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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獨自一人,繼續在林間散步。和菲姐相遇,讓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產生瞭懷疑,對白癡的讓步,或者說對性欲望的讓步,真是正確選擇?

  我其實知道我的懷疑沒有意義,面對美色,我不可能保持不動心,隻是人畢竟是感性動物,矛盾掙紮猶豫是人一生也無法擺脫的心情。

  遠遠的我看到一個身影,不知哪一個姐姐,也到林間來散步。我折過去,驚喜發現,原來是菁姐。我心裡不禁說道,有趣,萬府兩個極端少女,同時讓我碰到瞭。

  我走過去,親熱招呼道,「菁姐,你在這兒?」

  她似乎有點吃驚,也有點高興,說,「你怎麼也在這兒?你在這兒幹什麼?」

  「散步啊,同時也在想你啊弟。」對菁姐,不知怎麼,說話就變得輕薄許多。

  「你會想我?在你心裡,我不知要排到多後面呢,別說莞姐萌姐,就是菲姐,也遠遠在我前面吧?」

  原來小妮子看到我和菲姐的聊天,產生瞭醋意。我說,「哪能啊,菁姐,我心裡不知怎麼想你呢,隻是你不理我,我很傷心的。」

  菁姐幽幽說,「我知道你想我,可你想我什麼呢?想和我做這事,對吧?」菁姐的臉通紅起來,在深秋金黃落葉背景下,顯得嫵媚動人。我不禁看得發起癡來。

  菁姐繼續說道,「不做這事,你就不能來看菁姐瞭?菁姐難道隻是玩具?」菁姐說著,傷心起來,眼淚流下來。我立刻一愣,從色迷中清醒過來。我明白,確實是我不好,我一開始就是為她惹火的身材著迷,我確實隻迷戀著她高聳的胸,渾圓的臀,一旦我不能享用這些,她在我心中自然淡去,我沒有顧及到,就算是一個性感的,膚淺的姑娘,也有一顆容易受傷的心。

  我很抱歉地說,「對不起,菁姐,這段時間,我忙著考試,就沒來看你。」

  「可考試早考完瞭,你還用這個來騙人。」

  「可還有下一次考試啊,這次她們不相信我,下一次我要考不好,她們真的都以為我這次作弊瞭呢。--所以我還要用功。」

  我覺得我的理由很好,可是菁姐卻不屑地說,「還在騙人,你哪在用功瞭?我知道,你一到周末,就總要出去玩,天知道你去瞭那裡,我才不信你會在同學傢玩什麼生日晚會之類。也就是騙騙琳姑玥姑她們--你肯定和女人約會去瞭。」

  女人的直覺,有時真可怕,尤其是和你體貼入微過女人的直覺,實在是準確得可怕。可我不能承認,我不是怕,隻是我不願進一步傷害她。我模棱兩可說,「菁姐,怎麼會,和你比,我誰也看不上瞭啊。」

  「又騙人,菀姐呢?」

  「我可沒和菀姐有過這事啊?」我趕緊聲明,我可不想讓菀姐背黑鍋。

  「你是不敢欺負莞姐,就敢欺負我,對吧?」說到欺負,眼睛又紅瞭起來。

  「菁姐,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我趕緊安慰她。

  「喜歡我?騙人,隻是喜歡我的身體罷瞭。」

  說瞭一圈,又繞回來瞭。我很尷尬,正不知該說什麼,幸好,起瞭一陣大風,卷得滿地殘葉,瘋瞭一般地舞蹈,直往人身上撲。我不禁打瞭個寒噤,菁姐也感到瞭寒冷,就說,「回去吧,別著涼瞭。--你可是個寶貝,凍著瞭,我可擔當不起。」

  我就順勢說,「那我去你那兒坐坐,好不好。」

  「不好,怕你不老實。」菁姐的臉又紅瞭。

  我委屈地說,「你看,我要去看你,你又不讓,我不去看你,你又說我不好。」

  菁姐笑著說,「你別裝模作樣,不遇見你,你才不會來看我,--來瞭也沒安好心。」

  我想,我真要去她那兒,恐怕真不會老實,我瞥著她的胸部,盡管已是冬天,她穿著厚厚的毛衣和外套,依然無法掩飾胸部的豐隆。

  我正猶豫著,是不是該堅持到她那兒去,她卻招呼我說,「走吧,不過,你可要記住,老老實實說會兒話,我還有話問你呢。」

  到瞭菁姐傢,她媽媽雖然表示歡迎,卻很警惕地望望她女兒,顯然是在提醒她,菁姐笑著解釋說,「在花園裡碰到瞭,他就跟過來,就隨便聊聊。」

  我覺得這種解釋很可笑,也很有趣,我不出聲,跟著菁姐進瞭她的房間。

  我乖乖坐在菁姐給我指定的沙發上,等著菁姐說她要問我的話。

  「你考試怎麼會考這麼好的,真的沒有作弊?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不許撒謊!」原來她想問的是這個,倒有點像沒話找話,那把我叫來,可就大有奧妙,我不禁色心大動。我說,「我真沒作弊,都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隻好用下一次來回答。」

