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傢

  晚春的陽光灑落在機場大廳中,旅客人來人往,不時能聽到廣播響起。四層的星巴克,一張張圓桌緊挨著角落,客人較少,尤其是最角落中的那一張桌子,周圍足足空出瞭三張的位置。加之咖啡廳裡響著悠揚的輕音樂,如果選擇在這裡落座,閑談聲根本不會泄露出去。

  這就是我選擇此處和亞買提見面的原因。

  一年過去瞭,和當初在斯裡蘭卡見面時相比,這個印度男人沒有絲毫變化。依然是不高的個子,依然是濃密烏黑的卷發,依然是棕色的皮膚,依然是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樣。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幹凈利落的西服套裝,正慢悠悠地喝著一杯卡佈奇諾。

  “昊先生,這一年來的變化,真是讓我目不暇接。”

  亞買提操著不甚熟練的漢語道:“有誰能想到,您居然能依靠一套日記本恢復瞭記憶。而且您真是打瞭許多人一個措手不及,當年那些趁您傢族失勢,到處肆意擴張的傢夥,這下可真是倒瞭大黴啊。”

  我不緊不慢地喝著超大杯的冰摩卡,同時細嚼慢咽著盤中的芝士蛋糕,放在手邊的iphone亮瞭一下,彈窗出新聞,同時也告訴瞭我,現在剛好是中午十二點半。

  “他們當然倒瞭大黴,但我也不是一點代價沒有。”

  我慢慢說道:“這一年來,我至少有二分之一的時間,都必須全球到處奔波。就比如說這次回傢,你知道我上次來到這座機場是什麼時候嗎?兩個月前!為瞭意大利的事,我又是去羅馬,又是去米蘭,後來還跑瞭趟羅馬尼亞,整整兩個月沒回傢瞭!”

  亞買提靜靜地聽著我抱怨,末瞭,點頭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尤其是,我現在正給你添著麻煩。明明您終於忙完瞭事情,準備回傢瞭,卻又不得不在機場和我見面,耽擱幾小時的工夫……”

  話說到這裡,我和亞買提都一起笑瞭起來。

  原因無他,是我緊趕慢趕,主動邀約亞買提此時此地和我見面的。畢竟對方也是一個忙人,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見面自然是需要預約的。我這裡有求於他,自然需要犧牲自己的時間,配合他的行程。

  “所以,言歸正傳。”

  我喝瞭一口咖啡,說道:“您作為印度人,在南亞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我若想將組織的全部勢力歸攏到麾下,少不瞭您的幫助。雖然理論上講,我是不需要求您的,但這會讓我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如果能有您鼎力相助,相信在收攏組織在南亞地區勢力的速度上,一定能達到最快!”

  我將聲音壓得很低,盡管周圍沒有外人,星巴克裡的音樂也足夠響亮。

  亞買提的表情也很認真嚴肅,他以恭敬的眼神看著我,低聲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南亞地區的整體社會節奏,完全無法跟中國相比。您本身就是外人,如果還想按照您的節奏做事,肯定會水土不服。即使這不是創業,而是破產重組,是上門要債,難度也是一樣的。”

  “所以,亞買提先生,我這裡真要狠狠地拜托您瞭。”

  盡管是上下級關系,我的用詞言語依然懇切:“您一直都是我們傢族這邊的人,包括您的父輩,都是多少年風風雨雨一起走過的同伴。我相信,有您的全力幫助,我絕對能以最快的速度,收攏組織在南亞地區的餘部!”

  聲音依然很低,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我拼足瞭力氣的。

  因為,如果沒有亞買提的幫助,真的是太難瞭。

  因為我是真的知道恢復記憶後,才知道,自我失憶以來,傢族創下的偌大的一個全球性的組織,已被環伺的群狼分割成瞭什麼模樣。虧得我還有傢人幫助,虧得傢族還有盟友幫助,虧得這個以宗教信仰為立足點的組織,能直接將我視為最高首領。否則,縱然我恢復瞭記憶又能如何,被分割掉的勢力根本不會因此回來。

  饒是如此,過去這一年裡,我仍然費瞭天大的力氣,才堪堪合並瞭中國國內及美國地區的組織勢力,然後在歐洲地區遭遇瞭一定程度的滑鐵盧。然後其中最大代價,便是這整整一年來,我至少一半時間無法回傢,無法陪伴在心愛的女人身邊。

  “昊先生,您真的是太客氣瞭。”

  亞買提輕輕地說道,這個沒比我年長多少的男子,微笑道:“雖然我當然也不可能義務勞動,但您真沒必要說得這麼嚴肅,配合您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我笑瞭笑,幾口吃完瞭盤中的芝士蛋糕,擦瞭擦嘴,又喝瞭口咖啡,說道:“您能同意就好。另外,就像您說的那樣,即使您有配合我的義務,像這樣的全力配合,我也不可能隻用一句義務瞭事。您盡管說吧,這次南亞地區的收復行動,您想讓我支付什麼報酬?”

