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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平齊

  一艘載著百人的大船,正在淄河上飛快前行,遠遠看去,從卓立於船頭的數十名精銳武士,以及桅桿上「大齊」以及「武安」兩面飄揚的大旗上,便不難知船主必是齊國內地位極高的權貴,甚至擁有獨立的封君之位。

  而這一刻,在封閉的船艙之中,卻正上演著一幕讓東方諸國的權貴王孫們瞠目結舌的淫靡情景。

  赫然,一名挺拔雄壯的青年正端坐於中央的座椅之上,而在他的面前,一名嬌媚誘人的絕世美姬正用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鉤掛著男子的脖頸,嬌軀倒立,僅僅依靠腿部的力量固定著身體,雙手則直深向下,緊握住男子怒聳的肉棒,臻首前傾,張開柔嫩的紅唇,將其頭部含入口中,香腮收縮,不斷細細的吞吐著,竟是在以這種古怪,而又別具綺態的姿勢,在為青年做著口舌侍奉。

  與此同時,男子的雙手則是五指大張,緊緊握著身前美人雖是倒懸,卻依然高聳茁挺,絲毫不曾下垂的雪白酥胸,一如揉面團般,恣意將其揉捏成千姿百態的嫵媚形狀,頭部更是直探向前,深入到美人雙腿根處,那大大敞開的方寸之間,嘴巴大大張開,覆蓋住美人嬌嫩的陰戶,將靈活的舌頭穿過叢叢芳草,直深到美人緊窄的蜜道中,興致勃勃的舔舐著。

  「唔……師叔……嬡嬡……師侄女……嗚……!」

  身體早已被身後的男子無數次的占有過,對於他的調弄,更是形成瞭近乎於本能的反應,不過片刻,倒立的美人便已情不自禁的嬌吟連連,下身更是濕滑不堪,環著男子脖頸的美腿不斷小幅顫動,不自覺的微微開合著,顯已是在急劇的刺激之下,難以固定住自己的身形。

  眼見此景,男子突然淫笑瞭一聲,模糊不清的說道:「嬡嬡……三大名姬……最浪蕩……敏感……」

  話未說完,隻聽美人已是情不自禁的大聲嬌呼,竟是在男子嫻熟的玩弄下,情不自禁的泄瞭出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大股大股的滾熱蜜汁,竟忽然從美人的蜜道中直噴而出,躲避不及之下,直接噴瞭男子一臉。

  面對泄身的強烈刺激,美人有力的美腿終是酥軟下來,再也無法固定住身形,她嬌媚的看瞭男子一眼,還是不甘的松開瞭雙腿,柔弱無骨的癱著嬌軀,盈然滑落在男子懷中,媚聲道:「以往嬡嬡叫你師叔的時候,你總是無比興奮的,沒想到這次卻全無反應,看來你終於是厭倦瞭人傢呢。」

  男子面帶微笑,手上繼續摩挲著美人被香汗打濕的酥胸,口中卻淡淡道:「不錯,嬡嬡你雖然號稱柔骨美人,全身上下無一不是男人恩物,不過男人總是朝三暮四,對於石素芳真正的『三絕』,以及更在其上的鳳菲,若有機會,我倒也是想試試的。」

  聞聽此言,美人嬌軀一震,卻是板起粉臉,嬌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師叔,當初從邊東山那裡得到人傢,弄得人傢傾心於你,現在卻又不要人傢瞭,小心人傢拋下你回玉蘭樓去,你要知道,心死瞭的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不料男子卻灑然道:「如果嬡嬡心死的話,那麼為瞭不減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也隻有將你殺死,留待將來給我陪葬瞭,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有個更好的主意,不若嬡嬡陪我一道去調弄那兩位名姬如何,如若她們在床榻間向你稱臣,那麼嬡嬡就可以成為三大名姬之首瞭,這豈非兩全其美麼?」

  聞聽此言,美人已是忍俊不禁,大嗔道:「呸,哪有你這麼霸道的,說是兩全其美,還不是你自己盡享艷福,隻怕有瞭她們兩個,你又要對大梁的紀才女和咸陽的寡婦清動心瞭,男人還真是貪心不足。」隻是話音未落,她又撲入男子懷中,幽幽道:「嬡嬡自知配不上你,隻是不論怎樣,即使隻要人傢做名刺客,替你殺人,也不要拋棄嬡嬡,你該知道,人傢已經對你動瞭真情,一旦被你拋棄,嬡嬡也就真的活不下去瞭。」

  感受到瞭美人顫動的情感,男子不由神色一正,柔聲道:「不會的,嬡嬡這樣的絕世美人,隻要不是瞎子,隻怕任何男人都不會放過的,我又怎麼會拋棄你呢。」隻是話未說完,他的臉上又換上瞭調笑之色:「不過比起刺客,我倒更希望嬡嬡能做我的貼身護衛呢,這樣我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說到這裡,方才嬡嬡倒是盡興瞭,我卻還是不上不下,不如現在嬡嬡便來親身實習,擔任一下貼身護衛的職責如何?」

