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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古時神跡

  第三單元,位於中部,由十九輛戰車,二百六十四個步兵俑和八個騎士俑組成長方形陣,共分三列,每匹馬前立騎士俑一個,一手牽馬韁,一手作拉弓狀,每乘車後除三名車士外,還配有八到三十六個步兵俑,第四單元,位於軍陣左側,一百零八個騎士俑和一百八十匹陶鞍馬俑排成十一列橫隊,組成長方形騎兵陣,其中第一和三列為戰車六輛,每匹馬前,立胡服騎士俑一個,右手牽馬,左手拉弓,而俑坑內的一百零八件騎兵俑是我國考古史上首次發現的數量眾多的古代騎兵的形象資料,在服飾裝束及高度等方面都是嚴格模擬古代騎兵的戰時形象,與步兵和車兵俑顯然不同,它頭戴圓形小帽,帽子兩側帶扣系在頜下,身著緊袖、交領右衽雙襟掩於胸前的上衣,下穿緊口連襠長褲,足磴短靴,身披短而小的鎧甲,肩上無披膊,手上無護手甲,衣服具有短小輕巧的特色,鎧甲顯得簡單而靈活,騎兵俑特殊的裝束也與騎兵的戰術特點密切聯系。

  而銅車馬的出土使世人耳目為之一新,其工藝之復雜,作之精巧,技藝之卓越無不令人驚嘆,秦陵二銅車是一種帶有篷蓋的豪華車,車輿接近正方形,它寬七十八厘米,進深八十八厘米,其寬度僅比一號車長四厘米,可進深較之一號車長四十厘米,二號車輿上罩著一塊類似於龜蓋狀的篷蓋,大篷蓋不僅將車輿全部罩瞭起來,甚至連車輿前邊的“駕駛室”也遮蓋起來,形成封閉式的車輿,以便車主與“駕駛員”傳遞命令,二號銅車屬於小轎車類型,車主既可以坐乘,也可以臥息,如果躺在這樣寬敞、舒適、豪華的車輿內,完全可以享受到一種“軟臥車”的舒服感,即使遠行千裡也可以消除長途顛簸的疲勞,二號車車內設備更富有特色,車輿內曝有彩繪美的軟墊,考古專傢曾在車輿底部發現一塊方形大銅板,其大小幾乎與輿論輿論底尺寸相當,銅板表面彩繪著各種鮮艷的幾何形圖案花紋,下面四角和中部有八個三厘米高的銅支釘支撐,這塊彩繪大銅板無疑就是古車上的“文茵”,類似於一種軟墊制品,如果車中鋪設雙重文茵,一定更加平穩而舒適,其功能無異於現代的“軟臥車”,可以說二號車屬於我國最早的“軟臥車”模型,考古專傢經過仔細清理發現二號銅車馬總共由三千四百六十二個鑄件組成,其中銅鑄件一千七百四十二件,金鑄件七百三十七件,銀鑄件九百八十三件,總重量達一千兩百四十一公斤,其中金鑄件三公斤多,銀鑄件,四公斤多,一號銅車馬鑄件的數量也不會相差太遠,兩乘車加起來不少於五千多個零部件,尤其令人拍手叫絕的是這裡所有的零部件全部是鑄造成型,而這五千多個零部件無論是大至兩平方米以上的篷蓋、傘蓋及車輿、銅馬、銅俑等,還是不足零點二平方米的小攸勒管都是一次鑄造成型。就拿篷蓋與傘蓋的鑄造來說,它不僅面積大,而且薄厚不一,厚的地方為零點四厘米,薄的地方僅有零點一厘米,再加上篷蓋、傘蓋,都有一定的弧度,這樣難度大的篷蓋、傘蓋能一次性澆鑄成功,不要說在兩千兩百年前的秦代,就是在科技發達、設備齊全的今天也並非易事,銅馬和銅俑的鑄造也令我們當代的工程師望塵莫及,我們發現八匹銅馬、兩個禦官俑的鑄造都達到瞭惟妙惟肖的程度,無論是整體造型,還是神態、性格、氣質的刻劃都可以與秦俑坑那雕塑最好的將軍俑相媲美,銅馬、銅俑鑄造如此準,形神兼備實為罕見。比如銅馬的籠頭,它是由八十二節小金管和七十八節小銀管連接起來,每節扁狀金銀管長僅零點八厘米,一節金管與一節銀管以子母卯形式相連接,其精細和靈活程度較之現代的表鏈毫不遜色,經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那馬脖子下懸掛的纓絡,這些纓絡全是采用一根根細如發絲的銅絲制作的。專傢們用放大鏡反復觀察,驚奇地發現銅絲表面無鍛打痕跡,粗細均勻,表明很可能是用拔絲法制成,尤其是以銅絲組成的鏈環,是由銅絲兩端對接焊成,對接面合縫非常嚴密,如此纖細的銅絲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制作?采取什麼樣的工藝焊接?目前還是一個謎團,總之銅車馬的鑄造工藝堪稱古代青銅冶鑄方面瞭不起的奇跡,試想當時沒有車床,更沒有現代化的冶鑄設備,鑄造出如此精美的金、銀、銅大小規格不同的車馬部件實在是一項偉大的創舉,秦始皇兵馬俑二號俑坑出土的總之,秦俑二號坑出土的弓箭手、輕車兵、騎兵俑等,首次為我們展示瞭兩千兩百年前的古代騎兵、輕車兵和弓箭手的形象資料,在古代軍事史的研究方面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

