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註視下,趙飛燕直起腰,從容解開衣帶。她沒有脫去皇後的冠服,而是直接將華裳提至腰間,然後褪下褻褲,顯然要穿著這身皇後的服色與他交歡。
這身華美的宮裝,帶給她無比的榮寵,同時也將她緊緊地束縛其中,讓她難以呼吸。她絲毫不在乎即將發生一切會褻瀆這身尊貴的冠服,如果會,她希望能褻瀆它無數次。
褻衣褪下,露出一隻肌膚勝雪,香滑粉膩的美臀。她臀部猶如一件絕美的稀世珍寶,肌膚白嫩而又晶瑩,嬌柔圓潤,在燈下散發出迷人的艷光,臀上那處蝴蝶狀的印記猶如朱砂染上,燈光下鮮明奪目。
再往上,是一截光滑如玉的纖腰。趙飛燕身材極美,嬌小玲瓏,卻絲毫不嫌單薄。冰姿骨肉,纖穠得宜,一肌一膚都流露出萬種風情。
趙飛燕雙手伸到臀後,抱住臀肉,然後纖美的玉指蘭花般翹起,用掌心將臀肉分開,露出臀間一隻雪嫩的肉孔。
玉人嬌聲道:“皇天在上,後土在下,妾身飛燕,今日願在一眾姊妹見證之下,獻出後庭,供夫君采擷取樂。”
程宗揚發現,趙飛燕是個很聰穎的女子,至少學習能力很強。她出身寒門,入宮總共也沒有幾年,談吐已經非比尋常。就連當眾肛交這種事,也能說得優雅得體。
望著身穿宮裝華服,露出羞處的玉人,一股火熱而異樣的欲望從心底升起,程宗揚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燒、沸騰。
青史留名的絕代尤物,母儀天下的漢國皇後,此時順從地跪伏在自己面前,等著自己的臨幸——程宗揚忽然覺得,自己穿越到六朝,直到此時此刻,才真正不算白來一趟。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跨越時空的征服者,無意間闖進一個古老而龐大的帝國……”
腦海中響起一個深沉而幽遠的聲音。那聲音無比陌生,卻又出奇的熟悉。
“憑借著超越時代的力量,我化身為殺戮,踏著無數白骨征服瞭一切。連帝國最高貴的皇後殿下,也成為我的俘虜和奴隸。”
恍惚中,自己似乎踏入另一個世界。周圍的景象仿佛在火焰中扭曲變形,幻化成一座宏偉無比的宮殿。
“帝國悠久而愚蠢的驕傲令人厭惡,他們匍匐在我腳下,像膜拜神隻一樣膜拜我,卻沒有意識到他們隻是一群渺小到可笑的蟲子。他們每一次膚淺而無知的贊頌,對我而言都如同污辱。”
“為瞭宣揚征服者的無上榮光,同時也為瞭讓那些蟲子能夠覺悟。在我的命令下,以美貌和優雅而知名的帝國皇後,作為征服者的戰利品,被公開展示。”
“在皇宮前的廣場上,這位尊貴的女性失去瞭她的尊嚴和貞潔,就像一個最卑賤的母畜一樣,在無數蟲子的圍觀下,當眾展露出她的一切,包括她最隱密的部位:近乎完美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早在帝國投降的第一天,征服者就行使瞭他的權力,享用過作為俘虜的帝國皇後。在古老而華麗的皇宮內,帝國皇後像母狗一樣抬起臀部,露出她的性器官,任由征服者把巨大而堅硬的陽具放進她柔美多汁的陰道,反復捅弄。征服者粗暴而肆意地享用著自己的戰利品。直到在她哭泣的贊美聲中,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廣場上,新任的典禮官,一隻忠誠的螻蟻,向帝國的子民宣讀瞭征服者的神諭:為瞭顯示征服者的至高無上,帝國的皇後將在她的子民面前,用最卑賤的方式撫慰偉大的征服者,直到征服者感到滿意。”
“幾隻忠誠的螻蟻將帝國的皇後帶到那些愚蠢的蟲子面前,當眾檢查瞭她的生殖器,宣佈他們尊貴的皇後已經被征服者使用過,獲得瞭無上的榮光。同時也向那些蟲子證明,皇後的肛門還是純潔的,並沒有被玷污過的痕跡,偉大的征服者將是皇後肛門的第一個占有者。”
“歡呼聲中,征服者伸出巨蟒般的雄性生殖器,深深楔入皇後那隻嬌小而柔嫩的排泄器官。”
“征服者大笑著抬起頭,在他頭頂,一隻彎曲的黑色長角泛起濃重的血色,仿佛要刺穿蒼穹——”
程宗揚口中的聲音一滯,忽然抬手往頭頂摸瞭幾下,結果隻摸瞭個空。
從恍惚中掙脫出來,程宗揚才意識到,剛才聽到的聲音都是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但就像是突然從錄音機裡聽到自己的聲音一樣,熟悉而又陌生。
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個稀奇古怪的夢境,因為太過於真實和荒誕的鄭重,反而有種奇怪的好笑。
廳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著他。目光中充滿瞭驚愕、不解、恐懼,還有擔心……
好吧,明顯看得出來擔心的,隻有飛燕合德姊妹兩個。看來其他人都已經習慣於自己犯二瞭。
罌粟女勉強道:“主子剛才說的……好奇怪……”
蛇夫人道:“好像是個故事?我都快聽入迷瞭。”
程宗揚哈哈一笑,“我剛編的故事!怎麼樣?”
