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雞啼,絲絲曙光由山縫間照耀,林子裡的濛濛霧氣逐散,松木、翠竹上淌著隔夜露水。
南粵南方一小島,這裡青山環抱,群山疊翠,古樹參天,翠竹搖曳,溪水潺潺,峽谷怪潭,這裡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跡勝景,固有神秘,藏龍臥虎,風水寶地,人傑地靈。或青山高聳、雄壯魁偉、秀逸迷人,或飛瀑騰空、層巒疊嶂、多彩多姿。林木蔥鬱,一年四季迎送風雪雨霜,生機昂然。
小島上松林蒼翠,山風吹來,呼嘯作響,輕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濤怒吼,韻味無窮。青山秋色,紅葉更是迷人。山勢陡峭險峻,奇峰異觀,比比皆是。登上山頂環顧四周,群山碧綠,林海蕩漾,雪霧飄渺如臨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勝。山腳下景色秀麗,清風送爽,前方樹木更加蔭盛,而江湖聲名顯赫的魅影劍派就在小島上。
魅影劍派本為中原門派,元末時抗擊蒙人韃子也是出過力的,但是趕走瞭蒙人,華夏人喜歡內鬥窩裡反的特性就爆發出來瞭,“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勝者得鹿而刈之。”
其派主‘魅劍’刁項乃元兀未四霸之一陳友諒之弟‘構江鐵矛’陳友仁愛將。當年康郎山水道一戰,朱元璋納虛若無之計,利用風勢焚燒陳友諒的巨舟陣,豪勇蓋世的陳友仁為虛若無所殺,刁項知勢不可為,避回南粵。
如今魅影劍派就位於南方一處隱秘小島,根基已穩,威震南粵。
兩匹關外名馬一前一後在大道上小馳著,馬身上汗不多,但看起來風塵仆仆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走的路不算近瞭。要趕的路也不會近,因為馬在小馳著,這是為瞭要節省馬的體力,以便趕長途。若要急跑,馬跑不瞭幾十裡地就得累趴下。傳說中的千裡馬或許可能一口氣跑出去百八十裡,不過,那隻不過是傳說而已。
馬背上的兩個人是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馬上是一位身著綢衣黃裳、面戴一襲白紗的女子。從她曲線玲瓏的應是個年輕女子,不過從她頭上梳著的盤龍髻看,她應是個年輕少婦。鞍後的行李卷裡卷瞭一把狹長的劍,一看就知她是位武林英雌。
後面馬背上的是位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身材修長,猿臂虎背,全身呈現柔和矯捷的線條,並不顯得雄壯。一雙大眼眼神陰毒冰冷,臉上神色激動,配合他本並不出色的五官臉型,倒也顯得風流倜儻和生人勿近。他穿的是普通青佈對襟騎裝,腰間的佈腰帶上佩瞭把價值不菲的明劍,劍把雲頭懸著劍穗,一看就知是上等貨色,鞍後也有一個行李卷。
現在天色尚早,南方炎熱,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在這個時候趕路的人並不多,因為天氣太過炎熱,在可見范圍內大道上就隻有這兩個人在趕路。
兩人走瞭好一會兒,在路邊出現瞭稀稀疏疏幾棵樹組成的一個小樹林,難得樹林邊還有一條小河。
前面那位年輕少婦顧盼瞭一下四周,轉頭對後面的男騎士說:“情兒,我們在此地休息一下再走吧。”
年輕男子答瞭一聲:“是。”
他勒馬慢行至樹林邊跳下馬來,一邊拿過另一匹馬的繩拴在樹上。
在此順便交待一下此二人的來歷:女子口中的情兒不是別人正是魅影劍派少主刁辟情,而年輕少婦則是魅影劍派的派主魅劍刁項的妻子,也是刁辟情的娘親萬紅菊。
萬紅菊乃是劍魔石中天的妹妹,不但人美,武功更是比刁項還要厲害三分。有她陪著,解決那個仿佛石頭裡面蹦出來,落瞭魅影劍派老大面子的楚無名,刁項也很放心。
萬紅菊從腰邊的荷包裡掏出一條香巾,走向河邊前去洗臉。
刁辟情坐在樹蔭底下看著她風姿動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迷茫,心中又問瞭一次已經問瞭千百次的問題:“為什麼她要是我的娘親呢?為什麼?”
