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色心又動,卻聽安姐低聲吩咐麗麗,「叫小色鬼先出去。」麗麗姐就示意我穿好衣服到外面去,我覺得不可理解,但也不想違逆她們兩人,就出去,給自己斟上一杯清香四溢的茶,回想著安姐床上的古怪,和平時幾乎判若兩人啊。
過一會,麗麗姐出來,坐在我身邊,我輕輕摟著她,說,「對不起,麗麗姐,剛才我隻顧自己瞭。」從安姐叫我珍惜她們兩人,我心裡又有這個想法,盡管前不久,還在想著,為瞭艾艾馨馨,我是不是該斷絕和她們的來往,可知道麗麗其實很喜歡我,我就放棄瞭這種想法,我覺得,寧可和菁姐不再來往,也要她們。
麗麗姐說,「才沒怪你呢,你就是個小色鬼,還指望你真的每次伺候我?」
我問道,「安姐怎麼回事?這麼古怪?」
「想不到吧?安姐就是這樣,平時極為大方,處事機敏果斷;可一就變得極為害羞,不知道她這種樣子怎麼來的。不過,你可別提起此事來,她可不愛聽。」
我回想著她在床上的那種羞展怯,有心馳神往之感,床上的女人,隻要表現得真切,極端放蕩和極端羞怯,都顯示出特有的魅力。我笑著問道,「麗麗姐,你算是她的,還是她的面首啊。」
「你才是面首呢,小混蛋。」麗麗姐嗔怪道。然後又壓低聲音說,「她肯和你做,真的是喜歡你啦。」
我想瞭一想,說,「露露也曾是她的吧?你和露露也在這屋裡做過?她在後面看著?露露知不知道後面有人?」我一口氣拋出瞭好幾個問題。
麗麗姐嘆氣說,「你也不用問,猜的都對。露露不知道,這秘密除瞭我,誰都不知道。」
「看來,你真是安姐的親信瞭,這秘密隻告訴你一人。」
「才不是,她老找機會讓姐妹們在這裡做事,我也就有瞭懷疑,我也是猜出來的。」
「噢?你猜出來,就敢揭老板的老底?」
「當然不敢,隻是我做事的時候,就放不開,她也就看出來瞭。」
「你簫吹得這麼好,是在這裡學的,還是在傢裡就會?」我又轉問道。
「在傢裡學過,提升主要在這裡瞭。」
「這也算職業培訓,對吧?露露會什麼?」
「她舞跳得很好。」
「我要看露露跳舞,你吹簫伴奏,不許拒絕。」我知道麗麗姐,總想把職業和生活分開,可實際上,人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職業和生活分開,要麼離職,要麼坦然處之。露露離瞭職,麗麗身份已經不一般,如果還不能坦然處之,那就是心理問題,讓她吹簫伴舞,也算是一種治療。
安姐從外面進來,已經重新細致化過妝,顯得端莊嫵媚,床上的羞怯已經一掃而光,又是一位具有大將風度的女中豪傑。見瞭我,第一句話就是,「你可不要以為和我上過床,就有瞭什麼特權,可以要求我做這做那,你就當作好瞭。」
我笑著說,「安姐,我可沒你這麼薄情。我相信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什麼,可你如有事找我,我一定幫忙。」
我的大度倒弄得安姐不好意思,「你這小白癡,就是狡猾,我倒像是個小氣鬼瞭。好吧,我飯店的小姐,都供你免費享用,這夠大方的吧?」
「大方個鬼,安姐,你是想害我。你這兒我要多來幾次,我北京的姑姑知道瞭,我剝去半層皮,你就徹底完蛋。」
安姐咯咯笑道,「你真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夥,你應該多來來,看看在我們這兒銷魂的官員,一個個都意氣風發,連真名都不屑掩藏,隻恨自己官太小,被姐妹們小瞧瞭。」