阮香琳拍著胸口道:“嚇死我瞭,我還以為……”
“以為我瘋瞭?”
阮香琳趕緊道:“怎麼可能!”
“別辯解瞭,”程宗揚裝出惡狠狠的樣子,“你就是這麼想的!”
“老爺,是奴傢錯瞭。”
程宗揚說笑幾句,總算驅散瞭沉甸甸壓在心頭的陰霾。方才的幻覺就像是一個漫長而扭曲的夢境。一覺醒來,夢境中的記憶如同陽光下的露水一樣,迅速消失,隻剩一點模糊的痕跡。當然,更重要的是,眼下還有遠比夢境美好的東西吸引瞭他的目光。
眼前的玉人仍然保持著跪伏的姿勢,香肩貼地,雪臀高舉。沒有衣帶束縛的華服貼著玉體滑下,露出一截纖美柔潤,白滑得宛如玉雕般的腰身。
程宗揚方才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在幻境中看到瞭那位帝國皇後的面孔——與眼前的玉人一模一樣。這並不奇怪,正是趙飛燕引發瞭自己的幻覺,如果出現別的面孔才奇怪。但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作為幻境的主角,自己頭上會出現魔鬼的長角?難道埋藏在心底的真實自我,居然是一個惡魔嗎?
這並不是不可能。比如此刻,程宗揚就發現,眼前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激起自己狂熱的欲望——那是一種強烈到瘋狂的征服欲,使他腦中充滿瞭各種不堪、狂暴、甚至罪惡的綺念。似乎化身為幻境中的惡魔一樣,徹底撕碎她的尊嚴和高貴,將她的肉體、靈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程宗揚心頭狂跳,他深吸瞭一口氣,硬生生壓下心底的沖動。自己這會兒熱血上頭,若是按捺不住,隻怕她連一個回合都承受不住,就會香銷玉殞。
眼前的尤物似乎感受到他的欲火。趙飛燕溫柔如水地伏著身子,雙手將自己的臀溝分得更開一些,柔聲道:“賤妾皇後趙氏,屢受程侯恩澤,今日獻肛於程侯,求程侯收用。”
阮香琳笑道:“娘娘還得再扒開些,免得主子看不清,進錯瞭洞。”
趙飛燕經歷過無數惡意滿滿地嘲諷和奚落,那時她唯一能做的,隻有默默承受。然而此時面對一個下位者的調笑,她卻嬌柔地垂下眼瞼,玉指使力,將粉臀扒得更開。
那隻小巧的肉孔原本縮在臀縫中間,仿佛一隻白嫩的玉渦,精致可愛。此時被扒得往外綻開,才隱約露出肛洞內一抹紅嫩,雪膚嫩穴,美不勝收。
旁邊諸女都是姿色上佳的麗人,可看到趙飛燕連後庭都生得如此嬌艷,嫉妒之餘,都禁不住有些自慚形穢。
身後傳來一聲口哨,輕佻而又無禮。趙飛燕面紅過耳,知道連自己的屁眼兒都被他看過瞭。
看著姊姊的姿勢,合德不由捂住發紅的臉頰,小聲道:“好羞人……”
蛇夫人卻是看出瞭這位皇後娘娘的心意,她揚手朝那隻雪臀上抽瞭一記,喝斥道:“再舉高些,讓大夥兒都瞧仔細,皇後娘娘的屁眼兒生得什麼模樣?”
趙飛燕玉頰通紅,低低應瞭一聲,“是。”然後忍著羞意,舉高雪臀,任由眾人觀賞。
趙合德生氣地攔住蛇夫人,“不許你打阿姊!”
