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姐姐可騷瞭,她早就看出爺爺是要日媽媽而並非給媽媽打針,爺爺說的打針是把自己的屌當成針管子,用他的屌往媽媽屄裡打針。姐姐說她以前隻知道爸爸可以日媽媽,還從來沒聽說爺爺也能日媽媽呢,她心裡又驚又喜,隻盼望爺爺趕緊日給她看。此刻爺爺拿屌對準瞭媽媽的屄就好像對準瞭她自己的屄一樣,姐姐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瞭。再看媽媽依然趴在那裡,她雪白的肉體輕輕顫栗著,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無聲的抗拒。”

  “爺爺把著屌將他的屌頭子塞進媽媽的屄縫裡,上下研磨數回,然後猛一挺腰‘滋溜’一聲,一屌頭子整根日進瞭媽媽屄裡。媽媽被爺爺日的身子往前一竄,脖頸挺直,嬌吟連連。姐姐也在同時驚呼出聲,她這一出聲立馬被爺爺發現瞭,他扭過頭來就看到瞭姐姐。姐姐都快嚇傻瞭,她一手捂嘴,一手撫胸,睜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爺爺。姐姐說她當初看到爺爺在他床上日嬸兒和媽媽的衣服時,爺爺還很心虛的樣子,低著頭讓姐姐千萬別說出去。這一回心虛的就換成瞭姐姐,是姐姐在偷看爺爺,而且被爺爺逮住瞭,不知爺爺會不會處罰她。還好爺爺並沒有生氣,他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姐姐把他的屌從媽媽屄裡拔出來,然後再狠狠的日進去。他這樣來日媽媽就好像日的是我姐姐一樣,姐姐直瞧的心頭怦怦亂跳。”

  “姐姐說爺爺從傍晚就開始日媽媽一直日到天黑,然後又從天黑一直日到後半夜。起初媽媽是被爺爺顛來倒去的日弄,後來日著日著媽媽就來勁瞭,她把爺爺騎在胯下日起瞭爺爺。公媳兩人互吻互舔,又是摟腰又是抱腚的你日我弄,日的可厲害瞭。隻可惜我那時住在姥姥傢,沒能看到,這些都是姐姐後來講給我的。爺爺日我媽媽時用瞭好多姿勢,其中有一種就和我那個三爺爺日嬸兒時差不多。”

  “媽媽跪在床上,頭抵褥被,爺爺則跪在媽媽臀後從後面猛日媽媽。我那個三爺爺當時也是這樣日的嬸兒,隻不過嬸兒是跪在地上,她的臉貼著三爺爺的小腹,嘴裡還含著三爺爺的屌。我那個三爺爺日著日著突然用手抓住嬸兒的兩條手臂,將嬸兒拉離瞭三爺爺的身體。三爺爺趁機爬走,嬸兒的上身就完全懸空瞭。嬸兒的身子實在太軟瞭,就好像沒有骨架一樣,又直不起腰還挺不起脖子。她就那樣殷腰翹臀,屈背挺胸耷拉著腦袋,她冗長的秀發從腦後垂落下來,發梢掃著地面,雪白的頸子彎到瞭最大限度。我那個三爺爺每日一下,嬸兒的腦袋就來回甩一次,那個三爺爺日的越快越猛,嬸兒的腦袋就甩的越厲害,那個三爺爺一停止動作,嬸兒也隨之變成瞭靜止狀態,她一聲不吭的好像一個瓷娃娃一樣,完全任由那個三爺爺來控制擺佈。”

  “而我媽媽就不同瞭,她也被爺爺抓住手臂反剪到背後,將她的上身拉起懸空,也是一副弓腰屈背,俯首翹臀的姿勢。我爺爺每日她一下,她的粉頸就會猛然一挺,嬌吟一聲。爺爺要是日的猛瞭快瞭就會日的媽媽花枝亂顫,哇哇大叫,就差哭爹喊娘瞭。有時爺爺日累瞭想休息一會,媽媽還在那裡扭腰擺臀的不懇停歇。”

