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抱住雲清,大叫:“姐姐……快幹我……快幹我……我……受不瞭瞭!”
雲清微笑著:“記住以候不要遲到啊!”
雲素哭著說:“我知道……我知道……快……我……忍……不……住……瞭……”
說罷雲素便平躺在草地上。
雲清看著雲素的陰唇已充血得泛桃紅瞭,花瓣不停地律動著,堅硬的果實充塞在粉紅小徑之上。
雲清探頭過去,用門牙輕咬瞭陰核一下。
“哎呀……”
雲素大叫,雙腿張得老大。
雲清用右手搓揉著絨毛,左手並著四隻手指頭,緩緩地插入蜜穴。
雲素的花園雖然不大,但卻極度的潤滑,加上淫蕩的本性,雲清感覺到手指頭被雲素的肉壁吸瞭進去,往好深好深的內部前進。
不一會兒,雲清的四隻手指完全插進雲素的小穴瞭。
雲清感到手指被吸得好緊,一點也抽不出來,肉壁的本能發揮全部的功效。
雲清左手剩下的拇指則不斷搓著陰核,雲素淫叫連連。
雲清發揮練武的本事,把手指緩緩地拉出、再插入、抽出、插入、抽、插、抽、插……
忽然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到雲清的手指上。
淫液毫無休止地噴個不停,雲素的臉發出喜悅的表情,雙眼微閉著,相對雲素的陰道則“啾啾啾”的射出液體。
雲清抽出滿手女性精水的左手,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著。
雲素喘噓噓地說:“清姐……果然厲害……我的小穴……射……出來……瞭……”
不過看雲素一臉“不足”的樣子,雲清搖搖頭,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隻能說天意弄人,有些事情,一旦開瞭頭,便無法停止,就好像決堤地湖水,一發不可收拾。雲清其實心裡是很內疚的,她自己也就罷瞭,但是雲素可是未來掌門的人選,出雲觀的希望所在,可是現在卻變成一個無欲不歡的女人,雖然還沒有做出去外面找男人的事情來,但是如果繼續這樣放任,發展下去,最後會變成什麼樣還真不好說。
蘇州府衙門的密實內,章默、薑霖、張鐵索、章凌正在秘密審訊李鬼。
李鬼就是昨晚失蹤的三個衙役之一,另外的兩個,一個張屠,一個丁老四,現在都已經被張鐵索秘密扣押起來瞭。
在章凌的授意下,將三人分開關押,秘密審訊,怕的是衙役中還有其他的人已經被人收買,走露瞭風聲的話,縱然能夠將這三人治罪,但那個中年男子逃脫就會為禍天下瞭。
“李老弟啊李老弟,平時大人待你不薄吧?想不到你竟然敢背叛大人,背叛朝廷,你不為你自己的半條賤命著想,也該想想你傢裡那老母嬌妻吧?快手三一幹人等都已經被我們抓捕,你還不從實招來!”
張鐵索拍瞭一下桌子,怒瞪著雙眼,看得李鬼心中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薑大人、章大人,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小人自知罪該萬死,請大人治罪吧!”
李鬼聽到“快手三”等人也被抓捕瞭,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心裡的防線是一下子跨瞭。
“我看你也是條漢子,你還不從實招來,或許我還能夠求兩位大人放你一條生路。”
章凌插瞭一句。
“不是我不想說,可是假如我說瞭,就算大人饒瞭我,我也難逃一死啊,而且會死得更慘,一傢老小都活不瞭瞭。”
“是啊,你們那個什麼門主真有這麼厲害?那好啊,薑大人,請你把這李鬼放瞭吧!然後派人到街上放出風去,說李鬼已經把望春樓給供出來瞭,我們就看看那個什麼門主會怎麼清理門戶吧!怎麼樣讓這李鬼真的變鬼……”
章凌也知道江湖上一些門派對付叛徒的手法會很殘忍,尤其是歪門邪派,更是讓人寧可死也不敢泄露秘密,處理的手段是殘忍無比。
他就抓住瞭這一點,幹脆以毒功毒,不怕李鬼不乖乖聽話。
果然,李鬼聽瞭馬上臉色慘白,似乎見到瞭自己被化骨掌折磨致死的慘狀,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隻要你肯從實招來,把知道全部說出來,我們就可以把亂黨賊子一網打盡,也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薑霖望瞭章凌一眼,對他的手段是贊許萬分。
“我說,我說,我不求大人饒命,隻求大人保護我一傢大人,讓他們免遭毒手。”
李鬼終於徹底交代。
原來,李鬼平時沒有什麼嗜好,卻喜歡賭兩手,一次他到蘇州最大的賭館“一本萬利堂”耍兩手,結果卻輸瞭個精光,正想自認倒黴走人,卻走過來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穿這光鮮,一看上去就是有錢的富傢公子,他自稱“金門公子”杜鳴,問他想不想翻本?盡管李鬼也知道天下沒有這樣的好事,可總是忍不住誘惑,最終落入瞭杜鳴的圈套,被迫加入瞭“九幽門”。“九幽門”的總壇就就設在“一本萬利堂”那“金門公子”也就是“九幽門”的門主,雖然他看上去像是英俊書生,紈絝子弟,實際上卻是心狠手辣。
有一次,一個幫裡的兄弟因為沒有把杜鳴交代的事情辦妥,並且撒瞭謊,結果他就給瞭那人一掌,那幫裡的兄弟被掌打到之處竟然立刻腐爛,發出陣陣惡臭,最後臉色轉白,就那樣痛苦抽搐而死,看得其他人膽戰心驚,大氣都不敢出。
章凌又詳細地詢問瞭那人受掌後的情況,最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轉向章默道:“的確是化骨掌,看來海大富真的沒有死,還有瞭徒弟,此事事關重大,江湖將又是一場劫難瞭。”
薑霖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就示意將李鬼帶下去秘密關押,沉思瞭半晌,道:“看來憑蘇州府衙的能力是不能夠將九幽門一網打盡瞭。張鐵索!”