  美人霎時一愕,隨即撇撇可愛的小嘴,卻是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沒保持一下正型,便又要來玩弄人傢瞭,真是個壞師叔。」同時卻是嬌軀扭動,竟是在並未脫出男子懷抱的情形下,便已令人不可置信的改變瞭身姿,用一雙雪白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瞭男人的肉棒,嬌笑道:「昨晚你要瞭嬡嬡三次呢,今天可不行瞭,人傢眼下也隻能用這裡侍奉你瞭。」說話的同時,她的大腿已然極有節律的來回顫動起來,陣陣滾動的雪白肉浪,霎時便在男子滿臉的舒爽神色中,將男子的肉棒淹沒其中……

  。

  春秋五霸,戰國七雄,齊國均名列前茅。

  齊國的開國君主是呂尚,周武王滅紂後建立西周,封呂尚於齊,是為薑太公,建都營丘,後名臨淄。後經數百年的發展,依仗工商業的發達及漁鹽之利,國勢始終不衰,特別是春秋時齊桓公的九合諸侯以及戰國初的孫臏破魏,令三晉來朝,均是其歷史上最為輝煌的時刻。

  可惜盛極必衰,戰國中期,借齊國東征西討,國力損耗之機,與齊人仇深如海的燕人,覷準機會,聯合秦、楚和三晉伐齊。

  燕將樂毅用兵如神,連下七十二城,甚至攻破瞭齊都臨淄,若非在最終的即墨圍城中,賴田單扭轉乾坤,先以反間計逼走樂毅,後以火牛計大敗騎劫,繼而盡復國土,恐怕齊國怕早亡瞭。

  不過此役之後,齊國亦被蹂躪得體無完膚,由極盛而驟衰,自此一蹶不振,數年內唯有閉關守國,少有進取之力。

  正因如此,近十年以來,除田單以外,齊國之內,便唯有一人得因不久前伐燕的軍功而獲封為「武安君」,而成為瞭唯一能在權勢地位上與田單比肩的權臣。

  而且更是此人少年成名,弱冠之時,便已被稷下劍聖曹秋道收入門下,盡得其劍術真傳,被稱許為門下最傑出弟子,未及而立,已多次領軍出征,先後擊退楚國與燕國的數次進犯,更頗有擴土,聲名更在田單麾下第一名將旦楚之上,號稱東方第一名將,威震諸國。

  遙想著被迎接者的身份地位,再看看背後寥落的幾名官員,手捧齊王詔書,端立於城東碼頭的解子元不由冷汗暗生,須知此次奉命前來迎接對方的,以他為首,均是忠於王室,特別是忠於二王子田健的臣子,如若對方因禮數不備而發怒,牽連的也皆是己方,對於田單以及他所支持的大王子田生卻是絲毫無損。

  以敵攻敵,不費吹灰之力便制造出敵方陣營的嫌隙,令其自傷,僅由此一計,便能看出田單此人對兵法的運用已是隨手拈來,不愧為文武兼資的一國人傑。

  正當解子元暗自思忖之時,遠方的夕陽下,遠遠駛來的大船已然出現在水平線上,不過盅茶功夫,便在臨淄城邊靠岸。

  很快,一名身著輕甲的高挺青年出現在船頭,赫然正是之前在艙內與美姬淫戲的男子,隻是此刻的他已換上一襲藍色的武士服,身披雪白大氅,隨河風而不斷拂揚,配上他挺拔威武的身形,以及一雙狹長冷厲的眸子,隻是隨便站立於此,便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雄姿,令人不由動容。

  而在他的身後則緊跟著兩人,一人體型彪悍,外貌卻是斯文秀氣,亦是身穿輕甲,解子元曉得他是臨淄著名的劍手,與麻承甲齊名,劍術可列齊國前十的閔廷章,另一人卻是身形嬌柔,雖亦身穿墨色武士服,做男裝打扮,卻仍是難掩臉上嬌媚的麗色,此姝解子元偏也是認得的,正是他在詩詞歌曲上的弟子,名列三大名姬之末,號稱柔骨名姬的蘭宮嬡。

  眼見碼頭邊寥寥的幾名官員,且多是無名之輩,蘭宮嬡尚念著香火之情,隻是面色微變,閔廷章卻已是勃然大怒,手握劍柄,便欲開口喝斥。

  不料為首的男子卻是阻住瞭他,卻是沉聲道:「解大夫辛苦瞭,是田相吩咐你們來迎我的?」

  解子元急忙恭敬道:「正是,大將軍此次以三萬王師伐燕,連勝燕師五陣,斬燕將三人,為我大齊擴土兩郡,當真是蓋世奇功,大王和兩位王子都深為感佩,隻是昨日田相方才覲見,執意言道韓國公子韓非前日來訪稷下,此人乃荀況門生,當代國士,必得大王親自宴請,方不墮我大齊重士之風,故而隻得改於明日再宴請大將軍……」解子元此人亦是幹臣,既得開口之機,不過數言之間,便將事情解說分明,亦將怨咎盡數歸到瞭田單身上。

