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石冰蘭的眼角已經濕潤,這是幸福的滿足感。
雖然緊緊隻會是短暫的一刻,但是石冰蘭已經很滿足瞭。
漸漸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石冰蘭發現自己的神智開始迷糊,渾身越來越滾燙。
被小半道人用內力強行壓制的春藥的藥力,再度散發開來,石冰蘭終於陷入無盡的肉欲當中。
窗外,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遠處傳來瞭幾聲雞叫聲。
石冰蘭的身體陡然間異樣地挺動瞭起來,發出瞭快樂到極度的呻吟。
“快點,哥,我好舒服,再快點,喔……喔……”
小半道人知道最後一刻終於要到來。
極度的高潮從身體的深處爆炸一般沖出,石冰蘭終於尖叫著痙攣瞭起來。
最後一次達到瞭高潮,陰精異樣地噴射著,生機隨著陰精噴射而離開她的軀體。
石冰蘭的意識象狂風中的一點燭光,終於在一次強烈的風暴中徹底熄滅。
如果有來生,我要嫁給這個男人,這是石冰蘭意識泯滅前的最後一個記憶。
天明,小半道人葬瞭石冰蘭,帶著孩子上瞭武當山。
杭州,一處山清水秀的莊園。
方夜雨低著頭,撫摸著手中的三八戟,很悠閑地對下屬問道:“世風,你覺得楚江南此人如何?”
“少爺,屬下覺得此人不同與一般,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同,除瞭武功比較厲害,為人好色外,性格盡顯豪氣,倒像我們蒙古人。”
胡世風恭謹地回答。
“也難為你有此看法,楚江南此人年紀極輕,武功卻已至頂級高手之列,你看不出他會武功亦屬合理。”
“少爺,屬下是否派人跟蹤一下楚江南,查查他的底細。”
胡世風眼睛一亮道。
“沒必要,如果他真如江湖傳言那麼厲害,你跟蹤也沒用。”
方夜雨依然垂首,聲音中卻有股不可抗拒之力量,“夜深瞭,下去吧!”
下屬走後,方夜雨依舊專註的拂拭著他的寶貝戟。對他而言,楚江南的突然崛起倒不是意外的事情。就算沒有楚江南,魔師也需要瞭另外一個爐鼎。龐斑的貼身仆人,黑白雙仆都知道,方夜羽作為親傳三弟子中的二弟子,自然沒道理不知道的。
追查瞭好幾天,靳冰雲總算是解決瞭太陰門殘餘的勢力,連江司徒傑也在楚江南手中授首(敢拿箭射俺)從當日為靳冰雲護法後,楚江南或許是出於自責,一直避著不和她說話。
“終於結束瞭。”
楚江南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笑意,像是解決瞭一件大事般籲瞭口氣,這是幾天來他頭一次主動向靳冰雲說話。
“嗯,該是結束瞭。”
靳冰雲看著楚江南,微微思忖瞭一會,面巾後的神色雖是看不清楚,一雙眸子明亮如星辰。
當下,兩人翩然遠行。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朝陽約麗,金輝萬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飛舞,這時候湖邊傳來款乃一聲,一葉小舟,正迎著漸起的朝陽,揚起半片白帆,退潮風急,乘風鼓浪,直同萬頃湖心,遙對微露青螺一點的君山,疾馳而去。
這一葉小舟,在湖面上平穩如飛,船頭上,並肩而立,站著一對青年男女。青衫黃衫,迎風飛舞,男的身佩寶劍,女的風姿綽約,真像是一對神仙中人。
靠岸登陸,兩人遊覽君山景色,男子為江湖年輕高手楚江南,以刀法奇功馳名,威震江湖,其俊美之貌,蕭灑風度,風靡武林許多俠女追逐,數年遊俠,風流不羈。
靳冰雲在良好的環境中長大,長得艷麗絕倫,面如玉容,柳葉細眉,鳳目桃臉,膚色如雲,恍如仙女下凡。
江湖傳言兩人一見投緣,並肩行道,成雙遊俠江湖,羨煞旁人。
今至洞庭遊歷,兩人低語談笑,身心沉醉歡樂中。一路之上,楚江南費盡心機,總算是讓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雖然還沒確立戀人關系,但是對於楚江南滿嘴跑火車,靳冰雲已經見怪不怪瞭。
現下時當正午,楚江南和靳冰雲在客棧安頓,靳冰雲喜靜,楚江南獨自於正廳用食。
從房間裡出來,楚江南表面毫無異動,心下卻不由一怔。現在正是中午用膳的時候,這鬧市裡頭喧鬧已極,大多客棧皆是人滿為患,該當人聲鼎沸,沒想到此處雖是人頭攢動,卻沒一點異聲,便是所有人都給點瞭啞穴,光眾人往來走動,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啊!
