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提議真的很不錯,很適合你。”
香苓無意中所展現出來的調皮狐媚風情讓我心裡不由一蕩,雖然知道她是乘機調笑我,但我卻一點也無法生起氣來,反而對她的這種轉變很是一番欣喜。
“不過我覺得雙管齊下可能更好,種花和開店可以同時進行,這樣媽既可以享受到打理花卉的樂趣,又可以把自己種植的花售賣出去,不至於因花園裡的花凋謝而浪費掉,一舉多得。”
不等嶽母贊成與否,我又立即道。
“媽,你認為這將樣好不好?”
這時,我才一臉興奮地詢問起嶽母的意見。
“好是好,但媽一個人怎麼可以兼顧這麼多?”
嶽母臉上呈現出靦腆的羞意和擔憂,“不要說打理花店的生意瞭,隻是打理諾大一個花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媽雖然喜歡,但實在怕做不來。”
聽到我們的提議,對於悶得發慌的嶽母來說不禁是個巨大的誘惑,讓她心動不已,然而畢竟是她第一次挑擔子,而且還隻她一人,心中卻又不免有些忐忑,擔心自己做不來。
嶽母的心思我當然瞭解,不過既然她是真心喜歡,那其他的就不成問題瞭,我都可以幫其解決,想到這,我不由微微一笑,立即安慰道:“這個媽不用擔心,如果媽是覺得人手不夠的話,我可以幫媽找來,上次貝拉姐姐才跟我提起,難民裡有很多好女孩,她們都很可憐,不但無法讀書,而且還無傢可歸,整天挨饑抵餓得不到溫飽,為瞭傢裡雙親能生活好點,不至於永遠靠我們的施舍度日,更自願賣身作奴。”
“貝拉姐姐知道後心有不忍,怕她們都被奸商買下後遭作賤,於是便讓我把這些女孩兒都買瞭下來,此時就安置在納肯傢裡。這兩天我正擔心不知如何安置這些女孩兒,現在既然媽正需要人手,那我遲點跟貝拉姐姐說說,到時讓她把這些女孩子都帶過來,讓她們跟媽做事就是瞭,這樣媽就有人幫忙,那些女孩也有事可做,好養傢糊口,一舉兩得。”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極瞭!”
嶽母蹙起的娥眉不由慢慢放松下來,眉宇間還有著興奮。
“至於買園地和開店的事,我也會讓納肯幫媽弄妥,媽放心就是瞭。”
“而在花場內的花出產前,阿姨花店的供貨就由我們提供好瞭,到時包阿姨滿意,以後隻要阿姨需要,我們都可以免費為阿姨提供各種各樣的花,我想,到時阿姨的花店一定能成為全帝都最有名的花店。”
不等我說完,香苓這丫頭也得意洋洋地插口道,聽得在旁默默不出聲的嶽母也不禁抿嘴微笑,先前的擔憂更是一掃而空,換來的卻是一臉光彩照人的艷容。
看到這樣,我也乘機調笑道:“就是,到時媽的花店既有大陸上各種罕有的名花坐鎮,又有美艷若仙的絕色大美人壓場,花店的生意肯定火爆非常,到時恐怕連我也要排隊等候才能買到花呢。”
“美艷若仙的大美人?…………哦,達爾竟…………拿媽來開玩笑,媽都幾十歲的老女人還說美,被人聽到可要笑掉牙瞭。”
嶽母先是一愕,後立即便醒悟過來我是拿她的美貌開玩笑,素凈淡雅的俏臉不由紅暈上浮,變得害羞靦腆起來,同時心中卻又別有一番的甜美喜悅,澀澀柔媚的秀眸不經意地瞄瞭我一下後,立即嗔怪道。
嶽母的反應我沒有在意,反而繼續振振有詞道:“媽這樣說我可不同意瞭,媽還記得上次我陪麗莎和你去買衣服的事嗎?當時街上的男人見你們母女倆走在一起,皆以為你們是一對姐妹呢。而且,發現我和麗莎神態親昵的樣子後,更是認為你們這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都是我的女人,無不變得艷慕非常卻有嫉妒如狂,那惡狠狠的目光就好像恨不得要把我當場殺死似的。這說明什麼?這充分說明我們的奧黛麗小姐雖然已為人母,但還是一樣的溫柔端莊,艷麗逼人。”
