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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不清我是什麼時候入睡的,我隻模糊感受到瞭熹微的晨光在窗簾間閃爍,好像溫柔的手撫摸著我,讓我墜入沉沉睡眠之中。

  不久,我就聽到敲門聲,我怨恨地想,「這麼早就來敲門?我還剛入睡呢。」但敲門聲不屈不撓,我隻好起來開門。

  門外站著萌姐!

  穿一身昨天看到的泳衣,隻是顯得更加鮮紅,豐滿美麗的乳房更加前突,乳頭也明顯鼓著,那天似乎並沒有看見乳頭,我想,是因為此刻泳衣還濕的緣故嗎。

  我呆呆望著萌姐的乳房乳頭,它們微微地在顫動,我感覺到它們似乎要掙脫兩片衣襟的束縛,逗引著我去覆蓋它,撫摸它,吸吮它。

  「聽我媽說,你按摩的技巧好極瞭,我也想來試試。」她說著往裡走,直接躺在瞭床上,而不是像瑛姑那樣躺在沙發上,也不是像她那樣背朝上,而是面朝上,豐滿堅挺的乳房在她躺下的時候,沒有向兩邊散開,而是更加高聳,還誘人地跳動著。

  我欣賞著她,望著她一身鮮紅,一片細長的膩白,怒突的乳房,小巧的臍窩,平滑斜下的陰阜,突然拐彎下降的山谷,隱隱約約的凹陷的小溪,筆直完美的長腿,真是美極瞭!最後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小溪上,那被豐腴的美腿緊緊夾住的小溪,若隱若現,引領著你不得不去遐想那美麗的桃花源洞口。

  我覺得我全身開始發熱,欲火騰騰燃燒起來,我想起我昨天的打算,我想,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能怪我瞭。而她臉上笑吟吟的媚意,顯然是充滿誘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一聲,撲瞭上去。

  她似乎被我的舉動嚇瞭一跳,想要掙紮,但我緊緊壓著她,雙手把她的泳衣往兩邊一拉,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彈跳出來,我毫不猶豫用力揉著捏著,她似乎痛苦似乎享受地哼起來,微微掙紮著,乳房在我大力蹂躪下逐漸變得殷紅,乳頭也挺立起來,我張大嘴,一口含住她的乳房,用力吸吮,咬嚙,我的欲火讓我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溫柔,隻想蹂躪她,占有她,我騰出的一隻手,也毫不猶豫地伸下去,插入她的泳衣,進入兩腿之間,扣摸著她的溪谷,我感覺到我的手指插進她的溪洞,感受到久違的膩滑,我的分身早已堅硬難忍,我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想把最後阻擋我進入的障礙除去,我已經迫不及待想重溫銷魂的感覺。

  突然,天地搖晃起來,而且搖晃得越來越猛烈,地震!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發生瞭地震,可我立刻否定瞭地震,我知道,我們這兒很少地震,再說,我不相信這麼巧合,前世在我就要銷魂的剎那,被兩個色鬼無辜勾魂;今世也快銷魂之時,難道也會有什麼意外?我突然覺得,那也許不是意外,而是上天要懲罰我的亂倫,可她畢竟隻是我的表姐,不算亂倫啊!難道是發現瞭我的借體還魂,此刻又來索取我的陰魂瞭?剎那間,我不禁魂飛魄散,但害怕之餘,我心底也非常憤怒,覺得好事總被這樣無緣無故攪黃,心裡一發狠:不管它,死也要做個風流鬼!幹瞭再說!我就依然猛烈進攻。但天地似乎搖晃得更厲害,盡管我的欲火在搖晃中依然堅挺,我卻是無法如願。

  我終於睜開眼,或者說我的靈魂睜開眼,我看到我正壓在保姆身上,她的上衣已經扯開,我一隻手緊緊捏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乳房則剛從我嘴裡滑出,上面帶著我的齒印。我的另一隻手依然插在她兩腿中間,手指還能感受到滑膩和洞壁的擠壓,她正抓著我的雙肩,猛烈搖晃我。

  我呆呆望著她,她也驚懼交加地望著我,我的手已經停止動作,她也就不再搖晃我,我們就這樣相望著,我慢慢恢復過來,我知道我做瞭一個春夢。

  我想從她的身上下來,但好像不能控制我的身體,我的堅硬依然頂在她的腿上,不依不撓,我知道,白癡的欲望和本能正在蘇醒,我從保姆的神色中也知道,她已經明白另一個我已經醒來,而這另一個我如果想要她,她準備接受。但我不能接受,我決不能讓白癡得逞,我也為被白癡控制感到憤怒,於是我盡全力一滾,從床上滾落到地上,發出「嗵」的一聲巨響。

