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見他,但是你和他都會有每天的刑罰與工作量,如果你願意代他受罰,我也沒意見,隻是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要親手殺瞭他,5年以後,如果你和他都活著,我就放你們自由,如何?”
“白羅沒得選,您說如何便如何,隻盼您到時能夠遵守承諾。”
貴澤哈哈一笑“我隻喜歡玩文字遊戲,不喜歡騙人。”
白羅“自由”瞭,因為她成為瞭第一個可以每天自由出入鳳凰大廈的“自由女奴”。沒有鈴鐺和項圈,鞭子和鐵鐐,白羅穿上瞭普通的連衣裙,高跟鞋,梳起頭發,圍上抹胸,一切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割成瞭“日生活”和“夜生活”。
白天的時候白羅會作為一個特殊女奴在鳳凰大廈“工作”,鳳凰大廈最新增加的遊玩項目便是“百分百順從,可威脅可虐待的性奴”,雖然這種性奴隻有白羅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卻是客流兇猛,不得已由原本的單人娛樂模式改成瞭多人模式,原本每次隻能進一個人,後來直接按批放人,每批10到15人,考慮到一次進去太多白羅也受不住,上限便設為15人一場。而晚上的時候便是所謂的“贖罪時間”,白羅的罪,便是相信有愛情,每天晚上,白羅都會離開鳳凰大廈,衣著暴露地徘徊於各個陰暗的巷子,她的任務就是吸引深夜出動的獵色者,每當她獨行到某個陰暗的角落或是無人的公園,總是有幾雙手突然抱住她,將她拖進附近的隱蔽處,有時候是草叢,有時候是垃圾堆,有時候是一間公廁,當這些“幸運”的色狼們滿意地提起褲子,就會被當頭一棍打暈,至少有一隊鳳凰企業的保安隊在跟隨著白羅,他們的任務不是阻止別人強暴她,而是在她被強暴後勒索這些不幸的獵色者,他們有的被迫寫下瞭巨額的欠條,有的被打斷瞭雙腿和陰莖,還有的把老婆孩子抵債給瞭鳳凰企業,白羅就像一隻牽引著瘋狂的獵犬,在夜裡,她的美貌與危險度一樣高不可攀。
然而在白天,她是一隻最柔弱的羔羊,因為客人們最喜歡用一根燒紅的鐵鉗子夾住李方的陰莖,然後威脅白羅為他們口交,群交,飲尿,浣腸,自慰,或者讓她自己擺出各種羞恥難當的姿勢,隻要滋的一聲皮膚燒焦的聲音響起,白羅就不覺得還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她努力地吐出嘴裡溢出的精液,爬到拿著烙鐵的人腳下,抬起自己的翹臀,顫抖著乞求著這位暴戾的客人,直到客人滿意地把烙鐵按在她的會陰上。這種遊戲隻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種類似問候的日常。真正毒辣的客人,會多叫上幾個銅鈴奴一邊為李方瀉火,一邊群P白羅,這個時候的白羅才更加無助,和悲傷,因為她不知道這些人給李方吃瞭多少春藥,李方在女人們套弄一會後就會主動開始挺動,並且時不時回答嫖客們的調侃,“怎麼樣,這娘們夠不夠勁?”
李方神情恍惚著答道“恩,真他媽夠勁。”
“那跟你老婆比怎麼樣?”