  男子卻朗然笑道:「玄華亦非不明事理之人,解大夫又何須如此緊張,僅由此計觀之,便知田單已是無有當年銳氣,隻淪為玩弄陰謀之輩,授首不過旦夕之間,我等又懼此賊作甚。」

  此言一出,解子元神思電轉,霎時間,臉色已是驚駭欲絕,須知面前的青年雖已與田單隱隱相抗多時,更被王室引以為制衡田單的最大助力,可今日在這麼多人面前,公然說出「賊人授首」之語,實已無異於當眾撕破臉皮,欲與田單不死不休,由其話語觀之,隻怕一場席卷齊國的政壇巨浪,已是發動在即。

  男子卻仿佛未曾註意到解子元的臉色,已是大笑著走下船來,不待解子元分說,便一把挽上他的手臂,親密道:「昨日我方得知,田單竟敢擅自矯詔,命我將大軍遠駐城外,隻帶五十親衛入臨淄,又令門客盜走王宮兵符,遣旦楚持符星夜前去奪我兵權,如此逆行,老賊謀逆之意已是昭然,玄華已是無可退讓,唯有為大王及二王子殊死一搏,解兄當知我大齊律中,竊符者死,田單這是自尋死路,王上那裡我已遣人去請旨,今日之內,便當取老賊性命!」

  聞得此言,解子元心中卻是驚懼更甚,須知此人雖是言辭如簧,好似田單竊符弄國,罪不可赦,可是話中實意,竟是不待王命,便欲因田單取他兵權之舉,而擅自誅殺田單!此舉已無異於舉眾謀反,而且齊王召此人入臨淄之事,他更是親眼所見,絕非是什麼矯詔!由此觀之,隻怕此人才是真正的逆臣,已有瞭矯詔廢立王室的念頭!

  隻是他雖是心中冰冷,極欲脫身報信,卻被男子有力的雙手死死鉗制住,一時竟全然動彈不得,唯有被半拖著走向岸邊等候的一乘馬車。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他官員,竟亦被船上走下的武士分別擒住,拉上岸邊小巷裡突然駛出的十數乘馬車,在驚惶中分別被拉向不同的所在。

  在此之後,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夕陽剛落,天色尚隻微黑之時,隻見熊熊的火頭,已突兀的在臨淄城內的數個關鍵點處燃起,而其中煙火最烈處,則正是代表著齊國當今最高權勢的相府!

  這時代的建築物均以木材為主,如若起火,大羅神仙都無術挽救,而此刻的田單相府更是火光沖天,四處燃起的洶洶烈焰,幾乎將府中的亭臺樓閣盡數焚盡,間雜著府內仆婢的慘呼痛號,赫然已是一幅末日般的地獄景象。

  而在相府之外,千餘名青衣甲士已是全裝戒備,團團將相府圍住,不但不滅火,更將每一名逃出火海的相府人員盡數殺死,再將屍體扔回火中,而在相府的正門前,數百名白衣武士則盡數平端勁弩,與對面的數百名劍士對峙著,而在他們的中央,雙方的主帥,先前從船上走下的男子,以及另一名身著白衣的霸氣男子亦是相互對視,彼此森冷的目光,皆欲噬對方而後快。

  沉默片刻,終於,白衣男子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率先開口道:「好一個仲孫玄華,不動則已,一動便如雷霆烈火,本相承認低估瞭你,開條件吧,隻是別太過分,你或許不知道,旦楚已持大王兵符星夜前往軍中奪你兵權,至時便是形勢逆轉,勿謂本相言之不預!」

  他對面的青年冷笑連連,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哼,田單你這是自作聰明,旦楚雖是劍術高明,隻怕也未必高過我師兄韓竭,再兼上蔡第一劍士許商相助,憑他的本事,隻怕連軍營都進不去!想來不久之後,他的首級就能送到你面前瞭。」

  聞得此言,田單雄軀巨震,臉上霎時血色盡褪:「韓竭竟未曾隨韓國使臣團覲見?麻承甲說你欲以他在今晚宴上刺我,這個消息原來是你故意放出來的!」

  仲孫玄華冷然哂道:「田相你亦以軍功成名,如何不知虛實之理,麻承甲之流你也敢以之為間,果然是老邁昏聵瞭,須知此刻韓竭已代我統帥大軍緊逼臨淄,而我的八千五色親軍,更已盡數潛入臨淄城中,閔廷章亦率眾奪下城守信符,盡得城衛軍軍權,大局已定,你又何須枉自掙紮。」

  田單沉默片刻,終是頹然道:「好,你贏瞭,隻要你放過我兒田邦性命,老夫便束手就擒,隻是你捫心自問,老夫雖是專權,一生可曾有虧負大齊之處?大齊沒瞭老夫,又何能與三晉強秦相抗!」他心知此番已是必死,此言說的卻極是慷慨悲愴,配上他過人的威武氣概,更使人聞之動容。

