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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禽獸不如

  風傢村,是滇池背岸映秀城郊的五華山畔,一個很小的村落,村裡所住的人傢,十中有九,都是姓風,故此村名之風傢村。

  風傢村雖然很小,然而在雲貴高原一帶,卻是大大的有名。這原因是風傢村在近年來,出瞭兩個與眾不同的人物,這兩人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婦,自幼本在風傢村生長的,而且是堂兄妹。

  男的姓風,字鵬九,身體強壯得象頭牛,女的叫風秀琴,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長著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玉女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

  兩人自幼青梅竹馬,情感隨著時日漸增,兩人便暗暗定瞭婚約,那時禮教甚嚴,堂兄妹通婚,是絕不可能的,非但父母反對,連風傢村的居民,也會群起而攻,認為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這兩人情感甚堅,絕不因外界的任何壓力,而有所改變,於是在那一年的春天,他兩人便雙雙失蹤,也不知到什麼地方去瞭。

  過瞭幾年,當人們都已忘卻瞭這件事的時候,風鵬九、風秀琴突然又回到這個小小的村落,而且還生瞭一個男孩,才剛滿月取名叫做小名風行烈。

  這時,他們的父母都相繼去世瞭,而且風鵬九回來之後,手面甚是闊綽,無論識與不識,他都備瞭一份重禮,一回來後,便挨戶送去。

  小村的人,最是吝鄙,哪曾見過如此手面,不但不再反對他兩人,反更恭敬。

  映秀城內外,居民多善雕刻和制銅器,風傢村也不例外,風鵬九和風秀琴,本也擅長雕刻,此番回來之後,所雕之物,更是出神入化。

  須知雕刻一技,除瞭心靈手巧之外,還得刀沉力穩,雕出來的線條,才能栩栩如生,風鵬九夫婦回來後,農活忙完,閑時便也雕些小像消遣,有時也拿來送人。村人一見他倆所雕之物,簡直是妙到不可思議,有些好利的人,便就偷偷拿到城裡去賣,想不到售得很高的價錢,是他們所從未想到的。

  於是他們回村後,便又央著風鵬九夫婦再送些給他們一些,風鵬九夫婦,來者不拒,也很少使他們失望,總是客氣地應酬著。

  這樣不消幾個月,映秀左近的人,都知道風傢村有個“神雕”有不少商人,見有利可圖,便專程到風傢村去拜訪他們夫婦。

  起先他夫婦還不太怎麼在意,後來聽人說他們竟被稱為“神雕”便立即面色大變,說好說歹,也不讓別人再在外面叫他這個名字。

  但人間的事,每每都是那麼奇怪,你越不想出名,反而更加出名,你越想出名,卻永遠不會出名,人們雖然答應瞭風鵬九夫婦,不再叫他們“神雕”這個名字,私下卻仍然稱呼著。

  一晃,風鵬九回到風傢村己經半年多瞭,這些年來,風傢村除瞭比以前出名得多之外,倒也相安無事。風鵬九的兒子風行烈,這時也有半歲瞭,生得雖然粉雕玉琢,可是身體卻比別的小孩強壯得多。

  風鵬九夫婦,本來經常緊繃著的雙眉,現在也逐漸開朗瞭,過瞭正月,春天已經來到瞭,雖然仍不甚暖,但人們多少己嗅到瞭春天的氣息。

  花朝節那天,風鵬九夫婦在他們的小院裡,擺瞭三桌酒,請瞭些村中的父老,飲酒賞梅,風秀琴原來不會燒菜,這半年來,卻變成個烹飪老手瞭,於是肴精酒美,人人盡歡而散。

  風鵬九夫婦這天心情像特別好,客人走瞭後,仍擺瞭張小桌子,坐在廊棺下,把酒談心。

  遠處有更鼓傳來,此時已起更瞭,風鵬九舉起酒杯,長嘆瞭口氣,對風秀琴說:“這些日子來,真是苦瞭你,總算現在已經挨過半年瞭,隻要挨過今夜,日後我們的心事也就瞭卻瞭。”

  風秀琴婉然一笑道:“就算日後沒事,我也不願再入江湖瞭,就好好在這裡做個安份良民吧!那種拿刀動劍的日子,我真過得膩瞭。”

  風鵬九笑道:“說實話,這些日子來,我倒真個有些靜極思動瞭,要不是那些魔頭太過厲害,我早已熬不住瞭,幸虧……”

  風秀琴忽地面現愁容,搶著說:“要是過瞭今夜,他們仍不放松呢?”