  契約精神,是全世界通行的理念。

  亞買提沒急著回復我,他自然需要時間思考,思考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以及希望從我這裡獲得的報酬。

  我靜靜地等著他,大約過瞭五分鐘,亞買提開口瞭。

  “財富,權力,並不是我們最渴求的東西,因為我們已經擁有瞭。與此同時,咱們正在商量的這件事,本身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我們的身份,也有著一份特殊性存在。所以,既然談到報酬,我們就不應該用普通的商界契約來定義,您覺得呢?”

  正如亞買提所說,我們都是圈內人,所以聽他這麼講後,我幾乎瞬間明白瞭他的意思。我沉默瞭一瞬間,沒有過多猶豫,隻是沉穩地說道:“我同意您的看法。”

  得到答案,亞買提微微一笑,看他表情,確實像是心中穩瞭一口大秤。

  “這樣就好。”

  他再次思索片刻,說道:“這樣吧,關於咱們的這次合作,我做一份契約,簽字就行。我先口述一下大概情況,您同意後,我立刻著手契約的制作。至於具體執行的日子,您這邊決定就行,我在貴市有一套房產,咱們今後平日裡聯絡也很方便。”

  我於是點頭,按捺著狂喜的心情,因為亞買提無疑是同意瞭。至於他索要的酬勞,大傢都是圈內人,所以付出的代價自然都是意料中的,也是能夠承受住的。畢竟我們都不缺財富,也不缺權力,這件事從根本性質上講,就是一項嚴肅的娛樂活動。

  陽光,灑落在午後的機場大廳中,我坐在咖啡桌前,聽著亞買提說出契約的大概,並不斷點頭同意,不時詢問一定的細節。時間就這樣一點點流逝,等我終於和他握手告別時,店員已先後為我們送瞭整整三次的咖啡。

  ……

  “嗯,沒有接通嗎?”

  我給筱葵掛去電話,卻隻聽到瞭忙音。

  因為是臨時回來的,我沒有事先通知妻子,畢竟離傢已有兩個月瞭。

  若是平常上下班,提前電話通知,立刻準備晚飯,這都是日常。但既然分別的時間被拉大瞭,聯絡就不會過於固定,三兩日才致電一次都是很正常的。現在沒掛通電話,天知道這會兒在做什麼呢。

  我正驅車駛出機場高速,既然筱葵沒有接通電話,我想瞭一想,便給弟弟掛瞭過去。

  話說,自我恢復記憶以來,最初那會兒,真有些不太知道該怎麼跟小帝接觸。畢竟他比我知道許多東西,而我又在他面前當瞭許久的傻子,盡管是褒義詞的傻子。而關鍵問題是,小帝真不知道我和欒雨的關系,就算當初欒雨和他的“分手”,這傢夥到現在仍以為,全是他自己的錯呢!

  電話很快被接通瞭。

  “哥,有事嗎?”

  “沒啥大事,我會國瞭,正往傢趕呢,你沒正跟筱葵同床呢吧?”

  電話對面沉默瞭片刻。

  “哥,你這黑色幽默,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咧嘴一笑:“沒有嗎?那你倒是說說,你這會兒正幹啥呢?”

  “玩網遊呢不行嗎?”

  “當然可以,話說回來,都這麼久過去瞭,打不打算再找個女朋友?”

  電話對面,大約是網友在催促吧,小帝有些不耐煩瞭,說道:“小雨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算瞭,我這裡馬上開黑,沒空理你,拜拜瞭!”

  於是這小子竟然強行掛瞭我的電話,我啞然失笑,倒也不太在意,加速向傢的方向駛去。

  ……

  別墅區。

  自從記憶恢復,之前和欒雨同居的公寓,暫時被閑置瞭下來。

  總裁老婆的這棟別墅,聽他們說,年初改建瞭一番。我當時在國外,兩個月前回傢時,在酒店匆匆休息瞭一日,甚至沒空跟傢裡人見一面,就又跑去意大利瞭。總的算起來,上一次回傢,真就是春節的時候,而現在夏天都要到瞭。

  這就是為什麼,我無論付出什麼報酬,都一定要找亞買提幫忙。

  因為何至兩個月而已,那隻是我上次回來罷瞭,正經算起來,距離我上次跟傢人見面,已經過去四個月之久瞭。如此的忙碌不可能始終持續下去!

