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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兒,鬼也似乎累瞭,站起來說,「該去加點油瞭。」

  我不知道它什麼意思,跟去一看,原來又是去找女人,在他們身上繚繞糾纏一會,碰到有美女如廁,它們更是醜態百出,不堪入目。

  事後我們去瞭萬府的後花園,那裡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曲柳回廊,深得江南園林之趣。我們在一處臨池小閣坐下,腳下錦魚無數,來往嬉戲。

  鬼繼續說道,「美中不足的是,公子母親難產而死,這樣,公子就更加為人憐愛。不用說老爺極加寵愛,傢中其他女人,也紛紛把他作為兒子般來寶貝。

  「老爺喜歡,還不僅因為老來得子,還因為他像極老爺。據老爺最早的且熟悉老爺童年的夫人說,和老爺年幼時一模一樣,她說的還不是相貌,相貌自有相片為證,她說的是說話舉止神態,據說和老爺當年一模一樣。這使老爺深為得意,頗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意思。

  「公子從小就顯露出聰明機靈勁來,長相也英俊,甚至據說比老爺當年還清秀些。而且還和老爺當年一樣好色,人們說到這一點,老爺竟然還得意地笑。可他們都忘記瞭最重要的一點,老爺是從二十歲開始風流,公子則從十歲就開始風流,這差別豈是毫厘,結果也不止千裡。

  「老爺從小受到嚴格管教和文化教育熏陶,在他二十歲開始風流之時,已有相當文化底蘊,這多少抑制瞭男人的下流本能,而表現為一種無傷大雅的好色風流。而公子則從小被溺愛,沒被嚴厲管教過,人類下流的本性在他身上體現得十足。老爺上瞭年紀,公子有所不慎,人們也不願意去打擾老爺,讓老爺擔心。久而久之,就讓公子更加放肆,加上他的聰明,早就明白在老爺面前必須規矩,一陰一陽,一前一後,竟表演得天衣無縫,當然這是指無人告狀的前提下。試想,誰會去告狀呢?老爺上瞭年紀,不用多少年,他就成瞭一傢之主!而老爺竟然就高枕無憂,自謂傢中後繼有人瞭。

  「公子的好色,壞在對傢裡人下手。老爺有個脾氣,女兒結婚如果又生女兒,允許在傢裡住。如果生瞭兒子,不許在傢裡住,老爺看別人生兒子,心裡總有點痛--所以你在傢裡看見的絕大多數都是女人。雖然公子從小在公校上學,但每天回傢,都強烈感覺到,天下美女都集中在自己傢裡瞭。

  「他從小就不規矩,像那個白癡一樣,喜歡動手動腳,親嘴摸奶是他最喜歡的把戲。而那些姑姑們大姐姐們,看他可愛好玩,又從小沒瞭母親,還以為他的舉動隻是對母愛的依戀,也就隨他摸弄,沒太在意。甚至還有他長大瞭的外甥女,都把他當作小孩,隨他摸奶親嘴。當然,早年的公子,生理還沒有成熟,表現出來的自然是孩子對母性的依戀,具體說,就是興趣都在摸奶上,偶爾去摸女人的下體,也隻是出於好奇,姑姑姐姐外甥女們,隻是不許,也沒有責罵。久而久之,在公子心中,就種下瞭亂倫的根子。

  「公子什麼時候開始進入實戰,什麼時候有瞭第一次,誰是公子的第一個女人,那已經永遠成瞭謎--反正不是姑姑就是姐姐,或者是外甥女。那時他應該隻有十二三歲,在人們的眼力還隻是個孩子,可他已經有瞭心機,已經會設計情景,把女人引入無可躲避隻得任他妄為的圈套。吃瞭虧的女人,也不敢對誰訴說,隻好悶在肚裡,以後敬而遠之罷瞭。而傢中女人很多,一群姐姐美女日日圍繞在身邊,還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外甥女美女,時而在時而不在,都成瞭他獵艷的對象。他究竟玩弄瞭多少個姑姑姐姐外甥女,說起來也許讓****市長都要嫉妒。總之,這種惡習延續瞭好幾年,而老爺卻一無所知。

  「直到他十六歲那年,初中畢業,考上一所好高中--他傢不考也能上,但考上畢竟風光。公子要去北京玩,老爺就托北京的一位前妻照看,那是他最喜愛的幾個前妻之一,在他最後一次婚姻前,還一直保持著關系。她是東北人,有俄羅斯血統,高大健美,結合瞭東西方美女的優點。共給他生瞭七個女兒,可見她所受的寵愛。

  「公子一到北京阿姨--對父親的無數老婆,他一律叫阿姨--的傢,就大吃一驚,他的那幾個北京姐姐,一個比一個漂亮,傢中的那些美女立刻黯然失色--當然,一在眼前,一在遠方或許也是原因。尤其是那個最小的姐姐,隻比他大三歲,真正可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小子天性狡猾,當場就要出醜。真巧,她今年剛考上大學,懷著和他一樣的心理,都想好好放松一下,於是陪弟弟玩的任務自然就落在這個姐姐身上。