  秦始皇兵馬俑三號坑位於一號坑西端北側,與二號坑東西相對,南距一號坑二十五米,東距二號坑一百二十米,面積約為五百二十平方米,整體呈凹字形,由南北廂房和車馬房組成,車馬房中有一輛駟馬戰車及四件兵馬俑,三號坑共可出土兵馬俑六十八個,從三號坑的內部佈局看,應為一二號坑的指揮部,三號坑是三個坑中唯一一個沒有被大火焚燒過的,所以出土時陶俑身上的彩繪殘存較多,顏色比較鮮艷,春秋戰國之前的戰爭,指揮將領往往要身先士卒,沖鋒陷陣,所以他們常常要位於卒伍之前,春秋戰國時期隨著戰爭規模的增大,作戰方式的變化,指揮者的位置開始移至中軍,秦代戰爭將指揮部從中軍中獨立出來,這是軍事戰術發展的一大進步,指揮部獨立出來研究制訂嚴密的作戰方案,更重要的是指揮將領的人身安全有瞭進一步的保證,這是古代軍事戰術發展成熟的重要標志,三號秦坑是世界考古史上發現時代最早的軍事指揮部的形象資料,建築結構,陶俑排列,兵器配備,出土文物都有一定的特色,它提供瞭研究古代指揮部形制、卜占及出戰儀式,命將制度及依仗服的服飾、裝備等問題的珍貴資料。

  秦始皇兵馬俑是世界最大的地下軍事博物館,俑坑佈局合理,結構奇特,在深五米左右的坑底,每隔三米架起一道東向西的承重墻,兵馬俑排列在墻間空檔的過洞中,秦陵內共有三個兵馬俑坑,呈品字形排列,秦始皇一號俑坑,呈長方形,東西長二百三十米,南北寬六十二米,深約五米,總面積一萬四千二百六十平方米,四面有斜坡門道,俑坑中最多的是武士俑,平均身高一點八米左右,最高的一點九米以上,陶馬高一點七二米,長二點零三米,戰車與實用車的大小一樣,但兵馬俑並非按原比例還原,據記載秦人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厘米左右,秦俑大部分手執青銅兵器,有弓、弩、箭鏃、鈹、矛、戈、殳、劍、彎刀和鉞,青銅兵器因經過防銹處理,埋在地下兩千多年,至今仍然光亮鋒利如新,它們是當時的實戰武器,身穿甲片細密的鎧甲,胸前有彩線挽成的結穗。軍吏頭戴長冠,數量比武將多,秦俑的臉型、身材、表情、眉毛、眼睛和年齡都有不同之處。