  ……

  當我將車緩緩駛到自傢門口時,都有點認不出這棟建築瞭。

  別墅被擴建到瞭足足五層高,簡直是一棟西式公館!

  此時,別墅三層以上的窗戶全部被窗簾遮擋著,不過這麼高,我本來也不可能看到裡面情況。

  再次給筱葵掛瞭個電話仍未接通,我聳瞭聳肩,用遙控鑰匙打開花園的外門,駐車停好。

  就在這時,別墅大門打開瞭。

  一名青年,二十三四歲的年齡,相貌英俊,穿著白襯衫和黑背心黑短褲,向我走來。

  “少爺,您回來瞭!”

  我朝青年點頭:“阿宏,夫人在傢嗎?”

  阿宏,是我恢復記憶後,新聘請的管傢。

  其實說管傢不太合適,因為這種職業的刻板印象,都是四十歲往上的中老年人。不過中國的話,對這一類職業的認定,本來就還沒有英國等地那麼歷史悠久,所以理解萬歲即可。管傢,司機,廚師,清潔工,生活助理,反正怎麼稱呼都行。

  阿宏朝我點頭道:“兩位夫人在四樓,需要我去通知嗎?”

  我搖瞭搖頭,看瞭眼手表,說道:“你準備一下晚餐吧,我這兒這麼久沒回來,今晚肯定得吃頓好的。”

  阿宏開心地笑道:“沒問題,您是想吃什麼口味的?中餐?西餐?川菜?粵菜?意大利……”

  “這些隨便,我先上樓瞭。”

  開玩笑,我這時候跟你討論這個?

  於是,隨便阿宏接下來做什麼,我乘坐別墅內電梯,迅速來到瞭四層。

  前前後後,大約四個月瞭,改建後的別墅,我還是第一次來。

  四層的面積,自然是很廣闊的,若是公寓,足是個奢華的大平層瞭。

  我從電梯間繞過小客廳,沒見到人影,也不著急,知道夫人們在傢、在別墅的四層就行。

  不過,也正是別墅面積過大的緣故,大部份燈都沒有開,室內有些昏暗。畢竟不可能安裝聲控燈,好在客廳的窗戶沒有拉著窗簾,陽光灑入,我毫不費力地尋到臥室區的地界。

  大約是臥室區吧,畢竟傢裡就那麼幾個人,真正意義上的臥室,不會太多。

  一扇扇的屋門,有的關著,有的半開合著,我註意到,這些門竟然都帶著密碼鎖。我沒有隨便推開某一扇門,因為我走在走廊裡,已經遠遠地聽到,前方某個半敞著門的臥室裡,穿來瞭熟悉的聲音。

  我很平靜地聽著裡面的聲音,然後微微一笑,先在走廊裡脫起瞭衣服。不一會兒,我便赤身裸體瞭,在這之後,我才不急不忙地走到那扇傳來熟悉聲音的半敞著的門前。

  我站在門縫處,毫不費力地看清瞭屋內的情況。

  這是一間被精致裝修過的臥室。

  房間的天花板,以及四周墻壁,都鑲嵌著整塊的鏡子,中間是一張尺寸及大的床。

  一具赤裸的胴體,呈大字型仰臥著,臉上戴著面罩,看不到眼睛,隻能看到她緋紅的面頰。少女張著小嘴,渾身沾滿瞭汗水,閃亮著精油的光澤。兩顆乳頭挺立著,剃光毛發的陰唇濕潤不已,纖細的手腕腳踝被紅色的棉繩捆綁在床榻之上。

  少女張著小嘴,然後,另一位容貌與她驚人相似的女人,正俯著身體,與她口舌交纏著。

  女人的身材無比火辣,是毫無疑問的性感尤物,高挑的身材連尋常模特都無法比擬,乳房驚人的飽滿,纖細的腰肢和豐碩的美臀恰好構成一尊世間最完美的花瓶。

  我站在門縫處,微笑欣賞著這對親姐妹的同性戀行為。

  因為沒有察覺到我的歸來,筱葵和欒雨的做愛並沒有被打擾到,她們仍在繼續著。

  兩人已不知接吻瞭多久,在我開始旁觀後,兩人依舊細致地親吻瞭兩分鐘時間。這誠然不是一場正常人會進行的,極度淫靡的性愛。在無數次品嘗親妹妹的香唇之後,筱葵將自己的舌頭盡可能多地伸出,然後舔遍瞭欒雨嬌小的臉蛋。我知道,在我和她們兩人的性愛中,這樣的行為,不過是些基本操作罷瞭。