  仲孫玄華聞之亦不由斂容道:「不錯,田單你以一介小吏起傢,以一城之力,一人之智而逐走燕人,盡復我大齊舊土,而後在文政上亦有建樹,雖無力爭霸天下,卻也能壓抑豪右,保我大齊十年平安,當稱一代人傑,你雖是專權多殺,可列國權臣哪個不是如此?與你相比,趙之平原,秦之陽泉,楚之春申之流,不過是豬狗之輩而已,除魏公子無忌外,玄華眼中,諸國之中,當無人能與你並列。」

  聞聽此言,田單更是怒發沖冠:「既是如此,你為何要殺老夫!須知老夫亦惜你才華,此次也隻是暫奪你兵權,並未阻你封君,更無殺你之意!若非老夫全然無備,又怎能讓你輕易得手!」

  這時,仲孫玄華的臉上,卻露出瞭一種莫名的遺憾和感嘆:「隻可惜,這並不是真正的歷史,而田相你,也不是能讓我上的萌妹子啊……」

  田單聞之頓時愕然,不解道:「你說什……?」

  不料話音未落,猝然之間,田單的頸上竟已是血光爆濺,赫然,竟是他身後的一名矮小武士,在這一瞬間揮劍疾斬,猝不及防之下,田單的頭顱竟被其一斬而落,當真是怒目圓睜,死不瞑目!

  與此同時,在他的對面,男子亦冷然揮下手臂,霎時間,萬千箭弩已從白衣武士們手上的弩機中激射而出,除去及時滾倒在地的刺客外,田單的近身衛隊,竟是在短短一刻之間,便被射倒九成,幾乎全數覆滅。

  面對著屍山血河的景象,男子卻是毫不動容,隻是淡淡道:「殺,一個不留!」

  ——

  公元前251 年春,齊大將軍,武安君仲孫玄華於臨淄發動兵變,盡誅齊相田單滿門上下八百餘口,隨後親帥三千近衛進逼王宮,迫使齊襄王退位,傳位於二王子田健,史稱齊閔王,而仲孫玄華亦自兼相國,以一幹黨羽韓竭、許商、閔廷章諸人分掌兵權,尊老師曹秋道為國師,更強留韓公子韓非以為臂助,就此執掌齊國權柄,尊劍術為國術,以法傢為國學,震動天下。

  然而,如若田單能夠真正理解仲孫玄華話語中的指意,隻怕他會被氣的再活過來一次也不一定——

  當夜,在齊王宮最為高大宏偉的桓公臺上,一片漆黑之中,卻見兩個時辰前還威勢赫赫的仲孫玄華,竟環抱著一名身著黑色夜行服的勁裝女子,將其壓在臺邊冰涼的石質護手上,兩手探前,緊箍住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身體亦緊貼著她的背臀,俯頭上前,湊在她的粉頸邊上,低聲調笑道:「師妹,你的身體還是這麼香!」

  女子的聲音極是冰冷森然:「仲孫玄華,田單之諾已完,今夜之後,我們便再無關聯!」然而口中雖是如此,此刻的她,在對方胸腿的親密摩擦下,她的嬌軀卻是沸騰如火,片刻之間,已是情不自禁的酥軟在對方懷裡。

  「師妹,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明明身體已經火熱成這樣瞭,可嘴裡的話語還是那麼冰冷,這用海外的方言,就叫做口嫌體正直,哈。」仲孫玄華不僅不以為意,反而更加放肆的大笑起來,同時一手往下,移前摸上瞭她渾圓的大腿,細細的撫摸著,一寸寸向上移去,嘖嘖贊道:「真不愧是我大齊最出名的女劍士,解夫人的大腿竟是如此的修長有力,真是讓人百玩不厭。」

  被這般的淫語刺激,女子卻是羞怒道:「仲孫玄華你這個變態,已經要瞭人傢的身子,還在人傢的那裡刻上瞭那種東西,卻又要人傢嫁給子元,替你打探消息,還這般調弄……唔!」話未說完,她已不禁嬌吟出聲,赫然竟是仲孫玄華手指上移,就在她說話的同時,已是穿入夜行衣中,直深入她內裡一絲不掛的下身,撥開她微濕的蜜貝以及股股茸毛,揪住蜜貝頂端的小蒂,輕輕揉捏起來,一時間,女子直感到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感覺不斷從敏感中傳來,直讓她渾身戰栗,幾欲軟倒。

  一邊嫻熟的玩弄著身前的女子,讓對方的欲焰越發高漲,仲孫玄華一邊淫笑道:「你還沒說我當初給你下瞭一年的藥,讓你的體質變得敏感過人,數日沒有男人陪伴,便要欲火焚身呢,哈,你敢讓我們的解大人,又或是其他男人看到你私處刻著的字麼?還不是要隨我召遣,乖乖的任我玩弄,做我專屬的瀉火婊子!」