他搖瞭搖頭,輕嘆瞭一口氣。
萬紅菊摘下面紗,洗完臉,轉頭招呼刁辟情道:“情兒,你也來洗把臉吧!”
“不瞭!”
刁辟情抬頭向萬紅菊看去,她還是那麼美,但見娘親賽雪欺霜的玉容充滿冷艷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唇紅潤亮澤,瑤鼻嬌喘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羅衫猶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時間他竟看得有些癡瞭,片刻後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娘親,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到縣城落腳,明天就可以過鎮南關瞭,再行三日便就可以到萬殺門瞭。”
萬紅菊也走到瞭樹蔭底下,點頭道:“你啊一聽屠長老出瞭事,這一路急著趕路,連乘船都不願,可把年輕給累壞瞭。”
“娘親,對不起。”
刁辟情活動活動肩膀,低著頭,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臉龐,“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還一年到頭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個月。”
萬紅菊微笑著道:“就算回來,也是閉關練武,雖然練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註意自己的身體啊!”
“在外面自由些。”
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強自笑著說道:“再說,莊派裡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時也要我去照應一下。”
萬紅菊柳眉微蹙,嗔道:“那為什麼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著唇不說話,偷望瞭一眼萬紅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臉,心中暗暗的說道:“出去,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瞭避開你。”
原來,自從憶事起,刁辟情就喜歡上瞭自己的娘親,時時想著她、念著她,不可自拔。可萬紅菊卻偏偏是他的娘親,無可奈何之下,刁辟情隻好自殘般的方式修煉武功,這也是他年輕輕輕就劍法出眾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還找各種理由外出闖蕩,好藉由時間和空間來忘記她。沒想到,不但沒有忘記,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清晰。最後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夢千柔,並強行霸占瞭她,乃是因為夢千柔和萬紅菊有六分神似。當然這個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劍派的少主,自幼經歷殘酷培訓,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謀略方面的,怎麼可能做出強占屬下妻女這種自毀長城的腦殘事情來。
兩人休息瞭一陣,再次騎馬上路。這一路又走瞭差不多一個時辰。前面山腳下出現瞭一個小村莊,在村口又一個小茶亭。兩人相視一眼,相互點瞭一下頭,想前去歇個腳。歇息片刻,縱馬狂奔,終於在日落前入瞭鎮南關,在城裡一傢客棧住下。
夜晚,繁星滿天,璀璨奪目。四周涼風習習,田野間蛙聲一片。
遠遠望去,有座小樓上的一個窗口往外泄著橘黃色的燈光。透過白紗,可以隱約看見一對男女赤裸著,糾纏在床上,似兩條肉蟲,不停蠕動。不一會,男的撐起結實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邊說著什麼,引來她吃吃的嬌笑。男的一個翻身把女的壓在身下,一張方正古拙臉湊近瞭,像豬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臉上抵著親著,女人閃躲著,腦袋直擺,嘴裡呼癢。
男人一邊熱情的吻她,一邊用手偷偷尋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揉起來,女人“嗯”的一聲,像蛇被捏住七竅,全身發軟。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得意勁。他厚厚的嘴唇緩緩地挪到下巴,又來到耳根,猛地將女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鱉奪食一樣準確。他不緊不慢的吸著,時不時用舌頭撥弄嘴裡的軟肉。
“呀……”
女人仰起頭,叫瞭一聲,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臉上雙目微閉,鼻翼翕動,紅唇半張著,享受著他的愛撫,從喉間擠出斷斷續續,魅惑人心的輕哼。
男人更得意瞭,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豐滿的乳房,覆住它,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好像手裡揉的是白面團。他的技巧不錯,愛撫乳肉的同時,食指與中指還能夾住峰頂的櫻桃,讓它漲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發出嗯嗯嗯聲音,這聲音從鼻腔裡飛出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嬌嗲和淫蕩。
“啊!”
