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瞭這個時候,穆冬城又一次睜開眼睛,他必須親眼看著進入自己身體裡的這個人是聞熙,才可以真正安心。
還是有那種很想打人的本能,但是他拼命壓抑著,伸出雙臂抱緊聞熙的脖子,把整張臉都貼在對方的臉上。聞熙很自然張開嘴吻他,伸入他口腔的舌頭跟下面的頻率相似,都那麼有力的一下又一下侵入他。
面對面地做瞭一會,聞熙拍拍他的腿,抽出去翻過他的身體,讓他上半身趴在床上,自己跳下床站著從上往下插。他有一瞬間的僵硬,很想拒絕這個姿勢,但想一想還是忍住瞭。不管怎樣,他知道身後的這個人是聞熙就好,不會影響到什麼的,而且這樣的姿勢,他也沒辦法猛然打人,算起來是比較安全。
聞熙頗喜歡這個體位,幹起來省力又盡興,對0號而言也更輕松,更容易觸到那個妙點。而且從這個角度,雖然能看到對方背上的舊疤,但視覺上比起正常光滑的背部別有一番刺激,把原始的肆虐欲都能挑起。
還有曾經在誰嘴裡提過的那副好腰、那副好臀都能一覽無餘,光是看著自己粗壯的陽具在其間進出,心理上就能爽翻,每次重重插進去的時候,對方臀上肌肉充滿動感的彈起,真是再享受也沒有……
聞熙腦中閃過那些曾經讓人憤怒的話,其實當時聽到的時候,自己忍不住有意淫過吧,否則怎麼會氣到失去控制,狠狠砸瞭那人渣一酒瓶?其實是在為自己還會對這男人想入非非而惱羞成怒?
這些念頭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聞熙此刻的腦神經支撐不瞭一秒以上的思考。“不管怎樣,這男人現在是我的,想那麼多幹嘛!”
聞熙搖搖頭趕走雜念,血液隻夠下半身使用而已,再亂想就會影響到小弟的狀態瞭。
所幸聞熙的那根小弟一向爭氣,短時間走神並沒讓它雄風減損,來一陣狂猛的操幹就愈發神采奕奕瞭,而身下那副漂亮的軀體已經被快感擠逼得全身肌肉都繃緊。
穆冬城死死咬住枕頭的一角,隻在鼻間泄露出亂七八糟的嗯啊聲,下面再次硬挺起來的部位在床單上磨擦得發痛,他不得不微微挺起腰向後靠,但這樣也讓聞熙進得更深更猛,他立刻又因為更強烈的快感腰力盡失,整個人軟倒下去。
聞熙壞心地享受瞭一會這人被插到發狂的癡態,才伸手扶起他的腰來,伏身下去細細舔吻對方的後頸、耳側,“自己摸一摸,都爽忘瞭?”
男人被耳側濕暖的呼氣撩得全身發顫,戰戰兢兢聽話地去撫摸自己脹到發疼的肉莖,前端已經流出不少清透的液體來,但他隻是碰瞭幾下,就不敢再弄──那裡已經是一碰就想射的狀態,禁不起更多直接刺激瞭。
聞熙看他那個反應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低低地笑瞭一下,還繼續用舌尖滑過他的脊椎,一點點舔吻那些灼熱的汗水。空著的那隻手抓住對方想要藏起的手指,再次探到男人不敢碰觸的那根肉莖上,十根指頭一起握住它,嫻熟靈活的快速擼動。
穆冬城實在受不瞭,松開嘴裡的枕頭斷斷續續地叫,“不行……放手啊……嗯……唔……”
嘴裡還在試著反抗,手上卻是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他忍瞭又忍,還是猝不及防地噴瞭彼此一手。
聞熙對自己的性能力向來滿意,讓床伴先爽到是他的義務。當然,最好的體驗是一起到,如果無法同步,那必須讓對方先到。作為一個自信的1號,這是起碼的基本功。
讓對方先到一次,是床上禮儀以及“我真行”讓對方先到兩次,那就是“他真淫蕩”以及“我太行瞭”今晚顯然屬於第二種情況,他才剛剛開始爽,對方就已經爽到盡。雖然一開始他打算的就是這樣,結果也確實讓他自得,但明明是一起開跑,自己才剛熱身,對手就投降兩次,又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欺負瞭人,段數相差太多所以勝之不武。
看著穆冬城癱軟在床上喘息的樣子,好像一根手指都再抬不起來,他湊過去欣賞那一臉高潮到過剩的表情,還想欺負得再狠些。
這種心態真不健康,他一邊批評自己,一邊試著抽出來更換體位,身下的男人頓時呻吟瞭一聲,這種刺激又讓收縮的後穴吃得更緊。
聞熙輕笑一聲,拍拍男人的屁股,“松開一點,別咬這麼緊。”
“別說瞭……”
男人全身都泛著潮紅,聽到這種話更不願意把身體轉過來面對他。
“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
聞熙把手指伸到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稍一撫弄就惹得身下的男人震顫不斷,然後緩慢地抽出自己,把男人的下巴扳過來細細接吻。
對淫語反應很大的男人,對於親昵到色情的接吻卻一點都不抵觸,閉上眼無比投入,兩個人親得氣喘籲籲、汁液橫流也不舍得放開。
聞熙就著親吻的動作,把那副疲倦的身體翻過來拖回床上,用膝蓋分開那兩條長腿,就著洞口的濕潤很自然地再插進去。
被侵入的男人皺起眉頭,連彼此舌間的糾纏都忘瞭,還要伸手推開壓住自己的力量。
聞熙知道這男人因為吃太飽正在不應期,對繼續被做興趣不大,很幹脆地摁著對方的雙手往頭頂扣住,狂風暴雨般沖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