“在!”
張鐵索上身一挺,沉聲應答。
“我馬上修書一封,你快馬送到衛軍指揮使段大人手中,我跟段大人素有交情,請他暗中抽調軍中高手來協助圍剿。”
“是!”
“等等,薑老弟借用衛軍圍剿賊黨,合適嗎?假如被皇上知道瞭,那可是殺身之禍啊!”
章默攔住正要離去張鐵索,將目光轉向薑霖。
“哎,章兄啊,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再說瞭,我又不是要求調用軍隊,隻是借用一些高手而已,隻要保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要不此事暫緩處理,先飛報佈正司王大人,請他上奏朝廷,請調京師六扇門高手前來圍捕。你隻要不打草驚蛇,趁這幾日也可以摸摸賊子的底細,到時候再一網打盡。”
“那怎麼處理李鬼他們三人?”
“這個大人倒不用擔心,我想隻要放瞭他們,他們絕對不敢說出去。”
張鐵索回話道:“我們隻要繼續在蘇州城內搜索賊子,我想杜鳴應該不至於起疑。”
“這也不失一個好辦法,不過邪門中人天性多疑,一定要跟李鬼他們三人曉明厲害,假如杜鳴問起,就算死也一定要挺住,不然不隻他們要完蛋,連他們的傢人也將無一幸免。”
章凌補充道。
薑霖沉思瞭半晌,最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也就隻好同意如此行事。
為瞭不讓杜鳴起疑,佈正司的快報由其他心腹送去,而張鐵索則全力負責追查其他線索,摸清九幽門的底細。
雲素及雲清兩人著好衣裝,雲素回瞭住處,而雲清仍然立在原地。
本來是準備練劍的,可是現在卻已提不起勁來,隻覺心裡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裡,心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真正開心過瞭……”
自己攀上瞭秋千,雲清心裡悶悶地想起:“自從和師妹做瞭那羞人的事後,現在愈發難忍瞭。”
心思又轉到瞭那個占瞭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隻覺眼裡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瞭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見過就忘,完全沒有任何特點的普通模樣,事出突然,即便是雲清這等內外兼修的高手,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人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雲清說不出話,隻覺穴道不知何時已經被封,全身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陌生的男人臉龐,仿佛置身於噩夢之中。
男人仿佛在她臉上嗅瞭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出雲觀雲清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雲清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瞭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一張臉雖然極其普通,毫無特色,但是眼眶裡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普拙面容十分不相襯,她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裡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雲清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瞭……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雲清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不是處子之身瞭,而且也和師妹做瞭羞人之事,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出其不意制住雲清的男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她絲毫動彈不得,卻隻封瞭雲清內力,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紮,又叫雲清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雲清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瞭一會,隻覺手也酸瞭,腰也軟瞭,還出瞭一身香汗,腰裡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瞭,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瞭,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裡。
男子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