  統一六國之後秦國實行全國征兵制,兵源來自全國各地,這恐怕是他們在臉型、表情、年齡上有差別的主要原因,工匠們用寫實的藝術手法把它們表現得十分逼真,在這個龐大的秦俑群體中包容著許多顯然不同的個體,使整個群體更顯得活躍、真實、富有生氣,縱觀這千百個將士俑,其雕塑藝術成就完全達到瞭一種完美的高度,無論是千百個形神兼備的官兵形象,還是那一匹匹栩栩如生的戰馬塑造都不是機械的模仿,而是著力顯現它們“內在的生氣、動力、情感靈魂、風骨和精神。”絕大部分陶俑形象都充滿瞭個性特征,顯得逼真,自然而富有生氣,俑坑發現種類齊全,數量空前的青銅兵器極大地豐富瞭秦兵器研究的領域,其中長鈹,金鉤等都是兵器考古史上的首次發現,兵器鑄造的標準化工藝、兵器表面防腐處理技術的發現和研究填補瞭古代科技史研究的空白,而秦俑的設計者為瞭再現兩千年前的秦軍“奮擊百萬”氣吞山河的磅礴氣勢,他們不僅僅在於追求單個陶俑的形體高大,而且是精心設計瞭一個由八千餘件形體高大的俑群構成一組規模龐大的軍陣體系,右側為一個巨大的方陣,左前方為一個大型疏陣,左後方則是指揮部,那數千名手執兵器的武士,數百匹曳車的戰馬,一列列、一行行,構成規模宏偉、氣勢磅礴的陣容,有的頭挽發髻,身穿戰袍,足登短靴,手持弓弩,似為沖鋒陷陣的銳士;有的免盔束發,身穿戰袍,外披鎧甲,手持弓弩,背負銅鏃,似為機智善射的弓箭手,有的頭戴軟帽,穿袍著甲,足登方口淺履,手持長鈹,似為短兵相接的甲士,還有的身穿胡服,外著鎧甲,頭帶軟帽,足登短靴,一手牽馬一手提弓的騎士;有頭帶長冠,兩臂前伸,雙手握髻,技術熟練的禦手;有頭戴長冠,穿戰袍,著長甲,手執無鉤的下級指揮官,有頭戴鶡冠,身著彩色魚鱗甲,雙手扶劍,氣度非凡的將軍,這栩栩如生的千百個官兵形象,尤其在神態、個性的刻畫方面,顯得逼真、自然,而富有生氣,如將軍俑的形象:身材魁梧,身著雙重短褐,外披彩色魚鱗甲,頭帶雙卷尾長冠,昂首挺胸,巍然佇立,有非凡的神態和威嚴的魅力,一般戰士的神態:有的嘴唇努起胡角反卷,內心似聚結著怒氣,有的立眉圓眼,眉間的肌肉擰成疙瘩,似有超人的大勇,有的濃眉大眼,闊口厚唇,性格憨厚純樸,有的舒眉秀眼,頭微低垂,性格文雅;有的側目凝神,機警敏銳;有的昂首靜思,有的低首若有所思,兩者雖然得刻畫一個“思”字,由於表現手法不同,前者給人的印象是氣宇軒昂略帶傲氣,後者沉靜文雅,秦俑表現的是古代軍事題材,它既沒有選擇兩方交戰、將士廝殺的戰爭場面,也沒有選擇將士修整屯兵防守的場面,而是捕捉瞭將士披甲,直兵列陣地,嚴陣以待的臨陣場面,盡管我在這個井然有序的靜態軍陣營,藝術傢們在單個陶俑的雕塑上,還是力求“偶動與靜之中”,使那一件件披甲之銳的武士俑昂眉張目,肅然佇立,神態堅定而勇敢,他們好似整裝待發,又好似處於臨戰狀態,還有那一件件駕車的禦手俑,雙臂前伸,緊握髻繩,目視前方,待命而發;那一匹匹曳車的陶馬,驃肥體壯,張鼻嘶鳴,雙目圓睜,兩耳豎立,那一件件騎士俑,右手牽馬,左手提弓,機警的立於馬前,一旦令下,就將馳騁疆場,正是由這千百個充滿生氣、神態各異的陶俑構成整體靜態的軍陣地,達到瞭一種意想不到的藝術效果,“靜極則生動,愈靜則愈動”。惟有這種靜態的軍陣才能使人們感到軍陣巨大威懾力的深淺莫測。這樣恢宏的陣列,宏偉的構圖,空前絕後,無與倫比。