  似乎是遊戲已經階段性告一段落,筱葵解開欒雨手腕腳踝上的棉繩。欒雨坐瞭起來,摘掉瞭眼罩,雙眼水霧朦朧,望著自己的親姐姐,再次向她獻出香吻。筱葵坐在床上,兩顆木瓜般的雪白乳房,和欒雨的胸脯緊密貼合在一起。兩個赤裸的美女擁吻著,不急不忙,全然沒有在意旁邊小車裡的嬰兒。

  我深深地吸瞭口氣,按捺不住瞭。

  恰好此時,兩人再次擁吻完畢。筱葵俯下身來,張口含住欒雨的一顆乳頭,吸吮起她甘甜的奶水。欒雨發出享受的聲音,朦朧著眼睛,右手輕輕攥住姐姐的一顆木瓜乳房,動作熟練地捏起。筱葵的乳頭噴出奶水,奶水濺到瞭欒雨平坦的小腹上,一點點流下。

  嬰兒車中,三四個月大的小男孩好奇地看著這一幕。

  我無聲無息地走進瞭房間。

  筱葵正吞咽著自己妹妹的奶水,全然不知我的到來,但欒雨瞬間睜大瞭眼睛。

  我做出噓的手勢,然後,左手中指食指深處,朝著筱葵的肛門,精準地插瞭進去。

  “啊……”筱葵如觸電般挺直瞭背嵴!

  “寶貝兒,我回來瞭。”

  兩根手指依然插入在妻子的肛門中,我湊首到筱葵耳邊道:“想我瞭嗎?”

  “老公……?”

  筱葵也迅速回身瞭,側頭,驚訝看向我:“你……回來瞭……”

  “是啊老公,你回來瞭……”

  欒雨喜形於色,偏偏又正好處於性欲高亢的階段,音調怪異極瞭:“這都過去多長時間瞭!”

  如此一來,原本進行中的性愛自然被打斷瞭,我心愛的兩個女人將我拽上瞭床塌。恰好我也是一絲不掛,所以我馬上感覺到,這整張床單早已濕透瞭,到處是這對姐妹花歡愛的痕跡。

  “四個月瞭,總算是有空回傢瞭,不過你們兩個倒好,竟然給瞭我這麼大一份驚喜。”

  畢竟,既是平日在外地,各種聯系也是有的,我們不至於像千年等一回似的,那麼誇張。所以我的話題很快轉移到瞭兩女當前做的事上。我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感受著渾身沾滿的床單上的液體,輕撫著兩位妻子滑膩的嬌軀,真的是無語瞭。

  “而且,你倆就當著兒子的面做愛?”

  兒子。

  我和欒雨的兒子。

  現在剛剛好四個月大的小夥子。

  欒雨撲哧一笑,有些害羞,偎依在我的懷中,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畫著圓圈:“這不是從小給他培養氛圍嘛。讓咱們兒子從幼兒園起就知道,他的爸爸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淫亂的男女。這樣等到他長大以後,起碼在亂倫方面,肯定不會有心理負擔,你說不是嗎?”

  欒雨說這話的時候,兒子坐在嬰兒車中,仍在好奇地瞧著我們三個。

  我點瞭點頭道:“說的也是。不過你們倆想的也是夠遠的瞭……筱葵?”

  妻子捏瞭捏我的鼻子,說道:“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嚇我一跳,老實說,你剛才是不是在門外偷窺瞭?”

  瞧著欒雨也一臉好奇地瞧著我,我咧嘴一笑:“也就大約看瞭三分鐘吧,這四個月,委屈你們瞭,現在老公回來瞭,正好借著你們的床,咱們大被同眠?”

  筱葵一直坐在我身邊,聞言輕輕一笑:“好啊,不過老公,咱們還是先洗個澡吧,你說呢?”

  ……

  我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一年多前,憑借欒雨的日記恢復記憶後,我迅速和這對姐妹共同成婚瞭。

  我們在美國猶他州的摩門教社區購買瞭一片地產,尊從已經由猶他州參議院全票通過的一夫多妻法案,在那裡的教堂宣佈成婚。按理說,隻要是在那裡登記結婚,我可以無限制地迎娶十數名妻子,乃至更多。隻是自然,我現在需要迎娶的女人,隻是這對親姐妹罷瞭。

  就是在結婚之後,我拼瞭命地和欒雨做愛,成功使她懷孕,誕下瞭我們的寶寶。

  至於筱葵,大概率,她是真的沒法再生瞭,不過既然妹妹已經誕下瞭丈夫的孩子,她的心態也就充分地平和瞭下來。自己親妹妹的孩子,又是跟自己共侍一夫的妹妹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根本沒有區別。而且筱葵一直能自行產奶,我和欒雨都有在喝,更何況兒子?