  風鵬九哈哈笑道:“那倒不會,十隻野狼雖是心毒手辣,但二十年來,卻是言出必行,隻要過瞭他立下半年之期。半年之後,就是我們和他們對面遇上,他們都不會傷我們一根毫毛的。”

  話剛說宛,忽地傳來一聲陰惻惻冷笑,一個尖細的口聲說:“風老六倒真是我的知己,就沖你這句話,我焦老大讓你死個痛快的。”

  這一冷笑,風鵬九夫婦聽瞭,何異鬼卒敲門,夫婦俱都倏地站瞭起來。

  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沒有人影,風鵬九滿腹俱是驚俱之色,強自鎮定著,朗聲說:“大哥,二哥既然來瞭,何不下來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聲陰笑,說道:“你真的還要我費事動手嗎?盞茶之內,你夫婦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決,恐怕死得更慘瞭。”

  風鵬九此刻已面無人色,說道:“我夫婦兩人自知對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饒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剛說你是我的知己,現在怎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氣,還會讓你們留後嗎?”

  風秀琴聽瞭,花容慘變,悲聲怒喝道:“你們兩個老殘廢,不要趕人入絕路,難道我們連不做強盜的自由都沒有?要知道,我們‘黑白雙俠’也不是好欺負的,我風秀琴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本事。”

  話聲一落,微風飄處,院中已多瞭兩個灰慘慘的人影,一個雖然四腳俱全,但臉上卻像是平整整的一塊,無鼻無耳,連眉毛都沒有,隻有眼睛像是兩塊寒玉,發出一種徹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樣更奇怪,頭顱、身軀,都是特別地大,兩手兩腿,卻又細又短,像個六、七歲的小兒,兩人俱是全身灰衣,在這黯黑的光線下,簡直形同鬼魅,那裡像個活人。

  此兩人正是當今武林中,名懾黑道的“十隻野狼”裡的狂狼羅峰,煞狼蕭炎兩人。

  黃河十隻野狼,領袖綠林,狂狼煞狼就是十隻野狼的老大、老二,那風鵬九與風秀琴二人,自離風傢村後,東飄西泊,卻無意中得到一位久已歸隱山林的奇人垂青,傳得一身絕技。

  風鵬九夫婦,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對人世存瞭偏激之見,藝成後,挾技行走江湖,就做些劫富濟貧的勾當,不數年,“黑白雙俠”之名,即傳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兩個獨行俠盜,不但武功高強,而且亦正亦邪,手下雖留有活口,但是殺氣貪官豪紳來卻絕不手軟。

  後來那十隻野狼中突然死去兩人,十隻野狼見武林黑道後起之秀“黑白雙俠”武功不弱便拉他倆人入夥,須知“十隻野狼”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鬥,剛剛倔起的“黑白雙俠”就算不願,也不敢違逆,於是便也入瞭“十隻野狼”的團體。

  數年來風鵬九夫婦被逼著做瞭許多違心之事,但是黑道人物,走江湖路,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手裡誰沒有幾條人命。他們所作的惡跡自也不在少數,但後來風秀琴喜獲麟兒,有瞭後代的人,凡事就處處為下一代著想,風鵬九自有瞭風行烈之後,心情也不例外地變瞭,覺得自己所做所為,實在是有違天道,雙雙一商量,便想洗手瞭。

  但“十隻野狼”的組織甚是嚴密,除瞭“死”之外,誰也不能退出,兩人不敢妄動,終於尋著機會,十隻野狼遠赴塞外,隻剩下老七陰陽手方雲超和風鵬九夫婦,於是他們便倒反總壇,殺死瞭陰陽手方雲超,雙雙遠行。

  十隻野狼其餘諸人回到關中,聞情自是大怒,便傳言天下綠林,說是半年中“黑白雙俠”若不自行投到,聽憑處置,半年的最後一個月內,便要取他全傢性命。

  風鵬九夫婦,頓覺天下之大,竟無他三人容身之處,考慮再三,覺得隻有自己的老傢,映秀城郊的五華山畔的風傢村,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於是他夫婦及風行烈三人,才隱入風傢村,安穩的過瞭幾年,卻不料在半年之期的最後一天,武功最厲害的狂龍和煞狼竟趕來瞭。

  狂狼和煞狼一到,風鵬九知道憑自己夫婦的武功,萬萬不是他二人的對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惡跡,雖死亦是罪有應得,隻想軟語央求,為風行烈保全一條性命。

