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出雲觀的人,就該知道八派聯盟不是好惹的……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我事後找你算賬!”
怎知那人笑瞭起來,眼裡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八派聯盟,便是當今坐黃庭龍椅的皇帝,我張霈也不放在眼中!天下有哪個能奈我何?”
戴著人皮面具,再次客串瞭一把淫賊張霈的楚江南一手把玩雲清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乳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雲清一聽楚江南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瞭,心知嚇唬不瞭他,隻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大意,竟然被人欺到近處都未發覺。
可是不一會兒,雲清隻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籲籲,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瞭,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雲清和雲素是兩個女子,自然談不上什麼床笫功夫,現在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傢傢一般,不知怎麼,隻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楚江南見雲清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瞭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雲清整個人兒都拱浮瞭起來。
雲清忙偷偷一瞥,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似乎比她破身之時經歷的巨物還要龐大猙獰,與劍柄相比更是大瞭近倍,平時師妹的芊芊玉指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隻箍住她兩隻白股,將雲清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瞭突,埋探到雲素的嫩花溪裡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裡拱刺瞭,任憑雲清如何推拒掙鬧,隻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雲清並不疼痛,隻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瞭,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瞭,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楚江南眼睛閃閃望著雲清,戴著人皮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隻聽楚江南輕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麼還這般的窄緊。”
雲清在苗疆被楚江南破瞭身子,自然不是處子,而在古代,不是處子隻有兩種情況,一是不貞不潔之人,二是有夫出嫁之人……
雲清羞不可耐,隻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楚江南不知使瞭什麼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瞭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
雲清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裡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隻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
雲清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隻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
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臟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雲清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瞭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瞭……
楚江南又把淫話來羞她,在雲清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雲清忽忍不住,隻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鉆到骨縫裡去瞭,短聲嬌嬌呼道:“要……要丟……”
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瞭出來!
剎那間,雲清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裡,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瞭櫻唇隻盼能忍得住……
誰知楚江南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瞭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裡邊,抵煨著那裡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雲清“哎呦”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瞭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麼檔次的。”
雲清隻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裡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註的排瞭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瞭……
楚江南隻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在給雲清破身之時,便知是遇上瞭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現在自然不願浪費,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嘆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雲清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楚江南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瞭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楚江南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
雲清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雲清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瞭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瞭一處假山後。
雲清知道這是江湖上飛簷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知道自己栽得一點不怨,就憑這手輕功,就算對方不是偷襲,她也不是對手。
楚江南將雲清放在茂盛的花叢裡,笑道:“這裡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剛才無意中撞見雲清和雲素在顛鸞倒鳳,楚江南可謂喜出望外,大跌眼鏡,膛目結舌,目瞪口呆……
其實,在昨天得到八派聯盟的人都到瞭書香世傢的消息之後,楚江南便著人打聽,得到瞭出雲觀的駐地被安排在書香世傢的東南角,一處獨立雅致的花園。
所以,第二天,楚江南才安奈不住淫心,悄然尋瞭過來,當然目睹先前那讓人血脈噴張的火辣春宮,著實不在計劃之中。
楚江南因雲清不管容貌身段,武功氣質都十分不俗,加上心裡本就認定瞭她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雲清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瞭?
這回楚江南把雲清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雲清隻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瞥,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隻恨那人臉上仍一副雲淡風輕摸樣。
楚江南將雲清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兇狠的殺瞭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瞭。
聳弄瞭一會,楚江南見身底下這美婦兒隻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裡偏僻幽靜,你便是叫瞭,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麼。”
雲清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楚江南使出種種秘傳手段,隻弄得雲清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隻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隻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麼,楚江南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瞭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遊腮頸,過瞭良久,誰知雲清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銷魂蝕骨間,楚江南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
雲清竟拒絕不瞭,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是一張極普通的臉,但此際她似乎感覺這不是真正的他。
兩人心中均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楚江南舌頭在雲清嘴裡探瞭一回,雲清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瞭過去,交給對方吸吮。
楚江南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雲清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他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
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雲清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裡,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瞭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我也賞些給你留著吧!”
楚江南喘著粗氣哼道:“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雲清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楚江南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隻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註,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瞭多久,雲清迷迷糊糊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瞭。
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瞭說不定會丟瞭小命的,你可想好瞭。”
雲清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瞭命也要……你……”
楚江南深深的註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雲清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腦海中浮沉幻想地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