蛇夫人笑道:“小娘子莫惱,這可是你阿姊自己願意的。”
“才不是呢!”趙合德張開手臂護住姊姊,“阿姊才不喜歡被你們欺負。”
蛇夫人伸手攬住合德的纖腰,笑道:“好個不解風情的小娘子,你還不知道怎麼哄男人開心呢。”
“我當然知道啊。”趙合德小臉發紅,“他肏我的時候,就很開心。”
眾女都笑瞭起來。
罌粟女也看出端倪,笑著插口道:“小娘子信不信,若是換個花樣肏你,主子會更開心?”
趙合德露出狐疑的表情。
罌粟女道:“比如把你吊起來,一邊打你的屁股,一邊肏你的小嫩穴……”
“他才不會那麼壞!”說著趙合德又有些不放心,她看瞭程宗揚一眼,小聲道:“是吧?”
程宗揚壞笑著吹瞭聲口哨。
趙合德可愛的小臉頓時垮瞭下來。為什麼要吊起來?好奇怪……
蛇夫人在她上啄瞭一口,小聲笑道:“女人是讓用的,又不是要供著當佛母的。你傢阿姊是皇後娘娘,身份高貴,生得又美絕人寰,可哪裡有總讓主子敬著的道理?主子心腸軟,面孔薄,你傢阿姊再擺著皇後娘娘的架子,好端端的倒是生分瞭。如今你傢阿姊願意自賤身份,讓主子盡情耍弄一回,才好捅穿瞭那層窗戶紙。你啊,可得多學著些。”
“你不要來騙我。”趙合德警惕地說道:“夫君哥哥才不喜歡欺負人呢,更不會欺負姊姊。”
“哎呀,你怎麼不明白嗎?若是我們欺負你阿姊,主子敢把我們全都趕出門去。可你阿姊是為瞭主子高興,自己願意。”蛇夫人耳語道:“你阿姊可是自己說的,要當著眾人的面,讓主子破肛。”
趙合德一臉懵懂,“是這樣嗎?”
蛇夫人貼在她耳邊小聲道:“紫媽媽說過,這叫羞辱調教,很有趣呢。”
蛇夫人說著,朝她擠瞭擠眼,然後揚聲道:“皇後娘娘,你的屁眼兒洗幹凈瞭嗎?”
趙飛燕柔聲道:“是。”
蛇夫人喝斥道:“我問你洗幹凈沒有!”
“妾身的屁眼兒已經洗幹凈瞭。”
“扒開,讓大夥兒看仔細!”
趙飛燕含羞撐開肛洞。
眼看著美艷絕倫的趙氏皇後掰開屁股,露出屁眼兒,眾女笑聲一片。程宗揚腦中卻仿佛浮現出一連串模糊的畫面:劉驁屍骨未寒,失去天子庇護的趙飛燕便被呂冀逼宮,被迫擺出同樣的姿勢,被他開瞭後庭;已經被宣佈自盡的趙昭儀淪為無名玩物,被人肆意蹂躪,直至命殞:趙飛燕也沒能逃過同樣的命運,茍延數年之後,最終也被宣佈自盡。
他忽然有種感覺,這一切未必沒有發生過,甚至這一生也沒能躲開,就像是她的宿命一般。隻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她遭受的凌辱不再殘忍,而是成為一種遊戲。
笑謔中,蛇夫人將光奴牽到趙飛燕身後,“去聞聞。”
成光將嬌艷的面孔埋到趙飛燕臀間,用鼻尖嗅瞭嗅,嬌聲道:“娘娘的屁眼兒果然洗幹凈瞭,還香噴噴的呢。”
“仔細舔幹凈瞭。”
成光把舌尖伸進娘娘的屁眼兒,仔細舔舐起來。
香舌伸進肛洞,趙飛燕禁不住低叫一聲,臀肉不由自主地繃緊。
在蛇夫人的慫恿下,趙合德玉臉飛紅地斜著身子,半跪在趙飛燕身側,幫姊姊分開臀肉。
罌粟女用腳尖挑起趙飛燕的下巴,金燦燦的鳳釵垂下一縷珠串,在額前搖晃著,映出她傾城的艷色。
罌粟女輕笑道:“皇後娘娘,被太子妃舔屁眼兒的滋味,舒不舒服?”
趙飛燕玉頰紅艷欲滴,她嬌羞地蹙著眉頭,顫聲道:“舒服……”
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這會兒隻怕已經進瞭永巷,每日被那些閹奴耍弄取樂。今日讓主子盡興,也算是報恩瞭。”
趙飛燕抬眼望著面前的男子,唇角微微挑起,柔聲道:“多謝程侯恩典。”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前生後世,萬丈紅塵,讓程宗揚生出一種浮生若夢的感覺。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懷?