  一邊用惡毒的話語刺激著對方,仲孫玄華的另一隻手已是扯開女子的衣領,深入其中,粗暴的抓住她雪白豐挺的酥胸,狠力揉捏起來,每一次的揉捏,他的大手都深深陷入到女子的乳肉中,更用指縫反復用力碾動著女子的乳尖,隻是盡管他的動作極為粗暴,女子的臉上亦滿是厭惡之色,但她的臉色卻是不自禁的潮紅如霞,身體更是火燙如焚,對方的每一次粗暴揉捏而帶來的那一股股如電擊般的強烈快感,就如同以往的每一次經歷般,幾乎在第一時間便摧毀瞭她的心防,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吟起來,而且越來越大聲。

  「唔……你這個混蛋……我當初……田單……真是……哦……怎麼會找上你……嗚!」

  斷斷續續的嬌吟,讓女子的話語幾乎無法連貫成句,而在她上下私處盡情肆虐的一雙魔手,更是讓她如遭電擊,下身及乳峰處傳來的那一股股噬魂摧魄的致命快感,仿佛劇毒而淒美的毒品般,隻讓她嬌軀火熱,飄飄欲仙,不過是一刻的功夫,不知不覺間,她的一雙美腿已是情不自禁的戰栗連連,幾乎站立不住,嬌軀更是酥軟如泥,唯有渾渾噩噩地軟倒在冰冷的護欄上,仍由男子肆意褻玩侵犯,所能做的,也隻是用口中不成音調的軟弱話語,來表達心中的反感。

  然而她的意志,在眼下那強烈的欲焰面前,卻顯得意外的軟弱無力,又過瞭不過盅茶功夫,忽然間,伴隨著一聲淒艷的高亢嬌鳴,隻見她的嬌軀陡然一僵,臻首用力後揚,已是在男子的淫笑聲中被褻玩到瞭高潮,下一刻,大股大股的粘稠蜜汁,已從她一絲不掛的蜜穴中直泄而出,沿著大腿不斷流下,將夜行衣的下裳打濕一片,更有不少蜜液流至地面,在兩人腳下的石板上留下一塊塊水漬。

  而這一聲無比艷媚高亢的嬌鳴,在深夜的齊宮中,更是顯得尤為刺耳,聲音發出不到片刻,便有巡邏的兵士迅速趕至,齊整的步伐聲,幾乎是一刻之內,便已抵達瞭桓公臺下,隻是桓公臺高達五丈有餘,共有百餘階階梯,亦分為兩層,故而短時間之內,兩人仍不虞被衛士發現。

  雖是如此,聞聽到衛士的到來,深悉齊宮地形的女子仍不禁嬌軀一寒,隨著欲焰的暫退,稍微恢復瞭理智的她,立時便意識到眼下情形的可怕,須知齊風不同於秦,最是重禮尚道,對出嫁女子要求尤甚,兩人這般在王宮之中偷情,若是此事被傳揚出去,仲孫玄華倒是未必有事,最多也就多個風流之名,可她卻不免要聲名盡毀,而她的夫君解子元更是要成為國人恥笑的對象,再難有顏面在臨淄立足,而且她下身的刻字,也不免要世人盡知,到時……

  思及此處,她一時也顧不上心中的厭惡,當即看向身後的仲孫玄華,目光中竟流露出明顯的求懇之色。

  仲孫玄華淫笑著對上她的目光,卻是不置可否,似乎在等著她做出什麼承諾。

  猶豫瞭片刻,女子終於目光一閃,已是微微點頭,似乎答應瞭對方的要求。

  得償所願的仲孫玄華卻是放聲大笑,一把將面前的女子橫抱而起,將身後的披風蓋上女子的面容,便大步下臺而去,與此同時,手卻仍不老實,依然穿入到披風之下,在女子的大腿根處肆意揉捏起來。

  「嗚!」

  雖是頭臉被蒙起來,不虞露出身份,但下身卻被如此當眾玩弄,女子的心中更是火燒火燎,終於,就在仲孫玄華走到臺下,與侍衛們碰面的一刻,心中所潛藏的,那種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羞恥與刺激感,以及下體蜜唇處不斷傳來的那種如電如燒的強烈快感,終於讓女子的喘息再度粗重起來,欲火燃燒之下,她竟忍不住嬌軀一繃,再度大聲媚叫起來,而與此同時,一大片的濕漬,亦出現在仲孫玄華的披風上……

  一個時辰後,仲孫玄華的大將軍府上。

  此刻的仲孫玄華已是除下外衣,隻是隨意的跪坐在案幾之旁,手拿一卷竹簡,借著燭光的照亮閱讀著卷上的文字,全然是一副專註其中的模樣。

  忽然間,卻見房門竟無風而開,下一刻,隨著一聲:「田單老賊受死!」的嬌叱,隻見一名身著黑衣的刺客直撲入房中,兩手同時運勁外揚,霎時,兩道白光已是一上一下,分向他電射而去。

  「好膽!」仲孫玄華沉喝一聲,長身站起的同時,案上長劍已是離鞘而出,閃電般上挑下劈,竟是有若神技的將兩把匕首都黏在瞭劍上。

  燭光之下,赫然可見兩把匕首的刀鋒均透出盈盈的藍芒,顯是淬瞭劇毒。

  與此同時,隻見刺客的手中黑影一閃,已是合身撲上,原來竟是揮動著一條軟鞭,直擊向仲孫玄華的面門。

  仲孫玄華夷然不懼,坐馬沉腰,手中長劍看似隨意的一揮,卻畫出半圈劍芒,先將鞭梢一斬兩段,繼而直劈向刺客的前身,劍鋒所至,竟是由頸至腹,絲毫不差的在刺客的夜行衣正面劃出一片筆直的破口。