  風秀琴卻忍不下這口氣,高聲罵瞭起來,那狂狼煞狼本是深有殘疾,一人四肢不全,一人又聾又啞,生平最恨別人稱他們殘廢,聽瞭風秀琴的怒罵,使得他們本己滿腹的殺機,更濃厚瞭。

  狂狼羅峰吱咯一聲冷笑,說道:“想不到風九娘的骨頭倒比風老六還硬。好,好,我弟兄二人今天若不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的,從此武林中就算沒有我們‘狂狼煞浪’這塊字號。”

  風秀琴悲聲喊道:“鵬九還不跟他們拼瞭。”

  說道人已離地而起,玉手箕張,一招“饑鷹搏兔”帶著虎虎風聲,直向狂狼羅峰擊出,聲勢倒也驚人。

  哪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瞭大忌,這“饑鷹搏兔”一式,隻能用對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對手,若是遇到強手,隻有更加吃虧。

  風鵬九一見愛妻使出這招,便知兇多吉少,一聲驚呼,卻也來不及瞭。

  狂狼羅峰一見風秀琴凌空而來,身形猛縮,本已畸小的身體,候又矮瞭二、三尺,幾乎貼著地面瞭,風秀琴滿蓄勁力,見對手不閃不避,正想一擊而中,至不濟也和他同歸於盡,卻不料羅峰的縮骨之術,己至爐火純青之境,等到風秀琴的勁力,己至強孥之末,雙手閃電般的伸出,抓住瞭風秀琴的一雙玉手,微微一抖,風秀琴但覺一陣劇痛,雙臂便脫節瞭。

  那邊風秀琴一聲慘呼,摔倒地上,這邊風鵬九也是心膽俱碎。

  狂狼羅峰身形一動,貼地飛來,極快的圍著風鵬九一轉,那種速度幾乎是肉眼所看不見的,然後站在他的身前,冷冷地說:“風老六,你若能不出這圈子一步,隻是看著我弟兄二人處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饒瞭這小孩的性命,否則你若要和我弟兄動手,也是悉聽尊意,你看著辦吧!”

  風鵬九低頭一看,那堅硬的簷廊的地上,不知被狂狼羅峰用什麼手法,劃瞭一個圈子,他又一望風行烈,見他竟仍在襁褓之中,小小一張臉龐上俱是堅毅之色,既不懼怕,也不驚慌,竟比自己還要鎮定得多,隻是眼中卻是淚光瑩瑩,像是看見母親受傷所致。

  風鵬九心中不禁大奇,他想不出這才半歲的孩子,競有這樣的性格,這些日子來,他雖對自己這唯一的兒子愛到極處,但直到今天為止,他才看出自己這個兒子與眾不同的地方。風鵬九知道,若能讓這孩子長大成人,將來一定不是凡品,他絕不能讓這孩子就此死去,那怕犧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

  這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知道“十隻野狼”將施於他妻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慘不忍睹的,但他決定忍受下來,他想,反證總是一死,用什麼方法處死,又有什麼分別呢!隻要孩子不死就行。

  狂狼羅峰從他的神色中,已知道風鵬九願意做自己這幕戲的觀眾,高興地笑瞭笑,一種與生而來的殘酷之性,使得他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瘋狂想法,那就是當別人越痛苦的時候,他就越快樂瞭。

  於是他回轉頭去,極快地向那始終靜立末動的煞狼蕭炎做瞭幾個別人無法瞭解的手式,蕭炎也開心的笑瞭。他兩人臉上的這一種笑容,往往令人見瞭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覺,這是當一個饑餓的野獸看見一個他即可得到的獵物的笑容。

  方才痛昏過去的風秀琴,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激,正自蘇醒瞭,發出一陣陣的呻吟,羅峰滿意地聽著這聲音,突地閃身過去,在她身上點瞭一下,這是“十隻野狼”獨門的點穴手法。它使人渾身不能動,但卻並未失去知覺。

  狂狼羅峰獰笑著對風秀琴說,“騷婆娘,你能讓我兄弟高興,我就饒你兒子不死。”

  然後他向蕭炎微一點頭,蕭炎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風秀琴的衣服上,隨手一扯,整整的撕去瞭一大片上衣。

  風秀琴此時感到腦前一涼,接著又是幾下猛扯,她渾身便完全暴露在寒風裡,雙臂的痛楚,雖已澈骨,寒風也使她戰栗,卻都比不上她心中之羞辱與絕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襲擊,她意識到,將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現在風秀琴那成熟而豐滿的胸膛,便暴露在西風裡,暴露在比西風更寒冷的狂狼煞狼的目光裡。風秀琴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倏地彈跳瞭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到瞭眾人的視線中。纖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呈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絕色婦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蓓蕾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