她突然渾身一緊,兩腿間鉆進一隻搗亂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動她的情欲。她一抬身體,立刻叼住瞭男人的嘴,像盤著的蛇叼住獵物。兩個人由唇的接觸逐漸變為舌的纏綿,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
“派主,我,我,給我……”
女人好容易離開男人的大嘴,嬌喘籲籲,身體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瞭起來,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燈光下的胴體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給你,給你什麼?”
男人顯得遊刃有餘,嘴裡調笑著。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羞人,拖過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熱的臉蛋遮住瞭。兩條雪白的大腿倒是張得越開瞭。
年輕女子就是敏感,男人滿意的想著,他舔瞭舔嘴唇,跪在女人敞開的腿間,手執住瞭自己的陽具,在女人濃密的陰毛下找到她的陰蒂,用龜頭在那上下磨著。
低頭看著女人在他的擺弄下抖著,喘著,輾轉著,呼喚著,不為所動,臨門一腳,就是不進。
“派主,來呀,進來呀!”
女人忍不住瞭,將擋住眼睛的衣物扯開,看著男人,眼神透著渴求,像沙漠裡求雨的旅人。
刁項聽到女人的邀請,不出一言,憋著呼吸,依然在那使勁挑逗著。刁項喜歡這種感覺,把女人欲望和饑渴如同堆積木一樣,累到巔峰,搖搖欲墜時,再讓她酣暢淋漓的發泄。
“派主,主……子……”
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發顫,都帶著些哭音瞭,緊張而沖血的陰道口微張著,好似肌餓的嘴,微微蠕動著,淫水將床單弄濕一大塊,她不由自己的挺著腰,想要追尋那渺茫的充實感。
刁項看到女人將臀都抬離瞭床,身軀像蛇一樣扭著,就閉瞭眼享受似地深吸瞭一口空氣中彌漫的微酸氣息,女人動情的氣息。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經按捺不住瞭。兩手捧起女人柔軟的臀部,校正炮口,借著泛濫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陰道最深處。
“啊……”
女人一聲哀叫,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中箭的獵物,她喜歡這種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熱,兇猛的突進讓她一下子攀上巔峰。刁項覺得她的嬌軀也像被電瞭似地亂跳,下腹部一縮一縮的抽動起來,陰道裡傳陣陣抽搐,讓他舒服的想叫。
這就高潮瞭,我還沒動呢。年輕就是好啊!刁項看著女人,不知在感嘆女人的敏感還是贊賞自己的技術。他閉瞭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感,這種感覺極少有過,生命裡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風凜凜地顯示著男人的控制力。
我刁項又活瞭!他騎上女人的身體,大肆鞭撻起來,女人環抱他的脖子,兩人乳房緊緊貼著,兩顆心臟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熱情地應和著,她無師自通地扭著跨,試圖將陰莖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陣陣酥麻快感讓她擺頭甩發,歡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幹死我,幹死我啊!”
女人抬腿鎖住男人的腰,猶如癲狂的野馬。刁項被女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深深鼓舞,揮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許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兩隻白嫩的手在男人並不健壯的背上抓繞著,留下道道紅痕,她的叫聲變得有些歇斯底裡,聽起來跟被處以酷刑犯人慘叫相差無幾。
“派主,派主啊,我快死瞭……啊!”
女人突然抬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豐腴的軀體抖成一團,刁項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兩腮咬肌鼓著,他還在盡職盡責地沖刺著,現在正當緊要關頭!
終於,女人一聲尖叫,刺破屋頂,直透黑夜,身體一下子癱軟如泥,刁項覺得龜頭像是泡在瞭熱水裡,他感到女人的陰道肌肉束緊,擠壓著堅硬如鐵的陽具,蓬勃的快感讓他“嗷”的一聲怪叫,掙紮著將陰莖拔出,一泡熱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