我越說越得意,越說越誇張,根本沒有想過這些話中有多少的挑逗成分和調戲之言,以及是否對嶽母是一種大大的不敬,隻是言由心生,便這麼無所顧忌就說將出來。
“達爾,……………你……………”
直到看到滿臉暈紅的奧黛麗終於抵受不住,以這樣一種似嗔帶怨的語氣、羞極而惱的神態對我欲言又止時,我才發現其中的不妥,隻是心中卻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還多瞭一種別樣的禁忌刺激。
嶽母臉皮畢竟太薄,何況此刻坐在身邊的一個是和自己有著曖昧關系的女婿,另一個卻是剛認識的獸族女孩,所以她此時早已心亂如麻,各種滋味都有。滿臉羞惱的她原本想呵斥我一番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說什麼才好,彷徨之下隻得立即低下螓首,假裝生氣地吃起早餐來,那樣子既可愛又可笑。
因為這麼一搞,大廳內的氣氛又再慢慢變得尷尬起來,大傢都很有默契地靜靜吃著自己的早餐。
顯然嶽母的心思都不在早餐上,隻見她匆匆地吃瞭一碗稀粥後,便急匆匆地拿起自己的碗筷起身向廚房走去,雖然已盡量裝得若無其事,但內心的慌亂卻是一點也騙不瞭人。
我早餐也吃得差不多瞭,見過瞭這麼一段時間嶽母仍沒見回來,我心中也不禁有些忐忑。想瞭想後,我終於放下手上的碗筷站瞭起來,原本是打算立即進去找嶽母道歉的,然而剛轉過身來,自己的眼睛便被一道亮麗婀娜的倩影所吸引住,立時生出無比驚艷的感覺。
原來不知何時,嬌艷狐媚的媚蘭已是婷婷玉立、嫵媚嬌俏地站立在大廳中。隻見她今天身穿一襲雪白的輕紗長裙,純白透明的衣料把她原本就玉雪般白皙嬌嫩的肌膚襯托得越見晶瑩剔透,凝白如脂,而且在高貴典雅中更增添瞭一份天使般的天真純潔和飄逸出塵。
長裙的設計很是清新高雅,和主人典雅聖潔的氣質很是般配,而那相對緊身的尺碼卻又把她魔鬼般玲瓏浮凸的曲線一一勾勒出來,讓她在纖細苗條中更顯婀娜多姿,嬌嬈曼妙。
出奇的媚蘭今天臉上並沒有別上輕紗,典雅清純的芙蓉嬌靨立時讓人一覽無遺,雖然這樣缺少瞭一份神秘感,但那如天使般毫無瑕疵的玉容卻是那麼的傾國傾城,嬌艷迷人,不但給人以巨大的震撼,同時還能讓所有男人都為她而顛倒迷醉,失魂落魄。
雖然還隔著很遠,但媚蘭那如芙蓉花般清雅純潔、明媚嬌艷的無雙艷容已是清晰可見。隻見她的俏臉不但凝滑如脂,吹彈欲破,雪白嬌嫩中更透著健康誘人的蕊紅。
淡淡的新月彎眉下,一雙令人魂牽夢繞的黝黑眸子赫然點綴其上,閃動間充滿瞭大自然的靈性,同時深遽得就象那一泓深不可測的清潭。懸膽玉鼻下的櫻唇很薄,也很鮮艷,粉嫩粉嫩的就宛如畫師在無瑕玉璧上所精心描繪的兩抹胭脂紅,既性感誘人,又神韻無窮。
然而這一切並不足以使人顛狂,她那千嬌百媚中一股慵懶的醉人氣息,以及明眸顧盼間那種媚波蕩漾,水汪汪的我見尤憐才是吸引男人的銳利武器。她整個人就象是個天然的矛盾體,既有清麗的純稚又有銷魂的艷媚,她給人的感覺既是一個無敢褻瀆的純真天使,同時又是一個一舉一動都無不引人魄蕩的狐媚尤物。
在我還處於對狐媚女子驚艷的時候,不知何時,罪魁禍首的媚蘭已娉娉婷婷、含羞澀弱地來到我跟前站定。看到我此時失魂落魄的樣兒,她心中不由泛起一絲的害羞和甜蜜,同時對自己今天早上不帶面紗的決定以及這一身精心裝扮都竊喜不已。
“達…………爾,早上好!”
