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聽爾泰問自己,見他神情關切,有那麼一瞬間,皇後的眼中閃出一抹無助的柔情,可是轉眼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事,扶本宮坐下。”皇後看著爾泰,淡淡的說道,爾泰攙扶著皇後坐在瞭一旁的椅子上,拿瞭一個靠墊給她墊在瞭身下和背後。
皇後眼光呆滯,淡淡的問道,“爾泰,你想怎樣處理容嬤嬤?”
爾泰聳聳肩,抬出老佛爺,回道,“回皇後娘娘,老佛爺剛剛說的話,想必您也聽到瞭,不過三位貴妃娘娘也是親眼見到,如果不秉公處理的話,想必難塞悠悠眾口。”
聽爾泰說完,皇後無力的點點頭,隨即放低瞭姿態,用商量的語氣說道,“爾泰,容嬤嬤是本宮的奶娘,是從小看著本宮長大的,就如同本宮的親娘一樣,你能不能——”
“皇後娘娘,對於容嬤嬤的問題,我會酌情辦理的。”爾泰打斷道,迎著皇後征詢的目光,重重的點點頭。
……
西山寺一間密室之中,容嬤嬤和林海兩人跪倒在地,被兩個侍衛用涼水澆醒,睜開眼,容嬤嬤傻愣愣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待見到瞭爾泰和眾兇神惡煞的侍衛之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恨,隨後惡狠狠的說道,“福二爺,奴婢可是皇後娘娘的人,你把我扣押在這裡,向審問犯人一樣,你是什麼意思?受誰的指使?”
“掌嘴!”爾泰淡淡的說道。
‘啪啪啪!’
爾泰的話音剛落,高遠便沖上前,左右開弓的在容嬤嬤臉上賞瞭十幾個清脆的巴掌,直打得容嬤嬤鮮血直流。
容嬤嬤素日猖狂慣瞭的,根本不把一般的宮女、太監、侍衛們放在眼中,高遠與她素有舊怨,此時容嬤嬤犯在她手中,自然是要狠狠的報仇一番。
容嬤嬤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角腫起老高,木呆呆的看向爾泰,眼神愈發的憤怒,大喊道,“福二爺,奴婢到底犯瞭什麼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奴婢,奴婢心裡不服!”
“再打,給我狠狠的打!”爾泰對著高達吩咐道。
高達拿過一根粗棍子,一腳將容嬤嬤踢倒,隨即棍子一下下猛烈的擊打在容嬤嬤的身上,疼的她嗷嗷直叫,“福二爺饒命啊,福二爺饒命,饒瞭奴婢吧,奴婢年齡大瞭,承受不起啊!福二爺,饒命啊……”
“媽的,鬼叫個逑,給老子狠狠的打!”爾泰面目猙獰的說道,心裡想起瞭電視劇中演的二逼爾康,自己的女人被容嬤嬤折磨瞭,竟然隻踢瞭這個老刁奴一腳,不過眼下爾泰穿越瞭,紫薇必然要是他的女人,就算不能得到紫薇,誰敢跟他搶紫薇,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眼下紫薇還沒有入宮,爾泰要搶先給她除去一個可能的隱患,他絕不會讓嬌滴滴的紫薇受到半點傷害。
“哎呦,福二爺饒命啊,您要打死奴婢瞭,殺人瞭,來人啊,福二爺濫用私刑瞭,殺人瞭……”容嬤嬤一邊疼痛的嗷嗷大叫,一邊鬼叫著,口中說著爾泰濫用私刑,聲音大的差不多幾公裡之外的人都能聽到。
“媽的,老妖婆,老刁奴,住手!”爾泰罵罵咧咧的,示意高達停手。
高達疑惑的看向爾泰,卻仍是停住瞭,見爾泰喊住手,容嬤嬤眼中閃現出瞭得意的光芒,心想,“哼,福二爺怎麼瞭,老娘可是皇後的人,諒你也不敢當真對我下手!”