程宗揚呼出一口濁氣,拋開腦中紛亂的思緒,然後起身張開手臂。侍奴上前幫他解下浴袍,一根粗長的陽具從他腹下昂然挺出,肉棒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樣怒漲著凸起,甚至隱隱能看到血液的流動。
光奴松開唇舌,退到一旁。隻見那隻白美的雪臀高舉著,柔潤的臀溝內沾著水痕,散發出濕淋淋的艷光。那隻嬌小而柔艷的肛洞被舔得微微翻開,中間含著水跡,顯得又濕又滑,柔嫩無比。
驚理笑道:“主子快著,莫讓娘娘的屁眼兒著涼瞭。”
程宗揚哈哈一笑,然後俯下身,火熱的龜頭頂住肛洞,緩緩用力。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肛洞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龜頭瞬間擠入一隻又緊又暖,綿軟無比的肉孔中。
趙飛燕禁不住低低叫瞭一聲,玉指擰住地毯。
趙合德抱著姊姊的雪臀,眼看著那根粗大的肉棒擠進姊姊那隻又小又嫰的肛洞裡面,羞怕之餘,禁不住忐忑起來。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那些侍奴都被夫君哥哥用過後面,還不是好端端的?
剛想著,她“呀”的驚叫一聲,卻是阿姊姊那隻被撐大的嫩肛周圍,現出一抹血痕,襯著如雪的肌膚,如同落梅般殷紅無比。
眾女笑道:“剛進去就見紅瞭,娘娘的屁眼兒好生嬌嫩。”
驚理道:“恭喜主子,破瞭皇後娘娘的後庭,龍根見吉,財源滾滾。”
罌粟女笑道:“還得恭喜娘娘,後庭被主子開瞭苞,從今往後,又多瞭些能服侍主子的花樣。”
阮香琳笑道:“光奴當日被主子采瞭後庭花,可是高興得都笑出聲瞭呢。”
成光嬌聲道:“能被主子收用,是賤奴的福分。”
在眾女的調笑攛掇下,趙飛燕忍著羞痛,婉聲道:“恭喜程侯,得瞭妾身後庭的元紅,願程侯鴻運當頭,諸事吉祥……”
程宗揚道:“叫老公。”
“老公……妾身的屁眼兒舒服麼……”
“不錯,又綿軟又緊致。比起前面的鳴鸞,別有一番趣味。”
程宗揚慢慢挺動著,一邊是感受趙飛燕後庭柔嫩細膩的美妙,一邊也是怕她受創過重。沒想到適應瞭陽物的粗細之後,身下的玉人卻主動扭動雪臀,不顧後庭的痛處,迎合他的進出。
“真看不出,高貴的皇後娘娘還有這麼淫浪的時候。”
“平常出恭都要幾個宮人服侍,這會兒主動舉著屁股,讓主子拿她的屁眼兒快活。”
“便是下等窯子裡的娼婦,也不過如此瞭。”
“主子龍根又粗又大,娘娘的屁眼兒都被撐裂瞭。”
“主子用不著心疼,姁奴有上好的傷藥,用過之後保證恢復如初。”
“還得娘娘親自開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趙飛燕羞赧地說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
肉棒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幾點鮮血迸出,濺在趙合德嬌美的粉頰上。小姑娘抿著紅唇,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這裡的姊妹都被主子入過肛,你阿姊是第一次用後庭,一點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幹過幾次,屁眼兒就撐開瞭。”
趙合德弱弱地說道:“我也沒被用過……”
“那可是好事,前後被主子開過兩次苞,主子肯定會多疼你一些。”
鮮血從臀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耳中滿是侍姬奴婢的調笑聲,臀後傳來陣陣痛楚,但看到鮮血滴落,趙飛燕心頭卻猛地一松。
當初程侯力挽狂瀾,扶持自己穩住後位,趙飛燕原本隻想著將妹妹嫁予他便是,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報答一二。可沒想到連自己也淪入他手中,那日被他侵入鸞穴,趙飛燕三分羞恥,倒有七分惱意。可一番雲雨之後,她卻第一次品嘗到身為女人的高潮與快感,意識到雖然同為男子,程侯與身為天子的劉驁竟是如此不同。
終於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瞭上風,趙飛燕默認自己與他這位臣子的不倫之為。待得金龍降世,趙飛燕芳心已經動搖。也許他才是真龍嫡脈,劉驁隻是一個篡居帝位的冒牌貨。自己身為皇後,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連朝臣也默認瞭此節,自己出宮前往程侯封地,不僅沒有受到任何阻撓,還有意無意地幫著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開自己心結的,還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陽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無不是聲勢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氣十足。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隻玩物一般。自己身為正宮皇後,卻毫無憑藉可依,不得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終於發現,自己有瞭最可靠的憑倚。貴如孫壽,驕橫如孫暖,傲慢如成光,無不對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獻出私處,任由自己踐踏,威風全無,尊榮掃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識到,自己與她們的命運隻有一線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場隻會比她們更不堪。她們的男人、族中的男丁,會輪流賞玩自己這位皇後,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連自盡都不可得,隻會被他們玩夠之後,悄無聲息地消失。
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邊是被仇傢當成娼妓淫玩羞辱,卻無計可施。一邊面對挽救瞭自己的恩人總是拘緊難解,難以讓他暢懷。看他與那些賤奴交歡時的恣意與放縱,自己何嘗及得上萬一?