  煞狼蕭炎盯著風秀琴那美絕人寰的胴體:雪白的玉體,白嫩的大腿,細細的纖腰,渾圓後突的玉臀,都一絲不漏的呈現在眼前。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那雙驕傲地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

  這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巨乳,輪廓是最肉感也最誘惑的圓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兩顆碩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漲鼓鼓的懸掛在胸前顫動。隻見在那對又圓又大的雪白球體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居然是不成比例的小巧,而且像是處女一樣的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極淡,細嫩的乳蒂也是一種處女才有的粉紅色,一點也不像是成瞭親,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風鵬九隻覺心中一陣劇痛,恨不得立刻過去一拼,但他手按著的是兒子的身軀,他的牙緊緊咬住,牙跟裡的血,從他的嘴角滲瞭出來。

  風秀琴張大瞭嘴巴,身體因為被侵襲而不安地扭動著。

  狂狼羅峰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風秀琴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他那龐大的手掌罩住瞭。

  羅峰仿佛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褻玩著風秀琴的豐胸,嬌嫩乳尖也被他的色手撫捏住,羅峰用手指不斷的挑逗風秀琴那微微下陷的乳尖。

  狂狼羅峰像是感到瞭風秀琴的不安,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風秀琴的乳房。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撫摸風秀琴的乳房,讓風秀琴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

  必須承認狂狼羅峰是個調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著,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尖。時而又用手指輕夾著乳尖去揉捏乳房。

  煞狼蕭炎的嘴此時也沒有閑著,慢慢的從風秀琴的臉龐上舔瞭下來。吻向的風秀琴的胸脯,靠近瞭乳房,卻沒有一下子欺近風秀琴那依然高聳的胸脯。而是從乳房外側舔過,接著轉向腋下,順著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著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瞭乳頭。

  舌頭代替指尖去挑逗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瞭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風秀琴的乳房。被嘴代替瞭的左手,溫柔的在風秀琴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風秀琴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那深藏在風秀琴心裡的性欲。

  風秀琴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惡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沖動。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她的肉體,漸漸有瞭反應。

  風秀琴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瞭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瞇瞭眼,輕哼瞭出來。

  歡愉中,風秀琴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

  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準備被那卑污蕭炎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的侵入。底部是褻褲正清晰的向風鵬九訴說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

  風秀琴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拼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狂狼羅峰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瞭她的陰部。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著,無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指尖輕輕的挑動著,溫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著。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風秀琴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煞狼蕭炎停止瞭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褲子脫掉,露出瞭他那骯臟的性器。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煞狼蕭炎輕輕的拉開風秀琴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風秀琴一樣。風秀琴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露出瞭褻褲包裹著的女性神秘地帶。

  煞狼蕭炎並沒有脫掉風秀琴那狹窄的褻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瞭夢如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風秀琴的蜜源門扉,風秀琴全身打瞭個寒顫。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風秀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褻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羅峰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褻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成熟美麗的婦人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沖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煞狼蕭炎有意無意的把風秀琴的褻褲向風鵬九的方向一拋,風鵬九便接住瞭。風秀琴流露出來的愛液把褻褲的底部都濕潤透瞭,上面還留著女性的芬芳。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妻子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風秀琴的陰毛很多也很濃,但卻長得相當的整齊,就像修剪過一樣躺在陰戶上,一直伸延到陰道口,把整個重要部分都遮蓋住。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瞭。

  哇,天啊。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物體。煞狼蕭炎的性具已經完全的勃起,完全和他的身材成反比。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瞭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隻有那充瞭血的龜頭稍微白一點,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風鵬九更是緊緊的握住瞭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裡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他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陰莖,更不敢想象一會兒他是怎樣進入妻子那狹窄敏感的女體內。她的反應又會是怎樣的呢?風秀琴會承受瞭麼,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難道就這樣讓他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不,不可以這樣……”

  風鵬九從心裡吶喊,風秀琴的女人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裡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著,但她全都是為她心愛的人在付出。

  巨大的性具開始慢慢的靠近妻子聖潔的門扉,龜頭的尖端已經穿越的濃密的黑森林,處碰到純潔的花瓣。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瞭,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風秀琴同樣赤裸裸的蜜源。

