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室內,溫馨而柔和的燈光照映之中,安嘉和與梅湘南的內衣褲凌亂的扔在地上,兩個人的身子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安嘉和一邊用手繼續挑逗著梅湘南,一邊笑著問道:“怎麼?你說什麼?”

  “我……我……我要。”梅湘南羞不可耐的終於吐出瞭心中的渴望,她放棄瞭少女的矜持,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燃燒著,讓羞怯見鬼去吧,為什麼不大膽的說出來呢?在自己最親愛的人面前。

  安嘉和的手停留在瞭那一灣溪流處,他禁不住再一次的驚詫於造物主的神奇瞭。竟然能把女人締造得如此美麗,而那美麗又是每個人分別不同的。

  梅湘南的陰毛長得很濃鬱,不過卻是柔柔的,摸上去細軟而不紮手,涓涓溪流正從她的緊密合攏的陰唇內向外溢出,兩片陰唇顯得是那樣的嬌嫩,是一種誘惑的粉紅色,把那神秘的桃源洞口緊密的封鎖瞭起來,讓人如有身在此山,不見其洞之感。

  安嘉和不禁有些恍惚瞭,這麼美麗的地方是屬於自己的嗎?他不禁有些自慚形穢瞭,要知道,他比梅湘南大十幾歲,還結過一次婚,真不知道梅湘南怎麼會垂青於他瞭,也許這就是上天要補償他的一片癡心,特意賜福與他瞭吧!

  安嘉和慢慢的用手翻開瞭兩片陰唇,一個正在蠕動著的小小洞口便出現在瞭他的面前,是哦,溪水正是從這裡流淌出來的,安嘉和不禁有絲尋到瞭寶物般的欣喜,這也正是一個少女身上最寶貴的地方啊!

  兩片陰唇還在努力地想要覆蓋住洞口,不讓人輕易的打攪內中的清靜。陰道的肉壁輕輕蠕動著,洞口微微的張合著,彷彿是一下子被人揭開瞭遮蓋的陰唇,還顯得有幾分嬌羞一般。

  梅湘南嬌聲的呻吟著,卻把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看吧,看吧,現在還有什麼不能給他看的呢?隻恨他為什麼現在還是隻在那裡看呵!

  安嘉和有一次牽引住梅湘南的小手,使她去觸摸自己的雞巴,他想要讓她也感受一下自己的雄武,也想再看一下她嬌羞的美態。

  梅湘南第一次觸到雞巴的時候,受驚似的急忙縮回瞭手,這次膽子卻大瞭許多,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雞巴握在手中。

  她卻似害怕把雞巴捏壞瞭一般,隻是用自己的芊芊細指捻住瞭雞巴的表皮,就這也讓她羞騷得滿面通紅,心兒狂跳著,幾乎要窒息過去瞭。

  雞巴在她的眼前怒目而張,前面是一個光光的小和尚頭,在頭頂上竟然還有一條小小的縫兒,也不知道來作什麼用的,雞巴在她的指間還顫跳著,表皮下面的青筋都暴漲瞭出來。

  安嘉和的陰部很幹凈,竟然是沒有毛的,梅湘南不禁有些奇怪,雖然沒有見過,可是她還是知道男人也是要長陰毛的。

  安嘉和看著從那小洞中水流出的愈見多瞭起來,現在陰唇被自己翻開,溪水直接就順著陰唇邊上就流淌瞭下去,把她的陰毛都全浸濕瞭。雞巴在梅湘南的指間捏著,也是格外的舒服。

  他忽然對梅湘南說道:“小南,等到哪天我們有瞭空,讓我把你的陰毛給你剃瞭吧,那樣又幹凈又衛生。”

  梅湘南心神一蕩,覺得自己也對這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有些躍躍欲試瞭,剃幹凈陰毛,好羞人的,可是真的很令人向往。

  她沒有回答安嘉和的話,卻輕聲的說道:“嘉和,你還記得一句老話嗎?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註:春宵一刻值千金出自蘇東坡詩詞,原文:“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安嘉和溫柔的看著梅湘南,輕聲道:“小南,你知道嗎?你好美!”

  梅湘南輕輕的一捏手中的雞巴,另一隻手撩起自己的發絲,露出瞭春情萌發的一雙大眼睛,笑道:“那你就準備看我一夜瞭嗎?”

  安嘉和哈哈的大笑著說道:“當然不瞭,我現在就要把你吃下去。”說完,一下翻到瞭梅湘南的身上,手扶著梅湘南的小手,讓她抓著自己的雞巴送到瞭桃源洞口。

  梅湘南微喘瞭一口氣,面對將要插進自己陰道的雞巴還是有些心驚的,她咬瞭咬牙,手顫抖著引著安嘉和的雞巴前端頂入瞭自己的陰道之中。

  安嘉和在她的耳邊呵著熱氣說道:“小南,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說話之間,屁股向下一沉,雞巴便整個的頂瞭進去。

  梅湘南“唔……”的長長呻吟瞭一聲,張開瞭紅唇,兩臂張開,緊緊的抱住瞭安嘉和的脊背。終於,安嘉和終於進入她的身體瞭,她終於是屬於安嘉和的女人瞭,她忽然感到瞭一種歸屬感。

  陰道裡被雞巴塞得滿滿的,梅湘南恍惚中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塞滿瞭,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流淌瞭下來,女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嗎?