  隻此一劍,便可知仲孫玄華的劍術已是超越瞭一流劍手的水準,隱然觸及到劍聖之境。

  然而此劍之後,仲孫玄華卻是再無動作,目光反而直勾勾的盯住刺客的胸前,目光中卻是色欲大盛。

  赫然,刺客的夜行衣中,竟是未著絲縷,此刻在燭光下,透過被仲孫玄華斬開的破口,由一雙雪肩向下,茁挺的玉乳、纖美的小腹,甚至下腹盡頭隱隱露出的微黑茸毛竟都是清晰可見,配上刺客那俏秀堅強的臉容,以及一雙盡露恨意的美目,竟顯現出一種別具誘惑的艷媚。

  看到仲孫玄華的目光,忽感上身一涼,刺客這才註意到自己已是春色畢露,羞澀之下,下意識的便雙手抱胸,想要逃避對方目光的侵犯。

  隻是借此機會,仲孫玄華卻已是扔下長劍,轉而欺身近前,大笑著抱住女刺客彈動有力的嬌軀,一把將她向一旁的榻上扔去,而下一刻,還沒等女刺客回過神來,他已信手捻起先前被自己斬落的半截鞭梢,隨手將上衣脫下,快步走向瞭榻上的美人。

  「不要……田單!你敢侵犯我,我之後絕不會放過你的,定會取下你的首級!」

  眼見仲孫玄華手持皮鞭,不斷走近床榻,床上的女刺客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身體亦不住向床腳退去,隻是她在動作之間,卻不直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露出瞭更多的肌膚,特別是前方那雪白柔嫩的大片酥胸,更是誘人之極,使人更想合身撲上,就此對她大加撻伐。

  仲孫玄華冷笑道:「哼,善柔,你父親善勤也是個人物,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淫賤無知的蠢貨女兒來,竟以為本相是如此好殺的,既然你又落到瞭本相手裡,就不要怪本相不客氣瞭。」在她閃躲的同時,亦是走到瞭床邊,眼神陡然一厲,已突然伸手上前,一把抓住瞭她身上的半幅夜行衣,將其用力扯落,而另一隻手亦揮動皮鞭,無情抽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啪!」

  在他一下下的抽擊面前,女刺客全然是一幅毫無抵抗之力的樣子,隻見她纖美有力的身體有如一條優美的白蛇般,不住在榻上翻滾,不過片刻,她殘餘的夜行衣已變得支離破碎,將她雪嫩肌膚上那一道道醒目的紅色鞭痕盡數顯露出來,眼見此狀,仲孫玄華的眼中更是欲火大盛,在抽擊的同時,更開始模擬著田單的聲調,不斷地說出各種惡毒的淫語:

  「賤人,看看你那淫蕩的浪樣,也不知道你是來刺殺本相的,還是想來讓本相幹你的!」

  「被本相抽的很爽吧,放心,一會兒等本相享受完瞭,便把你賞給部下們,等他們玩厭瞭你,便把你這婊子送到趙國去,也讓趙穆好好玩玩善勤的女兒,哦,對瞭,好像你還有兩個妹妹,到時候我們正好可以一起來玩你們三姐妹,這感覺一定是好極瞭!」

  「明明就是個無男不歡的賤人,就是個該被肉棒操死的婊子,也虧得項少龍那個軟骨男還讓你嫁給別人……」

  然而讓人意外的,卻是這一刻的女刺客,竟是面色迷離,臉色火紅一片,口中亦是吐氣如蘭,雖是緊閉雙眼,雙手竭力掩著上身,亦不時發出一兩聲痛呼,一雙美目中更隱有淚花閃現,好似是一幅不堪忍受的模樣,然而隨著對方手中鞭子的每一次擊落,她卻都有如電擊般戰栗起來,全身更是泛出誘人的粉紅色,而當仲孫玄華的鞭子偶爾抽擊到她的酥胸又或下身時,她的嬌軀更不時發出誘人的嬌吟,除瞭在聽到「項少龍」時露出瞭片刻的迷茫,對仲孫玄華的其他話語亦是全無反應,竟全然是一幅已完全適應,甚至是沉湎其中的模樣。

  看著榻上美人的誘人模樣,此刻的仲孫玄華,隻覺得下身肉棒怒脹,隻聽他一聲低喝,已是解開裡衣,露出瞭胯下的肉棒,雙手陡然伸前,分別握住善柔的兩膝,將美人的雙腿往兩邊用力拉開,讓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在燭光之下。