  高級軍吏俑,俗稱將軍俑,在秦俑坑中數量極少,出土不足十件,分為戰袍將軍俑和鎧甲將軍俑兩類,其共同特點是頭戴鶡冠,身材高大魁梧,氣質出眾超群,具有大將風度,戰袍將軍俑著裝樸素,但胸口有花結裝飾,而鎧甲將軍俑的前胸、後背以及雙肩,共飾有八朵彩色花結,華麗多采,飄逸非凡,襯托其等級、身份,以及在軍中的威嚴。

  車士,即戰車上除馭手,駕車者這外的士兵,一般戰車上有兩名軍士,分別為車左俑和車右俑,車左俑身穿長襦,外披鎧甲,脛著護腿,頭戴中幘,左手持矛、戈、戟等長兵器,右手作按車狀,車右俑的裝束與車左俑相同,而姿勢相反,他們都是戰車作戰主力,但據文獻記載,他們在兵器配置和作戰職責上有著一定的區別,從秦俑坑戰車遺跡周圍發現的兵器看,秦代戰車上的車左和車右均手持戈、矛等格鬥用長兵器及弓弩等致遠兵器,說明戰車上車左、車右的分工並不十分明確,在戰車上,除瞭矛馭手和車左、車右俑外、還發現有指揮作戰的軍吏俑,軍吏有高低之分,負有作戰指揮的職責。

  立射俑在秦俑中是一個較為特殊的兵種,出土於二號坑東部,所持武器為弓弩,與跪射俑一起組成弩兵軍陣,立射俑位於陣表,身著輕裝戰袍,束發挽髻,腰系革帶,腳登方口翹尖履,裝束輕便靈活,此姿態正如《吳越春秋》上記載的“射之道,左足縱,右足橫,左手若扶枝,右手若抱兒,此正持弩之道也。”立射俑的手勢,與文獻記載符合,說明秦始皇時代射擊的技藝已發展到很高的水平,各種動作已形成一套規范的模式,並為後世所承襲。

  跪射俑與立射俑一樣,出土於二號坑東部,所持武器為弓弩,與立射俑一起組成弩兵軍陣,立射俑位於陣表,而跪射俑位於陣心,跪射俑身穿戰袍,外披鎧甲,頭頂左側挽一發髻,腳登方口齊頭翹尖履,左腿蹲曲,右膝著地,上體微向左側轉,雙手在身體右側一上一下作握弓狀,表現出一個持弓的單兵操練動作,在跪射俑的雕塑藝術中,有一點非常可貴,那就是他們的鞋底,疏密有致的針腳被工匠細致地刻畫出來,反映出極其嚴格的寫實精神,讓後世的觀看者從秦代武士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濃鬱的生活氣息。

  武士俑即普通士兵,作為軍陣主體,在秦俑坑中出土數量為最,可依著裝有異分為兩類,即戰袍武士和鎧甲武士,他們作為主要的作戰力量分佈於整個軍陣之中,戰袍武士俑大多分佈於陣表,靈活機動;鎧甲武士俑則分佈於陣中,兩類武士皆持實戰兵器,氣質昂揚,靜中寓動。

  軍吏俑從身份上講低於將軍俑,有中級、下級之分,從外形上看,頭戴雙版長冠或單版長冠,身穿的甲衣有幾種不同的形式,軍吏俑除瞭服飾上與將軍俑不同外,精神氣度上也略有差異,軍吏俑的身材一般不如將軍俑體魄豐滿魁偉,但整體上比較高大,雙肩寬闊,挺胸佇立,神態肅穆。更多的表現出他們勤於思考,勇武幹練的一面,有的思念傢鄉。

  騎兵俑出土於二號坑,有一百一十六件,多用於戰時奇襲,由於兵種的特殊,騎兵的裝束顯然與步兵、車兵不同。他們頭戴圓形小帽,身穿緊袖、交領右衽雙襟掩於胸前的上衣,下穿緊口連檔長褲,腳登短靴,身披短而小的鎧甲,肩上無披膊,手上無護甲,衣服短小輕巧,一手牽馬,一手持弓,從這種特殊的裝束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從古代騎兵戰術出發,騎士的行動敏捷是一項基本的要求,二號坊出土的騎兵形象,是迄今為止我國考古史上發現的最早的騎兵實物,因而對研究當時騎兵服飾和裝備提供瞭十分珍貴的考古資料。

