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小女孩說的七繞八拐,聽的我一頭霧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說著他們殺豬宰羊呢,怎麼扯到你嬸兒身上瞭?”

  小女孩點頭說:“是啊,他們還要把嬸兒剝瞭,整個放進鍋裡燉肉吃呢。我想他們要是剝嬸兒,應該和殺豬宰羊差不多吧,可能還要扒皮刮毛。嬸兒身上的毛又不多,三下兩下就能刮幹凈。”

  我越聽越奇,又有些膽戰心驚,問小女孩:“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聽誰說的?”

  小女孩說:“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傢偏房那間小屋裡,我親眼看到親耳聽見的。”

  我回想瞭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不可能吧,在那間偏房裡,你嬸兒不是在被那幾個嬸子大娘沐浴更衣嗎?而且房門在裡面都頂上瞭,其他人根本進不去。”

  小女孩說:“頂門是為瞭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門,我媽媽就將門打瞭開來,那兩個叔叔就趁機鉆到屋裡。”

  我猛然吃瞭一驚,問小女孩:“你為什麼要喊門?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小女孩說:“你光跪在旁邊哭瞭,而且院子裡那麼多人,忙這忙那穿來插去亂七八糟的,我們又故意躲著你,你哪裡能註意的到。”

  我更是納悶:“故意躲著我?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

  小女孩嘆息一聲說:“告訴你吧,我見那兩個叔叔來的晚,沒能日到嬸兒,他們還在那裡自怨自艾。說什麼早知道有這好事,就是讓他們少收幾隻羊,少殺幾頭豬他們都情願。我過去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想看嬸兒的光腚?’他們先是一怔,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接著嬉皮笑臉的說:‘是啊,不僅想看你嬸兒的光腚,還想看你媽媽的光腚呢。’我說:‘想看媽媽的光腚現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媽媽睡覺的時候。不過想看嬸兒的光腚卻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脫的光光的,你們到那間屋裡就能看到瞭。’那兩個叔叔說:‘早試過瞭,裡面頂著呢,進不去。’我說:‘這個好辦,你們跟著我保準能進去。’那兩個叔叔立刻興奮起來,搓著手說:‘要是能進去,以後我們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說到這裡,面現潮紅,她滿懷喜悅的說:“原本我叫他們叔叔的,現在他們要叫我小姑奶奶瞭。”

  我惱怒的盯著她說:“所以你就帶他們進去瞭?”

  小女孩說:“是啊,他們一進去就把嬸兒給日瞭,每人日瞭兩次。”

  我聽她一說,肺都險些氣炸瞭,張口結舌瞭半天。

  小女孩又接著說:“小姑奶奶這是助人為樂,我讓你日嬸兒你還推三阻四。其實那兩個叔叔也挺可憐的,都三十多的人瞭,還沒娶上媳婦兒。有一回我媽媽牽著我傢的母羊到他們傢裡去配種,在前院沒人就到後院去找。你猜我媽媽看到瞭什麼?那兩個叔叔都把褲子褪到腳脖子上,每人抱著一隻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聽說來的,而我媽媽就親眼看見瞭。我媽媽當時又驚又羞,心裡還很害怕,她轉身想要走開卻被那兩個叔叔發現瞭。那兩個叔叔提著褲子問我媽媽有什麼事,我媽媽支支吾吾的說配種。那兩個叔叔又問是給你配種還是給羊配種,媽媽說給羊。其中一個叔叔又問是用羊配種還是用我們兄弟來配種,我媽媽更是心慌意亂,這要是用人來給羊配種,那還指不定生出個什麼雜種來。另一個叔叔瞪瞭那個叔叔一眼就去牽瞭他傢的種羊來,我傢的母羊可能這一會不想帶羔吧,老是不讓種羊往它身上爬。這時兩個叔叔就說我傢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針,打過以後就老實瞭。我媽媽輕嗯瞭聲,隻想著趕快給羊配瞭種回傢去。另一個叔叔到屋裡拿來針筒藥水,吸瞭滿滿一針管子。他給媽媽說要牽著羊別動,這樣子好下針。媽媽一直低著頭背對著兩個叔叔,誰知那個叔叔沒給羊打針,一針頭紮在瞭我媽媽的腚上,把藥水全推進瞭媽媽體內。”

