住她的玉戶。
呂雉雙手還剝著下體,一雙玉足翹在他肩頭,玉趾繃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個“不”字哽在喉頭,怎麼也吐不出來。
她想象過自己如何被他粗暴地奪去貞潔——就像那些侍奴一樣,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腳邊,撅著屁股被主人開苞。或者躺在桌子上,露出蜜穴,被主人一邊嘲諷一邊奪走她的處女。或者在眾人的圍觀下,自己主動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處女嫩穴送在主人的陽具上,獻出自己的元紅。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幕。即便國色天香的趙飛燕,還是玉蕊新破的趙合德,都不曾被他品過玉戶。甚至他都不怎麼親吻那些侍奴,隻因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過他的肉棒。
熾熱的呼吸噴到下體,呂雉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接著火熱的嘴唇觸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呂雉驚叫瞭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兩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小巧的陰珠吸得鼓起,接著一個粗糙而又柔軟的物體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滿顆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陰蒂上劃過,呂雉像是觸電一樣,瞬間淌下淚來。
程宗揚含住陰蒂吸吮片刻,然後滿意地松開舌尖,張口將她玉戶整個含住,舌頭在柔嫩的陰唇間來回舔舐,品嘗著處女熟婦的滋味。
呂雉白美的雙腿搭在他肩上,兩手扶著桶沿,像是要躲開一樣,玉體微微後仰。她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唇瓣,胸前那隻雪白的乳球不停起伏,掀起一片片白膩的波浪。
成熟而嬌艷的性器像盛開的花朵一樣,散發著誘人的女性氣息。穴間紅膩的蜜肉在舌尖上顫抖著,滑嫩得像豆花一樣,尤其是那隻柔潤的小嫩穴,被自己舌尖一頂,便拼命縮緊,連整個玉戶都隨之抽動起來。
呂雉養尊處優多年,用盡天下最名貴的香料,程宗揚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那兩條白馥馥的美腿貼在頸側,肌膚廝磨間,滿是馥鬱的香氣。
舌尖在玉戶間不停地來回挑動著,陰蒂、外陰唇、內陰唇、陰唇內的蜜肉、穴口,被他逐一品嘗瞭一番,遍嘗處女美穴的滋味。接著舌尖又一次滑入穴口,這一次一直深入到穴內,直到碰觸到穴內那層韌膜……
呂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處女膜被他手指玩弄過之後,居然又被放到瞭舌尖上。連自己處女膜的滋味都被他嘗過瞭……
呂雉心裡驀然生起這個念頭,然後下體猛然一熱,一股熱流奔湧而出。
“幹!”
程宗揚有些狼狽地抬起頭,氣惱地啐瞭一口。
呂雉失神地張著紅唇,渾身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全身,讓她意識都幾乎模糊。
恍惚間,身子一輕,被他抱在肩間,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躺在瞭地毯上。
身前精壯的男子將她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往前俯下身。呂雉髻上的鳳釵歪到一邊,雪白的美腿被迫揚起,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出來,接著他腰身往前一送,那根火熱而堅硬的陽具頂入臀間,毫不客氣地擠進體內。
呂雉先是一個微小的錯愕,接著像被刀刺般渾身一緊,淚水奪眶而出。
“你哭什麼?”男子不悅地說道:“又不是沒幹過?”
“不……不要……”身下的貴婦第一次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著小聲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你現在是我的奴婢,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老爺我又沒開你的苞,幹你的屁眼兒是看得起你,你還推三阻四的?”
“不要!”
那是她曾經的噩夢。從帶著兩個弟弟的孤女,突然入宮成為皇後,她原以為命運終於垂青自己,沒想到遭遇的卻是命運的嘲弄,使她淪為後宮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雖然已然過去多年,曾經的一切也變為不為人知的禁忌,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侵犯,卻仿佛一處從未癒合的傷口,被人重新撕開。曾經遭受過的羞辱再次湧上心頭,呂雉竭力掙紮起來。不過她修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無反抗之力。
程宗揚大是不滿,“我又沒用你前面,用用後面怎麼瞭?劉奭那廝能用,憑什麼我不能用?你還委屈?你有什麼好委屈的?你那好弟弟倚仗著你的聲勢,這些年來殘害過多少女子?你心裡沒點數嗎?我就用下你屁眼兒,你還哭上瞭?”