在咸宜觀聽到女冠的吟誦,使她生出一絲明悟。人生短暫,如電光石火,轉瞬即逝。浮生若夢,為歡幾何?與其自守矜持,不若放開懷抱,讓他盡情取樂,盡歡而罷。些許羞辱,隻要能讓他開心,自己也受之欣然。
“合德,”趙飛燕嬌喘道:“把阿姊屁股掰得更開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雞巴整個都幹到阿姊屁眼兒裡邊……”
趙合德被姊姊大膽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道:“阿,阿姊……”
趙飛燕柔聲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眾姊妹都看到,阿姊即便貴為皇後,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樣任其所為。不但被夫君幹過淫穴,還跟娼妓一樣,拿屁眼兒給夫君大人取樂,供夫君大人開心……”
這一晚,程宗揚享受到瞭連天子未曾享受過的世間極樂。尊貴而美艷的皇後放棄瞭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肏弄。
這一晚,內宅所有奴婢都看到麗色傾城的漢國皇後,赤條條跪伏在廳內,赤裸著潔白如玉的嬌軀,一邊被主人肏弄屁眼兒,一邊嬌呻著婉轉迎合,絲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 ◇ ◇
男主人精壯的身體伏在玉人柔軟的嬌軀上,雙手撐地,渾身肌肉繃緊,劇烈地射著精。
旁邊溫婉的小美人兒雙手掰著姊姊的雪臀,好讓他射得更深一些。
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閉,紅唇微張,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粗硬的陽具深深插進屁眼兒,滾熱的精液一波一波湧入直腸,使她腹腔都暖暖的熱瞭起來。
好不容易射完精,程宗揚直起腰,陽具“啵”的一聲,從嫩肛中拔出。
那隻小巧的屁眼兒被幹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能看到柔膩的腸壁,還有紅白相間的精液。
趙飛燕用身下的白佈拭去臀間的血痕,然後跪在程宗揚面前,將那方白佈舉過頭頂,讓他觀賞自己後庭的落紅,含羞道:“多謝夫君給妾身後庭開苞。夫君大人辛苦。”
程宗揚心下憐惜,面上卻不露聲色,隻掃瞭孫暖、尹馥蘭、義姁幾人一眼,然後張臂將趙飛燕摟在懷中。
尹馥蘭心下那點傲氣,此時泯滅無餘。連身份高中,麗色傾城的皇後娘娘都主動求主子破肛,她們還有什麼不甘心的?
趙合德跟白紙一樣,半點心事也藏不住,這會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像是滿腹心事,偶爾看程宗揚一眼,小臉又是一陣通紅。
程宗揚看得有趣,正想將她也擁到懷裡,忽然間神情一動,坐起身來,表情說不出的古怪。好像遇到一件無比荒唐,極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吃驚之餘,又有些忍俊不禁。
“六扇門這幫傢夥還真幹得出來啊!剛賭咒發誓絕不再派人來,出門就當放屁瞭?還要不要臉瞭?”
三名侍奴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訝異。她們負責內宅的警戒,一直留神周圍的動靜,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異狀,主子卻一口道出有人盯梢,還斷定是六扇門的人,三人不由心生敬畏,真不知主子的修為到瞭何等境界。
蛇夫人道:“奴婢出去看看。”
“用不著。”程宗揚道:“才剛到永寧坊,還得一會兒呢。”
諸女愈發驚訝,剛到永寧坊,也就是離此三裡有餘,主子竟然感應得清清楚楚,修為堪稱通神!即便殤侯,也未必能感應到坊外三裡的盯梢者,更不用提還能辨出身份。
程宗揚閉上眼,久無波動的竅陰穴微微震顫,心神透入其中,一個久違的身影在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