李方正在興頭上,卻也顧不得那些“嗯,能日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麼比。”
看著李方享受的樣子,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胡話,白羅突然覺得這個人很陌生,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為瞭誰和為瞭什麼理由都已經無足重輕,總之一切都像是一場鬧劇,唯一覺得實惠的便是這些花瞭大價錢來玩她的男人。
對於長期的有求必應有問必答,客人們多少有瞭點厭倦,白羅卻是不厭其煩地滿足著他們,李方雖說多瞭不少艷福,卻終究逃不過每天的棍敲火烙,雖說男人的命還算硬,身體卻早已做不瞭主,到瞭今天這個時候,他能動的地方就隻有殘缺的陽具和套著鐵鏈的脖頸,隱隱約約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被客人砍斷瞭手臂,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淫水來解解渴,白羅弄瞭半天隻有少半杯,所以李方的胳膊也少瞭大半截,他隱隱記得當時的動脈血噴得好遠,烙鐵和紗佈根本就止不住他的血流,客人們也有點慌瞭,最後一個人莽莽撞撞地拿來繩子和皮帶才勉強勒住瞭激噴的血流,之後的貧血和暈厥都是小事情,有幾次客人為他找瞭女奴來消遣,他還很感激地說瞭聲謝謝。
白羅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殘缺的身體,可惜客人們的要求並不那麼容易滿足,有的要求她5分鐘到達高潮,有的要求她把奶汁射出一米遠,還有的幹脆就讓她自己騎上電擊陽具不許下來,千奇百怪的要求和五花八門的折磨,每一天都在花樣翻新地精彩繼續,當然這是對於客人們來說。
由於傷口的惡化和每日的摧殘,李方的四肢都被醫生截斷,泡在他身邊的福爾馬林缸裡。自從李方做瞭截肢,白羅便多瞭新的玩法,客人們撈出泡得發白的斷腿扔給白羅,白羅跪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那條慘白的人腿軲轆軲轆地在地上滾動,客人們齊聲吶喊著,插進去!插進去!白羅還是無動於衷,呆呆地看著地板,她已經開始厭倦,開始仇恨,她無論怎麼努力,李方還是成瞭現在這個樣子,這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隻是為瞭玩弄自己,才不斷地折磨著李方。
而客人們卻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兇暴的客人已經撿起瞭那條斷腿慢條斯理地說道“也對啊,有事就讓娘們頂著終究不算個爺們,這個咱還是讓她男人來吧。”
其他客人則疑惑地看著這個壯漢,直到這個壯漢操起那跟腐敗的斷腿,把大腳趾塞進瞭李方的肛門,隨著李方慘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腳趾已經沒入瞭肛門中,暗紅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圓的眼睛也開始變得渙散。白羅悲鳴一聲,撲瞭過來,幾位客人攬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掙紮中她的奶水噴瞭一地,淫水也客人蹭瞭一身,她嚎叫著,像一隻失去瞭尾巴的野獸,她哭泣著,像一個找不到媽媽的小女孩;客人們猥瑣地看著熱鬧,對著剩下的幾根斷肢指指點點,隨後是沒什麼懸念的發展;白羅的陰道裡倒插著一根人腿,腳部已經齊齊沒入,小腿也已進入小半,肛門中倒插著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過猛,隻露出瞭半截後臂,血淋淋的塞滿異物的下體給這個文靜的女人帶來一種異樣的妖媚,客人們玩得還不盡興,他們撈起最後一條斷臂,折掉瞭一根手指,丟給幾乎昏厥的白羅,白羅迷茫地看著這根幹癟的手指,客人們殘忍地指瞭指她的尿道,發起瞭一陣哄笑,白羅忍著撕裂的疼痛,把斷指塞進瞭飽受摧殘的尿道,之後則是一番苦苦地哀求,客人們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膠佈粘在瞭她的乳房上,斷瞭小指的手,正詭異地握住白羅肥嫩的左乳,暗紅色的斷肢截面不協調地搖曳在雪白的裸體上,勾起瞭這些客人久違的欲望。翻滾在人間地獄裡的白羅,早已忘瞭她每天這樣的活著,究竟是為瞭什麼。
隻有到瞭晚上的時候,白羅才覺得自己像一個女人,她穿上緊窄的衣服,解開項圈和鎖鏈,用兩條細繩輕輕地系緊乳頭,然後用抹胸勒住自己碩大的胸部,裸著下身,套上一條讓人臉紅的短裙,踩上時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檔高跟,她甚至還會給自己化化妝,雖然她知道,過不瞭一會她就會被不相識的人拉進無人的角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紅腫的下體,在骯臟的地面上灑下她的愛液與乳汁,在黑暗的深淵裡流下她不知所謂的眼淚,她想到過拋棄一切在晚上逃離這裡,但是她看見瞭跟隨她的保安隊就放棄瞭這種不切實的願望;她也想到過聽貴澤的話,用那根粗麻繩勒死李方,然後規規矩矩地去做金鈴性奴,但是李方看著那根麻繩尿淚橫流的模樣又讓她充滿瞭負罪感與不忍心。
罔論理想與人格,現實不是大戲臺上的英雄戲,沒有正義的使者來拯救深陷苦難的人,亦沒有為瞭自己幼稚的理念堅持著傷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罰聖典上,白羅受完自己的鞭打電擊淫虐群P後便要代替李方去接受新一輪的男刑;鐵棍撩陰和藤條抽乳,偶爾的針刺與二次電擊也會引來來看熱鬧的客人大聲的叫好。每當這個時候,李方都會哭著對白羅喊著“我對不起你啊,讓我死瞭吧,讓他們沖我來吧!”
其實白羅也早已萌生瞭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隻不過貴澤說過,這種事情可不是你說替就替說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刑,就得自己殺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