  「可你並不用功啊,可能還沒有我用功呢,可我考試怎麼就考不好?」菁姐好象挺委屈的,大概沒有少聽玫姑的抱怨。

  我才不信她會用功,有那麼多男人圍著,怎麼還能用功讀書?想到她周圍的男同學,想到那個鼎蕤,我突然心裡很酸,菁姐是個欲望很強的姑娘,沒有瞭我,也許不久就會有另一個男人乘虛而入。或者說,當她已經不再是處女,而成為一個女人,也許哪一天,鼎蕤就會發現,她已經有瞭少婦的迷人,那時候,菁姐就會永遠離我而去,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會瞭吧。

  我酸酸地說,「你有那麼多追求者,哪有心思讀書啊。」

  她臉紅瞭,說,「胡說,哪有,你不會不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吧?」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麼,這我當然知道,可我故意裝糊塗,說,「我可不信,你一定和別人好過,比如鼎蕤,你一直很喜歡他的。」

  菁姐有點急瞭,說,「我是和他挺好,我……也承認,我喜歡他,可我沒有和他做過這事啊。」

  「真的?他這麼傻?」我依然裝糊塗。

  菁姐的臉通紅通紅,我都忍不住要跳起來,去抱她瞭。她說,「你不懂,因為萌姐和你不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會流血的,那天你看見我流血瞭,是不是?」

  我看她急急的樣子很可愛,就故意逗她,說,「可你說過,女人每個月,下面都要流血的呀。」

  「那是兩回事啊。」菁姐好象急著要向我證明,她確實是第一次,就紅著臉,結結巴巴對我解釋起女性的生理構造來,說到處女膜的破裂。我望著她,心裡突然很感動,知道我這輩子對不起的人名裡,一定有菁姐,因為我無法讓我自己真正去愛她,我也無法克制自己對她的欲望,就像此時此刻,她在含羞對我申明她的第一次,而我一邊在逗她,一邊心裡升騰起欲望。

  最後,菁姐說,「你明白嗎?」我點點頭,說,我明白瞭。雖然我心想,也許第一次,菁姐當時想的是鼎蕤,但此時此刻,菁姐真的希望我能明白,她心裡有我。

  菁姐望著我,似乎對我簡單的表示很不滿意,我心中暗暗嘆氣,心想,男女之間還能怎樣表示我是真正明白呢?難道真的要山盟海誓?我是寧可用行動的啊。可我總還應該說點什麼,以對得起菁姐期盼的眼神。

  我誠心誠意說,「我現在才知道,菁姐對我這麼好,我很感動,我不知該說什麼好,總之,隻要我還是萬傢的族長,萬氏傢族裡就沒有人能夠欺負你們。」

  我的表白讓菁姐很滿意,她的眼睛濕濕的,她沒有去掩飾,說,「癡弟,你真的會這樣?你真的不會讓人再欺負我和我媽媽?」

  看來在萬氏傢族,她們母女以前沒有少受氣,以至於我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就讓她這麼感動。我就又莊重地說,「我發誓,菁姐。」

  菁姐用力點點頭。我想我們的談話應該告個段落瞭,接下來,我要麼幹脆離去,要麼去親近她,再閑扯實在沒有意思。我站起來,看看菁姐,她的眼神很復雜,不知道是希望我走,還是希望我留。

  我猶猶豫豫想走出去,又心有不甘,我說,「菁姐,我可以親親你嗎?」

  她情不自禁地點頭,又趕緊搖頭,臉上的嬌艷讓我無法抗拒。我走過去,摟著菁姐,吻上她的嘴。她閉上眼睛,任我吻著,卻不回應,我熱情吻著,去叩開她齒貝之門。她終於張開,讓我進入,柔軟地似迎似躲地和我糾纏著。我的欲望強烈升騰,攏上瞭她的胸口。

  菁姐想推開我的手,卻隻是把我的手壓瞭下去,我就順勢插入她的衣服,幹凈徹底直接進入最裡層,推開她的文胸,我緊緊握住豐隆,充滿彈性而發燙的豐乳上,傳來一陣陣沁人心底的浪潮,我情不自禁說,「菁姐,菁姐,我愛你啊。」

  菁姐眼睛迷離,低語道,「菁姐也愛你啊,癡弟。」

  我把菁姐推倒床上,衣服掀起來,豐隆的雙乳脫跳而出,我如饑似渴地握著一隻,含著一隻,捏著,吮著。空著的手,則自然向下延伸,插入菁姐下面。

  菁姐捂著褲子,兩腿緊緊並攏,嘴裡低聲說道,「不要,癡弟,不要。」

  我不顧不問,隻是用力地伸進去,手指進入濕潤的秘地,在溫暖的洞府裡流連忘返。

  突然,想起瞭敲門聲,我們兩人同時一窒,菁姐乘機推開我,跳起來,把衣服拉好,走過去,打開門,可以想見的,是玫姑在外面。玫姑說,「有電話找你。」然後往裡看瞭看,相信我們沒有做,放心走出去。我猜電話是玫姑編出來的,但也無可奈何。

  一會兒,菁姐進來,說,「不留你瞭,我還有事呢。」

  我點點頭,說,「下次我再來看你。」

  走到門口,玫姑倒又留我,說,「吃完飯再走吧。」

  我謝瞭她,又回頭對菁姐說,「我還會來找你的,菁姐。」

  菁姐臉紅紅地點頭。我心想,我以前竟然就想放棄瞭,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