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高潮的反應各有不同,或叫、或喘、或笑、或哭,甚至還有咬人的、昏迷的、打嗝的……
穆冬城還好,屬於不怎麼奇怪的種類,隻是在快感太強的時候容易流淚。
他並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就是閉著眼睛無法控制,眼角熱熱的淚水一直往外彌漫,完全屬於生理上的受激反應。
其實他對這一點很難為情,已經達到自我厭惡的程度,他自認為不怎麼娘,但就是沒辦法阻止那些討厭的眼淚。
他從小到大都不算愛哭,偏偏在床上就會醜態百出。或者說,他對自己在床上的一切表現都不滿意──有抵觸心理、放不開、手笨、吻技差、口活……簡直完全不會,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身材還ok,那個用來接受的地方長得還能入眼。
聞熙的技術實在太好,好到讓他自卑,他沒有立場去介意對方都是跟誰練出來的,因為當初是他甩瞭聞熙,到現在已經好多年,憑什麼聞熙就不能跟別人交往?聞熙肯吃他這根回頭草,自己就已經中瞭大獎,不管這次他們能在一起多久,他都會想要盡力珍惜。
所以他對自己十分的不滿意,他應該表現得更好才行。
這一個高潮來得太猛烈、太悠長,他被聞熙壓在身體底下抖瞭好久,流下的眼淚多到把床單浸濕一塊,等神智慢慢飄回腦際,他下意識用手掌去蓋住那塊濕跡。
聞熙忍不住發出一陣悶笑,覺得他的小動作可愛到爆,伸舌舔他眼角的淚跡,“太爽瞭才會哭?放心,生理反應而已,我不介意。”
嘴裡說著溫柔的話,手卻不怎麼老實,挑起他射精過後變軟的性器,“吃飽瞭就變得這麼乖,隨我怎麼玩都軟乎乎的。”
穆冬城恨不得把耳朵遮住,聞熙在床上說話真的很色,“別說瞭……”
“呵呵,害羞瞭?今天又玩純情派?”
聞熙微笑著舔一口他的鼻子,細細的汗液也已變冷。
心裡再多的怕都被聞熙安撫,他現在隻剩下羞恥和快樂的感覺,也想要主動一些,手徑直伸進聞熙的內褲裡。
那根硬到不行的傢夥一被他碰到,聞熙就誇張的呻吟瞭一聲,用火辣的眼神示意他繼續。他滑低身體,做好心理建設伸舌舔瞭一口,試著慢慢往裡吞。
聞熙贊許地摸著他的後腦,並不心急,對他笨拙的動作也並不挑剔,隻是那根又粗又大,他含到一大半就覺得困難,吞吐個幾次之後放開嘴向後平躺,把枕頭墊在腦後,“來吧。”
聞熙起身跪坐在他上方,手扶著床欄把那根送進他嘴裡。他盡力放松口腔和喉頭,任對方整個往裡插進去,閉著眼忍耐那種被侵入得太深而產生的抗拒感。
他口活本來就很爛,連這個程度的適應都不行的話,簡直愧對剛才從對方身上得到的快感。如果有必要的話,他也願意去舔遍聞熙身體所有的部位,禮尚往來……
不過聞熙顯然並不需要他貢獻太多,隻在他嘴裡享受瞭幾分鍾,就伸手去抽屜拿出套子遞給他。
他吐出嘴裡的那根,接過來觀察瞭一下,好奇的眼神惹得聞熙發笑,“怎麼?玩純情上癮瞭?你不要說不會用。”
“呃……我當然會。”
穆冬城倔強地回瞭個嘴,雙手拿著它小心地往眼前那根的頂端套進,動作慢得像在折磨人。
“你故意的!”
聞熙帶著怒意地笑,撥開他手搶回自己下半身的控制權,用力抬起他雙腿壓在胸前,“看我不幹死你!”
嘴上說得很兇,實幹的動作卻很溫柔,聞熙先用手指探瞭探他尚還松軟的穴口,順便把他之前射出的東西送瞭些進去,迅速地戳刺攪動許多下,讓潤滑度足夠容納更粗大的傢夥,才扶著那根緩緩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