不過在下一刻,爾泰快步走到高達身邊,一把搶過瞭高達手中的棍子,劈頭蓋臉的往容嬤嬤身上招呼,直打的她皮開肉綻的昏死瞭過去。
“廢物,這麼不禁打!”爾泰不屑的在容嬤嬤身上吐瞭口唾沫,隨即拍拍手,滿意的對著高遠高達吩咐道,“來呀,弄桶水潑醒她,告訴她,發生瞭什麼。”
“是,二少爺。”高遠、高達恭敬的說道,隨後弄瞭捅涼水,潑在瞭容嬤嬤的臉上。
猛然被涼水的刺激驚醒,容嬤嬤疼痛的蹙著眉頭,痛苦的趴在地上,氣若無力的說道,“福二爺,奴婢到底犯瞭什麼錯,讓你這樣懲罰奴婢,你這是濫用私刑,奴婢要在老佛爺和皇後那裡告你……”
“去死媽的濫用私刑!”容嬤嬤話還沒有說完,高遠一腳將她踢飛,她的身子貼著地面滑行瞭十幾米,隨後身子重重的撞在墻上,地面上滿是鮮血。
聽著‘嘭’一聲悶響,跪在地上的林海心中也是‘咯噔’的嚇瞭一跳,目光駭然的看向爾泰,心中直叨念著‘魔鬼’兩個字。
在容嬤嬤身上又接連踢瞭十幾腳之後,高遠將容嬤嬤和林海的‘奸.情’說瞭出來,並說道,“容嬤嬤,你可真是長臉瞭,老佛爺還有幾位娘娘都看到瞭,哈哈哈。”
一聽這話,容嬤嬤頓時眼前一黑,又昏瞭過去。
“潑醒她!”爾泰冷冷的說道。
‘嘩!’
一桶冰涼刺骨的水潑到瞭容嬤嬤的臉上,又讓她驚醒瞭過來,此時的她沒有瞭先前的盛氣凌人,渾身哆嗦著,苦苦的求饒道,“福二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到現在還是,還是清白之身,怎麼可能會跟林海他。。。”
“再打!”聽到‘清白之身’四個字,爾泰頓時惱羞成怒,丫兒的你混弄鬼呢?清白之身能當奶娘?
“是。”高遠和高達一左一右的架起容嬤嬤,隨後另一名侍衛手持棍棒走上前,噼裡啪啦的對著容嬤嬤的肚子就是一通好揍,直打的容嬤嬤口中鮮血直流,痛的話都說不出來瞭。
“放下她。”爾泰擺手示意幾人住手,後者松開容嬤嬤的肩膀,將她摔在瞭地上,隨後爾泰看向林海,冷冷的問道,“林海你說,你跟容嬤嬤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奸.情的,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說,不然,哼哼。”
“是,福二爺,小人說——”林海身子哆哆嗦嗦的,聲音發顫的說道,“是從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也是在西山寺,那天小人不值夜,交瞭班次之後,小人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發現瞭容嬤嬤她脫光瞭衣服躺在小人的床上,然後就說瞭好些愛慕小人的話,再然後就。。。”
“哦?”爾泰挑起眉頭,強忍著心中想要嘔吐的沖動,問道,“這麼說,你跟容嬤嬤早就勾搭在一起瞭?”
“是,是,小人不敢隱瞞,有一說一,福二爺,都是小人一時管不住自己,所以才——”林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你——”聽瞭林海無恥的供述,容嬤嬤頓時肺子都要氣炸瞭,如果不是她被打的渾身酸痛,無力起身,她早就猛地撲過去,將林海的喉嚨咬斷瞭,不過饒是如此,容嬤嬤還是用能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海。
“怎麼是我胡說瞭,明明那天就是你說瞭好多仰慕我的話,還說隻要我跟瞭你,你可以讓皇後提拔我為侍衛總管,可是呢,這都三年瞭,我還是普通的侍衛——”林海整的跟一個被容嬤嬤包養瞭沒付錢的小白臉似的,幽怨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爾泰,連連磕頭道,“福二爺,小人該死,都是一時被容嬤嬤這個老刁婆蠱惑,您可一定要給小人做主啊?”