  另一個保姆聞聲進來,看到此情此景,顯然嚇瞭一跳,我一動不動躺在地上,不是我不想動,是白癡因為憤怒而拒絕動,她們倆人把我扶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彼此交換瞭一個復雜而驚詫的眼色。

  我慢慢恢復,試著動動我的手腳,感覺到我終於又控制瞭這個軀體,我喃喃對保姆說,「對不起,我做夢瞭。」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麼?」我大吃一驚,雖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覺到我和白癡不是同一個人,也許就是這兩個保姆,可現在她這麼明確說出來,我依然大吃一驚。

  可她並沒有理解我的驚詫,相反,臉色飛紅起來,竟然顯示出女性的一絲嬌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蕩,我知道,那應該是白癡的心一蕩,我正處於驚詫之中,而對保姆也沒有企圖,心中竟然會有蕩意,應該是白癡的力量瞭。當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癡也好,欲望都已經很強烈,要不是白癡畢竟不知道該如何做,我大概已經無法控制他,但這樣的局面能夠維持多久呢?我不無擔心。

  「不要對別人瞎說,別說不是我之類的瞎話,當心爺爺生氣!」我的話裡帶著羞愧祈求和一絲警告,但沒有命令的口吻,她們倆人都點點頭。

  吃完早飯,我獨自來到花園,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背後,靜靜坐下來,希望能夠反思剛才發生的一幕,但我感覺到我自身的欲火,依然在那兒燃燒,讓我無法真正冷靜思考。

  誰在扯保姆的衣服?誰在扣摸保姆的溪洞?當然是我,白癡還沒有過這樣的舉動,但我是在夢中,指揮我手腳的不應該是我,而是白癡,就是說,今天的行動,究竟有多少是白癡,有多少是我,也許永遠也不會分得清楚,但有一點肯定,今天的舉動中,有白癡的強烈本能,或者說,白癡的本能正在蘇醒,他已經感受到瞭下面的堅硬頂在女人身上帶來的強烈快感,當然他還不知道那堅硬應該進到哪裡去,但我的或白癡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時感受到的快感,或許已經給白癡某種暗示。或者說,即便沒有暗示,隻要白癡體會到堅硬亂頂時帶來的快感,那頂入它該頂入的地方,也僅是一步之遙。

  我現在並不想拒絕做愛,畢竟年輕的身體和中年的渴望,已經在我的身體裡發酵出騰騰的烈焰,這種烈焰燒毀我的擔憂,燒毀我的忌憚,隻是早晚的事,也許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讓它發泄出來,比壓抑它更好。

  試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許還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個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會發生什麼?

  老實說,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麗瘦俏的艾妹,根本沒有力量抵禦我的猛烈進攻,她不會猜到我會有另一個我,就不會像保姆那樣企圖搖醒另一個我,那麼我的進攻必然會得逞。

  我突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然隱隱約約希望這事發生,艾妹的美麗,讓每一個被欲望控制的男人,都會產生下流的念頭,而我此時此刻,渾身都充滿膨脹的欲望。

  我掙紮著想擺脫欲望的控制,我知道這樣想艾妹,實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於是我狠狠抽瞭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臉火辣辣的,這讓我略微清醒一點,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現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彈奏《夢幻曲》時的美麗側影,那空靈優美的樂曲聲在我心底逐漸回蕩開來,我的欲望也漸漸平息。

  我終於可以理智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無益,孔子說得好,「食色,性也。」人在饑餓時會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殺人放火;同樣,人在性饑渴下,也會殺人強奸。也許區別在於,人可以通過自慰來發泄性饑渴,而饑餓卻無法畫餅充饑。

  那麼我是否應該嘗試自慰呢?不,我不甘心。有那麼多美女在周圍,我竟然要自慰?!何況自慰或許能夠滿足我的一時需要,絕不會滿足白癡的需要,當他體會到噴射的極樂,也許就會--。

  就會什麼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許會以為噴射的樂趣就來自於自慰?

  有這樣的可能。

  可我還是否定,我現在明白,自慰中得到滿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癡,可我絕對不願意讓白癡得到滿足,讓我自己處在饑渴之中,我想這對我們兩個靈魂的糅合並不是一件好事,而讓白癡的靈魂和我的靈魂和諧的結合,應該是我的努力目標,像這樣分裂兩個靈魂的行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應該尋找合適的機會,讓白癡和我同時體會男女合體的歡樂,也許這才是理智的行為,才能真正避免悲劇的發生。

  我不知道這個結論裡有多少是借口,是我想放縱自己的借口,但我依然堅信,這應該是目前最為合理的選擇。

  夏日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撒落下來,草地上閃閃爍爍,涼風習習,我靠在樹上,迷迷糊糊打起瞭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