  ……

  “老公,你這次回來,不會有打算立馬就走吧?”

  浴室裡,水霧彌漫,我們三人的身上都塗滿瞭沐浴液。

  “短時間內不會瞭,而且我現在正在想辦法,讓自己今後不要再這麼忙瞭,再這樣下去真的受不瞭,畢竟你們也知道,我可不是那種會為瞭事業放棄傢庭的男人。”

  筱葵站在我的身後,她超模般高挑的身軀,尤物般的前凸後翹,兩顆木瓜般的乳房,無比滑膩,這會兒正貼著我的後背滑動著。她的雙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十根細長的手指輕撫著我的臍下三寸,力度恰到好處地按摩著。

  欒雨蹲在我的面前,雙腿分開,一隻手摳弄著自己的下體,一隻手扶著我勃起的陰莖,為我口交著。在這之前,她已將我的陰囊舔舐過瞭,昂頭看著我,短發被熱水浸濕,粉嫩的舌尖不斷在龜頭右走。

  此時的這一番共浴的套路,成婚一年以來,我們幾乎每次都會進行,早已默契無比。

  所以,在用乳房將我的後背塗滿沐浴液後,筱葵也蹲瞭下來。

  這一邊,欒雨正吞咽吐弄著我的陰莖,另一邊,筱葵雙手分開我的臀瓣,舌尖頂到瞭我的肛門上。毒龍鉆開始瞭,受到刺激,我插入在欒雨口中的陰莖,頓時更加堅挺瞭。

  過瞭一會兒,兩女交換位置,重復剛才的行為。筱葵蹲在我面前,手淫同時,為我口交;欒雨用乳房為我的後背塗抹沐浴液,隨後蹲下來做毒龍鉆。我分辨不出究竟誰的技術更加精湛,盡管從初始來看,筱葵的性經驗自然是遠遠超越欒雨的,但這一年來,有著自己親姐姐言傳身教,欒雨已經完成瞭一場最為徹底的蛻變。

  “大約可以瞭,我們到床上去吧。”

  真的是太久沒有和這對姐妹做愛瞭,我心愛的妻子們,一個是千人斬的花魁,連懷孕能力都已喪失的,世間難尋的性愛尤物;一個是被我采摘瞭全部第一次的清純女孩,歷經一年多來的性愛生活,也同樣蛻變成能接受幾乎所有尺度性愛的肉欲嬌娃。

  “老公,你想怎麼做?”

  筱葵帶著妹妹躺到床上,朝我笑道。

  我啞然失笑道:“那當然是……怎麼痛快怎麼做唄!”

  ……

  鏡子屋裡,四個月大的兒子坐在嬰兒車中,好奇而懵懂地看著自己父母的行為。

  欒雨仰躺在床上,被筱葵壓在身下,乳房緊貼在一起,兩人正吻得不亦樂乎。

  我跪在床榻後方,不斷挺腰,胯部撞擊著筱葵肥美的臀部。我不時拍打著筱葵的翹臀,右手拿著手機,正對準著我們交合的部位拍照、錄像。因為我們三人都將陰部毛發剃得一乾二凈,所以從視頻和照片中,能很清楚看到,我的陰莖是如何深深插入在妻子的肛門中,又是如何抽出來的。

  自從結婚後,我和筱葵的性交,始終都是肛交。

  正如結婚後,我和欒雨的性交,也幾乎始終都是陰道。

  因為筱葵已經基本肯定,是不能再生育瞭,三人討論後,我便將和她做愛的焦點全部轉移到瞭肛交上。至於欒雨,自然正好相反,隻是她剛懷孕那會兒,為瞭胎兒健康考慮,我們進行瞭大約兩個月的肛交,除此之外,就都是從陰道走的。

  所以,兩位妻子,分配明確,筱葵隻會和我肛交,欒雨隻會和我陰道性交。而且不光是和我做愛的時候,她們平日裡自慰也好,同性戀也好,其他也好,都依然遵守著這條規則。也就是說,在過去一年多時間裡,筱葵從未有過陰道性交,而欒雨除瞭剛懷孕的那兩個月,也從未進行過任何形式的肛交。