  安嘉和的眼眉卻漸漸地蹙瞭起來,他的經驗已告訴瞭他關於梅湘南身體的真相,他極力地抑制著自己瞬間產生的不快,可是還是不能自禁的滋生起瞭膩味的感覺。

  他感覺就像是在手術室裡,當自己打開患者的腹部時,卻發覺在打開之前,診斷就是錯的,患者的腹腔內,是另外一種病灶。這對於一個視自尊高於生命的外科大夫來說,簡直是一種不能容忍的恥辱。

  安嘉和並沒有太重的處女情結,可是他一直以來把梅湘南想的太完美瞭,梅湘南在他面前一直表現的那麼貞潔,現在看來卻像是在作秀,強烈的失落感不禁使他惱怒起來,可是偏偏又沒有地方去發脾氣。

  梅湘南敏感的覺察到瞭安嘉和的異樣,雞巴雖然還在自己的陰道中抽動著,可是安嘉和的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冷,他的身體也變得僵硬,撫摸也不再充滿著柔情。

  安嘉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膩味瞭,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反胃瞭。一個滿心以為是上帝賜給自己的禮物,打開包裝一看,卻是快已腐爛的垃圾。他知道自己這樣想太過偏激瞭,可是他的自尊卻使他無法平靜自己心中的怒火。

  梅湘南還沒有意識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溫柔的撫著安嘉和的背脊,問道:“嘉和,怎麼瞭?是不是太緊張瞭?”

  安嘉和沒有說話,他急速的把雞巴在梅湘南陰道中抽插著,想要讓自己在這快感中忘卻恥辱,想要迅速的達到爆發。

  梅湘南在安嘉和猛烈的沖擊,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嗯……嗯……”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充滿著媚惑,大大的眼睛也瞇縫瞭起來,感受著安嘉和沖擊帶來的快感。

  男人確實是和女人不同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充滿瞭力量,安嘉和的每一次沖擊都使梅湘南的身子扭擺著,向上挺動著腰肢。

  安嘉和聽著梅湘南誘人的聲音,卻是覺得那麼的刺耳,他忽然覺得自己在做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雖然在大力的抽送著雞巴,可是雞巴卻在漸漸的萎縮瞭。

  安嘉和放棄瞭努力,他再也按捺不住瞭,沮喪的從梅湘南的身體上滑落瞭下來,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心中的不快。

  可這個時候的女人,比世界上一切敏感的動物,還要敏感,像是嗓門口被一根骨刺粗野地封鎖瞭,剝奪瞭全部的快感。

  梅湘南從充盈的快感中一下變得失落瞭,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雲端漫步卻一下摔下去瞭一般。她看著安嘉和頹敗的面容,一下子彷彿是明白瞭什麼。

  此時的女人應該選擇的不是羞怯,而應該是憤怒,尤其是新婚之夜的女人,應該把新郎的這種作為,視之為對自己軀體和精神,乃至對自己血緣、傢族的莫大的侮辱。

  可梅湘南卻不是這樣,雖然她的內心同樣受到瞭強烈的刺激,滋生出一種無力的悲哀感覺,她還是討好地問閉上眼睛躺在身邊的新郎,“嘉和,怎麼瞭?”問完這話,梅湘南就後悔起自己剛才的問話,這真是一個愚蠢的問話。

  安嘉和沒有說話,靜靜的躺在那裡,他也感到瞭悲哀,彷彿命運之神正躲在某個角落,陰陰的嘲笑著他這個本來今天應該是最幸福的男人。

  梅湘南躺在那裡也沒有說話,眼淚沿著她的臉頰慢慢淌瞭出來,生活就是這樣的充滿瞭可笑,讓你覺得自己可笑!當你認為從此開始擁有一生幸福的時候,它卻讓你發現,那隻是它給你開的一個玩笑。

  梅湘南在默默的等待著安嘉和火山爆發般的質問,可是深沉的悲哀卻纏繞著她,是她的錯嗎?她什麼都沒有做過,可是命運對她卻是這麼的殘忍。

  她知道自己深深的愛著安嘉和,梅湘南渴望愛情,思戀愛情,全身心的守候著愛情,可是她卻不敢去營造愛情,她害怕自己再次受傷,也害怕別人不能容忍她的過去,她甚至不敢與年紀相仿的異性深入交往。

  可是在見安嘉和的第一眼時,她卻就有些迷失於安嘉和眼中的溫和瞭,那是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讓她感到瞭足以信賴。

  安嘉和算是一個成熟而成功的男人,梅湘南並不認為他比自己大十幾歲有什麼不妥,反而認為成熟的男人多瞭一些閱歷,會更好的體諒女人的難處,疼愛自己的女人。年齡愈大的人應該愈值得信賴,他們的臉相表情行為舉止,甚至一言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一種沉穩的風韻和說不出的魅力,而這,是那些年紀雖輕卻輕飄飄的年輕人,遠遠難以望其項背的。

  可是她難道又一次的錯瞭嗎?還是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是有著一樣的心結?做個女人,為什麼這麼難啊?

  安嘉和看著默默流淚的梅湘南,真想能找一個人質問一下,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嗎?他很是心疼梅湘南,不禁輕輕的伸出手去,想要幫她擦拭一下淚水。

  忍不住的熱淚滾出眼角,梅湘南真想抓住這隻手,將嘴唇和整個臉頰,深深的埋在這隻溫暖的手掌之中,把一切都向安嘉和傾訴出來,她一個人背著包袱,真的太累瞭。

  可是,就在她心慌意亂,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時候,安嘉和的手卻已經縮瞭回去,坐起身來,披上睡衣,下床坐在沙發上,看著新娘說,“湘南,誰都會有自己的過去…我也是結過一次婚的人瞭,隻是我、我沒有準確…請原諒我剛才……咱們是為瞭將來……你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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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言:這,這,對安嘉和與梅湘南是不是太狠瞭一點?可憐的湘南,饒恕我的罪惡吧!是寫的太拖沓瞭一些,沒辦法,誰讓小弟隻喜歡能加肉肉的情節呢!興之所至,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