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想起玥姑的吩咐,要把萌姐之事的謊話編圓一點,就打電話約好去看瑛姑,心裡也有說不出的癢癢,昨晚今早,分別和琳姑菁姐歡好,應該像菁姐所說,稱心如意才對,可想起瑛姑,似乎意猶未足,仍有遺憾。
到瞭瑛姑傢,瑛姑的臉色好多瞭,好像正開始從喪親的悲痛中逐漸恢復。我想起菁姐,就問瑛姑,股票建沒建倉,瑛姑眉飛色舞地說,「建完瞭,幾個星期,已經有百分之二十的盈利呢。」
我順口說,菁姐的媽媽已經翻番,瑛姑沉下臉來,似嗔似怒地說,「你今天下午來,就是來問罪?」
我笑著賴上去,說,「瑛姑,你現在好無賴,做錯事就裝著翻臉,不行,我得懲罰你。」伸手捫住瑛姑的乳房,揉搓起來,瑛姑的乳房特別綿軟,可以捏出各種古怪的形狀,可一松手,卻又恢復堅挺如峰,特別迷人。
瑛姑一邊推我,一邊笑罵,「剛正式就任族長,就開始調戲民女?」
「豈止調戲,還要正法!以刻後犯錯的女子,一律如此正法。」說著,手立刻往下插。
「你玥姑琬姑犯錯,你也敢這樣正法?」瑛姑並不阻止我放肆的手,隻是乜視著問我。
我含糊不清答道,「玥姑琬姑不會做錯事,做沒做錯反正我說瞭算。」
「那你想奸淫誰,就說誰犯錯,真以為自己比皇帝還橫?」
「才不是呢,瑛姑,你明知道人傢是想你嘛。」
「那我做沒做錯?話要說清楚。」
「你當然錯瞭,瑛姑。」我毫不猶豫地說瞭。
「錯哪兒瞭?說清楚!」
「你以為我說你股票的事?你就是一分沒贏,隻要沒虧,--就算虧瞭,我也不會和你計較。我說的是你冒冒失失在琬姑面前說的話!」
「哦!」她想起來瞭。
「為瞭你這句冒失話,我費瞭多少口舌?被玥姑琳姑罵瞭多少回?」
「好瞭,委屈你瞭,我的小侄兒,你要琳姑怎樣補償你?」瑛姑放出媚意,哄我。
「好好伺候我一次,讓我心滿意足,我就原諒你。」
「怎麼才叫好好伺候?」瑛姑的話嬌媚惑人,我內心的野火猛然燃燒起來,我貼著瑛姑的耳朵說,「我要在你身上每一處迷人銷魂之處,都放肆一回。」
「你有這個本事?」瑛姑斜乜著我,滿臉挑逗。
「我當然有!」我猛地剝去自己的褲子,把我的堅硬直接放在瑛姑的嘴邊,我想起去年我變回白癡那陣,據說時時刻刻都在幹,隻要我不去控制這具軀體,放任白癡,我就可以大幹特幹,此刻,我邪火上升,就想在瑛姑身上,好好放肆一回,也讓她見識見識。
瑛姑抓住我的堅硬,含住,舔吮著,起初,我心裡充溢著滿足感,看著美艷的瑛姑,深吸淺添著我,眉眼還時不時瞄上來,沖著我放電。不久,我就不滿足於被動,隻想放肆,我主動地挺進,抽出,瑛姑也盡力配合我,後來,我連瑛姑的配合都不滿足,雙手緊緊摟住瑛姑的腦袋,不讓她在我挺進時後退,我的每一下深入,都深深插入瑛姑咽喉深處,那裡的推拒和蠕動,強烈刺激著我,不久我就緊緊抵住瑛姑,在深處猛烈噴射,瑛姑勉力承受著,幹嘔著,白色液體從嘴角流出,我趕緊用紙巾幫瑛姑擦去,心裡有點忐忑不安,怕瑛姑生氣罵我。瑛姑也果然罵到,「你這小混蛋,小色魔,想弄死我啊。」
從瑛姑的罵聲裡,我聽出,瑛姑並沒有真正生氣,我想,這才是我特別想對瑛姑放肆的原因,她天性風流,用古話說,天性淫蕩,這樣的女人好處在於,能夠理解男人任何古怪放肆的念頭和行為,不會真正對男人超常的性行為生氣,而且,她們往往在男人的放肆裡,得到某種滿足,用現今的性心理來看,放蕩的女人,或多或少有點受虐傾向。
我說,「瑛姑,不許耍賴,我還沒放肆夠呢。」
「你就敢對我放肆,對你琳姑和玥姑,敢有一點放肆?沒出息!」
「其實不是敢不敢啊,瑛姑,隻是覺得和你在一起,特別輕松,就像真正一傢人一樣。」
「放你娘的屁,當我傻子啊,哄我?」瑛姑笑罵。
「真的,瑛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今天還要放肆!」
「還行?」又是那種挑逗的口吻,我的傢夥忍不住跳瞭一跳,我抓過瑛姑的手,放在上面,說,「瑛姑,你逗逗它,就又行瞭。」
瑛姑輕輕撫弄著,它幾乎立刻又勃起如鐵,瑛姑吃瞭一驚,我自己雖有預料,但也有點吃驚,我知道,不是我,而是白癡才有這個能力。