  此時,在於筱葵的肛門裡抽送無數次後,我將陰莖插入欒雨的陰道裡。

  其實當前體位下,最正宗的性交方式,應該是我將陰莖插入兩女相互重疊的陰唇之間。不過這樣一來,我就等於間接和筱葵進行陰道性交瞭,和之前的三人約定不符。所以此時,我直接抽送在欒雨的陰道裡,完全放空著筱葵下體的兩個洞。

  不過筱葵當然仍能感受到強烈的陰道快感,不隻是肛交的聯動,她現在陰阜緊貼欒雨那裡,我在抽插的同時,下體當然也會撞擊筱葵的臀部和陰唇周圍。這間接的快感或許對普通女性不足掛齒,但已足夠筱葵享受。

  此時,陰莖插入在欒雨的陰道中,我感受著緊致滑膩的快感,心裡愛死瞭她。欒雨現在也是神色朦朧,太久沒有被真實陰莖插入的她,最初就發出瞭高亢的聲音。這快感絕非塑膠陰莖能媲美。她的陰道被我填充填滿,已經誕下子嗣的腔室不停悸動,快感如潮,她的整個靈魂都被我送上瞭極樂的天空!

  “呼……呼……呼……”

  不知過瞭多久,馬拉松般的性愛終告一段落,我都不由得喘息起來。

  床榻上,我心愛的兩個女人,神情慵懶,寫盡瞭滿足。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味,我的兒子躺在嬰兒車中,呼吸著這股荷爾蒙的氣息,好奇地看著他的父親,以及自己赤身裸體的兩位母親。有一天他會知道,自己是喝著兩個女人的奶水長大的,喝著一對親姐妹的奶水,茁壯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小夥子。

  “真是……太爽瞭,咯咯咯~”

  欒雨慵懶地躺著,體會著剛剛被內射的滋味:“老公,差不多該吃晚飯瞭吧,肚子都餓瞭。”

  筱葵靠著床頭閉目養神中,聞言笑道:“我和小雨正午就在做愛瞭,一直到你回來,然後又是這麼一場盤場大戰……要下去你們先下去吧,我先小睡一下。”

  正值事後一根煙的時候,我起身準備去沖澡,拍拍四仰八叉的欒雨小腿肚:“我先去洗個澡。剛才上樓前碰著阿宏,我已經讓他準備晚飯瞭,估計這會兒應該已經快做好瞭吧。你們兩個都盡快,飯後有點事要跟你們講。”

  誰都沒有忘記,我是出差瞭整整四個月,才終於回的傢。

  ……

  “少爺,您下來瞭。”

  一層餐廳中,阿宏為我拖開餐桌主位的椅子。

  介於傢裡的特殊性,我招聘的這位管傢,自然也是圈內人。阿宏知道我和筱葵的特殊身份,而且雖然年輕,職業性卻完全不輸給那些四十歲往上的英國管傢們。我今天是臨時回來的,但他仍能保證傢裡有足夠的食材存儲,並在我提出要求後,迅速讓廚師做出六菜一湯的粵式盛宴。

  “這兩天,傢裡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好,後院的芒果樹最近豐收瞭,您要是想吃,晚餐後我給您切一份。”

  我點頭,坐在餐桌主位,沒有著急動筷。阿宏立在我身後兩米遠的地方,沉穩地介紹著傢裡的近況,我也是這會兒才得知,小區最近新搬來瞭一戶人傢。

  “那位先生姓曲。”

  阿宏介紹道:“位於山茶街17號,是一棟兩層高的羅馬市別墅。”

  我於是和阿宏慢悠悠地聊著,大約又過瞭五分鐘,一抹倩影出現在餐廳中。

  “老公,我來啦~”

  欒雨來瞭,沐浴之後,擦幹的烏黑短發,發梢剛剛觸及肩膀。她穿著一條雪白的連衣裙,肩膀顯得是那麼的纖瘦柔弱,而腰條整體又是恰到好處。圓領衫,衣衫兩側,能夠看到胸罩肩帶。

  “你洗澡到是挺快的。”

  “嗯嗯,現在是筱葵姐在樓上耽擱時間咯。”

  阿宏為欒雨拖開椅子,欒雨坐落後說道:“對瞭阿宏,今晚記得把明哥的車子洗一下,都在機場停瞭多久瞭。”

  阿宏點頭道:“好的,雨夫人,今晚就去辦。”

  既然已經有兩人落座瞭,我們就沒有乾等筱葵,簡單地吃著,閑聊起來。上次和傢裡通信還是好幾天前,然後最新情報是,欒雨最近打算報班學一下糕點烘焙,因為這有利於她更進一步打入名媛階層。

  然後再過瞭大概十分鐘,筱葵現身瞭。

  “你們兩個,竟然沒等我就開吃瞭。”

