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在浴室中偷窺到嶽母美人出浴後,我心中卻莫名其妙的對這個美麗女人多瞭一份的特殊情感,以致對她的一舉一動都不自覺地留意起來,畢竟,在知道她的病隻有我能治後,我其實就已經把她默定為我的妻子之一,隻是礙於麗莎的面,同時對她也沒有多深的感情,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行動,並且故意疏遠而已。
不過上次的意外卻改變瞭一切,它就猶如一催化劑般,令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而曖昧起來。雖然表面上我們現在的關系好像疏遠瞭,但實際我們的心思卻從沒有象現在般那麼緊緊地放在對方身上,那種刻意的疏遠淡漠隻是大傢用來掩飾自己真感情的偽裝而已。
所以,雖然嶽母剛才的回答是那麼的平靜和淡然,笑容是如此的溫柔親切,但我還是可以清楚聽出她話中的愁悶和感受到其內心的無奈寂寥,一時之間,我竟感到一絲的愧疚,同時,心深處卻又有著另一種難言的情愫在滋生。
“媽,你一個人在傢是否感到很寂寞?都怪我,這段時間隻顧著治病救人,根本沒有抽出時間陪你解悶,真有些對不起你和麗莎。”
接過粥後,我不自禁滿臉歉意地對嶽母道。
其實也難怪嶽母現在會感到孤單寂寞,丈夫杜圖在世時,雖然因工作關系無法對她呵護備至,但夫妻間也是生活和睦,彼此相敬如賓,在麗莎姐弟出世後傢庭生活更是樂也融融,溫馨無限。
然而,丈夫的突然去世和自己的沉睡卻徹底改變瞭一切。如果她的沉睡是完全沒知覺的話還好點,這樣她就完全是一局外人,可惜的是,雖然她身體一直處於昏睡中,但大腦意識卻是無時無刻都清晰無比,身邊發生的一切就如她親身經歷一般真切。
自從丈夫去世,沉睡中的她不但得不到丈夫的關懷和愛,即使是聰穎可愛的一對兒女,也因傢庭的慘變而沒有瞭童年的快樂,甚至不得不過早承擔起傭兵團的責任,為傭兵團的生存以及治療她的病而外出奔波操勞,能陪她的時間可說是少之又少,更何況丈夫的身死、兒女生活的淒涼以及隻有黑暗為伴的苦悶生活,也無時無刻折磨著她柔弱的心靈,那種一直與寂寞和哀傷同在的生活都幾乎讓她要發瘋瞭。
現在醒來瞭,一雙兒女終於能和她生活在一起,這讓內心孤寂久已的她多少感到一絲的欣慰和幸福,尤其是女兒麗莎還找到自己的幸福,也讓其內心的愧疚減輕瞭不少。隻可惜好景不長,因傭兵團工作的關系,麗莎姐弟很快又離開瞭她的懷抱,她很想跟女兒說自己很寂寞,很空虛,需要他們陪伴其身邊,但她卻無法開口,因為一直覺得虧欠兒女的她不想他們為難,更不想他們擔憂。
為瞭使女兒安心,她不得不和女兒的男人以及女婿的一群女人一起生活,雖然這些人不是什麼外人,對她也很好,但畢竟相處時間短,她仍然很不習慣。而且十年的沉睡也讓她內心變得無比的柔弱和沉默寡言,更不善於表達自己和與別人進行溝通,這間接做成瞭她在這個傢庭中的孤獨寂寞,特別是當我和娜娜她們都要到學院上課或工作後,在傢裡她又再次變成獨自一人瞭。
在如此孤寂空虛的環境下,她很想找點事來消磨時間,打發內心中那份難言的孤寂,然而勤勞賢惠的娜娜和貝拉卻讓她這小小的願望也徹底落空,傢中的大小事務在她們上班前便被處理妥當,隻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好心卻換來奧黛麗更大的失落以及寂寞,同時也使她更渴望得到一份關懷和溫暖。
正因如此,在聽到我語含自責和關心的話後,剛剛坐下的嶽母才會不由自主的心中顫動,感動莫名的同時心中更突然泛起一絲絲的幽怨和竊喜。柔柔的目光在輕瞟我一眼後,她才裝作毫不在意地道:“這不怪你,你治病救人才是正事,媽隻是還沒有習慣現在的生活,所以有時感到寂寥是很正常的,達爾你不用擔心。”
此時嶽母眼中的愁悶已收斂起來,芙蓉般淡雅秀麗的臉上更露出恬淡清新的笑容,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嬌艷迷人。
看著嶽母成熟迷人的粉臉上淡淡溫柔的笑容,原本陷於愧疚中的我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失神,“話…………雖如此,但麗莎臨走前曾千叮萬囑要我好好照顧媽的,現在媽住得不開心,我當然要負責任瞭。”
口中說著的同時,自己整個心神卻都被嶽母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柔媚婉約的媚態所深深吸引著,眼神也變得癡迷起來。
“原來隻是這樣……………”
聽到我的話,嶽母芳心中的甜蜜溫暖霎時化為一絲絲莫名的失落,眼中迷人的神采也變得黯然、憂傷。
“達…………爾,你怎麼…………這樣看媽,難道媽臉上臟瞭?”