瑛姑「吃吃」地笑著說,「這回你要怎樣放肆?」
我揉著她的豐乳,說,「用它。」
瑛姑打我一下,說,「你這小混蛋看瞭不少A片吧?」
我不置可否,隻是把我的堅硬往瑛姑的綿軟上亂頂,瑛姑就用手捧住自己的豐乳,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著自己通紅的小頭,在瑛姑雪膩的胸脯上,消失探頭,探頭消失,我興發如狂,跪坐在瑛姑的胸口,用力猛戳。瑛姑被我壓得難受,叫道,「小祖宗,下來,吃不消,被你壓死瞭。」
雖然場面很刺激,但自覺難以形成真正的高潮,也就下來,讓瑛姑趴著,兩座粉白鮮膩的山坡,高高翹起,我還不想直接進花道,進瞭那裡我就會丟盔卸甲,我還想放肆地玩一玩,就在菊門探頭探腦,瑛姑轉身坐起來,說,「小祖宗,你今天真想弄死我?」
我不依不饒,說,「不行,瑛姑,你答應過我,隨我放肆的。」
「我哪有答應?」
「不許耍賴。」我也不管誰耍賴,反正我想要,就把瑛姑的雙腿壓向胸前,花溪菊門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眼望著流光溢彩的花溪,分身則依然在菊門口逡巡。
「癡兒,乖,還是走正道,瑛姑那兒真的從沒用過呢。」這回瑛姑是軟語相求。
瑛姑的話反而更加刺激瞭我,我說,「瑛姑,你的第一次就該給我!我不會忘記你,瑛姑,你以後就會知道,我有多講情義!」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終於頂開緊閉的菊門。瑛姑蹙眉咬唇,忍受著疼痛,看來真是第一次,這讓我略微收斂,停止不動,我畢竟不是真正狠心的男人,不能享受弄痛女人的過程。
不久,感覺瑛姑裡面竟然微微蠕動,而我的堅硬在蠕動中,逐漸深入,就好比被吃進去一般,而近在咫尺的花溪,溢出閃亮的絲液,看著眼前身底這美妙景象,心中大樂,不覺動作加速,瑛姑驚叫出聲,我隻好又克制停住,可看瑛姑的臉色,似乎已不像初時那般疼痛,也就繼續,果然,瑛姑雖然依然叫喚,但我聽出,並不是因為疼痛,或者說,主要不是疼痛,於是我就大進大出,在瑛姑的叫喚聲裡,盡情放縱自己,不久,就又一次達到極樂頂峰。
瑛姑仰躺著,雙腿依然大大張開,花溪流蜜,菊門溢精,景象淫糜迷人。
「你這小色狼,就知道自己開心,也不管別人。」瑛姑膩聲罵我。
聽到瑛姑發顫的聲音,看到花溪不停流蜜,我知道,我已經把瑛姑逗起來,卻沒有滿足她。我挪到瑛姑頭前,說,「瑛姑,你再逗逗它,它還會起來,這次一定滿足你。」
「真的還行?」瑛姑不信,但還是將信將疑握住我,用紙巾擦拭一遍,揉著,並伸出舌尖,舔著我的前端,而白癡也不負期望,竟然又開始抬起頭來,這次我都感到吃驚,畢竟相隔的時間太短瞭。
看到這樣,瑛姑沒有驚喜,相反,擔憂說,「這樣頻頻起立,會不會是種病啊。」
我得意地說,「放心,瑛姑,就像我的按摩技巧,這也是我的特異功能之一,你盡管享用。」
瑛姑相信瞭,這回我躺著,瑛姑套上來,碾磨抬壓,自己興奮地玩弄著,雖然我很快感覺到瑛姑花道四處湧過來的擠壓,畢竟瀉過兩次,這次顯得耐久而不疲軟,瑛姑很快忘乎所以地哼叫起來,猛力沖壓著我,豐滿的大奶上下飛舞,全身滲出晶瑩的汗珠。
也許她累瞭,也許她不喜歡這樣,不久,她就退出,躺下,張開雙腿,嬌媚地說,「癡兒,還是你來。」
我壓上去,立刻大開大闔地抽插,瑛姑哼叫連連,不久,就淫浪地叫起來,「用力,癡兒,再用力……用力戳啊。」
我第一次領教瞭瑛姑騷媚入骨的叫床,又一次興發如狂,猛力沖擊,肉體的撞擊聲和瑛姑的叫床聲,竟然如韻律般和諧,這大概也算是瑛姑叫床的功夫,我覺得自己又要來瞭,可我這次竭力克制自己,堅持著,不想讓瑛姑覺得遺憾,甚至嘲笑我。
瑛姑喉嚨裡發出似哭似吟般的怪聲,我知道,她終於來瞭,我放心大殺,終於在瑛姑的叫聲裡,再一次洶湧奔湧。
事後,真有點累,樓著瑛姑很快就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