  「他們一起玩瞭故宮、長安街、北海、頤和園等等,長城卻留在瞭後面,這是公子刻意精心的安排,姐姐當然一無所知。這期間,這位公子可是演足瞭乖弟弟的角色,讓姐姐真有相逢恨晚之感,甚至都和這個弟弟說好,將來讓他考北京的大學,哪知道他心中隱藏著的齷齪下流計劃。

  「這個姐姐美貌極點,從小一直受到男人的關註,為瞭拒人於千裡之外,不得不養成瞭冰美人的模樣,這次是她人生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親熱結伴遊完,因為是親弟弟,就沒有絲毫顧忌,美人的方方面面展露無遺,早把色欲薰天的公子,引逗得心裡麻癢難熬。隻不過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等待時機。

  「他們一起去玩八達嶺,出發那天,公子有意磨蹭,到那兒已經中午。公子又表現出極高的興致,尤其來到未曾修復的廢長城,發表瞭一番很有見地的想法,攛掇著姐姐又爬瞭一段這樣的廢長城,待到姐姐想到要回傢,天色已經不早,弟弟說自己很累,又很想見見月色下的長城。於是在長城的賓館開瞭兩個房間。直到此時,姐姐是一點疑心也沒有。

  「洗完澡,公子進瞭姐姐的房間,姐姐恰如剛出浴的楊貴妃,隻是比楊貴妃多瞭幾分青春,多瞭幾許嬌艷,多瞭幾抹異國美女的風采。公子處心積慮就等這一時刻,開始還假惺惺地哭起來,說看到這個姐姐,總讓他想起母親,說她長得很像母親,倒真的博得瞭姐姐的同情,可他的目的無非是想讓這個姐姐,同意讓他吃上一口奶。可是,這個姐姐的母親隨外婆,一直篤信宗教,全傢從小都在宗教的氛圍下長大,即使在文革中也是如此,對性極為嚴謹,就毫不猶豫地拒絕瞭公子的無理要求。而公子此時已經欲火高漲,也不再曲意哄騙,幹脆撕去偽裝,本性畢露,他突然就抱住姐姐,她猝不及防地驚叫一聲,倒向瞭床上,被禽獸弟弟壓在身下。

  「他一邊嘴裡叨叨著,你太美瞭,姐姐,實在太美瞭,我實在太愛你瞭之類的渾話,一邊毫不猶豫地抓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姐姐極為吃驚,隻是拼命抗拒,卻不知還能做什麼。在他們傢族,這獨子的地位之高,說是他傢的神也不為過,這一點從小就深入這個傢族每個成員的骨髓。現在姐姐受到這個獨子的欺負,雖然極為憤怒,卻不敢呼喚,驚動外人。可她遭受自己弟弟的蹂躪,心中的悲憤羞怒可想而知,所以她幾乎是拼瞭命在抵抗。但因為存瞭不敢傷害他的念頭,反抗又受到瞭局限。

  「這是一場真正的搏鬥,弟弟的魔手一直抓向她堅挺的乳房,她則用力推拒,睡衣逐漸撕成碎片,文胸早已斷裂,雪白的乳房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左邊的乳頭被輕微撕裂,滲出的血絲蔓延在膩白嬌嫩的山坡。隻要姐姐稍微顯得力竭,弟弟就趁機去撕她的內褲,然後又是一場兇猛的搏鬥,有幾次弟弟被姐姐掀翻,但卻沒有機會逃跑,隻是把搏鬥從床上移到地下。這似乎更有利於弟弟的進攻。

  「這樣一場勢不均力不敵的戰鬥,其結果早就可想而知。隻是勢弱一方的頑強抵抗,往往能夠贏得尊敬,甚至贏得敵手的尊敬,但我們的英雄,真處在色欲熏心的階段,絲毫也沒有對敵人的憐憫,不徹底攻占敵人的堡壘決不罷手。

  「不知道經過瞭多長時間的戰鬥,隨著處女特有的一聲尖叫,戰鬥暫告一段落。敵人不再抵抗,隻是低聲抽泣,吞咽著自己戰敗的屈辱。而我們的英雄也暫停兇猛的進攻,而是細細把玩身下的勝利果實,對兩座血跡斑斑的雪白乳峰輕揉慢捏,深吮淺舔,似乎在補償剛才的粗暴。

  「我們的英雄或許看瞭不少A片,以為女人在強奸下也能體會性的高潮,於是為瞭給自以為深愛的姐姐以快感,倒很耐心的撫摸親吻,輕抽慢插,細心觀察姐姐的反應,可是姐姐卻如石像一般堅硬冷漠,假如石像也能流淚的話。

  「英雄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魔性,不再顧及其他,開始在自己的戰利品上奮力馳騁,他雙手緊握住傷痕累累的玉乳,用力挺起身子,兇猛的一下下進攻,連石像都忍不住疼痛失聲,他終於用自己的野蠻把自己送上瞭極樂峰頂,事後看來,也把自己送進瞭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