強打精神的嶽母抬起螓首打算跟我說些什麼,然而當淒迷夢幻的如水目光碰觸到我帶著異樣和癡迷的眼光時,神情不由一呆,接著,仿佛想到什麼的她雪白清麗的玉容也不自覺地微微一紅,露出淡淡的羞意,在內心欣喜地同時,口中卻故作不解地道,右手更是煞有介事地摸上自己微微發燙的嬌靨。
“不是!”
我辯解道,同時人也立即清醒過來。此時我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過於無禮,作為女婿自己怎麼可以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自己的嶽母呢?雖然自己平時也這樣看娜娜和貝拉這兩個嶽母,但她們畢竟也是自己的妻子,而面前之人,雖然也和她有過曖昧行為,但畢竟那時情況特殊,更何況現在旁邊還有一個香苓在場?
想到香苓,我的目光不由掃向瞭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艷麗女子,卻正好對上她別有深意的目光和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心中一虛,我不由立即尷尬地把目光收瞭回來。
為瞭打破尷尬,我本打算向自己成熟美麗的嶽母道歉,然而當看到她此時一臉的含羞帶澀、似嗔還喜,端莊嫻熟中更帶點少女的嬌憨可愛時,我又是一陣的心旌魄蕩,欲語又止,接著,更是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道:“媽,你…………好漂亮。”
說完,我自己就呆住瞭。
嶽母也是臉現驚訝,顯然她也想不到我會突然間會這樣說,一時間也是呆在當場,不知所措。
看到氣氛變得更加尷尬,我不由暗罵自己白癡,不過,我臉皮一向比較厚,除瞭臉感到有些發燙外,也沒什麼太大反應,隻是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才好。正在大傢都感到氣氛沉悶時,卻是靦腆的嶽母首先打破僵局,“達爾你這孩子就是口甜舌滑,媽都是幾十歲的人瞭,還說媽漂亮,怪不得麗莎那丫頭都被你哄得要夫君卻不要媽瞭。”
她帶嬌且澀地橫我一眼,略帶輕嗔地責備道,然後卻迅速地把自己的目光移開。
雖然嶽母很快就把俏臉移開,並裝作一臉淡然的樣子,但我明顯感覺到嶽母眼中的那絲慌亂以及其他我無法讀懂的東西,而且她原本就微紅的嬌靨此刻更是如覆上一層胭脂般嬌艷欲滴,嫵媚迷人,同時衣底下玲瓏飽滿的媚熟玉乳也好像突然間受到振動般劇烈地起伏著,帶動緊身的佈料形成陣陣驚心動魄的迷人乳波,豐隆挺拔得象要破衣欲出似的。
我知道此刻不宜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下去,於是立即轉移到先前的話題道:“媽,不如這樣吧,你有什麼喜歡做的就跟我說說,無論如何我都幫你辦妥。”
“媽………什麼都不會,”
嶽母好像大大松瞭口氣,同時迷離慌亂的目光也似不經意地移到香苓身上,感到其並沒有異樣後,才以平靜地語氣道:“以前跟麗莎她爸時也隻是做些傢頭細務和照顧傭兵團的起居飲食而已,除瞭這些,媽也都不知做些什麼好。”
說到這,她又再臉現寂寞無奈之色,顯然,她的心情又變回原先那樣。
“不如這樣吧,達爾,”
幽幽嘆息一聲後,她突然又道:“娜娜和貝拉兩人現在都有工作在身,你就讓她們放下傢中的細務,以後讓我一個人來做就好瞭,這樣一來,她們就不用那麼的操勞,而媽在傢也有事可做,不會再感到寂寞瞭。”