  赫然,就在善柔私處那一叢淡淡的茸毛中,兩枚早已鼓脹濕透的蜜貝兩側,「淫奴」兩個用朱砂刻上的鮮紅小字竟是清晰可見,而且隨著蜜貝的脹大而愈發顯得刺眼。

  明黃的燭光下,看著三年之前,由自己親手刻在她私處的紅字,忽然間,仲孫玄華竟顯露出一陣莫名的狂躁,就連田單的角色也不再扮演下去,竟是數掌打下,重重的連續拍打在善柔彈性十足的肉臀上,泛起一陣陣肉波,同時低聲喝道:「哈,我給過你不止一次機會,可你居然都棄如敝屣,非得逼著我這般對你才能滿足,你這個淫賤的婊子!」

  聞聽此言,善柔不禁失聲道:「什麼?」自從三年之前,對方開出委身的代價,答應救出她的兩個妹妹,並助她向田單復仇之後,她走投無路之下,已然把自己當做瞭被對方操控的行屍走肉,任由對方淫弄褻玩,甚至是由對方來扮演田單來凌辱自己,對方也始終是一幅色欲熏心的樣子,對自己百般玩弄,卻不料今日,就在這交易完成的最後一夜,對方卻暴露出瞭意外的的真實感情,善柔不由心中悸動,失聲追問的同時,美目中迷離的欲火亦是消退瞭幾分。

  就在她開口的同時,仲孫玄華已將肉棒溫柔的緩緩送前,抵在瞭善柔火熱的蜜唇上,緩緩上下挪動,在唇縫上來回挑弄起來。

  面對著很久不曾有過的溫柔感覺,一瞬間,善柔隻感到自己的蜜唇好如被溫水浸泡,那一絲絲溫癢的快感由下而上,迅速的傳入心田,下一刻,她已忍不住膩聲呻吟起來。

  與此同時,仲孫玄華卻是溫聲道:「師妹,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們一同隨師父學劍,幾人中邊東山神出鬼沒,韓竭孤傲難近,卻隻有我和你感情最好,我當初還一直以為將來會娶你……」

  感受著對方少有的溫柔,善柔亦是粉面羞紅,情不自禁的柔聲道:「當年稷下劍宮中,確是你對我最好……」

  「可你是怎麼對我的!?」聽到善柔的回答,忽然間,仲孫玄華卻勃然大怒,厲喝聲中,隻見他猛然聳腰一頂,壓在善柔蜜唇中央的肉棒,亦是「嗤」的一聲,擠開瞭緊合的唇縫,隨著粗暴的沖擊而直插入內,竟是毫不憐惜的一次次狠狠貫插起來——「十六歲時,我費盡心思說服父親去你傢下聘,你父親居然公然把我傢提親的使者趕瞭出去!這是一次,且算當時我聲名未顯,我傢名聲不好,你父親又不知變通,我忍瞭,而後田單陷你父親入獄,抄封你傢,又是我冒險率傢臣潛入臨淄,救下瞭你的兩個妹妹,又答應替你報仇,可你和我說的是什麼?」

  「什麼……你當年便救出瞭蘭蘭和致致?」

  聞聽此言,善柔卻是嬌軀一震,強烈的驚駭下,就連下身的痛楚也顧不上瞭,呻吟著斷斷續續道:「既……既然如此,你為何……年前才告訴……我……這個消息?我答應……陪你三年……便是……三年,善柔……又幾時是……失信……之人!」

  「我仲孫玄華是何等人物,若是隻求一夕之歡,縱使是紀嫣然琴清又有何難?或許你不知道,我來到這個世界時,幾乎精神崩潰掉,沒有瞭網絡,沒有瞭電腦,沒有瞭電擊和楊教授,你讓我怎麼活!而當時拯救我的是你,是在稷下劍宮見到你後,我才有瞭生存在這個時代的寄托,得知你的身份後,為瞭拯救你,我努力練劍,拼命學習兵法,十六歲時便名冠臨淄,這都是為瞭你!當年的我,甚至願意為瞭你去拼死刺殺田單!我們一同學劍八年,我一直認為在這個時代,隻有你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可你……!」似乎在發泄著多年的積怨般,話音未落,仲孫玄華已然雙手一拉,已將善柔的一雙雪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緊緊抱住她的細腰,更加兇狠的沖刺起來,強烈的沖擊下,隻打的善柔呻吟連連,下身亦是蜜汁飛濺:「你隻需說一句求我相助,仲孫玄華萬死不辭,可你乍一開口,便要以陪我一年為代價,作為我助你殺田單的條件,當年的我,在你心中便隻是個貪你肉體的色欲之徒麼!」

  聞聽此言,被不斷撻伐著的善柔頓時嬌軀劇顫,雖是聽不懂「網絡」、「電腦」、「楊教授」這些詞語,但仲孫玄華話語中所表露出的感情,她卻已是聽懂瞭大半,瞬間,她已是驚愕的,在對方的沖擊下斷斷續續的開口道:「你……你……竟然是因為……這……這個……才變成……這……這樣的!」