含羞忸怩地輕輕喚我一聲後,媚蘭終於是抵受不住我癡迷熾熱的目光,把自己的香首壓瞭下去,並深深地貼到自己那剛好發育成熟,曲線卻無比動人優美的酥胸上,連向自己的好姊妹香苓打招呼都一時間忘記瞭。
媚蘭的呼喚雖輕,但還是把我給叫醒,隻是鼻中隨即吸入狐女身上那帶著騷媚醉人體香的我,剛清醒的意識卻又一下子迷醉起來,身體感到一陣的躁動,同時下身一直懶洋洋的分身也在這股如春藥般的異香撩撥下開始變得怒發沖冠,在褲跨處撐起巨大一個帳篷。
怪不得人傢說狐女都是天生媚骨,看來真是一點不假,僅僅隻是身體天然的香味就能讓我這被娜娜等美女熏陶日久的色狼也情難自禁,欲火燒身,真是厲害。
從短暫的失神中回復過來的我,心中不由暗暗驚道。
“蘭兒,…………哦,都是叫你媚兒好點,媚兒,介意我這樣叫你嗎?”
原本是打算問問媚蘭為何突然間不帶面紗,害我當場出醜的,隻是話到嘴邊,卻突然覺得媚兒這名字更顯狐媚迷人,更加適合她,所以便這樣改口道。
媚蘭先是一愕,顯然她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間這樣說的,但冰雪聰明的她立即便明白我話中之意,心中不由羞意上湧,臉色血紅,狐媚水汪的鳳眸帶點委屈和幽怨地輕瞄一下我後,她才聲音細膩而溫柔地道:“如今蘭兒都已是你的人,你喜歡喚什麼就喚什麼吧!”
似輕嗔,似埋怨,但無論是哪一種,聽起來都讓人感到無比的憐惜和嬌柔楚楚。
美人如此的狐媚哀怨,如此的我見尤憐,我又怎不神思魄蕩,心生憐意。我知道媚蘭誤會瞭我的意思,以為我把她看作是傳說中那種淫蕩狐媚的下賤女人,於是也不顧忌我們間的關系還沒達到肌膚相親的田地,我便大膽上前一把圈上媚蘭那隻盈盈可一握的小蠻腰,把她整個人都擁進自己懷內。同時不理會她柔若無骨的香軀微微顫抖和開始時的輕輕扭動掙紮,我的嘴已湊到其耳邊親昵地道,“蘭兒,相公並沒有任何鄙視和作賤你的意思,相公隻是覺得媚兒這名字更好聽,更能凸顯蘭兒本身的嫵媚美麗、可愛誘人,同時也希望蘭兒有一個隻屬於相公擁有,隻讓相公一人親昵叫喚的昵稱而已。如果蘭兒不喜歡的話,相公不這樣叫就是瞭。”
語氣是既溫柔又誠懇。
“是真的嗎?達爾…………是真的想喚人傢媚兒?”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真心,又或許聽到我自稱相公,純真善良的媚蘭原本微微掙紮的誘人身體早已停止亂動,並乖乖地軟癱在我懷裡。
“嗯!”
當看到我異常堅定地點頭承認時,她原本帶點淒怨水汪的美麗眼睛才再次煥發出驚人神采,不但艷光四射,而且狐媚撩人,看得我忍不住在其嬌靨上狠狠地咬瞭一口。
“嗯…………”
想不到我突然間會如此,首次被吻的媚蘭性感小巧的瑤鼻中不禁發出一聲嬌膩勾人的性感吟哦,芙蓉般的玉容也因此變得血紅如火,嬌艷欲滴。
雖然感到無比羞人,但她內心中卻又覺得無比甜蜜醉人:“原來被男人吻的感覺竟會是如此美妙!”
想到這,夢幻般的眼睛越發變得水汪汪的,迷離如絲一片,此時她不但不因羞澀而躲避我的目光,反而是一臉癡迷地勇敢凝視著我,然後朱唇微啟,檀口輕吐道:“既然相公喜歡喚人傢媚兒,那麼人傢以後就稱作媚兒好瞭。”
不知不覺中,她也已轉換角色,主動稱我為相公瞭,隻是說完後,她卻又嚶嚀一聲,羞不可仰地把自己的香首緊緊埋進我懷裡,那羞答答的樣子真的是非常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