  “以前媽媽沒這麼騷,都是那兩個叔叔給媽媽打瞭淫羊針的原因。那兩個叔叔本來想著自己日我媽媽,結果卻好瞭我爺爺。爺爺前一刻還隻能抱著我媽媽的胸罩日我媽媽的內褲,後一刻就能把我媽媽抱到床上,真真正正的日到我媽媽的屄瞭,他還不得爽死。後來爺爺又一次日完我媽媽,一手摟著媽媽的大咪咪,一手撫摸著媽媽的屄毛和媽媽談起瞭那天的事。媽媽將她如何去那兩個叔叔傢裡,如何看到那兩個叔叔在日羊,如何被那兩個叔叔打瞭淫羊針,如何聽見嬸兒幫她解圍,如何自己昏瞭過去。迷迷糊糊之中又如何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摸她舔她的屄,又如何不知不覺本能的和爺爺日起屄來,一五一十的都說給爺爺。末瞭又問爺爺是怎麼知道她在那兩個叔叔傢裡?又怎麼把她弄回自己傢的?”

  “爺爺說先是嬸兒告訴的姐姐,姐姐又告訴的他。嬸兒說的是媽媽被羊抵瞭,爺爺到瞭那兩個叔叔傢裡,一看媽媽的樣子又發現地上扔的針管子和藥瓶,就猜出媽媽不是被打瞭淫羊針就是被打瞭淫豬針。打瞭淫針的人必須經過日屄交配才能解毒,而爸爸又不在傢裡,這日屄解毒的重任自然落在瞭爺爺身上。爺爺當時就激動的不得瞭,他一路抱著我媽媽,滿腦子想著回到傢裡要如何如何來日弄我媽媽。想著想著他的屌就硬瞭起來,在媽媽的腰臀之間不斷的頂來頂去。幸好那時天已漸黑,路上也沒碰到什麼人。爺爺一有機會就在媽媽嘴唇上親一口,手也不老實。他一會兒將媽媽橫抱一陣,一會兒豎抱一陣,一會兒又抗到肩上。他的手就在媽媽身上到處亂摸,有時故意抱住媽媽的大咪咪,有時隔著褲子去掏摸媽媽的屄。爺爺越摸媽媽的屄,屌硬的越厲害,心裡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到瞭傢裡。”

  “爺爺說要不是他用屌來日媽媽的屄,媽媽恐怕早沒命瞭,說起來媽媽還要多感謝他的屌才對。媽媽並不否認,臉紅紅的白瞭爺爺一眼,嗔聲說:‘你真屌能。’爺爺哈哈大笑:‘不屌能怎麼敢日自己的兒媳婦。’他說著抬起媽媽一條腿,將他的屌送到媽媽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媽媽瞭。媽媽接著又說瞭一句:‘幸好他們傢的豬羊及時跑瞭,不然我可要被那兩個羊販子給輪奸瞭。一想到他們剛日瞭羊屄的屌再來日我,我就感到惡心。’爺爺說:‘那兩個傢夥肯定日羊日的多瞭,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難怪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們。至於你說的豬羊跑掉的問題,哪有那麼巧的,肯定是我那個侄媳婦故意放的,想想我嬌滴滴的侄媳婦還挺聰明的。’”

  “姐姐說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你想啊,姐姐爺爺都猜出嬸兒是故意放跑那兩個叔叔傢的豬羊的,那兩個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嬸兒壞瞭他們的好事,他們還不恨死嬸兒瞭。我說他們日嬸兒時怎麼都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嬸兒給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劃,神采奕奕,好像在敘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樣。當她說完最後一句話,視線不經意間碰到停放著我媽媽屍體的棺材時,她面上一紅,和我相顧莞爾:“是瞭,嬸兒都已經死瞭,他們還怎麼可能再把嬸兒日死一次呢。”

  我心裡沉痛無比,但為瞭查明媽媽的死因,凡是和媽媽生前死後扯上關系的我都要弄個清楚。

  我繼續問小女孩:“在那間偏房裡,不是還有幾個嬸子大娘,那兩個叔叔污辱你嬸兒,她們都不管嗎?”