  面對善柔的表現,仲孫玄華卻是不怒反笑,忽然,在善柔戀戀不舍的呻吟聲中,他竟猛的一下將肉棒拔瞭出來,轉而將粗大的棒端頂在瞭善柔的菊蕾上,用力一刺,在善柔仰頭大聲哭叫的同時,再度狠狠貫入瞭她的後庭:「你明白瞭?是啊,我願意為你豁命,你給我的回報卻是這個,你以為我想要的,隻是你的這具肉體麼?很好,既然你這麼想,那麼我就隻要這具肉體好瞭!隻要你活著一天,就別想逃出我的控制,永遠做我的淫奴吧,師妹!」

  大笑聲中,仲孫玄華已是接連聳動起腰部,一次次將巨大的肉棒狠刺入善柔雖已被開發完全,卻仍是緊窄逼人的菊穴中,在對方痛楚的眼淚中,一邊拍打著對方通紅的雪臀,一邊毫不留情的耕耘著,口中卻狂笑道:「來吧,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我的,你改變瞭我,讓我從當初隻想著獨善其身的退縮者,變成瞭今日瘋狂的梟雄,而我也改變瞭你,解子元,項少龍,你們都去死好瞭!你、紀嫣然、琴清、鳳菲、李嫣嫣……所有人,我再也不相信愛情瞭,我要讓所有人都變成我的淫奴,所有人!!!!!!」

  聽到這般的狂言,面上仍帶著痛色的善柔身體霎時一僵,然而片刻之後,她的臉上,卻露出瞭一抹意外的柔色,下一刻,卻見她放松瞭身體,臉上卻露出冷漠的表情,怒喝道:「仲孫玄華,你這狗賊,要奸就奸吧,隻是別想讓姑奶奶屈服!」

  仲孫玄華冷笑道:「好,今日師哥就讓你這個浪女嘗嘗前後開花的味道。」說著,他已然一手握上善柔架在自己肩上的雪腿,繼續扭腰挺送著,而另一隻手卻是抓上瞭善柔豐挺的雪峰,在兩團彈性十足地乳肉中肆意抓捏起來。

  不過片刻,隨著他的一次次狠撞猛突,善柔已是忍不住兩眼失神,檀口中悶哼連連,緊窄的後庭嫩肉隨著一次次的翻攪而變的逐漸松弛,嬌軀亦不住的主動搖擺起來,臉上的冷意堅持瞭不到片刻,便已消失無蹤,兩座雪峰上更是滿佈青紫色的指痕,在中央那高高挺立著的兩點胭紅的映襯下,而呈現出一種凋零的淒美。

  眼見此狀,仲孫玄華不禁大為暢快,一面更加快速的沖刺著,一面淫笑道:「好一個淫浪的婊子師妹,剛才還叫著不屈服,現在卻又是一臉的淫浪模樣,你的不屈服,就是要用刻著字的小浪穴來把我榨幹嗎?」

  而與此同時,在她的身下,善柔的眼睛卻是不自主的半閉著,口中的呻吟也已是膩軟發顫,胡亂的不知吟叫著什麼言語,不斷聳動翹臀,下意識的迎合著對方的侵犯,竟亦是一幅享受其中的樣子。

  眼見對方已毫無反抗之意,仲孫玄華也終於怒火暫歇,又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撞擊後,隨即,他亦再度將肉棒從後庭中抽出,轉而在善柔不舍而空虛的淫聲中,將其盡根一送,再度刺入瞭前面的蜜穴中,更是直刺頂端,直貫入瞭敏感嬌嫩的花心,隨即勃然怒射,將大股的精液盡數送入瞭蜜穴的盡頭。

  而與此同時,在絕頂的刺激下,善柔亦是放浪形骸的尖叫起來,這一刻,伴隨著全身所傳來的,那種蝕骨摧魂的抽髓快感。她亦是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著,即便嬌軀已然徹底酥軟在男人的身下,神志亦仿佛即將崩散一般,她仍然竭盡全力的抱住瞭身上的男子,口中極輕聲的喃喃道:「師……對……不起!」

  忽然間,她隻感到眼前猝然一黑,竟已是昏瞭過去。

  雖是聲音頗小,此刻的仲孫玄華,卻仍是清晰地聽到瞭善柔的道歉,剎那間,他竟然呆呆的滯在瞭當場,然而一息之後,他終於還是面無表情的坐起身來,抓起榻上的佈帛,替昏倒的善柔擦幹身體,再蓋上被子,隨即起身走到窗前,看向遠方的天空,輕嘆瞭一聲。

  而就在此刻,隻見夜空盡頭,一顆流星凌然劃破天際,筆直落向西方,其所墜落的所在,竟隱然是趙國境內……

  PS1 :本文的全名為「牛頭人與項少龍相關的女人紀實」,題目是縮寫,看看能不能起到反向的吸引眼球效果,如果有直接看穿瞭真意的強人請報名。

  PS2 :不同於以往的腹黑系吐槽主角,這次的主角原設定是一個思想簡單而重度中二的準神經病精神分裂穿越者狂人,A 面原型是霹靂佈袋戲中的非腦殘版燁世兵權,B 面原型是南風不競,這次試試刻畫新類型,如果後面有主角犯神經的地方請不要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