嶽母這主意不錯,其實之前我和娜娜她們都曾這樣考慮過,隻是想到嶽母隻是一個嬌弱的女子,而且還不會一點的魔法,要她一個人照料全傢人的生活,並打理全部的傢頭細務卻是有點強人所難,畢竟我們傢的人可不少,娜娜和貝拉兩人之所以能做到也是因為她們都身具強大的魔法,除瞭做飯外其他的一切她們都是通過魔法來完成的。
但如果這些重活全都要嶽母一個人完成的話,即使她真的能做到,最後也是相當的疲勞辛苦,這樣不但我心痛不忍,就算是娜娜和麗莎她們也會責怪我的,也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一直沒有讓嶽母做傢務。
“媽,這樣是不行的,我們傢這麼多人,單就洗衣服一項就能把你累死瞭,何況是全傢的活兒,所以不行的,不行的……………”
我立即否定道,讓滿懷希望的嶽母又再愁雲滿臉,兩眼無神地低首不語。
“媽,不如你再想想有什麼事是你喜歡做的,慢慢想,一定有事適合你做的。”
看到嶽母一臉失望而落寞的眼神,我不由心生憐惜地道,可能有感於我的真誠,善良感性的她緊皺的娥眉於是慢慢舒展開來,同時再次認真細想。
“唉!達爾,媽除瞭傢務活外真的什麼也不會做瞭。算瞭吧,媽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媽知道你這麼關心我已經很知足瞭,來,你們還是快點吃早餐吧,否則可要耽誤事情瞭。”
一瞬的無奈後,嶽母又再強裝笑容,一邊拿起碗筷,一邊催促我們吃早餐。
“達爾,我有個好提議。”
正當我也感到無奈而要放棄時,一直默默在聽的香苓忽然嘴角帶笑地道,讓我一陣的驚喜。
“香苓,有什麼好提議?快說說!”
我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很是激動地道,而嶽母雖然強自鎮靜,但柔柔的目光中卻也充滿瞭期待,靜靜地凝視著香苓,等待她開口。
“阿姨,你喜不喜歡花?”
香苓這丫頭看也不看我,不答反問道,而且問題有些荒誕不經。
“花?”
嶽母雖然感到有些驚詫,但稍一猶疑後還是淡淡地道:“嗯,當然喜歡瞭,自小我就很喜歡花,傢裡的花園就被我種滿各種各樣的花。”
少有的,她此時眼中竟散發出一種熾熱的光彩,有滿足也有緬懷,“唉!不過很久沒回傢瞭,都不知道傢裡的花現在怎麼樣,看來多數是不復存在瞭,畢竟已十多年時間沒人打理。”
說完,她又幽幽一嘆,眼中的神彩也再次黯淡下來,顯然又再一次想起瞭以往的傷心事。
香苓當然不知道奧黛麗的心情,所以雖然感到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頓瞭頓後便自顧自地說下去道:“既然阿姨喜歡花,那我倒有兩個提議,一就是讓達爾幫阿姨購買一塊園地,阿姨自己開墾種花,自我消遣娛樂;二是開一傢花店,在帝都裡賣花,至於鮮花的貨源就由我們獸族免費提供,我們‘臥虎山’那裡的花兒可是多不勝數,而且很多都是人間罕有的極品,賣我們提供的花,我包阿姨可以賺個盆滿缽滿。這樣阿姨不就既有事可做,不會感到苦悶,又可以做生意賺錢瞭嗎?”
“嗯,這兩個提議都很不錯啊。”
聽後,我不由立即贊道,嶽母也臉現驚訝,但更多卻是驚喜。
“至於這麼遠距離的搬運問題,”
看到我們的反應,有點得意的香苓此時不由調皮地向我眨眨自己美麗嫵媚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道,“則可以交給達爾這個免費勞工,我想這對他來說可是輕易而舉,他也不可能推搪。”
說完,一向冷漠野蠻的香苓竟也少有地嘴角帶笑,桃花生妍,別有一番風情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