“哼,混賬東西。”爾泰氣哼哼的罵道,隨即擺擺手,示意高遠拿過早寫好的供詞,說道,“讓他畫押。”
“是,福二爺。”高遠將供狀拿到瞭林海的面前,後者很痛快的就摁瞭手印,隨即就很諂媚的看向爾泰,滿面討好的媚容。
爾泰別過臉,不去看他,隨即對著容嬤嬤說道,“既然林海都招認瞭,你還是速速畫押為好,免受皮肉之苦。”
“不,奴婢不畫押,奴婢沒有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聽爾泰讓自己畫押,容嬤嬤頓時滿面通紅,神情激動的辯解。
‘啪!’
冷不防臉上又挨瞭一記巴掌。
“福二爺,您一定要明察,奴婢真的是冤——”
‘啪!’另一側臉上也挨瞭一巴掌。
隨後高遠進瞭內室,不多時又從裡面走出來,手中多瞭一個夾棍,看到這個東東,爾泰頓時想到瞭容嬤嬤等人對紫薇、香妃用刑時使用過,心中猛然湧起一絲報復的快.感。
“不啊,不要,不要——”看到夾棍,容嬤嬤的眼眸中滿是駭然,她身子無力的搖晃、躲閃著,無助的看向爾泰,哀求的說道。
不過爾泰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的說道,“用刑!”
高遠高達點點頭,前者分開容嬤嬤的手指,後者給她手上套上瞭夾棍,隨後一拉繩子,頓時撕心裂肺的鉆心痛感就沿著容嬤嬤的手指傳到瞭她的全身各處。
“啊!”
容嬤嬤渾身直冒冷汗,都說十指連心,此時手指被夾棍夾住,疼的她不住的痛苦的連聲哀叫,很快的,在夾棍的伺候下,容嬤嬤的手指紅腫成瞭蘿卜一般。
“啊啊,福二爺,求您瞭,不要再折磨奴婢瞭。”容嬤嬤苦苦的求饒,神情痛楚不堪。
“兩隻手一塊夾。”爾泰語氣依舊是毫無熱度的說道。
高遠高達又如法炮制的在容嬤嬤的另一隻手上套上瞭夾棍,用力的拉動繩子,鉆心的疼痛令得容嬤嬤直接昏瞭過去,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給她畫押。”爾泰制止高遠,沒讓他再次潑醒容嬤嬤,後者會意,拿過容嬤嬤的食指,在那張供狀上簽字畫押。
……
有瞭容嬤嬤的供狀,爾泰讓高遠和高達派人守在密室,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隨後他回到瞭自己房間,拿出瞭林海先前的供狀和皇後娘娘身邊丫鬟花枝的供詞,興高采烈的去瞭皇後所在的院子。
在皇後的房間外,兩個丫鬟擋住瞭爾泰的去路,說皇後娘娘有命,天色已晚,她身子不舒服,不想見任何人。
爾泰也不在意,隻是笑著說,“你去告訴皇後娘娘,就說爾泰求見,她一定會見的。”
“哦。”那兩個丫鬟半信半疑,對視瞭一眼,其中一個便轉身進瞭屋,不過很快就出來瞭,笑著對爾泰說,“福二爺,您真神瞭,皇後娘娘讓你即刻進去。”
“嘿嘿,我會算命的。”爾泰心情大好,便伸出手,在那個丫鬟的小臉蛋上捏瞭一把,臉上掛著嬉皮笑臉的壞笑。
被他一捏,那丫鬟頓時俏臉微紅瞭,羞赧的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爾泰,一旁的另一個丫鬟卻是有些吃醋,後悔自己沒有進去通報,不然爾泰就該捏自己的臉瞭。
爾泰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再說一個丫鬟,還真是提不起他的興趣,他快步的走進皇後的房間,心跳沒由來的有些加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