  “我最怕打針瞭,每次生病一聽說要打針就嚇的直哭,我媽媽肯定也疼的直嗷嗷。那可是給羊打的針啊,針管子又大,針頭又粗,人哪裡能受的瞭。不一會我媽媽就渾身發燙,額頭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麼大。媽媽熱的腦子都快不清楚瞭,看人也變的朦朦朧朧的。那兩個叔叔走向前來,其中一個一把撕開我媽媽的胸襟,扯住胸罩帶子往下一捋,媽媽胸前頓時露出兩隻雪白的大咪咪。另一個則繞到媽媽身後,去扒我媽媽的褲子。”

  “那兩個叔叔連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瘋瞭。他們一看見我媽媽主動送上門來,而且又被我媽媽發現瞭他們的秘密,他們不把我媽媽日瞭才怪呢。也是事有湊巧,偏偏這個時候,嬸兒在門外叫瞭一聲。”

  “那兩個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瞭我媽媽的屄再說,嬸兒卻又喊到你傢的豬羊都跑光瞭。那兩個叔叔這才急瞭,也顧不得日我媽媽瞭,匆匆趕去前院。隻見他們用來圈豬圈羊的柵欄門大開,連外門也是敞著的,他們傢的豬羊果然都跑瞭出去,有的都竄出瞭巷子口。 而嬸兒就站在他傢院子外邊,束手旁觀,一副神氣勁兒。 那兩個叔叔看瞭一眼嬸兒,撒腿追瞭出去,又是攆羊又是攆豬的,折騰的夠嗆。”

  “姐姐說她正在傢裡做作業呢,嬸兒隔著院墻對姐姐招手說:‘妮子,你過來,嬸兒告訴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鉛筆走過去,問嬸兒什麼事。嬸兒說:‘你媽媽被羊抵瞭,你快去給你爺爺說叫他去村西頭羊販子傢裡看看,晚瞭可別讓他們把你媽媽抬到案板上,當羊一樣活剝瞭賣肉哦。’姐姐一聽就著瞭急,她慌裡慌張的跑到爺爺傢裡,喊瞭聲爺爺就推門進去。裡面的情形讓姐姐吃瞭一驚,張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隻見爺爺渾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遊泳一樣,腚還一拱一拱的。他旁邊扔著好幾件女人的內衣褲,有的展開,有的揉作一團。姐姐一開始還以為爺爺在日床呢,等爺爺火燒屁股般的從床上爬起來,她才看到爺爺身子底下還壓著一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褲子是按人的正常穿著來分佈的,衣衫的紐扣解開,裡面裹著一件胸罩,褲子的拉鏈拉至最低,開口處露出一件女人的內褲。姐姐認得那身衣服前幾天還見嬸兒穿著的,胸罩內褲卻是我媽媽的,爺爺居然在抱著嬸兒的衣服日我媽媽的內褲。”

  “我早就說瞭,爺爺想日嬸兒還日過我媽媽,不過那時他還沒日到我媽媽呢。就從那天媽媽被那兩個叔叔打過淫羊針後,我媽媽就經常給我爺爺日著玩瞭。姐姐說爺爺趕到那兩個叔叔傢時,媽媽正昏倒在地上,兩眼反白,四肢痙攣,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她兩隻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浹背,而且還在不斷的往外冒,額前的頭發都濕的一綹一綹的。”