  小女孩瞪大瞭眼睛,問我:“污辱?什麼是污辱?”

  我無奈的解釋給她聽:“污辱又叫奸污淫辱,玷人清白,奪人貞操,使人肉體和魂靈蒙羞,受盡恥辱。污也就是贓的意思,污辱婦女是不道德的,奸屍、辱屍更是令人發指,遭人唾罵。”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說:“我知道瞭,怪不得大娘說那兩個叔叔把嬸兒都給弄贓瞭,害的她們還得重新來洗。”

  小女孩畢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氣未脫。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難辯是非,想到哪說哪。我對此毫無辦法,隻好引導她說:“當時你一定在場吧,你給我說說那間屋子裡的情況。”

  小女孩說:“是這樣的,我一喊門媽媽就在裡面拿掉瞭頂門棍,剛開瞭一條縫,那兩個叔叔就推門硬擠瞭進去。媽媽一看見那兩個叔叔腿都嚇軟瞭,本能的就往後退。我趁機也鉆進瞭屋子裡,順手將門再次頂上。我大娘、二嬸、四嬸、七姑姑正圍著嬸兒給嬸兒化妝呢,她們見有男的闖進來,也是吃瞭一驚。因為嬸兒現在什麼衣服也沒穿,就赤身裸體的坐在椅子上。其實她們沒必要這麼慌的,嬸兒的光腚早被人看光瞭,屄也被我爺爺他們日瞭個遍,隻是媽媽、大娘、二嬸、四嬸、七姑姑她們還不知道。”

  “這裡面就大娘和嬸兒的關系最要好,其次是我媽媽。大娘是我三爺爺的大兒媳婦,我那個二哥的媽媽。四嬸是我二爺爺傢的兒媳婦,剛過門不久還是個新媳婦呢,平時和嬸兒還沒怎麼說過話。七姑姑是我那個三爺爺的女兒,人長的像天仙一樣,今年都二十八瞭還沒有出嫁。她說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配就要生病。二嬸是我的親嬸兒,她和嬸兒是被人販子同時賣過來的。她們是一個地方的,而且還有什麼親戚。隻是二嬸對嬸兒好像有很大的敵意,可能是她沒有嬸兒長的俊吧。”

  “若說起俊俏,七姑姑應該數第一,因為她又年輕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其次是嬸兒,再其次就是二嬸、媽媽、大娘、四嬸。四嬸最小瞭,還不到二十,比我姐姐也就大個幾歲。歲數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經四十多瞭,不過她的身姿風韻絕不比四嬸差,隻是四嬸相對來說要比大娘嬌嫩些。”

  “咱們一個大傢族裡面長的最俊的幾個女人基本上都聚齊瞭,那兩個叔叔一進的屋來,第一視線就落在瞭嬸兒身上。大娘從旁側攔住他們問他們要做什麼,其中一個叔叔說:‘聽說嫂子掉水坑裡瞭,不知淹的怎麼樣,我們兄弟兩人特地過來看看。’大娘板著面孔說:‘過來看看?你們沒看見院子裡正在紮靈棚嗎?棺材都快運來瞭,還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叔叔被大娘說的臉上一紅,不知怎麼應對瞭。另一個叔叔說:‘嫂子,我看你是誤會瞭,要知道人命關天,你們這樣草率下結論可不行啊。以前我們就救過一隻落水的羔羊,剛撈出來時四肢一動不動,看著就像死瞭一樣。我們兄弟用手在羊肚子上按瞭幾下,你猜怎麼樣,不一會那羊就活蹦亂跳瞭。嫂子多半和那羊一樣,用手按按胸膛,掐掐人中,再做個人工呼吸,沒準就能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