程宗揚說著,腰身狠狠一挺,整根陽具破肛而入,盡數捅入美婦體內。呂雉痛叫著,雪臀被幹得抬起,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用這個姿勢幹身下美婦的屁眼兒,並不是十分順暢。不過程宗揚很滿意,這個姿勢自己不僅能觀賞這位太後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圓潤的雙乳,還能欣賞她的處女嫩穴——比如自己幹進去時,她的嫩穴會張開,那隻小巧柔嫩的穴口微微綻放,溢出一汪清亮的蜜汁。
身下的貴婦赤條條躺在地毯上,柔白的玉體震顫著,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順動人。她鳳釵滑脫,青絲散亂,玉齒咬著唇瓣,頰上早已淚流滿面。
陽具在美婦成熟而又溫暖緊湊的屁眼兒裡抽送著,帶來陣陣快感。程宗揚一邊挺動,一邊張開雙手,把玩著她胸前那對玉乳,對她的淚水視而不見,反而帶著一絲嘲諷說道:“太後娘娘的屁眼兒很緊嘛,幹起來夠爽。劉奭那廢物還挺有福氣的。可惜你晚回來一日,昨晚我才剛給皇後娘娘的後庭開苞,要不然就把你們婆媳擺到一處,給你們兩個的屁眼兒一塊兒開瞭,比比你們婆媳誰的屁眼兒幹著更爽……”
“你哭個屁啊!真比起來,你兒媳比你還要漂亮一點,無論容貌、氣質,還是身材、肌膚,都是絕色!你那便宜兒子也是廢物,還天子呢,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幫忙,你們呂傢那幫混賬東西,這會兒不知道給你的便宜兒子戴多少頂綠帽子瞭。”
“說來也好笑,劉驁暗地裡借著遊獵,籠絡死士,想要對付你。結果還沒準備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一鍋端瞭。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哎,你說我是不是真是真龍降世,有大氣運在身?這報應來得還真快!我幹你,那是替天行道!”
“來,換個姿勢。你如今是我的奴婢,唯一的本分就是讓老爺爽……”
呂雉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樣撅著屁股,被他幹得叫不出來。那根陽具仿佛有著無窮的精力,一下一下貫入體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遠都不會疲倦。渾圓的雪臀豐滑而又白膩,那隻粉艷柔嫩的屁眼兒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火熱的棒身在腸道內不停進出,呂雉伏著身,秀眉顰緊,豐滿的大屁股被幹得不住亂顫。
身後的男子粗暴地侵犯著她的肛洞,陽具拔出時,龜頭鼓脹的肉冠卡在肛洞邊緣,將那隻雪臀帶得抬起,接著又重重貫入肛內,仿佛將那隻白艷的豐臀挑在陽具上,任意擺弄。
呂雉覺得自己就像一具跪伏在海灘上的白沙雕像一樣,被洶湧而狂暴的海浪不斷拍打侵蝕,曾經那些屈辱的記憶在一波又一波沖擊下,像流沙一樣被撞得粉碎。漸漸的,那個曾經給她噩夢般記憶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隻剩下此時此刻正在自己肛內挺弄的身影。
比起那位至高無上卻色厲內荏的天子,臀後的身影更高大、更強壯,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自己脆弱的身體。就像宿命一樣,自己再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收斂羽翼,蜷伏在他身下。恍惚中,一隻手伸到自己下體,撫弄著自己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呂雉放棄瞭掙紮,任由他把玩著自己未曾開苞的嫩穴,直到自己被他揪著花蒂,再一次迎來高潮。
蛇夫人在門外聽著,房內半晌沒有動靜,好不容易傳來一聲驚叫,接著又沒瞭聲音。她心下納罕,主子這是在做什麼呢?給雉奴開個苞要這麼久?這會兒又沒瞭聲音,難道是把她嘴巴堵上瞭?
真是的,主子行事從來沒有避過自己這些侍奴,偏偏到瞭雉奴,竟把自己趕出來!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勢鳳凰不如雞,那賤人不過一個失勢的太後,有什麼金貴的?
過瞭好半晌,房內才傳來女子的低叫,雖然斷斷續續,但能聽出是交合中的聲音。
蛇奴沒來由地生出一絲得意。到底是自傢主子,那賤人每日裡冷冰冰地扮高貴,還不是一樣被主子收用瞭?
足足又等瞭一刻鐘,房門終於打開。呂雉腳步虛浮的從房內出來,她臉色潮紅中帶著一絲蒼白,空洞的眼神毫無神采,頭發亂紛紛的,臉上還有淚痕,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蛇奴看著她行走時的步態,嘴角微微挑起。看來這賤人被幹得不輕,這會兒腿都軟瞭。瞧這位一向矜貴的太後娘娘顏面掃地的狼狽模樣,真讓人說不出的開心和愉悅。
蛇奴拉起呂雉的手,高聲笑道:“太後娘娘剛破瞭體,可是辛苦瞭。隻是還歇不得,這會兒該去給紫媽媽磕頭呢。”
呂雉掙瞭一下,沒能掙開,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指,像是要將自己的指骨擰碎一般。指節傳來的劇痛使她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要暈倒在地。
程宗揚抱著手臂,從門口露出半邊身體,“去吧。”說著給瞭她一個充滿威脅的眼神。
呂雉吃痛之餘,玉容不由一紅。
他方才的話似乎還縈繞在耳邊,“方才的事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立馬弄死你!記住沒有?”
呂雉手指抖瞭一下,下體似乎又傳來他呼吸的熱氣,還有胡茬紮在蜜肉上的刺痛……
“喲,一個侍寢的下賤奴婢,還羞得跟個新嫁娘似的?”蛇夫人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還好被主子開過苞,什麼時候也讓姊姊爽一下啊?”
那是隻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呂雉忽然變得氣定神閑,淡淡道:“但憑吩咐。”
“說得挺大方,”蛇夫人白瞭她一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