  筱葵來瞭,沐浴後的她,披散著濃密的及腰長發。她穿著一件能夠完全遮住臀部的白色襯衫,浴袍似的,在腰間用束帶綁住。單衣用料單薄,紗網似的,透過衣衫,能清楚看到她兩顆木瓜似的乳房,粉色的乳暈,以及完全剃光毛發的肥美陰阜。

  我微笑看著筱葵落座,說道:“你一向洗澡慢啊,不過沒事兒,我也剛跟小雨吃幾口,還給你剩著一堆東西呢。”

  筱葵輕哼一聲,招招手,接過身邊阿宏遞來的濕巾,擦手道:“不行,我生氣瞭,接下來三天,我全都在公司住瞭,不理你瞭。”

  擦完手後,她將濕巾遞還給阿宏,對我說道:“今晚看電影嗎?”

  時間還早,現在剛吃完飯,要說久旱逢甘霖,剛才也做過瞭。所以晚上,夫妻三人一起看個電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我想瞭想,也覺得才剛回傢,沒必要立刻進入工作模式,於是點瞭點頭。

  總的來說,這一頓飯,吃得無比幸福。

  四個月沒回傢瞭啊,上次難得回一趟本市,也隻是在酒店呆瞭一晚,然後就立刻奔赴機場。像先這樣待在傢裡,坐在兩位妻子之間,享受傢庭之幸福,對我真的是太過久違瞭。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想想自己之前一整年的辛苦,和亞買提的合作真是怎麼也不虧。

  ……

  晚飯後,別墅地下一層,私人影院。

  “杜比音效嗎?”

  “是的少爺,還有IMax熒幕。”

  我和阿宏站在一排影碟架前閑聊著,視線前方,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欒雨,正認真挑選著今晚的電影。影院裡鋪著柔軟而不紮腳的地毯,所以欒雨已脫瞭鞋子,墊著微紅的腳後跟,正尋覓著架子最上層的藍光盤。

  “你們有人吃水果嗎?”

  筱葵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我和阿宏一起轉過瞭身子。

  這真的是一雙潔白無暇的超長美腿,影廳燈光暗澹,更顯如此。白紗般的襯衫,由一根腰帶束著,袒露著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因為剛剛吃飯,筱葵有點熱,領口多敞開瞭一些,那兩顆木瓜般的乳房,大約各有一半暴露在外。領口一直敞開到乳房底部,在那之下扣著一顆扣子,眼瞅著筱葵走到面前,波濤洶湧,我清楚看到,她的兩顆乳暈不時滑落出衣衫的遮蓋范圍。

  “好嘞,謝瞭老婆。”

  我從她端著的果盤中捏起牙簽,挑起一塊芒果。

  筱葵看向阿宏道:“你也來一塊吧。”

  阿宏禮貌地笑道:“多謝您,葵夫人。”

  阿宏從果盤裡插起一塊芒果後,筱葵徑直走向欒雨道:“妹妹,挑好電影瞭嗎?”

  我和阿宏吃著芒果,自然而然地,看向這對姐妹。筱葵穿的襯衫很長,是能夠完全遮住臀部的,所以此時,透過襯衫近乎完全透明的佈料,我可以清楚看到筱葵豐腴至極的臀瓣。

  “挑好瞭挑好瞭,老公,咱們看這部電影吧?”

  欒雨選瞭一部科幻片,很適合大熒幕觀賞,而且節奏舒緩,也適合久未相聚的夫妻交流情感。

  “行,那就這部電影吧。”

  我點頭同意,與此同時,欒雨插起一塊芒果,和筱葵一起朝我們走回來。

  我從欒雨手中接過碟片,低頭的一瞬間,目光自然滑過兩位妻子的衣衫下擺。欒雨的連衣裙很漂亮,裙擺過膝,編制著細密的蕾絲紋路。筱葵的薄襯衫足以完全包住臀部,前面這裡,衣擺自然也是與臀部齊平。不過這畢竟是襯衫,所以底部敞口,走動間,衣擺自然撩起、兩邊分叉,她剃光瞭毛發的陰阜自然也就無遮無擋瞭。

  “140分鐘,好傢夥,可別直接看睡著瞭。”

  我笑瞭起來,這麼長的科幻片,好在不是文藝片。

  “嗯嗯,時間很長還很精彩的最新熱門大作呢!”