  馭手俑為駕駛戰車者,在三座俑坑中均有出土,他們身穿長襦,外披鎧甲,臂甲長及腕部,手上有護手甲,脛著護腿,脖子上圍有頸甲,頭上帶有巾幘及長冠,雙臂前舉作牽拉轡繩的駕車姿態,由於古代戰爭中戰車的殺傷力極強,因而馭手在古代戰爭特別是車戰中,地位尤為重要,甚至直接關系著戰爭的勝負,畢竟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就是如此。

  秦陵銅車馬出土於秦始皇陵西側二十米處,一九八零年局部試掘銅車馬坑時,在一木槨內 出土一前一後縱置的兩輛大型銅車馬,出土時已殘破,經修復後恢復原狀,銅車馬主體為青銅所鑄,一些零部件為金銀飾品,各個部件分別鑄造,然後用嵌鑄、焊接、粘接、鉚接、子母扣、紐環扣接、銷釘連接等多種機械連接工藝,將眾多的部件組裝為一體,通體彩繪,馬為白色,彩繪時所用顏料均為用膠調和的礦物顏料,利用膠的濃度塑造出立體線條,車、馬和俑的大小約相當於真車、真馬、真人的二分之一,它完全仿實物精心制作,真實地再現瞭秦始皇帝車駕的風采。

  秦俑彩繪主要有紅、綠、藍、黃、紫、褐、白、黑八種顏色,如果再加上深淺濃淡不同的顏色,如朱紅、粉紅、棗紅色、中黃、粉紫、粉綠等,其顏色就不下十幾種瞭,化驗表明這些顏色均為礦物質,紅色由辰砂、鉛丹、赭石制成,綠色為孔雀石,藍色蔚藍銅礦,紫色為鉛丹與藍銅礦合成,褐色為褐鐵礦,白色為鉛白和高嶺土,黑色為無定形炭,這些礦物質都是中國傳統繪畫的主要顏料,秦俑運用瞭如此豐富的礦物顏料,表明兩千多年前我國勞動人民已能大量生產和廣泛使用這些顏料,這不僅在彩繪藝術史上,而且在世界科技史上都有著重要意義,秦俑彩繪技術也有許多獨到之處,一般在彩繪之前對陶俑表面先進行處理,由於陶俑是沒有釉的素陶,具有較多的毛細孔,表面不能滑潤,而彩繪則要求毛細孔不易太多,也不能太少,表面不易太滑,也不能太澀,為瞭達到這一要求,陶俑在燒造之前表面似用極細的泥均勻塗抹,並加以壓光,減少瞭毛孔,又提高瞭光潔度,同時在陶俑燒造之後,似進行瞭化學物理處理,從陶俑陶片斷面觀察,也證明瞭陶俑燒造之前表面曾用細泥塗抹,有的部位不隻塗抹一次,陶俑表面還塗有一層薄薄的類似以膠質的物質,表面塗膠減少瞭陶俑兩者緊密地粘接起來,使之彩繪不易脫落,彩繪技法則是根據不同部位采取不同的方法,一般陶俑的顏面、手、腳面部分先用一層赭石打底,再繪一層白色,再繪一層粉紅色,盡量使色調與人體膚色接近,而袍、短褲、鞋等處的彩繪則是采取平塗一種顏色,隻是在衣袖與袖口、甲片與連甲帶之間運用不同的色調作對比,更顯示出甲衣的質感,有些胡須、眼眉的處理,則是用黑色繪成一道道細細的毛發,總之,彩繪工序復雜,手法多樣,著色講究,充分顯示瞭彩繪的層次和質感,使雕塑與彩繪達到相得益彰的藝術效果,其中有些彩繪技法為漢代所繼承,陶俑、陶馬彩繪嚴格模擬實物,但在色調的掌握上以暖色為主,很少使用冷色,紅、藍、綠等色調的使用,巧妙的表現出秦朝大軍那種無敵的威武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