我嘆道,「你這兒我是絕對不敢來,可我會想你的,安姐,你什麼時候去麗麗姐做客,一定通知我。」
「去做客?去接客吧?」
三人都笑起來,在笑聲中,我隱隱覺得,安姐也許哪天真會去,想想四人復雜的關系,還有四人大被同眠的情景,我真有點悠然神往。
我告辭出來,覺得自己此行,真可謂收獲非淺。
回到傢,去辦公室見李叔,這是李叔特意吩咐司機告訴我的。李叔顯然特別關心我的此行。
走進去,看到這個曾經很熟悉的屋子,因為爺爺不在瞭,總覺得有點暗淡。李叔一見我,就問道,「怎樣?」神情中流露出的關切,超出瞭我的想象。我倒有點發愣,繼而一想,才明白過來,李叔其實不是擔心我此去的結果,他擔心的是石混蛋是否是紅天鵝的股東,他用來威脅琳姑父的東西是否來自於紅天鵝,如果是,那就意味著他也有東西留在石混蛋手中,而他現在特別珍惜三口之傢,不想為瞭和石混蛋對峙而失去這一切。
我安慰道,「李叔,你放心,安姐給瞭保證,石混蛋決不是紅天鵝的股東,他也決沒有可能在紅天鵝獲得別人的隱私。」
李叔大大松瞭口氣,看來,李叔除瞭紅天鵝,其他地方倒沒有去荒唐過,所以不擔心。李叔笑著說,「看來和安姐談得不錯?」
我想,豈止不錯!可我不想讓李叔知道分毫,畢竟他可能是我的嶽父啊,他對女兒的疼愛,比玥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嘆氣道,「她隻是保證,絕對不會讓石混蛋從她那裡得到一點不利於我傢的東西,可也表示不參與我傢的紛爭。」
李叔顯然對這個結果有所準備,並沒有表現出失望,我又說,「不過,安姐的口氣有所松動,關鍵是傳說的一號可能有事,到底有多少真實。我是誇大瞭我聽到的消息,讓安姐覺得他肯定有事。我想,她會想方設法去求證,在求證得出結果前,她口氣雖松動,但不會有實質動作。李叔,你覺得一號出事的可能有多大?」
李叔沉吟道,「我讓你玥姑琳姑,都向琬姑探過口氣,但你琬姑答非所問,隻說這事她也不清楚,說傢裡從沒有說起過。但據我的推測,她不否認,就意味著有事。」
「說得不錯,李叔!和我的猜測一樣,他一定有事!你去安排一下,看看傢族中,有誰和他走得特別近,會不會受到牽連,稍微提示一下,給自己安排一下後路。」
李叔點點頭,說,「我已經在做瞭。」
從李叔處出來,去玥姑傢見小美人,我覺得自己,每次和女人歡愛過後,就特別想念小美人,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平衡吧。
玥姑一見我,就問道,「又往外跑,去哪瞭?大半天的。」
我說,「玥姑,我是大人瞭,還是一傢之長,總有些大事要辦,還能事事向你匯報?」
「你是大人瞭?那我這個監護人也該撤瞭?要不要我通知琬姑一聲?」
我走過去,往玥姑的懷裡鉆,說,「玥姑,你別拿琬姑威脅我,好不好?我可把你看作我媽**。」
艾妹在一邊叫起來,「白癡,你要臉不要臉?這麼大瞭,還撒嬌?」
我抬起頭來,指著艾妹,說,「艾妹,你聽好,她是媽,也是我媽媽,你可以撒嬌,我也可以撒嬌,看不慣,走人啊。」
艾妹真的站起來,往自己屋裡走去,邊走邊說第$一$文學$首$發,「真是白癡,看瞭叫人惡心。」
艾妹走後,我隔著衣服,拱摸瞭幾下玥姑的,站起來,說,「和艾妹下把棋去,討討她的歡心。」
玥姑罵我一聲,「小滑頭。」
艾妹的門並沒有鎖,艾妹要真生氣瞭,就會把門鎖上,我就進不去。我一進去,就大聲嚷嚷,「殺一把,殺一把,今天非殺贏你不可。」又壓低聲音說,「艾妹,我想你瞭,想好好親親你,今天一定會贏你。」
艾妹臉紅紅地說,「不和你下,琳姨說的對,你用這種卑鄙手段贏,沒意思。」