  欒雨自己挑的電影,她當然好不激動,向我介紹著,手中的牙簽“嗖”的一下就拋飛瞭,落到瞭筱葵的玉足上,進而滑落到地毯上。

  阿宏於是蹲瞭下來,從筱葵的左腳前方拾起牙簽,然後站起。

  “行,那就放這部電影吧,不過這麼長時間……單靠這麼一點芒果可不夠吃的。”

  筱葵看著我手中的碟片,然後對阿宏道:“再去酒窖拿兩瓶紅酒,還有爆米花,然後洗完瞭車,你就早點睡吧。”

  阿宏向筱葵點頭,進而對我說道:“那麼少爺,我就先去瞭。”

  待阿宏離去後,我們便開始看電影瞭。

  ……

  “嗯,好的,沒問題。”

  “話說你是住哪來著?”

  “一星期後吧,好歹讓我休息一陣子,哈哈。”

  “祝合作愉快,這是肯定的。”

  “嗯嗯,好的……你現在就準備擬定契約嗎?”

  夜已深瞭,看完這場電影,著實消耗瞭我不少精力,所以就該睡覺瞭。

  主臥位於二層,而非三四五層,這也是方便日常居傢生活,來到一層和地下室活動。

  主臥區域面積很大,除臥室外,浴室、衣帽間、小玄關,外面還連接著書房。這會兒,我坐在臥床旁的沙發上掛電話,筱葵還不見蹤影,而欒雨則剛剛好走瞭進來。

  “掛電話呢?”

  欒雨拽著裙角,熘熘達達地走向我:“看電影時就瞧見你魂不守舍的,不是還說吃完飯有時跟我們講嗎,不用說瞭?”

  “嗯,不是特別著急的事,所以想緩一緩……”

  我一這麼說就知道不對勁,果然,欒雨一撇嘴道:“又想一個人悶著不說話?真要是不著急,你還用得著看電影時一個勁地走神?說吧老公,是出差時遇到的難題?有沒有什麼我們能幫忙分擔的?”

  大約也就是這前後腳的工夫,筱葵也回屋瞭,走進臥室的同時,便徹底敞開瞭懷。

  “我和小雨是同樣的意思,你小子要是不把心裡話說出來,我敢保證,今晚咱們仨都得失眠!”

  到底是妻子們,實在是太瞭解我瞭,我苦笑不已。

  “你們這話說的,太讓我慚愧瞭!”

  好在無論如何,現在是上床睡覺的時候,所以我們三個躺到床上還是不成問題的。我躺在中間,筱葵和欒雨一左一右,其中筱葵已將襯衫敞懷,基本等同於裸睡。我自然會有一定的勃起現象,不過之前已做瞭一次,雖說接著做也未嘗不可,但這會兒還真不是太有心情。

  “總的來說,這件事,就算我今晚不跟你們講,過一周也是的說的。”

  最後實在拗不過,我簡單將和亞買提構成統一戰線的事介紹給瞭妻子們。

  “原來是這樣。”

  聽完瞭我的簡述,筱葵贊同道:“將他拉為深度盟友,的確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這一年來,你在國外奔波,我也一直在統合組織在國內的勢力,對海外的情況也有瞭解。南亞地區確實是個非常難啃的骨頭,真要是隻讓你來收攏勢力,恐怕真的做好在那裡一口氣住四五年的準備。”

  欒雨也很認同道:“但有瞭亞買提先生就不一樣瞭,他就是本地人,還是印度的婆羅門階層,在當地能夠施加的影響力,絕對不是咱們這些外來戶能比的。就算老公你身份特殊也沒用。”

  兩位妻子說的都很有道理,這也是為何,我會主動邀請和亞買提見面,主動提出這個計劃。

  然而此時,我依然不得不深深地嘆上一口氣。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但是咱們現在,即使是將這位大神請來,也需要付出一份相當豐厚的酬勞才行。”

  於是妻子們都沉默瞭些許。我剛才說得很簡單,但內容都很到位,該知道的事情,都已知曉。

  過瞭片刻,欒雨眨瞭眨眼睛,偎依在我的懷中,看著我道:“大業要緊。何況這個酬勞,本來就是咱們能支付起的,也完全在咱們的承受范圍內。就像亞買提先生跟你說過的那樣,咱們不缺金錢,不缺權力,所謂報酬也好什麼也好,其實就是個由頭。”

  筱葵嗤笑道:“契約社會嘛。”

  既然兩位妻子都這麼說瞭,我點頭道:“那麼好吧,咱們一周後正式跟他合作,合作開始,同時支付酬勞。南亞地區的進軍就交給他瞭,短時間內……我這兒終於回國,也是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瞭。”

  夜,已經深瞭,不過臥室裡傳出的清脆笑聲,依然是那麼的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