  煞狼蕭炎並沒有更過火的動作,隻是輕輕的挨住芳草園的秘洞口。

  狂狼羅峰粗大的手指再次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更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羞恥的蜜唇隻有無奈地再次忍受色情的把玩。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

  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脈動的碩大龜頭微微的向前挺進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動那敏感的小珍珠。

  煞狼蕭炎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風秀琴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嬌妻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風秀琴的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風秀琴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指尖不斷的去襲敏感的花蕊,嫩肉被粗大的龜頭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可能會使風秀琴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煞狼蕭炎再次微微的挺進,巨大龜頭的尖端已經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貞潔的蜜唇也已經緊貼粗大的龜頭。粗大的龜頭死死的頂住風秀琴濕潤緊湊的蜜洞口,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雖然還沒有插進,但也已經是性具的結合,此時已經和真正的性交隻有毫厘的差距瞭。

  風秀琴已經在那無法平息的情欲中抖動。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經感到陌生體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經感覺到整個龜頭的形狀。

  “好像比鵬九的龜頭還要粗大!”

  當一想到風鵬九的時候,風秀琴那接近謎幻的神智頓時清醒瞭少許。一種熟悉的聲音從她的心裡吶喊瞭出來,“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插進。不可以就這樣失貞給他。那種膨脹、發燙、甜蜜和瘋狂的感覺隻能屬於自己的愛人。自己寧願死也不要失貞給他,更不能背叛鵬九”想到愛人,風秀琴好像恢復瞭一點力氣。她使勁的往另一方向挪動。使結合的性具分開,呼喚著風鵬九。

  “他要插進來瞭……夫君,救救我……”

  風秀琴在心裡吶喊著,“不,死也不要!”

  巨大的龜頭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濕潤的黑色草原,陷入瞭那早已滋潤的沼澤裡。

  赤裸裸的陌生陰莖再次接觸到風秀琴同樣赤裸裸的蜜源,龜頭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濘的純潔幽谷當中。貞潔的蜜唇早已失去瞭防衛的功能,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龜頭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後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湧出,淌滋潤瞭煞狼蕭炎地龜頭。

  煞狼蕭炎粗大地龜頭開始在風秀琴地秘洞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擴張。

  煞狼蕭炎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風秀琴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風秀琴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女性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風鵬九眼前,狹窄的女性私處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去包容和夾緊煞狼蕭炎的龜頭。

  煞狼蕭炎的龜頭擠刺進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非常潤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風秀琴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粗大的龜頭撐滿在夢如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

  風秀琴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慢慢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中。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兇殘狂魔的粗大肉莖,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風秀琴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唔……哎……唔、唔……嗯……唔……哎、唔……”

  美貌絕色的風秀琴在蕭炎的抽插過程中嬌喘聲聲,下體玉縫中熱流陣陣,一股股乳白粘稠、晶瑩滑膩的愛液淫水流出她的下身……流濕瞭一大片地……

  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遊、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羅峰、蕭炎兩兄弟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

  風秀琴所受的苦難,更是非任何言語所能形容出來的,她除瞭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絕望,身上被襲擊所產生的快感,她痛恨著“十隻野狼”她也痛根著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個人,於是她閉上眼晴,切齒思道:“即使我死瞭,我也要變為魔鬼,向每一個人報仇。”

  半歲的風行烈,處身在這種殘忍而幾乎滅絕人性的場合裡,委實是太年幼也太無辜瞭,雖然人世間大多數事,他尚不能瞭解,但上天卻賦給他一種奇怪的本能,那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之下,絕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許這是上天對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個補償吧!然而這補償又是何等的奇怪呀!

  他眼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受著兩個野獸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親為著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欺侮,他雖然難受,但卻一點也沒有哭鬧,也沒有大多數在他這樣的年紀,處身在這種場合裡的孩子所不該有的舉動。

  若他是懦弱的,他該戰栗,哭泣瞭,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該拋去一切,去保護自己的母親,但他任何事都沒有做,他隻是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裡,“狂狼煞狼”若知道這種表情裡所包含的堅忍的決心,恐怕會不顧一切諾言,而將他殺卻的。

  但是他們怎會去註意這個孩子,兩人正被一種瘋狂的野獸般的滿足的情緒所淹沒,他們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為,去欺凌一個毫無抵抗的女子,而以此為樂。

  風行烈猛地睜開眼睛,自榻上坐起,雙眼赤紅,大口大口喘息粗氣……

  他環目四顧,房間裡除瞭一床一桌一椅外,什麼也沒有,原來是一場夢,看他們是誰?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