  “爺爺一路把媽媽連抱帶抗的弄回傢裡,拋到床上,回頭吩咐姐姐:‘妮子,你媽媽生病瞭,爺爺要給她打針,你在外邊守著千萬別進來。’說完放下佈簾。姐姐心裡納悶:爺爺又不是大夫,他也沒有針管子,怎麼給媽媽打針治病呢?姐姐將佈簾撥開一條縫往裡看去,隻見爺爺一邊解著褲腰繩子,一邊走近床邊,褲子還沒扒下來就撲到媽媽身上抱住媽媽又親又吻。爺爺張著大嘴不斷的在媽媽的臉蛋上,脖頸間啃來啃去,好像要將媽媽生吞活吃瞭一樣。他的手掌則握住媽媽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媽媽的咪咪上本來有很多汗珠,被爺爺一弄,更是濕水淋漓滑不留丟。”

  “爺爺抓摸瞭一會媽媽的大咪咪,又用嘴去啃,含住媽媽的咪咪頭吸的‘啵啵’直響,就像吃嬸兒的咪咪時一樣。媽媽身上還穿著衣服,老是擋爺爺的嘴,爺爺一生氣‘哧啦’一聲把媽媽的衣服一撕到底,連胸罩帶子都給她拽斷瞭。這一下媽媽完全敞開瞭懷,爺爺吃起來就方便多瞭。他不但吃媽媽的咪咪還舔媽媽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褲腰邊緣,爺爺像發瘋一樣扯開媽媽的腰帶,拉開褲鏈,連同內褲往下一扒,媽媽白嫩嫩的肌膚上露出幾根烏黑的屄毛。爺爺看的一呆,他呼呼的喘著粗氣,插指進去掌心捂住媽媽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摳摸瞭一陣子。等爺爺抽出手來時,他幾根手指頭濕淋淋的沾滿瞭水。爺爺把手指頭放進嘴裡舔瞭舔,表情愈見亢奮,他額頭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臉上不停的淌汗。”

  “爺爺一手扳住媽媽的肩膀,一手放在媽媽大腿外側往自己身邊一拉,就將媽媽翻瞭個個,由仰躺變成瞭趴伏。爺爺站起身扯掉媽媽背上的衣服,手臂從衣袖裡抽出來。緊接著兩手抓住媽媽的褲腰往後一扒再往上一提,媽媽的雙腿被甩瞭起來,等落回床上時,媽媽已是光溜溜的瞭。爺爺可會操瞭,他扒光瞭媽媽的屁股以後,用腳在媽媽肥軟挺翹的光腚上踩瞭踩,踩的媽媽直哼哼。這還沒算完,他一把抱起媽媽的屁股,兩手掰開媽媽的腚溝子,伸出舌頭舔媽媽的腚眼,舔的媽媽又是一陣哼叫連天。爺爺也不嫌贓,舔瞭媽媽的腚眼又去舔媽媽的屄。媽媽屄裡流瞭好多水,濕答答的一片,屄毛都沾在瞭屄上。爺爺一舌頭舔下去,舔瞭一嘴屄毛,他‘呸’的一聲將屄毛吐掉,接著再舔,還是有屄毛礙事。這回爺爺學精瞭,用手把媽媽的屄毛向兩邊撥開,再舔就隻舔屄瞭。媽媽的屄越舔水越多,‘嘩嘩’的往外流,爺爺就用嘴堵住媽媽的屄,舌頭在媽媽屄裡遊來遊去,有不少水都被爺爺‘嘰哩咕咚’的喝進瞭肚子裡。”

  “媽媽一直撅著腚讓爺爺給她舔屄,她的臉蛋愈發紅艷,嘴裡‘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可能她覺得癢吧,爺爺一舔的急瞭,媽媽的腰就亂扭亂拱。過瞭一會爺爺直起腰來將他脫瞭一半的褲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瞭出來。爺爺的屌又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間斜向上佇立著,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堅挺有力。爺爺用手壓直他的屌,慢慢的對準瞭媽媽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