緩緩走下二樓,隻覺清柔馥鬱的花香撲面而來,令人腦袋為之一醒,楚江南心中正贊這傢客棧主人會做生意,竟然用這招來吸引顧客上門,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沒有聞到啊!
楚江南到瞭客棧正廳,眼兒卻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瞭。
隻見邊兒一個座頭上,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正獨坐飲食,看似二十出頭年紀,面貌清純秀麗,嬌軀豐腴動人,圓潤柔滑似水緩流;不過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純秀雅當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聖潔的氣息,雖若桃花般腴潤誘人,卻又有種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靜;偏生顧盼之間媚目流火,又似帶著無窮無盡誘人心跳的異樣感覺。
直到此刻,楚江南才發現,那撲鼻而來的雅致花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傳出來的,感覺上不似脂粉香氣般俗艷,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卻又顯得有些太過開放,不知所以然之間,卻令人更難以將眼睛移離此女。
好不容易將心神給拉瞭回來,楚江南這才發現,此處已是座無虛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引瞭過去,還是她那似豐潤甜美,又似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更不忍打破這兒那清柔恬靜的氣氛,是以裡頭根本沒什麼人聲,人人都放輕瞭動作。
摸瞭摸鼻子,眼見此處已滿的楚江南正想離開,臨走前眼兒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卻見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瞭個照面;隻見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輕靈中微帶一絲柔意,竟主動向楚江南說瞭話。
“此處座位已滿,不知少俠是否願與奴傢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楚江南暗襯,自己這算不算被美女搭訕?要不要矜持一下?要的,這是必須的。
“沒什不便的……”
嘴角飄起瞭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冰冷聖潔氣息未變,卻又有中溫柔意態飄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幫忙,大傢互相行個方便,對各自都好,不知少俠以為然否?”
“這樣……這樣自然好瞭……”
雖說內功通玄,不至於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顰一笑勾得心全亂瞭套,但有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楚江南倒也不好拒卻。這傢夥哪裡想要拒絕瞭,明明是想推倒。
不過人才坐下來,楚江南便覺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麼歹意,而是這客棧裡頭原就因這女子而吸引瞭眾多客人,無論男女的眼光都給吸到瞭這座頭來,如今自己這一坐,便有人要上來找碴子瞭。隻是楚江南本不是怕是的人,美女當前,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沒人招惹也就罷瞭,有人不識好歹,那就別怪哥不客氣瞭。
招過小二來點瞭菜,楚江南敏感地發覺到,那女子似是松瞭一口氣,顯然是放下瞭心,不由微帶訝然。雖說那女子豐腴柔潤,身上也無兵刃,看起來像是柔弱無力、需人保護的模樣,但楚江南也猜得到,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來更不似當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駕,便是身懷武功,若光隻是打發無聊登徒子,怕是舉手之勞而已,何須特意將自己請到座上來?
“少俠有所不知。”
白中透紅的嫩肌透出瞭嫵媚的笑意,那女子輕輕放低瞭聲音,似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顯然她也看出瞭楚江南的訝意,“奴傢一小女子獨行,路上難免遇上騷擾,有個伴兒至少可少些麻煩……若少俠不棄,這頓由奴傢請瞭客吧!”
點瞭點頭,楚江南倒不是全沒聽出來那女子的言外之意。
這女子容色嬌艷,獨自一人確實頗有不方便處,光看她現在在客棧中造成的風波,要全身而退隻怕並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為瞭借自己擺明瞭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過這免錢飯可也不是好吃的,楚江南雖不怕事,卻也非蠢人,一進得門來就給隻女子召瞭同桌,旁人看在眼裡,怕早把自己和這女子連到一塊;接下來隻要還在這城鎮中,由此女衍生出來的麻煩便扯不幹凈。
幸好楚江南現下還沒甚忙事,倒也不怕在這城鎮裡頭勾留一段時日,反正已經到瞭洞庭湖,什麼時候去怒蛟島都是行,靳冰雲若是楚江南不去打擾,就算是讓她在客棧裡清清凈凈住個十天半個月也沒有問題。
而且看這女子竟連吃個飯都得找人陪駕,想必在此處也是生人,說不定也是位遊歷江湖的俠女;隻是為什麼這個女人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呢?難道是認識的?不可能啊!這麼標致的姑娘,如果認識,楚江南沒道理忘記的。
難道說……想到這裡,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謝姑娘相請瞭。”
微微一笑,楚江南冷眼看瞭看四周,倒沒幾個人真敢和自己對眼的,顯然這客棧裡頭的人雖不少,卻沒幾個江湖中人,最多隻是鄉裡閑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過不少糾纏,“在下姓楚,名江南,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奴傢姓花,小字念楚。”
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卻不由得微微一皺,當然這個動作自然不是針對楚江南的,而她絕色嬌顏,一顰一笑都是這麼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