我求道,「別這樣啊。艾妹,你想啊,要把把你贏,有什麼意思?你和馨馨下,不還讓她兩子?」
「那不一樣,她贏瞭,不欺負我。」艾艾的臉蛋美艷極瞭,我恨不得現在就欺負她。可我壓抑著自己,艾艾正處於很微妙的心理狀態,我的魯莽舉動,都可能導致很不妙的結局。我說,「這樣吧,我們打升降級,我贏一把,就從五十步升到五十五步,輸一把,就從五十步降到四十五步。這樣一定有輸有贏,好玩一點。」
艾妹想瞭一想,說,「你贏一把,就升;我贏兩把,才降。答應就玩,否則拉到。」
我立刻答應,現在的關鍵是,要艾妹從心理上認可我可以親她。艾妹見我爽快地答應,又躊躇起來,說,「你贏瞭,有獎品;我贏瞭,有什麼?」
「你親我啊。」我低聲調笑道。
「去你個流氓白癡。我要提自己的條件。」
「好吧,盡管說。」
「我要贏瞭,你第二天不許在車上欺負馨馨。」
我先是一愣,繼而大喜,艾艾提出這樣的條件,說明她還是嫉妒馨馨,她總覺得我們天天一起上學放學,路上不知怎麼親熱呢。我立刻又一口答應,心裡卻在想,我隻要贏瞭,就幾天不和你下,還怕找不著親熱的機會?
「你要騙我,我決不饒你!」
「我發誓!不過,你肯定會拐彎抹角從馨馨處打聽,很可能得出錯誤的結論啊。」
「你放心,政府不會冤枉好人。」小丫頭一本正經開玩笑。
我也一本正經回答,「政府專門冤枉好人。」
「你是做賊心虛,先打埋伏。」
「絕無此意,隻求公正。」
艾艾拿出棋具,放好,我們又為今天該五十步還是五十五步爭論瞭一會,艾妹說上一把我贏的,該五十五步;我說規則現在才定,就重新開始。當然是我有理,就五十步。
下起來,艾艾全神貫註,小臉蛋紅艷艷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秀美的小鼻子上,很快滲出細微的露珠,看得我心神激蕩,想著馬上可以在這美艷的小臉蛋上親個夠,真是心癢難熬啊。我看著,不知不覺忘瞭下棋。艾妹嗔怪地催道,「你倒下棋啊,眼睛看哪兒呢?」
「你太美瞭,艾妹,我都忍不住想親你。」
艾妹生氣地說,「你想耍賴,是不是?」
「誰耍賴瞭?隻是看看,還不行?就算是盤外著,那也合法,誰讓你心志不堅,受影響瞭?」
艾妹「哼」瞭一聲,不再理我,繼續低頭看棋。我也繼續想棋,可總有點心浮氣躁,一會兒就敗下陣來,不用數,肯定不到五十步。
我說,「你才耍賴,故意臉紅,引我看,害我輸棋。」
「誰故意啦?就算故意,用你的話說,‘就算是盤外著,那也合法,誰讓你心志不堅,受影響瞭?’」
呵!小丫頭,這兒還我。「好吧,就算我自己不好,再下一把,非贏你不可。」
「誰說要跟你下瞭?一天贏一把,夠瞭。就饞你,叫你看得著,吃不著。」
「就算明天再輸,我就不信後天四十五步贏不瞭你!到時候,嘿嘿!我要把你的小美臉蛋啃爛。」
艾妹故意睜大眼睛說,「誰說四十五步?要一天連贏兩把才四十五步啊,隔天的就作廢瞭,不算。」
「你耍賴!」
「我可沒耍賴,我就這意思,你自己沒有理解清楚,你自己負責,要不就推翻一切,再不下棋瞭。」
我瞪著她,沒想到被這小美人給算計瞭,有李叔陪著,她現在並不很在乎和我下棋,我本來也不在乎,可現在和賭約相連,不賭,她很可能一直拒絕我,我算是自挖陷阱自己跳啊。
艾妹捂著嘴,媚眼流轉地直笑,「自以為天下聰明第一,其實還是個白癡。」
我心裡一蕩,是啊,何必在美女面前顯得特別聰明呢,上上美女的當,隻會更討美女的喜歡。我也就跟著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